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还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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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命也，逃不掉的。说不定奋力一搏，还能给你换个公主的头衔啊。”齐思瑶也是嘴角不经意地挑了挑后笑着说道。
“思瑶你这人也是越来越坏了啊。”陆灵若也是笑着站起身子后说道，“好不容易来看看你，你呀就一门心思在那位身上了吧。”听着陆灵若这句话，齐思瑶也是笑了笑，眉宇间的秀气也是藏不住地往外冒。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后开口说道：“我倒是不介意你这样的话，但若是我哥哥听到了你少不了一些麻烦事情。”
“齐思言还没有那个胆子，我怎么也是明面上的陆家大小姐。实在不行嫁给你哥就是了。当你嫂嫂也不错啊。”陆灵若毫不介意齐思瑶这不像威胁的威胁，也是轻笑着说道。手腕一抖一封信也是出现在了她那小巧的手上，齐思瑶也是眼睛一亮，但却没有急着开口。想来也是陆灵若又事情要求于她，所以她也是眼睛轻轻地往窗外飘去也是开口说道：“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
陆灵若与她多年之交，如何不知道齐思瑶那点小动作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少来，我这是有事求于你，你帮我暗地里查一件事情。”
齐思瑶也是转过身来看着她说道：“本来你开口我不应该回绝你的。但是现在的我可能真得帮不上你。”
“怎么了？”陆灵若也是有些紧张地问道。
齐思瑶也是心头一暖后开口说道：“过年的时候我在南京插手过多了，现在我基本没有资格去管思问阁的事情了，而且这里是长安不比在南京我身边除了一个我点名要的小厮以外，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
“连查一件事情都这么难吗？”陆灵若也是有些遗憾地开口说道。
“倒不是说不行，但是你这么来找我一定是一件私密的事情。而现在我要是帮你查难免会有人去我哥哥那边传信，到时候他会坐地要价什么的，我可就管不了了。”齐思瑶也是诚恳地对着陆灵若开口说道。这手也是微微地垂了垂后还是拿起自己的那杯茶，抿了一口。陆灵若也是两条黛眉微微一蹙，神色上也是带着那么一份忧虑。显然在思索要怎么来抉择，陆灵若还在思索的时候齐思瑶也是开口说道：“你要查的事情是南京那边的吗？”
“是，只是有些时间了。”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
齐思瑶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若是那边的事情，我帮你修书一封，你到时候让人给董不懂董叔就好。董叔是明白我的想法的。”
“如此就好。”陆灵若也是笑着说道，“这么一来我们也是少了不少的麻烦。”
“那现在你能跟我说一说你的那一件事情了吧。”齐思瑶也是淡淡地看着面前的陆灵若笑着说道。陆灵若把事情办好后也是松弛了不少，将身子往这椅子上轻轻地一靠后说道：“关系我陆家以后的路。”
“陆家以后的路，还是已经有些时间的事情。如此看来你们那要变天了。”齐思瑶也是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后说道，“不过看你这么紧张地样子，这里面牵扯的中心一定是你那哥哥吧。”
“哥哥虽然聪慧，但是个性略有偏执我怕他被人误导啊。”陆灵若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你是说嘉兴的那个？”齐思瑶也是给放在一角的香炉里添上火后说道。
陆灵若也是一愣，而后也是释然了笑着说道：“你思问阁还真是天下消息尽在你手啊。”
“只不过是顺带罢了。”齐思瑶也是淡淡地开口说道。
陆灵若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后说道：“你这话也是让我好一阵伤心，想来是你那位情郎前些时间也是在嘉兴吧。不过这一次他也算是捞到了，如此大功他怕是要高升了。”
“拿命搏来的高升，也是毫无意义呢。”齐思瑶也是冷静地开口说道。
陆灵若也是眼睛一尖后笑着说道：“思瑶这荷包倒是精细，不知道是送给谁的啊。”齐思瑶也是顺着陆灵若的眼神看去，就看见自己拿架子上也是斜挂着一个翠绿色的荷包，上面也是绣着两棵绿竹。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你倒是眼睛尖，这是我前些日子闲来无聊绣的，待到绣好便自己用。”
