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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蓝莓味的魔王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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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角落的位置被人团团围住时不时传出笑声, 校花李霖铃班花□□赫然在列。为校争光的叶辉的到来没有引起他预期中的瞩目, 眼里闪过一丝阴沉, 叶辉问自己的同桌詹永哲，“时宇旁边的人是谁, 新同学？”
詹永哲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倒是另一个听到叶辉的问题的人热心解答：“什么新同学啊，那是戚程。哈哈，怎么样认不出来了吧？没想到他原来长得这么好看, 做东西还特别好吃！”为苟梁贡献过魂币奖励的同学甲露出怀念的神情, 顿时引来旁边许多人的赞同。
叶辉低下头掩饰自己一瞬间意外且扭曲的表情。
下课后, 叶辉带着笑脸走向苟梁，“戚程同学，方便出来一下吗？”
苟梁站了起来, 没有如叶辉所愿的露出像以前一样惊慌却又不敢反抗的表情, 而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率先迈开了脚步。
地点是叶辉精心选择的曾让原主备受欺辱的实验楼厕所。
叶辉把门关上, 随后本性毕露, 冷嗤道：“戚程, 你长能耐了啊。你以为你从家里搬走, 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怎么样, 成为名人的感觉好不好？恶心的同性恋！”
苟梁掏了掏耳朵，“能换个新鲜点的词吗, 你除了恶心的同性恋还会说什么？要换做是我, 就有很多词汇量可以用来形容你呢。狐假虎威, 跳梁小丑，胆小心黑，一无是处，心理扭曲，长得丑却爱丢人现眼……每一个都很贴切，你喜欢哪一个？哦，我忘了还有一个，考试作弊王？”
考试作弊。
正是因为原主无意中看见了叶辉在某次考试上作弊，升学初中、与原主平安无事了一学年之后，叶辉故病重发开始以折磨排挤原主为乐。或许一开始为了警告原主或者心虚，但衍化到现在，已经变成了叶辉对原主没有理由的惯性厌恶和针对。
听到作弊的禁词，叶辉大怒，扬手一巴掌扇过去！
可没等他的手触及苟梁，已经被后者一把捏住，紧接着咔，咔两声……
“啊！！！！”
叶辉痛得当场跪下来，捂着自己在瞬间被苟梁拧断又被接起来的腕骨，疼得整张脸都白了。
苟梁俯身看着他，正要说什么，忽然收到系统的提示。
苟梁的动作一顿，随即笑得露出一对酒窝，慢条斯理地说：“叶辉，以前我看在你爸养过我几年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可你千万不要以为自己在我这里就算得上什么东西了。其实，我还得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下定决心离开叶家。你还记得小时候被我揍得喊我妈来救你的事情吗？还记得你把我的双百成绩单丢进水里，怂恿我妈警告不许我的成绩超过你的事情吗？你以为这些年，我就真的变成孬种了？你自以为你比我优秀，不过只是我让着你而已。”
“不过现在，我不会再这么愚蠢了。”
“你大可去告诉我妈我欺负了你，我已经不在意她的想法，更不惧怕她。”
“你也可以告诉你爸，说你想教训我反被揍，我没站住原地让你打，我对不起你们叶家十二年的抚养。”
“但我好心提醒你，就算你哭爹喊娘，他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你的。因为你在他眼里，已经是一个垃圾，不堪大用，是他这辈子最失败的污点……呵呵，以后有我在一天，我就会让叶叔叔更深刻地意识到，他养出了一个怎样不中用的儿子。别以为他就有多重视你，除了你，他还有另一个亲生儿子呢。你大可试试看，他会不会为了你这个没用的儿子，来为难我。”
叶辉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凶狠地看着他。
苟梁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双眸含笑：“好好享受现在的感觉，你会喜欢的。”
他抬步离开。
随着系统的提示音，打开厕所门的苟梁抬头看向站在门外不远处的时宇，心情极好地露出一个笑容，上前搭上他的肩膀说：“同桌也来上厕所啊，要不要一起？”
时宇：“……”
每次对上这个人都有种无语的感觉，这一定不是错觉。
推开苟梁的手，时宇微笑了下，说：“开始上课了，语文老师让我来找你，走吧，别让他久等。”说着率先往教室的方向走去，至于另外需要喊回教室的叶辉，抱歉，他没看见不是么。
