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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12、胜似无久别，携带一道情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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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和火焱一起搬过来的，日子是火焱自己选择，我不太相信搬家还需要看日子这个说法，他那样做，我没有什么意见，我站在院子的门口等着他们的到来，东西搬到了房子里，还没来得及整理，只能等着他们过来一起整理，父亲，火焱，齐叔，还有之前家里的两位阿姨，单独把火炏留在那里，所以我在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我并不知道什么火焱他妈会过来，难道是因为搬到一起了，所以才一定要过来凑热闹，我看她走过来，刚好站在我的面前，瞧着我的样子，脸上带了些笑意，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意思，看起来像是有一点嘲讽的意味，我还是很友好地说：“家里东西太乱，还没的收拾好，你要进去坐一坐吗。”
她含着笑说：“也不是不可以进去坐，还是要等着老头子和火焱来才可以，不然这算什么事呢。”我看着远处驶来的车子，毛海姆在这边上说：“现在这房子是你的，应该你是主人才对，你说进去，那我就不客气，我先进去等着他们。”
看着她的样子，我说不出此时的心情怎样，因为她是火焱的母亲，我并不可能会说什么，只好随着她去了，车子停在面前的时候，一行人走下来，父亲还是需要齐叔扶着，眼前的样子，不知道是又让他想到了什么，久久地他都没有向前迈一步。
火焱先让两个位阿姨把随身携带的东西带进去，然后再对父亲说：“我们先进去吧。”我过去拉了拉火焱，说：“你妈在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事，要不然你先进去看一看，我们后面再进来。”
他见父亲还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好自己先跑进去了，不过还真担心他妈会搞出什么事情来，父亲看着眼前的一切，断断续续地说：“已经很久没来这里呢，那时候这里还没有有这么多房子，全部都是农田，多少年过去了，看起来变化挺大。”
父亲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有可能是触景生情，有感而发。齐叔在边上说：“先进去吧。”父亲说：“陪我在边走一走吧。”第一次听他要走一走，原来他只是待在屋子里，哪儿都不去，换一个环境，可能从之前的事中走出来了，心情跟着会好一点。
本来我想跟着一起转一转，父亲对我说：“你回去吧，让老齐跟着我就行了。”我在站原地没再动，看着父亲和齐叔往前头走去，似乎还是有该去的地方，不确定要去的地方是哪儿，直到很久之后我才回去，才想到毛海姆还在家里。
我跑到家，其实并没有什么，阿姨已经开始忙着拾东西了，我问阿姨家里的客人哪儿去了。阿姨说小焱带到楼上了，说是要参观一下。我一直往楼上跑去，首先进去的还是火焱的房间，我没有敲门，推门进去，房间里堆的东西还是挺多的，全部还没有收拾。
毛海姆看着我跑进来，眼神瞪过来，像是在说我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我没有回应她这个眼神，我绕过她，对火焱说：“父亲好像是往那头去了，是不是要去……”后面我话还没有说完，毛海姆打断了，说：“看起来也是有很久没有见老头子了，可能还真是要去我那儿了，你打电话让他回来吧，我已经在这儿了。”
火焱拿出手机，应该是给齐叔打电话，齐叔接起来，火焱说：“父亲是不是去我妈那儿，现在我妈在我这儿，让父亲不要过去了，回来吧。”火焱挂断电话，同样也在想，为什么父亲突然要跑过去呢。
毛海姆再没说什么从房间里出走出，像是要下楼，火焱跟着上去，又对我说：“我去看着她，免得闹出什么动静来。”看样子毛海姆是非要闹出些动静来才肯罢休。
