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未鉴定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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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翘起腿靠在椅子上，蕾温的视线停在拿在她手上的一个小本子上，表情阴晴不定，站在她面前的艾琳则是一脸紧张，对写在上面的内容格外在意。
哼嗯......
手指拈起页脚翻开下一页，铺满空白的字迹映入魅魔眼中，其中真理与谬论一眼便知，除此以外少女还能明显感受到，那填充在字里行间中的某种情感。
大约片刻，她在心里有了个答案。
合上本子，蕾温把它放在桌上，让它自然而然与散在柜台上的一摞摞书本融为一体。
你觉得今天自己学得怎么样？
让艾琳难以应付的狡诈笑容成功再现，如果实话实话，那么她对今天的结果确实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理性可以战胜欲望，但是当理性与欲望发生冲突的那一刻，她的注意力便不可避免地下降了。
究其原因，还是近日以来一直发生在她身上的，令她五味杂陈羞耻万分的那件事。
不能带着任何犹豫来回答，不论是否使用谎言，回答必须要迅速而直白，否则只会被她趁虚而入。
我认为没有问题。
比樱色深上几分的眼睛眨了眨，态度令人捉摸不定。
诶，蛮自信的嘛。
因为师匠今天教的内容我也有好好地记下来。
所以从结果上来说一定还是可以通过的，这孩子刻意没有将这后半句话说出，将重点放在了陈述所谓的事实上。
这点小心思蕾温又怎么会不懂呢，从结果来说，艾琳今天的作业依然稳健安全地度过了她设下的标准。
可是，正确率有所下降也是事实，少女能轻易想象出艾琳握着笔时脸上所呈现出的表情，那与在学校中上着最后一节课时等待耳边响起放学铃声的归心似箭的孩子们如出一辙。
大抵是个自律性很强的小家伙，因此总体上还不需要她去担心，这么一想，连偶然藏在角落中的小小错误也变得可爱起来。
于是，蕾温并未在此多做纠缠，其实不光是艾琳，少女对接下来的时间也是十分在意。
嗯，还不错，不过还请继续努力，你可以做得更好，看来今天的理论课可以先到此为止了。
听到这个回答，安心在艾琳的心中停留了一个瞬间，随后即刻被几乎按捺不住的激动填满。
卡特，我们去去就回。
与打着哈欠赖在怀里的猫咪打好招呼，蕾温抱起它，揉了揉猫咪柔软温暖的肚子。
......你这小妮子是不是最近变胖了？
比起艾琳，卡特已经算是个老油条，偶尔趁着二人睡觉从店里跑出去到外面骗吃骗喝的事情它是不可能交代的，而且更不想被被蕾温认识到它变得丰满的现状，于是它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状，半睁着眼睛不屑地瞥了主子一眼，与此同时用爪子上的肉球挠着身体显得格外自在，这高高在上不以为然的样子成功打消了蕾温的疑虑，使其把这归功为了错觉。
那我们走吧，艾琳？
得到女孩的点头示意后，蕾温离开桌子，找了个较为空旷的地方，紧接着随手打开了一个异空间。
跟在蕾温身后，艾琳步入一无所有，无尽延伸的盒子内。
.......
怎么了，还不适应吗？
没什么，没有问题。
自从激发出空间魔法的天赋后，艾琳已能彻底适应异空间的存在，并可以无视它所带来的任何影响，在这里她行动自如。
自己的确有在一点一点追赶曾经只能遥望的背影，这段距离，正在以微弱但不可辩驳的速度缩短着。
回过神来，回归真实姿态的魅魔站在视野的尽头，静静等待着。
呼────
静下心来，不要紧张，这称不上是一次挑战，自己把这做到如呼吸一般自然就好。
目标是......师匠所在的位置，终点，只需注意这一点就足够了。
回想起曾铭刻于心中的强烈情感，将其复现并提炼出最为纯净的部分，目的性，想要冲破阻拦，一往无前的决心。
毫无疑问，自己可以于瞬间穿透距离上的限制。
如同电流穿过身体，大脑被赋予刺激，思维变得格外清晰，魔力于瞬间达到沸腾的顶端，一触即发。
能够束缚我的东西，这世上并不存在
于世人眼中，这是异想天开的狂妄。
于自己心中，这是不必去争辩，一笔带过轻描淡写的现实。
白色，在比眨眼还要短暂的刹那间闯入并占据整个视野，几乎是与此同时地，白色又从眼前悄然消失。
只有这连意识都难以去捕捉的片段，才能去勉强证明这不是发生在一点上的颠覆性错误。
耳边，仿佛还残留着属于某种过程中的残响。
瞬间移动......但果然总感觉有些不同。
转过头，魅魔少女已出现在近在咫尺的身旁，刚刚显示出的那段距离仿佛是产生于镜花水月中的幻觉。
瞬间移动，蕾温似乎是这样称呼艾琳的空间魔法，经过先前的几次测试，诸如用一道水墙作为起点与终点间的障碍物，少女判断出这并非是通过肉眼无法捕捉的超高速移动来实现，而是货真价实的，从空间上的某一点跃迁到另一点。
唯一还作为不确定因素的是......
