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四十三目 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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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旷世大战，某有幸参与，夺得些许名声，让手中这柄青龙刀，饮足了敌血。”关羽抚着长髯，嘴角上扬，微微露出一抹自豪。
“但，某本不应再存于这个世界，只是那一战，耗费了吾等太多力量，诸多战友，皆被尘封，只有些许灵力强大者，虽肉体粉碎，却有灵力包裹着其神魂，游荡虚空，以图永存。”
“也不知道磨历了多少载，某在虚空无意识的飘荡，体内的灵力，被天地所消磨……以至于，连体内可生撕虎豹的能力，也十不存一……”
“后来，某以为无法还生，要被天地消殆尽体内灵力，最后，坠入传说中最为死寂之地——魂冢……可就在那时，天地虚空间，忽涌出一股赤色物体，妖异非常，某本想远离于它，可不曾想，这一大片浓雾，竟瞬间遮天蔽日，在无形中，将这片天地笼罩！”
“某无法逃离，更何况，体内的灵力，已经支持不了某，作出远逃千里的这种‘奢侈’行动，几乎在眨眼刻，某便被那一大团赤雾，密密包围。”
“在被包围的瞬间，那些赤雾给某感觉，就像是一群有生命的生物，好像拥有自主的意识，却分外模糊，好似方方初生的孩童，更可怕的是，这种模糊，似乎能影响雾中的东西——譬如大部分像末将这样的存在，以某仅剩的灵力，完全不足以抵挡，那股模糊的侵蚀。”
“于是，某便无意识地被那股雾体包裹着，陷入了沉睡……虽说是沉睡，但某仍然有一缕意识，游离雾外，迷糊地了解雾外世界。”
“被浓雾包裹着的时间，很长，几乎不亚于某游荡虚空的时长。所幸，雾体中似乎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庇护着某体内所剩无几的灵力，令某不至于落个魂尽灵消、坠入魂冢的下场。”
说到这里，关羽微微抬起了头，轻抚长髯的手，也不知在何时放下，身上的气势，鼓涌不定，微眯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
这一抹惊悸，被赢朗的双眼牢牢捕捉到，尽管关羽掩饰得很好，却敌不过，赢朗的“火眼金睛”。
而做了不短时间的听众，他自然听得出，这一员虎将，为何而惊悸。
——魂冢！
这是一个陌生的名词，至少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个词语的意思，只会存在于小说，或任何奇幻书籍当中。
但赢朗，身后可站着一尊安老，安老可是“那个家族”的人……虽然，赢朗本人也不知道，所谓那个家族，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
但与安老十数载的接触经验来看，那个家族，显然能量不小！
“对于一般的政客来说，它，可算是一个庞然大物！”
这句话，是安老兴趣忽来时，不经意地透露出来。
仅一句话，足以面见它的分量。
而在如此巨物中，某些不为人知的典籍，也是相当的多，诸如这“魂冢”的介绍之处，虽称不上海量之广，亦能让赢朗了解个一鳞半爪。
——“时间沉寂之地，光明泯灭之所，诸神厌恶于它，恶魔亦恐惧它的存在。”
这便是其中一本古籍，介绍这魂冢的寥寥几笔。
另有——“世间最终处，所有耗费了灵魂之人，都会沉坠入这片亡地，永无再起之时；沉入此地者，它们无法称之为灵魂，只不过是一片等待粉化的废弃石雕罢。”
这是其他古籍中，零零落落所捏合起来的一些信息，与那一本古籍所述，大致相同。
但即便如此，赢朗依旧全然不知，这个所谓的“魂冢”，到底是怎样一个地方。
询问安老，亦是一问三不知。
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但如今，见关羽这么一个绝世虎将，都对那个神秘的地方，感到心有余悸，更让赢朗确信——
所谓的魂冢，绝不是善地！
“唉——魂冢，那是一个永亘的监狱！”在赢朗沉吟中，沉默的关羽，无声扬起了头，对着虚无边界的黑暗，悠悠长叹。
接着，他迅速回过神，并未打断赢朗的沉吟，只低声道：“不说那个地方，某接着讲述，某的‘旅程’吧！”
他把“旅程”二字，咬得非常沉重，仿佛这俩个字眼，对他有某种特殊意义。
而后，不等赢朗回神，赤枣一般的脸上，两片厚唇张合间，一阵幽闷的声音，再次钻入赢朗的耳畔：
“被赤雾包裹了很久，某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亦感觉不到空间变化……当某以为，那赤雾早已裹挟着某的魂体，坠入魂冢时，新的变动，又发生了……”
“关某之魂，在赤雾中就好似娃娃手里的玩具，被那些迷糊的意识，揉弄来，捏挤去。可恨的是，某却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好似……好似某的灵魂，已经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线，紧紧捆住了一般。”
“纵使某入沙场时，拥有怎样的伟力，但在那个时候，绝望，还是漫上了关某腹腔中……这无法逃避，也无法抗拒。”
