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会被扔臭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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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可不仅说话一个功能，像上官怡这样彻底被封闭住，真没什么今后，用不了多久就会活活饿死、渴死。
上官怡肠子都悔青了。
爷爷反复强调，修士超脱于律法之外，一言可决人生死，上官家这样的豪门看似强大，在修士面前啥都算不上。从小生活在家族的她，怎么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上官怡又怕又悔，眼泪流下。
扑通一声，顾盼跪倒在赢樱面前：“大人，怡儿已经知道错了，您胸怀宽广，就饶恕她吧！”
赢樱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会顾盼，只盯着顾无忧。
遇上顾无忧这种真正的人才，并且明显已经被说动了心，备胎便不再重要。赢樱拥有一名修士的典型思维：一个失去用途的普通人，无须再对其纡尊降贵、和颜悦色。
顾无忧一把拉起顾盼：“跪什么跪？男儿……呃，凡人膝下有黄金，别犯贱。”
顾盼苦笑，但凡有办法谁乐意犯贱？
顾无忧看向赢樱：“话都不让人说，妙音宗可真牛，不好意思，道爷高攀不起。”
赢樱皱眉，这语气……好像不对啊。
她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想当然的错误——普通人不同于修士，他们往往过于在乎亲情。
中土百姓人人都希望儿女能成为高高在上的修士，可修士的父母却很少因为自家孩子“吸一口”，便借势也登峰。因为从小加入宗门修炼的修士，随着境界提高，心态上也逐渐远离世俗。年龄不够大，三观还没稳定，又长期和宗门中人厮混，久而久之就会淡忘父母、亲情。
在他们心目中，宗门才是自己的家。
所以修士的父母亲人，该干嘛通常还干嘛，顶多没人敢随意欺负罢了。反而是上官家这样的豪门家族，因为可以提供资源，能吸引成年的修士，引为助力。
但对后者来讲，显然更谈不上什么亲情。
无非是利益交换，以及身为修士不容侵犯的尊严，让他们主动庇护为自己提供资源的豪门。
年龄够大，三观树立起来才成为修士的，当然也有，只是这种特例少之又少，永远不可能变成主流。
这种情况宗门早就知道，它可不是什么“弊端”，对宗门、师长来说反而是好事，门人弟子孝敬师长就够了。所以万年以来一贯如此，没人想去改变。
正常情况下，即便是招揽人才，修士也容忍不了普通人冒犯他们。招揽你是赐你福缘，可不是求着你。
可赢樱情况特殊啊。
大家都觉得她不靠谱，是她拍胸脯保证一定漂漂亮亮完成任务，师尊这才勉为其难答应她。
结果大半年过去了，愣是一个人都没忽悠到。
虽说空手而归这种结果不罕见，毕竟捡漏的门派太多了。可赢樱身为堂堂大师姐，又是第一次做，就这样灰溜溜回山？她接受不了。
正所谓“无求品自高”。
赢樱有求，虽然求的不是顾无忧，但暂时来看顾无忧是唯一有希望帮她挽回脸面的，自然也就硬不起来了。
“素质，素质！”赢樱板着脸，“什么叫牛……咳咳，那啥？当着大小四位女孩子，你说那字眼，耍流氓啊你？”
顾无忧：“……我说啥了？”
赢樱掐了个法诀，抛向上官怡。
“你好意思说，我可不好意思重复，多臊得慌啊！行了行了，禁言术帮她解开了，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瞧把你们给急的。”
顾无忧看向上官怡。
嘴唇果然已能分开，就是先前抿得太紧，还略有些发白。但上官怡显然被吓得不轻，根本不敢开口验证一下。
顾无忧又回头看了看吕暄。
“禁言术……”顾无忧表情凝重，“确实和某人描述的一样，很好很强大，只比封号术差那么一点点。”
赢樱懵圈：“封号术是什么？”
顾无忧：“我的理解，就是不让用自己的名字呗。”
赢樱秒懂：“你说杀人不就得了，还封号术……死人肯定不需要名字啊。”
顾无忧深以为然：“你说的很对。”
赢樱一拍手：“所以加入妙音宗，你愿意吗？”
顾无忧：“做明星一直是我的梦想，但是呢很遗憾，我五音不全，恐怕要辜负您的好意了。”
赢樱的专横霸道，令顾无忧非常反感。
开个玩笑？白痴才会信。
