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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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程不再平坦，七扭八拐不说还高低不平，一会上一会下，还好以前来的人为了方便行走开凿了不少台阶，不然爬上爬下还真是头痛。
两边已经不时地出现遗弃的箱子和物资，几十年的岁月并没有完全腐烂，上面还依稀可见夹杂着华文的倭国的文字，箱子的外观明显就是军用品。
下了不短的一段台阶，石洞开始变得开阔，从上面看下来像一间巨大的阶梯教室，中间一小块空地有一百多平米的面积，石壁上有大半圈二层前段的位置有个颇大的洞口。
四周有五个洞口，平地边缘整齐的码放着物资箱，几个高大的照明架依然坚强的矗立着。
大家分别去查看洞口，康处进了左面的第一间，这里应该是间营房，看规模应该有十几人在这里轮流居住，康处认真的翻动试图寻找私人的记录本。
张恒远顺着电线向前搜索，想要找到发电的设备，看看能不能修复启动照明。
涛子则在探查箱子，以确定这些东西用途，及时排除危险隐患。
章豹进了右手的第一个洞口，这也不是个联通的长洞，整个被改造成巨大的石室，看起来是一间通讯中心，三部电台外还有很多说不上用途的设备。
桌面上散落着没有收拾的收发文件，有乔帮助同步翻译阅读上没有任何障碍，这只是一些日常的通报文件，都是全系统收发，什么哪里需要支援，哪里损失巨大，哪里等待物资等等，日期标注是二战后期败像频现的时候。
其中有一封电报引起了章豹的注意，这是一封物资接收联络电报，有一个物资运送团队通过当地的伊洛瓦底江沿江而上，再换骡马运送物资，关键的是里面的物资清单里有大量用于空气过滤的原料和高浓度的福尔马林，这东西稀释后可以用来消毒，也可以调配浓度用来保存尸体。
又翻找一会没有更加有用的资料，干脆转身出去准备进入下一个洞窟。
走到门口刚好康处长也从兵营出来，走上前叫住他把电报递了过去。
“你看看这些东西，好像有些问题，如果你又什么推测最好大家讨论一下。”
“过滤空气不奇怪，洞穴么空气肯定不良，这药剂量很大，足够用来建立大的存尸池，这些都是符号替代，一时半会翻译不出来什么意思，不过用的量也不少，看来研究规模不小啊！”康处长看着电报分析着各种可能。
“你说会不会有哪个东西？”说完双臂伸直面部狰狞的做了个凶恶的表情。
“呵呵！你是想说僵尸吧？其实我们这次任务就是有这方面的怀疑，怀疑倭国就是在研究僵尸，现代医学已经证明一些药物可以在人死后短时间保持细胞的活性，难保古医药有特殊的药物可以有更久的保持效果。”看到章豹的表情还是能够接受又接着继续：“巫蛊之术流传至今大多以是传说，但根据记载却有下蛊操控的记录，或许真的有虫子可以通过神经简单的操控也难说，如果两个传说都是真的又相互结合，你说会不会就是僵尸的解释？”
“你这么解释有几分合理，虽然都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不过科学本来就是大胆假设、科学求证，但是问题在于这里不仅不是国内，还远离苗疆。”
“你的问题代表了时代，现代人认为苗疆就是他们现在的聚集地云贵高原上的自治州，恰恰是这个误导了大家，古时候的十万大山并不一定就是现代的聚集地，还有苗巫和苗蛊很出名，但不是唯一，苗族也只是传说中九黎部族之一而已，当然这些只是争论和推测，并没有真凭实据的支持。”
“是啊！根据传说记载巫蛊之术出自九黎，当年蚩尤统帅的九黎号称九部八十一氏，战败后散落各地，一部分退至黄河以北家里了黎国，一部分归顺了黄帝，有人说黎民就是由此而来，一部分散落到了南疆十万大山之中，甚至有人说如今的东南亚人都是九黎后裔，按照这个说法巫蛊之术传承下来也不足为奇。”说起古代神话章豹勾起了兴趣侃侃而谈。
