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最后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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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疼”这是洛言醒来以后的第一个感觉
“小家伙你醒了?”苍老的声音传到洛言耳中,顿时洛言混沌的头脑便是恢复了清醒,狠狠的望过去,看到那苍老的身形正佝偻着腰在一旁煮着东西,洛言余光看到那整理的整齐的一叠叠书本后,便是认出了这是哪里,咬着牙道“你将我捉来,便是不愿意在人前显恶么?”
石子仲并未回头,依旧是搅拌着手中的汤匙,洛言想要起身,却是惊讶的发现,浑身上下竟是丝毫没有知觉,无论如何想要使劲,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只能看到手的样子,却丝毫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当下不由得大惊,喊道“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用气封住了你的经脉,无碍,只是怕你这小家伙太激动搞出什么伤了自己的事来”老者淡然道
“放开我!你这混蛋!放开我!”洛言挣扎道
老者小心的端着刚煮出来的汤药来到洛言身边,将碗放到一旁,便是望向洛言,询问道“言儿,能与我讲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洛言紧闭双眼,默不作声,却是根本不理会老者的询问。
老者见状,并未感到意外,反而是端起那汤药,对着洛言道“我起初确实想不明白,为何你如此这般的肯定我便是那杀了你娘的凶手,言儿你看,我是谁?”
洛言本是不愿理会石子仲,但却是被他这话搞得有些疑惑,随即睁眼望向老者。
石子仲端着汤药,下一刻,便是一饮而尽,随后发生的事,令洛言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不不可能,这怎么会?”
石子仲喝了那汤药之后,周身皮肤皆是变得异常稀松,骨骼吱吱响声传出,导致这老者身形也是随之扭曲,半晌之后,站在洛言身旁的老者却是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竟是个和自己长得一某一样的人,从老者喝下汤药到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出现,整个变化的过程洛言都看在了眼里,洛言确信,面前这人,便是石子仲,只是虽然亲眼所见,但他还是有点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双眸之中泛起点点晶莹。
那站在洛言身旁之人缓缓开口,却是那人口中传出来的声音,却是与这小孩子身形有所不同,依旧是那熟悉的苍老声音“言儿,你现在可明白,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我想与你解释,但是你情绪过于激动,如此,你是否能冷静下来了?”
石子仲自怀中取出一株药草,将之含在嘴中,不一会,那“洛言”的身形便是一阵抽搐,半晌后,便是恢复了老者原来的模样,用手揉了揉肩膀,柔声道“大陆中,易容变化之术层出不穷,我这只是其中一种,言儿,我的确没有杀害你的母亲”
洛言其实在老者身形变化的时候便已是明白过来,到此时,老者的话才是真真的触及到了那男孩已经支离破碎的心,片刻后,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疏散的地方,眼泪似决堤的洪水般,伴着情绪,终于是爆发了开来。
老者急忙上前,手指轻点洛言几处经脉,洛言顿时恢复了行动能力,起身抱住老者,声音哽咽的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石子仲将洛言紧紧搂在怀中,不断地安慰道“言儿哭吧,你的确是经历了太多的伤痛”
洛言的情绪缓缓平静了下来,疲惫的双眸已经哭肿,喃喃道“老师,有人化作了你的模样,杀害了我娘”
“老师猜到了,把事情详细的给老师讲讲,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洛言停止了哭泣,深呼了几口气,方才将白天之事原原本本的讲述给了石子仲。
“伪装老师模样的人来了之后,母亲便是将我支走,我在李婶家呆的心急,却是知道,母亲从未露出过那种紧张的表情,我按照母亲说的话,不敢回家,可是就在那人进屋之后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便是听到有人大喊失火,我才看到是自己的家中着了火,我顾不得母亲交代的话,闯进去寻找母亲,但是”
说到此处,洛言的声音又是有些哽咽,平复了一下情绪,洛言继续道“我看见娘倒在一片血海之中,那模样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言儿,你见到你娘的时候,她还活着吗?”石子仲将手放在洛言的肩膀之上问道
“是,她拼着最后一口气,就是在等我,她只说了一句话便是再没了气息”洛言虽是将话说出,但是眸子里的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滴答滴答流了下来。
“她说叫我一定要活下去,说她对不起我”话到此处,洛言却是再也崩不住了,大声的哭了几下之后,便是突自的昏睡了过去。
石子仲将洛言放倒,盖上被子,缓缓行出房间,整理着整个事件中的种种线索,将之连接在一起。
缓缓睁开眼睛,洛言依旧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看到石子仲,看到熟悉的书本,闻到那熟悉的书香,却是自此之后再没有了母亲,那女子的笑容,为他做的饭菜,衣服上的补丁,傍晚蝉鸣下一个个的故事,这些种种,都将会离他而去,弱小的心中,却是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呼吸都变得如此费力。
石子仲见洛言醒了,赶忙走过来,询问道“言儿,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洛言轻摇了摇头,对老者道“老师我没事,我能坚持的住”
突然,洛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老师,我有一事不解”
石子仲看着洛言,却是感觉到这孩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已经与往日有所不同,问道“何事?”
