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姐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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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主任梁虹见村野进来赶快过去把门关上，然后悄悄说，你去找马书记了？
村野把辞职报告放到办公桌上说，我是向他辞职的，顺便给他做了个检查。
梁虹说，刚才书记和主席吵架了，我看见你主动进了书记办公室就很担心，害怕你也和马书记吵起来。
村野苦笑道，我没必要和他吵架，该我承担的责任我承担，该我说清楚的问题我也说清楚了，听从组织处理。这是我的辞职报告，马书记让我交到你这里。
梁虹说，怎么让交给我？他为什么不直接接收？
你问我我问谁去？让你接收你就接收，然后你拿着去找他，看他怎么处理。村野和办公室梁虹主任处得不错，两人可以说是那种无话不说的同事加朋友。
梁虹说，野主席今天也很奇怪，一向那么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刚才突然就和马书记吵起来了。
村野笑着回答，善人头上也有三分火。
梁虹望着村野不出声。
村野说，事情已经办完，你大主任若是没有事要说我就走了，回我办公室整理东西，等待滚蛋！
瞎说！即使辞职了你也离不开作协，往哪儿滚？
说不定要滚回家呢！
没那么严重，过后再找找马书记，该承认错误就承认，不要和人家硬来！
村野笑道，我硬来了吗？主动辞职还不行吗？
梁虹说，作家协会正是缺人的时候，水华出事已经不可能再担任秘书长了，你现在又辞职，作家协会只剩下两个一般干部了，谁来接手你的工作？
村野说，死了张屠夫也不吃带毛猪，我一个副处级的秘书长算什么？随便扔脱兔棒儿在文联院内就能打住几个，不信你试试？
梁虹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调皮话？
村野说，这说明我心态好。好了，不和你唠了，赶快回我自己的办公室整理整理。他说完离开了办公室主任的房间，往自己办公室走。他回到办公室门口就发现柳絮站在门口那儿等他。
柳絮说，去哪儿了，让我等你半天？
村野说，去书记那儿送辞职报告。
你真的要辞职？
村野打开办公室的门，把柳絮让进来之后才回答，只能辞职，否则野草老师也不好工作。
柳絮说，我也是听说父亲和马一飞吵架了，所以才过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村野说，老师为了保护我，一是冲动就和人家书记吵起来了。你说我能怎么办，只能辞职。假如不辞职老师也不好和马一飞相处。你也知道，老师从来不和人吵架的，今天可是破例了
我相信父亲与人吵架也有他的道理，难道不是吗？
一切病根都在我这儿。
所以你才辞职？
不仅仅是因为老师和书记吵架，从欧洲回来的路上我就想好要辞职的。你能够理解我的心情，平息崔莹莹出逃的事件之后，我也确实想坐下来写点东西，秘书长的事务太多，根本无法安静下来写作。
柳絮说，作家协会如今不设专业作家，书记能同意让你坐下来搞创作吗？
村野说，我好象和你说，我可以请创作假。
作家协会没有秘书长怎么行？谁来做具体工作？
可以再调一个人进来担任秘书长。
你不会想让电视台的绿洲来接任你吧？
不是我想如何就如何的事情，我和老师提过好几次想坐下来写作，老师也想调绿洲过来出任秘书长。假如这件事情能成功，我退到一边也算心安理得。可如今来了个新书记，调人必须通过他的同意，否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絮叹口气说，我一直担心崔莹莹逃跑会给你带来麻烦，如今看来果然不出所料。
村野低声说，正中下怀，说到底我是作家，写东西才是我的根本，当秘书长事情太多，再干两年秘书长我的笔就要生锈了！
既然如此不当也罢，假如马一飞继续跟你过不去的话，你就干脆辞职不干了，到我那里给我当副手，然后坐下来什么也不做，就两字，创作！