“是啊！历史都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之中了，你再外面弄得寨墙是不是就想到了这个？”康处这会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不是也想到了么，不然你个知识分子会那么积极参与劳动？而且是不知所谓的工作，你没看他俩像看傻孩子似的看咱俩？嘿嘿！这两个傻孩子还真以为咱俩是闲的蛋疼。”想到涛子俩人的当时无奈的表情，章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俩有那么傻么？只是没往那方面想呗！看把你美得，我们俩傻子你美啥？”涛子不知啥时候站到了旁边，也不翻箱子了跟着讨论起来。
他这一说连康处也止不住笑出声了，指指章豹又指了指涛子，捧腹大笑。
“哈~哈~哈~你哥俩关系还真是不错，真叫人羡慕……”康处的目光突然变得暗淡，不知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整个人变得低沉。
“左边第一个是个宿舍，我去第二间看看。”说完就向第二个洞窟走去。
“这些箱子大部分是空的，少数里面有爆破筒和炸药，还有一些设备零件和没开封和后来封存的枪支，有二战初期北洋政府仿制的mp18，有中期原产的mp28，还有后期自制的百式冲锋枪，甚至还有几只mp38和索米，简直是二战的枪械展览，这也说明这里的时间跨度很长，可以说从二战开始之前就已经存在。”涛子汇报了自己的情况。
“这和记录的时间相仿，可以作为佐证，你去看看张恒远是不是需要帮助。”康处走的不快，听到涛子的汇报停下来从新安排了任务。
“我去右面第二个房间看看，第一个房间是个通讯室，没有太多情报。”
涛子顺着电线开始寻找张恒远，这小子半天没动静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一段台阶连接着二层的过道，石壁上的电线汇总连接到这个洞口，地上的脚印是张恒远军靴留下的，巷道很宽阔估计是便于运送燃料。
借助手电的光亮向深处走去，二十多米弯弯曲曲的山洞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溶洞。四周布满了石笋，洞顶倒挂着钟乳石，一些断裂的应该是为了增大空间被破坏掉了。
边上被清理出来一块空地，铁网隔离着一套中型的发电机组和配电箱，张恒远正蹲在那里捣鼓着机器。
“我检查过了，设备头经过了系统的封存，发电机组还能用，线路有些老化，应该还扛得住，加上水和油就可以运转，你去取紧急电源用来启动，我来加水和油。”听到脚步声张恒远一看是他，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涛子没说什么转身回去取电源，张恒远开始搬油桶准备抽油。
康处长走进洞窟一时有些发愣，这里居然是间仓库还兼着军火库，整齐的码放着各种工具和武器箱子，甚至看到了铁拳反坦克火箭炮，各种工具一应俱全。
这个东西让康处有些担忧，这大山里面绝对不会有敌方坦克进入，那么这家伙要对付什么样的目标呢？武器室也没必要仔细的排查，粗略的看了一遍直接奔向第三个房间，也就是中间的房间。
这是一间办公室，带有指挥功能的办公室，中间是巨大的长条形会议桌。边上有一个沙盘模型摆放着，沙盘以外面的祭坛遗址为中心，形象的模拟了附近的地形地貌，虽然随着岁月的流逝有些许变化，整体上来说差距不大。
墙上挂着三幅地图，一幅世界地图、一幅亚洲地图、一幅是详尽的周边地图，看起来倭国人的野心从下至上都不小。
边上的铁桶里残留着没有燃尽的灰尘，开来撤离时还是销毁了一些重要的文件，康处正要开始翻看剩余的文件，眼前亮光忽明忽暗几次，屋里的灯亮了。
章豹进了第二件就郁闷了，这里居然是餐厅，看规模可以容纳五十人同时就餐，餐具还在柜子里摆放整齐，桌椅上布满了灰尘，厨房在里面，标准的行军配置。
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转身来到了外面，这时外面忽然光明大放，探照灯照亮了整个空间。
随着空间的照亮洞穴里刮起了微风、带动的灰尘漫天飞舞，灰尘在灯光的照射下都向发电机的洞穴飞去，看起来像一只大口吞噬着一切，应该是那边洞穴有专用的排风设备在运转。
与此同时秃石山接近山顶的一处裂缝向外喷吐着大量的灰雾，伴随而出的还有数不清的蝙蝠。
站在空地中间章豹开始环顾四周，原来洞穴还有二层，可是二层只有一处洞穴，就是通向发电机组的洞穴。
涛子俩人也回来了，也边走边打量起洞穴的全貌，三人都走进了中间的指挥室去和康处汇合。