“又不知多少时日，某只感觉到，赤雾中的意识增强了不少，好似不再模糊，从孩童时代，成长到少年之期，但不知为何，某总觉得，那赤色雾体中，蕴含着无尽的暴戾！”
“暴戾？”轻呼一声，赢朗双目再一次眯起，其中异色闪烁，像是联想到了什么。
“不错，就是暴戾！”关羽长髯飘飘，一抹凝重，将赤脸带动得微微痉挛，随着脸部律动，他的一双丹凤目，也喷发出猎豹般的危险气息。
“那雾中的暴戾，显然与之前的迷糊一般，可以影响雾中的存在。包括我，在那股意念笼罩下，也差点用尽生杀气，将灵魂撕碎！”
“那是，一种意欲毁天灭地的情绪……不，算不上是情绪，应该称它作‘本能’！一种弑杀的本能！”
关羽说着，脸颊再次不自然地抽动几下，很显然，这雾中的暴戾，带给他的余悸，不亚于神秘的魂冢！
随着他的述说，赢朗的双眼眯得更紧了，也显然，他回想到了某种东西，差点要了他小命的东西，与关羽口中的赤雾，非常相似。
——就是黑暗结界中的骷髅，与石俑，以及方才林中的巨狼身上，所散发的那些雾体。
同样是赤色，同样尽显妖异，同样充满了暴戾！
而且，赢朗意识到，那东西平时可能潜伏在宿主体内，拥有自主意识，一旦察觉到宿主有生命危险，便会从体内全面爆发，给宿主带来一种异常恐怖的增幅。
以金毛山魈王为例，若它身上没有赤雾时，仅凭李晋国一人，持着与金银双刀相当的神兵利器，便有百分之八十的胜算。
更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击杀金毛山魈王！至少，不会让它白白全身而退！
但若金毛山魈王身上，多了这么一层赤雾的加持，李晋国再持着同样的武器，与其作战。
结果只有一个——金毛山魈王毫发无损，而李晋国，化为肉糜！
这，就是有赤雾与无赤雾加持的差距！
可以说，有了持续加持，同样的山魈王，四个李晋国，加上同等级的神兵利器，完全不够资格作为它的对手！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赢朗，也是在拥有体内神秘力量的情况下，才能战胜被赤雾加持的骷髅，与石俑两种敌人。
若对上被赤雾笼罩的那头狼王，即使拥有体内力量的庇护，赢朗的胜算，亦只有五五分。
如此可见，这赤红雾体的可怖！
但它的加持，对被加持的宿主，到底有没有伤害，赢朗暂时还不确定。
至于关羽话中的暴戾，他倒是毫无发现。
一旁的关羽，在看见赢朗脸上闪烁不停的神色后，目光波动，似是发现了什么，却没有发问，而是闷声接着说道：“在暴戾经过后，某只觉得四周天地翻覆一阵，四周好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拢住，紧紧地挤进某个黑洞中……再接着，就毫无知觉了。”
“再后来，某好像被压在某一只生物体内，动弹不得，耳边尽是‘咯咯’不停的嚷声，然后，没过多久，就发觉四周一亮，某觉察到似被主公所救，趁势依附在主公体内。”
黑洞？“咯咯”声？
赢朗认真聆听着，心中，却有了判断。
他知道，关羽是在何时依附到自己身上了。
但他并没有点破，只是轻声问道：“后来呢？云长你怎么又突然出现，还发起迅雷攻势，将气势恢宏的山鬼，瞬间斩杀了呢？”
关羽闻言，苦笑一声：“主公有所不知，在依附入主公体内后，云长便恢复了一切能力，但没有主公准许，末将并不能作出任何动作。”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公大发神威，斩了巨蟒，又退群狼……只是，在主公进入山神庙后，某才能自由动弹，这时，某才发现，主公与你的一众伙伴，都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梦’中！”
“梦？”赢朗挑眉，舒展开了紧眯的双眼。
“不错，这场梦，内容各异，但目标终只有一个——在梦里，无声击杀主公等人！而梦的罪魁祸首，正是方才那个被末将所斩杀的山鬼！”
“啥？”赢朗再保持不了脸上的稳重，一抹惊疑暴露了出来，“就那个熊一样的家伙，能有这么强大的能力？”
关羽亦是苦笑着点点头，答道：“没错，那山鬼乃百年不遇的山精，不仅肉体强大，某些方面的能力，亦是诡异无比。”
“那可以说，要不是有云长，我们大家都得玩完！”赢朗长呼一口浊气，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他环顾四周，任凭他如何观察，若不是关羽提醒，他无论如何也觉察不出，那平静如死水的黑暗中，竟隐藏如此杀机！
若不如履薄冰，下一步，就要深陷深渊，永世难反！
想到这里，赢朗又不由抬头，感激地望了一眼关羽的赤枣脸。
“不，确切的说，并不是末将营救了主公。”却不曾想，关羽并未领这份感激，他摇了摇头，道：“营救了众人的，是主公你自己！”
“我自己？”赢朗微张双唇，眉头蹙出一抹疑惑。
“就是主公自己！”关羽肯定地点了点头，“确切的说，是主公体内的某种力量！”
“因为在那时，末将体内的灵力，也所剩无几，并不足以抵抗山鬼，以及它制造出来的梦境。在某情急之中，却看见主公你面前，灿出了一道耀光，随后涌入主公体内，化为末将的一股强大灵力。也只有在这时，关某才有一战之力！”
“一道耀光？难道，是那股神秘力量？”赢朗蹙眉，默默沉吟，片刻又摇了摇头。
“算了，先不说这些。”赢朗打算把它放到一边，心下认为，是消失的那七年记忆所导致。
