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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风暴前夕: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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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神宫元年之前,夏阳就启动了许多魔导科技的项目,有些因为法则的限制中止了,有些则秘密的延续了下来,如果让其他人知晓他所有的研究,并客观评价的话,那么夏阳无疑是一个狂人,亵渎天地的疯子,以普通人的道德价值观判断,他的道德已经完全沦丧,但他也应该是三个位面中第一个挑战天地的勇士,一个逆天而行的人。

    在探索遗迹之前,他已经着手研究威力更大的符文炮了,但进展不是很迅速,此外,他在研究生物构造的时候,用的是解剖的办法,开始时他解剖植物,后来解剖野兽的尸体,获得了一些成果,但他不是很满足,于是他开始收集战场上智慧生物的尸体,人族,灵族,狐族,翼族全部被他解剖了一遍。

    他对动物的各个器官和智慧生物的大脑有了一定的推测,但具体的运行原理他还是想不通,很简单,因为他解剖的都是死物,死物体内是不可能进行物质交换的,但他隐约感觉自己还不能进行**解剖或**实验,法则会直接削弱他的灵魂,换句话说,他还没有直接抗衡天地的力量。

    夏阳想要获得力量,所以他对自己进行长时间的研究和分析,他的计划分为三个步骤,首先他需要通过天赋解析更多的东西,“全能”暂时做不到,但“全知”对他来说并不难,在神宫这么多年,他差不多快达到这个目标了。

    第二步是真正的全知,不只是所有物质的构造,还包括世间所有的信息,情报,他希望神宫所有细微的变化,生物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知晓,这一步有些难,他尝试了许多办法,派各种学者探索神宫,记录数据,设立完全属于自己的情报组织,监视其他种族,在这过程中他发现如果依靠别人知晓信息是不可靠的,他需要自己制作一种魔导机器帮助他完成目标。

    但这种机器他只能在脑中构想,以现在的技术是不可能达到的,计划的第三步最重要,他需要在第二步的基础上彻底操纵万物,他知道以自己运用法则的能力达到这一步差得很远,他计划如果发明出第二步中的机器,加上自己的能力,第三步就可以成功了,到那时他可以成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人可以与他抗衡,他可以在敌人计划阴谋之前就杀光他们。

    他的头脑应该是三位面中最优秀的了,他甚至设想出完成三步以后还差一步就可以成为“真神”了。但现在应该尽快完成第一步,开始进行第二步,他的运气非常不错,在属下勘测地质数据时发现了深埋地底的遗迹,并且看到学者带回的孤岛物品,他非常激动,立刻下令调拨军团的士兵挖掘遗迹,并且让学者在神宫中继续寻找其他遗迹。

    夏阳通过史书知道了在他之前文明,三个位面,还有与邪神的战争,他虽然不知道战争结果如何,但他通过史书的描述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让他看到了快速完成计划的希望,随着遗迹物品的开发,夏阳沉迷在研究中无法自拔,上个文明的规章,历法,符文,图阵,图纸,对他来说,遗迹就是一个巨大的宝库。

    在这期间,他凭借这些知识建立了庞大的神宫帝国,然后从神宫元年开始,他变本加厉的进行研究,甚至独自居住在半开发的遗迹中,贪婪的吸收着各种知识,从这时起,他终于发现了灵族的能力了,以前其他种族只把他们当成聪明一点的人族,但夏阳发现他们的精神力极高,对某些方面感知甚至强于初生者,他们非常适合参与夏阳的研究。

    他与灵族的世家首领订立了协议,以教授知识和其他帝国特权为代价,几乎雇佣了整个灵族,灵族开始时非常高兴,他们认为皇帝是英明的,终于可以重用他们了,所以在以后的一段时间,他们无条件支持皇帝,他们协助皇帝研究他的各种莫名其妙的项目,他们帮助皇帝铸造巨炮,设计图纸,解剖动物,统计数据。

