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奇怪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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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皓轩耸了耸肩，“如果跟我没有关系，我肯定不会搀和进来，但关键是跟我有关系。”
“秦……”朱婷婷欲言又止。
“好了，先是聊点别的吧。”秦皓轩摸了摸鼻头，“看得出来，你练习跆拳道，应该有十年以上的时间了吧。”
“哎，就算十年，还不是打不过你。”朱婷婷叹了口气，不过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前天正好十年。”
“恭喜。”秦皓轩微微一笑。
“又在笑话我对吗？”朱婷婷翻了个白眼，一脸认真的说道，“说真的，我练习的这十年，不说没有用，但比起跟你打时的感悟，还是少了太多。我有种感觉，如果我一练习跆拳道就认识了你，那我现在……”
“还不如现在。”秦皓轩笑道。
“还不如现在那就神了。”朱婷婷笑了笑，“如果当时就认识了你，不说别的，我现在应该是大师中的大师了吧。”
“那我是谁？”秦皓轩指了指自己。
“大师的师父。”朱婷婷比划道。
“……”秦皓轩一阵无语。
“这里就是我们的休息室了。这里的所有东西，对于教练都是免费的。学员的话，得交钱。这是你的卡。”
说着，朱婷婷就把一张卡向秦皓轩递去。
秦皓轩从朱婷婷手中接过了卡。
“尖叫，还是脉动？”
朱婷婷指了指冰箱中的尖叫跟脉动。
“矿泉水。”秦皓轩指了指最边上的矿泉水。
“我也是。”
朱婷婷从冰箱中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回忆着说道，“我小的时候喜欢喝饮料，自从有一次喝的上吐下泻就不喝了。你呢？”
“我以前每次通宵的标配都是一瓶冰红茶或是绿茶。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秦皓轩打开了瓶盖。
“咦，有故事哦。”朱婷婷坏笑着指着秦皓轩。
“好吧。”秦皓轩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也算不上故事吧。我从小到大，一共谈过一次恋爱。”
“那个女孩爱上网，她上网前，喜欢买一瓶冰红茶，如果冰红茶卖完了，就买绿茶。爱屋及乌，我也喜欢上了冰红茶。不过呢……”
秦皓轩干笑了一声。
“那个女孩离开你了，所以，冰红茶跟绿茶，也成了你的过去。”朱婷婷一脸明白的说道。
“也算不上吧。”秦皓轩喝了口矿泉水，“冰红茶再甜，再好喝，它永远解不了渴。倒不像矿泉水，虽然无味，但可以解渴，而且，还会越喝越甜。当然，更重要的是健康。”
“好有深度的一段话，不愧是有故事的人。”朱婷婷感叹道，“虽然不明白你些话代表着你什么故事，不过，最后一句我明白了。健康。”
“为健康干杯。”
朱婷婷拿起矿泉水跟秦皓轩碰了一下。
随后，两人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秦教练。”
而在两人喝水中，几名渴了的学员走了进来。付了钱后，他们就准备拿饮料。
不过，当看到秦皓轩跟朱婷婷都在喝矿泉水。
他们又把饮料退了回去。
随后，重新投币，从里面兑换了矿泉水。
“干杯，教练。”
几人同时向秦皓轩摆了个举杯的姿势，随后便喝了起来。
“教练再见。”
朝秦皓轩跟朱婷婷打了个招呼后，他们便转过了身。
在他们离开房间的瞬间，明显能听到他们的嘀咕，“看来以后得改改喝饮料的习惯了。毕竟水才是最好的饮品。”
秦皓轩跟朱婷婷相视一笑。
朱婷婷指了指不远处的饮料瓶，“那些都是他们喝的。在你来之前，教练就经常跟他们说，不要喝饮料。但是，这些话对他们起不到半点作用。甚至是，有些教练都起不到带头作用。自己喝饮料。”
“我想，如果馆长知道，你的到来改变了他们的这个恶习，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
“或许他们下次就会喝饮料。”秦皓轩掏了掏耳朵。
“应该不会了吧。”朱婷婷摇了摇头，“这些人对你的佩服，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或许现在的你，在他们心中比馆长的地位都要高。”
“你这样抬高我，我觉得我离被馆长打死已经不远了。对了，一直听你说馆长，这个馆长到底怎么样？”秦皓轩好奇的问道。
“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朱婷婷笑吟吟的说道，“你说他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吧，他又端不起来。”
