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二折：竹取物语 · 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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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自保的第一标准就是身手灵活。”鄂托克立正站在地宫中的训练场中，旁边插着他标志性的巨剑，面前是聚精会神的藤原妹红，“身体灵活，不仅意味着你能躲过大部分攻击，还有更多的反击机会。”
第二天清晨，妹红早早地来到了小店里，和同样早起等待在那里的鄂托克一起进入了地宫，开始了他们的课程。
这是妹红的想法，而副官的想法，则是继续鉴定一下妹红的品质。
看着妹红专注的样子，副官不自觉地想到：‘果然穷苦人的孩子成熟的早么。’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说的是：“现在，你来以你的方式攻击我，我想看看你的资质如何。”
“诶？噢…啊……是！”妹红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摆起了进攻的姿势。
“师傅大人，得罪了！”
……
半小时后，妹红精疲力尽地坐在地上，身上酸痛的肌肉不足以完成支撑身体的工作。不仅仅是体力消耗的劳累，还有鄂托克下意识反击的结果。
“不错，我大概知道你的极限在哪了。”鄂托克递过来一个装满水的竹筒，妹红道了声谢，之后便开盖牛饮，根本不顾什么“仪态”，这让副官暗叹一口气：看来未来皇后也不是什么恪守礼仪的人。
这让坚持“皇室风范”的副官黯然神伤。
摇了摇头，把这些杂念都甩出了脑海，鄂托克继续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半个时辰后我们再继续。这段时间你先——”
“鄂托克大人！”
门口处传来的叫喊，打断了副官对妹红的吩咐。
格洛塞跑了进来，在鄂托克身边耳语了几句，妹红听不见具体内容，只发现自己师傅的眉头越皱越紧，到最后拧到了一起，成了一块疙瘩。
“你先自己休息一段时间，想干什么都可以，反正这里的人都认得你。”鄂托克面色不善地对着妹红说道，经过昨晚的相处，妹红大概猜得出来，自己师傅不是因为事态严重，先安顿好自己，而是单纯的觉得麻烦，“这世上总不少自以为是的蠢货。”
而这时，就在地面上的杂货铺内。
“本大爷说了，叫你们的老板出来！”
两个邋里邋遢的浪人站在店内，其中一个敞着怀，只穿了一条袖子，把武士服的那条袖子系在了腰上，此时正指着侍者的鼻子破口大骂：“这么差的服务居然还想开店？！猴子都比你们懂礼数！”
“客人，请你安静一点。”在前面接待的那名魔鬼此刻觉得很难办，他不想违反副官的指令，制造事端，“如果你不会说话，我可以教教你。”
可这两个家伙太令人生厌了。
“你说什——”
“就是这两位客人在闹事吗？”
“大人！”
这时候，鄂托克从后门进入了小店，看着面前这两个人装腔作势的样子，副官先在心里给他们打上了“棋子”“街头无赖”的标签。
“你就是这里的店长？”那个单袖浪人抱膀上下打量了鄂托克一番，咧嘴笑了，“正好，也省事了。”
还没等对方做出反应，单袖浪人便急速抽出腰间挎着的太刀，借着刀鞘与刀刃的摩擦力，快了不只一倍的刀刃向着鄂托克斩去。
居合！
令人惊讶的是，鄂托克在刀刃上隐隐地感觉到了威胁感。
‘不是人类！’鄂托克惊讶地发现，这次袭击的规格超出了人类的范畴，证据就是刀刃上缠绕的怨念和另一股奇怪的力量。
“去死吧！”
单袖浪人此刻狂态毕现，将闪着淡淡红芒的太刀，砍向鄂托克的脖子。
白光一闪，后面是淡淡的红，慢慢浮现。
令浪人惊讶的是，出血的不是想象中的脖子，而是对方的手，对方最后一瞬间抬起来，握住刀刃的手。
后面的浪人先反应过来，抓住单袖浪人迅速向后退去，同时吐出一枚火球，飞向在后门惊讶地望着这一切的藤原妹红，自己则带着同伴飞快地逃离现场。
“轰！！”
火球在半空中爆炸了，炽热的烈焰混合着诡异的黑暗力量，席卷向整个房间。
“够了！”
火浪仿佛都被这声怒喝威慑住了，颤抖了一下，随即汇集起来，成为一个漩涡，被深渊恶魔鄂托克托在手上的漩涡。
“看来这段时间真是太松懈了，以至于什么三教九流都敢来这里放肆了！”恢复了原貌的鄂托克怒不可遏，“马上把那两个小臭虫抓回来，不管他们背后站着的是谁，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从店中逃了出来的两个“浪人”在街道上快速飞奔，粗暴地推开挡在路上的行人。
“甩掉他们了吗？”单袖浪人喘着粗气询问他的同伴，时不时向身后看去，只看见了用奇怪眼光看着他们的路人，“还是说，根本没人追我们？”
“别说话，接着跑！”同伙如此说道，在逃亡的过程中他从没有回过头，“他们还在追！”
“晚了！”
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缠住了那人的腿，直接将他拉倒在地。
单袖浪人没反应过来，跟着惯性继续前冲，猛然间发现，自己的面前多了一个旋转着燃起火光的魔法阵，一面镶有羊角头骨浮雕的盾牌从中浮现，接着是握着这面盾牌的魔鬼。
那面盾牌在他的眼前越放越大，尖锐的羊角正对着他的双眼。
“大人，人带到了。”
“弄醒他。”
“嗤！”