赢樱失笑：“你不懂，修炼不是唱曲儿，追求的从来不是合辙押韵。”
顾无忧：“那至少也得在调上吧？要不然唱的太难听，会被观众扔臭鸡蛋的。”
赢樱：“谁敢！”
修炼是很严肃的事，这方面赢樱不会忽悠顾无忧。妙音宗的修炼，和难听好听确实没任何关系。事实上，“难听”甚至是一些妙音宗门人的主攻方向。
因为难听，有时是能增强攻击力的。
顾无忧：“不敢扔臭鸡蛋，心中暗骂你管得了？”
赢樱心说暗骂也不行，只要触犯修士尊严，一样可以理直气壮惩戒。不过这的确没办法察觉，境界再高的修士，也做不到窥视别人的思绪。
考虑到刚才顾无忧的态度，赢樱也不想表现太霸道。
于是换个思路：“本门法诀博大精深，除了演唱，也可以专修乐器的。”
赢樱觉得她已经够委曲求全了。
若非实在不愿丢脸，她堂堂一位金丹期修士，妙音宗的大师姐，何至于对一个普通人低声下气。早知如此，她一开始就不该主动请缨出门做事。
是大师姐做得不爽，还是懒觉睡得不香？
然而顾无忧反感赢樱，进而对妙音宗也殊无好感。这女人可是妙音宗的大师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可见妙音宗的整体风气如何。
问题是，他拒绝起来也挺难。
顾无忧不是中二少年，他混了十几年的江湖。
对方此刻是有求于自己，所以才会解开上官怡的“禁言术”，还一直保持和颜悦色劝说模式。
自己断然拒绝，她会不会恼羞成怒？
用十几年的江湖经验判断，可能性几乎百分百！
实际上，顾无忧也犯了想当然的错误。
玉京城捡漏的中小门派多了，谁敢因为对方不愿加入就硬来，真以为太浩宗不要面子的？尤其顾无忧这种已经报名成功的，给赢樱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为难。
和顾无忧不同，上官怡就很明白。
然而上官怡刚被教训了一次，心有余悸，现在根本不敢开口提醒顾无忧——她可不是报名者，没护身符啊。
所以不明真相的顾无忧，绞尽脑汁找理由拒绝。
“真不是不愿意，我……有婚约，对！我订婚了啊，未婚妻就在玉京城呢，身为男人，怎能抛妻弃子……呃，还没成亲，但意思差不多，重在领会，呵呵。”
赢樱皱眉：“未婚妻？”
顾无忧一把拉过上官怡：“没错，就是她。”
上官怡脸一红，低头做羞涩状。
不容易啊，顾无忧竟然亲口承认了两人的婚约！虽然情况特殊，上官怡也知道顾无忧的目的是找理由对付赢樱，但至少是个进步对不对？
赢樱：“修士未来前途远大，你跟我说婚约？”
顾无忧正色道：“人无信不立，为了前途就背信弃义那是陈世美，您说对不对？”
赢樱：“……谁是陈世美？”
顾无忧：“额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赢樱摆摆手：“这不重要。不愿背信弃义好办，婚约可以解除嘛，你抹不开脸面，我帮你去处理。”
顾无忧叹口气：“您觉得，若是上官家知道我马上要成为修士，他们肯跟我解除婚约？”
赢樱不习惯亲情牵绊，却懂这个道理。
因为修士和豪门互惠互利，这种事相对比较常见。当然具体到妙音宗，类似的情况就极少出现，妙音宗的艺术家们崇尚自由，最讨厌约束，也不太喜欢利益交换。
赢樱冷笑：“本修士出面，由不得他们不肯——若是他们不想被灭族的话。”
上官怡大惊失色！
“灭族”两字从一位修士口中说出，绝非危言耸听。
顾无忧也吓了一跳：“你疯了？你是修士，不是恶魔！”
赢樱：“嗯，倒也对。”
修士和道士的理念不同，但本质上仍要修心。普通人触犯修士，他们可以理直气壮惩戒，过分点问题也不大。可无缘无故灭人家满门，恐怕会影响修炼。
顾无忧松了口气，摊手道：“所以您的好意心领了，可惜我和妙音宗有缘无分，真令人遗憾呐。”
赢樱盯着顾无忧看了好一会儿。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赢樱冷冷道，“你纯粹是找借口不想加入妙音宗，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顾无忧：“没有的事！”
赢樱：“我甚至怀疑所谓婚约是否存在，因为你对上官怡一点感情都没有。”
顾无忧吃惊：“你们修士连这都能看出来？”
上官怡表情一黯。
顾无忧脱口而出的话，等于承认了赢樱的判断，让她如何不伤心？虽然她早就知道，也明白这很正常，顾无忧和她不一样，之前根本不清楚她的存在，若是一见面就情根深种，那她反而要怀疑顾无忧的人品了。
赢樱得意洋洋：“本修士活了四十多年，情侣是什么样子，我还是知道滴。”
