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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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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江户川乱步显然知道了什么，但是他选择不说。
“国木田还要跟我出去一趟，你自己惹的祸还是自己处理掉吧！”
织田作之助：“啊，那我留下。”
他也没吃完饭，而且还要做笔录吧？
乱步耸肩，表示随意。
千枝子指着自己，睁大眼睛：“我惹的祸？”
什么意思？
江户川乱步学着她的模样也睁大眼睛，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个级别的智商。
“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他看向地上还躺着的男人。
“哦对，这人不是受了异能力控制，而是被注射了相关的药物，才被迷了神志。”
他之前只是在半路扫了一眼，所以判断的不详细，但是人到位以后就能立马分辨出其中的不同。
乱步准备离开，被千枝子挡在了前面。
“干嘛？”
他不高兴。
千枝子问：“看起来你就很聪明的样子……能不能解答我一个问题？”
乱步眯眼：“只是很聪明的样子！？”
“如果是那个全国第一的江户川侦探的话，我觉得应该是非常聪明吧。”
千枝子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句，实事求是地回答。
“你是本人吗？”
乱步眯了眯眼，叉腰大笑。
“看来你这么会夸乱步大人的份上，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吧！”
“所以，真的是本人？”
“当然啊！”
“哦……所以说，为什么他是冲着我来的啊？”
乱步猜到了对方要问这个问题。
“很简单啊，因为那种药物是实验出品。”
他的手指指向了千枝子。
“你最清楚的，那种实验哦！”
千枝子倒吸一口气。
“不可能！那种东西……！”
“被哥哥毁掉了，对吧。”
乱步睁开了眼睛。
“嘛，如果你向侦探社提出调查申请的话，看来委托费的份上，我会为你解惑哦。”
他推开怔愣的千枝子，大步往前走去。
“国木田，快点跟上啦！”
他不认识路啊。
“失礼了。”
国木田独步对千枝子一颔首。
他追上了面前的江户川乱步，走出一段路后，他才问道。
“乱步先生，这就不管了吗？”
关于异能力者的事情，他们还是稍微了解一下比较好吧，尤其是能模仿稀有的控制系异能的药物。
居然能混淆视听到乱步先生都差点出了错。
乱步轻哼：“怎么可能……你回去把今天的事情报告给社长。啊，记得告诉社长，我在里面出了多大的功劳！”
他道。
“港口黑手党的动向还真的偶尔会让人捉摸不透呢。”
国木田独步严肃了起来：“是关于港口黑手党吗？”他们的人？
“不，在这一点上，也许我们的枪口是一致的。”乱步悠悠哉哉地道，“倒是不用太担心。”
国木田独步一边记下乱步的话，一边又问。
“那个女警官是有什么问题吗？感觉乱步先生你也疑惑了一下的样子。”
“啊。”乱步随口回答对方，“那家伙，是太宰治的妹妹吧。”
国木田独步手中的笔啪的一下被他捏断了。
“……哪个太宰治？”
我想的那个？我们侦探社里资料最不齐全的港口黑手党的那个？
乱步歪头：“对啊。”
有什么问题吗？
国木田独步倒吸一口气。
而另一边，千枝子还是忍着肚子饿等来了警察的增援，还有救护车。
高木涉觉得今天可能是要在警局通宵了。
千枝子看了眼要跟着犯人一起去救护车上的高木后辈。
“这人可能被异能力控制过，记得审问的时候给他戴好装置。”
警局有专门应对异能力者的特别的装置。
高木涉点头。
“要专门找军警来处理吗？”
“这个看上面的判断吧。”千枝子不太知道其中分别，“你去问一下我班长也行。”
她口中的班长就是伊达航，也是专门带高木涉的前辈。
高木涉表示明白。
旁边的警察带着别处抓到的狙击手塞进警车。
“津岛，我们在别的地方多找到了一颗子弹。”
跟她讲述的数量不符。
“是有人朝你开了第二枪吗？”
千枝子仰脸想了想：“不是。”
应该是有人救她的时候，开枪对准了狙击手的子弹，所以她才会觉得枪弹轨迹出现了问题。
不过这样的话，就要调查谁救了她了，而且是有枪的人。
“可能是我多开了一枪吧。”
没人觉得千枝子会撒谎，她的同事便这么记录了下来。
等处理完一切，她终于可以回去吃饭了！
织田作之助也被警察问了许久。
“也不知道饭有没有被扔掉……”
还好，咖喱店老板看到千枝子跟织田作之助是去做什么了，特地给重新做了一份一模一样的饭。
千枝子跟织田作之助同时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不用吃冷饭，真好。
