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谷粒 > 大唐之绝版马官 > 第065章 多多转性

第065章 多多转性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大唐之绝版马官最新章节!

    天将黑时,高峻一行人即远远望到牧场村的炊烟了。

    此次出牧,连去带回大概有十多天,高峻心中十分挂念家中几人。一进村口,看到第三座窑也出砖了,二哥高峪正好由窑上下来,拉着高峻就不撒手。

    高峻给他引见了薛礼,又说,“二哥你赶紧去自家酒馆张罗酒饭,好酒自管拿出来,一会我要与薛大哥一醉方休。”高峪应了,自带了薛礼和他领来的车把式先去安顿住处。

    高峻让人把牛和一百三十匹缴获来的马赶去牧场,并把许多多送到陆牧监家,看着他进了大门口,这才与樊莺往自家走来。

    婆子在大门口看到成群的牲口往牧场去了,又有一杆粘满血污、让利器划得破烂不堪的大旗在里面,知道是野牧的人回来了。跑回院内就叫,“不好了!他们回来了!”

    柳玉如正在与谢氏母女、大姐高畅围坐在桌边吃晚饭,听婆子叫,柳玉如问道,“妈妈什么不好了?谁回来了?”

    “夫人,出去放牧的回来了,我看那杆白旗都变灰的了,上边都是血迹,也不见高大人影子。”

    柳玉如一听,手中端的碗就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饭洒了一地,猛地站起身来。

    就听院门一响,高峻和樊莺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柳玉如道,“妈妈你真是人老不中用了!也不看清就胡说吓人,这不人都好好的回来了?”

    屋里人赶紧迎了出去,小甜甜跑在最前面,高峻把刀交给樊莺,伸手抱起女娃,左手到身上摸摸,什么逗她玩的东西也没有,只是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道,“明天给你买。”

    柳玉如看到高峻的左胳膊上缠了布带子,外边浸透着血迹,忙把甜甜接过来交给谢氏,与高畅、谢氏三人拉着樊莺问长问短,安排婆子烧洗澡水。待给高峻盛饭,高峻说了遇到薛大哥的事情,一会还要出去。还说有件事不知道如何处理才好,等晚上回来再细说。

    等樊莺洗了澡,高峻又洗,出来换好衣服,高峪二哥派人来叫,说酒饭已准备好了。

    高峻带了樊莺,出了院门半路上悄悄对樊莺道,“今晚的酒定是不能少了,待会回家时,晚上你就陪我与夫人睡在大床上。”

    樊莺只当经此次野牧,师哥对自己已经情不能禁,再加上昨天晚上已在帐篷中领教了他酒后失德的样子,不禁芳心乱跳。

    又听高峻道,“一会回来我还要与夫人说正事,因而这样安排……不过,如果我夜里有什么放浪之处,还请师妹制止。”

    樊莺问,“这是为何?”

    “你哪里知道,醉酒乱来最是伤身,以后我还要慢慢消遣你们,岂能图一时之快。”樊莺了然。与高大人直接来到高峪的酒馆,原来薛大哥和他带的老汉已到。刘武、冯征、罗得刀、万士巨等人作陪。

    菜已摆满了桌子,酒是陈年花雕,虽没有山珍海味,但也很是丰盛,足见主人热情。

    于是开饮,高峻得薛礼相助,牛马人口得以保全,又得了不少的马匹,因而一上来就频频劝酒。薛礼道,明天还要上路,酒不能多饮。高峻说,“这怎么行?薛老夫人的病虽然不能耽误,但是此去千里迢迢,必要好好准备一下。你那木桶我看了,灌了半桶沙子,用它拉水回来,不等到家就成泥了。”

    薛礼道,“那是遇到了大风沙,回来时用布蒙上即无妨。”

    高峻道,“兄长错了,再往西走都是山路,这敞口家伙总是不妥。待我让人专为你箍个大些的木桶,横放在车上,只做个小口。一来能多装些又不会泼洒;二来也好密封、水不会脏。再说你那牛也不行,耕地的牲口怎么过得了天山……给你换一头牦牛,是专走山道的。”

