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向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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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修，你也来比试一下。”周会看看配对都已经配过了，兴犹未尽，看到了不算矮的柯修。
“我不会。”柯修怯怯的说。
“不会可以练吗，这里都是草地，摔不疼的。”周会怂恿着。不过其他男孩都知道柯修力气小，也没多少兴趣和他摔。
“我妈妈不让我摔跤。”
“你是男子汉，怎么可以不摔跤呢？你胆子这么小啊，”周会作为此地的孩子王，意见被驳回，不愿放弃。可柯修死活就是不肯下场。
“周线，你和柯修练一练。”周会指着周线说。
“柯修他都不肯。”周线却不怎么愿意和柯修摔，一是没什么意思，赢的太轻松，还没有成就感，更有一点是他有点担心到了学校，老师可能会说他欺负同学，要找他算账的。
门神并不是柯湾人，他所处的张湾虽说比柯湾小，可小的也不很多，门神他家在张湾兄弟众多，而且个个都习武，这正是因为家里的势力强大，才能当上村子的孩子王的。也许大规模的群架，张湾比不过柯湾，但单个的对斗，并不怵周姓人。况且作为老师管教学生还占有道义上的优势，也没有谁因为他打疼了孩子来找他理论的，所以，几乎所有的男孩都怕门神。周会不怕，那是因为不是他们班的老师。
“他不肯，你肯不肯？”周会的性子和多数周姓人一样，霸道。柯修没有听他的话，让他很不舒服。
“那我就和他试试。”周线向柯修走过来。柯修知道自己不是周线的对手，向后躲闪。周线突然上前，拦腰将柯修抱住，脚下一拌，柯修不出意外的倒在地上。周线因为担心，用力并不大，但也足够将柯修摔倒。
柯修爬起来，脸色通红。比起其他孩子，他并没有适应经常性的被摔倒在地上。所以心里很是难受。他脸色通红的站着，并不敢说什么。
“好，第一场，周线赢了，下一场，徐判你来。”周会继续 指挥着小孩来和柯修摔跤。于是十几个小孩依次被指挥着来将柯修摔倒在地上，草地本是很干净，但经不住摔的次数多了，柯修身上到处都是泥巴断草。
柯修性子本倔强，他很想哭，但就是不哭，摔的次数多了，人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天地都在不停的翻转。每次站起来都摇摇晃晃，就是没有人摔，估计都要倒下。
“好了，你们都和柯修比试过了，现在，比柯修小的，有没有敢和柯修比试的？”周会自己是不能和柯修摔的，他比柯修大了太多。于是继续怂恿小的孩子和柯修摔。于是 小一岁的孩子在周会的半强迫式的鼓动下，又将柯修摔倒十几遍。
“你们这是欺负人，明天我告老师去。”科荣作为女孩子并没有发言权的，而且大家本也是闹着玩的，柯修看上去也并没有受伤。但 一遍一遍的摔他，谁都能看的出是在欺负人，但那群男孩却被激发了野性，将柯修当做练习的沙包很能激发他们自己的强大感，况且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欺负他，就是老师责罚，那也法不责众啊。
“谁欺负他了，这是打着玩儿的。”周会却有点怕了，法不责众，他这个挑头的，可就危险了，这个罪名可担当不起。嘴里硬的强辩了几句，赶紧溜了，其他的男孩子也终于发现势头不妙，一哄而散了。
“柯修，快起来，回去告诉你妈妈，这个周会太不讲道理 了，就欺负人。”科荣愤愤的扶着坐在地上的柯修。几个小女孩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