啊！好吃！
-
凌晨三点，松田阵平的家门被人敲响。
他一开始不想理的，但没想到对方的声音越来越大。
“松田——松田——”
松田阵平忍无可忍地拉开了家门。
“津岛千枝子你喊魂呢！几点了！”
“三点。”
千枝子吐了吐舌头。
“班长有对象，萩原在值班……”
这不是就你好像可以找吗？
松田阵平气得直接上手捏她脸颊，把对方捏的通红。
“臭小鬼，自己都有黑眼圈了还不睡觉。”
他这人气大，去的也快。
“进来吧，待会儿邻居以为我在干嘛呢。”
千枝子进屋脱鞋。
“你这不是警员宿舍吗？”
他跟萩原似乎没有在外租房，大件的东西都扔在她家了。
“那不是更糟糕？我还没有女朋友就得被传绯闻。”
松田阵平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一点要在女人面前顾忌形象的样子。
“自己坐，我去洗把脸。”
陪这家伙聊会儿天，直接就可以上班去了。
“哦。”
千枝子乖乖巧巧地拉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下来，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地像一尊雕像。
“那你好了喊我。”
松田阵平在卫生间折腾了好一会儿，勉强把自己拾掇整齐，把睡衣也换成平日的衣服。
“怎么回事？来催烟花了？”
他也收到了之前花火大会的视频。
自己做个烟花这事儿他也是心动，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
“没……我有几件事情想不明白。”
千枝子想了一晚上，快把自己的脑子给烧掉了。
“你帮我推理一下。”
能让没心没肺的千枝子纠结的一般都不是小事。
松田阵平泡了两杯速溶咖啡，一人一杯。
“几件事？”
如果是案子，他就要去抢千枝子的奖金了。
千枝子点头：“嗯！从简单的到难的，我跟你细说。”
松田阵平扶额：“你讲吧。”
“首先一个……”
千枝子满脸写着困惑。
“安室透，是不是，就是降谷零啊？他是不是在做什么机密任务不能暴露身份？”
松田阵平伸出两只手疯狂给她鼓掌。
“恭喜你！终于认出来了？”
他问。
“靠什么？响指？习惯？饭菜口味？还是景光提醒你了？”
诸伏景光的事，萩原研二早就跟他说了。
他们两人跟伊达班长，信息可都是互通的。
偷偷地私下开了小群呢。
千枝子额头直接砸在了桌子上。
“真的是同一个人啊！？”
完蛋了，这段时间她都在做什么啊。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呀……”
“你觉得，早点告诉你，你真的不会把他当成蒙蔽了我们的坏人，杀掉？”
松田阵平抱臂询问。
千枝子转念一想，也是。
而且她不是守得住秘密的人。
她一声呜咽：“你们不会又拿我打赌了吧？”
松田阵平笑：“那倒是没有，就是我好奇而已。本来以为你到他任务结束都不会发现的。”
千枝子捂脸。
“今天发生了一起案件，他救了我一下……感觉上，好像很熟悉。”
再结合以前的熟悉感跟景光的一点提示，她就稍微盲目地猜测了一下。
没想到，是真的。
“完了。”
千枝子抬起头，整张脸呆若木鸡。
“我都跟他聊了些什么啊……”
“嗯？什么案子？”
松田阵平捕捉到了奇怪的字眼。
“救了你？你需要被救？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比较重要吧？别继续社死了啊！
“唔？”千枝子低声嘀咕，“就是，好像……呃，就是第二件事！”
她把下午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包括武装侦探社的介入以及江户川乱步的推理。
松田阵平从一开始的吊儿郎当逐渐转为认真沉稳的状态，手抵着下巴道。
“什么实验？异能力者的实验？”
这是他不太熟悉的方向。
“嗯。”
千枝子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我这个地方，小时候做过手术，就是关于异能力的。”
她叙述地就像是别人的故事。
“本来是要把我哥哥的异能力复制到我身上，但是失败了，导致我对异能力产生了极端地排斥。异能力无法在我身上产生作用，同样，只要与异能力相关的药物也无法作用。”
“但是这些都应该被毁了。”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但是，现在有人重新研制出来了可以模仿异能力的药物，是吧？”
“我倾向于，是一个新的实验室。”千枝子非常笃定，“因为原本的那些人，我一个活口都没留。”
不光实验员，连实验员的家人，在命令下，她全部歼灭，渣都没给他们剩。
千枝子回忆起过往，眼神幽暗。
松田阵平没管她。
他跟萩原他们养崽的理念不同，他更认为那些黑暗就是属于千枝子的一部分，没必要太在意。
