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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温白特列是一个精灵,更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吟游诗人,他拥有俊朗的外貌与富有磁性的声线,再加上他在用音乐来叙述故事时那陶醉其中的深邃表情,理所当然地在一段时间内收获了相当可谓的高人气。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式了,如今再提起这个名字,比起他的游历生涯人们更能想起的是他曾为世人留下的一句话。

    某种意义上说,那是他整个人生中的最高潮也不为过,只是那不是一座象征荣誉的山峰,而是披上骂名弥漫着瘴气的幽深峡谷。

    那句话是他在因潜入女性澡堂进行偷窥而被捕时留下的,在此之前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自掉身价的罪行,更没有人能想到,最后陪着那把昂贵竖琴中传出的优雅旋律,他叙述出的话语是那样使人费解。

    只有女性的空间就像一片开满百花的缤纷之地,我的双脚踏遍这世界的每个角落也不曾找到像这样美妙的幻想乡,身在其中者无法醒悟到的美,纯粹之美,少女们用生命中最鲜活的部分来演绎出的时光,青春一词无法表示出我心中向美之心的一丝半毫,再精制的乐器也无法模仿出她们比鸟儿还要自由纯真的歌喉,再精湛的编剧也无法再现出她们所度过任一日常片段。

    毫无欺骗或是撤退的打算,精灵留在原地面对众人,用着比任何人都要认真的眼神,他的眼中不含半分杂质。

    神赐予了我一双只能被美吸引的眼睛,因此我以一名旅者的身份步入这片流连忘返的花园,欣赏其中的芬芳。

    未能制造出更多流传下去的名言,他便被一位用浴巾裹住身体的女性打了个半死,和那颗快被揍成猪头的丑陋脑袋一同带来的是扣在他身上的变态称呼。

    他确实完成了自己的人生理想:希望能让自己被更多人所熟知,在世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足迹,就像一位德高望重的大思想家,他这种纯粹到极致反而让人无法抱着轻松心态去批判的思维引起了许多无意义的思考。

    直到现在卫兵们偶尔还能见到被捕的骚乱女性犯罪者中有的会用口齿不清的声音复述出这段哭笑不得的话来彰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不经大脑的复读是人类们传承至今的陋习之一,如果以此定罪的话那恐怕世上将不剩几个清白者,好在此事本身并非如此严肃,后人对前人的研究中不可避免地会代入自己的想象从而让情况变得极端,升华与贬低出自同一种心情,想要去理解的心情。

    因此也有人说所谓历史不过是一本只会记录结果却连结果都记不好的流水账。

    哎,不好,话题似乎不小心跑远了,毕竟发生在当下的事情与此毫无关联。

    ......嗯,真的是这样吗?

    阿..阿嚏!

    听到身边之人突然在这夏日没理由地打了个喷嚏,与她同行的少女不由跟她一起停下脚步,从自己腰间的口袋中抽出一块色彩绚丽的手帕及时递了过去。

    没事吧,克...委员长?

    差点被叫到名字的少女把捂住嘴部的手撤下来,并用另一只手从身上拿出了她自己的手帕,一块颜色单调而朴素的布片,向同伴示意着。

    谢谢,赛柯,我用自己的就好。

    被那只带着铁质防具的手拒绝,赛柯摇摇头笑着把手帕收了回去。

    嗯,没什么。

    嘴上这么说,她的步子还是假装不经意刻意向后撤了半步,让自己的身体微微后退到对方的后侧,这样她就不怕自己那略带不甘的抿嘴会被发现了。

    最近学院派下来的事也越来越多,委员长还请多多保重身体,量力而行,如果遇到麻烦的话我也可以来帮忙的。

    为了转换心情,她把在脑海中乱窜的想法中随意抓了一个塞了过来。

    在这种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可靠呀,那到时候可能又要麻烦你了,赛柯。

    向愿意为自己伸出援手的同伴转过身来,站在背光的方向,少女的身体遮挡住了浮上天边的残阳,此时一阵风吹来,她的黑色秀发随风舞动,也许是觉得有些碍事,她轻轻拨开了那几缕迷失在风中的发丝。

    阳光照在脸上,肌肤传来了温热的触感,而赛柯面前的她则是处在因光而产生的阴影中,可即便如此她的样貌也不会变得黯然失色,盯着这张不止是漂亮的脸蛋,一丝微热的躁动应然产生在赛柯的心中。

    和别的女性不一样,克蒂芬的身上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这是许多学生都默认的事实,少数在这个年纪接触过异性的女孩曾表示,克蒂芬身上的气质或许可以用帅气来形容,那是一种难以在同性中见到的气场,心思细腻的雌性们对这类事情格外敏感。

