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十九章 试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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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一遍打捞过程接下来的打捞也就不再关注，拿着首饰盒进了甲板下一层一进门的工作区。海里捞的东西因为海水常年的浸泡、腐蚀、并不是原来的样子，需要药水浸泡脱盐、有些还要人工表面清理，当然有乔合成的清洗液使工作变得简单。首饰盒的荷叶和锁扣已经烂没了，简单的冲洗把几件首饰放进清洗槽，清洗槽里满满的清洗液很快浑浊起来，几分钟后捞出来清水一冲、毛刷一扫、露出了本来面目。金钗的尾端是展翅欲飞的凤凰，身上的羽毛纹路连外行的章豹都能看出手艺一般，没什么艺术价值也就是年代还算可以，平民的首饰也只能是这样的工匠打造了。银锁和镯子做工更是平常，就在失望的放掉清洗液进行过滤时乔却提醒里面还有几件东西，捞起来冲干净一看还不小呢，牛角的梳子？乔却告诉他错了，是犀牛角的梳子，我去~多一个字却相差千里。牛角梳也就成色好的几百块，犀牛角卖料也得一千元一克啊。“乔~怎么又这好东西你不显示？你个坑货。”
“舰长~这只是动物的角，我没查过它的价值。这角能卖一千元一克，地球人爱好真独特，这和你的指甲成分几乎相同，以后你剪指甲攒起来换钱吧！。”
“你不明白，咦？乔~你会幽默了！你不明白！物以稀为贵，这东西产出很低有一定的药用价值，而且是国际公约明令禁止买卖的，自然贵得很。”
“我在模仿你们的语气和语句，这样交谈起来更自然。物以稀为贵就是东西少就价值比较高，药用价值需要检测才能下结论。”
“我去~乔~刚夸你人性化了，你就原形毕露，我说的话不必每句都回答，疑问句你再回答。好了怎么说你也是刚开始，慢慢就好了！”又在里面捞出一对银耳环“靠~还有安慰奖呢！”
把甲板上和小鱼争斗不休的弟弟叫进仓来，把打捞程序又详细的讲解了一遍。章鹏对于水下智能程度很是好奇，不过以现在工业智能化加以推测也不是没有可能。对于药水的神奇也充满了疑惑，考虑到这位哥哥学历还没有自己高也就没有去问。打捞工作其实也很简单，接过连载打捞起器上的袋子，如果有大的附着物就去掉、然后泡到药水里、拿出来刷洗、吹干、封袋最后分类摆放在塑料筐里。就这样轮船一会移动、一会停船，最长的一个地方停了一个多小时，那条沉船不但埋的深、上面还有石头和很多附着物，清理了好一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陆地早已经看不见了，夕阳照射下天空和海面都一片金黄煞是美丽。兴奋着忙碌一天的哥俩也终于是感觉到了饥饿，洗洗手弟弟去淘米做饭，哥哥则去做菜。没去上层俩人在拥挤的厨房将就了一顿，散去了惊喜俩人饿的是狼吞虎咽。
夜色中的大海漆黑看不出方向，只有天上的月亮冷清的在云层的遮挡下若隐若现，星星在偶尔云朵的缝隙间一闪而没，海面上倒影着月光随着波浪如梦如幻。烧烤、啤酒让这哥俩畅所欲言、谈天说地、回首过去、畅想未来，酒精让人放松、放肆在无垠的大海之中大声笑、痛快哭，仿佛这样可以发泄心中的苦、心里的痛。
醉酒后的结果是哥哥在卧室地板上睡了一宿，弟弟在一层抱着沙发垫蜷缩了一晚。宿醉让人头痛、灌了铅一样的头痛，清晨的阳光唤醒了章鹏僵硬的身体，睁开眼看着画满地图的沙发垫一声苦笑“又喝大了，以后真得注意了，喝多了真难受。”下到休息室叫醒堂哥转身自己去洗漱。
俩人吃着弟弟做的早餐，一碗稀饭、两个馒头、两碟咸菜，互相看看都不禁笑了出来。“这酒啊！以后真得少喝，头好痛，的亏咱俩在海上，要不又丢人了，一会我去忙活你去卧室再补个觉。”章豹对弟弟嘱咐道。
章鹏看了一眼哥哥又低下头接着吃饭上面也没说，他这时候说也说不出来啥，船上确实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听哥哥的。