“自己用倒是浪费了这么好的料子啊，再说思瑶可是个温婉的性子，什么时候闲云野鹤起来了。我倒是记得方潇那不离手的扇子可就是一片翠竹啊。”陆灵若哪里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也是对着齐思瑶说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齐思瑶也是看着陆灵若，而后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后说道：“你只是个女子，这些事情本与你无关，且你哥哥又疼惜你。何必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思问阁纵然是与赵家闹翻，你陆家也讨不到好处。不是吗？”
陆灵若刚想反问，‘你不就是在努力吗？为什么要说我。’但是却猛然间想到齐思瑶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罢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至少陆绩语会永远站在她这边，仅仅只是因为她是陆绩语的妹妹。“那你在武林大会后会做什么吗？”陆灵若也是干脆把心里想的问了出来。
齐思瑶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憋在心里。这个你且看着事情发展就好了。这不是我齐思瑶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说不定很多人都参与和角逐着呢，你说不定问问你哥哥，能获得东西比我这还要多呢。”陆灵若也是愣在了原地，她又一次感觉到自己很傻，自以为是的想要参与进去，却发现所有人都比自己早了一步。
“虎丘山麓遇婵娟，疑是姮娥出广寒。展齿一笑含半羞，淑女窈窕君子逑。佳人拜佛我求天，愿千里姻缘一线牵。一叶扁舟紧相尾，烟波影里到梁溪。是何人不惜为侬做家僮？莫非是前世冤孽今又逢？劳素手研墨画观音，妙笔生辉世无伦。梅亭兆白首，郎心侬早知。感君一片情太痴，梦圆中秋结丝罗。多情的明月送我返三吴，天不老地不荒。翻将旧曲谱新腔，愿普天下千万情侣永成双。”随着陆灵若这一曲唱完，齐思瑶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找个好人嫁了吧，你若是操心这些事情，恐怕你那哥哥反而要担心起来了。”
而担心人的哥哥远不止那陆绩语一个，在这六扇门里方潇也是开口告诫着方咏宁，毕竟是到了一个新地方，方咏宁也是上蹿下跳的。方潇也是将这不安分的丫头给赶回房间后也是与这关中的金牌捕头段正校聊着天。
段正校也是摸了摸自己拿光亮的脑门后笑着说道：“方潇你也别一口一个段捕头了，我听着累。你要是不嫌弃还是叫我一声大哥吧。”
“我早说六扇门出来的人没有不随和的。”苏忧怜也是轻轻地给两个人倒上茶后笑着说道。
“能让这苏总捕头的千金给我倒茶，我老段也算是有幸了啊。”段正校也是开口说道。而方潇则是笑着说道：“段大哥，我与忧怜除了那么点家底也就是两个孩子而已。你若是不嫌弃，我们自然是一声大哥，没有什么好说的。”
段正校闻言也是尴尬地笑着说道：“贤弟这话可是让哥哥汗颜啊，别说是你这么高身份的人来，纵然是普通的六扇门的信使传递，都是要接风的。但是你看看哥哥这里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方潇也是眼睛转了转后说道：“我听闻着里赵家就是皇帝？”
“这话倒是也不能算它错，但终究还是片面了一点。”段正校也是笑了笑后继续说道，“这赵家至少在这些事情上还是兢兢业业的，他要是真得那么超出规格，皇上也不可能这么容忍他们。”
“但是在这长安城里面找那赵家终归还是比找朝廷要来得方便是吧。”方潇也是想通了这里面的关键，笑着开口说道。
段正校也是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后和方潇分析起来：“这事情是这样的，赵家远比那些已经除了名的那些宗门要聪明，因为它知道一己之力是没有用的，所以他也是联合了这关中的本土势力，来对抗外来的武林势力的进驻。所以除了思问阁这种机构以外，能在长安落地生根的并不容易。不论是我们还是陆家，亦或是那些杀手都不容易。但我们终究还是站稳了。”
“带到外患解除，就该处理内部矛盾了吧。”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
“你远比外面传的要聪明。”段正校也是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方潇也是摆了摆手后说道：“段大哥过誉了，我不过是随便想一想。”
段正校也是摇着头认真地说道：“方潇啊，这谦虚过了头在江湖上绝不是好事情。这叫瞧不起人，江湖上与你们那文坛不一样，这里强者为尊，若是这等也叫随意，那么不如你的人该怎么想呢？”
