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误打误撞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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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伙儿此刻是真不想再提这件事，但奈何还要忍着恶心，一遍又一遍的回想！
“警察同志，我经常来他家吃包子，所以这包子的味道，我是闭着眼都能尝得出来！可今天这包子的口味明显不对劲。
尽管这包子馅是他用了很多调味料调制的！但是肉的口感明显就不是猪肉！
一开始我吃了两个，就是觉得肉有些酸。可当我再想吃第三个的时候，就看到对面马路市场，吵吵嚷嚷的喊着人肉尸块什么的！
瞬间我就顿感不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将此前吃到嘴里的包子也全都呕吐了出来！
老板看我这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当我说出包子味道不对劲，老板也听到了对面菜市场出现尸块，他立刻就吓得尿裤子里了！
这下就更验证了我的才想！我肯定是吃到人肉包子了！”
梁正走到张队面前，给他递了根烟
“师父，倘若这些肉真的是尸块，那这案件的恶性程度必定会在全市里炸开锅！
可杀人分尸的目的，不应该是为了隐藏尸体吗？
可这凶手为何要把尸块分别丢在人来人往的菜市场！这是在故意挑衅我们警方吗？”
“这些尸块会出现在菜市场里，肯定是凶手有意为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确定死者身份！”
警方在村委会的协助下，村民们纷纷都将早上买到的猪肉送到警局。
梁正也带人在菜市场周边的草坪上搜索，果然又发现了不少散落在地的尸块。
在法医科的分拣下，一共挑拣出类似人体组织的尸块五十多块，均来自于一名成年女性的臀部。
尸块切口整齐，应该是从冷冻肉上直接切割下来的！
很明显，凶手应该是非常熟悉人体组织结构。而满足这个条件的，除了专业外科手术医生也就只还有常年从事屠宰行业的屠夫。
警方把附近的屠夫和外科医生都列为重点排查对象，但经过多方调查依旧无果，所有可疑人员皆被排除 ！
经过多天走访，惠安村附近并未发现无故失踪的女性人员，死者的身份依旧无法确定。
而此时，事情也朝着警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就在案发的第二天，菜市场附近同样又出现了大量尸块，而这次的尸块总量竟多达300块。尸块来源依旧是同一位女性的右半边躯干。
凶手如此叫嚣的挑战警方的权威。
此次案件，已经在社会各界引起了巨大的关注。
一时间，海城市恶性分尸案被传的沸沸扬扬，因而也闹的人心惶惶。
现在整个海城市，就连去菜市场买肉的人都变少了
老百姓们口口相传，这城市里藏着一个杀人狂魔，每到午夜就会杀人分尸！然后故意把尸块撒到各个菜市场附近。等到尸块流入市场后再卖给顾客，所以往后市民们吃的每口肉，都有可能是人肉。
当这些媒体报道大量在网络上发酵，传言自然愈演愈烈。
市里的领导们此刻再也坐不住了
警方立刻为此次分尸案，成立了专案小组，张队担任专案组组长。
但如此棘手的案件，也是让张队倍感压力。
毕竟经过多日的走访，如今竟是连死者的身份都毫无头绪。
“师父，现在死者身份无法确认，而凶手的杀人动机也尚不明确！但是能把尸体切割成这么多块，还每次都要丢在同一个菜市场附近，证明凶手肯定是故意为之。
不如我们就先从菜市场开始蹲守，保不齐凶手还会再一次把剩下的尸块再投放到这附近！”
张队紧皱的眉稍见舒缓
“梁正的这条思路的，我们倒是可以试一试。”
经过警方连续一周的在菜市场外日夜蹲守。
果然在某天的夜半时分，发现了一名可疑男子。他骑着一辆电动车，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菜市场附近，只见他电动车后还有一个白色的蛇皮袋子。
男子四处张望，躲避着周围的摄像头，全身武装的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
警方一看到他藏头露尾，偷偷摸摸的模样，心中大喜。
这凶手终于是浮出水面了。
当他们一股脑儿扑上去，控制住可疑男子之后，立刻便打开了他电动车后的白色蛇皮袋子。