苟梁耸了耸肩，看着时宇比体育生还要高大矫健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
*
这一周是月考周，星期四到星期六早上，全校大考。而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则是例行班会。
班主任满脸笑容带着奖状而来，没有急着重申月考的注意事项，她说道：“叶辉同学在本次省级生物竞赛里获得了第三名铜奖，现在我代表学校为他颁发奖状和奖品，大家掌声送给叶辉同学！”
掌声中，叶辉笑着站起身来，“谢谢老师，谢谢同学们——啪！！”
苟梁不动声色地转了转手上的手表，紧接着叶辉左脚绊右脚毫无预兆地摔在了地上——脸朝地。
“叶辉！！”
没等班主任和附近的同学扶起他，随即一声销魂的声响之后，排泄气体的气味弥散开来生生把他们逼退，紧接着咕噜噜的肠胃翻滚声响起，叶辉顾不上脸疼一下子夹紧双腿捂住肚子。
班主任：“……”
全班同学：“……”
就连一直八风不动的时宇都抬起头朝那边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
苟梁：“噗……咱们勇夺第三的叶辉同学还不快点去解决生理问题，万一拉裤子也别当着大家的面嘛，多没公德心。”
叶辉连他的声音都没听出来，面红耳赤的爬起来，以一种夹着腿弯腰捂肚子踩着小碎步的销魂姿势冲出了教室。
“哈哈哈哈！”
苟梁笑得直拍桌。
其他想要笑却摄于班主任阴沉脸色只能憋着的同学和并不觉得好笑的时宇默默看着他，班主任气得脸都绿了：“戚程！再笑给我滚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苟梁狂笑着走出了教室。
众人看了眼黑着脸瞪着苟梁背影的班主任：……噗。
*
乐城中学对月考非常重视。
为了培养学生们实战高考的考试习惯和良好心态，大考完全按照高考的节奏来，分语数英三科以及文综、理综。还未分文理的高一、高二生因此还要在星期六上午多考一门。
每一科考试间隔的时间比较长，中午学生们大多不离校而是在各自的班级自主休息或复习。
语文考试后，时宇看了眼平常休息时间没有一秒钟停过嘴、现在却一本正经地和自己一样捧卷阅读的苟梁，状似不经意地说：“今天没有带零食么？”
听出他画外音的苟梁：“……”
苟梁很是敷衍地对他笑了下，不痛快地从书包里拿出一盒自制巧克力递给他，并强调：“没有更多了。”
时宇注意到他微微抿住的嘴角，绷紧的牙邦，眼睛微微眯了眯：真是很不情愿呢……随后时宇笑了，好脾气地说：“谢谢。”
苟梁：除了不客气，我还能说什么？ (￣e(#￣) (￣#)3￣)
时宇吃下一颗杏仁巧克力，口感丝滑，香味醇浓，杏仁与巧克力的滋味在味蕾中碰撞，发生美妙的化学反应……唔，比他以前吃过的任何一颗巧克力都要可口。他这个同桌优点不算多，但这手厨艺确实十分难得。
一颗巧克力吃完，并把剩余巧克力收起来，重新拿起书的时宇，专心致志。
盯着纹丝不动的5好感度的苟梁和系统：……
这个小插曲之后，为时两天半的考试顺利地结束了。随即，被乐城学子誉为黑色星期一的日子到来。
乐城中学是a市有名的私立贵族学校，和第一中学这样的高分录取学校相比，准入条件以学费为准的乐城的劣势就在于学生的品质良莠不齐。正是因为，采取三十人小班教学模式的乐城为了在同业竞争保持优势，不仅以高薪养着雄厚的师资，同时对学生的成绩也抓得很紧。
虽为响应教育局的号召，不再在公开场合张贴学生们的成绩排名，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于乐城而言在月考后的星期一，三十分钟的早读课惯例被征为班会之用，班主任们将在这时候口头公布每个学生的成绩、班级以及年级排名情况。
高二三班的班主任大步走进来，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最角落的位置，拿出成绩薄说道：
“老规矩，现在我们开始公布本次月考的成绩。第三十名……叶辉，总分250分，年级排名……第四百三十六名。”
接着她示意被这个成绩惊吓到而诧异地看向叶辉的位置、却发现他本人并不在场的同学们安静，随即用平铺直叙的声音继续通报成绩。
“……第五名李霖铃，总分901分，年级第十一名；第四名陈李白，总分907分，年级第九名；第三名詹永哲，总分1008分，年级第三名；第二名——”她忽然停顿了一下，才重复道：“第二名，戚程，总分1049分，年级第二名；第一名，时宇，总分1050分，年级第一！”
“以上，就是我们这个月月考的战绩。”
“值得表扬的是，我们的新成员时宇同学，他曾休学一年，仍然能以满分的成绩斩获第一名，非常棒！还有戚程同学……老师很意外你能考取这样的好成绩，同样也很为你高兴，希望你能继续保持。”
她怎么也没想到，苟梁能够取得这样的好成绩。