“好了，段大哥我清楚了，您现在还是跟我聊一聊那事情。”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把这件事情给划过去了，毕竟他的身份很难处理的面面俱到。
段正校也是明白方潇毕竟是从那边改过来的，也是继续讲这关中的事情了，“待到这往关中的势力渐渐停息后，这内部也就开始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游戏。当然这事情倒是还真不能什么都甩在这赵家身上，毕竟这些事情还真不是他们最先跳起来的。”
“所以到了最后，这关中就剩下了赵家和四大镖局？”方潇也是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没错，四大镖局现在也是抱成了一团，虽然内部也是有着些矛盾，但是清楚了赵家行事作风的他们是不会犯错误的。”段正校也是开口说道。
苏忧怜也是秀美的明眸眨了眨后开口说道：“我记得那总镖头是天榜上的人物吧，如何还能被赵家压上一头啊。”
“犯傻了不是。”方潇也是伸手在桌面上轻轻地写了一个人字后说道：“这老话说的好，那叫做双拳难敌四手。这赵家的底蕴远比四大镖局要深厚，而且赵家在背后的实力不是我们现在能完全了解的。而四大镖局虽然不只一个总镖头撑着门面，但是比起硬实力还是差了一点。而且镖局自身的运营需要他们把这些人都给散出去，所以在关中这个地界上，他们还真得就只能服软。但是要是吃下四大镖局这个骨头，难免会让这赵家卡一卡喉咙，而且赵家也没有一个一定不让四大镖局活下去的理由，因为四大镖局并没有要把这赵家怎么样的一个想法，镖局的存在是很多人的需求，赵家要是真得不管不顾把四大镖局给吞掉，至少要面对一场不小的挑战。”
“原来是这样啊。”苏忧怜也是点了点头后端起自己的杯子喝起了茶。
段正校也是跟着点头后说道：“事情基本上也就是方潇你所说的那个样子，只是我一直在想这次武林大会有什么诡异吗？为什么上面会特意把你这个~福将给派来了。”方潇也是看着段正校方才那个咯噔一笑后说道：“段大哥，你要是想说我是丧门星就只管直说就是，我又不是没有被他们叫过。这次倒确实有些诡异，因为从现在的消息来看，这些天榜上的人物这次好像动的挺快。”
“这武当掌门张水平昨天在这边现身我也是拿到了消息，这齐天南也是放出了话说要来。剩下的还没有消息吧。”段正校也是数着人开口说道，“对了还有那本来就在的四大镖局的总镖头。但是如此也只有三个人啊。”
“我的段大哥啊，你这心啊，也正是大。三个还不满意。”方潇也是笑着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帮你加一加料，首先是那天山雪女可能来了。”
“时也命也，逃不掉的。说不定奋力一搏，还能给你换个公主的头衔啊。”齐思瑶也是嘴角不经意地挑了挑后笑着说道。
“思瑶你这人也是越来越坏了啊。”陆灵若也是笑着站起身子后说道，“好不容易来看看你，你呀就一门心思在那位身上了吧。”听着陆灵若这句话，齐思瑶也是笑了笑，眉宇间的秀气也是藏不住地往外冒。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后开口说道：“我倒是不介意你这样的话，但若是我哥哥听到了你少不了一些麻烦事情。”
“齐思言还没有那个胆子，我怎么也是明面上的陆家大小姐。实在不行嫁给你哥就是了。当你嫂嫂也不错啊。”陆灵若毫不介意齐思瑶这不像威胁的威胁，也是轻笑着说道。手腕一抖一封信也是出现在了她那小巧的手上，齐思瑶也是眼睛一亮，但却没有急着开口。想来也是陆灵若又事情要求于她，所以她也是眼睛轻轻地往窗外飘去也是开口说道：“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
陆灵若与她多年之交，如何不知道齐思瑶那点小动作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少来，我这是有事求于你，你帮我暗地里查一件事情。”
齐思瑶也是转过身来看着她说道：“本来你开口我不应该回绝你的。但是现在的我可能真得帮不上你。”
“怎么了？”陆灵若也是有些紧张地问道。
齐思瑶也是心头一暖后开口说道：“过年的时候我在南京插手过多了，现在我基本没有资格去管思问阁的事情了，而且这里是长安不比在南京我身边除了一个我点名要的小厮以外，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
“连查一件事情都这么难吗？”陆灵若也是有些遗憾地开口说道。
“倒不是说不行，但是你这么来找我一定是一件私密的事情。而现在我要是帮你查难免会有人去我哥哥那边传信，到时候他会坐地要价什么的，我可就管不了了。”齐思瑶也是诚恳地对着陆灵若开口说道。这手也是微微地垂了垂后还是拿起自己的那杯茶，抿了一口。陆灵若也是两条黛眉微微一蹙，神色上也是带着那么一份忧虑。显然在思索要怎么来抉择，陆灵若还在思索的时候齐思瑶也是开口说道：“你要查的事情是南京那边的吗？”
