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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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贾母笑着对贾政说道：“这样想就对了。所以啊，你媳妇当年放流言污蔑你大哥时我就没管，就是为了你好。
这次母亲也一样没管，可她有点操之过急了。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咱们一步一步的来。唉，虽然这么做对你大哥不公，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何况我还得为我的宝玉多想想呢。”
“啊，”贾政这才明白大哥为什么说他傻。他羞愤的双手锤着脑袋，吓得贾母赶紧拉住他，大声哭喊呼叫丫鬟速来。就差喊：我是洞洞妖，幺拐速来救援。
贾赦在那边世界听着录音。他一边听一边流泪，心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发泄不出来。
多少次那个灵魂都冒出一些阴狠的想法，他都差点忍不住去实施了。可那毕竟是自己的生身母亲啊。不过，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贾赦自己都有些迷茫了。
贾赦回到红楼世界情绪低沉了两天，这天刚带着从那边世界打印并做旧的贾代善素描画像，在古玩街老店让人装裱好，刚取回来才进府就被人叫到了荣庆堂去见贾母。
荣庆堂里的人今天到的还挺齐全。
贾赦给母亲行礼坐下后，贾母还没说话，对面椅子上的贾政眼神有些闪躲硬是挤出一丝笑容对贾赦说道：“大哥又淘了幅什么古画？让弟弟也欣赏一下好吗？弟弟其实很佩服大哥在这方面的造诣。”
贾母很满意小儿子的态度，听了这话眼里满是笑意，一时间就把想要呵斥老大的话咽了回去。
王夫人眼露不屑，王熙凤撇了撇嘴。邢夫人有些紧张，李纨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三春这三个小不点都在一边装鹌鹑。宝玉去哪了？贾赦用眼神询问，可是没人理会他。
贾赦无所谓，他还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随手将手里的一幅画递了过去。
贾赦瞄了王夫人一眼，嘴里说道：“母亲和你常说宝玉像父亲，我一直没看出来。还以为是我自己愚笨，就去找父亲老部下勇毅将军陈宽陈老。
没想到勇毅将军家里还真有几幅南国丹青高手留下的父亲画像。如今他也老了，就把这些画像都留给了我。
我这些天就是去了他的老家通县，把画像请回来去装裱，一直盯着呢，就怕装裱过程中有所损伤。今天刚刚装裱好，准备拿回去挂上。”
这话让大家的脸色都变得异常古怪，贾母眼睛眯起，王夫人脸带羞怒，邢夫人长出一口气，王熙凤、李纨和几个小辈眼里都写满了诧异，迎春眼里有了笑意。
众人的眼神都盯着贾政的手。贾政一听这是父亲的画像，立时变得相当恭敬。
他轻轻打开画轴，一副酷似真人的半身画就展现在众人眼前。
贾政眼前一亮，随口赞了一句：“真像，太像了。对，这就是父亲的样子。我没记错吧大哥？”
“没错，像极了。”贾赦招呼两个丫鬟小心地帮贾政把画卷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让每个人都看清楚。
贾政兴奋地搓着手，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两个丫鬟手里展开的画卷，然后对着父亲的画像躬身一礼道：“脑子里好久都没有了父亲的音容笑貌，如今总算又见到了。
像，太像了。画这像的人绝对是大师。大哥那画师还在吗？能不能请来给家里人都画一画？”贾政盯着画头也不回地问道。
贾赦正在让丫鬟们打开别的画卷，手顿了顿道：“那画师画这幅像的时候年龄已经很大了，创出这种画法后，没多久就死了，老将军说好像比父亲还早去了两年。
听说留下的这种画像很稀有，好像也没有弟子什么的。他早都后悔当初只想着巴结咱父亲了，都没给他们画像。他还懊恼地对我说，都是让酒给害的。”
贾政还在看那副画，也不回头地道：“这种画像应该很少问世，否则我也不会没有听说过。
嗯？见到了父亲真容，再想想宝玉的那张脸，母亲，是你记错了。
宝玉与父亲一点都不像，真好，害我白担心了，呼。唉？不像父亲，可他像谁呢？一点也不像我。像谁呢？到底像谁呢？怎么感觉像？算了，不管了，爱像谁像谁。
大哥，这幅画能不能让我收起来？我想天天看到父亲的样子，也想学学这种画技，这可是开创了一种新流派。
大哥，要是能找到这个画师的传人，给吏部的张老画上一幅画，估计你的差使就稳打稳没跑了。”
他只顾着认真看画没抬头，也就没看到厅里众人的脸色都变得特别古怪，还有两张已经挂满青黑色的脸。
贾赦内心笑得肚子疼，强忍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他悄悄扫视着别人的表情，一边来回走动好似欣赏画作，继续用平静的语气与贾政闲聊：“老弟，咱俩还能得到什么好差事？你别搞笑了。人家骗你的。”
“我说真的。”贾政看着画随口回道：“弟弟与张老的儿子吃饭时，他说他老爷子最喜欢的就是好画了。”