于是我跟着出来，在上面看着已经下到楼下的毛海姆，径直地坐在那个主位置上，根本没有想太多，像是她平时在家不会顾及那么多。火焱过去很大声地说：“妈，那个位置不是你的，快点起来，坐在这边。”然后火焱指了指另外一侧的沙发，毛海姆像是被吓了一跳，急着站起来，说：“干嘛要这么大声，现在不是没有人吗，有人的时候我会注意，不需要你这样子大吼大叫。”
我从楼上下来，毛海姆看了我一眼，走到另一边，拍了拍沙发，然后才坐下来。她斜着眼睛看我一眼，说：“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搞这一套，应该改一改了。”火焱站在毛海姆的身后说：“妈，不要再说了。”
差不多父亲要回来了，我去的外头，又要等着父亲回来，火焱也跟着我一起跑出来，我说：“你看着你妈，干嘛跑出来。”我们又一次站在院子里，他说：“父亲回来，我妈不敢太作，她知道父亲是什么脾气。”
我怀疑道：“父亲年纪这么大了，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跟过去可不一样。”父亲和齐叔走过来，我把门打开，还问：“还好吧，会不会太累。”
他摇摇头，往院子里走过去，看起来确实心情不错，可能是因为要见到毛海姆的原因，我只能想到这个原因，我跟火焱跟在后面，但愿毛海姆像火焱说的那样子。
房间里，毛海姆已经等着了，父亲进去就看到了她，来回看了她几眼，没说话，就房间里走去，她跟着在后头说：“火夫，这么久没见，一句话都没有吗，我可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呢。”
父亲坐在主位置上，毛海姆还是在刚刚的位置上，面带笑意地说：“算来算去，还是没有算清楚，我们多少年没见了，你还能想起来吧。”父亲的眼神终于像是带了光一样，说：“就像是昨天一样，你还是这么年轻，本来你也不大。”
此时的毛海姆笑的更加灿烂，说：“你看一看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能不老么，火焱都快十十七了，他出生的时候，你都五十多了，确实你也老了。”
两人说来说去，讲的事情还是那些常谈的话，我和火焱坐在另外一边，根本想不出来，这样的话到底有哪些意思，阿姨端了水出来，放在每个人的面前，毛海姆端坐好，问道：“好好的，干嘛突然搬家，而还是住别人的房子。”看起来她并不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像火焱这种藏不住事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把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告诉她呢。
父亲转身盯着火焱看，好像在说是火焱是罪魁祸首一样。火焱不由地低下头，跟犯错的小孩没什么两样，毛海姆看着火焱，问：“是因为你的原因？”
这样一问，感觉确实火焱挺委屈的，我接过话来，说：“公司破产了，房子没了，钱也没了，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个样子。”
她终于像是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转头盯着父亲，有点要哭的冲动，说：“现在你开始要怪他了，你明知道他什么都不懂，又不让他去读书，现在出事情了，都推在他的身上。”说完之后，脸庞上还挂了几滴泪水，我看着火焱一直没再抬起头，还不如不让进来得好呢。
哭过了，她又提到：“当初为什么不让火炏去呢，他那么厉害，出众，你有什么舍不得，就是因为他想要什么，你都答应了，别人的话你一概都不听。”毛海姆把事实全部说出来，这一点我也同意。她起身，走过来，拉起火焱，说：“跟妈走，不要待在这里，妈可以养你的，你在这里被人欺负，也不告诉妈一声，现在还要全部怪你，他们不心疼你，妈心疼你。”
我到是不敢再说什么，害怕被波及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毛海姆拉着火焱要走，齐叔有一种想上前制止，又不敢，我摇摇头，示意还是不要了。
刚好这时，门被推开了，我的目光投过去，看着出现的人，怎么偏偏这些要在今天凑到一起呢，要赶着这个热闹，她站在门口，门都没有关起来，说：“今天还挺热闹，你们都在，怎么，我刚来，你们就要走了。”