为此，她还连夜请各科老师核准确定他的成绩不存在任何作弊的迹象——毕竟全年级只有他和时宇两人考出这样的成绩，只要他没有抄袭时宇，在考场电子设备排查紧密的情况下，就不存在作弊的可能性了。反而是她一向看好的叶辉这次发挥失常，硬是让年纪前三名所在的三班的平均分被拉到了中游。
“各科学习代表上来分发考卷。”
全班同学的表情都是懵逼的，就连作为数学课代表起来分发试卷的詹永哲也往苟梁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李霖铃：“天呐，戚程你好厉害！！哇咔咔，我是看到真人版的励志逆袭了吗，你怎么做到的，还是说你以前考试都是随便考考现在一认真起来就不是人的野生学霸？”
苟梁面对她崇拜的小眼神并没有很开心，他看了眼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时宇，绷着一张脸。
试卷一张一张地发下去。
班主任接着交代将于本周五举办的校秋季运动会的事情。
“我们三班大部分同学，在这一次的月考中都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我希望大家能够继续保持这种状态，在运动会上有一个良好的表现，让其他班级好好看一看我们的班风班貌，让他们明白我们可以文武兼修。参赛报名表已经放到体育委员那里，星期三要上交，请同学们配合他的工作，踊跃报名，积极参与……”
虽然她说着煽动性极强的话，但并没有几个人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他们都在关注苟梁和时宇，只见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时宇同学正万年不动地捧着一本砖头厚的外文书，而苟梁，他正鼓着嘴动着腮帮，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送草莓。
众人：“……”
学霸的世界，凑是这么高深莫测 _(:3ゝ∠)_。
苟梁表面上装作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但每发下一张试卷，他就瞄一眼时宇的再看一眼自己试卷上一毛一样的满分成绩——他誓要搞清楚自己比他差在哪里。
李霖铃和陈李白等人都屏息等着，直到剩下最后一科语文试卷，李霖铃踢了踢陈李白让他抢过慢吞吞的语文课代表的活。
但语文试卷发到最后，唯独不见苟梁和时宇的那份。
众人：玩我呢，浪费我心跳！
好在上午的头两节是语文课，语文老师也没有让大家久等。
“同学们上午好，想必你们都拿到自己的试卷了，今天我们先用一节课的时间给大家讲评一下这份试卷——”
李霖铃举手：“老师，戚程和时宇的试卷还没收到呢。”
正在连接多媒体教学设备的语文老师动作一停，接着笑道：“急什么，老师还能把他们的试卷吃了？”
教室里一片笑声，语文老师打开ppt说：“既然你们都等着急了，老师也废话不多说。今天在这里我要表扬我们班的两位同学，你们都知道是谁了吧？”
“对，没错就是时宇和戚程同学！他们一个考取了150分的满分，另一个本来也应该得到150分的满分。为什么是本来呢，你们都知道故事总还有一个但是在等着你。想知道的原因同学要专心听讲了，今天我们先从作文开始讲起。”
“咱们先来看时宇同学的作文。”
白板上投放着的正是时宇作文部分的扫描，语文老师续说：“他的逻辑很严谨，言之有物，通篇读下去通顺舒服。行文层进，立意深刻，这一篇文章当得我们这一次考试的范文。至于戚程同学嘛，在请大家欣赏戚程同学的这篇佳作之前，老师先给你们分析一下他的作文的优点。语言犀利，立意另辟蹊径，发人深省，非常能说服人和打动人的一篇文章。甚至在引经据典，辞藻华丽上远胜于时宇同学。但是……一言难尽，同学们直接看吧。”
语文老师放了大招。
两篇扫描的作文同时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苟梁：“……？！”
时宇：“……咳咳。”忍住不笑！
全班同学：“……哈哈，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老师你太狠了！”
只见一篇可以送呈钢笔字书法比赛的作品旁边，一篇……小学生字体十分捉人眼球。一笔一划的字并不影响辨认，但……一眼就让他们想起自己小学一年级写的字是怎么回事？
苟梁：伐开心。(′･ん･｀)
语文老师语重心长：“这个沉痛的故事告诉大家，虽然老师很欣赏你的文采，但是……满分遍地走，字丑毁所有。”
“哈哈哈哈！”
一片善意的大笑声中，苟梁收到系统提示↓↓
苟梁：这一定是原主的锅 t 3 t。他一个活够一千多岁却从没写过字的人，不背！
时宇：忍不住笑出了声。
众人：23333，给戚程同学点蜡。
系统：你不是像，你根本就是 _(:3ゝ∠)_。
