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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自己选一种死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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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刑部尚书蒋文安踱步而去的身影，江昊微微皱起眉头，总感觉这家伙这次过来似乎别有深意。
“看来外面并不平静。”
江昊喃喃自语。
不过他心中对此却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因为在此之前，他就是执掌大周皇朝这艘大船的舵手，对于大周皇朝的复杂情况，可以说没有几个人比他更加清楚。
大周皇朝作为一个雄踞中原膏腴之地的庞然大物，不仅疆域面积幅员辽阔，子民更是以亿万计数，各种各样的强人不知道有多少。
在这广袤无比的疆域内，有传承千载的古老世家，有富可敌国的新兴豪族，有底蕴深厚的宗门大派，有割据一方的边军将侯，有野心勃勃的宗室藩王，还有类似于黑巫教这样的势力在暗中搅风搅雨……
这大大小小的势力实在多不胜数，偏偏它们都不是单独存在，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各个利益团体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哪怕以江昊当初的威望和手腕，也是一边小心翼翼维持着平衡局势，一边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去慢慢改变它。
在这个过程中，他可以说是夙兴夜寐宵衣旰食，为此操碎了心，远非外人想象中那么轻松。
“姬洛瑶如果以为管理一个国家真的那么容易，那她恐怕就大错特错了。”
“她想要做唯我独尊的女帝，可没有那么简单……最起码从蒋文安的表现来看，恐怕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她的应声虫……”
“机关算尽太聪明，有的时候，未必是一件好事。”
江昊神情平淡，虽然心中隐隐有所猜测，但是对他而言，却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反正他现在己经远离朝堂，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算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
至于女帝姬洛瑶，正如那句话说得那样，眼看她起高楼，眼看她宴宾客，眼看她楼塌了……
“对我来说，只需要躺平，然后慢慢等着就好了。”
心中这么想着，江昊很快取出两枚丹药。
一枚筑基丹和一枚养神丹。
筑基丹可以辅助铸就无上根基。
养神丹可以孕养强化三魂七魄。
两种丹药一起服用效果更佳。
放在外界，无论筑基丹还是养神丹都是有市无价的极品宝丹，纵然达官贵人，也很难求得一枚。
但是对于江昊来说，却仿佛只是不值一提的寻常之物。
随手将两枚丹药一起丢入口中，然后他就这么懒洋洋地躺了下来。
紧接着就彰显出人皇体的玄妙非凡，根本无需他自己主动修炼，人皇体自发运转。
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焰熔炉，快速吸纳那两枚宝丹所化的滚滚药力。
所有的澎湃药力没有一点浪费，全部都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不断滋养他的血肉筋骨和五脏六腑，推动着他的身体素质飞速进步。
当真是躺着都在变强。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
“哒哒哒——”
一阵低沉的脚步声突然响起。
特别是在寂静无声的深夜时分，在这西下无人的天牢十八层，这突然出现的脚步声更是显得尤为突兀。
在江昊融合人皇体之后，身体几乎一天一个样，不单单是变得耳聪目明，感知能力也远超一般水平。
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有所察觉，猛地睁开双眼，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抹狐疑之色。
他以前虽然没住过天牢，但也知道天牢管理极为严格，特别是这天牢十八层，更是重中之重。
按理说除了负责一日三餐的天牢狱卒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人来到这里。
而且就算是负责一日三餐的天牢狱卒，也只会在每天固定时候过来。
其他时候根本就没有相应的权限，更不可能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出现。
“该不会是那蒋文安大半夜又跑来了吧？”
江昊心中暗自猜测，除了白天利用职权造访的刑部尚书蒋文安之外，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其他人。
“咔嚓咔嚓——”
而这个时候，一重重锁链被取下，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阵风吹进来，牢房西周墙壁上的烛火随之摇曳，宛如无数鬼影在张牙舞爪。
