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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既定之事何必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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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摇了摇头，她自然知道小僮的意思，但这也无可奈何，画棋的心思试问这府里还有谁不知呢？
若非她看清了人情冷暖，又背弃了将军府，一心一意的只为小姐？她可以为小姐不顾一切，那这小僮若是真心为王爷，便自然不会顾及这么多。
牡丹一向柔弱的姿态带着些决绝，坚定的说道：“我不管她从前如何，我只知道她想伤害小姐，这便是大忌！”
“我会保护好楚小姐的，楚小姐是主子在乎的人，便一样是我小僮在意的人。”小僮保证道，他可以为了王爷不顾性命，那自然也可以为王爷的心上人不要了性命。
牡丹灿然一笑，哪里会是一样的，小僮的心里始终还是放不下画棋是他幼年伙伴的念头，即便画棋真的如何，他怕是也下不去手的。若真是有这么一天，她又能责怪他什么？
“若是你护不好小姐，我便用自己这条命去护！”
小僮见牡丹这般说，脸色立刻就变了，声音都有些急促：“牡丹，别胡说！我自然说到做到。”
牡丹但笑不语，朝着天空上的月亮看了过去……
宽敞的内殿里，高大的廊柱上绘着些云纹，虽然柱子上没有威严的巨龙隐藏其中，但也颇有一番气势，难得一见的琉璃在并肩王府里几乎算不上什么稀奇的玩意，各处的装饰比起皇宫里来也差不到哪里去，此刻，这一处的主人，并肩王爷柳清然正夹着一块肥瘦适中的东坡肉，直接送到了楚子乔的嘴边，看着楚子乔慢慢吃下，接着温柔问道：“子乔，这膳食可还合你胃口？”
“王府里的膳食自然是极好的。”楚子乔看着碗里越来越多的堆成了小山一样的美味佳肴，嘴角抽了抽，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用筷子将碗里的菜一点点的转移到柳清然的碗里，见柳清然看也不看一眼，有些无奈，一顿饭下来，他只顾看着自己了，难道他都不饿吗？
他的身体这般单薄，又时常生病，怎么能让自己不担心……
她夹过一片鹿肉放到柳清然的嘴边，柳清然立刻便欢天喜地的张开嘴，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在楚子乔的身上，似乎生怕自己一个眨眼，楚子乔便不见了一般，表情认真又好笑！
楚子乔见他都吃下了，这才放下筷子，眼睛转了转，带着笑意的说道：“清然，我见你并未用多少，可是不习惯用膳时无人服侍？若是当真如此，便叫画棋过来便是。”
柳清然本来还沉浸在被楚子乔关心的幸福中，这会儿见楚子乔这般，立刻便回过神来，想也不想地焦急道：“当然不是！能与子乔一起，便是粗茶淡饭，于我而言也是美味佳肴！又何须外人在场？”
他心下又细想了一遍子乔的话……便脱口而出：“叫画棋过来？莫非子乔是吃醋了？子乔真的为我吃醋了吗？”
楚子乔的嘴角抽了抽，她吃画棋的醋？天大的笑话。没错，她的独占欲是比较强，她的东西也绝对容不下别人分享，但是，画棋似乎还没有资格来让她吃醋。
不过，楚子乔的这般沉默在柳清然看来却是等同于默认，心里是有些高兴的，但是，他可不想让楚子乔心里不痛快，立刻就准备解释清楚。
楚子乔却是先一步开口：“清然，我不喜欢画棋。”
柳清然愣了下，接着笑开，子乔就是子乔，够痛快，够直接，他喜欢！
他立刻就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到楚子乔身后，伸手将楚子乔的乌黑浓密的长发拿在手里，轻轻地摆弄着，笨拙地挽了个发髻，从怀里拿出一个不算漂亮的，用木头雕成的简单发簪，插到了楚子乔的发上。
他有些懊恼自己手艺的不够精湛，但还是不甘心拆下来。随后又轻轻地抓着楚子乔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直视着楚子乔的有些惑人的大眼睛：“子乔，你的意思我知道，不过……”
柳清然有些为难，一方面他想将自己的心思都表达给楚子乔知道，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因为旧事而不能让子乔舒心实在是该死，张了张口，又始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楚子乔伸出手来，盖在了柳清然的手上，平静的说道：“我懂。”