昏迷中的单袖浪人感到右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不由得条件反射地尝试躲开，但一股巨力抓着他的脖子，使他动弹不得。
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石屋内，四周没有窗户，手没被绑起来，右手被一块烙铁贴了上来。那块烙铁被一个长相妖艳的魅魔拿着，钳住他后颈的也是这个魅魔。
而他面前坐着的那个店主，明显就是审讯员。
“谁派你来的？”对面没有说什么废话，一上来就开门见山。
这让单袖浪人有些意外：“那个，我叫——”
出乎意料地，对方直接向魅魔示意，魅魔再次将烙铁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凄厉的哀嚎再次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
“我问，你答，没有第三遍。”店主单手撑着下巴，火焰般燃烧着的眼瞳盯着大口喘气的浪人，吐出这几个字，“谁派你来的。”
“……啊…藤原不比等！是那个该死的人类——啊！！！”浪人勉强喘匀了气之后，还没说完雇主交代的话，那可恶的烙铁便又一次找上了他，这次直接贴在了脸颊上。
店主仍是面无表情，但语气中的不快让惊恐的浪人体会到了他的不耐：“说谎！他女儿就在这里，不可能进行任何刺杀。别挑战我的耐心，再胡说下次烫的就是你的眼睛！”
“右大臣阿部御！那个阿部御！我都说了所以放过我，放过我！！”
*****
“所以他痛快地招了。”渎玛加夫身体后靠，脚搭在桌子上，让自己在椅子上坐的更舒服一些，“接下来就是第二次拜访了吧。”
“是的陛下，看来上次的警告被对方无视了。”鄂托克在一旁点点头，“所以这次可能要时间久一点。”
“啊，去吧。”渎玛加夫揉了揉额头，昨晚喝酒的后遗症现在还在，“别太欺负小孩子了。”
大概，整个本州岛里，只有硫磺火魔鬼军团，把掌握日本三分之一权力的右大臣阿部御看成小孩子了吧。
这时，角魔格洛塞进来了：“陛下，大人，藤原不比等的特使求见。”
渎玛加夫和鄂托克同时楞了一下，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地问道：“那个车持皇子藤原不比等？”
“呃，是的，”格洛塞看起来也非常惊奇这件事，“陛下，我们怎么办？”
魔鬼下意识地扭头：“副官。”
“先叫进来接见，但陛下不能出面，”副官也是条件反射地提出处理方案，“对方只是一个大臣的使者，不能让陛下接见，最好是让欧格涅先和他接触一下……陛下，请您做些正事吧，我不是决策阶层！”
“下次，下次。那洛塞，把欧格涅叫来，让使者在这里和他见面。我先去补个觉……”
使者很快就被请了进来，他对坐在柜台后的欧格涅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说道：“中臣上大夫岩笠，拜见大人。”
“您好，中臣大人，在下名叫欧格涅。不知大人前来，有何指教？”欧格涅抬手比了个请坐的手势，笑眯眯地说道。
欧格涅现在根本不着急，根据鄂托克议长的分析，对方在这边于公众下展示力量，抓捕那两个小妖怪之后立即抵达，就说明对方有意拉拢，至少让自己这边不倒向政敌。因此，形势可是己方占优。
更何况，外交官欧格涅根本不认为，有谁在面对硫磺火军团时，还有底气提什么附加条件。武力是外交强有力的后盾，古往今来，一向如此。
岩笠看起来也是经历过大阵仗的人了，平静地说道：“在下此次，带来了藤原本家家主的善意。”
“哦？”欧格涅一挑眉，“此言何解？”
“大人神力无穷，想必不是凡胎，”岩笠一上来就挑明了对方的身份，“既不是凡胎，想必不留恋凡尘俗物。”
欧格涅很理智地什么都没说，既然对方误会，自己也乐的装糊涂，丝毫没提魔鬼军团要开疆裂土，建立帝国的事情。
“可是，”岩笠见对方没反应，先松了口气，说明先前蒙对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对方绑上自己的战车，“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些凡夫俗子对大人妄加揣测，才有了昨日大人遇袭的事。”
“所以？”欧格涅的脸上浮现笑容，他在等岩笠说出那句话。
“‘请大人与鄙家主见面一叙，以让本家一尽地主之谊，为大人排忧解难。’”
得益于这个怪力乱神当道的时代，无力挑战自然的人类对神秘一直以谦卑的姿态面对，因此所有大势力都有“这边”的盟友，这也是平衡的一部分。
但是，当硫磺火军团这个庞然大物加入后，原先的平衡，便如同重压下的鸡蛋，粉身碎骨了。
藤原家对此的看法是什么呢？“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硫磺火军团就是能让藤原家直达云霄的借力好风。
“大人要去见父亲吗？”岩笠走后，妹红从后门出来问道，看来她全程都听到了。
“没错，还有，别叫我大人，叫玛加就行了。”渎玛加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狩服，随意答道，“对了，要顺便捎几句话到你父亲那吗？”
“……”妹红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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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妹红的想法，而副官的想法，则是继续鉴定一下妹红的品质。
