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让老纨绔考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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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呢？你挥挥衣袖追徐志摩去了，我却得在后面疯狂地码云彩准备送你一程。不点下收藏，你怎么忍心呢？
好在贾赦知道这是未来皇帝和皇帝心腹在考校他，所以他只能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陪他们玩。
考了快两个时辰，三皇子见考不倒他，就有些不耐烦了，他说道：“你现在帮我朋友做一篇关于地方水利的策论吧，他急着用。
就以通县水利为题。老七，你在这里陪他，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带着身边的一名老太监匆匆走了。
七皇子招呼身边的小太监侍候笔墨，然后他就躺在摇椅上犯起了迷瞪。
水利方面的策论是那个灵魂记忆中最多的，贾赦稍微思索了一下，提笔就写。没多久，策论就写好了。
“七爷，七爷，醒醒。算了，这位内侍公公，我不叫他了。麻烦你等他醒了让他有空就给三爷看看合不合用？我先走了。”
贾赦熬了两个多时辰，也就是现代时间五个小时，早就不耐烦了。他对旁边一名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小太监说了一下，转身就走。
小太监回过神来送他出了门，也不去叫醒七皇子，而是拿着那份刚刚写就的策论就去了不远处的一个单独的按摩室。
他却没看到躺椅上的七皇子听到脚步声出去，他的嘴角就挂上了一丝嘲讽。
小太监将策论递给了一个老太监，又将具体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旁边正泡脚的一个老人听完经过，要过策论看了一遍，然后笑着递给了身边不远处一个正在做脚部按摩，额头上还覆着一条热毛巾的人。
那人把毛巾往上掀了掀，睁开眼睛看完后，一只手拉下毛巾，闭上眼睛叹口气说道：“好字。十年前就听说他的字写得极好，只是他的名声太臭，这才没人愿意提他。
可惜了他这满肚子才情，还有这么多的鬼主意。唉，耽搁了啊。他都三十好几了吧？”
旁边的老太监躬身道：“好像三十五了。”
那人把那份策论举了举，摆摆手。老太监接过后，那小太监就赶忙上前拿过策论就退出去了。
那人曲了曲腿，另一个家里带出来的小侍女就上前给他按摩腿部。
那人这才说道：“他家的那个老婆子万一知道了，有人让他的纨绔儿子考科举？哈哈哈。想想就有意思。
嘿嘿，偏心没有偏成她那个样子的，贾代善都被那老妪糊弄了一辈子。
想当年，欧阳老太太多精明的一个人，还不是栽在这老妪的手里了？哼，眼高手低的东西。
听说她还贼心不死，妄想两面下注四下参合，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不过嘛，从龙有从龙的好处，不会都像贾政和贾珍那样命背，跟了个废了两次的太子。
嘿嘿，那老妪一直都很有想法，总喜欢在后面瞎指挥。
但她眼皮子浅，上不得台面，不做数，老大和老六谁都对她不放心。别人嘛，呵呵，有眼光的多了，能下定决心的却不多。”
泡脚的老人皱了皱眉，装作听不懂那话里的意思，干笑了一声说道：“那就不让贾母知道，圣上手谕上写的本就是假名字，封锁这点消息还是很容易的。那老妪知道了就不好玩了。
我最近对那个纨绔了解了不少。他有时候胆小，有时候又看似胆大。
说他是个狠的，又不太对。他被愚孝压着，也就随遇而安。
说他随遇而安吧，他却反过来就敢折腾这么一通。呵呵，贾赦也就是欺负那老婆子年纪大了，这些年又得罪了不少人，对外交往少了，他才敢这么干。
放十年前你让他试试，那老婆子吓不死他。”老人不接夺嫡的话题，只拿贾赦说事。
那人见他不接话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转了话题道：“是骡子是马把他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
不过那家伙办这个会馆好像赚了很多钱，只不过这个鬼机灵让上面那位和老七都参了一脚。否则，咱怎么也得在各地都弄这么个摊子。
这小子满肚子的鬼主意。要能为我所用的话，总是能多些进项。
至于才华？呵呵，现在还看不出什么来，等他中了贡生，或者来月过了殿试再说。”
老人这才笑道：“中不了万事皆休，大家都会看笑话。你就让他帮着出出点子就是了。
中了贡士，嘿嘿，我就想先把他糊弄到我那里去，借口我都想好了。殿试嘛，能不让他参加就别让他去了。