“老师,您说用气封住我的经脉,这法子,是怎么做到的?”洛言抬头问道
“嘶!”石子仲猛吸了一口凉气,那种情形之下,这小家伙也能将此事记起?随即回答道“是用气的法子,言儿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今日在街上,当我以为是您杀害了我娘时,身体里曾经感受到一种奇怪的能量波动,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但当时我却能感觉的到那东西的存在,您所用的,和我体内的那东西,是同一种东西吗?”洛言若有所思道
石子仲想起那时洛言周身之上若隐若现的赤红之气,方才回答道“是”
“那老师可知道这东西在哪?我现在感受不到它”
老者虚眯双眼,沉默片刻后,回答道“知道”
洛言狠狠的攥紧双拳,抬着头看着老者,沉声道“老师,您能教我如何操纵那股力量么?”
呼,好重的戾气,心中如此想着,思索了许久之后,缓缓对洛言道“不行”
“为何!?老师,求求您教我好不好,我要学会了給我娘报仇!”洛言急切道
老者记得,他曾经答应过严天玉,不教洛言习武之法,却又不能将此话明说,凭借这小家伙的聪明,话说出口便是会被他听出端倪,只得叹气道“言儿,你此时戾气过重,修习这练气的法子,对你心智侵蚀之害更胜,我不能害了你啊”
洛言听得此话,随后的举动竟是连老者都未曾意料的到,只见那男孩突然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猛然向自己的脑袋砸去,老者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讶,这孩子不是在开玩笑!
就在那石头即将接触到洛言的脑袋时,老者猛然探出手,紫色雾气瞬间凭空出现,急速将石头包裹其中,老者手掌轻翻,洛言手中那块石头竟是突自的脱离了手掌,飞向老者手中,随后静静的被紫雾包裹着,浮在石子仲的手掌之上。
“言儿你这是做什么?”老者责怪道
“老师,这是言儿的决意,请您再考虑考虑”洛言坚定道
石子仲思索良久,终于是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望向洛言,开口说道“我曾经答应过你母亲,不教你这练气的法子”
洛言心头一惊,赶忙问道“老师您说什么?”
石子仲对洛言的反应并不惊讶,继续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您是说我娘拜托您别教我练气的法子,那就是说她知道您懂得练气的法子,那她也”洛言无比惊讶的盯着老者道
“是的,她本也是练气之人,而且实力不俗,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怎么会”洛言彻底是说不出话来了,他真正惊讶的并不是母亲曾经拜托石子仲不要教他修炼之法,而是惊讶于自己的母亲竟然身怀如此实力他竟然丝毫不知,每日编框做鞋的柔弱女子竟然是个懂得运用那神秘力量的强者?
石子仲知道洛言此时定然无比震惊,方才没有打断他的思考,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男孩,等待他的发问。
“老师,我母亲还对您说过什么?”洛言问道
“她对我说,她希望你能永远过着平静的日子,永远不要离开这玉山镇,永远不要去那大陆之上遭人坑害”石子仲回答道
“老师,您真的认同我娘说的话么?”洛言沉声问道
洛言字字珠玑,几乎是每个字都说在了他的心上,“并不完全认同”
“我也是,我娘爱我,却无法永远保护我,老师您护我,却也不能永远陪在我身边,我只有自己真正的强大起来,才有能力叫你们放心,不是么?”
“是啊,我们都无法永远的保护你,总有一天,我也会离开你,那时的你却是需要靠自己的双腿走下去,可是你娘却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石子仲怅然道
“所以,老师!请您教我吧”洛言坚定地说道
石子仲并未立刻恢复洛言,虽然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却是看着这孩子,心里泛起重重的苦涩滋味,良久,老者方才点头轻笑,道“你若要我教你这练气的法子,便要先入我门下,当遵我定下的三条规矩,你可愿意?”
“老师,徒儿愿意,定谨遵您的戒训!”洛言不假思索道
“好,做我徒弟,只有三戒你切不可犯,其一,不杀妇孺!其二,不行苟且龌龊之事!其三”老者略微沉默,淡淡道“其三,不可对外人提及我的名讳”
前两条洛言都懂,只是这最后一条,为何眼前这老者不愿叫人知道他的名讳?