“有人要杀你，安室透救你，实验，药物，合作，制药公司，港口黑手党……”
基本已经能串联成线了。
松田阵平喝光咖啡。
“我明白了。”
“没什么。”
江户川乱步显然知道了什么，但是他选择不说。
“国木田还要跟我出去一趟，你自己惹的祸还是自己处理掉吧！”
织田作之助：“啊，那我留下。”
他也没吃完饭，而且还要做笔录吧？
乱步耸肩，表示随意。
千枝子指着自己，睁大眼睛：“我惹的祸？”
什么意思？
江户川乱步学着她的模样也睁大眼睛，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个级别的智商。
“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他看向地上还躺着的男人。
“哦对，这人不是受了异能力控制，而是被注射了相关的药物，才被迷了神志。”
他之前只是在半路扫了一眼，所以判断的不详细，但是人到位以后就能立马分辨出其中的不同。
乱步准备离开，被千枝子挡在了前面。
“干嘛？”
他不高兴。
千枝子问：“看起来你就很聪明的样子……能不能解答我一个问题？”
乱步眯眼：“只是很聪明的样子！？”
“如果是那个全国第一的江户川侦探的话，我觉得应该是非常聪明吧。”
千枝子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句，实事求是地回答。
“你是本人吗？”
乱步眯了眯眼，叉腰大笑。
“看来你这么会夸乱步大人的份上，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吧！”
“所以，真的是本人？”
“当然啊！”
“哦……所以说，为什么他是冲着我来的啊？”
乱步猜到了对方要问这个问题。
“很简单啊，因为那种药物是实验出品。”
他的手指指向了千枝子。
“你最清楚的，那种实验哦！”
千枝子倒吸一口气。
“不可能！那种东西……！”
“被哥哥毁掉了，对吧。”
乱步睁开了眼睛。
“嘛，如果你向侦探社提出调查申请的话，看来委托费的份上，我会为你解惑哦。”
他推开怔愣的千枝子，大步往前走去。
“国木田，快点跟上啦！”
他不认识路啊。
“失礼了。”
国木田独步对千枝子一颔首。
他追上了面前的江户川乱步，走出一段路后，他才问道。
“乱步先生，这就不管了吗？”
关于异能力者的事情，他们还是稍微了解一下比较好吧，尤其是能模仿稀有的控制系异能的药物。
居然能混淆视听到乱步先生都差点出了错。
乱步轻哼：“怎么可能……你回去把今天的事情报告给社长。啊，记得告诉社长，我在里面出了多大的功劳！”
他道。
“港口黑手党的动向还真的偶尔会让人捉摸不透呢。”
国木田独步严肃了起来：“是关于港口黑手党吗？”他们的人？
“不，在这一点上，也许我们的枪口是一致的。”乱步悠悠哉哉地道，“倒是不用太担心。”
国木田独步一边记下乱步的话，一边又问。
“那个女警官是有什么问题吗？感觉乱步先生你也疑惑了一下的样子。”
“啊。”乱步随口回答对方，“那家伙，是太宰治的妹妹吧。”
国木田独步手中的笔啪的一下被他捏断了。
“……哪个太宰治？”
我想的那个？我们侦探社里资料最不齐全的港口黑手党的那个？
乱步歪头：“对啊。”
有什么问题吗？
国木田独步倒吸一口气。
而另一边，千枝子还是忍着肚子饿等来了警察的增援，还有救护车。
高木涉觉得今天可能是要在警局通宵了。
千枝子看了眼要跟着犯人一起去救护车上的高木后辈。
“这人可能被异能力控制过，记得审问的时候给他戴好装置。”
警局有专门应对异能力者的特别的装置。
高木涉点头。
“要专门找军警来处理吗？”
“这个看上面的判断吧。”千枝子不太知道其中分别，“你去问一下我班长也行。”
她口中的班长就是伊达航，也是专门带高木涉的前辈。
高木涉表示明白。
旁边的警察带着别处抓到的狙击手塞进警车。
“津岛，我们在别的地方多找到了一颗子弹。”
跟她讲述的数量不符。
“是有人朝你开了第二枪吗？”
千枝子仰脸想了想：“不是。”
应该是有人救她的时候，开枪对准了狙击手的子弹，所以她才会觉得枪弹轨迹出现了问题。
不过这样的话，就要调查谁救了她了，而且是有枪的人。
“可能是我多开了一枪吧。”
没人觉得千枝子会撒谎，她的同事便这么记录了下来。
等处理完一切，她终于可以回去吃饭了！
织田作之助也被警察问了许久。
“也不知道饭有没有被扔掉……”
还好，咖喱店老板看到千枝子跟织田作之助是去做什么了，特地给重新做了一份一模一样的饭。
千枝子跟织田作之助同时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不用吃冷饭，真好。
啊！好吃！
-
凌晨三点，松田阵平的家门被人敲响。
他一开始不想理的，但没想到对方的声音越来越大。
“松田——松田——”
松田阵平忍无可忍地拉开了家门。
“津岛千枝子你喊魂呢！几点了！”
“三点。”