我急着跑过去，站在我妈的面前，说：“干嘛突然要过来呢，你不是很忙吗。”她绕过的我，走到毛海姆和火焱的面前，说：“既然大家都来了，干脆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吧。”现在这场面无比的隆重，不该来的人都来了。
我妈走过去，坐在刚刚我和火焱坐的这边，眼神便放在了父亲的脸上，像是发出感叹一般，说：“真的老太多，八十岁了吧。”我妈又回过身来，对着这边的人说：“你们都过来坐吧，干嘛还要一直站着呢。”
刚刚还要说走的人，此刻又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坐在刚才的位置上，我拍拍火焱，说：“过去吧。”我和他又走过去，他坐到了毛海姆的边上，我坐在我妈的边上，更多的周围的空间里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
我妈看看周围一圈，说：“你们家老大不在么，平时见到人都正眼不瞧一下的那位，今天这么热闹，不应该不在这里。”我妈知道火炏在我们家是一种怎样的存在，确实说的没错，从不正眼看我一下，还坚守在那个地方。
毛海姆看着我妈，说：“我倒是不希望他出现，现在还好一些。”我妈带着点嘲讽的意思，说：“哦，我忘记了，您跟他可是有大过节的，那还是为了您考虑一下，说不定见了之后，您面子上又挂不住了。”
两个女人之间，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架势，如果没有这么多人在边上，说不定真的会撕头发了，父亲听着两个女人的对说，感觉有些疲惫，对一旁站着的齐叔说：“我累，扶我回去休息吧。”
我妈还是拦了一下，说：“我这才坐下，话都不跟我多一句，火夫，这可和你从前的态度不一样了。”父亲没再站起来，笑了笑，说：“人老了，很多事情，不由自己了，你们都说我老了么，干嘛还要为难一个老年人呢，朴靓群，你还年轻，至少应该会体谅一个老年人。”我妈冷笑一声，说：“现在终于肯服老了。”
毛海姆一脸鄙夷地脸上，全部表现出来，说：“女明星也应该有个女明星的样子，干嘛要这么咄咄逼人，这又不是在演电视剧，文明一点。”
现在不确定两个女人到底待到什么时候，如果继续待下去，说不定要打起来了，想一想办法快点让她们回去，这样子才会不会出现纷争，还我们一个清静的空间，我给火焱使眼色，让他想一想办法，尽快让这两个女人离开。
父亲是和火焱一起搬过来的，日子是火焱自己选择，我不太相信搬家还需要看日子这个说法，他那样做，我没有什么意见，我站在院子的门口等着他们的到来，东西搬到了房子里，还没来得及整理，只能等着他们过来一起整理，父亲，火焱，齐叔，还有之前家里的两位阿姨，单独把火炏留在那里，所以我在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我并不知道什么火焱他妈会过来，难道是因为搬到一起了，所以才一定要过来凑热闹，我看她走过来，刚好站在我的面前，瞧着我的样子，脸上带了些笑意，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意思，看起来像是有一点嘲讽的意味，我还是很友好地说：“家里东西太乱，还没的收拾好，你要进去坐一坐吗。”
她含着笑说：“也不是不可以进去坐，还是要等着老头子和火焱来才可以，不然这算什么事呢。”我看着远处驶来的车子，毛海姆在这边上说：“现在这房子是你的，应该你是主人才对，你说进去，那我就不客气，我先进去等着他们。”
看着她的样子，我说不出此时的心情怎样，因为她是火焱的母亲，我并不可能会说什么，只好随着她去了，车子停在面前的时候，一行人走下来，父亲还是需要齐叔扶着，眼前的样子，不知道是又让他想到了什么，久久地他都没有向前迈一步。
火焱先让两个位阿姨把随身携带的东西带进去，然后再对父亲说：“我们先进去吧。”我过去拉了拉火焱，说：“你妈在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事，要不然你先进去看一看，我们后面再进来。”
他见父亲还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好自己先跑进去了，不过还真担心他妈会搞出什么事情来，父亲看着眼前的一切，断断续续地说：“已经很久没来这里呢，那时候这里还没有有这么多房子，全部都是农田，多少年过去了，看起来变化挺大。”