但里面装的东西，却让众人大失所望。
梁正将蛇皮袋狠狠摔在地上
“你这鬼头鬼脑的，大半夜全副武装，就为了出来偷电缆？”
男人显然被这话问的一头雾水
“不然呢？警察同志们，我就是出来偷个电缆！至于你们全警局的人，都埋伏在这儿等着抓我吗？
现在警察都这么内卷了吗？真是人民的好公仆呀！够敬业！”
梁正此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下倒好，不仅分尸案的凶手没逮到！还因此打草惊蛇了！
凶手此时已经知道了，警方在附近蹲守，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出现了。
唯一的侦查方向又断了。
梁正白了男人一眼
“把这小子给我带回警局！”
男人此时也被梁正的怒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心中暗想道：“我不就是偷个电缆吗，至于给他气成这样吗！就这情绪管理能力也能当警察呀？
到了警局我可给小心说话！感觉眼前的这个小伙子，现在恨不得吃了我才解气！”
午夜警局的审讯室里格外阴冷，男人被梁正身上的煞气吓得瑟瑟发抖
“警察同志，我冒昧问一句呀！我·····我就是偷个电缆，用得着警队这么大阵仗吗！”
梁正平稳了一下情绪
“你觉得为了抓一个偷电缆的贼，需要我们刑警队专门成立专案组吗？”
男人听的似懂非懂：“那警察同志，你们埋伏在菜市场附近不是为了抓我？”
梁正看他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就来气
“怎么？抓你回警局还冤枉你了是吗？你知道偷电缆就已经构成了涉嫌盗窃罪和破坏电力设备罪。要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男人一听梁正的话，后脊背开始有些发凉
“警察同志，我这最多也就是个盗窃罪，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我就是偶尔偷点电缆出去卖点小钱，不至于要蹲十年大狱吧！”
“你这盗窃的案子，不归我们专案组管。具体判几年，也不是我说了算！”
男人一听专案组，此时也按捺不住自己那颗八卦的心
“警察同志们，你们是不是在查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分尸案？”
“你小子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赶紧老实交待！怎么还有那闲心打听热点新闻！”
男人满脸神秘“我要是能给你们警方提供重要线索，我偷电缆这事儿能不能就给个面子，当成不知道？
反正你们今晚也是误打误撞逮到我的，现在也还没有立案，就当咱们没见过！”
梁正倒是被这小子无赖的言论气笑了。
“你可真有本事呀，竟然敢在警局讨价还价！
你要是敢知情不报，那我就再给你加上一项妨碍公务罪！
那只怕你蹲监狱的时间还要续租！”
男子吓得连连摇头
“别别别！那监狱可不是什么好地儿，续租这事儿倒是大可不必！
但是警察同志，我的确有条线索可以提供给你们。”
男人欲言又止，好似还想着讨价还价，跟警方谈交易。
梁正一道凛冽的目光扫过，立刻便让他打消了先前念头
“警察同志，我这怎么也算是戴罪立功！您别瞪我呀，这可不是对待破案功臣的态度！”
“你这人怎么这么贫气呢！赶快说！”
“好好好，您别着急呀！听我慢慢道来！
这俗话说的好，干一行爱一行嘛。
我在偷电缆之前，也是提前做过功课的！已经来这附近踩过好几次点了，咱必须给把周围的地形，都摸清楚了才能行动。
就在菜市场发现尸块的前一天夜里，我照例去考察地形。
一辆白色冷链车从眼前开过，我做贼心虚的赶快躲了起来。
此时，只见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小伙儿。他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一边向前走，一边从袋子里拿出什么东西，撒在菜市场周围的地上。
等他全部撒完后，就又将冷链车开走了！
当时我看见车子的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大叔。
因为多年做贼的敏锐直觉，我觉得这俩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果不其然，转天就听说咱们海城市爆出了杀人分尸案，而案发地点就是我那夜路过的菜市场附近！”