“可你要是在他面前开玩笑吧，他又会拿长辈的姿态来压你，如果，你要是被他吓得一句话不敢说，他又会跟你说，其实他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还有这种人？”秦皓轩难以置信。虽然没有见过这个老头，不过，他能联想到，被老头修理的那些人惨兮兮的样子。
“嘿嘿。”朱婷婷神秘的笑了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见到他了。”
“额……”秦皓轩耸了耸肩。
“卫生间的水龙头好像忘记关了，我过去关一下。”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流水声，也是引起了秦皓轩的注意，朝朱婷婷说了一声后，秦皓轩就匆匆跑向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水龙头全都开着。
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老人，正在旁边关水龙头。
不过，他的这种关，跟普通人的关，不一样，他只是关了一半，接着就去关另一只。
“好奇怪的老人。”
秦皓轩皱了皱眉。
随后，他便要关刚关了一半的水龙头。
“我让你关了吗？”原本正专心致志去关下一个水龙头的老人，突然回过了头，大声朝秦皓轩喊道。
秦皓轩本能的被吓了一跳。
“哈哈……”
原本一脸严肃的老人，突然大笑了起来，“其实我在跟你开玩笑，看把你吓得。”
说完，又继续去关正开着的水龙头。
秦皓轩一脸懵逼的擦了擦脸上的汗。
怎么还有这么古怪的老头，前一秒还跟你一脸严肃，后一秒就嬉皮笑脸起来。
如果发生这种变化的是女人，或是小孩，那还能理解。
毕竟，他们翻脸比翻书还快。
但这人明明是个老头。
老头他怎么可能……
莫非他是馆长？
秦皓轩似是想到了什么。
这时，刚刚转过身的老人再度转过了身，得意的看着秦皓轩，“其实忘记告诉你了。我是卫生管理员。我的职责就是打扫卫生。我打扫的卫生怎么样？”
“很……很好。”秦皓轩支支吾吾。
“太好了。”老人如同吃了蜜的小孩一样跑了过来，“我们馆长说了，谁要是说我打扫的卫生好，那谁就替我打扫卫生。那个厕所好像被屎给堵住了。这是搅屎棍，快去捅茅坑吧。”
说着，也不管秦皓轩同意，直接把搅屎棍塞到了秦皓轩手里，推着秦皓轩就朝女厕所走。
“这个……老人家，那里是女厕所。”
秦皓轩强撑着身子。
“我知道啊。不然，我为什么让你进去。”老人反问道。
秦皓轩一脸懵逼。
“馆长，我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秦皓轩认怂道。
“哈哈！”霍老笑了起来，“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认怂的时候。刚才，我道馆里的学员，可是被你搞成了战神。要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秦皓轩尴尬一笑。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这家道馆的馆长。名字我就不说了，别人都叫我霍老，老霍。”霍老介绍道。
“霍老好。”秦皓轩礼貌的跟霍老打了个招呼。
“小家伙，你好。”霍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全都通过摄像机看到了。”
“你是一根好苗子！”霍老向秦皓轩竖了个大拇指，“我接手这个道馆，也有些年了。”
“但最令我头疼的就是被你教训的那些人。他们根本没有作为武者该有的品行。恃强凌弱。要是觉得你很强，那就对你磕头说好话，要是认为你很弱，那就三天两头来找你麻烦。”
“而你，只是跟他们打了一场，就让他们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你要是留下当教练……”
“霍老过奖了。”秦皓轩摇了摇头，“他们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完全是他们的功劳。如果他们自己不选择改变，那就算我把他们打死又怎么样？”
“呵呵，想不到你能这样理解。”霍老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主观不努力，仅凭改变客观是不够的。”
“虽然我心里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你这次算是给我好好的上了一课。想不到我老霍也有如此扬眉吐气的一天。”霍老笑了起来。
秦皓轩皱了皱眉，他不明白霍老是什么意思。
“嘿嘿。”霍老得意一笑，“我被那些老家伙压了已经有几十年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他们手下就一群得意弟子。而我……”