苟梁只是觉得意外——在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失败的情况下他哪还有心情生气？他原本以为-5好感度是因为和目标第一次见面时他形容狼狈、颜值低谷又或者搞出同性恋丑闻而产生的，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颜值大法失效，苟梁表示：说好的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呢？还我十积分返魂草啊摔！
系统蛋缩菊紧，默默地遁了。
苟梁坐在最后一列最后一排的位置——不同于时宇的身高原因——原主总是上课睡觉，所以虽然他身高不够，老师还是把他塞在这里，图一个眼不见为净。
桌洞里的东西整理出来，苟梁把无用的东西都丢掉，包括被破坏的钥匙锁。原主的日记原本锁在家里，被叶辉翻动之后特意藏到了学校还买了两把锁扣着，但事实证明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两把锁根本拦不住叶辉。
清理好之后，整个桌洞空空如也。
进入高二后原主已经自暴自弃，在几次被叶辉指使别人撕毁他的课本和作业本之后，他不再带书来学校，此时倒是很合够苟梁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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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永哲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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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辉把门关上, 随后本性毕露, 冷嗤道：“戚程, 你长能耐了啊。你以为你从家里搬走, 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怎么样, 成为名人的感觉好不好？恶心的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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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满脸笑容带着奖状而来，没有急着重申月考的注意事项，她说道：“叶辉同学在本次省级生物竞赛里获得了第三名铜奖，现在我代表学校为他颁发奖状和奖品，大家掌声送给叶辉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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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三班的班主任大步走进来，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最角落的位置，拿出成绩薄说道：
“老规矩，现在我们开始公布本次月考的成绩。第三十名……叶辉，总分250分，年级排名……第四百三十六名。”
接着她示意被这个成绩惊吓到而诧异地看向叶辉的位置、却发现他本人并不在场的同学们安静，随即用平铺直叙的声音继续通报成绩。
“……第五名李霖铃，总分901分，年级第十一名；第四名陈李白，总分907分，年级第九名；第三名詹永哲，总分1008分，年级第三名；第二名——”她忽然停顿了一下，才重复道：“第二名，戚程，总分1049分，年级第二名；第一名，时宇，总分1050分，年级第一！”
“以上，就是我们这个月月考的战绩。”
“值得表扬的是，我们的新成员时宇同学，他曾休学一年，仍然能以满分的成绩斩获第一名，非常棒！还有戚程同学……老师很意外你能考取这样的好成绩，同样也很为你高兴，希望你能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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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科学习代表上来分发考卷。”
全班同学的表情都是懵逼的，就连作为数学课代表起来分发试卷的詹永哲也往苟梁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李霖铃：“天呐，戚程你好厉害！！哇咔咔，我是看到真人版的励志逆袭了吗，你怎么做到的，还是说你以前考试都是随便考考现在一认真起来就不是人的野生学霸？”