    薛礼一听,还真有留下几天的必要,于是放开了量地喝起来。二人喝至半酣,话语甚是投机,异口同声非要结为兄弟。一论齿序,薛仁贵是大业九年生人,过了年三十一,大了高峻整十岁。

    高峻又问起刘采霞的事情。薛礼道,“为兄本绛州人,为给母亲看病移居定州已有两年,此次出来前两个月,在街上遇到一将死之人,好像是因欠了赌债还不上,让人打到内伤,大冬天的僵卧在街上等死。我看不过,将他搬到家中,已是水米不进了,不两日便就离世。”

    众人皆问,“难道他与刘采霞群头有瓜葛?”

    “正是她的丈夫……他临死时只说嗜赌败家,不但几十亩地、三间房卖了抵债,就连四岁的女儿也被他卖了,如今都不知沦落到了何处……说对不起妻儿,只求我以后如有机会能到西州柳中牧场,务要代他传话,让刘采霞好自为之。”

    众人黯然无语。

    高峪打破沉默道,“一个赌、一个懒,这样男人最不招人待见,”又面对高峻说,“兄弟你那当村的两个舅子除了懒还是个懒,我看在谢家弟妹的面子上,前几日答应了谢老大来窑上烧火——这可比挖土做坯的活轻快多了,钱也应得比别人多些。谁知他只烧了半宿,就推说腰酸屁股疼,再也不来了。眼见着别人家再有一半月就迁入新居了,他们连旧房也没卖掉,看他们如何是好!怕是到时候还会再来求你。”

    高峻不想说这些,问高峪,“村中的形势如何?”

    高峪知道他的意思,“那些人还在观望,抓到手里的那些破旧房子不忍心出手,不过再也回不到入手时的价格了。”高峻听了后心情更好,对万士巨说,新居工地上的声势要再大些,进度再快些。

    高峻想,等村人大张旗鼓地往外一搬,估计王满柜等人就该慌神了。高峻又敬薛礼大哥,高峻敬后,桌上所有作陪的又各敬了薛大哥一杯。喝至半夜时,连薛礼在内,个个扶着墙走了出来。

    高峻由樊莺搀了,跌跌撞撞回到家来。高畅和谢氏母女已在另屋睡下,柳玉如正坐在正屋的大床上等二人。

    高峻头一沾床就呼呼大睡,哪里还能商量什么事情!柳玉如和樊莺怕他掉到床下,两人一里一外将他夹在中间。樊莺躺在床边,记着高峻的话一直不敢睡。不到半个时辰,这小子果然折腾起来。

    先是冲着樊莺不老实。樊莺心说你只要不动真的、不要吵得旁人睡不着就好。哪知他折腾一阵儿,又一翻身,冲着柳玉如那边去了,嘴里还叨叨咕咕说着胡话。

    樊莺听了会儿夫人也没动静,知道她因为等着自己和高大人睡得已经很晚,不好被他吵醒,没办法在高大人背上点了两处穴道,他这才老实下来。

    早上天一亮,樊莺刚给他解了穴道,高大人就一下子爬起来,嘀咕道,“怎么累成这样,梦见和抢牛的人开打,这刀怎么也抡不开……连炭火都不听使唤。”樊莺心中暗笑,闭着眼睛也不理他。

    高峻见二人都睡着,禁了声,蹑手蹑脚出去。

    高畅和谢氏睡得早,起得也早。高畅推门出来,看到这边大床上柳玉如和樊莺都睡的很沉,似是各个夜里没睡觉似的。高畅摇了摇头,心说这都补觉呢,也蹑手蹑脚地出去。

    高峻出来后直接去找薛礼大哥,两人坐下来吃早饭。薛礼说,你们再也不能这样出去那么远放牧了。这回死里逃生怎么说都是侥幸的。护牧的人、家伙都还不行。

    高峻说,正为此事发愁,还请兄长指点。二人吃过早饭,一同往牧场走来。

    薛礼说,“你的护牧队伍要好好锻炼,拉出去一百人非得敢冲对方一千人的马队、还能毫发无损地回来,这才行。”