又出现了，白光......
每当艾琳使用空间魔法时，蕾温都能清晰地观察到艾琳的身上会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白光，由于缺乏对空间魔法的探索，少女也不能十分确定这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只好暂且把这当做了使用魔法时顺带产生的某种必然现象。
顺带一提，这个魔法的有趣之处并不仅仅有这一点。
可，可恶呜呜呜！
叫出凄厉而羞耻的悲鸣，艾琳用双手徒劳地遮盖住什么都没有穿的身体，径直跌坐在了地面上。
这是第几十次了，还没有适应吗───────也是呢，这确实难以适应。
每次进行跨空间位移时，艾琳身上的衣物都会被留在原地，可以说被传送过去的只有艾琳这一定性为自我的存在，这是目前这个魔法的最大弊端。
基本上完全无法投入到实际运用中呢，除非这孩子因此而产生了什么奇怪的癖好。
师匠你的眼神很失礼啊喂！
对针对自己的不好想法格外敏感，艾琳将几乎快要从胸口溢出的羞耻感发泄给无辜的魅魔，为什么自己的空间魔法会变成这样啊！！
姆，要我帮你去拿衣服吗？
不用了！
话虽如此，这孩子还是顶着那张红的快要滴出血的脸，咬牙切齿地望向唯一的救星，呜啊，连耳根都红透了。
真好啊。
还保留着正常人的反应，真是太好了。
什么真好啊你这色魔！不许看！
呀，你这什么看点都没有的平板有什么可看的吗，也太自我意识过剩了吧
你.......你！
经过接连几天这么折腾，蕾温已养成了能够目不转睛心平气和面对艾琳的坦诚相见，成为了这场小小悲剧中唯一的意外之喜（？）。
咳咳，这个问题还是需要去严肃解决的。
把还带着微微余温的衣物整理好送到女孩面前，蕾温转过身背对艾琳，一边等对方穿好衣服一边开始把自己的猜测逐一阐述。
我认为如果艾琳你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目前最需要的也许是转变自己的想法。
想法？
系上胸前的纽扣，艾琳提出疑问。
是的，通过这几次的观察，我大致明白了你的魔法是如何产生效果的。
首先，你是通过将自身的空间坐标覆盖于抵达位置的方式来实现视觉上的瞬间移动，这与我最初想象的，用终点与自身所在位置进行替换的方式是明显不同的，于是这个魔法存在着相应的限制。
比如，如果你认为终点是无法到达的地点，那么这个魔法就难以发挥出想要的效果，源于对自身生命的保护。
还是用水来做实验，艾琳可以轻松做到突然出现在由蕾温提前准备好的水幕中，但是面对拥有实体并威胁生命的厚体石墙则只会出现在石墙的前后侧，且如蕾温所料，艾琳消失的地点并未出现被她身体所替换走的那部分水，以此证明这不是由空间发生替换而产生效果的。
大概这是由潜意识决定的限制，毕竟谁也无法保证当人类的肉体与坚硬实体发生空间上的重叠时会产生怎样的结果，一次计算错误的结果，很可能是尸骨无存。
其次，目前进行移动时你带走的只有艾琳这一个体本身，无论是身上其他的物件或是周遭的空间，都不会因为空间魔法的产生而受到分毫影响。
之所以说是目前，蕾温认为这点完全可以通过艾琳自己来改变，对比记忆中几位拥有瞬间移动能力的虚构角色，空间魔法绝非如此不便之物，能否发挥出完全的潜能，只能依赖于使用者的能力。
只是，这该如何用具体的方法来解决呢？
包括自己使用的异空间魔法，在遭遇亡者之境中的那几场战斗之后，蕾温也思索着其进化的可能性。
将思维跳出由常识禁锢的范围内，左右动摇着世界上最基本的法则之一，这就是空间魔法，反之来说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也就不能称得上是货真价实的空间魔法。
空间，时空......
在脑海中重放着艾琳使用空间魔法时的一次次影像，再对比自己的魔法，蕾温总觉得这两者之间隐约还存在某些本质上的不同，可无论自己如何绞尽脑汁也无法捅破面前那层看似脆弱的纸墙。
两个人的交互是有限的，如果能与更多人产生接触，去融入一个专门提供思考的环境中，是否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呢？
命运一定是注意到了魅魔少女这突发奇想的无心之意，于是及时为她们送上了一份远远超出想象的礼物。
这件事，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翘起腿靠在椅子上，蕾温的视线停在拿在她手上的一个小本子上，表情阴晴不定，站在她面前的艾琳则是一脸紧张，对写在上面的内容格外在意。
哼嗯......