苟梁面对她崇拜的小眼神并没有很开心，他看了眼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时宇，绷着一张脸。
试卷一张一张地发下去。
班主任接着交代将于本周五举办的校秋季运动会的事情。
“我们三班大部分同学，在这一次的月考中都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我希望大家能够继续保持这种状态，在运动会上有一个良好的表现，让其他班级好好看一看我们的班风班貌，让他们明白我们可以文武兼修。参赛报名表已经放到体育委员那里，星期三要上交，请同学们配合他的工作，踊跃报名，积极参与……”
虽然她说着煽动性极强的话，但并没有几个人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他们都在关注苟梁和时宇，只见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时宇同学正万年不动地捧着一本砖头厚的外文书，而苟梁，他正鼓着嘴动着腮帮，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送草莓。
众人：“……”
学霸的世界，凑是这么高深莫测 _(:3ゝ∠)_。
苟梁表面上装作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但每发下一张试卷，他就瞄一眼时宇的再看一眼自己试卷上一毛一样的满分成绩——他誓要搞清楚自己比他差在哪里。
李霖铃和陈李白等人都屏息等着，直到剩下最后一科语文试卷，李霖铃踢了踢陈李白让他抢过慢吞吞的语文课代表的活。
但语文试卷发到最后，唯独不见苟梁和时宇的那份。
众人：玩我呢，浪费我心跳！
好在上午的头两节是语文课，语文老师也没有让大家久等。
“同学们上午好，想必你们都拿到自己的试卷了，今天我们先用一节课的时间给大家讲评一下这份试卷——”
李霖铃举手：“老师，戚程和时宇的试卷还没收到呢。”
正在连接多媒体教学设备的语文老师动作一停，接着笑道：“急什么，老师还能把他们的试卷吃了？”
教室里一片笑声，语文老师打开ppt说：“既然你们都等着急了，老师也废话不多说。今天在这里我要表扬我们班的两位同学，你们都知道是谁了吧？”
“对，没错就是时宇和戚程同学！他们一个考取了150分的满分，另一个本来也应该得到150分的满分。为什么是本来呢，你们都知道故事总还有一个但是在等着你。想知道的原因同学要专心听讲了，今天我们先从作文开始讲起。”
“咱们先来看时宇同学的作文。”
白板上投放着的正是时宇作文部分的扫描，语文老师续说：“他的逻辑很严谨，言之有物，通篇读下去通顺舒服。行文层进，立意深刻，这一篇文章当得我们这一次考试的范文。至于戚程同学嘛，在请大家欣赏戚程同学的这篇佳作之前，老师先给你们分析一下他的作文的优点。语言犀利，立意另辟蹊径，发人深省，非常能说服人和打动人的一篇文章。甚至在引经据典，辞藻华丽上远胜于时宇同学。但是……一言难尽，同学们直接看吧。”
语文老师放了大招。
两篇扫描的作文同时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苟梁：“……？！”
时宇：“……咳咳。”忍住不笑！
全班同学：“……哈哈，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老师你太狠了！”
只见一篇可以送呈钢笔字书法比赛的作品旁边，一篇……小学生字体十分捉人眼球。一笔一划的字并不影响辨认，但……一眼就让他们想起自己小学一年级写的字是怎么回事？
苟梁：伐开心。(′･ん･｀)
语文老师语重心长：“这个沉痛的故事告诉大家，虽然老师很欣赏你的文采，但是……满分遍地走，字丑毁所有。”
“哈哈哈哈！”
一片善意的大笑声中，苟梁收到系统提示↓↓
苟梁：这一定是原主的锅 t 3 t。他一个活够一千多岁却从没写过字的人，不背！
时宇：忍不住笑出了声。
众人：23333，给戚程同学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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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好之后，整个桌洞空空如也。
进入高二后原主已经自暴自弃，在几次被叶辉指使别人撕毁他的课本和作业本之后，他不再带书来学校，此时倒是很合够苟梁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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