    说着又拿根树枝在地上画着道,“短时之内,任凭是神仙来了,也不能把他们练成兄弟你的样子。不过小队做战最要紧的不是个人能力,而是互为补充、长短配合、行动迅猛一致,给对手接连不断的打击。”

    他在地上画了一种马队阵型:前面二十人手持长刀冲击,后边八十个弓手、在弓手两侧各是五名弩手、十名长刀手在最外。

    薛礼说,“冲击时,弓箭手要远距离首先射杀敌人,这些弓箭手不要求箭法多么准确,但要能射得远、射得齐。四十人一拨,第一拨箭射空后在奔驰中后退,重新抽箭上弦,而第二拨四十人补上去再射。这些人的任务是最重的,关键就是‘远’和‘齐’二字——不要忘了敌人也有弓箭手,你要在他射不到你的时候把箭射到他那里——像下雨一样,造成敌队的伤亡和混乱。”

    高峻听的眼都直了,“那刀手和弩手呢?”

    “弩手的紧要处是‘快’、‘准’,弩箭有四连发和七连发,为的是消灭中程的敌人,也有对刀手、弓手的保护作用,要间不容发,出则必中。”

    “而前面的刀手重在杀伤残敌,侧面的刀手重在替换前边的刀手、保护弓弩手——须知弓弩手一乱,这个队型的威力就全失去了。”

    二人边走边谈,一进牧场大门就见罗得刀骑了匹马出来。说去柳中县请个最好的箍桶师傅来,还往不远处的马厩一指,“高大人,有人打起来了!”

    高峻与薛礼往马厩走去,走近一看有几个牧子围着滚在地上的两人起哄。原来是许多多正把一个矮个牧子骑在身上,边没头没脸地打身下那人,边吼道,“再敢取笑我一个字,就白刀子进去、黑刀子出来!”

    薛礼欲上去劝解,高峻阻止道,“许多多打人,我可不管。”

    可是地上二人已经听出了高大人的声音,慌忙住了手,由地上站了起来。许多多起身后犹自忿忿然,挨打的牧子眼圈青了一个,他早上又像往常那样逗弄许多多开心,不想捅了马蜂窝,挨了打还有些不好意思。

    高峻笑着问许多多,“不都是红刀子出来么?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黑刀子?”

    许多多也就不害怕,说道,“黑刀子厉害嘛!”

    高峻看许多多的穿着一改往日的风格,身上那些女性化的零碎也都不见了,行止也不再那样扭扭弹弹,“好啦,我和薛大哥马上要选拔护牧队的刀手和弓弩手,你们接着打。”

    说完高峻与薛礼二人就转身往议事厅里走,而那些年轻的牧子们呼啦一下将两人围了起来,争着让这位薛大哥看自己够不够格。高峻挥着手说,“家里是独子的趁早一边玩去。”

    此时刘武牧丞背了刘采霞走进了大门。

    高峻发话以后,刘武的媳妇武氏一次也没敢再跳出来胡搅。而刘采霞已经能够自如走动,但是看刘武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看来不背满一个月他是不会停下的。渐渐的刘采霞倒盼望起一早一晚的时刻来。

    刘武昨晚陪酒时已经听到了她家里人的事情,想了一晚也没想好,要怎么对她说起这件事。今天这一路走来也没开口,怕是她听了哭哭啼啼的,倒是让人乱猜疑。

    他见到高大人见了也没有开口说此事的意思,只好决定自己白天再琢磨琢磨,看看找个什么机会和她说。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大唐之绝版马官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东风暗刻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东风暗刻并收藏大唐之绝版马官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