贾赦脸色一冷随即用嘲讽的语句道：“行了，人家那是哄你玩呢。老弟，你别再费劲了。
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些年来外面对咱家的看法？咱家里有两个有大造化的妙人儿，一个生日好，命格高贵。另一个更是没有出现在皇家的祥瑞。
你说天家是会让你当大官，还是会让哥哥我这个一等爵爷高居朝堂？或者是让哥哥我这个将军出去带几万大兵？
嘿嘿，上面会放心你我？皇族能不盯死咱家？就算想从龙，可哪个皇子敢真心用咱们？祥瑞可是咱家的，更是你老二生的啊。
何况咱家还是跟错过前太子造反举事的大家族。就因为跟错太子，你无辜的哥哥我为你们顶了罪。敬大哥避祸深山，你大哥缩在后宅玩女人，呵呵，这些你真的不清楚？
其实各大世家和那些在朝高官心里都有数，对咱家的态度那都是小事帮你办，大事一边玩去。
所以我说你别费劲了，继续与你的清客相公清谈就好，哪怕天天玩女人也行，母亲不是赏了你好多美婢吗？不够你再要啊。
但是，你可千万莫要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只要咱两装成无辜的窝囊废，家里只要不再与东府那边合伙掺和上面的斗争，应该安全了吧？
对了，还不能再掺和平安州的事情，不再给父亲的旧部写信，这个家应该就能保住，全家就不会下大狱，荣国府就不会毁你我兄弟手中。
要不，你以为母亲为什么会把宝玉藏在深闺里往废了养？要不你以为为什么求上门的都只是些小官小吏？
要不，你以为你媳妇多次给我造谣我为什么不抽她？你以为我甘心窝在马棚那边玩女人啊？那些传言和女人不过是些闲来消遣的玩意罢了。”
“什么？”贾政惊呼一声瘫软在地。
“住嘴。你胡说。”
“老大闭嘴。”
“啊？”“啊。”“啊？”
“真的？”“不会吧？“太可怕了。”
“怪不得宴会上说起大姐儿和宝玉，别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怪不得别人办花会都不怎么给我们下帖子，也不怎么敢往咱家来。”
“怪不得老祖宗不带咱们出去走动。原来是这么回事。”
“两位太太一年下来好像也没接几张帖子。”
“那些人来家里是不是就为了看看笑话再吃一顿饭？”
“应该是。”
“要是我，我也喜欢看戏。”“原来是这样子啊。”
“怪不得老爷多年都不能升职。”
“怪不得大老爷窝在家里，还能传出那不好的名声，太太帮他自污啊。”
“哦。我就说我娘家哥哥怎么总是嘲笑我。原来是这样子啊。”
“胡说八道。”
“别再说了。”
“都住嘴。谁都不许，”贾母晕了过去。
在一阵惊呼嚣叫和众人惊呆了的眼神中，贾赦放完大雷故作落寞地早早就走出了荣庆堂。
可他没想到，他走后不久，他家邢夫人正要走时，竟然被王夫人恶语相向，然后不知怎地两人都扑倒在地厮打在了一起。
然后邢夫人被王夫人的丫鬟金钏儿下意识地用东西砸在了后脑上，当即晕死过去了。据说是是用花瓶砸的。
当贾赦带着人找过来问罪之时，贾母让王夫人交出凶手，当即命人将金钏儿当场打死，一家子发卖了。
这个结果气的贾赦三尸神暴跳，但他却在母亲的威压下，也只能草草地了结了此事。
贾母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些，特意让琥珀送来了几个漂亮丫鬟。
贾赦当即就把那几个丫鬟给卖了，把贾母气的半死。
贾母有了心病，病了，王夫人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病了。那天的事情被老太君明令封口了。
李纨与王熙凤一起掌家，但她两也变得沉闷了很多。
探春躲在抱厦里瑟瑟发抖。
迎春脸上木讷心里却早就激动莫名，她从父亲的眼里看到了亲情和歉疚。她觉着自己看到了希望。
小不点惜春见到了叔父眼中对她的一抹疼惜，她突然变得怪怪的，还话里话外撺掇着迎春带她去东院花园去看花。
三春再看仍然活蹦乱跳不知愁不知礼，只知与美貌丫鬟们玩闹时，她们的眼神里都有着怜悯、厌恶、惊恐不安和许多不明意味。
大大们，收藏呢？咱就缺这个啊。收藏就是码字的动力。伸出你的手，点个收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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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贾政这才明白大哥为什么说他傻。他羞愤的双手锤着脑袋，吓得贾母赶紧拉住他，大声哭喊呼叫丫鬟速来。就差喊：我是洞洞妖，幺拐速来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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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那个灵魂都冒出一些阴狠的想法，他都差点忍不住去实施了。可那毕竟是自己的生身母亲啊。不过，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贾赦自己都有些迷茫了。
贾赦回到红楼世界情绪低沉了两天，这天刚带着从那边世界打印并做旧的贾代善素描画像，在古玩街老店让人装裱好，刚取回来才进府就被人叫到了荣庆堂去见贾母。
