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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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城，你说这些原本嫩绿的叶子变得枯黄，是不是预示着死亡？”
“不会的，它们只是暂时困了，累了，休息一下，等到来年的春天，依然会长出新芽。”
“这就是轮回吗？”
“没错。我们管它叫轮回。”
……
思绪倒转，国庆刚结束，我刚刚回到北京。上官兰给我发了一个短信。
“阿城，我们明天做一天的情侣。”
“可是我在北京呢！你不是去国外看医生了吗？”
“哎呀！你管这么多干嘛！明天在水立方等你。”
“啥！你在北京，你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不行，我要给你爸打电话。”
“不要！求你了，就一天。行不行嘛？”
“……好吧！你好点没有？”
“嗯，快好了。”
中午快放学，我找到老师要了张假条，理由是去看望同学。好容易熬到周五晚上，跟舍友开黑打了几局游戏后，戴上耳机。
“童话说雨后会有一道彩虹……”
单曲循环。
梦里，我看到医生拿着手术刀切开上官兰的胸脯，拿出一颗鲜红的心脏……
半夜醒来，我拨了电话。
嘟嘟嘟...
“上官，你相信‘心灵相惜’吗？”
“这么晚了，不睡觉。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你不也没睡吗？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我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睡吧！明天我们还要约会呢！”
“我睡不着。我害怕，会失去你。”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可是我的幸运星。”
如果有如果，我能够得到那颗石头，我会找到‘灵婆’，她会告诉我：“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可以交换”。我会用我一半的生命跟你分享。如果我足够幸运的话。
……
清晨，我轻悄悄地从上铺下床，洗漱，出发。
“奶奶，我要到水立方，接下来应该怎么走？”
“孩子，有学生证吗？我正好也要去那。”
“奶奶，要证干嘛？你是‘灵婆吗’？”
“我不是‘灵婆’，有学生证可以半价，傻孩子。”奶奶似笑非笑地对我说。
“走吧！这辆车正好能到门口。”
“奶奶，您说人死能复生吗？”
“依据每个人灵体的质，死后各自去向以下十个世界：千年界、万年界、极乐界、阳极黑洞体（返回人间）、家畜界、动物界、植物界、阴间、冰冻层、火炼层。再没有其他去处。”好吧！又是一位信耶稣的奶奶。“
善良的上官应该会去天堂吧！
.......
“到了，孩子。记得哦。你拯救不了谁，也没有谁能改变你。每一个出现在你身边的过客都有他存在的意义。”
......
“喂！你傻愣着干什么？”上官兰化了浅浅的妆，她跟紫罗姑娘很像，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唯一不同的是，上官一直是长发披肩，罗子倾一直绑着马尾。但是今天，上官同样绑着马尾。
“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开玩笑。
“没什么，今天的上官兰好美。”
“切，上高中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么说过，很明显是敷衍我。”
“走吧！今天我请你这个大款。”
“没有情调。哼！”
“你说去哪玩就去哪！顾惜城今天只属于上官兰。”我主动拉起上官兰的手。凉冰冰的。
“好啊！说话算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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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城，你说这些原本嫩绿的叶子变得枯黄，是不是预示着死亡？”
“不会的，它们只是暂时困了，累了，休息一下，等到来年的春天，依然会长出新芽。”
“这就是轮回吗？”
“没错。我们管它叫轮回。”
……
思绪倒转，国庆刚结束，我刚刚回到北京。上官兰给我发了一个短信。
“阿城，我们明天做一天的情侣。”
“可是我在北京呢！你不是去国外看医生了吗？”
“哎呀！你管这么多干嘛！明天在水立方等你。”
“啥！你在北京，你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不行，我要给你爸打电话。”
“不要！求你了，就一天。行不行嘛？”
“……好吧！你好点没有？”
“嗯，快好了。”
中午快放学，我找到老师要了张假条，理由是去看望同学。好容易熬到周五晚上，跟舍友开黑打了几局游戏后，戴上耳机。
“童话说雨后会有一道彩虹……”
单曲循环。
梦里，我看到医生拿着手术刀切开上官兰的胸脯，拿出一颗鲜红的心脏……
半夜醒来，我拨了电话。
嘟嘟嘟...
“上官，你相信‘心灵相惜’吗？”
“这么晚了，不睡觉。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你不也没睡吗？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我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睡吧！明天我们还要约会呢！”
“我睡不着。我害怕，会失去你。”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可是我的幸运星。”
如果有如果，我能够得到那颗石头，我会找到‘灵婆’，她会告诉我：“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可以交换”。我会用我一半的生命跟你分享。如果我足够幸运的话。
……
清晨，我轻悄悄地从上铺下床，洗漱，出发。
“奶奶，我要到水立方，接下来应该怎么走？”
“孩子，有学生证吗？我正好也要去那。”
“奶奶，要证干嘛？你是‘灵婆吗’？”
“我不是‘灵婆’，有学生证可以半价，傻孩子。”奶奶似笑非笑地对我说。
“走吧！这辆车正好能到门口。”
“奶奶，您说人死能复生吗？”
“依据每个人灵体的质，死后各自去向以下十个世界：千年界、万年界、极乐界、阳极黑洞体（返回人间）、家畜界、动物界、植物界、阴间、冰冻层、火炼层。再没有其他去处。”好吧！又是一位信耶稣的奶奶。“
善良的上官应该会去天堂吧！
.......
“到了，孩子。记得哦。你拯救不了谁，也没有谁能改变你。每一个出现在你身边的过客都有他存在的意义。”
......
“喂！你傻愣着干什么？”上官兰化了浅浅的妆，她跟紫罗姑娘很像，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唯一不同的是，上官一直是长发披肩，罗子倾一直绑着马尾。但是今天，上官同样绑着马尾。
“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开玩笑。
“没什么，今天的上官兰好美。”
“切，上高中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么说过，很明显是敷衍我。”
“走吧！今天我请你这个大款。”
“没有情调。哼！”
“你说去哪玩就去哪！顾惜城今天只属于上官兰。”我主动拉起上官兰的手。凉冰冰的。
“好啊！说话算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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