看着妹红专注的样子，副官不自觉地想到：‘果然穷苦人的孩子成熟的早么。’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说的是：“现在，你来以你的方式攻击我，我想看看你的资质如何。”
“诶？噢…啊……是！”妹红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摆起了进攻的姿势。
“师傅大人，得罪了！”
……
半小时后，妹红精疲力尽地坐在地上，身上酸痛的肌肉不足以完成支撑身体的工作。不仅仅是体力消耗的劳累，还有鄂托克下意识反击的结果。
“不错，我大概知道你的极限在哪了。”鄂托克递过来一个装满水的竹筒，妹红道了声谢，之后便开盖牛饮，根本不顾什么“仪态”，这让副官暗叹一口气：看来未来皇后也不是什么恪守礼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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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把这些杂念都甩出了脑海，鄂托克继续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半个时辰后我们再继续。这段时间你先——”
“鄂托克大人！”
门口处传来的叫喊，打断了副官对妹红的吩咐。
格洛塞跑了进来，在鄂托克身边耳语了几句，妹红听不见具体内容，只发现自己师傅的眉头越皱越紧，到最后拧到了一起，成了一块疙瘩。
“你先自己休息一段时间，想干什么都可以，反正这里的人都认得你。”鄂托克面色不善地对着妹红说道，经过昨晚的相处，妹红大概猜得出来，自己师傅不是因为事态严重，先安顿好自己，而是单纯的觉得麻烦，“这世上总不少自以为是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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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两位客人在闹事吗？”
“大人！”
这时候，鄂托克从后门进入了小店，看着面前这两个人装腔作势的样子，副官先在心里给他们打上了“棋子”“街头无赖”的标签。
“你就是这里的店长？”那个单袖浪人抱膀上下打量了鄂托克一番，咧嘴笑了，“正好，也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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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合！
令人惊讶的是，鄂托克在刀刃上隐隐地感觉到了威胁感。
‘不是人类！’鄂托克惊讶地发现，这次袭击的规格超出了人类的范畴，证据就是刀刃上缠绕的怨念和另一股奇怪的力量。
“去死吧！”
单袖浪人此刻狂态毕现，将闪着淡淡红芒的太刀，砍向鄂托克的脖子。
白光一闪，后面是淡淡的红，慢慢浮现。
令浪人惊讶的是，出血的不是想象中的脖子，而是对方的手，对方最后一瞬间抬起来，握住刀刃的手。
后面的浪人先反应过来，抓住单袖浪人迅速向后退去，同时吐出一枚火球，飞向在后门惊讶地望着这一切的藤原妹红，自己则带着同伴飞快地逃离现场。
“轰！！”
火球在半空中爆炸了，炽热的烈焰混合着诡异的黑暗力量，席卷向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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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浪仿佛都被这声怒喝威慑住了，颤抖了一下，随即汇集起来，成为一个漩涡，被深渊恶魔鄂托克托在手上的漩涡。
“看来这段时间真是太松懈了，以至于什么三教九流都敢来这里放肆了！”恢复了原貌的鄂托克怒不可遏，“马上把那两个小臭虫抓回来，不管他们背后站着的是谁，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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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盾牌在他的眼前越放越大，尖锐的羊角正对着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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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派你来的？”对面没有说什么废话，一上来就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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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答，没有第三遍。”店主单手撑着下巴，火焰般燃烧着的眼瞳盯着大口喘气的浪人，吐出这几个字，“谁派你来的。”