“子乔……我……”柳清然欲言又止，他见子乔越是这般，心里便越不是滋味。
楚子乔也站起身来，杀气一闪而过，抬起手来阻止了柳清然说下去，既然他不知如何是好，便由自己来做罢：“不必多说。只要她不惹我，我自然不会对她如何，但若是她还不知趣，也别怪我不念你的情面！”
“那是自然！我自当亲手了结了她！”柳清然立刻便表态说，别说是画棋动了子乔，只要是她再过分一点，他便会毫不客气的。
楚子乔笑着摇了摇头，她怎么会让他的手为自己沾上血？京城的那一次便够了，那一次已经足够让她心惊胆寒，以后，便由自己来为他遮风挡雨便是！
此间之事，早晚也该有一个了结。既然都想要这江山，既然都凭这江山来换人心，凭手里的权势来讲道理，那就来便是！
不过就是江山！不过就是权势！她楚子乔要了！
楚子乔稍微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已经这么近了。
楚子乔刚刚站起来时，本来便紧紧地贴着柳清然的胸口，再加上柳清然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两人的距离几乎不足一拳，甚至彼此的呼吸交融，彼此的气息相缠，在两人视线相接的一瞬间立刻便蔓延开来。
楚子乔的脸立刻便红了，下意识地低下头，想往后退却是无路可退了，因为身后便是桌椅，这一低头，气势弱下来，倒显得整个人都被柳清然的气息包围了。
“子乔，膳也用完了，我们是不是……”柳清然见这样的楚子乔分外可爱，喉结滚动，禁不住地伸出手沿着楚子乔的脸颊轮廓摩挲起来。
楚子乔抬起头，眼里带着些许的魅色，但更多的是平静：“如何？”
她为何要躲？真是笑话！她又没有做错事，又不是心虚！楚子乔这般想来立刻就挺起了胸口，仰着头直视柳清然，气势瞬间便不同了。
柳清然却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他只觉得楚子乔胸前的柔软抵在自己的身上，那触感让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了，从来都不知道冲动竟然可以来的这么强烈，这便是所谓的“欲火焚身”了吧。
他一直认定自己不会因为一时的想法而几乎失控，直到遇到了楚子乔。他便知道他错了，还是大错特错，再次吞了口口水，声音有些沙哑：“子乔，我们是不是该就寝了？”
“嗯。”楚子乔的脸更红了，因为柳清然的反应……尽管她知道柳清然根本无意这样，但是，她还是禁不住的想到了更多。虽然楚子乔并非是什么贞洁烈女，但这般情况，还是让她有了些羞涩。甚至大脑有片刻的不清楚，竟然想也不想地应答了。
“太好了！”柳清然立刻便一把将楚子乔拦腰抱起，朝着后殿走去。
“你做什么？”楚子乔没有挣扎，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让她清醒了不少，眨了眨眼，轻声问道。
楚子乔明明就没有刻意若即若离，但这样的带着一点点蛊惑般沙哑的声音，还是立刻就让柳清然的心颤了下，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些，他甚至有些懊恼这主院修得太大，同时声音沙哑着，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当然是与子乔一起休息！”
“这主院里该不会只有一间寝房吧？”楚子乔瞪大了眼睛。
“这个……”柳清然的嘴角抽了抽，王府的主院当然不会只有一间寝房，大大小小的寝房多的很，不过……他早有准备，眼神闪了闪坚定道：“主人的寝房当然只有一间了！”
“偌大的并肩王府主院，竟然只有一间寝房？”楚子乔面具下的眉头拧得更紧，明显的疑惑。
“子乔不会不信我吧……”柳清然抿着唇，看上去有一点点的难过，显然，楚子乔的质疑让他受伤了。不过他早已是因为美人在怀，顾不上那份受伤感了。
楚子乔见柳清然这样，立刻便扭过头：“我……倒也不是不信，只不过是觉得有些惊讶罢了。”
柳清然踢开一扇门道：“这主院原本便是我父王和母妃的居处，我父王一生只爱我母妃一人，这主院当然不会有其他的主寝。自我承袭了王位之后便只有我一人居住在此处，不管春夏寒暑，都只我一人……而今好不容易多了一个子乔，莫非子乔是嫌我病弱，不愿与我一室共眠吗？”
“自然不是。既然这般，你便睡里间，我睡外间便是了。”
“不行！”柳清然怎么可能让楚子乔睡在外间？若是真这般，他也不必刻意把其他的寝房都堆满了那些无用的东西，稍想了想道，“你是女子，怎么能让你睡在外间？夜里更深露重，若是受了凉，岂非是让我心里愧疚？我知道子乔是觉得我……”
楚子乔无奈地吐了口气，也罢：“好了，那便一起歇息便是了。左右我都在主院住下了，又何必在意那些细枝末节。”