原来不是法术呀，就说嘛，修士得是多八卦，才会开发出检测男女情感状况的法术？他们又不是玩水晶球的巫师。
吕暄第一次开口：“天，你都四十多了！”
嘴巴可不仅说话一个功能，像上官怡这样彻底被封闭住，真没什么今后，用不了多久就会活活饿死、渴死。
上官怡肠子都悔青了。
爷爷反复强调，修士超脱于律法之外，一言可决人生死，上官家这样的豪门看似强大，在修士面前啥都算不上。从小生活在家族的她，怎么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上官怡又怕又悔，眼泪流下。
扑通一声，顾盼跪倒在赢樱面前：“大人，怡儿已经知道错了，您胸怀宽广，就饶恕她吧！”
赢樱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会顾盼，只盯着顾无忧。
遇上顾无忧这种真正的人才，并且明显已经被说动了心，备胎便不再重要。赢樱拥有一名修士的典型思维：一个失去用途的普通人，无须再对其纡尊降贵、和颜悦色。
顾无忧一把拉起顾盼：“跪什么跪？男儿……呃，凡人膝下有黄金，别犯贱。”
顾盼苦笑，但凡有办法谁乐意犯贱？
顾无忧看向赢樱：“话都不让人说，妙音宗可真牛，不好意思，道爷高攀不起。”
赢樱皱眉，这语气……好像不对啊。
她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想当然的错误——普通人不同于修士，他们往往过于在乎亲情。
中土百姓人人都希望儿女能成为高高在上的修士，可修士的父母却很少因为自家孩子“吸一口”，便借势也登峰。因为从小加入宗门修炼的修士，随着境界提高，心态上也逐渐远离世俗。年龄不够大，三观还没稳定，又长期和宗门中人厮混，久而久之就会淡忘父母、亲情。
在他们心目中，宗门才是自己的家。
所以修士的父母亲人，该干嘛通常还干嘛，顶多没人敢随意欺负罢了。反而是上官家这样的豪门家族，因为可以提供资源，能吸引成年的修士，引为助力。
但对后者来讲，显然更谈不上什么亲情。
无非是利益交换，以及身为修士不容侵犯的尊严，让他们主动庇护为自己提供资源的豪门。
年龄够大，三观树立起来才成为修士的，当然也有，只是这种特例少之又少，永远不可能变成主流。
这种情况宗门早就知道，它可不是什么“弊端”，对宗门、师长来说反而是好事，门人弟子孝敬师长就够了。所以万年以来一贯如此，没人想去改变。
正常情况下，即便是招揽人才，修士也容忍不了普通人冒犯他们。招揽你是赐你福缘，可不是求着你。
可赢樱情况特殊啊。
大家都觉得她不靠谱，是她拍胸脯保证一定漂漂亮亮完成任务，师尊这才勉为其难答应她。
结果大半年过去了，愣是一个人都没忽悠到。
虽说空手而归这种结果不罕见，毕竟捡漏的门派太多了。可赢樱身为堂堂大师姐，又是第一次做，就这样灰溜溜回山？她接受不了。
正所谓“无求品自高”。
赢樱有求，虽然求的不是顾无忧，但暂时来看顾无忧是唯一有希望帮她挽回脸面的，自然也就硬不起来了。
“素质，素质！”赢樱板着脸，“什么叫牛……咳咳，那啥？当着大小四位女孩子，你说那字眼，耍流氓啊你？”
顾无忧：“……我说啥了？”
赢樱掐了个法诀，抛向上官怡。
“你好意思说，我可不好意思重复，多臊得慌啊！行了行了，禁言术帮她解开了，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瞧把你们给急的。”
顾无忧看向上官怡。
嘴唇果然已能分开，就是先前抿得太紧，还略有些发白。但上官怡显然被吓得不轻，根本不敢开口验证一下。
顾无忧又回头看了看吕暄。
“禁言术……”顾无忧表情凝重，“确实和某人描述的一样，很好很强大，只比封号术差那么一点点。”
赢樱懵圈：“封号术是什么？”
顾无忧：“我的理解，就是不让用自己的名字呗。”
赢樱秒懂：“你说杀人不就得了，还封号术……死人肯定不需要名字啊。”
顾无忧深以为然：“你说的很对。”
赢樱一拍手：“所以加入妙音宗，你愿意吗？”
顾无忧：“做明星一直是我的梦想，但是呢很遗憾，我五音不全，恐怕要辜负您的好意了。”
赢樱的专横霸道，令顾无忧非常反感。
开个玩笑？白痴才会信。
赢樱失笑：“你不懂，修炼不是唱曲儿，追求的从来不是合辙押韵。”
顾无忧：“那至少也得在调上吧？要不然唱的太难听，会被观众扔臭鸡蛋的。”
赢樱：“谁敢！”
修炼是很严肃的事，这方面赢樱不会忽悠顾无忧。妙音宗的修炼，和难听好听确实没任何关系。事实上，“难听”甚至是一些妙音宗门人的主攻方向。