霍老苦涩一笑，“当然，你不是我的弟子，而是我的老弟。我想，我有这么一个老弟，应该比他们拥有那么多得意弟子，要好的多吧。”
“老弟？”秦皓轩吃了一惊。自己跟对方的年龄相差了好几十岁，而对方竟是愿意跟自己称兄道弟。
秦皓轩耸了耸肩，“如果跟我没有关系，我肯定不会搀和进来，但关键是跟我有关系。”
“秦……”朱婷婷欲言又止。
“好了，先是聊点别的吧。”秦皓轩摸了摸鼻头，“看得出来，你练习跆拳道，应该有十年以上的时间了吧。”
“哎，就算十年，还不是打不过你。”朱婷婷叹了口气，不过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前天正好十年。”
“恭喜。”秦皓轩微微一笑。
“又在笑话我对吗？”朱婷婷翻了个白眼，一脸认真的说道，“说真的，我练习的这十年，不说没有用，但比起跟你打时的感悟，还是少了太多。我有种感觉，如果我一练习跆拳道就认识了你，那我现在……”
“还不如现在。”秦皓轩笑道。
“还不如现在那就神了。”朱婷婷笑了笑，“如果当时就认识了你，不说别的，我现在应该是大师中的大师了吧。”
“那我是谁？”秦皓轩指了指自己。
“大师的师父。”朱婷婷比划道。
“……”秦皓轩一阵无语。
“这里就是我们的休息室了。这里的所有东西，对于教练都是免费的。学员的话，得交钱。这是你的卡。”
说着，朱婷婷就把一张卡向秦皓轩递去。
秦皓轩从朱婷婷手中接过了卡。
“尖叫，还是脉动？”
朱婷婷指了指冰箱中的尖叫跟脉动。
“矿泉水。”秦皓轩指了指最边上的矿泉水。
“我也是。”
朱婷婷从冰箱中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回忆着说道，“我小的时候喜欢喝饮料，自从有一次喝的上吐下泻就不喝了。你呢？”
“我以前每次通宵的标配都是一瓶冰红茶或是绿茶。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秦皓轩打开了瓶盖。
“咦，有故事哦。”朱婷婷坏笑着指着秦皓轩。
“好吧。”秦皓轩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也算不上故事吧。我从小到大，一共谈过一次恋爱。”
“那个女孩爱上网，她上网前，喜欢买一瓶冰红茶，如果冰红茶卖完了，就买绿茶。爱屋及乌，我也喜欢上了冰红茶。不过呢……”
秦皓轩干笑了一声。
“那个女孩离开你了，所以，冰红茶跟绿茶，也成了你的过去。”朱婷婷一脸明白的说道。
“也算不上吧。”秦皓轩喝了口矿泉水，“冰红茶再甜，再好喝，它永远解不了渴。倒不像矿泉水，虽然无味，但可以解渴，而且，还会越喝越甜。当然，更重要的是健康。”
“好有深度的一段话，不愧是有故事的人。”朱婷婷感叹道，“虽然不明白你些话代表着你什么故事，不过，最后一句我明白了。健康。”
“为健康干杯。”
朱婷婷拿起矿泉水跟秦皓轩碰了一下。
随后，两人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秦教练。”
而在两人喝水中，几名渴了的学员走了进来。付了钱后，他们就准备拿饮料。
不过，当看到秦皓轩跟朱婷婷都在喝矿泉水。
他们又把饮料退了回去。
随后，重新投币，从里面兑换了矿泉水。
“干杯，教练。”
几人同时向秦皓轩摆了个举杯的姿势，随后便喝了起来。
“教练再见。”
朝秦皓轩跟朱婷婷打了个招呼后，他们便转过了身。
在他们离开房间的瞬间，明显能听到他们的嘀咕，“看来以后得改改喝饮料的习惯了。毕竟水才是最好的饮品。”
秦皓轩跟朱婷婷相视一笑。
朱婷婷指了指不远处的饮料瓶，“那些都是他们喝的。在你来之前，教练就经常跟他们说，不要喝饮料。但是，这些话对他们起不到半点作用。甚至是，有些教练都起不到带头作用。自己喝饮料。”
“我想，如果馆长知道，你的到来改变了他们的这个恶习，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
“或许他们下次就会喝饮料。”秦皓轩掏了掏耳朵。
“应该不会了吧。”朱婷婷摇了摇头，“这些人对你的佩服，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或许现在的你，在他们心中比馆长的地位都要高。”
“你这样抬高我，我觉得我离被馆长打死已经不远了。对了，一直听你说馆长，这个馆长到底怎么样？”秦皓轩好奇的问道。
“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朱婷婷笑吟吟的说道，“你说他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吧，他又端不起来。”
“可你要是在他面前开玩笑吧，他又会拿长辈的姿态来压你，如果，你要是被他吓得一句话不敢说，他又会跟你说，其实他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还有这种人？”秦皓轩难以置信。虽然没有见过这个老头，不过，他能联想到，被老头修理的那些人惨兮兮的样子。