“是，只是有些时间了。”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
齐思瑶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若是那边的事情，我帮你修书一封，你到时候让人给董不懂董叔就好。董叔是明白我的想法的。”
“如此就好。”陆灵若也是笑着说道，“这么一来我们也是少了不少的麻烦。”
“那现在你能跟我说一说你的那一件事情了吧。”齐思瑶也是淡淡地看着面前的陆灵若笑着说道。陆灵若把事情办好后也是松弛了不少，将身子往这椅子上轻轻地一靠后说道：“关系我陆家以后的路。”
“陆家以后的路，还是已经有些时间的事情。如此看来你们那要变天了。”齐思瑶也是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后说道，“不过看你这么紧张地样子，这里面牵扯的中心一定是你那哥哥吧。”
“哥哥虽然聪慧，但是个性略有偏执我怕他被人误导啊。”陆灵若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你是说嘉兴的那个？”齐思瑶也是给放在一角的香炉里添上火后说道。
陆灵若也是一愣，而后也是释然了笑着说道：“你思问阁还真是天下消息尽在你手啊。”
“只不过是顺带罢了。”齐思瑶也是淡淡地开口说道。
陆灵若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后说道：“你这话也是让我好一阵伤心，想来是你那位情郎前些时间也是在嘉兴吧。不过这一次他也算是捞到了，如此大功他怕是要高升了。”
“拿命搏来的高升，也是毫无意义呢。”齐思瑶也是冷静地开口说道。
陆灵若也是眼睛一尖后笑着说道：“思瑶这荷包倒是精细，不知道是送给谁的啊。”齐思瑶也是顺着陆灵若的眼神看去，就看见自己拿架子上也是斜挂着一个翠绿色的荷包，上面也是绣着两棵绿竹。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你倒是眼睛尖，这是我前些日子闲来无聊绣的，待到绣好便自己用。”
“自己用倒是浪费了这么好的料子啊，再说思瑶可是个温婉的性子，什么时候闲云野鹤起来了。我倒是记得方潇那不离手的扇子可就是一片翠竹啊。”陆灵若哪里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也是对着齐思瑶说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齐思瑶也是看着陆灵若，而后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后说道：“你只是个女子，这些事情本与你无关，且你哥哥又疼惜你。何必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思问阁纵然是与赵家闹翻，你陆家也讨不到好处。不是吗？”
陆灵若刚想反问，‘你不就是在努力吗？为什么要说我。’但是却猛然间想到齐思瑶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罢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至少陆绩语会永远站在她这边，仅仅只是因为她是陆绩语的妹妹。“那你在武林大会后会做什么吗？”陆灵若也是干脆把心里想的问了出来。
齐思瑶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憋在心里。这个你且看着事情发展就好了。这不是我齐思瑶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说不定很多人都参与和角逐着呢，你说不定问问你哥哥，能获得东西比我这还要多呢。”陆灵若也是愣在了原地，她又一次感觉到自己很傻，自以为是的想要参与进去，却发现所有人都比自己早了一步。
“虎丘山麓遇婵娟，疑是姮娥出广寒。展齿一笑含半羞，淑女窈窕君子逑。佳人拜佛我求天，愿千里姻缘一线牵。一叶扁舟紧相尾，烟波影里到梁溪。是何人不惜为侬做家僮？莫非是前世冤孽今又逢？劳素手研墨画观音，妙笔生辉世无伦。梅亭兆白首，郎心侬早知。感君一片情太痴，梦圆中秋结丝罗。多情的明月送我返三吴，天不老地不荒。翻将旧曲谱新腔，愿普天下千万情侣永成双。”随着陆灵若这一曲唱完，齐思瑶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找个好人嫁了吧，你若是操心这些事情，恐怕你那哥哥反而要担心起来了。”
而担心人的哥哥远不止那陆绩语一个，在这六扇门里方潇也是开口告诫着方咏宁，毕竟是到了一个新地方，方咏宁也是上蹿下跳的。方潇也是将这不安分的丫头给赶回房间后也是与这关中的金牌捕头段正校聊着天。
段正校也是摸了摸自己拿光亮的脑门后笑着说道：“方潇你也别一口一个段捕头了，我听着累。你要是不嫌弃还是叫我一声大哥吧。”