    除了灵族,夏阳大规模的开发遗迹,产生了大量的既得利益者,比如优秀的地质学家,建筑师,魔导机械设计师,这些职位原本就是大世家负责的,现在大家的地位越来越高,权力越来越大,在帝国中几乎与其他初生者平起平坐了,他们也知道带给自己地位的是皇帝,于是在神宫历98年,他们这些世家自发的融合成了一个更大的世家,把各自的姓改为皇帝的姓,自称夏家,形成了一批皇帝的死忠派系。

    其他世家为了抗衡强大的夏家,纷纷融合并且战队,支持不同的初生者,向夏家学习,把自己的姓都改了,各大世家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比如间宫家,卫家,句家等。这时的帝国政体发生了巨大改变,原来分管不同方面的世家合并,原来负责的事务都归初生者管理了,所有初生者的权力再一次增强,除了掌握军团以外,还将权力扩大到了各行各业。

    朝堂的变动夏阳知道但不想干涉,他早就推算出会变成这样,他此时还是相信自己的同胞的,权力到他们手里反倒更好,自己能富裕更多时间进行研究了,而且夏家的成立让他感觉做许多事比以前更加的得心应手。

    神宫历100年,夏阳命令夏家暂停一切工作,按照遗迹中堡垒的建筑图纸,建造自己的皇宫,这时候,庞大的夏家第一次展示出自己巨大的影响力,大量的工人被征用建造皇宫,大量的野兽被从荒野中抓出来运送材料,还有同样被抓到的狐族和翼族的俘虏,十几万的工人,俘虏,加上数十万的野兽夜以继日的修建皇宫。

    这项工程持续了20年,终于在神宫历120年建成,期间死掉了大量的工人和俘虏,野兽更是无法计数,但其他初生者参观时都非常疑惑,这皇宫不像他们想象的一样奢华美丽,反而像一个巨大的堡垒,最外层的环形形围墙已经有十丈高了,居然宽也有十丈,城墙上居然能允许巨大的野兽奔跑,但城墙上不是野兽,而是一排排的符文炮,比军团中的制式炮还要大一圈。

    穿过这道墙,第二道围墙高达二十丈,与第一道城墙一样宽,上面没有巨炮,反倒有两排巨弩,第一排巨弩可以上下左右的调节,第二排弩口朝上固定,只能左右调节,所有弩上都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粗大的弩箭上也有符文,展现着它们不可小觑的威力,看到这里,所有的初生者都发现问题了,他们觉得皇帝向他们隐瞒了许多东西。

    继续向里走,两层围墙包裹在最中央的是一个巨大的半球形堡垒,高约三十丈,顶部挖出了一个平台,上面停着一些大型飞舟,遗迹挖掘到现在,将军们只见一些小型飞翼,更不要说大型飞舟了。堡垒二十五丈到二十七丈之间被彻底挖空,从三个角度伸出了巨大的炮管,这居然是比外面那些炮还要要大许多倍的巨型符文炮。

    进入堡垒内部,将军们只看到了高高在上的王座,还有许多走来走去的学者,其他地方异常的空旷,夏阳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同胞们,我的皇宫怎么样?”

    “首领,恕我直言,这不是皇宫,这是堡垒,这里既不适合居住,也不方便下达政令。”女将军冷樱评价的最为客观,但他们习惯叫夏阳为首领或导师。

    “你说得对,但我热衷研究这你们知道,所以我在哪住无所谓,还有我在皇宫外建了一座行宫,政令都在那里下达。”