“不过我们长途跋涉，我总要沐浴更衣，所以……”楚子乔眼睛转了转又说道。
“你等下就知道了。”柳清然笑得狡黠，径直抱着楚子乔绕过一个屏风，屏风之后满是氤氲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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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一向柔弱的姿态带着些决绝，坚定的说道：“我不管她从前如何，我只知道她想伤害小姐，这便是大忌！”
“我会保护好楚小姐的，楚小姐是主子在乎的人，便一样是我小僮在意的人。”小僮保证道，他可以为了王爷不顾性命，那自然也可以为王爷的心上人不要了性命。
牡丹灿然一笑，哪里会是一样的，小僮的心里始终还是放不下画棋是他幼年伙伴的念头，即便画棋真的如何，他怕是也下不去手的。若真是有这么一天，她又能责怪他什么？
“若是你护不好小姐，我便用自己这条命去护！”
小僮见牡丹这般说，脸色立刻就变了，声音都有些急促：“牡丹，别胡说！我自然说到做到。”
牡丹但笑不语，朝着天空上的月亮看了过去……
宽敞的内殿里，高大的廊柱上绘着些云纹，虽然柱子上没有威严的巨龙隐藏其中，但也颇有一番气势，难得一见的琉璃在并肩王府里几乎算不上什么稀奇的玩意，各处的装饰比起皇宫里来也差不到哪里去，此刻，这一处的主人，并肩王爷柳清然正夹着一块肥瘦适中的东坡肉，直接送到了楚子乔的嘴边，看着楚子乔慢慢吃下，接着温柔问道：“子乔，这膳食可还合你胃口？”
“王府里的膳食自然是极好的。”楚子乔看着碗里越来越多的堆成了小山一样的美味佳肴，嘴角抽了抽，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用筷子将碗里的菜一点点的转移到柳清然的碗里，见柳清然看也不看一眼，有些无奈，一顿饭下来，他只顾看着自己了，难道他都不饿吗？
他的身体这般单薄，又时常生病，怎么能让自己不担心……
她夹过一片鹿肉放到柳清然的嘴边，柳清然立刻便欢天喜地的张开嘴，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在楚子乔的身上，似乎生怕自己一个眨眼，楚子乔便不见了一般，表情认真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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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楚子乔的这般沉默在柳清然看来却是等同于默认，心里是有些高兴的，但是，他可不想让楚子乔心里不痛快，立刻就准备解释清楚。
楚子乔却是先一步开口：“清然，我不喜欢画棋。”
柳清然愣了下，接着笑开，子乔就是子乔，够痛快，够直接，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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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乔不会不信我吧……”柳清然抿着唇，看上去有一点点的难过，显然，楚子乔的质疑让他受伤了。不过他早已是因为美人在怀，顾不上那份受伤感了。
楚子乔见柳清然这样，立刻便扭过头：“我……倒也不是不信，只不过是觉得有些惊讶罢了。”
柳清然踢开一扇门道：“这主院原本便是我父王和母妃的居处，我父王一生只爱我母妃一人，这主院当然不会有其他的主寝。自我承袭了王位之后便只有我一人居住在此处，不管春夏寒暑，都只我一人……而今好不容易多了一个子乔，莫非子乔是嫌我病弱，不愿与我一室共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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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乔无奈地吐了口气，也罢：“好了，那便一起歇息便是了。左右我都在主院住下了，又何必在意那些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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