康处仍旧在一页一页的研究手中的资料，见到三人进来放下资料找把椅子坐了下来，用手一指边上的铁桶。
“他们撤走的时候销毁了建筑图纸和与研究有关的资料，剩下的没什么有用的信息，都说说自己的发现吧。”
“发电机组保养得不错，燃油一次加注可以运转七十个小时左右，里面储备了一年的用量，那个溶洞什么也没有，只是用作发电机房，应该是又通风的裂缝。”张恒远首先开口。
“我刚刚去的是餐厅没什么发现”章豹也跟着汇报。
“隔壁是间武器库，居然还有rpg的始祖铁拳无座力反坦克炮，那么从左至右依次是：宿舍、武器室、指挥室、餐厅和电讯室，好像缺少了很多。”
“是啊！缺少厕所和研究机构，研究室有可能远离，厕所应该不会太远，怎么会没发现呢？”老章也是一肚子疑惑。
“会不会撤离时封闭然后做了伪装？”涛子提出了这样的理论。
“实验室封闭可以理解，厕所就搞怪了吧？”张恒远插话道。
“不管为什么，咱们还是去找找吧！重点检查墙壁有没有封闭的痕迹。”康处拿出领导姿态直接拍板。
“乔~你可以探测出哪里被封闭了么？”
“不能舰长，您随身的设备只能用于信号连接和探测。”
“可是你上次不是能探测人家身上的枪械啊！”
“舰长~那是雷达的原理，属于信号探测的一种也只限于平面一百三十米内，穿透探测需要强大的发射和接受功率，探测的波也和通讯不是一个类型，远距离发现是共享您的声音感知分析出来的结果，不是直接探测。”
“我去！这么多限制，要抓紧时间搞俱乐部，好制造随身的探测设备，不管是出于安全还是方便，都非常需要。”
“舰长可以去敲怀疑的石壁，我通过声音反馈分析出是不是空洞。”
“乔~你再开玩笑么？这还需要分析？我自己也能听出来。”
“舰长是可以听出来，但是超过一定厚度您就听不出来了，这就是只能内核的优势。”
“呦吼~你还学会臭屁了！挺牛呗！”
“这是模拟舰长的语言习惯学习的”
“你意思跟我学坏了呗？你有变成碎嘴子的倾向。”老章开始顺着进来的方向从右面仔细搜索，他们三个也开始寻找蛛丝马迹，一时间整个山洞里到处响起敲敲打打的声音。
张恒远在左边也从下台阶开始寻找，敲着敲着突然传来一声不一样的声音，使劲在那个点敲一下更大的空腔声传了出来。
“舰长~张恒远那边发现空腔”
老章赶紧跑了过去，听到脚步声康处和涛子也走了过来。
“关涛你去武器室拿把镐头过来”康处长连忙吩咐道。
张恒远让到一边，涛子往手上啐了两唾沫，抡起镐头一顿猛刨。
随着几镐下去伪装的水泥大块的开始脱落，顿时一片尘土飞扬，
这个洞口封闭的并不是很厚，很快被清理了出来，一股**的尸臭扑面而来。
迅速的带上面具，等尘埃落定几人看清楚了这个洞窟，这是洗浴和厕所一体的洗手间，无人机检测完空气质量大家陆续开始进入。
这里面积有五六十平米，地上密布着已经变成的骷髅的骸骨，很少有完整的，有的头骨碎裂、有的身首分离、也有的四肢分离，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屠杀。
“看情形这些人有些是死后被移尸这里，或者是躺在这里等死的，有些是利器砍杀，还有多数死于枪械。”涛子仔细检查着骸骨又继续道：“这些被枪杀的人都是背后中枪，恐怕他们就是用利器砍死另外一波的凶手，这里视乎发生了骚乱。”
“你们看进来的洞口用塑料做了密封，恐怕与病毒有关，也许是研究泄露呢！倭国可是有研究细菌的劣迹。”康处长面色十分严肃。
“不过有泄露这几十年过去病毒或者毒气也该消散了，你看他们的身份牌都不在显然还是很从容的打扫了，当然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换上生化过滤器的好。”
“倭国习惯焚尸带回骨灰，这里的人也许不是他们的人又或者是基层的伤员，为了撤走方便灭口也说不定，另外接下来也检查一下有没有暗室！所有房间都应该检查一遍。”章豹想到一些东西，急忙提议道。
大家又再次回到起初停止的石壁前，山洞里又再次响起了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一丝痕迹，只有找到几处私人石壁间的藏宝，都是金银和珠宝算作安慰奖吧。
章豹干脆顺着通向发电机房的过道向前寻找，过道越过洞口以后变窄了很多，六十公分左右的宽度一个人也很宽松。
“舰长~这次是你发现了！你眼前的石壁就是假的。”