手指拈起页脚翻开下一页，铺满空白的字迹映入魅魔眼中，其中真理与谬论一眼便知，除此以外少女还能明显感受到，那填充在字里行间中的某种情感。
大约片刻，她在心里有了个答案。
合上本子，蕾温把它放在桌上，让它自然而然与散在柜台上的一摞摞书本融为一体。
你觉得今天自己学得怎么样？
让艾琳难以应付的狡诈笑容成功再现，如果实话实话，那么她对今天的结果确实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理性可以战胜欲望，但是当理性与欲望发生冲突的那一刻，她的注意力便不可避免地下降了。
究其原因，还是近日以来一直发生在她身上的，令她五味杂陈羞耻万分的那件事。
不能带着任何犹豫来回答，不论是否使用谎言，回答必须要迅速而直白，否则只会被她趁虚而入。
我认为没有问题。
比樱色深上几分的眼睛眨了眨，态度令人捉摸不定。
诶，蛮自信的嘛。
因为师匠今天教的内容我也有好好地记下来。
所以从结果上来说一定还是可以通过的，这孩子刻意没有将这后半句话说出，将重点放在了陈述所谓的事实上。
这点小心思蕾温又怎么会不懂呢，从结果来说，艾琳今天的作业依然稳健安全地度过了她设下的标准。
可是，正确率有所下降也是事实，少女能轻易想象出艾琳握着笔时脸上所呈现出的表情，那与在学校中上着最后一节课时等待耳边响起放学铃声的归心似箭的孩子们如出一辙。
大抵是个自律性很强的小家伙，因此总体上还不需要她去担心，这么一想，连偶然藏在角落中的小小错误也变得可爱起来。
于是，蕾温并未在此多做纠缠，其实不光是艾琳，少女对接下来的时间也是十分在意。
嗯，还不错，不过还请继续努力，你可以做得更好，看来今天的理论课可以先到此为止了。
听到这个回答，安心在艾琳的心中停留了一个瞬间，随后即刻被几乎按捺不住的激动填满。
卡特，我们去去就回。
与打着哈欠赖在怀里的猫咪打好招呼，蕾温抱起它，揉了揉猫咪柔软温暖的肚子。
......你这小妮子是不是最近变胖了？
比起艾琳，卡特已经算是个老油条，偶尔趁着二人睡觉从店里跑出去到外面骗吃骗喝的事情它是不可能交代的，而且更不想被被蕾温认识到它变得丰满的现状，于是它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状，半睁着眼睛不屑地瞥了主子一眼，与此同时用爪子上的肉球挠着身体显得格外自在，这高高在上不以为然的样子成功打消了蕾温的疑虑，使其把这归功为了错觉。
那我们走吧，艾琳？
得到女孩的点头示意后，蕾温离开桌子，找了个较为空旷的地方，紧接着随手打开了一个异空间。
跟在蕾温身后，艾琳步入一无所有，无尽延伸的盒子内。
.......
怎么了，还不适应吗？
没什么，没有问题。
自从激发出空间魔法的天赋后，艾琳已能彻底适应异空间的存在，并可以无视它所带来的任何影响，在这里她行动自如。
自己的确有在一点一点追赶曾经只能遥望的背影，这段距离，正在以微弱但不可辩驳的速度缩短着。
回过神来，回归真实姿态的魅魔站在视野的尽头，静静等待着。
呼────
静下心来，不要紧张，这称不上是一次挑战，自己把这做到如呼吸一般自然就好。
目标是......师匠所在的位置，终点，只需注意这一点就足够了。
回想起曾铭刻于心中的强烈情感，将其复现并提炼出最为纯净的部分，目的性，想要冲破阻拦，一往无前的决心。
毫无疑问，自己可以于瞬间穿透距离上的限制。
如同电流穿过身体，大脑被赋予刺激，思维变得格外清晰，魔力于瞬间达到沸腾的顶端，一触即发。
能够束缚我的东西，这世上并不存在
于世人眼中，这是异想天开的狂妄。
于自己心中，这是不必去争辩，一笔带过轻描淡写的现实。
白色，在比眨眼还要短暂的刹那间闯入并占据整个视野，几乎是与此同时地，白色又从眼前悄然消失。
只有这连意识都难以去捕捉的片段，才能去勉强证明这不是发生在一点上的颠覆性错误。
耳边，仿佛还残留着属于某种过程中的残响。
瞬间移动......但果然总感觉有些不同。
转过头，魅魔少女已出现在近在咫尺的身旁，刚刚显示出的那段距离仿佛是产生于镜花水月中的幻觉。
瞬间移动，蕾温似乎是这样称呼艾琳的空间魔法，经过先前的几次测试，诸如用一道水墙作为起点与终点间的障碍物，少女判断出这并非是通过肉眼无法捕捉的超高速移动来实现，而是货真价实的，从空间上的某一点跃迁到另一点。
唯一还作为不确定因素的是......
