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一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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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马思纯用力的拉扯着张易枫的衣袖，硬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张易枫睡眼蓬松，加之教室里光线不是太好，看不清晰，但身边马思纯的眼睛，却是格外明亮，如同两盏明灯，清亮耀眼，对上这一双眸子，张易枫的睡意，彻底消散。
“怎么了，思纯？”
马思纯向张易枫怀里缩了缩，似乎看到了让她恐惧的东西。
张易枫微微偏头，但见黑暗中，有几道模糊的人影，偷偷摸摸向着自己这边走来，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马思纯。
“滚！”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道凛冽寒光，出现在黑暗中，透过朦胧的月光，刘强浑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如同蓄势待发的猛虎，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光头强，你别多管闲事。”一人压抑着怒气说道。
“哼，我不介意我手里的刀多杀一个人。”刘强淡淡说道，他语气平淡，但语气里的杀意，却是令人浑身发寒，尤其是在黑夜中，连张易枫都被吓了一跳。
显然，刘强的名号还是很有震慑力，这些人微微犹豫，还是退了回去。
“强哥，多谢。”
“都是兄弟，不用客气，早点睡吧。”
黑暗的教室，又恢复了平静。
经过这件事，张易枫不敢睡了，他相信刘强的实力，足以震慑宵小，但他不放心这些人，所以，明明很困，但依旧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不知何时，小姑娘马思纯娇小的身躯，完全缩进了张易枫的怀里，气息均匀，时不时扭动一下身体，已经沉沉睡去，张易枫轻叹一声，她倒是睡得安心，香甜，却不知苦了他。
事情果如张易枫预料的那样，到了后半夜，这些心怀不轨的人，再一次行动了，不过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是马思纯，而是另外一个人。
由于光线昏暗，张易枫看不清这个女人的长相，但她挣扎时发出的声音，非常悦耳，想必长相不会差到哪儿去。
“不要动，好好睡觉。”刘强突然说道。
“强哥，他们在对那个女人施暴啊！”张易枫语气里充满了愤怒。
“现在是末世。”
轻飘飘的一句话，道尽了末世的残酷与幸存者的无奈。
“可是……”
“兄弟，我们自己能不能活都不知道，别人我们管不了，如果实在闹心，找样东西把耳朵堵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当然，如果你不怕死，你也可以去救她。”
救，会死。
不救，能活着。
贪心怕死的张易枫，第一次出卖了良心，他没勇气去救她，连刘强都显得无力，他能做什么呢？
“对不起，我是个坏蛋！”张易枫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闭上眼睛，耳边传来那个女人无助的哭声，绝望而悲哀，但却没有一人，愿意站出来，去帮助她脱离苦海。
施暴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夜，是的，一个夜晚，这个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因为她哭哑了嗓子，哭到最后，彻底没了声音，她哭干了泪水，变得麻木。
黎明的光，往往是希望的曙光，但对这女人来说，却是更加黑暗的开始。
旭日东升，阳光普照，教室里变得明亮，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在教室的一个角落，一个赤丶裸的女人，浑身淤青，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天花板，她很漂亮，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洗去了用来伪装的灰尘，露出一条洁白的皮肤。
精致的鹅蛋脸，两缕头发沿着脸颊边缘垂落，更是显得清丽脱俗，越看越美。但是现在，这个美丽的姑娘，浑身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如同枯萎的玫瑰。
“嗯？”张易枫眉头微皱。
几个穿着西服，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一同站起来，向着这个女人走去。眼神空洞的女人，下意识向后缩了缩，却被一个男人狠狠拽出来，竟是光明正大做起了畜生不如的恶事。
不知是不是天意，那个眼神空洞的女人，突然向着张易枫这边看来，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交汇，张易枫身体一颤。
“帮我解脱！”女人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你要干什么？”刘强察觉到张易枫的异样，连忙出声制止，但却晚了一步。
张易枫面无表情，手里提着大砍刀，步伐稳健，向着这群畜生不如的人走去，似乎是感受到危机的降临，正在女人身上耸动的男人，纷纷躲开，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
冷冷的扫视了这些人一眼，张易枫的目光看向这个女人。
她在流泪，她在哭泣，但却笑了。
“别冲动啊，兄弟！”刘强注视着两个缓缓站起身的青年，他们手里握着枪，只要张易枫敢下手，他们就会开枪打死他。