因为难听，有时是能增强攻击力的。
顾无忧：“不敢扔臭鸡蛋，心中暗骂你管得了？”
赢樱心说暗骂也不行，只要触犯修士尊严，一样可以理直气壮惩戒。不过这的确没办法察觉，境界再高的修士，也做不到窥视别人的思绪。
考虑到刚才顾无忧的态度，赢樱也不想表现太霸道。
于是换个思路：“本门法诀博大精深，除了演唱，也可以专修乐器的。”
赢樱觉得她已经够委曲求全了。
若非实在不愿丢脸，她堂堂一位金丹期修士，妙音宗的大师姐，何至于对一个普通人低声下气。早知如此，她一开始就不该主动请缨出门做事。
是大师姐做得不爽，还是懒觉睡得不香？
然而顾无忧反感赢樱，进而对妙音宗也殊无好感。这女人可是妙音宗的大师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可见妙音宗的整体风气如何。
问题是，他拒绝起来也挺难。
顾无忧不是中二少年，他混了十几年的江湖。
对方此刻是有求于自己，所以才会解开上官怡的“禁言术”，还一直保持和颜悦色劝说模式。
自己断然拒绝，她会不会恼羞成怒？
用十几年的江湖经验判断，可能性几乎百分百！
实际上，顾无忧也犯了想当然的错误。
玉京城捡漏的中小门派多了，谁敢因为对方不愿加入就硬来，真以为太浩宗不要面子的？尤其顾无忧这种已经报名成功的，给赢樱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为难。
和顾无忧不同，上官怡就很明白。
然而上官怡刚被教训了一次，心有余悸，现在根本不敢开口提醒顾无忧——她可不是报名者，没护身符啊。
所以不明真相的顾无忧，绞尽脑汁找理由拒绝。
“真不是不愿意，我……有婚约，对！我订婚了啊，未婚妻就在玉京城呢，身为男人，怎能抛妻弃子……呃，还没成亲，但意思差不多，重在领会，呵呵。”
赢樱皱眉：“未婚妻？”
顾无忧一把拉过上官怡：“没错，就是她。”
上官怡脸一红，低头做羞涩状。
不容易啊，顾无忧竟然亲口承认了两人的婚约！虽然情况特殊，上官怡也知道顾无忧的目的是找理由对付赢樱，但至少是个进步对不对？
赢樱：“修士未来前途远大，你跟我说婚约？”
顾无忧正色道：“人无信不立，为了前途就背信弃义那是陈世美，您说对不对？”
赢樱：“……谁是陈世美？”
顾无忧：“额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赢樱摆摆手：“这不重要。不愿背信弃义好办，婚约可以解除嘛，你抹不开脸面，我帮你去处理。”
顾无忧叹口气：“您觉得，若是上官家知道我马上要成为修士，他们肯跟我解除婚约？”
赢樱不习惯亲情牵绊，却懂这个道理。
因为修士和豪门互惠互利，这种事相对比较常见。当然具体到妙音宗，类似的情况就极少出现，妙音宗的艺术家们崇尚自由，最讨厌约束，也不太喜欢利益交换。
赢樱冷笑：“本修士出面，由不得他们不肯——若是他们不想被灭族的话。”
上官怡大惊失色！
“灭族”两字从一位修士口中说出，绝非危言耸听。
顾无忧也吓了一跳：“你疯了？你是修士，不是恶魔！”
赢樱：“嗯，倒也对。”
修士和道士的理念不同，但本质上仍要修心。普通人触犯修士，他们可以理直气壮惩戒，过分点问题也不大。可无缘无故灭人家满门，恐怕会影响修炼。
顾无忧松了口气，摊手道：“所以您的好意心领了，可惜我和妙音宗有缘无分，真令人遗憾呐。”
赢樱盯着顾无忧看了好一会儿。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赢樱冷冷道，“你纯粹是找借口不想加入妙音宗，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顾无忧：“没有的事！”
赢樱：“我甚至怀疑所谓婚约是否存在，因为你对上官怡一点感情都没有。”
顾无忧吃惊：“你们修士连这都能看出来？”
上官怡表情一黯。
顾无忧脱口而出的话，等于承认了赢樱的判断，让她如何不伤心？虽然她早就知道，也明白这很正常，顾无忧和她不一样，之前根本不清楚她的存在，若是一见面就情根深种，那她反而要怀疑顾无忧的人品了。
赢樱得意洋洋：“本修士活了四十多年，情侣是什么样子，我还是知道滴。”
原来不是法术呀，就说嘛，修士得是多八卦，才会开发出检测男女情感状况的法术？他们又不是玩水晶球的巫师。
吕暄第一次开口：“天，你都四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