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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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今天是我第二次说这句话，第一次是在回答郁香的时候，第二次是在现在，在这栋豪宅门口，Orz团长值士聪的据点的门口。”
“柳永青？”植士聪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进来吧！”
“不，不用进去了，我有事情跟你说，说完我就走。”
“要不要这么客气？真的不用拘谨的哦，当是自己家一样就行了，来，进来吧，我给你准备上等的碧螺春……”
“这货还是一如既往地滔滔不绝啊……”柳永青心想。
“不，这是我最后一次回来这里了……植士聪，你当真以为我已经加入你的团队了吗？”柳永青的脸忽然阴暗了起来，用忧郁的眼神看着他。
“我当初是因为被你威胁，才加入的，现在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了，我为什么还要待在你的团队？”
“这……不是……你不是……”植士聪显得有点茫然而不知所措。
“你应该需要我们的力量啊，你别忘了，你被绑架时我还参与了救援！”植士聪尽力地辩解到。
“那不过是我自己的策略，就算策略失败被绑架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吧，我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们救我……”柳永青低声说道，眼神里丝毫没有感激之情。
“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像你啊！突然间怎么就这么阴暗了呢？别以为模仿动漫里的黑化很好玩啊！喂！”植士聪开始变得些许不耐烦，对他喊道。
“别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你忘了你当时是用什么卑鄙手段逼我入团的吗？我与你的缘分到此为止了，何况我有我自己的团队，更何况从以前知道你的团队的时候我就抛弃了第一次加入的机会……”
“你为什么会那么残酷！”植士聪瞪着柳永青说道。
“我残酷？好吧，我为我的残酷道歉，但是我同样会离开你们团队，这里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对了！”说到这里，柳永青把一个袋子拿到植士聪跟前。“这里面装的是你给我的无线通讯耳机，还有微型定位器，这些，还给你，我以后，再也，再也，不会跟你们来往了，再见！”
植士聪没有接过袋子，只是待在原地，用看坏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柳永青。
“那我就放在这里咯。”柳永青蹲下，把袋子放在门口的地面上，站起来便转身离开。
在这之后，柳永青完全没有回头，在走的途中，听到了大力锁上门的声音，那声音，比往常的要响得多。
“装坏人还真是辛苦……”柳永青叹了一口气，自嘲地苦笑着。
这时他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瞄左手边九点钟方向，巷子里，那一个全身黑衣的认识的人。
“不好意思，我再也不会做你的线人了，我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我也不会再把Orz的资料给你了，因为我已经……跟他们断绝关系了，你说是吗？段明桂？”柳永青默念着这些话。
柳永青似乎很平常地走在回程的路上，并没有对身边的环境有所怀疑，至少在段明桂的眼中是这样的。柳永青走过了巷子里可以看到的范围，巷子里面，段明桂摸了摸耳朵里的蓝牙耳机，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真是对不起了，植士聪，还有你的队友们，我们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我也不是完全赞同你的做法，但至少我们还是一起共过事的，我不应该对你这么决断。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不然，我要怎么让那个监视的人相信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你们的资料他们呢？何况我只要不再加深对你们的了解，我就不会有你们的资料了，假的资料可骗不了多久……”
【第二天】
手机响起。
“这不是打来了吗？监视者先生？”
“柳永青，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吧，我和orz决裂的事情。”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反倒想问你，干嘛要做监视这种事情，既然你可以依靠监视来获得Orz的资料，干嘛还需要我？”
“我只是想看看我的线人有没有认真干活而已……”
“我不是你的线人，从今天开始，嗯，我正式跟你宣布，我不再是你的线人，以前的线人费什么的也免了吧，我不需要你的钱。”
“柳永青，你想清楚！”
“你要不要听我讲个故事？昨天我问A君，他是不是B君，但是他拒绝回答。于是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难不成C君才是B君？也就是说B君同时处在是A君以及C君的状态，我把这个状态叫做‘薛定谔的鸡’。”
“完全不知所云！”段明桂坚决地说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啊，还用其他人解释吗？C君？”柳永青对着话筒露出了淡然的笑。
“呃！”段明桂那边再没有声音传过来，听筒处只能听到嘟嘟—的声音。
【11月11日】
“尽管查了很久，我们已经把那之后几天那一个区的天眼都翻看了很多遍了，但是并没有看到一个黑色衬衫的人走过。”在柳永青去到斗鸡sir所在的警察局询问案情进展时，斗鸡答道。
“你不是说从来没有看漏过一个犯人，才得到斗鸡sir的称呼吗？发挥你的火眼金睛啊，阿sir！”
“那你也来看一下天眼录到的录像吧，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斗鸡sir把柳永青带到录像室，查看录像。
“这是滑稽公司所在的区的天眼录像，穿衬衫的，和一米八左右的人，在那天后往后三天的录像里，同时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有很多，但是，就是没有穿黑色衬衫的。反倒是不符合这个身材的，有穿黑色衬衫的。”斗鸡sir边播着录像，边跟柳永青解释道。
“那会不会是犯人乔装了？”
“有这个可能，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他出现过在这个区里，就一定会被天眼拍到才对。如果他躲起来了，那出来的时候就会被拍到，如果他离开了这个区，那他逃跑的时候就会被拍到。他那天是跳入了江中，如果要换衣服，他必须要去找衣服，服装店以及民居的天眼我们都看过，但是没有看见黑色衬衫的人来过。”