柯修并不想起来，他一站起来，天地就有点 晃动，脑子里晕晕沉沉的，都不知道想什么，只是知道自己心里有一种 强烈的屈辱感，像火一样的燃烧着他的自尊心， 他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产生出一个念头，他要练武。
柯修家土屋后面是一座小山，山上孽生着好多叫不出名字的树。这片小树林以前是柯修的精神乐园，他的童年乐趣，倒有很多是在这里获得的，什么抓金甲虫啊，掏鸟窝啊，采桑葚啊，捏泥巴人啊。有了远大的理想，自然在自己的精神乐园实现了。
他从家里找了一大块破棉絮，绑在一颗碗口粗的树上。然后就对着这棉絮不停的击打。将小手打的红肿红肿的，也不停歇。这么做，是他从电影上看到的。
因为家里的事情要照常做，所以就将打棉絮的时间选在早上。柯修以前上学的时候，偶尔还要迟到。那时候的农村并没有闹钟，甚至连钟表都很少见。大多数都是看天色起床。柯修以前起床，总是看窗户缝的亮起几道亮光，这种做法，天晴一般没有什么问题，下雨天可就有了误差了。现在干脆，只要看到窗户缝隙有了亮光就起来。武艺看不出有什么长进，上学却再没有迟到过了。
柯修的爸爸妈妈当然是知道柯修在 做什么的，不过他们都认为小孩起早点没什么坏处，锻炼一下身体更是他们希望的，在这个尚武的山野农村，几乎家家人都练武。所以就都不干涉。
柯修上面有个哥哥，叫柯林。哥哥的体格却像爸爸，身材比较敦实，力气也大，不过在这个山村，却也难为弟弟伸张什么权利，他爸爸年轻时候很结实，可惜后来因为参与两个村子打架，受了伤，后来就长年生病，又没有钱治，就一直那么拖着。
哥哥以前和弟弟是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的，现在看弟弟折腾的起劲，也忍不住在一边指点。可惜他自己也并没有从师学习过，他的指点不过是在弟弟面前显摆自己的力气罢了。
折腾了两个月，柯修的武艺并没有大进，如果说有什么不同，不过是自己感觉的那面条似的胳膊现在感觉不再那么软和，有点像面筋了 ，和哥哥比试的结果每次都是毫无例外的一上手就倒下了。
别人没有发现柯修的不同，倒是门神发现了。不是发现他的武艺进步了，而是发现他有点像小公鸡了，居然开始参与到男同学群体里了。
“柯修，你到办公室来一下。”柯修正和几个同学争辩着太阳是从什么方向升起的，冷不丁的，老师叫他。他的脸色刷的就白了，同学们一哄而散，回过头的都用怜悯的眼光望着他，去老师办公室，基本就意味着暴揍，门神大人，在教室里动手的，基本都是短打式的，三招之内基本搞定。如果到了办公室，那基本就意味着多回合的考验。门神基本做法是进门先用组合拳暴揍一顿，揍到对手先在地上躺着，用哭声抒发一阵子情感，感觉到这抒情的声音小了点，估计你可能恢复了一点，抗击打能力有了恢复，然后又来一阵子后续动作。所以，到办公室，几乎能让所有的同学闻风丧胆。柯修没吃过猪肉，猪走路总是见过的。一听到办公室，身体上的反应不由自主的出现了。
可他不敢不去啊，挨挨擦擦的走到办公室。门神已经先坐在了办公桌边。
柯修走到门口，不敢再向里面走了，站在门口把着门框低着头就是不敢望里走。
“听说你最近在练武？”门神将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
“是的。”柯修小声的说。
“谁教你练？你怎么练的？”门神没有站起来，看起来不是动手的迹象啊。
“没有人教，就我自己天天打树干。”柯修不知道自己练武是不是违背了学校的规矩。
“你这叫什么练武？瞎胡闹。”门神居然笑了，而且笑的时候居然很好看。
柯修不敢顶嘴，眼睛赶紧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的体质并不适合学武，要不然我早就教你了，我本来是期待你能认真学习，将来能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其实比练武有出息多了，老师现在就很后悔当初因为想学武，而耽误了。而且你也一定能 考上大学，老师对你很有信心。你不要看周线他们现在很威风，其实以后还是你有出息，他们这些人，最终还不是田里拉着牛尾巴，路上盯着猪屁股扒粪的命。”