“我早说六扇门出来的人没有不随和的。”苏忧怜也是轻轻地给两个人倒上茶后笑着说道。
“能让这苏总捕头的千金给我倒茶，我老段也算是有幸了啊。”段正校也是开口说道。而方潇则是笑着说道：“段大哥，我与忧怜除了那么点家底也就是两个孩子而已。你若是不嫌弃，我们自然是一声大哥，没有什么好说的。”
段正校闻言也是尴尬地笑着说道：“贤弟这话可是让哥哥汗颜啊，别说是你这么高身份的人来，纵然是普通的六扇门的信使传递，都是要接风的。但是你看看哥哥这里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方潇也是眼睛转了转后说道：“我听闻着里赵家就是皇帝？”
“这话倒是也不能算它错，但终究还是片面了一点。”段正校也是笑了笑后继续说道，“这赵家至少在这些事情上还是兢兢业业的，他要是真得那么超出规格，皇上也不可能这么容忍他们。”
“但是在这长安城里面找那赵家终归还是比找朝廷要来得方便是吧。”方潇也是想通了这里面的关键，笑着开口说道。
段正校也是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后和方潇分析起来：“这事情是这样的，赵家远比那些已经除了名的那些宗门要聪明，因为它知道一己之力是没有用的，所以他也是联合了这关中的本土势力，来对抗外来的武林势力的进驻。所以除了思问阁这种机构以外，能在长安落地生根的并不容易。不论是我们还是陆家，亦或是那些杀手都不容易。但我们终究还是站稳了。”
“带到外患解除，就该处理内部矛盾了吧。”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
“你远比外面传的要聪明。”段正校也是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方潇也是摆了摆手后说道：“段大哥过誉了，我不过是随便想一想。”
段正校也是摇着头认真地说道：“方潇啊，这谦虚过了头在江湖上绝不是好事情。这叫瞧不起人，江湖上与你们那文坛不一样，这里强者为尊，若是这等也叫随意，那么不如你的人该怎么想呢？”
“好了，段大哥我清楚了，您现在还是跟我聊一聊那事情。”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把这件事情给划过去了，毕竟他的身份很难处理的面面俱到。
段正校也是明白方潇毕竟是从那边改过来的，也是继续讲这关中的事情了，“待到这往关中的势力渐渐停息后，这内部也就开始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游戏。当然这事情倒是还真不能什么都甩在这赵家身上，毕竟这些事情还真不是他们最先跳起来的。”
“所以到了最后，这关中就剩下了赵家和四大镖局？”方潇也是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没错，四大镖局现在也是抱成了一团，虽然内部也是有着些矛盾，但是清楚了赵家行事作风的他们是不会犯错误的。”段正校也是开口说道。
苏忧怜也是秀美的明眸眨了眨后开口说道：“我记得那总镖头是天榜上的人物吧，如何还能被赵家压上一头啊。”
“犯傻了不是。”方潇也是伸手在桌面上轻轻地写了一个人字后说道：“这老话说的好，那叫做双拳难敌四手。这赵家的底蕴远比四大镖局要深厚，而且赵家在背后的实力不是我们现在能完全了解的。而四大镖局虽然不只一个总镖头撑着门面，但是比起硬实力还是差了一点。而且镖局自身的运营需要他们把这些人都给散出去，所以在关中这个地界上，他们还真得就只能服软。但是要是吃下四大镖局这个骨头，难免会让这赵家卡一卡喉咙，而且赵家也没有一个一定不让四大镖局活下去的理由，因为四大镖局并没有要把这赵家怎么样的一个想法，镖局的存在是很多人的需求，赵家要是真得不管不顾把四大镖局给吞掉，至少要面对一场不小的挑战。”
“原来是这样啊。”苏忧怜也是点了点头后端起自己的杯子喝起了茶。
段正校也是跟着点头后说道：“事情基本上也就是方潇你所说的那个样子，只是我一直在想这次武林大会有什么诡异吗？为什么上面会特意把你这个~福将给派来了。”方潇也是看着段正校方才那个咯噔一笑后说道：“段大哥，你要是想说我是丧门星就只管直说就是，我又不是没有被他们叫过。这次倒确实有些诡异，因为从现在的消息来看，这些天榜上的人物这次好像动的挺快。”
“这武当掌门张水平昨天在这边现身我也是拿到了消息，这齐天南也是放出了话说要来。剩下的还没有消息吧。”段正校也是数着人开口说道，“对了还有那本来就在的四大镖局的总镖头。但是如此也只有三个人啊。”
“我的段大哥啊，你这心啊，也正是大。三个还不满意。”方潇也是笑着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帮你加一加料，首先是那天山雪女可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