父亲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有可能是触景生情，有感而发。齐叔在边上说：“先进去吧。”父亲说：“陪我在边走一走吧。”第一次听他要走一走，原来他只是待在屋子里，哪儿都不去，换一个环境，可能从之前的事中走出来了，心情跟着会好一点。
本来我想跟着一起转一转，父亲对我说：“你回去吧，让老齐跟着我就行了。”我在站原地没再动，看着父亲和齐叔往前头走去，似乎还是有该去的地方，不确定要去的地方是哪儿，直到很久之后我才回去，才想到毛海姆还在家里。
我跑到家，其实并没有什么，阿姨已经开始忙着拾东西了，我问阿姨家里的客人哪儿去了。阿姨说小焱带到楼上了，说是要参观一下。我一直往楼上跑去，首先进去的还是火焱的房间，我没有敲门，推门进去，房间里堆的东西还是挺多的，全部还没有收拾。
毛海姆看着我跑进来，眼神瞪过来，像是在说我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我没有回应她这个眼神，我绕过她，对火焱说：“父亲好像是往那头去了，是不是要去……”后面我话还没有说完，毛海姆打断了，说：“看起来也是有很久没有见老头子了，可能还真是要去我那儿了，你打电话让他回来吧，我已经在这儿了。”
火焱拿出手机，应该是给齐叔打电话，齐叔接起来，火焱说：“父亲是不是去我妈那儿，现在我妈在我这儿，让父亲不要过去了，回来吧。”火焱挂断电话，同样也在想，为什么父亲突然要跑过去呢。
毛海姆再没说什么从房间里出走出，像是要下楼，火焱跟着上去，又对我说：“我去看着她，免得闹出什么动静来。”看样子毛海姆是非要闹出些动静来才肯罢休。
于是我跟着出来，在上面看着已经下到楼下的毛海姆，径直地坐在那个主位置上，根本没有想太多，像是她平时在家不会顾及那么多。火焱过去很大声地说：“妈，那个位置不是你的，快点起来，坐在这边。”然后火焱指了指另外一侧的沙发，毛海姆像是被吓了一跳，急着站起来，说：“干嘛要这么大声，现在不是没有人吗，有人的时候我会注意，不需要你这样子大吼大叫。”
我从楼上下来，毛海姆看了我一眼，走到另一边，拍了拍沙发，然后才坐下来。她斜着眼睛看我一眼，说：“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搞这一套，应该改一改了。”火焱站在毛海姆的身后说：“妈，不要再说了。”
差不多父亲要回来了，我去的外头，又要等着父亲回来，火焱也跟着我一起跑出来，我说：“你看着你妈，干嘛跑出来。”我们又一次站在院子里，他说：“父亲回来，我妈不敢太作，她知道父亲是什么脾气。”
我怀疑道：“父亲年纪这么大了，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跟过去可不一样。”父亲和齐叔走过来，我把门打开，还问：“还好吧，会不会太累。”
他摇摇头，往院子里走过去，看起来确实心情不错，可能是因为要见到毛海姆的原因，我只能想到这个原因，我跟火焱跟在后面，但愿毛海姆像火焱说的那样子。
房间里，毛海姆已经等着了，父亲进去就看到了她，来回看了她几眼，没说话，就房间里走去，她跟着在后头说：“火夫，这么久没见，一句话都没有吗，我可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呢。”
父亲坐在主位置上，毛海姆还是在刚刚的位置上，面带笑意地说：“算来算去，还是没有算清楚，我们多少年没见了，你还能想起来吧。”父亲的眼神终于像是带了光一样，说：“就像是昨天一样，你还是这么年轻，本来你也不大。”
此时的毛海姆笑的更加灿烂，说：“你看一看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能不老么，火焱都快十十七了，他出生的时候，你都五十多了，确实你也老了。”
两人说来说去，讲的事情还是那些常谈的话，我和火焱坐在另外一边，根本想不出来，这样的话到底有哪些意思，阿姨端了水出来，放在每个人的面前，毛海姆端坐好，问道：“好好的，干嘛突然搬家，而还是住别人的房子。”看起来她并不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像火焱这种藏不住事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把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告诉她呢。
