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门神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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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考虑好，灰厂办不下去，你们好不了哪儿去。况且你们也阻止不了灰厂办下去。你们周家强，我这也是给了面子的，但你们捣烂，这是不给我面子啊。我张某人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是可以随便捏的？”
“张老板，你看这样好不，家东今天是不对，你可以罚他，但是不要开除好不？大家都让一步。”周先民还想维持住劳资双方的地位平等。要是不开除，周家是让了一步，但威信还在。顶多只是以后稍微收敛点。太过分自己也觉得不好。
“行啊，不过有个条件。”门神其实也不是真的想换炮手，炮手是个技术活，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什么条件？”周先民问。
“听说周家东也是一条汉子，他今天不是想跳起来吗？只要他跳的让我看看，那么这个事情就算了。”依据农村的说法，就是让周家东来和他过过手。
“行！”周先民考虑了一下，答应了，门神个子高大，肯定不是怂手，但也没有听说过他和谁打过架，周家东也算是个壮汉了，不求能打赢门神，只要能纠缠一阵子，然后认输，就给足了门神面子了。农村人，对输赢，看的比钱淡，这个结果总比罚款好。
周先民和周家东嘀咕一阵，估计是叫周家东怎么做。周家东点点头。
周家十个人，和三叔，门神一起到了外面的院子。因为工具多，石灰厂做了个大院子堆放工具，农村空地还是比较多的。
“张老板，准备好了吧！”周家东打架十个熟手，他估计自己的力量不一定能大过门神，所以集中精神，想占个先手，打算一开始就将门神的腰抱住，就是摔不倒，也能立于不败之地了。
“开始！”周先民发令。
周家东抢前一步，将门神拦腰抱住，用力掰，门神任由他抱着，只是站定。周家东掰了几次，都没有掰动。
突然，门神一步后撤，周家东重心下低，门神顺势下压，将周家东噗的按到在地上。周家东四肢着地，却也有力气挣扎，但他体重不如门神，很快被门神按压着不能动弹了。
“第一局，张老板胜。”周先民大声唱道。“三局两胜。”因为周家东败的太难看，周先民自动变更了规则，只要周家东能赢一局，就有了面子了。
周家东爬起来，脸色通红，显然有点恼羞。不过也谨慎了很多，不想刚才一样猛扑。第二局，他打算缠斗，力量不如人，就用技巧啊。看门神任由自己抱腰，显然是个生手，只是力气大点。
但是第二局，门神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周家东几乎一挨着门神就倒，比技巧，周家东更是差得远。第一局的碾压，只是为了增强威慑感，强烈压服，压的人不能动，往往最能让人产生无力感的。
倒了几次，周家东干脆不起来了，反正起来了还是要倒的。
周家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换做是他们，结果都好不了多少。从情形看，几个周家东都不一定是门神对手，实在不是一个档次啊。都灰溜溜的去干活了。
“起的来吧？”门神问周家东。周家东脸色讪讪，慢慢爬起来，自己到山场上去了，
门神也担心他状态不对，容易出事，就只让他打眼，不接触炸药。临时将工作调整了一下，减少了今天的采石量。
从此，周家人也变得和一般工人一样，比较好管理了。以后遇到有人挑刺，三叔就一句话过去。
“我和你一样，也是打工的，和我跳，不如直接找老板跳吧，要跳，找老板。”
然后人家就熄火了。
内部理顺了，外部并不是就好了。
在李家镇，除了宗族姓氏有影响，还有一批人比较有影响。当地人称之为打师爷，
李家镇所在的县，自古以来就是械斗严重的地方，这里有几个原因，
一是姓氏比较集中，往往一个姓氏都可以组成一个行政村，都有几千人口。而且周围百里，这样的大姓还不止一个，几个大姓往往又结成联盟，形成对立的械斗集团。
二是有械斗历史，从前朝开始，这里就是械斗严重的地域，这历史已经形成了观念了。
三是政府力量薄弱，因为宗族势力的强大，往往行政命令都难以起到什么作用。十几年前，政府为了将李家镇的一个朱姓村子里的枪支收缴起来，竟然需要派出一个地方驻军团的规模，而且还是打了三次才攻入这个村子，当时可以说是震惊全国啊。
因为械斗，所以方圆百里的男丁，几乎都尚武成风。因此形成了一个专门靠教人练武的特殊行业。当地人称他们为打师爷。
打师爷一般是大姓中的练武者，因为有了名气，也在自己的村子外招收徒弟，随着徒弟的众多，也就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团体，一个有名气的打师爷，往往可能在几个村子里担任着教练的任务。打师爷也因为徒弟的众多，个人的影响力也很大。