“白色冷链车？”梁正眸子闪光
“我怎么没想到是冷链车！”
这小伙儿此刻是真不想再提这件事，但奈何还要忍着恶心，一遍又一遍的回想！
“警察同志，我经常来他家吃包子，所以这包子的味道，我是闭着眼都能尝得出来！可今天这包子的口味明显不对劲。
尽管这包子馅是他用了很多调味料调制的！但是肉的口感明显就不是猪肉！
一开始我吃了两个，就是觉得肉有些酸。可当我再想吃第三个的时候，就看到对面马路市场，吵吵嚷嚷的喊着人肉尸块什么的！
瞬间我就顿感不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将此前吃到嘴里的包子也全都呕吐了出来！
老板看我这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当我说出包子味道不对劲，老板也听到了对面菜市场出现尸块，他立刻就吓得尿裤子里了！
这下就更验证了我的才想！我肯定是吃到人肉包子了！”
梁正走到张队面前，给他递了根烟
“师父，倘若这些肉真的是尸块，那这案件的恶性程度必定会在全市里炸开锅！
可杀人分尸的目的，不应该是为了隐藏尸体吗？
可这凶手为何要把尸块分别丢在人来人往的菜市场！这是在故意挑衅我们警方吗？”
“这些尸块会出现在菜市场里，肯定是凶手有意为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确定死者身份！”
警方在村委会的协助下，村民们纷纷都将早上买到的猪肉送到警局。
梁正也带人在菜市场周边的草坪上搜索，果然又发现了不少散落在地的尸块。
在法医科的分拣下，一共挑拣出类似人体组织的尸块五十多块，均来自于一名成年女性的臀部。
尸块切口整齐，应该是从冷冻肉上直接切割下来的！
很明显，凶手应该是非常熟悉人体组织结构。而满足这个条件的，除了专业外科手术医生也就只还有常年从事屠宰行业的屠夫。
警方把附近的屠夫和外科医生都列为重点排查对象，但经过多方调查依旧无果，所有可疑人员皆被排除 ！
经过多天走访，惠安村附近并未发现无故失踪的女性人员，死者的身份依旧无法确定。
而此时，事情也朝着警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就在案发的第二天，菜市场附近同样又出现了大量尸块，而这次的尸块总量竟多达300块。尸块来源依旧是同一位女性的右半边躯干。
凶手如此叫嚣的挑战警方的权威。
此次案件，已经在社会各界引起了巨大的关注。
一时间，海城市恶性分尸案被传的沸沸扬扬，因而也闹的人心惶惶。
现在整个海城市，就连去菜市场买肉的人都变少了
老百姓们口口相传，这城市里藏着一个杀人狂魔，每到午夜就会杀人分尸！然后故意把尸块撒到各个菜市场附近。等到尸块流入市场后再卖给顾客，所以往后市民们吃的每口肉，都有可能是人肉。
当这些媒体报道大量在网络上发酵，传言自然愈演愈烈。
市里的领导们此刻再也坐不住了
警方立刻为此次分尸案，成立了专案小组，张队担任专案组组长。
但如此棘手的案件，也是让张队倍感压力。
毕竟经过多日的走访，如今竟是连死者的身份都毫无头绪。
“师父，现在死者身份无法确认，而凶手的杀人动机也尚不明确！但是能把尸体切割成这么多块，还每次都要丢在同一个菜市场附近，证明凶手肯定是故意为之。
不如我们就先从菜市场开始蹲守，保不齐凶手还会再一次把剩下的尸块再投放到这附近！”
张队紧皱的眉稍见舒缓
“梁正的这条思路的，我们倒是可以试一试。”
经过警方连续一周的在菜市场外日夜蹲守。
果然在某天的夜半时分，发现了一名可疑男子。他骑着一辆电动车，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菜市场附近，只见他电动车后还有一个白色的蛇皮袋子。
男子四处张望，躲避着周围的摄像头，全身武装的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
警方一看到他藏头露尾，偷偷摸摸的模样，心中大喜。
这凶手终于是浮出水面了。
当他们一股脑儿扑上去，控制住可疑男子之后，立刻便打开了他电动车后的白色蛇皮袋子。
但里面装的东西，却让众人大失所望。
梁正将蛇皮袋狠狠摔在地上
“你这鬼头鬼脑的，大半夜全副武装，就为了出来偷电缆？”
男人显然被这话问的一头雾水
“不然呢？警察同志们，我就是出来偷个电缆！至于你们全警局的人，都埋伏在这儿等着抓我吗？