“谢谢！”女人沙哑的说道。
噗的一声，大砍刀刺入女人心口，鲜红的血液，洒落一地，格外凄美。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刘强以及那两个拿着枪的青年。
张易枫低下头，望着这个生命飞速流逝的女人，轻轻点头，而后猛地抽出大砍刀，血液飞溅，浓郁的血腥味，使得那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面色煞白。
两个拿着枪的青年，慢慢走了过来，其中一人伸手在女人鼻子前探了探，轻轻摇头。
“小子，你很聪明。”
很快，这个女人的尸体就被情理掉，教室里所有人看向张易枫的眼神，都透着浓浓的惊惧，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人。
张易枫坐回原地，面无表情。
“兄弟，看开点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帮那个女人解脱了，以后再也不用遭受末世的折磨，说起来，她比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要幸运。”刘强安慰道。
“强哥，道理我都懂，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啊！”
“唉，现在是末世，人命比草贱。”
是啊，这里是末世，是废土世界，不是现实世界。
“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
“你想问为什么我不阻止？”刘强很有默契的替张易枫问了出来。
张易枫点点头。
“因为我也怕死，在末世，强壮的男人比女人更加宝贵，在他们看来，男人能出去寻找物资，而女人只是累赘，死了还能省下一些食物，只要我们动手杀死男人，那两个拿枪的人，一定会开枪，而且昨晚施暴的人中，就有一个是肖坤的手下，我出手必死无疑，这就是原因，没有道理，没有人性可言。”
“我明白了。”张易枫点点头。
“想明白就好，在末世里生存，千万不能冲动，因为冲动往往意味着死亡。”刘强深沉的说道。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中午时分，刘强、张易枫、马思纯被肖坤叫了出去，当然，肖坤指名道姓要见的是刘强和张易枫，马思纯纯属是舍不得离开张易枫，硬要跟着的。
“坤哥，你找我？”刘强弯着腰赔笑道。
“坤哥。”张易枫也微微低头，轻声叫了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废土世界的残酷，张易枫已经深有感触，现在的他，需要低调，哪怕装孙子也在所不惜，因为他不想死。
“光头强，你昨天找到这么多物资，我很高兴，今天你继续去搜集物资。”肖坤笑着说道。
刘强一脸难色，迟疑道；“坤哥，按照规矩，昨天我刚去过，今天是不用去的……”刘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说不下去了。
“说呀，怎么不说了？”肖坤满脸冷笑，问道。
“坤哥，我去，我去。”刘强低着头，沉声说道。
“很好，光头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肖坤饶有深意的说道。
刘强很不幸，被肖坤逼着出去找物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谁让张易枫是刘强带回来的呢，所以，张易枫也要一起跟着去。
“等等。”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聚集地的时候，肖坤突然开口，他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盯着张易枫身后的双肩包。
张易枫心中一跳，有片刻的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你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坤哥，是一些衣服，还有亲人的东西，留作纪念的……”
“打开，我要看。”
张易枫企图蒙混过关，但肖坤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张易枫迫于无奈，只能打开双肩包，霎时间，绿油油的一片，晃瞎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一捆一捆的人民币，怕有三四十捆，一层叠一层的塞在双肩包里。
肖坤一愣，半响反应不过来，刘强也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易枫。
“哈哈。”
诡异的安静过后，便是一阵爆笑，他们尽情的嘲笑张易枫的愚蠢，就连刘强，也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
肖坤伸手在双肩包里微微拨弄，并没有深入，张易枫很阴险，表面用人民币覆盖，下面一层是厚厚的衣服，如果不倒出来的话，根本看不到底部的食物。而且，肖坤也不认为张易枫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光明正大的背着食物招摇过市。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哈哈。”肖坤的心情很不错，笑着拍了拍张易枫的肩膀。
“现在都是末世了，这些纸币跟废纸没什么区别，你要是喜欢，聚集地里还有很多，我都给你。”肖坤忍俊不禁。
“谢谢坤哥了。”张易枫很狗腿的笑道。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这一局，张易枫赌赢了，来到末世的第三次危机，被他成功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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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枫睡眼蓬松，加之教室里光线不是太好，看不清晰，但身边马思纯的眼睛，却是格外明亮，如同两盏明灯，清亮耀眼，对上这一双眸子，张易枫的睡意，彻底消散。