荣庆堂里的人今天到的还挺齐全。
贾赦给母亲行礼坐下后，贾母还没说话，对面椅子上的贾政眼神有些闪躲硬是挤出一丝笑容对贾赦说道：“大哥又淘了幅什么古画？让弟弟也欣赏一下好吗？弟弟其实很佩服大哥在这方面的造诣。”
贾母很满意小儿子的态度，听了这话眼里满是笑意，一时间就把想要呵斥老大的话咽了回去。
王夫人眼露不屑，王熙凤撇了撇嘴。邢夫人有些紧张，李纨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三春这三个小不点都在一边装鹌鹑。宝玉去哪了？贾赦用眼神询问，可是没人理会他。
贾赦无所谓，他还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随手将手里的一幅画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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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勇毅将军家里还真有几幅南国丹青高手留下的父亲画像。如今他也老了，就把这些画像都留给了我。
我这些天就是去了他的老家通县，把画像请回来去装裱，一直盯着呢，就怕装裱过程中有所损伤。今天刚刚装裱好，准备拿回去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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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太像了。画这像的人绝对是大师。大哥那画师还在吗？能不能请来给家里人都画一画？”贾政盯着画头也不回地问道。
贾赦正在让丫鬟们打开别的画卷，手顿了顿道：“那画师画这幅像的时候年龄已经很大了，创出这种画法后，没多久就死了，老将军说好像比父亲还早去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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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真的？”“不会吧？“太可怕了。”
“怪不得宴会上说起大姐儿和宝玉，别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怪不得别人办花会都不怎么给我们下帖子，也不怎么敢往咱家来。”
“怪不得老祖宗不带咱们出去走动。原来是这么回事。”
“两位太太一年下来好像也没接几张帖子。”
“那些人来家里是不是就为了看看笑话再吃一顿饭？”
“应该是。”
“要是我，我也喜欢看戏。”“原来是这样子啊。”
“怪不得老爷多年都不能升职。”
“怪不得大老爷窝在家里，还能传出那不好的名声，太太帮他自污啊。”
“哦。我就说我娘家哥哥怎么总是嘲笑我。原来是这样子啊。”
“胡说八道。”
“别再说了。”
“都住嘴。谁都不许，”贾母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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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邢夫人被王夫人的丫鬟金钏儿下意识地用东西砸在了后脑上，当即晕死过去了。据说是是用花瓶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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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些，特意让琥珀送来了几个漂亮丫鬟。
贾赦当即就把那几个丫鬟给卖了，把贾母气的半死。
贾母有了心病，病了，王夫人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病了。那天的事情被老太君明令封口了。
李纨与王熙凤一起掌家，但她两也变得沉闷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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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脸上木讷心里却早就激动莫名，她从父亲的眼里看到了亲情和歉疚。她觉着自己看到了希望。
小不点惜春见到了叔父眼中对她的一抹疼惜，她突然变得怪怪的，还话里话外撺掇着迎春带她去东院花园去看花。
三春再看仍然活蹦乱跳不知愁不知礼，只知与美貌丫鬟们玩闹时，她们的眼神里都有着怜悯、厌恶、惊恐不安和许多不明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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