父亲转身盯着火焱看，好像在说是火焱是罪魁祸首一样。火焱不由地低下头，跟犯错的小孩没什么两样，毛海姆看着火焱，问：“是因为你的原因？”
这样一问，感觉确实火焱挺委屈的，我接过话来，说：“公司破产了，房子没了，钱也没了，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个样子。”
她终于像是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转头盯着父亲，有点要哭的冲动，说：“现在你开始要怪他了，你明知道他什么都不懂，又不让他去读书，现在出事情了，都推在他的身上。”说完之后，脸庞上还挂了几滴泪水，我看着火焱一直没再抬起头，还不如不让进来得好呢。
哭过了，她又提到：“当初为什么不让火炏去呢，他那么厉害，出众，你有什么舍不得，就是因为他想要什么，你都答应了，别人的话你一概都不听。”毛海姆把事实全部说出来，这一点我也同意。她起身，走过来，拉起火焱，说：“跟妈走，不要待在这里，妈可以养你的，你在这里被人欺负，也不告诉妈一声，现在还要全部怪你，他们不心疼你，妈心疼你。”
我到是不敢再说什么，害怕被波及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毛海姆拉着火焱要走，齐叔有一种想上前制止，又不敢，我摇摇头，示意还是不要了。
刚好这时，门被推开了，我的目光投过去，看着出现的人，怎么偏偏这些要在今天凑到一起呢，要赶着这个热闹，她站在门口，门都没有关起来，说：“今天还挺热闹，你们都在，怎么，我刚来，你们就要走了。”
我急着跑过去，站在我妈的面前，说：“干嘛突然要过来呢，你不是很忙吗。”她绕过的我，走到毛海姆和火焱的面前，说：“既然大家都来了，干脆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吧。”现在这场面无比的隆重，不该来的人都来了。
我妈走过去，坐在刚刚我和火焱坐的这边，眼神便放在了父亲的脸上，像是发出感叹一般，说：“真的老太多，八十岁了吧。”我妈又回过身来，对着这边的人说：“你们都过来坐吧，干嘛还要一直站着呢。”
刚刚还要说走的人，此刻又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坐在刚才的位置上，我拍拍火焱，说：“过去吧。”我和他又走过去，他坐到了毛海姆的边上，我坐在我妈的边上，更多的周围的空间里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
我妈看看周围一圈，说：“你们家老大不在么，平时见到人都正眼不瞧一下的那位，今天这么热闹，不应该不在这里。”我妈知道火炏在我们家是一种怎样的存在，确实说的没错，从不正眼看我一下，还坚守在那个地方。
毛海姆看着我妈，说：“我倒是不希望他出现，现在还好一些。”我妈带着点嘲讽的意思，说：“哦，我忘记了，您跟他可是有大过节的，那还是为了您考虑一下，说不定见了之后，您面子上又挂不住了。”
两个女人之间，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架势，如果没有这么多人在边上，说不定真的会撕头发了，父亲听着两个女人的对说，感觉有些疲惫，对一旁站着的齐叔说：“我累，扶我回去休息吧。”
我妈还是拦了一下，说：“我这才坐下，话都不跟我多一句，火夫，这可和你从前的态度不一样了。”父亲没再站起来，笑了笑，说：“人老了，很多事情，不由自己了，你们都说我老了么，干嘛还要为难一个老年人呢，朴靓群，你还年轻，至少应该会体谅一个老年人。”我妈冷笑一声，说：“现在终于肯服老了。”
毛海姆一脸鄙夷地脸上，全部表现出来，说：“女明星也应该有个女明星的样子，干嘛要这么咄咄逼人，这又不是在演电视剧，文明一点。”
现在不确定两个女人到底待到什么时候，如果继续待下去，说不定要打起来了，想一想办法快点让她们回去，这样子才会不会出现纷争，还我们一个清静的空间，我给火焱使眼色，让他想一想办法，尽快让这两个女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