反正他那个假正经弟弟隔三差五还是会去一趟衙门的。把这兄弟两混一块，想想就有意思。
何况这小家伙确实多才多艺，纵观这文雅斋就可以看得出来。”
那人让小太监给他换了一条热毛巾，捂着头嗤笑了一声：“别想了，上面那位也盯着呢。
我让人跟了老七这么久，才发现他让那位摆了一道。
也才让我知道了贾赦进了那位的眼帘。没想到那老纨绔还有这等能耐。
老三是个冷脸的，他不耐烦帮别人，可还是要给老七面子。所以说老七的这脸面还真大。
不过，我不着急。呵呵，一个皇家不爱权势爱银子的怪才，一个最会玩乐还能赚钱的老纨绔，这两人合在一起，还真有意思。
老七还欠我一个大人情，等机会到了，他就该还给我了。别人呢？我得好好想想。”
说完他眯着一条眼缝，对着那老人撇过一丝精光，这才又合上眼帘装睡。
老人心中一紧，瞬间就放松下来了。他在侍女示意下抬起脚让人家给他按摩，他知道这些侍女都是那位的人，一举一动也就更加的小心。
他笑了笑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七爷帮贾赦帮的也有限，更不要说三爷了。
主要是贾赦这半辈子没干别的，就琢磨他母亲和他弟弟了，要不不可能出手这么干净利落。
话说回来，这也是那老婆子被他气得狠了，贾赦那些话句句都戳她心窝子，这才躺倒了这么长时间起不了身子。
那老婆子要是病不重的话，贾赦还真蹦跶不起来。听说史候兄弟准备找贾赦谈谈。
南安王家老太妃也应那老婆子的要求，准备搅合一把。以后有的是热闹瞧。”
那人再不说话，轻微的鼾声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小七让贾赦写策论？”南安王老太妃吃惊不小，她在房内转了一圈蹙眉说道：“就那个纨绔子还能当场写出策论？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小内侍点了点头轻声道：“据说圣人给赐了个手谕，让他用假名参加会试。有人看见那个匣子今天才傍晚递过去。”
老太妃凝眉思索了一会喃喃道：“那就是说明天考试？今天才告诉人家孩子？
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还有谁家知道这个消息？”后面一句的声音却大了一些，刚好能让小太监听到。
小太监躬身轻语：“七爷身边的石爻曾经偷偷拿着策论出去了一会儿。不过，盯他的是暗卫，我们的人见了就没敢跟上去。”
老太妃心中一紧，然后放松下来，她道：“那就好。让你们王爷收敛一些。那人的暗卫不容小觑。”
她在屋内转了一圈低声笑道：“呵呵，太有意思了。我们都看错了那孩子，看错了二三十年？哈，这太可笑了。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有欧阳老太太的教导，我怎么会跟你一样看轻那孩子呢？当时真是鬼迷了心窍，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呵呵，这不就出笑话了？史琼儿啊史琼儿，你这回傻眼了吧？还逼着你这个大儿子做马棚将军？当时怎么劝你都不听。哈哈。
贾赦考不中没啥，反正是个假名。万一过了会试？这是打脸呢？一但老纨绔再上了殿试中了进士？哈哈，那就更有意思了，那位想打谁的脸呢？哈哈。”
笑了一会，老太妃吩咐道：“封锁消息，咱们关起门看戏，别理会荣国府的事情。有人问起就说我身子不爽，没法帮人操心。”
四皇子府上一名吏员正在做着记录，就听上首的人继续说道：“让飞鸿和插花继续散布流言，是时候把老六的事情抖落出来了。
对了，这里有一份刚刚得到的消息，说是老七用假名给贾赦报名，让他明天参加会试的事情。
飞鸽传书，让他们把这个消息广为传播。让老纨绔考科举？哈哈。这不是笑话吗？到时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的面子挂不住？谁让他辱我来着。
说也奇怪，那老纨绔怎么突然就想起要考科举了呢？报名还报的这么晚？还用假名？怎么感觉这么怪异呢？让人暗地里查一查。”
自从在文雅斋被两位皇子考校过后，心中充满怀疑的贾赦有过一丝不安。
随后他就被那两位连续几天叫去探讨文章。奇怪的是，那些天他们只管出题，然后就等着自己写东西，写完就打发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大老爷总觉着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自己忘了什么呢？
直到今天晚上，有个西院的家生奴才，叫开门房送来了一个小匣子。
开始贾赦还以为是谁要害自己，或者恐吓自己呢。
他把小匣子拿到现代，买了许多东西，做好了各种防护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