转念一想，又一个疑问，出现在他心侧：“对了，云长，那个满是黑白甲的士兵，又是什么地方？”
关羽抚了抚长髯，并没有直接解释，只是侧面答道：“哦，那只是末将的某个能力，是对主公的一种测炼，若主公无法通过测试，关某，自是无法认主！”
赢朗望着关羽那双复杂闪动的眼眸，默默点点头，并未言语。
他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辛，关羽，自然不例外。
正想岔开话题，二人却同时望见，不远处的一片黑暗中，绽发出一团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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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磨历了多少载，某在虚空无意识的飘荡，体内的灵力，被天地所消磨……以至于，连体内可生撕虎豹的能力，也十不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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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无法逃离，更何况，体内的灵力，已经支持不了某，作出远逃千里的这种‘奢侈’行动，几乎在眨眼刻，某便被那一大团赤雾，密密包围。”
“在被包围的瞬间，那些赤雾给某感觉，就像是一群有生命的生物，好像拥有自主的意识，却分外模糊，好似方方初生的孩童，更可怕的是，这种模糊，似乎能影响雾中的东西——譬如大部分像末将这样的存在，以某仅剩的灵力，完全不足以抵挡，那股模糊的侵蚀。”
“于是，某便无意识地被那股雾体包裹着，陷入了沉睡……虽说是沉睡，但某仍然有一缕意识，游离雾外，迷糊地了解雾外世界。”
“被浓雾包裹着的时间，很长，几乎不亚于某游荡虚空的时长。所幸，雾体中似乎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庇护着某体内所剩无几的灵力，令某不至于落个魂尽灵消、坠入魂冢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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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冢！
这是一个陌生的名词，至少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个词语的意思，只会存在于小说，或任何奇幻书籍当中。
但赢朗，身后可站着一尊安老，安老可是“那个家族”的人……虽然，赢朗本人也不知道，所谓那个家族，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
但与安老十数载的接触经验来看，那个家族，显然能量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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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安老兴趣忽来时，不经意地透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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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如此巨物中，某些不为人知的典籍，也是相当的多，诸如这“魂冢”的介绍之处，虽称不上海量之广，亦能让赢朗了解个一鳞半爪。
——“时间沉寂之地，光明泯灭之所，诸神厌恶于它，恶魔亦恐惧它的存在。”
这便是其中一本古籍，介绍这魂冢的寥寥几笔。
另有——“世间最终处，所有耗费了灵魂之人，都会沉坠入这片亡地，永无再起之时；沉入此地者，它们无法称之为灵魂，只不过是一片等待粉化的废弃石雕罢。”
这是其他古籍中，零零落落所捏合起来的一些信息，与那一本古籍所述，大致相同。
但即便如此，赢朗依旧全然不知，这个所谓的“魂冢”，到底是怎样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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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但如今，见关羽这么一个绝世虎将，都对那个神秘的地方，感到心有余悸，更让赢朗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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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就是暴戾！”关羽长髯飘飘，一抹凝重，将赤脸带动得微微痉挛，随着脸部律动，他的一双丹凤目，也喷发出猎豹般的危险气息。