老者看得出洛言有所疑惑,却并未解释,问道“你不必多问,这三条你若应下了,我便教你练气之法,你若是不应,以后就不要再提要我教你练气之事了”
由不得洛言多想,便是急忙回答道“是!老师,弟子定当终身遵循!”
“好!自此,你便是我石子仲最后的传人了”老者满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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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你醒了?”苍老的声音传到洛言耳中,顿时洛言混沌的头脑便是恢复了清醒,狠狠的望过去,看到那苍老的身形正佝偻着腰在一旁煮着东西,洛言余光看到那整理的整齐的一叠叠书本后,便是认出了这是哪里,咬着牙道“你将我捉来,便是不愿意在人前显恶么?”
石子仲并未回头,依旧是搅拌着手中的汤匙,洛言想要起身,却是惊讶的发现,浑身上下竟是丝毫没有知觉,无论如何想要使劲,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只能看到手的样子,却丝毫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当下不由得大惊,喊道“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用气封住了你的经脉,无碍,只是怕你这小家伙太激动搞出什么伤了自己的事来”老者淡然道
“放开我!你这混蛋!放开我!”洛言挣扎道
老者小心的端着刚煮出来的汤药来到洛言身边,将碗放到一旁,便是望向洛言,询问道“言儿,能与我讲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洛言紧闭双眼,默不作声,却是根本不理会老者的询问。
老者见状,并未感到意外,反而是端起那汤药,对着洛言道“我起初确实想不明白,为何你如此这般的肯定我便是那杀了你娘的凶手,言儿你看,我是谁?”
洛言本是不愿理会石子仲,但却是被他这话搞得有些疑惑,随即睁眼望向老者。
石子仲端着汤药,下一刻,便是一饮而尽,随后发生的事,令洛言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不不可能,这怎么会?”
石子仲喝了那汤药之后,周身皮肤皆是变得异常稀松,骨骼吱吱响声传出,导致这老者身形也是随之扭曲,半晌之后,站在洛言身旁的老者却是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竟是个和自己长得一某一样的人,从老者喝下汤药到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出现,整个变化的过程洛言都看在了眼里,洛言确信,面前这人,便是石子仲,只是虽然亲眼所见,但他还是有点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双眸之中泛起点点晶莹。
那站在洛言身旁之人缓缓开口,却是那人口中传出来的声音,却是与这小孩子身形有所不同,依旧是那熟悉的苍老声音“言儿,你现在可明白,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我想与你解释,但是你情绪过于激动,如此,你是否能冷静下来了?”
石子仲自怀中取出一株药草,将之含在嘴中,不一会,那“洛言”的身形便是一阵抽搐,半晌后,便是恢复了老者原来的模样,用手揉了揉肩膀,柔声道“大陆中,易容变化之术层出不穷,我这只是其中一种,言儿,我的确没有杀害你的母亲”
洛言其实在老者身形变化的时候便已是明白过来,到此时,老者的话才是真真的触及到了那男孩已经支离破碎的心,片刻后,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疏散的地方,眼泪似决堤的洪水般,伴着情绪,终于是爆发了开来。
老者急忙上前,手指轻点洛言几处经脉,洛言顿时恢复了行动能力,起身抱住老者,声音哽咽的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石子仲将洛言紧紧搂在怀中,不断地安慰道“言儿哭吧,你的确是经历了太多的伤痛”
洛言的情绪缓缓平静了下来,疲惫的双眸已经哭肿,喃喃道“老师,有人化作了你的模样,杀害了我娘”
“老师猜到了,把事情详细的给老师讲讲,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洛言停止了哭泣,深呼了几口气,方才将白天之事原原本本的讲述给了石子仲。
“伪装老师模样的人来了之后,母亲便是将我支走,我在李婶家呆的心急,却是知道,母亲从未露出过那种紧张的表情,我按照母亲说的话,不敢回家,可是就在那人进屋之后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便是听到有人大喊失火,我才看到是自己的家中着了火,我顾不得母亲交代的话,闯进去寻找母亲,但是”
说到此处,洛言的声音又是有些哽咽,平复了一下情绪,洛言继续道“我看见娘倒在一片血海之中,那模样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言儿,你见到你娘的时候,她还活着吗?”石子仲将手放在洛言的肩膀之上问道
“是,她拼着最后一口气,就是在等我,她只说了一句话便是再没了气息”洛言虽是将话说出,但是眸子里的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滴答滴答流了下来。
“她说叫我一定要活下去,说她对不起我”话到此处,洛言却是再也崩不住了,大声的哭了几下之后,便是突自的昏睡了过去。
石子仲将洛言放倒,盖上被子,缓缓行出房间,整理着整个事件中的种种线索,将之连接在一起。
缓缓睁开眼睛,洛言依旧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看到石子仲,看到熟悉的书本,闻到那熟悉的书香,却是自此之后再没有了母亲,那女子的笑容,为他做的饭菜,衣服上的补丁,傍晚蝉鸣下一个个的故事,这些种种,都将会离他而去,弱小的心中,却是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呼吸都变得如此费力。
石子仲见洛言醒了,赶忙走过来,询问道“言儿,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洛言轻摇了摇头,对老者道“老师我没事,我能坚持的住”
突然,洛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老师,我有一事不解”
石子仲看着洛言,却是感觉到这孩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已经与往日有所不同,问道“何事?”