    “您建造堡垒为了防御什么敌人?”间宫璃从进皇宫开始产生的的疑问终于问出来了。

    “不好意思,忘和你们说了,抱歉隐瞒你们这么久,我研究遗迹中的史书有一段时间了,这你们知道,但我发现古代文明覆灭的原因了,他们被邪神和他的爪牙攻击,从记录上推断他们这一仗打的异常艰苦,很难想像他们拥有那么强大的武器居然被打的节节败退,靠退守堡垒才能存活,那些遗迹就是堡垒,但记载残缺不全,战争结果如何我也不知道,他们最后的记录好像是‘神’救了他们,后面如何就不清楚了,感觉他们是自己抛弃堡垒逃走了,并且带走了大量重要的图纸和技术书,剩下的这些都是他们可有可无的东西了,我仅仅凭借他们剩下的东西就建立了帝国,复原出这些威力巨大的武器,你们应该看到外面那些东西了,很难想象以前的文明是多么的繁荣。”

    夏阳没有告诉他们全部内容,但这些还是让将军们震惊了好久,句燃的反应最快。

    “您说的这些离我们太遥远了,我只关心那些邪神会不会再来,如果再来我们如何抵御它们的进攻。”句燃觉得既然这么强的武器也不能打赢的敌人,那神宫以后可能面临危险,他在考虑军团能否抵挡那些敌人。

    “这个你们不用太担心,遗迹间隔年代久远,说明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再来的,我们还有时间,但我们还是需要做准备的,我已经开始量产那些符文炮和中型飞舟了,别小瞧它们,运用的都是古代符文技术,比我们自己研究的威力和效率都要大。”

    “您今后的打算和帝国发展方向是什么?”宰相扎耶说,他需要按照皇帝的意向治理帝国。

    “我以后打算专注开发遗迹,我也和你们说了原因,如果某一天那些敌人真的降临了,我们可能真的要依靠遗迹里的知识才能活命,所以把国家的资源尽量向遗迹开发和武器研究方向倾斜,这个国家先交给你们了,我可能暂时无法处理其它问题了。”

    “我们会执行您的命令的。”初生者都答应了,但在场的初生者都隐隐觉得不对,巨大的城墙和堡垒,古代符文炮和大飞舟,还有莫名其妙的邪神,他们觉得事情不是很简单,作为初生者他们并不愚钝,首领可能只向他们说了一小部分真相,加上他建立的自己直属的军队,自己的防御体系,都代表首领可能已经不是很信任他们了,他们虽然会服从首领,但他们和首领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离开了皇宫,间宫璃神色复杂的回头看了一眼巨炮的炮管,好像有一根刺扎在了他的心里,他知道所有初生者都有这种感觉,但大家谁也不想说出来。

    和他们猜测的差不多,夏阳早就有这种觉悟了,当他看到史书中描述的邪神时,他知道想要成为独一无二的神的过程肯定是艰辛且孤独的,自己不能信任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同胞,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这些理论上和自己平级的生物才是自己今后道路上最大的障碍,今天从他们的态度夏阳已经感受到和他们之间的间隙了,他不喜欢被动应战,他需要早做准备了。

    夏阳瞒了他们好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是,皇宫地下的大实验室,皇宫的城墙堡垒5年就能建成,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建造实验室了,实验室处在皇宫下方,占用的面积和空间远大于地上的部分,这里实验,生活设施齐全,大量的学者在这里工作,按项目的不同分为不同的部门,有研究大炮的,研究符文火枪的,井然有序,但皇帝的所有秘密实验都藏在最底层的实验室中,这里只存在他最信任的灵族人。

    话题回到灵族,从帝国建立开始,灵族人一直任劳任怨的为夏阳工作,因为这个种族极为适合研究者这个职业,不论男女老幼大脑都异常发达,很容易的就学会了古代的符文技术,不仅如此,他们还研究出了古符文技术的核心原理,针对世界变化将技术进行了改进,又发明了许多新的魔导机械,包括堡垒上的巨炮巨弩飞舟,都是他们设计出来的。

    随着灵族人创造出的价值越来越大,皇帝也很看重他们,逐渐把一些只有皇帝知道的项目展示给他们,并且邀请他们参与研究,然后问题就出现了,按理说皇帝这么重用他们,还为他们的研究提供巨大的支持,他们应该对皇帝充满感激,但事实上完全不同。