现在警察都这么内卷了吗？真是人民的好公仆呀！够敬业！”
梁正此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下倒好，不仅分尸案的凶手没逮到！还因此打草惊蛇了！
凶手此时已经知道了，警方在附近蹲守，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出现了。
唯一的侦查方向又断了。
梁正白了男人一眼
“把这小子给我带回警局！”
男人此时也被梁正的怒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心中暗想道：“我不就是偷个电缆吗，至于给他气成这样吗！就这情绪管理能力也能当警察呀？
到了警局我可给小心说话！感觉眼前的这个小伙子，现在恨不得吃了我才解气！”
午夜警局的审讯室里格外阴冷，男人被梁正身上的煞气吓得瑟瑟发抖
“警察同志，我冒昧问一句呀！我·····我就是偷个电缆，用得着警队这么大阵仗吗！”
梁正平稳了一下情绪
“你觉得为了抓一个偷电缆的贼，需要我们刑警队专门成立专案组吗？”
男人听的似懂非懂：“那警察同志，你们埋伏在菜市场附近不是为了抓我？”
梁正看他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就来气
“怎么？抓你回警局还冤枉你了是吗？你知道偷电缆就已经构成了涉嫌盗窃罪和破坏电力设备罪。要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男人一听梁正的话，后脊背开始有些发凉
“警察同志，我这最多也就是个盗窃罪，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我就是偶尔偷点电缆出去卖点小钱，不至于要蹲十年大狱吧！”
“你这盗窃的案子，不归我们专案组管。具体判几年，也不是我说了算！”
男人一听专案组，此时也按捺不住自己那颗八卦的心
“警察同志们，你们是不是在查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分尸案？”
“你小子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赶紧老实交待！怎么还有那闲心打听热点新闻！”
男人满脸神秘“我要是能给你们警方提供重要线索，我偷电缆这事儿能不能就给个面子，当成不知道？
反正你们今晚也是误打误撞逮到我的，现在也还没有立案，就当咱们没见过！”
梁正倒是被这小子无赖的言论气笑了。
“你可真有本事呀，竟然敢在警局讨价还价！
你要是敢知情不报，那我就再给你加上一项妨碍公务罪！
那只怕你蹲监狱的时间还要续租！”
男子吓得连连摇头
“别别别！那监狱可不是什么好地儿，续租这事儿倒是大可不必！
但是警察同志，我的确有条线索可以提供给你们。”
男人欲言又止，好似还想着讨价还价，跟警方谈交易。
梁正一道凛冽的目光扫过，立刻便让他打消了先前念头
“警察同志，我这怎么也算是戴罪立功！您别瞪我呀，这可不是对待破案功臣的态度！”
“你这人怎么这么贫气呢！赶快说！”
“好好好，您别着急呀！听我慢慢道来！
这俗话说的好，干一行爱一行嘛。
我在偷电缆之前，也是提前做过功课的！已经来这附近踩过好几次点了，咱必须给把周围的地形，都摸清楚了才能行动。
就在菜市场发现尸块的前一天夜里，我照例去考察地形。
一辆白色冷链车从眼前开过，我做贼心虚的赶快躲了起来。
此时，只见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小伙儿。他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一边向前走，一边从袋子里拿出什么东西，撒在菜市场周围的地上。
等他全部撒完后，就又将冷链车开走了！
当时我看见车子的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大叔。
因为多年做贼的敏锐直觉，我觉得这俩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果不其然，转天就听说咱们海城市爆出了杀人分尸案，而案发地点就是我那夜路过的菜市场附近！”
“白色冷链车？”梁正眸子闪光
“我怎么没想到是冷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