村野笑着，还没有到了非辞职不可的地步，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就只能如此了。不过你的负担可就太重了，本来就有文一和汤丽要开始吃闲饭了，我再加入的话，集团公司其它人就该有意见了。
不对！文一和汤丽集团公司办职工培训工作，可不是吃闲饭。
村野说，机构过于庞杂，务必会影响公司的效益。再说你总是照顾身边的亲近之人，会让董事长知道不高兴的。
没事，你不要忘了我在集团公司可是一诺千斤，董事长也不会管这种小事，莫说其它人了。再说我也总得给你找点职务，让你劳有所得，否则你拿工资心里也不安，对吧？
对！不过还没有到了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呢！马一飞刚来，书记的椅子还没有坐热，没有摸清文联的具体情况就和主席吵架了，他若如此下去的话，我估计他的工作很难推开，至少有许多人和他不会是一条心。
柳絮说，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刚来了就找你麻烦，报那一箭之仇。对了，他找你谈话时有没有提当年的事情？
他再傻也不会提那事，他只是抓住了崔莹莹出逃而找我的茬儿，假如换个人出了这事他也许不闻不问，最多也就批评两句，如今出现在我的身上他就要大做文章了。想想也是，他不找我麻烦心理怎么能够平衡？所以我早已想好了，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辞职。
那就等等看吧，看他马一飞怎么处理你。
村野想起下一场“作家访谈”的事情，他问，你找文一和汤丽谈了没？下场‘作家访谈’要提前做好准备，有些措词需要改改，尽量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把作家协会的领导责任摘干净。
柳絮笑道，那怎么可能？领导是领导的责任，你是你的责任，人家谁都分得清楚，没有必要掩饰，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该处理就处理吧！再说作家考察团毕竟还带回了功劳，观众看了节目传输出来的信息就是对作家考察团的有力支持。
村野说，是呀！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受点委屈也值。
对！那就不要再纠结。晚上到红心楼大酒店去，咱们几个人小聚一下。
还有谁？村野问。
还能有谁？你、我，还有文一和汤丽，桂咏晚上也过来，然后就是徐丽和晓玲，就咱们六个人坐坐，也清除一下紧张状态，喝酒放松放松。
村野说，是该放松放松了，从欧洲回来神经绷得很紧，哪有心情喝酒，今天主动辞职反而如释重负，一身轻松。好，絮姐，咱们喝酒去了。他说着就收拾挎包要走。
柳絮问，现在就走？
当然，早离开早轻松，难道不是吗？
柳絮看看手表说，确实也快到下班时间了。
辞职之人还管下班不下班干什么？走了，跟着絮姐去喝酒！村野自嘲地笑着说。
两人相跟着从办公室出来，村野问，你不去看看老师？
柳絮说，我去过了，他现在正找人谈话。
正当他们二人下楼来到停车场时，毕刚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笑吟吟地望着他俩。
村野奇怪地问，你不赶快去处理自己的问题，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毕刚说，村野兄弟，我只用两天时间就把所有事情办妥了，今天我是特意过来邀请二位的，跟我一起去吃饭，答谢你们。
柳絮问，真的全部处理妥当了？
毕刚说，本来就是钱的问题，之所以想出逃国外也是因为欠了人家太多的钱，如今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而且是你们帮助我解决的，我感激不尽，所以还请你们给我一点面子，让我作东答谢一下二位。
村野望向柳絮，征求她的意见。
柳絮笑道，毕刚兄，你最应该感激的人是凯丝，假如没有她帮忙的话，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你劝回来。
毕刚说，是呀，凯丝是我人生最大的恩人，我要一辈子记着她，报答她。可是我深深知道，没有你们二位的帮忙说情，结果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二位恩人，这里是文联大院，咨在院内不方便，咱们还是到酒店再说吧？怎么样？