柯修不说话，他还没有胆量在门神面前发表自己的看法。
“你不看，小孩虽然有时候欺负你，但大人都对你挺好的吗？那是他们都认为你将来是有出息，能做大事的。为什么不集中精力搞好学习呢？练武，不过是锻炼一下身体，更多的争一些闲气，对自己的发展是没有多大作用的。你能不能放弃练武的心，将精力放在学习上？”
柯修还是不说话，这次不说话，却是他的倔强，他下定决心练武，哪能因为老师说练武没有什么用处就放弃呢？不说自己常不能融入到小伙伴中间，常被力气大的欺负，但是妈妈因为自己的被欺负而受到的那么多的委屈，就能让他坚持下来。
门神没有等来柯修的答应。叹了口气。
“既然是坚持要学，那就学吧。唉，也不知道你练武，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柯修心里一松，老师不反对了，估计不会揍他了吧。
“你要学，那就好好学，别像现在一样的瞎胡闹，自己瞎折腾，耽误了时间，甚至还可能将身体弄垮了。学武，是很容易伤着自己的。你们村子的徐才金，不就是伤了隔膜，现在什么重活都干不了。你先跟我练习一段时间，看看情形，要是有这个天赋，我再给你找个师傅 。”门神慢慢说道。
柯修愣住了，原来老师是要教他练武？这高兴，即使对门神的恐惧，也没有完全压制住。
“老师，你肯教我练武？”他都不敢相信，确认一下。
“是啊，学武并不是你想想的那么容易。你们村子里人练习的，大多不叫武艺，都只能叫把式。真正的武艺其实很需要智力来领悟的。悟性，是练武的关键啊。”门神竟然有些兴奋。也许柯修不练武，对他来说，不过是理性的选择，从情感上，他甚至早就盼着柯修能学武吧。
“老师，我一定认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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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修，你也来比试一下。”周会看看配对都已经配过了，兴犹未尽，看到了不算矮的柯修。
“我不会。”柯修怯怯的说。
“不会可以练吗，这里都是草地，摔不疼的。”周会怂恿着。不过其他男孩都知道柯修力气小，也没多少兴趣和他摔。
“我妈妈不让我摔跤。”
“你是男子汉，怎么可以不摔跤呢？你胆子这么小啊，”周会作为此地的孩子王，意见被驳回，不愿放弃。可柯修死活就是不肯下场。
“周线，你和柯修练一练。”周会指着周线说。
“柯修他都不肯。”周线却不怎么愿意和柯修摔，一是没什么意思，赢的太轻松，还没有成就感，更有一点是他有点担心到了学校，老师可能会说他欺负同学，要找他算账的。
门神并不是柯湾人，他所处的张湾虽说比柯湾小，可小的也不很多，门神他家在张湾兄弟众多，而且个个都习武，这正是因为家里的势力强大，才能当上村子的孩子王的。也许大规模的群架，张湾比不过柯湾，但单个的对斗，并不怵周姓人。况且作为老师管教学生还占有道义上的优势，也没有谁因为他打疼了孩子来找他理论的，所以，几乎所有的男孩都怕门神。周会不怕，那是因为不是他们班的老师。
“他不肯，你肯不肯？”周会的性子和多数周姓人一样，霸道。柯修没有听他的话，让他很不舒服。
“那我就和他试试。”周线向柯修走过来。柯修知道自己不是周线的对手，向后躲闪。周线突然上前，拦腰将柯修抱住，脚下一拌，柯修不出意外的倒在地上。周线因为担心，用力并不大，但也足够将柯修摔倒。
柯修爬起来，脸色通红。比起其他孩子，他并没有适应经常性的被摔倒在地上。所以心里很是难受。他脸色通红的站着，并不敢说什么。
