第392章 这宅子死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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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翠翠和顾武在旁边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点笑意。
“这小子倒长大了，”苗翠翠偷偷朝顾武笑道：“按以前这个小财迷，拿他一文就心疼得要死了。”
小孩接过钱瞧也不瞧便揣入怀里，眼神在狗蛋和苗翠翠顾武间徘徊了许久，犹豫地开口：“你们…….可是要租房？”
苗翠翠和顾武心头一紧，并不答话，倒是狗蛋有些兴奋，直接回话：“是呀，我们准备去租房，你怎么知道的？”
这小子，顾武望了一眼苗翠翠，咬牙。
“你们别误会，我刚刚听到你们谈话，”小孩有些紧张地挠挠头：“我这里可能有合适的…你们，你们可以过来看看……”
顾武和苗翠翠对视了几眼，不动亦不说话，狗蛋看着他们没动静，自己也不敢开口擅作主张，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小孩见状也不对多言，转身就朝前走，顾武和苗翠翠互相看了看，苗翠翠耸耸肩，三人最后跟着小孩走在了后面。
小孩带着他们穿过弯弯绕绕的胡同，进了一条斜街。街边坐了些衣衫褴褛的乞丐，小孩面不改色的带着他们绕过乞丐，来了一破旧巷子，巷子深处开了个铺面，却连招牌都未挂起。
小孩掀开帘子进去，朝里面的掌柜喊了声：“杨叔，我带人来了。”
掌柜见顾武他们进来赶忙起身迎接，看着小孩满身泥土又温声说道：“怎么又是这么狼狈，我后院有些热水，你可先去洗洗。”
小孩道了谢便去了后院。
顾武四周打量了这个铺子，不同于房市的气派，这个店铺小且简单，但可以看出店铺主人很妥帖的收拾了一番，桌子，柜台都整齐放着。掌柜一身打满补丁的粗布麻衣，但看起来也算干净利落。
“两位，可需要租什么样的宅子？”掌柜笑意吟吟地招呼他们坐下，又斟了三杯茶水端给他们。
“价格合适，地方稍大点就行，”顾武接过茶水就将它放置一边：“掌柜的可有合适的图纸给我们瞧瞧？”
掌柜也不再客套，直接捧了几张纸交在顾武和苗翠翠手中：“两位可看看，我这里这一间是最好的。这主人原是京中大官，后辞官还乡便留出了这空宅，如今正托小的将它让出去。客官们要是看好了，小的可先带你们进去看看。”
顾武苗翠翠接过图纸，仔细查看，不得不说，这宅子确实上等。布局典雅大气，后院还有一花园，里面假山玲珑亭台错落，在图纸东南角上还画了一小片劲拔修竹，显然是原主人花了心思布置的。
“这…”苗翠翠看了这图纸也心生欢喜，但又考虑到价钱，只能开口推脱：“掌柜可还有其他小些的住宅？”
掌柜看出了苗翠翠的担忧，微微一笑：“客官可是担心租金？这个宅子因为某些缘故，租金比市场便宜了许多。”
“这个宅子，一年租金”掌柜伸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一百两？”狗蛋好奇也探头看了看，顿时惊叹出声。
顾武和苗翠翠也被这个价格惊住，顾武不动声色地放下图纸，望着掌柜问道：“刚刚掌柜说这个宅子因为某些缘故才调低价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掌柜见顾武他们是聪明人，心知瞒不过也不想瞒，直言道：“这宅子死过人。”
“死过人？”苗翠翠皱眉：“可是谋杀？”
掌柜摇头，“说来其实就是平常事故，宅子主人的原配和小妾争风吃醋，某天二人在花园吵架互相推嚷，两人没站稳双双摔了出去，赶巧脑袋都磕在了假山上，当天晚上就都去世了。”
说罢，他又唏嘘一叹：“这原主人一夜之间失了两位亲人，心灰意冷，干脆连官都不做了，递了奏折便回了乡。”
“那价钱也不至于低到这个地步。”顾武继续追问。
掌柜苦笑：“本来这宅子主人是委托房市高价卖的，但二位想想，现在能来买房的不是达官就是富商，哪家不是三妻四妾，谁都不愿来触这个眉头。”