柳絮只好说，我本来约好了几个好姐妹一起吃饭呢，看来我还得把她们退掉。
退掉退掉，你们姐妹整天在一起，随时都可以相聚。毕刚说。
村野说，那就上车呗！
毕刚说，我的小车也在那儿停着呢。
什么？刚回来没有几天你就买了新车？
毕刚说，好歹也是个厂长，装门面也得装，买了一辆桑塔纳，用不了多少钱。走吧！我在前边带路，你们跟着我就行。
到哪儿去吃？村野问。
毕刚说，到郊外的生态园酒店，那儿空气新鲜，也有许多特色菜，我请你们去尝尝。
柳絮一听要到生态园，由不得有几分敏感，她问毕刚道，你经常去郊外的生态园酒店吗？
毕刚回答，不是经常去，偶尔去过两次。怎么了柳总？看你的神态仿佛不喜欢那儿？
柳絮笑道，我没有去过生态园酒店，但是我知道赵清带着情人经常往哪儿跑，听说那儿可是专门为情侣们开的酒店。
毕刚说，不是专门为情侣们开的，而是那儿离城远，情侣们感觉既偏僻又清静，又能开房，所以情侣们去的多，但有许多不是情侣的客人也去，而且还是大多数。
柳絮继续问，你和那儿的夏老板熟悉？
毕刚回答，不但熟悉，他还是我的表弟呢！柳总，你们不要担心，我和表弟的感情还算不错，他听说我去了一趟欧洲刚回来，所以特意邀请我过去吃饭。
村野笑道，夏老板请你吃饭，你就拽着我们一起去？
不对！是我在那儿安排了一桌山野菜，野鸡、野兔和野山羊，特意招待你俩。
柳絮说，你从哪儿买的野味儿？
毕刚说，我可买不到，是表弟替我买的，有人专门往他那儿卖。
柳絮说，野鸡野山羊都是国家保护动物，怎么可以猎杀？
毕刚说，不是表弟他们酒店要猎杀，是别人主动找上门要卖给他的。
那也不行！猎杀保护动物可是犯法的事情！
毕刚说，你说得对，我要奉劝表弟，停止收购野生动物。行了，别说了，咱们走吧，我在前边带路，你们跟着就行。他说着就走了那辆桑塔纳车前，打开车门就上去了。
柳絮想说什么又没说。
村野说，盛情难却，走吧，开车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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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野把辞职报告放到办公桌上说，我是向他辞职的，顺便给他做了个检查。
梁虹说，刚才书记和主席吵架了，我看见你主动进了书记办公室就很担心，害怕你也和马书记吵起来。
村野苦笑道，我没必要和他吵架，该我承担的责任我承担，该我说清楚的问题我也说清楚了，听从组织处理。这是我的辞职报告，马书记让我交到你这里。
梁虹说，怎么让交给我？他为什么不直接接收？
你问我我问谁去？让你接收你就接收，然后你拿着去找他，看他怎么处理。村野和办公室梁虹主任处得不错，两人可以说是那种无话不说的同事加朋友。
梁虹说，野主席今天也很奇怪，一向那么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刚才突然就和马书记吵起来了。
村野笑着回答，善人头上也有三分火。
梁虹望着村野不出声。
村野说，事情已经办完，你大主任若是没有事要说我就走了，回我办公室整理东西，等待滚蛋！
瞎说！即使辞职了你也离不开作协，往哪儿滚？
说不定要滚回家呢！
没那么严重，过后再找找马书记，该承认错误就承认，不要和人家硬来！
村野笑道，我硬来了吗？主动辞职还不行吗？
梁虹说，作家协会正是缺人的时候，水华出事已经不可能再担任秘书长了，你现在又辞职，作家协会只剩下两个一般干部了，谁来接手你的工作？
村野说，死了张屠夫也不吃带毛猪，我一个副处级的秘书长算什么？随便扔脱兔棒儿在文联院内就能打住几个，不信你试试？
梁虹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调皮话？
村野说，这说明我心态好。好了，不和你唠了，赶快回我自己的办公室整理整理。他说完离开了办公室主任的房间，往自己办公室走。他回到办公室门口就发现柳絮站在门口那儿等他。
柳絮说，去哪儿了，让我等你半天？
村野说，去书记那儿送辞职报告。
你真的要辞职？
村野打开办公室的门，把柳絮让进来之后才回答，只能辞职，否则野草老师也不好工作。