“……”柳永青安静了下来，专注地看着录像。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
“我回来了！”
“今天是我第二次说这句话，第一次是在回答郁香的时候，第二次是在现在，在这栋豪宅门口，Orz团长值士聪的据点的门口。”
“柳永青？”植士聪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进来吧！”
“不，不用进去了，我有事情跟你说，说完我就走。”
“要不要这么客气？真的不用拘谨的哦，当是自己家一样就行了，来，进来吧，我给你准备上等的碧螺春……”
“这货还是一如既往地滔滔不绝啊……”柳永青心想。
“不，这是我最后一次回来这里了……植士聪，你当真以为我已经加入你的团队了吗？”柳永青的脸忽然阴暗了起来，用忧郁的眼神看着他。
“我当初是因为被你威胁，才加入的，现在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了，我为什么还要待在你的团队？”
“这……不是……你不是……”植士聪显得有点茫然而不知所措。
“你应该需要我们的力量啊，你别忘了，你被绑架时我还参与了救援！”植士聪尽力地辩解到。
“那不过是我自己的策略，就算策略失败被绑架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吧，我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们救我……”柳永青低声说道，眼神里丝毫没有感激之情。
“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像你啊！突然间怎么就这么阴暗了呢？别以为模仿动漫里的黑化很好玩啊！喂！”植士聪开始变得些许不耐烦，对他喊道。
“别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你忘了你当时是用什么卑鄙手段逼我入团的吗？我与你的缘分到此为止了，何况我有我自己的团队，更何况从以前知道你的团队的时候我就抛弃了第一次加入的机会……”
“你为什么会那么残酷！”植士聪瞪着柳永青说道。
“我残酷？好吧，我为我的残酷道歉，但是我同样会离开你们团队，这里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对了！”说到这里，柳永青把一个袋子拿到植士聪跟前。“这里面装的是你给我的无线通讯耳机，还有微型定位器，这些，还给你，我以后，再也，再也，不会跟你们来往了，再见！”
植士聪没有接过袋子，只是待在原地，用看坏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柳永青。
“那我就放在这里咯。”柳永青蹲下，把袋子放在门口的地面上，站起来便转身离开。
在这之后，柳永青完全没有回头，在走的途中，听到了大力锁上门的声音，那声音，比往常的要响得多。
“装坏人还真是辛苦……”柳永青叹了一口气，自嘲地苦笑着。
这时他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瞄左手边九点钟方向，巷子里，那一个全身黑衣的认识的人。
“不好意思，我再也不会做你的线人了，我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我也不会再把Orz的资料给你了，因为我已经……跟他们断绝关系了，你说是吗？段明桂？”柳永青默念着这些话。
柳永青似乎很平常地走在回程的路上，并没有对身边的环境有所怀疑，至少在段明桂的眼中是这样的。柳永青走过了巷子里可以看到的范围，巷子里面，段明桂摸了摸耳朵里的蓝牙耳机，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真是对不起了，植士聪，还有你的队友们，我们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我也不是完全赞同你的做法，但至少我们还是一起共过事的，我不应该对你这么决断。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不然，我要怎么让那个监视的人相信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你们的资料他们呢？何况我只要不再加深对你们的了解，我就不会有你们的资料了，假的资料可骗不了多久……”
【第二天】
手机响起。
“这不是打来了吗？监视者先生？”
“柳永青，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吧，我和orz决裂的事情。”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反倒想问你，干嘛要做监视这种事情，既然你可以依靠监视来获得Orz的资料，干嘛还需要我？”
“我只是想看看我的线人有没有认真干活而已……”
“我不是你的线人，从今天开始，嗯，我正式跟你宣布，我不再是你的线人，以前的线人费什么的也免了吧，我不需要你的钱。”
“柳永青，你想清楚！”
“你要不要听我讲个故事？昨天我问A君，他是不是B君，但是他拒绝回答。于是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难不成C君才是B君？也就是说B君同时处在是A君以及C君的状态，我把这个状态叫做‘薛定谔的鸡’。”
“完全不知所云！”段明桂坚决地说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啊，还用其他人解释吗？C君？”柳永青对着话筒露出了淡然的笑。
“呃！”段明桂那边再没有声音传过来，听筒处只能听到嘟嘟—的声音。
【11月11日】
“尽管查了很久，我们已经把那之后几天那一个区的天眼都翻看了很多遍了，但是并没有看到一个黑色衬衫的人走过。”在柳永青去到斗鸡sir所在的警察局询问案情进展时，斗鸡答道。
“你不是说从来没有看漏过一个犯人，才得到斗鸡sir的称呼吗？发挥你的火眼金睛啊，阿sir！”
“那你也来看一下天眼录到的录像吧，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斗鸡sir把柳永青带到录像室，查看录像。
“这是滑稽公司所在的区的天眼录像，穿衬衫的，和一米八左右的人，在那天后往后三天的录像里，同时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有很多，但是，就是没有穿黑色衬衫的。反倒是不符合这个身材的，有穿黑色衬衫的。”斗鸡sir边播着录像，边跟柳永青解释道。
“那会不会是犯人乔装了？”
“有这个可能，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他出现过在这个区里，就一定会被天眼拍到才对。如果他躲起来了，那出来的时候就会被拍到，如果他离开了这个区，那他逃跑的时候就会被拍到。他那天是跳入了江中，如果要换衣服，他必须要去找衣服，服装店以及民居的天眼我们都看过，但是没有看见黑色衬衫的人来过。”
“……”柳永青安静了下来，专注地看着录像。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