没想到打开后竟然是一张圣上亲笔写就的手谕，赐了一个御赐资格给甲恩后。还有一张特许参加会试的文书。
这个甲恩后是谁？人家的御赐资格为什么送到了我这里？再一看，竟然还有一张七皇子写的字条：“皇上让汝用此名明日参加会试。勿误。小七。”
他终于想起自己忘掉了什么，会试和殿试啊笨蛋。最近整日就想着怎么对付王家，根本就没留神过这些外面的杂乱事。王子腾还没来，会试却来了，自己还不得不去。
这是谁给自己报的名？难道是老七？怪不得那几天，他和三爷整天要考教自己，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嗯？混蛋，明天就要进场考试了，你这会儿才告诉我？这是谁想看谁的笑话？圣上的手谕？还让用假名？什么意思？我想扬名天下都不许吗？
难道？难道圣上是想要让我去做大官？我是那块料吗？我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什么？还能做大官？那位真的不在意那块祥瑞宝玉？看来明白的人不少啊。
其实大官儿也没想的那么难做。老二那个不通庶务的都能混官场，还混了几十年，大老爷凭啥就混不下去？
混？对啊，不就是混吗？这谁不会？哈哈哈，大老爷我也要有实缺了啊。哈哈哈。
嗯，咱听圣上的话，先去混个贡生好了，下来再混个状元或者探花郎？灵魂中的记忆里，还就有这一届会试、殿试的考题和答案，考个进士不难。
为难的是等咱有了功名，万一圣上只是觉着好玩，只给咱一个六七品小官职怎么办？要不为什么让用假名呢？
真那样，还不够丢人的。到时候自己是干呢？还是不干？这是个问题。
贾敬大哥当年还是进士呢，不也一样是从七品官儿做起的？如今还不是混迹山中玩什么采阴补阳吗？那玩意靠谱吗？要是真的管用，自己是不是也弄几个练练双修之术？
终于开考了。会试是一连三场，一场三天。每个考生都关在一个小号房里，食宿自理。只有巡查监考，没人贴身监控，这可就便宜了贾赦。
第一场试四书义三道，经义四道。
第二场试论一、制五、诏、诰、章、表内科各一。
第三场试经、史、策五。
贾赦将考试当作了休闲。每每写上一会，就去现代玩几天，或者仗着与楠竹一个模样去他姐姐家里混几顿饭。后来他就不怎么去了，因为头发的问题，两人说不到一块。
有时候贾赦还会定做几身与身上衣服差不多的古装。买完东西再回来写一阵子，然后再过去好吃好喝地玩几天，回来继续考试。
从考场出来的第二天，三皇子和七皇子在看望他时，不但绝口不提糊弄他参试的话题，还话里话外隐隐约约提到他们手头资金短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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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了快两个时辰，三皇子见考不倒他，就有些不耐烦了，他说道：“你现在帮我朋友做一篇关于地方水利的策论吧，他急着用。
就以通县水利为题。老七，你在这里陪他，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带着身边的一名老太监匆匆走了。
七皇子招呼身边的小太监侍候笔墨，然后他就躺在摇椅上犯起了迷瞪。
水利方面的策论是那个灵魂记忆中最多的，贾赦稍微思索了一下，提笔就写。没多久，策论就写好了。
“七爷，七爷，醒醒。算了，这位内侍公公，我不叫他了。麻烦你等他醒了让他有空就给三爷看看合不合用？我先走了。”
贾赦熬了两个多时辰，也就是现代时间五个小时，早就不耐烦了。他对旁边一名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小太监说了一下，转身就走。
小太监回过神来送他出了门，也不去叫醒七皇子，而是拿着那份刚刚写就的策论就去了不远处的一个单独的按摩室。
他却没看到躺椅上的七皇子听到脚步声出去，他的嘴角就挂上了一丝嘲讽。
小太监将策论递给了一个老太监，又将具体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旁边正泡脚的一个老人听完经过，要过策论看了一遍，然后笑着递给了身边不远处一个正在做脚部按摩，额头上还覆着一条热毛巾的人。
那人把毛巾往上掀了掀，睁开眼睛看完后，一只手拉下毛巾，闭上眼睛叹口气说道：“好字。十年前就听说他的字写得极好，只是他的名声太臭，这才没人愿意提他。
可惜了他这满肚子才情，还有这么多的鬼主意。唉，耽搁了啊。他都三十好几了吧？”
旁边的老太监躬身道：“好像三十五了。”
那人把那份策论举了举，摆摆手。老太监接过后，那小太监就赶忙上前拿过策论就退出去了。
那人曲了曲腿，另一个家里带出来的小侍女就上前给他按摩腿部。