“嘿嘿。”朱婷婷神秘的笑了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见到他了。”
“额……”秦皓轩耸了耸肩。
“卫生间的水龙头好像忘记关了，我过去关一下。”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流水声，也是引起了秦皓轩的注意，朝朱婷婷说了一声后，秦皓轩就匆匆跑向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水龙头全都开着。
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老人，正在旁边关水龙头。
不过，他的这种关，跟普通人的关，不一样，他只是关了一半，接着就去关另一只。
“好奇怪的老人。”
秦皓轩皱了皱眉。
随后，他便要关刚关了一半的水龙头。
“我让你关了吗？”原本正专心致志去关下一个水龙头的老人，突然回过了头，大声朝秦皓轩喊道。
秦皓轩本能的被吓了一跳。
“哈哈……”
原本一脸严肃的老人，突然大笑了起来，“其实我在跟你开玩笑，看把你吓得。”
说完，又继续去关正开着的水龙头。
秦皓轩一脸懵逼的擦了擦脸上的汗。
怎么还有这么古怪的老头，前一秒还跟你一脸严肃，后一秒就嬉皮笑脸起来。
如果发生这种变化的是女人，或是小孩，那还能理解。
毕竟，他们翻脸比翻书还快。
但这人明明是个老头。
老头他怎么可能……
莫非他是馆长？
秦皓轩似是想到了什么。
这时，刚刚转过身的老人再度转过了身，得意的看着秦皓轩，“其实忘记告诉你了。我是卫生管理员。我的职责就是打扫卫生。我打扫的卫生怎么样？”
“很……很好。”秦皓轩支支吾吾。
“太好了。”老人如同吃了蜜的小孩一样跑了过来，“我们馆长说了，谁要是说我打扫的卫生好，那谁就替我打扫卫生。那个厕所好像被屎给堵住了。这是搅屎棍，快去捅茅坑吧。”
说着，也不管秦皓轩同意，直接把搅屎棍塞到了秦皓轩手里，推着秦皓轩就朝女厕所走。
“这个……老人家，那里是女厕所。”
秦皓轩强撑着身子。
“我知道啊。不然，我为什么让你进去。”老人反问道。
秦皓轩一脸懵逼。
“馆长，我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秦皓轩认怂道。
“哈哈！”霍老笑了起来，“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认怂的时候。刚才，我道馆里的学员，可是被你搞成了战神。要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秦皓轩尴尬一笑。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这家道馆的馆长。名字我就不说了，别人都叫我霍老，老霍。”霍老介绍道。
“霍老好。”秦皓轩礼貌的跟霍老打了个招呼。
“小家伙，你好。”霍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全都通过摄像机看到了。”
“你是一根好苗子！”霍老向秦皓轩竖了个大拇指，“我接手这个道馆，也有些年了。”
“但最令我头疼的就是被你教训的那些人。他们根本没有作为武者该有的品行。恃强凌弱。要是觉得你很强，那就对你磕头说好话，要是认为你很弱，那就三天两头来找你麻烦。”
“而你，只是跟他们打了一场，就让他们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你要是留下当教练……”
“霍老过奖了。”秦皓轩摇了摇头，“他们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完全是他们的功劳。如果他们自己不选择改变，那就算我把他们打死又怎么样？”
“呵呵，想不到你能这样理解。”霍老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主观不努力，仅凭改变客观是不够的。”
“虽然我心里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你这次算是给我好好的上了一课。想不到我老霍也有如此扬眉吐气的一天。”霍老笑了起来。
秦皓轩皱了皱眉，他不明白霍老是什么意思。
“嘿嘿。”霍老得意一笑，“我被那些老家伙压了已经有几十年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他们手下就一群得意弟子。而我……”
霍老苦涩一笑，“当然，你不是我的弟子，而是我的老弟。我想，我有这么一个老弟，应该比他们拥有那么多得意弟子，要好的多吧。”
“老弟？”秦皓轩吃了一惊。自己跟对方的年龄相差了好几十岁，而对方竟是愿意跟自己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