柳絮说，我也是听说父亲和马一飞吵架了，所以才过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村野说，老师为了保护我，一是冲动就和人家书记吵起来了。你说我能怎么办，只能辞职。假如不辞职老师也不好和马一飞相处。你也知道，老师从来不和人吵架的，今天可是破例了
我相信父亲与人吵架也有他的道理，难道不是吗？
一切病根都在我这儿。
所以你才辞职？
不仅仅是因为老师和书记吵架，从欧洲回来的路上我就想好要辞职的。你能够理解我的心情，平息崔莹莹出逃的事件之后，我也确实想坐下来写点东西，秘书长的事务太多，根本无法安静下来写作。
柳絮说，作家协会如今不设专业作家，书记能同意让你坐下来搞创作吗？
村野说，我好象和你说，我可以请创作假。
作家协会没有秘书长怎么行？谁来做具体工作？
可以再调一个人进来担任秘书长。
你不会想让电视台的绿洲来接任你吧？
不是我想如何就如何的事情，我和老师提过好几次想坐下来写作，老师也想调绿洲过来出任秘书长。假如这件事情能成功，我退到一边也算心安理得。可如今来了个新书记，调人必须通过他的同意，否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絮叹口气说，我一直担心崔莹莹逃跑会给你带来麻烦，如今看来果然不出所料。
村野低声说，正中下怀，说到底我是作家，写东西才是我的根本，当秘书长事情太多，再干两年秘书长我的笔就要生锈了！
既然如此不当也罢，假如马一飞继续跟你过不去的话，你就干脆辞职不干了，到我那里给我当副手，然后坐下来什么也不做，就两字，创作！
村野笑着，还没有到了非辞职不可的地步，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就只能如此了。不过你的负担可就太重了，本来就有文一和汤丽要开始吃闲饭了，我再加入的话，集团公司其它人就该有意见了。
不对！文一和汤丽集团公司办职工培训工作，可不是吃闲饭。
村野说，机构过于庞杂，务必会影响公司的效益。再说你总是照顾身边的亲近之人，会让董事长知道不高兴的。
没事，你不要忘了我在集团公司可是一诺千斤，董事长也不会管这种小事，莫说其它人了。再说我也总得给你找点职务，让你劳有所得，否则你拿工资心里也不安，对吧？
对！不过还没有到了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呢！马一飞刚来，书记的椅子还没有坐热，没有摸清文联的具体情况就和主席吵架了，他若如此下去的话，我估计他的工作很难推开，至少有许多人和他不会是一条心。
柳絮说，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刚来了就找你麻烦，报那一箭之仇。对了，他找你谈话时有没有提当年的事情？
他再傻也不会提那事，他只是抓住了崔莹莹出逃而找我的茬儿，假如换个人出了这事他也许不闻不问，最多也就批评两句，如今出现在我的身上他就要大做文章了。想想也是，他不找我麻烦心理怎么能够平衡？所以我早已想好了，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辞职。
那就等等看吧，看他马一飞怎么处理你。
村野想起下一场“作家访谈”的事情，他问，你找文一和汤丽谈了没？下场‘作家访谈’要提前做好准备，有些措词需要改改，尽量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把作家协会的领导责任摘干净。
柳絮笑道，那怎么可能？领导是领导的责任，你是你的责任，人家谁都分得清楚，没有必要掩饰，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该处理就处理吧！再说作家考察团毕竟还带回了功劳，观众看了节目传输出来的信息就是对作家考察团的有力支持。
村野说，是呀！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受点委屈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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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村野问。