掌柜说得口干舌燥，轻啜口茶，又继续道：“在房市挂了一年卖不出去，才转到小的这里。小的将价格压到最低，但小的情况二位也看到了，又等了两年还是无人问津，这大官也懒得打理这宅子，便让小的随便处置。本来宅子只卖不租，但小的看二位找来，便先租给二位也好。”
苗翠翠听了掌柜的解释，低头看了看图纸，着实有些心动，她朝顾武询问道：“如何？”
顾武看出了苗翠翠的意思，却也不着急，仍慢条斯理的继续问着：“这宅子地处何处？”
“庙后街尾部。”
这倒是个好地方。顾武暗衬。他离京也有几年，记忆早已模糊，但凭着印象隐约记得庙后街就在京城中轴线旁，这地既便于隐蔽也便于突发事件的跑路。
顾武向苗翠翠暗暗点头。
夫妻二人统一了意见，又问了问狗蛋，最终和掌柜签定了租期三年的文书。
双方各自签好字，掌柜收了租金，领着他们便去看宅。
到了住宅，掌柜领在前面，又安排了住在附近的老奴带着顾武一家将宅院前前后后走了一遍。
掌柜带着他们逛完最后一间房间，见苗翠翠三人神色都带些笑意，谨慎道：“既然是租房，两位可随意添置物件，退租时也可自行拿走，但原宅子里头的物品可一样不能动，布局陈列也不可随意更改，要实在不喜欢也请老爷夫人多担待些。”
顾武点头，淡淡应道：“这点规矩我们知道。”
见状掌柜也不再多言，拱手说了些客套话便要带着老奴告辞，临走前又似想起了什么问了一句：“可需我再安排几个老仆过来帮忙？”
顾武摇头拒绝，和苗翠翠送掌柜二人出了门。
待他们离开后，狗蛋终于忍不住欢呼起来，“耶！我们有大宅子住咯！！”
苗翠翠心中也是欢喜不已，但面上也端的住，她装模做样的摸摸狗蛋的头嫌弃道：“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以后就可以和大根在庭院里打雪仗了，还可以在花园堆雪人！”狗蛋笑呵呵地蹭蹭苗翠翠的手：“娘亲，我想再去花园那里玩玩！”
苗翠翠明白小孩对新环境的兴奋劲，也不阻拦：“去吧，小心些。”
狗蛋乐呵呵地向花园跑，苗翠翠突然又不合事宜的想到了掌柜说得话，赶忙又朝他喊道：“仔细别磕到假山。”
狗蛋挥挥手做了回应，顾武在旁笑道：“狗蛋多大的人了，不用这么担忧的。”
苗翠翠看着顾武的脸，又恶狠狠掐了顾武手臂一把，疼的顾武倒吸口气。
“你以后要敢给我找小妾，我就剁了你！”说完，苗翠翠就仰头朝厨房走去。
顾武摸着手臂，一脸懵逼的看着苗翠翠有些生气的背影，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又一起重新把宅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估计是掌柜每年都有安排人来清扫宅子，内部倒也不脏，只是家具都落了灰可能要重新擦擦，再者这里东西虽全但也缺了许多必须品，他们还得出去置办些东西。
眼看时辰也快至未时，三人忙活了大半天还未吃什么，两人一合计，干脆就先让顾武去取寄存在客栈的包袱拿回，再打包几份小菜回来，苗翠翠则和狗蛋在家打扫，等三人吃饱了在起身去置些东西。
待顾武出了门，苗翠翠便将已在花园玩疯的狗蛋拎了出来，两人开始一间一间屋子擦拭起来。
虽然只用赶赶家具的灰，但奈何宅子偏大，苗翠翠和狗蛋擦得也不算走心，但也累得气喘吁吁。苗翠翠突然怀念起王婶一家。
哎，对！王婶！苗翠翠猛然想起，气得直跺脚。忘记交代顾武去酒楼找王婶他们了！
算了，到时候出去买东西时再去寻好了。
待苗翠翠和狗蛋收拾完在内院休息时，顾武也刚好带着包袱和饭菜进了府。
“爹!买了什么回来？”狗蛋老远就闻到饭菜的香味，扑过去接过了顾武手上的餐盒。
“去，把饭餐拿去桌上等着，”顾武轻踹了踹狗蛋屁股，拦住了苗翠翠想接过包袱的手，拎着它放进了主卧：“在餐桌等我过去，我们三好好吃个饭。”
等顾武收拾后，苗翠翠便拿了三双碗筷，三人在饭桌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狗蛋一天就吃了碗馄饨，唯一的糖还给了别人，早就饿狠了，不管不顾地低着头就哼哧哼哧扒饭。
苗翠翠给狗蛋夹了夹菜，又把餐盒往顾武前推了推：“吃完我们就出去买东西吧，刚好也消消食。”
顾武点头，又微叹：“顾全他们还未到京城，我先还以为他们会比我们早到。”
“你怎知道？”苗翠翠转转眼珠又了然：“你去找王婶他们了？”