那人这才说道：“他家的那个老婆子万一知道了，有人让他的纨绔儿子考科举？哈哈哈。想想就有意思。
嘿嘿，偏心没有偏成她那个样子的，贾代善都被那老妪糊弄了一辈子。
想当年，欧阳老太太多精明的一个人，还不是栽在这老妪的手里了？哼，眼高手低的东西。
听说她还贼心不死，妄想两面下注四下参合，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不过嘛，从龙有从龙的好处，不会都像贾政和贾珍那样命背，跟了个废了两次的太子。
嘿嘿，那老妪一直都很有想法，总喜欢在后面瞎指挥。
但她眼皮子浅，上不得台面，不做数，老大和老六谁都对她不放心。别人嘛，呵呵，有眼光的多了，能下定决心的却不多。”
泡脚的老人皱了皱眉，装作听不懂那话里的意思，干笑了一声说道：“那就不让贾母知道，圣上手谕上写的本就是假名字，封锁这点消息还是很容易的。那老妪知道了就不好玩了。
我最近对那个纨绔了解了不少。他有时候胆小，有时候又看似胆大。
说他是个狠的，又不太对。他被愚孝压着，也就随遇而安。
说他随遇而安吧，他却反过来就敢折腾这么一通。呵呵，贾赦也就是欺负那老婆子年纪大了，这些年又得罪了不少人，对外交往少了，他才敢这么干。
放十年前你让他试试，那老婆子吓不死他。”老人不接夺嫡的话题，只拿贾赦说事。
那人见他不接话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转了话题道：“是骡子是马把他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
不过那家伙办这个会馆好像赚了很多钱，只不过这个鬼机灵让上面那位和老七都参了一脚。否则，咱怎么也得在各地都弄这么个摊子。
这小子满肚子的鬼主意。要能为我所用的话，总是能多些进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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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这才笑道：“中不了万事皆休，大家都会看笑话。你就让他帮着出出点子就是了。
中了贡士，嘿嘿，我就想先把他糊弄到我那里去，借口我都想好了。殿试嘛，能不让他参加就别让他去了。
反正他那个假正经弟弟隔三差五还是会去一趟衙门的。把这兄弟两混一块，想想就有意思。
何况这小家伙确实多才多艺，纵观这文雅斋就可以看得出来。”
那人让小太监给他换了一条热毛巾，捂着头嗤笑了一声：“别想了，上面那位也盯着呢。
我让人跟了老七这么久，才发现他让那位摆了一道。
也才让我知道了贾赦进了那位的眼帘。没想到那老纨绔还有这等能耐。
老三是个冷脸的，他不耐烦帮别人，可还是要给老七面子。所以说老七的这脸面还真大。
不过，我不着急。呵呵，一个皇家不爱权势爱银子的怪才，一个最会玩乐还能赚钱的老纨绔，这两人合在一起，还真有意思。
老七还欠我一个大人情，等机会到了，他就该还给我了。别人呢？我得好好想想。”
说完他眯着一条眼缝，对着那老人撇过一丝精光，这才又合上眼帘装睡。
老人心中一紧，瞬间就放松下来了。他在侍女示意下抬起脚让人家给他按摩，他知道这些侍女都是那位的人，一举一动也就更加的小心。
他笑了笑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七爷帮贾赦帮的也有限，更不要说三爷了。
主要是贾赦这半辈子没干别的，就琢磨他母亲和他弟弟了，要不不可能出手这么干净利落。
话说回来，这也是那老婆子被他气得狠了，贾赦那些话句句都戳她心窝子，这才躺倒了这么长时间起不了身子。
那老婆子要是病不重的话，贾赦还真蹦跶不起来。听说史候兄弟准备找贾赦谈谈。
南安王家老太妃也应那老婆子的要求，准备搅合一把。以后有的是热闹瞧。”
那人再不说话，轻微的鼾声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小七让贾赦写策论？”南安王老太妃吃惊不小，她在房内转了一圈蹙眉说道：“就那个纨绔子还能当场写出策论？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小内侍点了点头轻声道：“据说圣人给赐了个手谕，让他用假名参加会试。有人看见那个匣子今天才傍晚递过去。”
老太妃凝眉思索了一会喃喃道：“那就是说明天考试？今天才告诉人家孩子？
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还有谁家知道这个消息？”后面一句的声音却大了一些，刚好能让小太监听到。
小太监躬身轻语：“七爷身边的石爻曾经偷偷拿着策论出去了一会儿。不过，盯他的是暗卫，我们的人见了就没敢跟上去。”