又出现了，白光......
每当艾琳使用空间魔法时，蕾温都能清晰地观察到艾琳的身上会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白光，由于缺乏对空间魔法的探索，少女也不能十分确定这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只好暂且把这当做了使用魔法时顺带产生的某种必然现象。
顺带一提，这个魔法的有趣之处并不仅仅有这一点。
可，可恶呜呜呜！
叫出凄厉而羞耻的悲鸣，艾琳用双手徒劳地遮盖住什么都没有穿的身体，径直跌坐在了地面上。
这是第几十次了，还没有适应吗───────也是呢，这确实难以适应。
每次进行跨空间位移时，艾琳身上的衣物都会被留在原地，可以说被传送过去的只有艾琳这一定性为自我的存在，这是目前这个魔法的最大弊端。
基本上完全无法投入到实际运用中呢，除非这孩子因此而产生了什么奇怪的癖好。
师匠你的眼神很失礼啊喂！
对针对自己的不好想法格外敏感，艾琳将几乎快要从胸口溢出的羞耻感发泄给无辜的魅魔，为什么自己的空间魔法会变成这样啊！！
姆，要我帮你去拿衣服吗？
不用了！
话虽如此，这孩子还是顶着那张红的快要滴出血的脸，咬牙切齿地望向唯一的救星，呜啊，连耳根都红透了。
真好啊。
还保留着正常人的反应，真是太好了。
什么真好啊你这色魔！不许看！
呀，你这什么看点都没有的平板有什么可看的吗，也太自我意识过剩了吧
你.......你！
经过接连几天这么折腾，蕾温已养成了能够目不转睛心平气和面对艾琳的坦诚相见，成为了这场小小悲剧中唯一的意外之喜（？）。
咳咳，这个问题还是需要去严肃解决的。
把还带着微微余温的衣物整理好送到女孩面前，蕾温转过身背对艾琳，一边等对方穿好衣服一边开始把自己的猜测逐一阐述。
我认为如果艾琳你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目前最需要的也许是转变自己的想法。
想法？
系上胸前的纽扣，艾琳提出疑问。
是的，通过这几次的观察，我大致明白了你的魔法是如何产生效果的。
首先，你是通过将自身的空间坐标覆盖于抵达位置的方式来实现视觉上的瞬间移动，这与我最初想象的，用终点与自身所在位置进行替换的方式是明显不同的，于是这个魔法存在着相应的限制。
比如，如果你认为终点是无法到达的地点，那么这个魔法就难以发挥出想要的效果，源于对自身生命的保护。
还是用水来做实验，艾琳可以轻松做到突然出现在由蕾温提前准备好的水幕中，但是面对拥有实体并威胁生命的厚体石墙则只会出现在石墙的前后侧，且如蕾温所料，艾琳消失的地点并未出现被她身体所替换走的那部分水，以此证明这不是由空间发生替换而产生效果的。
大概这是由潜意识决定的限制，毕竟谁也无法保证当人类的肉体与坚硬实体发生空间上的重叠时会产生怎样的结果，一次计算错误的结果，很可能是尸骨无存。
其次，目前进行移动时你带走的只有艾琳这一个体本身，无论是身上其他的物件或是周遭的空间，都不会因为空间魔法的产生而受到分毫影响。
之所以说是目前，蕾温认为这点完全可以通过艾琳自己来改变，对比记忆中几位拥有瞬间移动能力的虚构角色，空间魔法绝非如此不便之物，能否发挥出完全的潜能，只能依赖于使用者的能力。
只是，这该如何用具体的方法来解决呢？
包括自己使用的异空间魔法，在遭遇亡者之境中的那几场战斗之后，蕾温也思索着其进化的可能性。
将思维跳出由常识禁锢的范围内，左右动摇着世界上最基本的法则之一，这就是空间魔法，反之来说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也就不能称得上是货真价实的空间魔法。
空间，时空......
在脑海中重放着艾琳使用空间魔法时的一次次影像，再对比自己的魔法，蕾温总觉得这两者之间隐约还存在某些本质上的不同，可无论自己如何绞尽脑汁也无法捅破面前那层看似脆弱的纸墙。
两个人的交互是有限的，如果能与更多人产生接触，去融入一个专门提供思考的环境中，是否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呢？
命运一定是注意到了魅魔少女这突发奇想的无心之意，于是及时为她们送上了一份远远超出想象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