门神的石灰厂赚钱了，这周围的打师爷好像也渐渐动了心思，因为厂子办的时间不长，心思还没有付与行动，但已经有人和门神招呼了。门神说道这里，有些烦。
打师爷众多的徒弟，多数还是老实的庄稼汉子，但也有一部分是农村中的二流子，可不要小看这些二流子，他们身后站着的可是强大的打师爷集团。门神的厂子，已经陆续有二流子开口说要弄点小意思了。
“老师，这些打师爷要是也不对付，那他们怎么解决的？”柯修从没有听说打师爷械斗的。看起来这些都是精明人啊。
“打师爷一般是不亲自动手的，动手的都是徒弟，但是也有打师爷自己动手的，那多半都是年纪不大的打师爷。”
“将徒弟都叫在一起打群架吗？”柯修想，怪不得镇子上那么多的二流子，看来都是那些打师爷弄的。
“也不是，他们相互间也互相忌讳，所以一般都是叫几个徒弟，互相比试一下。比试输了的，就自动让步。”张湾其实也是有打师爷的，张湾多半都是跟李师傅的，李师傅是十几里外的李家村人，四十左右，据说武功非常高，几十个人都近不了身。柯湾跟的是鲍师傅，鲍师傅年级大些，快六十了。是柯湾隔壁的鲍湾人。要说打师爷有时候还是有点作用的，在户族势力那么强大的地方，能有杂姓人生存的空间，是有打师爷内部调和的作用的。
“老师，你这么厉害，要不也做打师爷吧。”柯修天真的说。
“傻话，打师爷其实不是因为武功厉害，而是地方势力强大，历史上的械斗，其实几乎都是打师爷挑动的，那个打师爷不是大姓人？”
“那怎么办？”柯修现在，不过都是学些书本知识，遇到复杂的现实，基本卡壳了。即使他有智慧加速器，那也是针对具体的问题而言的。
“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悲观，对打师爷，进贡还是要进的，不进贡，人家说你不将他放在眼里。但是也不用多进贡，遇到二流子，我们自己解决，打师爷也不会说什么，而且只要我们自己的力量显示出来，人家也会忌讳几分的。正好你回来了，明天我们请客吃饭。”
回到家里，哥哥柯林也回来了，柯修和哥哥的感情很好，兄弟两自然有一番亲热。哥哥现在是一条彪形大汉了，个头和柯修差不多，却粗壮多了，只是喜欢闷声不说话。这沉默的性格到有点稳重的书记样子了，可是却没有青年的活泼，见到柯修也只裂开嘴大笑。
哥哥虽然当了干部，其实不过是在镇子里听差，基本不用拿什么主意，从实质上说，他还是个孩子，和弟弟说了一会儿，就悄悄的告诉柯修，他想当兵。柯修立即支持，当兵好像是这个时代所有男孩子的梦想啊。哥哥说他都已经和镇里的武装部说好了，都报名政审了。就家里人不知道。柯修听了，也和哥哥一样高兴。
终于说到明天的请客了，明天张老师要请附近的几个打师爷，柯修和柯林都是要去的。兄弟俩有点激动啊。
这种形式的请客一般只在晚上，而且都是会友的方式，每个打师爷都会带几个得意的徒弟，方便比试的时候撑门面。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不都因为没儿子，所以需要自己打架的吗？这些打师爷可吸取了教训，几乎都是徒弟动手的。
请客的地点却是在学校的院子里。摆了三桌酒。柯修却一个人都不认识。听了老师的客套，才分析出来。
年级大点的，果然是鲍师傅，四方脸，身材敦实，和他一起的一个三十多的汉子，体重估计有160斤，一个20多点的青年，很是精神。还有个姑娘，是鲍师傅的小女儿，来玩儿的。看样子他很宠爱这个女儿。
李师傅叫李军武，因为和老师年纪差不多，所以和老师互相称呼姓名，而且因为他在张湾收徒弟，也和张老师熟悉。当然张老师没有跟他学习。他带来的两个都是年轻人，看眼神，比较彪悍。
还有一个是刘师傅，也是附近的打师爷，五十左右，个子高高的精神矍铄，跟着的两个一个是个大胖子，估计体重都快200斤了，一个却反过来，是个精瘦的汉子。
大家客套一阵子，都入座了。因为李师傅是在张湾收徒弟的，张老师是张湾的，所以李师傅和张老师座一起了。算是主场吧。
刘师傅和鲍师傅，两边人马各做了一桌。人数虽然不是很均匀，但因为人少，也不拥挤。
几个师傅说话，都没有徒弟插嘴的份儿，但他们只说着江湖轶事，倒让柯修听的津津有味。都让他快忘了今天请客的目的了。
奇怪的是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事情。说了些轶事，就点评起谁谁功夫了。然后，就是指点徒弟了。看上去真的像是老师在指导学生一样。
“鲍春来拜请李师傅指教。”鲍师傅带来的一个青年，首先站出来了。打师爷的评点，有时候听的人不一定服气，如果服气了，基本就代表着认输。当李师傅说鲍春来还欠缺火候的时候，已经是说他不如自己的徒弟，如果对方承认，就不必比试了，要是不服气，就可以挑战了。鲍春来站了出来，就是说想和李师傅的徒弟比试一番。