“好，第一场，周线赢了，下一场，徐判你来。”周会继续 指挥着小孩来和柯修摔跤。于是十几个小孩依次被指挥着来将柯修摔倒在地上，草地本是很干净，但经不住摔的次数多了，柯修身上到处都是泥巴断草。
柯修性子本倔强，他很想哭，但就是不哭，摔的次数多了，人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天地都在不停的翻转。每次站起来都摇摇晃晃，就是没有人摔，估计都要倒下。
“好了，你们都和柯修比试过了，现在，比柯修小的，有没有敢和柯修比试的？”周会自己是不能和柯修摔的，他比柯修大了太多。于是继续怂恿小的孩子和柯修摔。于是 小一岁的孩子在周会的半强迫式的鼓动下，又将柯修摔倒十几遍。
“你们这是欺负人，明天我告老师去。”科荣作为女孩子并没有发言权的，而且大家本也是闹着玩的，柯修看上去也并没有受伤。但 一遍一遍的摔他，谁都能看的出是在欺负人，但那群男孩却被激发了野性，将柯修当做练习的沙包很能激发他们自己的强大感，况且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欺负他，就是老师责罚，那也法不责众啊。
“谁欺负他了，这是打着玩儿的。”周会却有点怕了，法不责众，他这个挑头的，可就危险了，这个罪名可担当不起。嘴里硬的强辩了几句，赶紧溜了，其他的男孩子也终于发现势头不妙，一哄而散了。
“柯修，快起来，回去告诉你妈妈，这个周会太不讲道理 了，就欺负人。”科荣愤愤的扶着坐在地上的柯修。几个小女孩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
柯修并不想起来，他一站起来，天地就有点 晃动，脑子里晕晕沉沉的，都不知道想什么，只是知道自己心里有一种 强烈的屈辱感，像火一样的燃烧着他的自尊心， 他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产生出一个念头，他要练武。
柯修家土屋后面是一座小山，山上孽生着好多叫不出名字的树。这片小树林以前是柯修的精神乐园，他的童年乐趣，倒有很多是在这里获得的，什么抓金甲虫啊，掏鸟窝啊，采桑葚啊，捏泥巴人啊。有了远大的理想，自然在自己的精神乐园实现了。
他从家里找了一大块破棉絮，绑在一颗碗口粗的树上。然后就对着这棉絮不停的击打。将小手打的红肿红肿的，也不停歇。这么做，是他从电影上看到的。
因为家里的事情要照常做，所以就将打棉絮的时间选在早上。柯修以前上学的时候，偶尔还要迟到。那时候的农村并没有闹钟，甚至连钟表都很少见。大多数都是看天色起床。柯修以前起床，总是看窗户缝的亮起几道亮光，这种做法，天晴一般没有什么问题，下雨天可就有了误差了。现在干脆，只要看到窗户缝隙有了亮光就起来。武艺看不出有什么长进，上学却再没有迟到过了。
柯修的爸爸妈妈当然是知道柯修在 做什么的，不过他们都认为小孩起早点没什么坏处，锻炼一下身体更是他们希望的，在这个尚武的山野农村，几乎家家人都练武。所以就都不干涉。
柯修上面有个哥哥，叫柯林。哥哥的体格却像爸爸，身材比较敦实，力气也大，不过在这个山村，却也难为弟弟伸张什么权利，他爸爸年轻时候很结实，可惜后来因为参与两个村子打架，受了伤，后来就长年生病，又没有钱治，就一直那么拖着。
哥哥以前和弟弟是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的，现在看弟弟折腾的起劲，也忍不住在一边指点。可惜他自己也并没有从师学习过，他的指点不过是在弟弟面前显摆自己的力气罢了。
折腾了两个月，柯修的武艺并没有大进，如果说有什么不同，不过是自己感觉的那面条似的胳膊现在感觉不再那么软和，有点像面筋了 ，和哥哥比试的结果每次都是毫无例外的一上手就倒下了。
别人没有发现柯修的不同，倒是门神发现了。不是发现他的武艺进步了，而是发现他有点像小公鸡了，居然开始参与到男同学群体里了。