“嗯，”顾武吃了口水晶肉丸，答道：“我出去时想干脆把王婶她们也一起接回来，到了酒楼才发现他们没到。”（未完待续）
苗翠翠和顾武在旁边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点笑意。
“这小子倒长大了，”苗翠翠偷偷朝顾武笑道：“按以前这个小财迷，拿他一文就心疼得要死了。”
小孩接过钱瞧也不瞧便揣入怀里，眼神在狗蛋和苗翠翠顾武间徘徊了许久，犹豫地开口：“你们…….可是要租房？”
苗翠翠和顾武心头一紧，并不答话，倒是狗蛋有些兴奋，直接回话：“是呀，我们准备去租房，你怎么知道的？”
这小子，顾武望了一眼苗翠翠，咬牙。
“你们别误会，我刚刚听到你们谈话，”小孩有些紧张地挠挠头：“我这里可能有合适的…你们，你们可以过来看看……”
顾武和苗翠翠对视了几眼，不动亦不说话，狗蛋看着他们没动静，自己也不敢开口擅作主张，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小孩见状也不对多言，转身就朝前走，顾武和苗翠翠互相看了看，苗翠翠耸耸肩，三人最后跟着小孩走在了后面。
小孩带着他们穿过弯弯绕绕的胡同，进了一条斜街。街边坐了些衣衫褴褛的乞丐，小孩面不改色的带着他们绕过乞丐，来了一破旧巷子，巷子深处开了个铺面，却连招牌都未挂起。
小孩掀开帘子进去，朝里面的掌柜喊了声：“杨叔，我带人来了。”
掌柜见顾武他们进来赶忙起身迎接，看着小孩满身泥土又温声说道：“怎么又是这么狼狈，我后院有些热水，你可先去洗洗。”
小孩道了谢便去了后院。
顾武四周打量了这个铺子，不同于房市的气派，这个店铺小且简单，但可以看出店铺主人很妥帖的收拾了一番，桌子，柜台都整齐放着。掌柜一身打满补丁的粗布麻衣，但看起来也算干净利落。
“两位，可需要租什么样的宅子？”掌柜笑意吟吟地招呼他们坐下，又斟了三杯茶水端给他们。
“价格合适，地方稍大点就行，”顾武接过茶水就将它放置一边：“掌柜的可有合适的图纸给我们瞧瞧？”
掌柜也不再客套，直接捧了几张纸交在顾武和苗翠翠手中：“两位可看看，我这里这一间是最好的。这主人原是京中大官，后辞官还乡便留出了这空宅，如今正托小的将它让出去。客官们要是看好了，小的可先带你们进去看看。”
顾武苗翠翠接过图纸，仔细查看，不得不说，这宅子确实上等。布局典雅大气，后院还有一花园，里面假山玲珑亭台错落，在图纸东南角上还画了一小片劲拔修竹，显然是原主人花了心思布置的。
“这…”苗翠翠看了这图纸也心生欢喜，但又考虑到价钱，只能开口推脱：“掌柜可还有其他小些的住宅？”
掌柜看出了苗翠翠的担忧，微微一笑：“客官可是担心租金？这个宅子因为某些缘故，租金比市场便宜了许多。”
“这个宅子，一年租金”掌柜伸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一百两？”狗蛋好奇也探头看了看，顿时惊叹出声。
顾武和苗翠翠也被这个价格惊住，顾武不动声色地放下图纸，望着掌柜问道：“刚刚掌柜说这个宅子因为某些缘故才调低价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掌柜见顾武他们是聪明人，心知瞒不过也不想瞒，直言道：“这宅子死过人。”
“死过人？”苗翠翠皱眉：“可是谋杀？”
掌柜摇头，“说来其实就是平常事故，宅子主人的原配和小妾争风吃醋，某天二人在花园吵架互相推嚷，两人没站稳双双摔了出去，赶巧脑袋都磕在了假山上，当天晚上就都去世了。”
说罢，他又唏嘘一叹：“这原主人一夜之间失了两位亲人，心灰意冷，干脆连官都不做了，递了奏折便回了乡。”
“那价钱也不至于低到这个地步。”顾武继续追问。
掌柜苦笑：“本来这宅子主人是委托房市高价卖的，但二位想想，现在能来买房的不是达官就是富商，哪家不是三妻四妾，谁都不愿来触这个眉头。”
掌柜说得口干舌燥，轻啜口茶，又继续道：“在房市挂了一年卖不出去，才转到小的这里。小的将价格压到最低，但小的情况二位也看到了，又等了两年还是无人问津，这大官也懒得打理这宅子，便让小的随便处置。本来宅子只卖不租，但小的看二位找来，便先租给二位也好。”