    身形高挑擅长运动,经常活跃在许多学院举办的活动中,受过良好素养教养的同时能做到以平等的心态去接触认识她人,年级不算高却拥有武技科综合实力前三的实力,对所有人都非常温柔与认真,可又会在这同时制造出无法过度亲密的距离感,强大,神秘,直率,帅气......不能算是秘密地,其本人也知晓在学院内有一部分喜欢称呼她为姐姐大人的学生们,更准确来说是粉丝们。

    于是,在这所只有女性的学院中她会如此受欢迎也就不难怪了。

    自从那次在练习场偶然遇到正在练习挥剑的克蒂芬,赛柯便被她潇洒的身姿吸引住了。

    未曾邂逅过命运的少女呢喃着命运。

    委员长今天穿着盔甲练习的样子也很帅气

    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坦率地将这句话对她说出口,在那之后的事情已不敢奢求。

    一想到那双淡紫色的眸子终有一天会只看着某个人,自己难以叫出的名字也会被他人轻易念出,她的心脏总会有一种被人用力攥住的挤压感,视线变得焦灼模糊。

    这种情感,该用什么字眼才能来正确的称呼呢?

    如果再让内心脱离理性变得更加遵循欲望,赛柯希望委员长的身边永远不会其他人,即便,那也包括自己。

    不需对比,这个人自然而然处在世界的正中央。

    有些事情是需要保持一定距离才能让双方相处更加融洽,赛柯明白这个道理,在这刚刚好的间隙中,她的幻想保持着最绚丽的色彩与鲜度。

    不要客气委员长,这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享受着二人短暂的散步时光,赛柯完美表现出了自己想要表现出的姿态─────只此一个,作为陪衬绕着月亮而旋转的星星。

    有些夸张地说,守护住委员长的完美,让她变得更加耀眼这个想法已经逐渐成为了这名甘愿把自己摆在仆人地位的少女的使命。

    而这种想法在这个兼具自由与封锁的笼子里并不算得上什么稀奇之事。

    那么,作为处在这股樱色风暴的暴风眼,委员长克蒂芬又是对她四周的这些人与事有什么想法呢?

    走回到一栋被颜料涂成白与成熟覆盆子颜色的三层建筑物前,克蒂芬想起了刚刚走在路上被她忘记的重要事情。

    说起来这次学院对抗赛,我们年级的带队活动老师是不是换了别人?

    是哦,一直负责的宿管多罗珊阿姨这段时间回老家去了,所以学院临时从外面请了新的老师作为临时代替,好像是一名十分年轻的女性呢。

    哎,难道说赛柯你已经见到过那位老师了?

    不,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啦,因为今年的学院活动决定临时对外开放,所以这段时间会涌进来不少生面孔的样子。

    也就是说,今年能看到......男生吗?

    从克蒂芬的口中听到这个词,赛柯顿时警觉了起来,虽然对方的脸上并未出现让她担忧的变化。

    可是,委员长提到男生的时候,她的语气的确与平时有着细微的变化。

    倘若可以,她才不想看到委员长像那些低年级学妹们一样,对异性们的到来露出幼稚的欣喜与期待。

    嗯,嗯,应该会有不少人对这所只有女性的学院有着什么非分之想吧,只是想想的话就......恶心。

    呃......应该不用如此戒备男生们的,赛柯,学院也不是因为想看到这种情况才下达这指示。

    希望如此吧。

    对男性们固化下来的低评价让赛柯难以在这厌烦的话题上多做停留。

    总之既然是老师,那么还是应该先去打个招呼比较好,我去见一下对方吧。

    这样的话,去宿管室大概就能找到她了。

    嗯,那么我们晚饭时间再见,赛柯。

    不见不散,委员长。

    踏入宿舍内,克蒂芬一边热情地与碰面的学生们打起招呼,一边在心底悄悄烦恼着。

    偏偏在这个时间点,多罗珊阿姨被调走了,这对她来说实在算不上一个好消息。

    走到熟悉的房门前,担任委员长的少女一时把伸出的手停在了门把前,她有着自己的忧虑。

    与其说多罗珊阿姨是因为纯粹想要休息而请假,不如说此次她是被人抓住了这种心思而以被以正当理由送走了。

    唯一知晓她底细的人,今年的活动间不在了。

    咔嚓

    在她还在为自己的小心思为难时,门后的人率先推开门走了出来。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位女仆。

    女仆。

    ......女仆?

    小妹妹?你也是来找老师的吗?

    好年轻,个子居然比自己还要矮一些。

    那个,您是......

    啊,我知道了!

    抢在克蒂芬问出问题之前,女仆率先一步抓住了她那只穿护具的手,兴致高昂。

    你一定就是大家口中的姐姐大人吧!近些看的话,果然总感觉有着普通女孩子没有的气质。

    说着,对方甚至直接把身体贴了上来,两团柔软隔着女仆装的布料压在了轻质盔甲的金属上。

    嗅嗅

    呼,总觉得,有股像是男孩子的味道呢~

    那、那个!

