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百团大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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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察蒙军区主力四个旅及地方武装，在王光道司令员与蔡中均政委的指挥下也于二十二日展开行动。王司令员、蔡政委根据晋察蒙根据地的实际情况，决心拔掉日军楔入抗日根据地内一颗最大的钉子一一张北。张北时为察北地区的首府，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北依内蒙，南临京津，地当南北要冲，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日军十分注重此地防守，驻有日军第十二师团步兵二十四旅团第四十六联队主力一部，并配有一个炮兵大队共约2000余人，另有伪蒙军一个团约1000人。要攻克这样一个由3000多日伪军防守的坚固府城，这对缺乏重型攻坚武器的八路军来说，困难是相当大的。对此，王司令员非常清楚，强攻，伤亡太大；只有里应外合，才能减少损失，顺利拿下张北。因此，王司令员早几个月前就派敌工部领导进城与我党地下联络站取得了联系，并交给他们两个任务：一是摸清城内敌人兵力部署及工事布防情况，特别是日军炮兵大队的具体位置；二是想办法策反伪军一部反正。
我党地下联络站的工作者，得到军区首长的指示后，十分兴奋，积极地开展工作，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想方设法得到了敌人兵力部署及工事布防情报，及时交给军区首长。而对伪军的策反工作，因一个偶然的因素，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成功。缘由是一个伪军营长，名叫孔令祥。此人具有一定的民族正义感，为人很讲义气，多次亲眼目睹日军残杀自己的同胞处乐，十分愤慨，但又无可奈何。更可恨的是一次他带队跟随日军扫荡时，而留守的一个日军军官，见他妻子年轻貌美，竟乘机将其强奸，他妻子不从，强烈反抗，那禽兽不如的鬼子竟将其残忍的杀害了。孔令祥回来后得知消息，气愤异常，当即拿起枪要去找鬼子拚命，被几个好心的同事给劝住了。于是，孔令祥便每天借洒浇愁。这个信息被我党地下联络站的同志得知道，便立即派出人员与其进行接触。通过多次的了解、交谈及耐心的思想工作后，孔令祥完全地转变了思想立埸，并坚决表示愿意跟八路军抗日。于是，我党派出几个同志打入他的营，帮助他开展策反工作，到这次我军决定攻打张北时，反正时机已基本成熟。
王司令员与蔡政委综合各方面的情报，经过精心研讨后，召开了作战会议，并作出战役部署。其具体计划是：一、集中第二旅、军区特务团、炮兵营共10000余人，攻占张北，全歼守敌；二、以骑兵第一旅主力及地方武装一部，阻击集宁增援之敌；以归绥旅主力坚决阻击从张家口来援之敌（因张家口至张北不到80公里，且日军增援部队为第十二师团战车联队及机械化部队各一部）；三、以新一旅主力一部及地方武装两个独立团对兴和、怀安两地发起佯攻，牵制两地之敌增援；四、以军区警卫团作战役预备队；五、动员、组织群众破坏集宁至张北、张家口至张北公路，以迟缓敌援军的速度。战役自九月二十二日清晨展开，要求战役必须在四天内结束。并将战役部署上报中北军区。
我与政委收到晋察蒙军区第二阶段的战役部署，进行了认真的审查，觉得可行，便批准实施。另外，我还在回复的电文上加上了这样一句话：“若攻击张北受阻，可实施围点打援之策，歼灭敌部分援敌亦可。”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尽量避免攻坚作战，以减少部队伤亡。