千枝子吐了吐舌头。
“班长有对象，萩原在值班……”
这不是就你好像可以找吗？
松田阵平气得直接上手捏她脸颊，把对方捏的通红。
“臭小鬼，自己都有黑眼圈了还不睡觉。”
他这人气大，去的也快。
“进来吧，待会儿邻居以为我在干嘛呢。”
千枝子进屋脱鞋。
“你这不是警员宿舍吗？”
他跟萩原似乎没有在外租房，大件的东西都扔在她家了。
“那不是更糟糕？我还没有女朋友就得被传绯闻。”
松田阵平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一点要在女人面前顾忌形象的样子。
“自己坐，我去洗把脸。”
陪这家伙聊会儿天，直接就可以上班去了。
“哦。”
千枝子乖乖巧巧地拉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下来，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地像一尊雕像。
“那你好了喊我。”
松田阵平在卫生间折腾了好一会儿，勉强把自己拾掇整齐，把睡衣也换成平日的衣服。
“怎么回事？来催烟花了？”
他也收到了之前花火大会的视频。
自己做个烟花这事儿他也是心动，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
“没……我有几件事情想不明白。”
千枝子想了一晚上，快把自己的脑子给烧掉了。
“你帮我推理一下。”
能让没心没肺的千枝子纠结的一般都不是小事。
松田阵平泡了两杯速溶咖啡，一人一杯。
“几件事？”
如果是案子，他就要去抢千枝子的奖金了。
千枝子点头：“嗯！从简单的到难的，我跟你细说。”
松田阵平扶额：“你讲吧。”
“首先一个……”
千枝子满脸写着困惑。
“安室透，是不是，就是降谷零啊？他是不是在做什么机密任务不能暴露身份？”
松田阵平伸出两只手疯狂给她鼓掌。
“恭喜你！终于认出来了？”
他问。
“靠什么？响指？习惯？饭菜口味？还是景光提醒你了？”
诸伏景光的事，萩原研二早就跟他说了。
他们两人跟伊达班长，信息可都是互通的。
偷偷地私下开了小群呢。
千枝子额头直接砸在了桌子上。
“真的是同一个人啊！？”
完蛋了，这段时间她都在做什么啊。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呀……”
“你觉得，早点告诉你，你真的不会把他当成蒙蔽了我们的坏人，杀掉？”
松田阵平抱臂询问。
千枝子转念一想，也是。
而且她不是守得住秘密的人。
她一声呜咽：“你们不会又拿我打赌了吧？”
松田阵平笑：“那倒是没有，就是我好奇而已。本来以为你到他任务结束都不会发现的。”
千枝子捂脸。
“今天发生了一起案件，他救了我一下……感觉上，好像很熟悉。”
再结合以前的熟悉感跟景光的一点提示，她就稍微盲目地猜测了一下。
没想到，是真的。
“完了。”
千枝子抬起头，整张脸呆若木鸡。
“我都跟他聊了些什么啊……”
“嗯？什么案子？”
松田阵平捕捉到了奇怪的字眼。
“救了你？你需要被救？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比较重要吧？别继续社死了啊！
“唔？”千枝子低声嘀咕，“就是，好像……呃，就是第二件事！”
她把下午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包括武装侦探社的介入以及江户川乱步的推理。
松田阵平从一开始的吊儿郎当逐渐转为认真沉稳的状态，手抵着下巴道。
“什么实验？异能力者的实验？”
这是他不太熟悉的方向。
“嗯。”
千枝子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我这个地方，小时候做过手术，就是关于异能力的。”
她叙述地就像是别人的故事。
“本来是要把我哥哥的异能力复制到我身上，但是失败了，导致我对异能力产生了极端地排斥。异能力无法在我身上产生作用，同样，只要与异能力相关的药物也无法作用。”
“但是这些都应该被毁了。”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但是，现在有人重新研制出来了可以模仿异能力的药物，是吧？”
“我倾向于，是一个新的实验室。”千枝子非常笃定，“因为原本的那些人，我一个活口都没留。”
不光实验员，连实验员的家人，在命令下，她全部歼灭，渣都没给他们剩。
千枝子回忆起过往，眼神幽暗。
松田阵平没管她。
他跟萩原他们养崽的理念不同，他更认为那些黑暗就是属于千枝子的一部分，没必要太在意。
“有人要杀你，安室透救你，实验，药物，合作，制药公司，港口黑手党……”
基本已经能串联成线了。
松田阵平喝光咖啡。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