“柯修，你到办公室来一下。”柯修正和几个同学争辩着太阳是从什么方向升起的，冷不丁的，老师叫他。他的脸色刷的就白了，同学们一哄而散，回过头的都用怜悯的眼光望着他，去老师办公室，基本就意味着暴揍，门神大人，在教室里动手的，基本都是短打式的，三招之内基本搞定。如果到了办公室，那基本就意味着多回合的考验。门神基本做法是进门先用组合拳暴揍一顿，揍到对手先在地上躺着，用哭声抒发一阵子情感，感觉到这抒情的声音小了点，估计你可能恢复了一点，抗击打能力有了恢复，然后又来一阵子后续动作。所以，到办公室，几乎能让所有的同学闻风丧胆。柯修没吃过猪肉，猪走路总是见过的。一听到办公室，身体上的反应不由自主的出现了。
可他不敢不去啊，挨挨擦擦的走到办公室。门神已经先坐在了办公桌边。
柯修走到门口，不敢再向里面走了，站在门口把着门框低着头就是不敢望里走。
“听说你最近在练武？”门神将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
“是的。”柯修小声的说。
“谁教你练？你怎么练的？”门神没有站起来，看起来不是动手的迹象啊。
“没有人教，就我自己天天打树干。”柯修不知道自己练武是不是违背了学校的规矩。
“你这叫什么练武？瞎胡闹。”门神居然笑了，而且笑的时候居然很好看。
柯修不敢顶嘴，眼睛赶紧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的体质并不适合学武，要不然我早就教你了，我本来是期待你能认真学习，将来能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其实比练武有出息多了，老师现在就很后悔当初因为想学武，而耽误了。而且你也一定能 考上大学，老师对你很有信心。你不要看周线他们现在很威风，其实以后还是你有出息，他们这些人，最终还不是田里拉着牛尾巴，路上盯着猪屁股扒粪的命。”
柯修不说话，他还没有胆量在门神面前发表自己的看法。
“你不看，小孩虽然有时候欺负你，但大人都对你挺好的吗？那是他们都认为你将来是有出息，能做大事的。为什么不集中精力搞好学习呢？练武，不过是锻炼一下身体，更多的争一些闲气，对自己的发展是没有多大作用的。你能不能放弃练武的心，将精力放在学习上？”
柯修还是不说话，这次不说话，却是他的倔强，他下定决心练武，哪能因为老师说练武没有什么用处就放弃呢？不说自己常不能融入到小伙伴中间，常被力气大的欺负，但是妈妈因为自己的被欺负而受到的那么多的委屈，就能让他坚持下来。
门神没有等来柯修的答应。叹了口气。
“既然是坚持要学，那就学吧。唉，也不知道你练武，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柯修心里一松，老师不反对了，估计不会揍他了吧。
“你要学，那就好好学，别像现在一样的瞎胡闹，自己瞎折腾，耽误了时间，甚至还可能将身体弄垮了。学武，是很容易伤着自己的。你们村子的徐才金，不就是伤了隔膜，现在什么重活都干不了。你先跟我练习一段时间，看看情形，要是有这个天赋，我再给你找个师傅 。”门神慢慢说道。
柯修愣住了，原来老师是要教他练武？这高兴，即使对门神的恐惧，也没有完全压制住。
“老师，你肯教我练武？”他都不敢相信，确认一下。
“是啊，学武并不是你想想的那么容易。你们村子里人练习的，大多不叫武艺，都只能叫把式。真正的武艺其实很需要智力来领悟的。悟性，是练武的关键啊。”门神竟然有些兴奋。也许柯修不练武，对他来说，不过是理性的选择，从情感上，他甚至早就盼着柯修能学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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