“……啊…藤原不比等！是那个该死的人类——啊！！！”浪人勉强喘匀了气之后，还没说完雇主交代的话，那可恶的烙铁便又一次找上了他，这次直接贴在了脸颊上。
店主仍是面无表情，但语气中的不快让惊恐的浪人体会到了他的不耐：“说谎！他女儿就在这里，不可能进行任何刺杀。别挑战我的耐心，再胡说下次烫的就是你的眼睛！”
“右大臣阿部御！那个阿部御！我都说了所以放过我，放过我！！”
*****
“所以他痛快地招了。”渎玛加夫身体后靠，脚搭在桌子上，让自己在椅子上坐的更舒服一些，“接下来就是第二次拜访了吧。”
“是的陛下，看来上次的警告被对方无视了。”鄂托克在一旁点点头，“所以这次可能要时间久一点。”
“啊，去吧。”渎玛加夫揉了揉额头，昨晚喝酒的后遗症现在还在，“别太欺负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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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角魔格洛塞进来了：“陛下，大人，藤原不比等的特使求见。”
渎玛加夫和鄂托克同时楞了一下，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地问道：“那个车持皇子藤原不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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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下意识地扭头：“副官。”
“先叫进来接见，但陛下不能出面，”副官也是条件反射地提出处理方案，“对方只是一个大臣的使者，不能让陛下接见，最好是让欧格涅先和他接触一下……陛下，请您做些正事吧，我不是决策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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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很快就被请了进来，他对坐在柜台后的欧格涅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说道：“中臣上大夫岩笠，拜见大人。”
“您好，中臣大人，在下名叫欧格涅。不知大人前来，有何指教？”欧格涅抬手比了个请坐的手势，笑眯眯地说道。
欧格涅现在根本不着急，根据鄂托克议长的分析，对方在这边于公众下展示力量，抓捕那两个小妖怪之后立即抵达，就说明对方有意拉拢，至少让自己这边不倒向政敌。因此，形势可是己方占优。
更何况，外交官欧格涅根本不认为，有谁在面对硫磺火军团时，还有底气提什么附加条件。武力是外交强有力的后盾，古往今来，一向如此。
岩笠看起来也是经历过大阵仗的人了，平静地说道：“在下此次，带来了藤原本家家主的善意。”
“哦？”欧格涅一挑眉，“此言何解？”
“大人神力无穷，想必不是凡胎，”岩笠一上来就挑明了对方的身份，“既不是凡胎，想必不留恋凡尘俗物。”
欧格涅很理智地什么都没说，既然对方误会，自己也乐的装糊涂，丝毫没提魔鬼军团要开疆裂土，建立帝国的事情。
“可是，”岩笠见对方没反应，先松了口气，说明先前蒙对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对方绑上自己的战车，“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些凡夫俗子对大人妄加揣测，才有了昨日大人遇袭的事。”
“所以？”欧格涅的脸上浮现笑容，他在等岩笠说出那句话。
“‘请大人与鄙家主见面一叙，以让本家一尽地主之谊，为大人排忧解难。’”
得益于这个怪力乱神当道的时代，无力挑战自然的人类对神秘一直以谦卑的姿态面对，因此所有大势力都有“这边”的盟友，这也是平衡的一部分。
但是，当硫磺火军团这个庞然大物加入后，原先的平衡，便如同重压下的鸡蛋，粉身碎骨了。
藤原家对此的看法是什么呢？“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硫磺火军团就是能让藤原家直达云霄的借力好风。
“大人要去见父亲吗？”岩笠走后，妹红从后门出来问道，看来她全程都听到了。
“没错，还有，别叫我大人，叫玛加就行了。”渎玛加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狩服，随意答道，“对了，要顺便捎几句话到你父亲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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