    皇帝与灵族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首先,灵族创造出的价值越大,他们的自由就越小,这很容易理解,他们如果少研究一天就会让皇帝觉得他正在损失,不仅如此皇帝为了提高效率,将人数稀少的灵族全族都搬进了皇宫,对外宣称是恩赐,实际上他可以彻底控制灵族,就像一个人拥有一件宝物,越珍惜它控制欲就越强,反正夏阳已经快不把灵族当人了,而是一种稀世珍宝。

    反观灵族这边,他们开始时确实对皇帝充满感激,但他们研究的越深入,与皇帝签订的保密条例就越多,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已经把整个种族都卖给皇帝了,但他们完全不敢反抗皇帝,因为通过研究他们最了解皇帝了,知道他的野心和实力,暗地里也在寻找解决的办法。

    一方面皇帝希望灵族全心全意为他们服务,所以害怕他们产生不满的情绪,影响工作效率,毕竟损坏的珍宝就不值钱了,另一方面灵族虽然也非常热爱研究,但自由更重要,却又不敢反抗皇帝,所以双方互相协商,倒也相安无事的维持了一段时间,但皇帝的耐心终究有限,灵族在多次的偷懒行为后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只好继续工作。

    就这样,敢怒不敢言的灵族人利用研究的便利,开始暗中积累技术储备,大型符文炮他们不敢偷,但核心的符文技术,各种图纸,都被他们复制了多份偷偷的藏了起来,希望以此作为子孙后代获得自由的筹码,这里他们利用了保密协定中的漏洞,那就是所有技术都可以无条件教给子孙后代而不算泄密,因为夏阳希望他们世世代代都为自己服务,并不怕他们的反抗。

    就这样,在皇帝和初生者与灵族的这种诡异的平衡中,帝国平稳运转了1000多年,而转折点就在神宫历1500年,神宫中第一次起义的爆发,这场起义看起来是无智慧的混沌魔引起的,然后由人间的失魂者直接操作的结果,但神宫所有种族都不是那么好欺骗的,神宫灵气充足,所有种族即使不用去刻意修炼,也可以获得巨大的力量,比人间强出太多,同理,上一季的神宫人更加强大,看一看地府的不死者就知道了。

    在帝国建立的1000多年里,神宫普通人因为开发遗迹,修建皇宫等事情,对皇帝的不满已经到达了极点,只不过他们被大世家压制,不能产生什么影响,另外即使世家垄断知识,明面上所有考核也是公平的,而且即使有些职位不是普通人能触及的,世家人也能很好的完成工作,所以大多数普通百姓还是对官员体制比较满意的,他们只是对皇帝不满,皇帝在他们眼中已经不是祖先所说的无所不能的先知了,而是一个贪得无厌的怪物。

    普通人知道的不多,他们只是觉得皇帝经常性的剥削他们的劳动力,让人妻离子散,他对普通人来说越来越陌生,另一方面,世家也是普通人构成的,只不过地位高一些,知道的多一些,除了皇帝忠犬夏家,其他世家或多或少都对皇帝的行为不满了,大将军和宰相对这种情况心知肚明,但他们也知道皇帝的做法在长久看来并不对,但他们本身的立场代表统治阶级的初生者,所以被夹在中间,非常的为难。

    除此之外,神宫历1450年通道被人间人打开以后,尤其是夏阳得知地府还存在上一季文明的幸存者时,他立刻去拜访以郢为首的不死者,他虽然从不死者那里获得了许多情报,比如神宫的终极武器,战争的结局等,但遗憾的是不死者记忆缺失的厉害,而且活下来的也没有学者和技术人员,另外郢注意到夏阳的不正常,对不死者统一了口径,许多事情没有告诉他,其实他们虽然没了记忆,但他们本身掌握的技巧对现在的神宫也是巨大的财富。