“李庆生见过鲍师兄。”一个神色彪悍的青年站了出来。话说的客气，语气上却没有半点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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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你看这样好不，家东今天是不对，你可以罚他，但是不要开除好不？大家都让一步。”周先民还想维持住劳资双方的地位平等。要是不开除，周家是让了一步，但威信还在。顶多只是以后稍微收敛点。太过分自己也觉得不好。
“行啊，不过有个条件。”门神其实也不是真的想换炮手，炮手是个技术活，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什么条件？”周先民问。
“听说周家东也是一条汉子，他今天不是想跳起来吗？只要他跳的让我看看，那么这个事情就算了。”依据农村的说法，就是让周家东来和他过过手。
“行！”周先民考虑了一下，答应了，门神个子高大，肯定不是怂手，但也没有听说过他和谁打过架，周家东也算是个壮汉了，不求能打赢门神，只要能纠缠一阵子，然后认输，就给足了门神面子了。农村人，对输赢，看的比钱淡，这个结果总比罚款好。
周先民和周家东嘀咕一阵，估计是叫周家东怎么做。周家东点点头。
周家十个人，和三叔，门神一起到了外面的院子。因为工具多，石灰厂做了个大院子堆放工具，农村空地还是比较多的。
“张老板，准备好了吧！”周家东打架十个熟手，他估计自己的力量不一定能大过门神，所以集中精神，想占个先手，打算一开始就将门神的腰抱住，就是摔不倒，也能立于不败之地了。
“开始！”周先民发令。
周家东抢前一步，将门神拦腰抱住，用力掰，门神任由他抱着，只是站定。周家东掰了几次，都没有掰动。
突然，门神一步后撤，周家东重心下低，门神顺势下压，将周家东噗的按到在地上。周家东四肢着地，却也有力气挣扎，但他体重不如门神，很快被门神按压着不能动弹了。
“第一局，张老板胜。”周先民大声唱道。“三局两胜。”因为周家东败的太难看，周先民自动变更了规则，只要周家东能赢一局，就有了面子了。
周家东爬起来，脸色通红，显然有点恼羞。不过也谨慎了很多，不想刚才一样猛扑。第二局，他打算缠斗，力量不如人，就用技巧啊。看门神任由自己抱腰，显然是个生手，只是力气大点。
但是第二局，门神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周家东几乎一挨着门神就倒，比技巧，周家东更是差得远。第一局的碾压，只是为了增强威慑感，强烈压服，压的人不能动，往往最能让人产生无力感的。
倒了几次，周家东干脆不起来了，反正起来了还是要倒的。
周家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换做是他们，结果都好不了多少。从情形看，几个周家东都不一定是门神对手，实在不是一个档次啊。都灰溜溜的去干活了。
“起的来吧？”门神问周家东。周家东脸色讪讪，慢慢爬起来，自己到山场上去了，
门神也担心他状态不对，容易出事，就只让他打眼，不接触炸药。临时将工作调整了一下，减少了今天的采石量。
从此，周家人也变得和一般工人一样，比较好管理了。以后遇到有人挑刺，三叔就一句话过去。
“我和你一样，也是打工的，和我跳，不如直接找老板跳吧，要跳，找老板。”
然后人家就熄火了。
内部理顺了，外部并不是就好了。
在李家镇，除了宗族姓氏有影响，还有一批人比较有影响。当地人称之为打师爷，
李家镇所在的县，自古以来就是械斗严重的地方，这里有几个原因，
一是姓氏比较集中，往往一个姓氏都可以组成一个行政村，都有几千人口。而且周围百里，这样的大姓还不止一个，几个大姓往往又结成联盟，形成对立的械斗集团。
二是有械斗历史，从前朝开始，这里就是械斗严重的地域，这历史已经形成了观念了。
三是政府力量薄弱，因为宗族势力的强大，往往行政命令都难以起到什么作用。十几年前，政府为了将李家镇的一个朱姓村子里的枪支收缴起来，竟然需要派出一个地方驻军团的规模，而且还是打了三次才攻入这个村子，当时可以说是震惊全国啊。
因为械斗，所以方圆百里的男丁，几乎都尚武成风。因此形成了一个专门靠教人练武的特殊行业。当地人称他们为打师爷。
打师爷一般是大姓中的练武者，因为有了名气，也在自己的村子外招收徒弟，随着徒弟的众多，也就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团体，一个有名气的打师爷，往往可能在几个村子里担任着教练的任务。打师爷也因为徒弟的众多，个人的影响力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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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师爷众多的徒弟，多数还是老实的庄稼汉子，但也有一部分是农村中的二流子，可不要小看这些二流子，他们身后站着的可是强大的打师爷集团。门神的厂子，已经陆续有二流子开口说要弄点小意思了。