“怎么了，思纯？”
马思纯向张易枫怀里缩了缩，似乎看到了让她恐惧的东西。
张易枫微微偏头，但见黑暗中，有几道模糊的人影，偷偷摸摸向着自己这边走来，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马思纯。
“滚！”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道凛冽寒光，出现在黑暗中，透过朦胧的月光，刘强浑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如同蓄势待发的猛虎，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光头强，你别多管闲事。”一人压抑着怒气说道。
“哼，我不介意我手里的刀多杀一个人。”刘强淡淡说道，他语气平淡，但语气里的杀意，却是令人浑身发寒，尤其是在黑夜中，连张易枫都被吓了一跳。
显然，刘强的名号还是很有震慑力，这些人微微犹豫，还是退了回去。
“强哥，多谢。”
“都是兄弟，不用客气，早点睡吧。”
黑暗的教室，又恢复了平静。
经过这件事，张易枫不敢睡了，他相信刘强的实力，足以震慑宵小，但他不放心这些人，所以，明明很困，但依旧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不知何时，小姑娘马思纯娇小的身躯，完全缩进了张易枫的怀里，气息均匀，时不时扭动一下身体，已经沉沉睡去，张易枫轻叹一声，她倒是睡得安心，香甜，却不知苦了他。
事情果如张易枫预料的那样，到了后半夜，这些心怀不轨的人，再一次行动了，不过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是马思纯，而是另外一个人。
由于光线昏暗，张易枫看不清这个女人的长相，但她挣扎时发出的声音，非常悦耳，想必长相不会差到哪儿去。
“不要动，好好睡觉。”刘强突然说道。
“强哥，他们在对那个女人施暴啊！”张易枫语气里充满了愤怒。
“现在是末世。”
轻飘飘的一句话，道尽了末世的残酷与幸存者的无奈。
“可是……”
“兄弟，我们自己能不能活都不知道，别人我们管不了，如果实在闹心，找样东西把耳朵堵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当然，如果你不怕死，你也可以去救她。”
救，会死。
不救，能活着。
贪心怕死的张易枫，第一次出卖了良心，他没勇气去救她，连刘强都显得无力，他能做什么呢？
“对不起，我是个坏蛋！”张易枫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闭上眼睛，耳边传来那个女人无助的哭声，绝望而悲哀，但却没有一人，愿意站出来，去帮助她脱离苦海。
施暴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夜，是的，一个夜晚，这个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因为她哭哑了嗓子，哭到最后，彻底没了声音，她哭干了泪水，变得麻木。
黎明的光，往往是希望的曙光，但对这女人来说，却是更加黑暗的开始。
旭日东升，阳光普照，教室里变得明亮，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在教室的一个角落，一个赤丶裸的女人，浑身淤青，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天花板，她很漂亮，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洗去了用来伪装的灰尘，露出一条洁白的皮肤。
精致的鹅蛋脸，两缕头发沿着脸颊边缘垂落，更是显得清丽脱俗，越看越美。但是现在，这个美丽的姑娘，浑身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如同枯萎的玫瑰。
“嗯？”张易枫眉头微皱。
几个穿着西服，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一同站起来，向着这个女人走去。眼神空洞的女人，下意识向后缩了缩，却被一个男人狠狠拽出来，竟是光明正大做起了畜生不如的恶事。
不知是不是天意，那个眼神空洞的女人，突然向着张易枫这边看来，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交汇，张易枫身体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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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刘强察觉到张易枫的异样，连忙出声制止，但却晚了一步。
张易枫面无表情，手里提着大砍刀，步伐稳健，向着这群畜生不如的人走去，似乎是感受到危机的降临，正在女人身上耸动的男人，纷纷躲开，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
冷冷的扫视了这些人一眼，张易枫的目光看向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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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冲动啊，兄弟！”刘强注视着两个缓缓站起身的青年，他们手里握着枪，只要张易枫敢下手，他们就会开枪打死他。