    夏阳与不死者交流后受到了许多启发,他感觉自己的第二步可以着手进行了,但他也发现了郢对他保留,郢在语气中极其推崇上一季的初生者首领古,有意无意的用他和自己比较,这让夏阳非常的讨厌,他希望自己成为真正的神,没有任何人能在他之上,可他终究不敢当面反驳郢,因为他发现在面对郢时,仿佛和他对话的是深渊,他不论如何也看不透郢,也不是很清楚郢的实力如何,他自称原神宫大将军,但夏阳知道幸亏他不能出地府,否则以原神宫人的道德观,让他知道自己的实验,估计他会毫不犹豫杀掉自己。

    夏阳知道计划必须尽快了,一方面人间的混沌魔让他有了危险感,另外郢的存在让他连地府也不敢去了,他发现自己还是弱,于是他对灵族更加的严苛了,剥夺了他们最后的自由,并且骗他们这都是暂时的,灵族又不傻,他们感觉皇帝对他们的方法有些不对了,这样下去他们种族会灭绝的。他们开始拿出祖先的技术储备,偷偷的制造武器,他们已经做好武力反抗的准备了。

    但起义的第一枪不是灵族打响的,原来自从夏阳与郢交流完之后,他好像变了一个人,所有研究的进度都加快了,以前不敢研究的现在也放开了,他开始了**研究,首先利用人族罪犯进行研究,数据记录差不多之后,他把手伸向了其他种族,狐族和翼族都无法幸免。

    这两个种族在帝国建立前就和人族打了无数仗,结果自然是被打败,狐族躲到深山中逃避战争,狂妄的翼族也收敛了,把家安在悬崖上,偶尔偷袭人族军队,不敢有大动作了,他们一开始想联合狐族继续打,但狐族估计是嫌他们太蠢了,果断拒绝了,死守在深山中不出来,但两个种族对人族的仇恨从未递减。

    这回夏阳的实验彻底的触怒了他们,夏阳一直觉得狐族很神奇,他早就发现了狐族的两种形态,狐和人,他们通过一种秘术,将自己的灵魂也炼成两种形态,可以自由切换,但这种都属于真正狐族,非常少见,大多数都是普通的但有智慧的狐狸,由狐族管理,有天赋的传授他们秘术,但狐族的数量还是非常少,这应该也是他们退守深山的原因,他们经不起战争的消耗。

    他们不断躲藏,直到夏阳对他们动手之前,他们也把种族的数量恢复到一定程度,夏阳派出了自己直属的部队,希望绑架一个活的狐族进行研究,他们很顺利的绑架了狐族的小公主青琉,然后将狐族彻底的激怒了,青琉是世家首领的女儿,而狐族世家掌握了秘术,所以她几乎是整个狐族的掌上明珠,首领派出来十个狐族刺客,狐族擅长幻术,而且凡是真正的狐族个体实力极强,不用幻术几乎可以与初生者单打独斗,所以夏阳一直不敢动他们。

    这回夏阳捅了一回马蜂窝,十个刺客迅速杀光了他的士兵,将小公主送回后,加上另外十个刺客被首领又派出来,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杀光夏家,他们知道这是夏家干的,所以准备复仇,狐族已经躲到山里了,如果还任由人族欺负就说不过去了,于是狐族打响了起义的第一枪,他们潜伏在都城中,凡是夏家的人一律杀无赦。

    同时,夏阳也派人去抓翼族了,翼族没脑子,被抓了一群,但他们心眼小,翼族世家迅速的集结了一些士兵,直接飞向皇城,不但如此,夏阳对周围的灵族也下手了,毕竟灵族人少,而且他们一直防备皇帝,当他们知道自己人被当做实验品后反应非常激烈,他们反抗的能量极大,由于协定不能对皇帝动手,但他们驾驶飞舟带着符文炮就出逃了,第一站就把皇帝军营轰了一遍,将毫无防备的士兵尽数炸死。