还能有谁？你、我，还有文一和汤丽，桂咏晚上也过来，然后就是徐丽和晓玲，就咱们六个人坐坐，也清除一下紧张状态，喝酒放松放松。
村野说，是该放松放松了，从欧洲回来神经绷得很紧，哪有心情喝酒，今天主动辞职反而如释重负，一身轻松。好，絮姐，咱们喝酒去了。他说着就收拾挎包要走。
柳絮问，现在就走？
当然，早离开早轻松，难道不是吗？
柳絮看看手表说，确实也快到下班时间了。
辞职之人还管下班不下班干什么？走了，跟着絮姐去喝酒！村野自嘲地笑着说。
两人相跟着从办公室出来，村野问，你不去看看老师？
柳絮说，我去过了，他现在正找人谈话。
正当他们二人下楼来到停车场时，毕刚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笑吟吟地望着他俩。
村野奇怪地问，你不赶快去处理自己的问题，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毕刚说，村野兄弟，我只用两天时间就把所有事情办妥了，今天我是特意过来邀请二位的，跟我一起去吃饭，答谢你们。
柳絮问，真的全部处理妥当了？
毕刚说，本来就是钱的问题，之所以想出逃国外也是因为欠了人家太多的钱，如今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而且是你们帮助我解决的，我感激不尽，所以还请你们给我一点面子，让我作东答谢一下二位。
村野望向柳絮，征求她的意见。
柳絮笑道，毕刚兄，你最应该感激的人是凯丝，假如没有她帮忙的话，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你劝回来。
毕刚说，是呀，凯丝是我人生最大的恩人，我要一辈子记着她，报答她。可是我深深知道，没有你们二位的帮忙说情，结果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二位恩人，这里是文联大院，咨在院内不方便，咱们还是到酒店再说吧？怎么样？
柳絮只好说，我本来约好了几个好姐妹一起吃饭呢，看来我还得把她们退掉。
退掉退掉，你们姐妹整天在一起，随时都可以相聚。毕刚说。
村野说，那就上车呗！
毕刚说，我的小车也在那儿停着呢。
什么？刚回来没有几天你就买了新车？
毕刚说，好歹也是个厂长，装门面也得装，买了一辆桑塔纳，用不了多少钱。走吧！我在前边带路，你们跟着我就行。
到哪儿去吃？村野问。
毕刚说，到郊外的生态园酒店，那儿空气新鲜，也有许多特色菜，我请你们去尝尝。
柳絮一听要到生态园，由不得有几分敏感，她问毕刚道，你经常去郊外的生态园酒店吗？
毕刚回答，不是经常去，偶尔去过两次。怎么了柳总？看你的神态仿佛不喜欢那儿？
柳絮笑道，我没有去过生态园酒店，但是我知道赵清带着情人经常往哪儿跑，听说那儿可是专门为情侣们开的酒店。
毕刚说，不是专门为情侣们开的，而是那儿离城远，情侣们感觉既偏僻又清静，又能开房，所以情侣们去的多，但有许多不是情侣的客人也去，而且还是大多数。
柳絮继续问，你和那儿的夏老板熟悉？
毕刚回答，不但熟悉，他还是我的表弟呢！柳总，你们不要担心，我和表弟的感情还算不错，他听说我去了一趟欧洲刚回来，所以特意邀请我过去吃饭。
村野笑道，夏老板请你吃饭，你就拽着我们一起去？
不对！是我在那儿安排了一桌山野菜，野鸡、野兔和野山羊，特意招待你俩。
柳絮说，你从哪儿买的野味儿？
毕刚说，我可买不到，是表弟替我买的，有人专门往他那儿卖。
柳絮说，野鸡野山羊都是国家保护动物，怎么可以猎杀？
毕刚说，不是表弟他们酒店要猎杀，是别人主动找上门要卖给他的。
那也不行！猎杀保护动物可是犯法的事情！
毕刚说，你说得对，我要奉劝表弟，停止收购野生动物。行了，别说了，咱们走吧，我在前边带路，你们跟着就行。他说着就走了那辆桑塔纳车前，打开车门就上去了。
柳絮想说什么又没说。
村野说，盛情难却，走吧，开车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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