    呼呼,对不起呢,吓到你了吗,想不到在这点你居然还意外的纯情嘛~

    被帅气少女忽然从自己身边逃离的举动逗笑,女仆对她一惊一乍的举动十分感兴趣,赤褐眼眸内满是笑意。

    初次见面,克蒂芬同学。

    女仆扬起长裙的一角向她行了标准的一礼。

    我是这段时间暂时负责照顾大家生活起居的女仆,玛纳历娅菲。

    那个,女仆?

    是的呦,我是女仆,希望能在学院举办活动的期间和大家友好相处,无论叫我女仆老师或是菲老师,我都会很高兴的呦。

    嗯......菲老师?

    是,我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来呼唤菲老师吧~,无论是料理还是打扫,从修剪花园到给小孩子读故事书,无所不能的女仆就是菲老师~!

    活力十足,可爱,这是菲在克蒂芬心中留下的第一印象。

    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所以现在我就先不打扰你们啦,你还有事要找老师对吧?

    浅浅一笑,女仆回过头向屋内招了招手,随后又向克蒂芬点点头,让出了通向房间的道路。

    有这样一只女仆陪伴,学院生活必然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彩,她毫不怀疑这点。

    失礼了,请问我能打扰您些许时间吗。

    对半掩着的大门,克蒂芬做出确认。

    请进。

    房间内传来了女性的声音,与菲相比,这名女性的声音要沉稳得多,听上去确实如赛柯所说应该很年轻。

    走进房间内,克蒂芬才发现屋中的窗帘没有被掀开,缕缕夕阳努力从缝隙中钻出制造出羸弱的光亮,可惜仍改变不了大体的阴暗环境,在这种地方再多待一会儿的话,总感觉会很容易让人产生疲倦感。

    请麻烦关一下门。

    未作犹豫,手已经照着要求把门牢牢关闭在身后。

    咦?好像.....自己不经意就照着对方的话去做了,克蒂芬对自己的顺从表示出淡淡的怀疑。

    怎么了,愣在那里?

    顺着声音的来源,史蒂芬很快发现了那名坐在椅子上侧身对着她的女性,那名忽然代替多罗珊来到这里的代替老师。

    透过镜片,一对兴许是粉色的眸子正在盯着自己,至于对颜色不确定的原因,因为这里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观察事物的五感隐约中受到了奇妙的影响,平日中鲜明的颜色此刻却变得难以分辨。

    别紧张,我又不会吃掉你。

    吃掉你

    冥冥中,似乎听到了与本义相反的话语。

    没理由地,克蒂芬的身体开始了颤抖。

    总之,如果我们僵在这里的话,谈话可就无法再继续下去了,不是吗。

    被黑色长薄袜包裹着的长腿从另一只腿上翘下来,那个人站起身,从白色袖口伸出的手自然地挪到胸口附近,手指撩拨着躁动不安的纽扣。

    那么,初次见面,我是在这段时间负责担任带队职责,并和菲老师一同照顾大家的老师,嗯───名字的话......

    她的眼睛转了转,似妖精在做着纯真恶作剧的策划。

    叫我莫诺卡老师就好。

    莫诺卡......老师......

    不知不觉,这名女性的声线中多出了几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诱惑力,看似轻柔却径直穿透心中的屏障直到最深处的内核,撩拨着最基本的本能。

    房间中的空气也是,弥漫着某种奇异的香味。

    下一秒,大脑总结出了身体的异况,没错,克蒂芬发现自己身体内部出现了一个不可消灭的热源,继而察觉出口干舌燥的窘境。

    这是怎么回事.....

    ──────

    不带任何恶意地,自称莫诺卡的女性扫视着包裹在护具下的纤细身体,在这视线之下任何遮挡物都化为了自欺欺人的笑话,毫无疑问,被窥视了。

    她看到的,是不应出现在幻想乡中的污浊。

    百花园

    在平稳的吐息中她缓缓说出三个字。

    讽刺

    不给回应的余地,她单方面做起分解伪装的方程式。

    这位同学,你有意识到......

    自己很特殊吗?

    短短五分钟内,克蒂芬的心脏迎来了第二次的紧缩,调动起被冰冷血液贯通的身体,她产生了想要从这里逃走的念头。

    她知道了

    直觉在诉说着这一无头无尾的事实。

    嘘---

    她的噤声动作作用于起伏波澜的内心,表现为最严重的要挟。

    安心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专家宣告出了无可争辩的死亡通知。

    她的声音很轻,就像怕吵醒某人的好梦,可直到现在,克蒂芬都在为自己当时因这句话松出一口气而后悔。

    最后的那抹笑容,向来就不可能是救赎,那只能是经过精美包装的......狞笑。

    事实指出,今年的学院对抗赛,果真因学院方的安排而变得更加有趣了。

    你踏入了无人生还的魔物巢穴,还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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