苗翠翠听了掌柜的解释，低头看了看图纸，着实有些心动，她朝顾武询问道：“如何？”
顾武看出了苗翠翠的意思，却也不着急，仍慢条斯理的继续问着：“这宅子地处何处？”
“庙后街尾部。”
这倒是个好地方。顾武暗衬。他离京也有几年，记忆早已模糊，但凭着印象隐约记得庙后街就在京城中轴线旁，这地既便于隐蔽也便于突发事件的跑路。
顾武向苗翠翠暗暗点头。
夫妻二人统一了意见，又问了问狗蛋，最终和掌柜签定了租期三年的文书。
双方各自签好字，掌柜收了租金，领着他们便去看宅。
到了住宅，掌柜领在前面，又安排了住在附近的老奴带着顾武一家将宅院前前后后走了一遍。
掌柜带着他们逛完最后一间房间，见苗翠翠三人神色都带些笑意，谨慎道：“既然是租房，两位可随意添置物件，退租时也可自行拿走，但原宅子里头的物品可一样不能动，布局陈列也不可随意更改，要实在不喜欢也请老爷夫人多担待些。”
顾武点头，淡淡应道：“这点规矩我们知道。”
见状掌柜也不再多言，拱手说了些客套话便要带着老奴告辞，临走前又似想起了什么问了一句：“可需我再安排几个老仆过来帮忙？”
顾武摇头拒绝，和苗翠翠送掌柜二人出了门。
待他们离开后，狗蛋终于忍不住欢呼起来，“耶！我们有大宅子住咯！！”
苗翠翠心中也是欢喜不已，但面上也端的住，她装模做样的摸摸狗蛋的头嫌弃道：“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以后就可以和大根在庭院里打雪仗了，还可以在花园堆雪人！”狗蛋笑呵呵地蹭蹭苗翠翠的手：“娘亲，我想再去花园那里玩玩！”
苗翠翠明白小孩对新环境的兴奋劲，也不阻拦：“去吧，小心些。”
狗蛋乐呵呵地向花园跑，苗翠翠突然又不合事宜的想到了掌柜说得话，赶忙又朝他喊道：“仔细别磕到假山。”
狗蛋挥挥手做了回应，顾武在旁笑道：“狗蛋多大的人了，不用这么担忧的。”
苗翠翠看着顾武的脸，又恶狠狠掐了顾武手臂一把，疼的顾武倒吸口气。
“你以后要敢给我找小妾，我就剁了你！”说完，苗翠翠就仰头朝厨房走去。
顾武摸着手臂，一脸懵逼的看着苗翠翠有些生气的背影，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又一起重新把宅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估计是掌柜每年都有安排人来清扫宅子，内部倒也不脏，只是家具都落了灰可能要重新擦擦，再者这里东西虽全但也缺了许多必须品，他们还得出去置办些东西。
眼看时辰也快至未时，三人忙活了大半天还未吃什么，两人一合计，干脆就先让顾武去取寄存在客栈的包袱拿回，再打包几份小菜回来，苗翠翠则和狗蛋在家打扫，等三人吃饱了在起身去置些东西。
待顾武出了门，苗翠翠便将已在花园玩疯的狗蛋拎了出来，两人开始一间一间屋子擦拭起来。
虽然只用赶赶家具的灰，但奈何宅子偏大，苗翠翠和狗蛋擦得也不算走心，但也累得气喘吁吁。苗翠翠突然怀念起王婶一家。
哎，对！王婶！苗翠翠猛然想起，气得直跺脚。忘记交代顾武去酒楼找王婶他们了！
算了，到时候出去买东西时再去寻好了。
待苗翠翠和狗蛋收拾完在内院休息时，顾武也刚好带着包袱和饭菜进了府。
“爹!买了什么回来？”狗蛋老远就闻到饭菜的香味，扑过去接过了顾武手上的餐盒。
“去，把饭餐拿去桌上等着，”顾武轻踹了踹狗蛋屁股，拦住了苗翠翠想接过包袱的手，拎着它放进了主卧：“在餐桌等我过去，我们三好好吃个饭。”
等顾武收拾后，苗翠翠便拿了三双碗筷，三人在饭桌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狗蛋一天就吃了碗馄饨，唯一的糖还给了别人，早就饿狠了，不管不顾地低着头就哼哧哼哧扒饭。
苗翠翠给狗蛋夹了夹菜，又把餐盒往顾武前推了推：“吃完我们就出去买东西吧，刚好也消消食。”
顾武点头，又微叹：“顾全他们还未到京城，我先还以为他们会比我们早到。”
“你怎知道？”苗翠翠转转眼珠又了然：“你去找王婶他们了？”
“嗯，”顾武吃了口水晶肉丸，答道：“我出去时想干脆把王婶她们也一起接回来，到了酒楼才发现他们没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