老章刚刚敲了四五米，乔的提醒就出现了。
“我知道你分析的概率，可是我没听到任何空腔的声音啊！”
“抱歉舰长是我表达不详细，这面石壁是假的，不是这个点，是从那边洞口过来开始，全部都是假的。”
嘶~老章抽了一口凉气，这工程量也太大了吧！打开聚光灯仔细检查敲出来的坑点，还真的是水泥。
“康处~你们过来一下。”
三人听见呼唤，陆续走了上来，老章拿聚光灯照着露出的水泥。
“你们看这里整面石壁都是假的，看来我们工作量不小啊！”
简单的休息，几个人来时轮流开工，这个可真的是力气活，每个人也就持续二十分钟，两轮下来都已经气喘吁吁了。
“这样可不是办法，还不知道这水泥又多厚，如果按照这个洞口推算可就不是人力能破坏的了，我看不如打孔然后用火药爆破，我记得关涛擅长爆破吧！”康处长只是一**稿就已经抬不起胳膊了。
张恒远和涛子直接去取来铁锤和钢钎，俩人配合着开始打孔作业，康处长则又去整理资料记录留档，老章则跟着电线一点一点的查找。
如果电线的分岔隐藏起来，只有可能在分线盒的北面或者闸盒的附近，按照这个思路开始耐心的寻找，甚至还背了一把梯子。
人生不如意十之**，也不是所有机会都会有所斩获，忙活了一大顿，老章头上落得灰倒是不少，隐蔽的洞口一个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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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会不会有哪个东西？”说完双臂伸直面部狰狞的做了个凶恶的表情。
“呵呵！你是想说僵尸吧？其实我们这次任务就是有这方面的怀疑，怀疑倭国就是在研究僵尸，现代医学已经证明一些药物可以在人死后短时间保持细胞的活性，难保古医药有特殊的药物可以有更久的保持效果。”看到章豹的表情还是能够接受又接着继续：“巫蛊之术流传至今大多以是传说，但根据记载却有下蛊操控的记录，或许真的有虫子可以通过神经简单的操控也难说，如果两个传说都是真的又相互结合，你说会不会就是僵尸的解释？”
“你这么解释有几分合理，虽然都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不过科学本来就是大胆假设、科学求证，但是问题在于这里不仅不是国内，还远离苗疆。”
“你的问题代表了时代，现代人认为苗疆就是他们现在的聚集地云贵高原上的自治州，恰恰是这个误导了大家，古时候的十万大山并不一定就是现代的聚集地，还有苗巫和苗蛊很出名，但不是唯一，苗族也只是传说中九黎部族之一而已，当然这些只是争论和推测，并没有真凭实据的支持。”
“是啊！根据传说记载巫蛊之术出自九黎，当年蚩尤统帅的九黎号称九部八十一氏，战败后散落各地，一部分退至黄河以北家里了黎国，一部分归顺了黄帝，有人说黎民就是由此而来，一部分散落到了南疆十万大山之中，甚至有人说如今的东南亚人都是九黎后裔，按照这个说法巫蛊之术传承下来也不足为奇。”说起古代神话章豹勾起了兴趣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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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想到了么，不然你个知识分子会那么积极参与劳动？而且是不知所谓的工作，你没看他俩像看傻孩子似的看咱俩？嘿嘿！这两个傻孩子还真以为咱俩是闲的蛋疼。”想到涛子俩人的当时无奈的表情，章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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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说连康处也止不住笑出声了，指指章豹又指了指涛子，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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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子顺着电线开始寻找张恒远，这小子半天没动静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一段台阶连接着二层的过道，石壁上的电线汇总连接到这个洞口，地上的脚印是张恒远军靴留下的，巷道很宽阔估计是便于运送燃料。