“那雾中的暴戾，显然与之前的迷糊一般，可以影响雾中的存在。包括我，在那股意念笼罩下，也差点用尽生杀气，将灵魂撕碎！”
“那是，一种意欲毁天灭地的情绪……不，算不上是情绪，应该称它作‘本能’！一种弑杀的本能！”
关羽说着，脸颊再次不自然地抽动几下，很显然，这雾中的暴戾，带给他的余悸，不亚于神秘的魂冢！
随着他的述说，赢朗的双眼眯得更紧了，也显然，他回想到了某种东西，差点要了他小命的东西，与关羽口中的赤雾，非常相似。
——就是黑暗结界中的骷髅，与石俑，以及方才林中的巨狼身上，所散发的那些雾体。
同样是赤色，同样尽显妖异，同样充满了暴戾！
而且，赢朗意识到，那东西平时可能潜伏在宿主体内，拥有自主意识，一旦察觉到宿主有生命危险，便会从体内全面爆发，给宿主带来一种异常恐怖的增幅。
以金毛山魈王为例，若它身上没有赤雾时，仅凭李晋国一人，持着与金银双刀相当的神兵利器，便有百分之八十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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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只有一个——金毛山魈王毫发无损，而李晋国，化为肉糜！
这，就是有赤雾与无赤雾加持的差距！
可以说，有了持续加持，同样的山魈王，四个李晋国，加上同等级的神兵利器，完全不够资格作为它的对手！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赢朗，也是在拥有体内神秘力量的情况下，才能战胜被赤雾加持的骷髅，与石俑两种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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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的加持，对被加持的宿主，到底有没有伤害，赢朗暂时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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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场梦，内容各异，但目标终只有一个——在梦里，无声击杀主公等人！而梦的罪魁祸首，正是方才那个被末将所斩杀的山鬼！”
“啥？”赢朗再保持不了脸上的稳重，一抹惊疑暴露了出来，“就那个熊一样的家伙，能有这么强大的能力？”
关羽亦是苦笑着点点头，答道：“没错，那山鬼乃百年不遇的山精，不仅肉体强大，某些方面的能力，亦是诡异无比。”
“那可以说，要不是有云长，我们大家都得玩完！”赢朗长呼一口浊气，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他环顾四周，任凭他如何观察，若不是关羽提醒，他无论如何也觉察不出，那平静如死水的黑暗中，竟隐藏如此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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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赢朗又不由抬头，感激地望了一眼关羽的赤枣脸。
“不，确切的说，并不是末将营救了主公。”却不曾想，关羽并未领这份感激，他摇了摇头，道：“营救了众人的，是主公你自己！”
“我自己？”赢朗微张双唇，眉头蹙出一抹疑惑。
“就是主公自己！”关羽肯定地点了点头，“确切的说，是主公体内的某种力量！”
“因为在那时，末将体内的灵力，也所剩无几，并不足以抵抗山鬼，以及它制造出来的梦境。在某情急之中，却看见主公你面前，灿出了一道耀光，随后涌入主公体内，化为末将的一股强大灵力。也只有在这时，关某才有一战之力！”
“一道耀光？难道，是那股神秘力量？”赢朗蹙眉，默默沉吟，片刻又摇了摇头。
“算了，先不说这些。”赢朗打算把它放到一边，心下认为，是消失的那七年记忆所导致。
转念一想，又一个疑问，出现在他心侧：“对了，云长，那个满是黑白甲的士兵，又是什么地方？”
关羽抚了抚长髯，并没有直接解释，只是侧面答道：“哦，那只是末将的某个能力，是对主公的一种测炼，若主公无法通过测试，关某，自是无法认主！”
赢朗望着关羽那双复杂闪动的眼眸，默默点点头，并未言语。
他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辛，关羽，自然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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