晋察蒙军区得到我们的批复后，立即展开行动。部队于二十一日晚均已秘密到达指定位置。担任攻城总指挥的是第二旅旅长丁忠民，丁旅长根据作战计划，指挥二旅三个团和军区特务团，于二十二日早晨6时30分，以突然的动作，对张北城周围据点及外围工事展开攻击，激战一天拔除了周围据点和扫清了外围工事，消灭日伪军400余人，少数残敌乘机逃进城内。二旅三个团和军区特务团乘势进逼城下，将张北城紧紧包围起来。
担负驻守张北城的日军司令是日军第四十六联队的联队长渡边大佐，此人骄横异常，对中国军队不太看得上眼。早上在得知八路军进攻时，渡边大佐并不太在意，认为张北城有自己2000多精锐部队守卫，八路军是不敢来碰的，有的只是来骚扰而已。于是，命令外围守军坚决击退八路的进攻，并给予必要的反击。谁知道，战局的发展大出渡边大佐意料之外，八路军的攻势十分猛烈，战斗力极为强悍，而且炮火也非常强大，外围据点及工事纷纷被八路清除。这时，渡边大佐才清醒地意识到，面前的这股八路军不同以往的中国军队，自己派出的援军也被打回，那么这股八路军很可能是冲着张北城来的，于是果断下令放弃外围残存的据点和工事，残余守敌撤进城内，加强城内防守。同时，渡边大佐将情况及自己的推测电告师团长上村清太郎中将，并请求增援。
当晚，双方没有发生战斗。这是大战前的宁静，双方都在调兵遣将。上村清太郎师团长接到渡边的电报之后，也感觉到张北情况有点不妙，于是命令片冈松下旅团长亲率两个大队的日军，明晨从张家口乘坐汽车驰援张家口，同时命令装甲联队、工兵联队、炮兵联队各一部随行。
与此同时，我军也在加紧进行战前的准备工作。明天南、北两城门是攻击的重点，由一团和特务团担任主攻；二团、三团于东西两面进行佯攻，牵制敌人。官兵们忙着扎登墙梯，制作土坦克，捆*包等，也有的在相互研讨着攻城战术。丁忠民旅长看到这一切，心里比较踏实了一点。而此时，他最忧心、最牵掛的是城内的伪军反正与配合攻城问题，有了他们的配合，那攻城作战将会减少多大的伤亡呀！丁旅长和文政委都在耐心地等待城里发出的消息。
而此时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城内担负策反工作的三分区敌工部的贺副部长，在联络站同志的陪同下，正与伪军营长孔令祥商谈明晨攻城“里应外和”的配合问题，参与商讨的还有二旅特战营副营长李向前同志，他将协助孔营长指挥城内“里应外和”行动。由于下午情况突然发生变化，狡猾的渡边大佐不放心将南城门交给伪军三营防守，于是，派出一个中队的日军接管了南城门及周边城墙工事的防卫。伪军三营则担任城门两边较远城墙及城内部分街道的防卫。另外，城内加强了戒严。经过一番协商之后，决定明晨三时三十分接应二旅特侦营登墙进城，然后由伪军三营两个连配合特侦营一部夺取南城门，迎接主力部队进城。同时，协助孔营长将伪军三营中的反动军官及顽固分子秘密扣押起来，委派坚决反正的伪军军官掌握部队。
午夜十二时，贺副部长与李副营长派遣两个随同而来的特战队员，带着情报，从伪军三营防守的一段城墙悄悄溜出城，向指挥部汇报。约凌晨二十分钟左右，丁旅长、文攻委终于得到亟需的情报，心中万分喜悦，握着两名特战队员的手高兴地说：“谢谢你们！我要给你们评功！”
随后，丁旅长、文政委等旅首长根据情报迅速调整了战斗部署，并派一个特侦班护送来的一名队员，将调整后的有关配合问题通报给城内。
凌晨三时三十分，特侦营悄悄来到伪军三营防守的一段城墙下，对上联终信号，便沿着城墙上放下几条绳索，悄无声息地往上攀登。立在城墙上的李副营长带领先行入城的几个队员在城墙上接应。不到二十分钟，特侦营的三个连都登上了城墙，特侦营王营长留下三连协助伪军三营一个连守卫这段城墙，并接应后续部队入城。自己与李副营长在几名熟悉地形的伪军引导下，各带一个连直扑日军守卫的南城门。而贺副部长带一个特侦班与孔营长指挥伪军三营的另两个连，利用街道工事，阻击日军对南城门的增援。
王营长与李副营长各带一个连分两路向南城门摸去，沿途悄悄干掉了几个哨兵，没惊动敌人。快接近城门的时候，李副营长带领的一个连与日军巡逻队遭遇了，先下手为强，李副营长果断下令攻击，同时命令信号员发出信号，通知城外。顿时，城门附近爆发出激烈的枪声，李副营长指挥一连迅速消灭了日军的巡逻队，抢占城门及附近的工事碉堡。王营长听见枪声，知道暴露了，立即下令抢占城楼及两边城墙。城外我军指挥部看见信号，知道暗夺城门没有成功，便下令展开全面攻击，同时命令一团与二团的各一个营，从我军控制的一段城墙迅速攀墙入城，支援特侦营。