借助手电的光亮向深处走去，二十多米弯弯曲曲的山洞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溶洞。四周布满了石笋，洞顶倒挂着钟乳石，一些断裂的应该是为了增大空间被破坏掉了。
边上被清理出来一块空地，铁网隔离着一套中型的发电机组和配电箱，张恒远正蹲在那里捣鼓着机器。
“我检查过了，设备头经过了系统的封存，发电机组还能用，线路有些老化，应该还扛得住，加上水和油就可以运转，你去取紧急电源用来启动，我来加水和油。”听到脚步声张恒远一看是他，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涛子没说什么转身回去取电源，张恒远开始搬油桶准备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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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铁桶里残留着没有燃尽的灰尘，开来撤离时还是销毁了一些重要的文件，康处正要开始翻看剩余的文件，眼前亮光忽明忽暗几次，屋里的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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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秃石山接近山顶的一处裂缝向外喷吐着大量的灰雾，伴随而出的还有数不清的蝙蝠。
站在空地中间章豹开始环顾四周，原来洞穴还有二层，可是二层只有一处洞穴，就是通向发电机组的洞穴。
涛子俩人也回来了，也边走边打量起洞穴的全貌，三人都走进了中间的指挥室去和康处汇合。
康处仍旧在一页一页的研究手中的资料，见到三人进来放下资料找把椅子坐了下来，用手一指边上的铁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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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去的是餐厅没什么发现”章豹也跟着汇报。
“隔壁是间武器库，居然还有rpg的始祖铁拳无座力反坦克炮，那么从左至右依次是：宿舍、武器室、指挥室、餐厅和电讯室，好像缺少了很多。”
“是啊！缺少厕所和研究机构，研究室有可能远离，厕所应该不会太远，怎么会没发现呢？”老章也是一肚子疑惑。
“会不会撤离时封闭然后做了伪装？”涛子提出了这样的理论。
“实验室封闭可以理解，厕所就搞怪了吧？”张恒远插话道。
“不管为什么，咱们还是去找找吧！重点检查墙壁有没有封闭的痕迹。”康处拿出领导姿态直接拍板。
“乔~你可以探测出哪里被封闭了么？”
“不能舰长，您随身的设备只能用于信号连接和探测。”
“可是你上次不是能探测人家身上的枪械啊！”
“舰长~那是雷达的原理，属于信号探测的一种也只限于平面一百三十米内，穿透探测需要强大的发射和接受功率，探测的波也和通讯不是一个类型，远距离发现是共享您的声音感知分析出来的结果，不是直接探测。”
“我去！这么多限制，要抓紧时间搞俱乐部，好制造随身的探测设备，不管是出于安全还是方便，都非常需要。”
“舰长可以去敲怀疑的石壁，我通过声音反馈分析出是不是空洞。”
“乔~你再开玩笑么？这还需要分析？我自己也能听出来。”