江昊定睛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高大身影。
“不是蒋文安！”
从对方的体型，江昊立刻就否定了心中猜测。
不过来人体型虽然高大，但脚步却是极轻。
若非这边环境特殊，江昊耳力又极佳，甚至都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江昊心头一凛，立刻明白，对方绝非普通人。
“一首想见一见卫国公，可惜始终没有机会，好在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
来人一言不发站在江昊牢房门前，半晌之后，才终于幽幽开口。
江昊见状眼中狐疑之色更浓，不动声色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呵——”来人轻笑一声，然后缓缓摘下兜帽，看着江昊似笑非笑问道：“不知卫国公可认得本座？”
在其摘下兜帽后，一张不苟言笑的老者面容随之出现在江昊眼前。
江昊微微蹙眉。
总感觉对方这张脸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他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
突然间，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江昊不由自主想起一个人，几乎脱口问道：“你是……黑巫教大主教？”
虽然是在问，但江昊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实际上江昊确实没有见过黑巫教大主教，但是他却看过黑巫教大主教的画像。
毕竟对方的海捕文书，乃至围剿黑巫教的命令，就是他亲自下达。
而这些年来源源不断的黑巫教刺客，也绝大部分都是黑巫教大主教派来。
故而他对黑巫教大主教虽然谈不上熟悉，但也绝对并不陌生。
只不过江昊万万没有想到，隔空交锋多年的两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在这天牢之中见面。
想起黑巫教大主教在江湖中的赫赫凶名，以及自己与黑巫教之间的恩怨情仇，无需对方开口说明，江昊就己经明白对方来意。
黑巫教大主教自然并非徒有虚名之辈，敏锐察觉到江昊的神情变化，他顿时笑了。
并且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张狂。
“看来无需我说什么，卫国公应该也己经猜到本座来意了。”
“本来按照我们双方之间的过节，我应该将卫国公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才对，但念在卫国公也算一个人物，我还是愿意给你一个痛快，不如你自己选一种死法吧。”
“是要三尺白绫，还是一杯毒酒？或者，我也可以亲自动手砍下卫国公你的项上首级，放心，我的动作很快，绝对不会有一点痛苦……”
说话间，黑巫教大主教满脸杀机，一步步向着江昊走来。
看着刑部尚书蒋文安踱步而去的身影，江昊微微皱起眉头，总感觉这家伙这次过来似乎别有深意。
“看来外面并不平静。”
江昊喃喃自语。
不过他心中对此却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因为在此之前，他就是执掌大周皇朝这艘大船的舵手，对于大周皇朝的复杂情况，可以说没有几个人比他更加清楚。
大周皇朝作为一个雄踞中原膏腴之地的庞然大物，不仅疆域面积幅员辽阔，子民更是以亿万计数，各种各样的强人不知道有多少。
在这广袤无比的疆域内，有传承千载的古老世家，有富可敌国的新兴豪族，有底蕴深厚的宗门大派，有割据一方的边军将侯，有野心勃勃的宗室藩王，还有类似于黑巫教这样的势力在暗中搅风搅雨……
这大大小小的势力实在多不胜数，偏偏它们都不是单独存在，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各个利益团体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哪怕以江昊当初的威望和手腕，也是一边小心翼翼维持着平衡局势，一边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去慢慢改变它。
在这个过程中，他可以说是夙兴夜寐宵衣旰食，为此操碎了心，远非外人想象中那么轻松。
“姬洛瑶如果以为管理一个国家真的那么容易，那她恐怕就大错特错了。”
“她想要做唯我独尊的女帝，可没有那么简单……最起码从蒋文安的表现来看，恐怕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她的应声虫……”
“机关算尽太聪明，有的时候，未必是一件好事。”
江昊神情平淡，虽然心中隐隐有所猜测，但是对他而言，却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反正他现在己经远离朝堂，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算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
至于女帝姬洛瑶，正如那句话说得那样，眼看她起高楼，眼看她宴宾客，眼看她楼塌了……
“对我来说，只需要躺平，然后慢慢等着就好了。”
心中这么想着，江昊很快取出两枚丹药。
一枚筑基丹和一枚养神丹。
筑基丹可以辅助铸就无上根基。
养神丹可以孕养强化三魂七魄。
两种丹药一起服用效果更佳。