吃完饭章豹把餐具清洗完，然后去后甲板把袋子搬到工作室，清理昨晚的成果。俩人喝醉酒啥也没干，乔可是没闲着把附近捞了个干净。十几个袋子并没有太多东西也就二十几件，附近的沉船就没有什么大型的宝藏船，基本都是船上的随身物品，这样的收获有些不够看。记下来几天就在打捞、清洗中重复的劳作中度过，原本信心满满、心存期待的情绪也渐渐冷静下来。进入大海深处探测到的目标越来越少，有价值的更是寥寥无几，甚至接近了他国海域也没有什么大的收获。
电话的铃声打断了章豹的思绪：“喂！你好！哪位？哦！关涛啊！伤养的怎么样了？嗯！没事就好啊！怎么？你要过来我这里啊！可以啊！哥请你吃海鲜、喝扎啤！什么你现在到了机场？哦！你们那里的机场，吓我一跳，就是还没上飞机呗？你这样啊！不是一个多小时的航程么，你下飞机就打车去大季家街道新建的西港码头，我去那接你！我还在海上现在往回赶。好！一会见面聊！。”挂了电话忽然醒悟，自己还是忍不住炫耀了，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以后要克制啊！
“乔我们多久可以赶到西港？现在是天黑快点不要紧吧？不会被发现吧？”
“舰长~需要屏蔽雷达信号、我来操控游艇启动磁暴推进器进入高速模式，可以在一百分钟内抵达。”
“嗯！你看看我弟弟是不是睡着了？给他加深睡眠别让他中途醒过来，还要给他打开床上的固定装置。”
“好的舰长，请到驾驶室扣好安全带。”
落下二层的顶盖、关闭水力推进器的排水口，游艇进入高速模式，这也是对磁力推进器和船体的一次测试。没有一丝声音游艇开始前行，为了试验性能在章豹的许可下突然加速测试开始，巨大的推背感一下子将章豹狠狠地压在座椅上，船头稍稍上翘、船体开始脱离水面，0-120-160-180-200没看到100的显示转瞬间速度达到了200海里而且还在缓慢的加速，乔之前讲解过受外形和材料限制不会超过300海里，这种状态下船不是在水中航行，是利用地磁场悬浮在水面之上、靠着反磁力推进、磁暴急加速，周身的磁场让船身在空气中没有阻力。游艇很快进入稳定状态，章豹又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乔~看我把事情想得太想当然了，这样捞下去费时费力不说收获还不确定，看来要想别的办法快速聚拢资金了。”
“是的~舰长~这个方法作为娱乐项目还可以，如果只是资金我可以通过网络进行股票、期货、汇率、金融交易赚取利润，周期很短、效率很高。”
“乔~其实我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赚来资金，你一帮忙我就成了吃现成的了，感觉不是自己的成果。还有你之前为什么不提出这样的建议？”
“舰长~我是智能不是人类，要有指令才能回答，你没有下过如何赚取资金的指令。主动思考叫智慧，智能只可以被动分析，作为最高指挥官你可以下指令、甚至多条指令，再设定指令级别、调整优先度，乔会根据优先度进行分析、筛选、优化顺序给出答案。”
“看来还是我错了，一直以来你的高度智能让我忽略了你是程序的本质，其实你还是按照既定的规则在运转。”摇了摇酸胀的脖子“不过金融市场没有大的起伏貌似也很难快速赚钱，再说你要在金融市场搞风搞雨，现在的户头都实名你这么搞？”
“舰长~你又进误区了，人的思维在金融市场没有波澜时很难赚钱，是因为他们及时看到机会也没有交易的机会，一方面是运算量、一方面是交易速度，这恰恰是智能的优势。至于账户就更简单了，还是使用金融市场里好多年不用的死户，没有人监控自己没有资金的账户，即使监控了我也会截断信息。”
“好吧！乔~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说下将来的目标：一、聚集足够的资金以离岸公司为基础购买或成立实验室并在我的居住地建立基地。二、以离岸公司名义成立风险投资公司，方便执行别人不感兴趣的项目。风投公司可以先搞起来，暂时没有大项目也不需要大投入，我要先给自己弄个合理的进项。”
“是舰长、那么是风头公司优先权第一位吗？”
“不~乔、是在资金充足以后风投公司优先，第一优先是资金，十亿为起点、百亿为充足。按这个标准执行吧，我脑子有点乱，想法很多不知道该先走哪一步，还是等资金充足再说，没钱什么都是空的。剩下的问题你去执行吧！我也帮不上忙。”