“舰长是可以听出来，但是超过一定厚度您就听不出来了，这就是只能内核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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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思跟我学坏了呗？你有变成碎嘴子的倾向。”老章开始顺着进来的方向从右面仔细搜索，他们三个也开始寻找蛛丝马迹，一时间整个山洞里到处响起敲敲打打的声音。
张恒远在左边也从下台阶开始寻找，敲着敲着突然传来一声不一样的声音，使劲在那个点敲一下更大的空腔声传了出来。
“舰长~张恒远那边发现空腔”
老章赶紧跑了过去，听到脚步声康处和涛子也走了过来。
“关涛你去武器室拿把镐头过来”康处长连忙吩咐道。
张恒远让到一边，涛子往手上啐了两唾沫，抡起镐头一顿猛刨。
随着几镐下去伪装的水泥大块的开始脱落，顿时一片尘土飞扬，
这个洞口封闭的并不是很厚，很快被清理了出来，一股**的尸臭扑面而来。
迅速的带上面具，等尘埃落定几人看清楚了这个洞窟，这是洗浴和厕所一体的洗手间，无人机检测完空气质量大家陆续开始进入。
这里面积有五六十平米，地上密布着已经变成的骷髅的骸骨，很少有完整的，有的头骨碎裂、有的身首分离、也有的四肢分离，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屠杀。
“看情形这些人有些是死后被移尸这里，或者是躺在这里等死的，有些是利器砍杀，还有多数死于枪械。”涛子仔细检查着骸骨又继续道：“这些被枪杀的人都是背后中枪，恐怕他们就是用利器砍死另外一波的凶手，这里视乎发生了骚乱。”
“你们看进来的洞口用塑料做了密封，恐怕与病毒有关，也许是研究泄露呢！倭国可是有研究细菌的劣迹。”康处长面色十分严肃。
“不过有泄露这几十年过去病毒或者毒气也该消散了，你看他们的身份牌都不在显然还是很从容的打扫了，当然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换上生化过滤器的好。”
“倭国习惯焚尸带回骨灰，这里的人也许不是他们的人又或者是基层的伤员，为了撤走方便灭口也说不定，另外接下来也检查一下有没有暗室！所有房间都应该检查一遍。”章豹想到一些东西，急忙提议道。
大家又再次回到起初停止的石壁前，山洞里又再次响起了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一丝痕迹，只有找到几处私人石壁间的藏宝，都是金银和珠宝算作安慰奖吧。
章豹干脆顺着通向发电机房的过道向前寻找，过道越过洞口以后变窄了很多，六十公分左右的宽度一个人也很宽松。
“舰长~这次是你发现了！你眼前的石壁就是假的。”
老章刚刚敲了四五米，乔的提醒就出现了。
“我知道你分析的概率，可是我没听到任何空腔的声音啊！”
“抱歉舰长是我表达不详细，这面石壁是假的，不是这个点，是从那边洞口过来开始，全部都是假的。”
嘶~老章抽了一口凉气，这工程量也太大了吧！打开聚光灯仔细检查敲出来的坑点，还真的是水泥。
“康处~你们过来一下。”
三人听见呼唤，陆续走了上来，老章拿聚光灯照着露出的水泥。
“你们看这里整面石壁都是假的，看来我们工作量不小啊！”
简单的休息，几个人来时轮流开工，这个可真的是力气活，每个人也就持续二十分钟，两轮下来都已经气喘吁吁了。
“这样可不是办法，还不知道这水泥又多厚，如果按照这个洞口推算可就不是人力能破坏的了，我看不如打孔然后用火药爆破，我记得关涛擅长爆破吧！”康处长只是一**稿就已经抬不起胳膊了。
张恒远和涛子直接去取来铁锤和钢钎，俩人配合着开始打孔作业，康处长则又去整理资料记录留档，老章则跟着电线一点一点的查找。
如果电线的分岔隐藏起来，只有可能在分线盒的北面或者闸盒的附近，按照这个思路开始耐心的寻找，甚至还背了一把梯子。
人生不如意十之**，也不是所有机会都会有所斩获，忙活了一大顿，老章头上落得灰倒是不少，隐蔽的洞口一个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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