“老师，这些打师爷要是也不对付，那他们怎么解决的？”柯修从没有听说打师爷械斗的。看起来这些都是精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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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徒弟都叫在一起打群架吗？”柯修想，怪不得镇子上那么多的二流子，看来都是那些打师爷弄的。
“也不是，他们相互间也互相忌讳，所以一般都是叫几个徒弟，互相比试一下。比试输了的，就自动让步。”张湾其实也是有打师爷的，张湾多半都是跟李师傅的，李师傅是十几里外的李家村人，四十左右，据说武功非常高，几十个人都近不了身。柯湾跟的是鲍师傅，鲍师傅年级大些，快六十了。是柯湾隔壁的鲍湾人。要说打师爷有时候还是有点作用的，在户族势力那么强大的地方，能有杂姓人生存的空间，是有打师爷内部调和的作用的。
“老师，你这么厉害，要不也做打师爷吧。”柯修天真的说。
“傻话，打师爷其实不是因为武功厉害，而是地方势力强大，历史上的械斗，其实几乎都是打师爷挑动的，那个打师爷不是大姓人？”
“那怎么办？”柯修现在，不过都是学些书本知识，遇到复杂的现实，基本卡壳了。即使他有智慧加速器，那也是针对具体的问题而言的。
“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悲观，对打师爷，进贡还是要进的，不进贡，人家说你不将他放在眼里。但是也不用多进贡，遇到二流子，我们自己解决，打师爷也不会说什么，而且只要我们自己的力量显示出来，人家也会忌讳几分的。正好你回来了，明天我们请客吃饭。”
回到家里，哥哥柯林也回来了，柯修和哥哥的感情很好，兄弟两自然有一番亲热。哥哥现在是一条彪形大汉了，个头和柯修差不多，却粗壮多了，只是喜欢闷声不说话。这沉默的性格到有点稳重的书记样子了，可是却没有青年的活泼，见到柯修也只裂开嘴大笑。
哥哥虽然当了干部，其实不过是在镇子里听差，基本不用拿什么主意，从实质上说，他还是个孩子，和弟弟说了一会儿，就悄悄的告诉柯修，他想当兵。柯修立即支持，当兵好像是这个时代所有男孩子的梦想啊。哥哥说他都已经和镇里的武装部说好了，都报名政审了。就家里人不知道。柯修听了，也和哥哥一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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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的地点却是在学校的院子里。摆了三桌酒。柯修却一个人都不认识。听了老师的客套，才分析出来。
年级大点的，果然是鲍师傅，四方脸，身材敦实，和他一起的一个三十多的汉子，体重估计有160斤，一个20多点的青年，很是精神。还有个姑娘，是鲍师傅的小女儿，来玩儿的。看样子他很宠爱这个女儿。
李师傅叫李军武，因为和老师年纪差不多，所以和老师互相称呼姓名，而且因为他在张湾收徒弟，也和张老师熟悉。当然张老师没有跟他学习。他带来的两个都是年轻人，看眼神，比较彪悍。
还有一个是刘师傅，也是附近的打师爷，五十左右，个子高高的精神矍铄，跟着的两个一个是个大胖子，估计体重都快200斤了，一个却反过来，是个精瘦的汉子。
大家客套一阵子，都入座了。因为李师傅是在张湾收徒弟的，张老师是张湾的，所以李师傅和张老师座一起了。算是主场吧。
刘师傅和鲍师傅，两边人马各做了一桌。人数虽然不是很均匀，但因为人少，也不拥挤。
几个师傅说话，都没有徒弟插嘴的份儿，但他们只说着江湖轶事，倒让柯修听的津津有味。都让他快忘了今天请客的目的了。
奇怪的是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事情。说了些轶事，就点评起谁谁功夫了。然后，就是指点徒弟了。看上去真的像是老师在指导学生一样。
“鲍春来拜请李师傅指教。”鲍师傅带来的一个青年，首先站出来了。打师爷的评点，有时候听的人不一定服气，如果服气了，基本就代表着认输。当李师傅说鲍春来还欠缺火候的时候，已经是说他不如自己的徒弟，如果对方承认，就不必比试了，要是不服气，就可以挑战了。鲍春来站了出来，就是说想和李师傅的徒弟比试一番。
“李庆生见过鲍师兄。”一个神色彪悍的青年站了出来。话说的客气，语气上却没有半点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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