“谢谢！”女人沙哑的说道。
噗的一声，大砍刀刺入女人心口，鲜红的血液，洒落一地，格外凄美。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刘强以及那两个拿着枪的青年。
张易枫低下头，望着这个生命飞速流逝的女人，轻轻点头，而后猛地抽出大砍刀，血液飞溅，浓郁的血腥味，使得那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面色煞白。
两个拿着枪的青年，慢慢走了过来，其中一人伸手在女人鼻子前探了探，轻轻摇头。
“小子，你很聪明。”
很快，这个女人的尸体就被情理掉，教室里所有人看向张易枫的眼神，都透着浓浓的惊惧，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人。
张易枫坐回原地，面无表情。
“兄弟，看开点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帮那个女人解脱了，以后再也不用遭受末世的折磨，说起来，她比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要幸运。”刘强安慰道。
“强哥，道理我都懂，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啊！”
“唉，现在是末世，人命比草贱。”
是啊，这里是末世，是废土世界，不是现实世界。
“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
“你想问为什么我不阻止？”刘强很有默契的替张易枫问了出来。
张易枫点点头。
“因为我也怕死，在末世，强壮的男人比女人更加宝贵，在他们看来，男人能出去寻找物资，而女人只是累赘，死了还能省下一些食物，只要我们动手杀死男人，那两个拿枪的人，一定会开枪，而且昨晚施暴的人中，就有一个是肖坤的手下，我出手必死无疑，这就是原因，没有道理，没有人性可言。”
“我明白了。”张易枫点点头。
“想明白就好，在末世里生存，千万不能冲动，因为冲动往往意味着死亡。”刘强深沉的说道。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中午时分，刘强、张易枫、马思纯被肖坤叫了出去，当然，肖坤指名道姓要见的是刘强和张易枫，马思纯纯属是舍不得离开张易枫，硬要跟着的。
“坤哥，你找我？”刘强弯着腰赔笑道。
“坤哥。”张易枫也微微低头，轻声叫了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废土世界的残酷，张易枫已经深有感触，现在的他，需要低调，哪怕装孙子也在所不惜，因为他不想死。
“光头强，你昨天找到这么多物资，我很高兴，今天你继续去搜集物资。”肖坤笑着说道。
刘强一脸难色，迟疑道；“坤哥，按照规矩，昨天我刚去过，今天是不用去的……”刘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说不下去了。
“说呀，怎么不说了？”肖坤满脸冷笑，问道。
“坤哥，我去，我去。”刘强低着头，沉声说道。
“很好，光头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肖坤饶有深意的说道。
刘强很不幸，被肖坤逼着出去找物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谁让张易枫是刘强带回来的呢，所以，张易枫也要一起跟着去。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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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枫心中一跳，有片刻的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你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坤哥，是一些衣服，还有亲人的东西，留作纪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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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捆一捆的人民币，怕有三四十捆，一层叠一层的塞在双肩包里。
肖坤一愣，半响反应不过来，刘强也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易枫。
“哈哈。”
诡异的安静过后，便是一阵爆笑，他们尽情的嘲笑张易枫的愚蠢，就连刘强，也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
肖坤伸手在双肩包里微微拨弄，并没有深入，张易枫很阴险，表面用人民币覆盖，下面一层是厚厚的衣服，如果不倒出来的话，根本看不到底部的食物。而且，肖坤也不认为张易枫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光明正大的背着食物招摇过市。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哈哈。”肖坤的心情很不错，笑着拍了拍张易枫的肩膀。
“现在都是末世了，这些纸币跟废纸没什么区别，你要是喜欢，聚集地里还有很多，我都给你。”肖坤忍俊不禁。
“谢谢坤哥了。”张易枫很狗腿的笑道。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这一局，张易枫赌赢了，来到末世的第三次危机，被他成功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