“老师,您说用气封住我的经脉,这法子,是怎么做到的?”洛言抬头问道
“嘶!”石子仲猛吸了一口凉气,那种情形之下,这小家伙也能将此事记起?随即回答道“是用气的法子,言儿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今日在街上,当我以为是您杀害了我娘时,身体里曾经感受到一种奇怪的能量波动,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但当时我却能感觉的到那东西的存在,您所用的,和我体内的那东西,是同一种东西吗?”洛言若有所思道
石子仲想起那时洛言周身之上若隐若现的赤红之气,方才回答道“是”
“那老师可知道这东西在哪?我现在感受不到它”
老者虚眯双眼,沉默片刻后,回答道“知道”
洛言狠狠的攥紧双拳,抬着头看着老者,沉声道“老师,您能教我如何操纵那股力量么?”
呼,好重的戾气,心中如此想着,思索了许久之后,缓缓对洛言道“不行”
“为何!?老师,求求您教我好不好,我要学会了給我娘报仇!”洛言急切道
老者记得,他曾经答应过严天玉,不教洛言习武之法,却又不能将此话明说,凭借这小家伙的聪明,话说出口便是会被他听出端倪,只得叹气道“言儿,你此时戾气过重,修习这练气的法子,对你心智侵蚀之害更胜,我不能害了你啊”
洛言听得此话,随后的举动竟是连老者都未曾意料的到,只见那男孩突然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猛然向自己的脑袋砸去,老者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讶,这孩子不是在开玩笑!
就在那石头即将接触到洛言的脑袋时,老者猛然探出手,紫色雾气瞬间凭空出现,急速将石头包裹其中,老者手掌轻翻,洛言手中那块石头竟是突自的脱离了手掌,飞向老者手中,随后静静的被紫雾包裹着,浮在石子仲的手掌之上。
“言儿你这是做什么?”老者责怪道
“老师,这是言儿的决意,请您再考虑考虑”洛言坚定道
石子仲思索良久,终于是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望向洛言,开口说道“我曾经答应过你母亲,不教你这练气的法子”
洛言心头一惊,赶忙问道“老师您说什么?”
石子仲对洛言的反应并不惊讶,继续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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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洛言彻底是说不出话来了,他真正惊讶的并不是母亲曾经拜托石子仲不要教他修炼之法,而是惊讶于自己的母亲竟然身怀如此实力他竟然丝毫不知,每日编框做鞋的柔弱女子竟然是个懂得运用那神秘力量的强者?
石子仲知道洛言此时定然无比震惊,方才没有打断他的思考,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男孩,等待他的发问。
“老师,我母亲还对您说过什么?”洛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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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真的认同我娘说的话么?”洛言沉声问道
洛言字字珠玑,几乎是每个字都说在了他的心上,“并不完全认同”
“我也是,我娘爱我,却无法永远保护我,老师您护我,却也不能永远陪在我身边,我只有自己真正的强大起来,才有能力叫你们放心,不是么?”
“是啊,我们都无法永远的保护你,总有一天,我也会离开你,那时的你却是需要靠自己的双腿走下去,可是你娘却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石子仲怅然道
“所以,老师!请您教我吧”洛言坚定地说道
石子仲并未立刻恢复洛言,虽然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却是看着这孩子,心里泛起重重的苦涩滋味,良久,老者方才点头轻笑,道“你若要我教你这练气的法子,便要先入我门下,当遵我定下的三条规矩,你可愿意?”
“老师,徒儿愿意,定谨遵您的戒训!”洛言不假思索道
“好,做我徒弟,只有三戒你切不可犯,其一,不杀妇孺!其二,不行苟且龌龊之事!其三”老者略微沉默,淡淡道“其三,不可对外人提及我的名讳”
前两条洛言都懂,只是这最后一条,为何眼前这老者不愿叫人知道他的名讳?
老者看得出洛言有所疑惑,却并未解释,问道“你不必多问,这三条你若应下了,我便教你练气之法,你若是不应,以后就不要再提要我教你练气之事了”
由不得洛言多想,便是急忙回答道“是!老师,弟子定当终身遵循!”
“好!自此,你便是我石子仲最后的传人了”老者满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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