老太妃心中一紧，然后放松下来，她道：“那就好。让你们王爷收敛一些。那人的暗卫不容小觑。”
她在屋内转了一圈低声笑道：“呵呵，太有意思了。我们都看错了那孩子，看错了二三十年？哈，这太可笑了。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有欧阳老太太的教导，我怎么会跟你一样看轻那孩子呢？当时真是鬼迷了心窍，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呵呵，这不就出笑话了？史琼儿啊史琼儿，你这回傻眼了吧？还逼着你这个大儿子做马棚将军？当时怎么劝你都不听。哈哈。
贾赦考不中没啥，反正是个假名。万一过了会试？这是打脸呢？一但老纨绔再上了殿试中了进士？哈哈，那就更有意思了，那位想打谁的脸呢？哈哈。”
笑了一会，老太妃吩咐道：“封锁消息，咱们关起门看戏，别理会荣国府的事情。有人问起就说我身子不爽，没法帮人操心。”
四皇子府上一名吏员正在做着记录，就听上首的人继续说道：“让飞鸿和插花继续散布流言，是时候把老六的事情抖落出来了。
对了，这里有一份刚刚得到的消息，说是老七用假名给贾赦报名，让他明天参加会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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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那老纨绔怎么突然就想起要考科举了呢？报名还报的这么晚？还用假名？怎么感觉这么怪异呢？让人暗地里查一查。”
自从在文雅斋被两位皇子考校过后，心中充满怀疑的贾赦有过一丝不安。
随后他就被那两位连续几天叫去探讨文章。奇怪的是，那些天他们只管出题，然后就等着自己写东西，写完就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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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打开后竟然是一张圣上亲笔写就的手谕，赐了一个御赐资格给甲恩后。还有一张特许参加会试的文书。
这个甲恩后是谁？人家的御赐资格为什么送到了我这里？再一看，竟然还有一张七皇子写的字条：“皇上让汝用此名明日参加会试。勿误。小七。”
他终于想起自己忘掉了什么，会试和殿试啊笨蛋。最近整日就想着怎么对付王家，根本就没留神过这些外面的杂乱事。王子腾还没来，会试却来了，自己还不得不去。
这是谁给自己报的名？难道是老七？怪不得那几天，他和三爷整天要考教自己，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嗯？混蛋，明天就要进场考试了，你这会儿才告诉我？这是谁想看谁的笑话？圣上的手谕？还让用假名？什么意思？我想扬名天下都不许吗？
难道？难道圣上是想要让我去做大官？我是那块料吗？我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什么？还能做大官？那位真的不在意那块祥瑞宝玉？看来明白的人不少啊。
其实大官儿也没想的那么难做。老二那个不通庶务的都能混官场，还混了几十年，大老爷凭啥就混不下去？
混？对啊，不就是混吗？这谁不会？哈哈哈，大老爷我也要有实缺了啊。哈哈哈。
嗯，咱听圣上的话，先去混个贡生好了，下来再混个状元或者探花郎？灵魂中的记忆里，还就有这一届会试、殿试的考题和答案，考个进士不难。
为难的是等咱有了功名，万一圣上只是觉着好玩，只给咱一个六七品小官职怎么办？要不为什么让用假名呢？
真那样，还不够丢人的。到时候自己是干呢？还是不干？这是个问题。
贾敬大哥当年还是进士呢，不也一样是从七品官儿做起的？如今还不是混迹山中玩什么采阴补阳吗？那玩意靠谱吗？要是真的管用，自己是不是也弄几个练练双修之术？
终于开考了。会试是一连三场，一场三天。每个考生都关在一个小号房里，食宿自理。只有巡查监考，没人贴身监控，这可就便宜了贾赦。
第一场试四书义三道，经义四道。
第二场试论一、制五、诏、诰、章、表内科各一。
第三场试经、史、策五。
贾赦将考试当作了休闲。每每写上一会，就去现代玩几天，或者仗着与楠竹一个模样去他姐姐家里混几顿饭。后来他就不怎么去了，因为头发的问题，两人说不到一块。
有时候贾赦还会定做几身与身上衣服差不多的古装。买完东西再回来写一阵子，然后再过去好吃好喝地玩几天，回来继续考试。
从考场出来的第二天，三皇子和七皇子在看望他时，不但绝口不提糊弄他参试的话题，还话里话外隐隐约约提到他们手头资金短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