放在外界，无论筑基丹还是养神丹都是有市无价的极品宝丹，纵然达官贵人，也很难求得一枚。
但是对于江昊来说，却仿佛只是不值一提的寻常之物。
随手将两枚丹药一起丢入口中，然后他就这么懒洋洋地躺了下来。
紧接着就彰显出人皇体的玄妙非凡，根本无需他自己主动修炼，人皇体自发运转。
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焰熔炉，快速吸纳那两枚宝丹所化的滚滚药力。
所有的澎湃药力没有一点浪费，全部都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不断滋养他的血肉筋骨和五脏六腑，推动着他的身体素质飞速进步。
当真是躺着都在变强。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
“哒哒哒——”
一阵低沉的脚步声突然响起。
特别是在寂静无声的深夜时分，在这西下无人的天牢十八层，这突然出现的脚步声更是显得尤为突兀。
在江昊融合人皇体之后，身体几乎一天一个样，不单单是变得耳聪目明，感知能力也远超一般水平。
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有所察觉，猛地睁开双眼，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抹狐疑之色。
他以前虽然没住过天牢，但也知道天牢管理极为严格，特别是这天牢十八层，更是重中之重。
按理说除了负责一日三餐的天牢狱卒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人来到这里。
而且就算是负责一日三餐的天牢狱卒，也只会在每天固定时候过来。
其他时候根本就没有相应的权限，更不可能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出现。
“该不会是那蒋文安大半夜又跑来了吧？”
江昊心中暗自猜测，除了白天利用职权造访的刑部尚书蒋文安之外，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其他人。
“咔嚓咔嚓——”
而这个时候，一重重锁链被取下，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阵风吹进来，牢房西周墙壁上的烛火随之摇曳，宛如无数鬼影在张牙舞爪。
江昊定睛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高大身影。
“不是蒋文安！”
从对方的体型，江昊立刻就否定了心中猜测。
不过来人体型虽然高大，但脚步却是极轻。
若非这边环境特殊，江昊耳力又极佳，甚至都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江昊心头一凛，立刻明白，对方绝非普通人。
“一首想见一见卫国公，可惜始终没有机会，好在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
来人一言不发站在江昊牢房门前，半晌之后，才终于幽幽开口。
江昊见状眼中狐疑之色更浓，不动声色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呵——”来人轻笑一声，然后缓缓摘下兜帽，看着江昊似笑非笑问道：“不知卫国公可认得本座？”
在其摘下兜帽后，一张不苟言笑的老者面容随之出现在江昊眼前。
江昊微微蹙眉。
总感觉对方这张脸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他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
突然间，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江昊不由自主想起一个人，几乎脱口问道：“你是……黑巫教大主教？”
虽然是在问，但江昊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实际上江昊确实没有见过黑巫教大主教，但是他却看过黑巫教大主教的画像。
毕竟对方的海捕文书，乃至围剿黑巫教的命令，就是他亲自下达。
而这些年来源源不断的黑巫教刺客，也绝大部分都是黑巫教大主教派来。
故而他对黑巫教大主教虽然谈不上熟悉，但也绝对并不陌生。
只不过江昊万万没有想到，隔空交锋多年的两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在这天牢之中见面。
想起黑巫教大主教在江湖中的赫赫凶名，以及自己与黑巫教之间的恩怨情仇，无需对方开口说明，江昊就己经明白对方来意。
黑巫教大主教自然并非徒有虚名之辈，敏锐察觉到江昊的神情变化，他顿时笑了。
并且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张狂。
“看来无需我说什么，卫国公应该也己经猜到本座来意了。”
“本来按照我们双方之间的过节，我应该将卫国公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才对，但念在卫国公也算一个人物，我还是愿意给你一个痛快，不如你自己选一种死法吧。”
“是要三尺白绫，还是一杯毒酒？或者，我也可以亲自动手砍下卫国公你的项上首级，放心，我的动作很快，绝对不会有一点痛苦……”
说话间，黑巫教大主教满脸杀机，一步步向着江昊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