    看到狐族,灵族,翼族都动手了之后,所有世家都蠢蠢欲动,人间的失魂者看准了时机,蛊惑他们发动战争,并且告诉他们即使输了也可以去人间,让世家没有了后顾之忧,当即发动战争攻打夏家和皇城,大将军们发现问题的严重,世家不但不听他们的指挥,而且鼓动百姓起义造反,这严重挑战了他们的地位,于是大将军带领军团开始镇压世家,这时是神宫历1500年。

    神宫第一次起义爆发,乱作一团,开始时军团压着世家打,后来世家得到灵族的帮助,支援了大量先进的武器,逐渐开始和军团势均力敌了,另一方面狐族还是在暗处偷袭夏家人,因为局势混乱导致夏家损失惨重,翼族滥杀无辜,于是被交战双方的大炮重创,灰溜溜的逃回去了,皇宫里的夏阳也不好受,灵族是有准备的,他们在跑之前毁了许多研究资料,他们在仓促中居然破坏了所有防空弩的瞄准系统,符文炮的弹药也被偷走了一大部分,逃跑的前一天晚上下毒杀死了大部分夏家人,一系列的动作仿佛他们才是皇宫的主人。

    夏阳只能先召集人手修理防御体系,继续建造符文炮,外界如何他已经管不了了,他慢慢的恢复实力,为军团提供武器,逐渐他发现了幕后的混沌魔和失魂者,这可把他恶心透了,他把神宫的混乱归咎在这些东西身上,反正自己抓人的手下都死光了,自己的秘密也不会暴露,干脆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他针对混沌魔和失魂者独有的性质发明了鉴定石,把它们发给军团。

    军团拿到石头后迅速把失魂者都打死了,这些失魂者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但没想到世家迅速停战并投降了,世家知道失魂者死掉后自己后路就断了,头脑也清醒了,所有世家都感到后怕,他们希望将责任一并推到失魂者身上,狐族杀不进皇宫,将外围的夏家杀光后就撤退了。

    就这样神宫的第一次起义就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最终夏阳也没责怪灵族和世家,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这件事本身就是他的问题,他如果惩罚灵族或世家,他建立帝国获得的力量会被法则削弱,可能会把他削成一个普通人,他只好咬牙忍住了他吃的所有亏,并且明面上都是混沌魔的错,大家都承认了,狐族,翼族先不管,至于私底下给灵族什么补偿就不提了,反正既然有了共同的敌人,那矛盾的缓和就容易了。

    夏阳迅速的集结军队,清扫了神宫的混沌魔之后,亲自带领军队到人间,帮助人间清除混沌魔,他希望通过反入侵战争继续提高自己的影响力,结果异常的顺利,三位面谈判,联军成立了,而且他还是首领,漫长的反入侵战争似乎让神宫人把之前的不愉快都忘掉了,反而成就了他在三位面的声望,所以貌似吃亏的起义战争,反而让他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他为了使声望进一步扩大,鼓动其他两个位面的初生者封神,结果也成功了,成功的非常顺利,他成为了新神首领,他发现自己比以前更强了,从天地中也获得了更多的力量,但他也吸取了教训,不再着急进行计划了,他发现成为名义上的神后,力量增加比计划进行还要多,于是他缓和了执行计划的手段。

    经过他的努力,最终稳住了灵族,勉强开始了第二次合作,并派人向狐族翼族道歉,与世家重新签订合约,至于普通百姓,让世家自己调节,他感觉初生者就不用安抚了,毕竟他们都已经封神了,总之通过他的一系列行动,加上反入侵战争的声望,他居然让帝国继续运转下去了,他以为再过些日子,这些人就把这件事忘了,一切恢复正常。

    但连他这样的“神”都不能忘记仇恨,何况“凡人”呢,只不过仇恨的种子被埋得更深了,早晚有一天会发展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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