进入西港海域游艇退出高速、进入正常行驶状态并开放通讯，对于雷达上的突然出现的船只、在身份验证通过后港口控制中心也没有过多关注，船只在航行时经常有不喜欢被监控或别的什么因由关闭通信，并不是什么特例。
缓缓的靠近码头边上的渔船泊位，固定好缆绳让乔叫醒了章鹏。由于不是正规的码头也就没有什么设施，只有一盏探照灯孤零零的亮着，泊位上停着两艘十几米的大木船，岸边的沙滩上隐约间还有几艘木舢板。看看时间给关涛打了哥电话，和出租车司机说了具体地点，这里若非本地司机根本就找不到，章鹏这会也洗漱了一把从仓里出来了。
“哥~怎么靠岸了？这是哪？”
“这是西港边上村里的渔船码头，有个朋友过来玩我过来接他，咱们这次出海主要是实验性质，正好朋友来了、上岸歇一阵子再说。”
章鹏点点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大方向哥哥把握就好，工资有着落歇不歇的没啥要紧，只是不出海少了分成，另外自己还没过那股新鲜劲、还没玩够。
“这几天我陪陪朋友，你休息几天去海事局考个游艇驾照，方便我不在家你自己出去玩。费用我出，你先垫上回头告诉我多少钱就可以。”
功夫不大一辆索纳塔开进了小码头，章豹快走几步迎了上去“哎呀！兄弟、怎么晚上跑过来了？来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堂弟章鹏，这是关涛兄弟。”说完从关涛手中接过背包，引领者朝游艇走去。
“嚯~章哥！没看出来，土豪啊！都玩游艇了！我太牛x了，交了个土豪朋友！”关涛看着近二十米的大游艇感慨着。
“兄弟~你误会了，这艇啊是朋友的，我不是做摩托运动俱乐部么，他不在国内全权交给我打理。”章豹无奈的又开始忽悠，一个谎话需要n个谎话来圆啊！
“那也不错啊！你还交了个土豪朋友，哥哥还是很牛。”
“兄弟刚刚电话不方便问，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单位不忙了啊？”对于关涛的突然到访章豹很是疑惑，知道他也算性情中人，不过这么久没消息以为他不回来呢！
关涛略显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早想来，养好伤就想来了，单位有事不准假，这不费了好大的劲把以前的假期都批给我了，准了三个月的假期，刚准假我连夜就飞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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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陆地早已经看不见了，夕阳照射下天空和海面都一片金黄煞是美丽。兴奋着忙碌一天的哥俩也终于是感觉到了饥饿，洗洗手弟弟去淘米做饭，哥哥则去做菜。没去上层俩人在拥挤的厨房将就了一顿，散去了惊喜俩人饿的是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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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吃着弟弟做的早餐，一碗稀饭、两个馒头、两碟咸菜，互相看看都不禁笑了出来。“这酒啊！以后真得少喝，头好痛，的亏咱俩在海上，要不又丢人了，一会我去忙活你去卧室再补个觉。”章豹对弟弟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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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误会了，这艇啊是朋友的，我不是做摩托运动俱乐部么，他不在国内全权交给我打理。”章豹无奈的又开始忽悠，一个谎话需要n个谎话来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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