南城门的枪声震动了全城。渡边大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来到指挥部，很快弄清了情况，知道城内潜入了八路军的小股部队，正在攻击南城门。而潜入的八路军也必定从伪军三营防守的城墙偷进来的。于是，渡边大佐一边命令守军各部，务必坚守阵地，顽强抗击，严防八路军攻入城内；一边迅速调遣两支部队，支援南城门和夺回伪军三营防守的城墙。同时命令炮兵大队给予火力支援。可惜的是，日军炮兵大队阵地已遭到毁灭性打击。根据情报信息，日军炮兵大队有16门大炮，其中还有两门是150mm的重炮，这对我攻城部队是极大的威胁。因此，指挥部决定，我军炮火的第一轮打击目标就是日军炮兵大队。由于有了我党城内地下联络站同志提供的准确方位，我军集中了两个炮兵营四十余门火炮进行覆盖性射击，基本上摧毁日军大炮阵地，16门大炮只剩下四、五门山炮、野炮，大大解除了对我军的威胁。
我军四面攻城部队，在炮火、机枪的掩护下，也展开了攻击。有些虽是佯攻，但打得非常热闹，给守敌造成较大的压力，迫使守敌不敢轻意调动兵力支援他处。激烈的战斗还是发生在城内，企图夺回伪军三营防守城墙日增援部队，被特侦营三连与伪军三营一个连联手阻击得寸步难进。日军增援南城门的部队，遭到了伪军三营两个连的阻击。但由于双方战斗力相差悬殊，反正部队的两个连虽有我特侦连一个班的支持，仍然被打得节节败退。若一但阻击失败，将使特侦营一、二连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后果不堪设想。正在十分危险之时，二旅参谋长欧阳泉亲率一团三营登上城墙，指挥两个连及时赶到，一个反击，将日增援部队击退，稳住了阵地。随后不久，二团的一营与反装甲分队的一个小队也登上了城墙，由欧阳参谋长统一指挥。欧阳参谋长迅速调整部署，以一团三营接替反正的伪军两个连，阻止日军增援南城门，以二团一营一连增援特侦营三连，守卫城墙。自己亲率二团一营的两个连及反装甲小队支援特侦营一、二连，迅速夺取南城门。欧阳参谋长到达南城门附近时，发现特侦营一、二连的处境不妙，由于缺乏重武器，又没带*包，对日军钢筋水泥的工事、碉堡、暗堡及火力点有点无可奈，反而被占据地利的日军火力给压住了。欧阳参谋长弄清情况后，组织火力进行掩护，命令反装甲小队进行攻击。反装甲小队借着夜色和障碍物的掩护，抵近射击，一打一个准，在一声声的爆炸声中，日军的工事、火力点、碉堡、暗堡一个个被摧毁了。特侦营一、二连与二团一营的两个连趁机扑上，很快将守卫南城门的日军一个中队给消灭了，打开了城门，一团主力趁机冲入城内，与守敌展开激战。此时，天色己明，指挥部丁旅长、文政委闻讯极为高兴。为减少部队伤亡，命令二、三团及担负北门攻击任务的军区特务团停止强攻，除各留一部继续牵制并阻击敌人外逃外，其余部队均从南门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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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察蒙军区主力四个旅及地方武装，在王光道司令员与蔡中均政委的指挥下也于二十二日展开行动。王司令员、蔡政委根据晋察蒙根据地的实际情况，决心拔掉日军楔入抗日根据地内一颗最大的钉子一一张北。张北时为察北地区的首府，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北依内蒙，南临京津，地当南北要冲，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日军十分注重此地防守，驻有日军第十二师团步兵二十四旅团第四十六联队主力一部，并配有一个炮兵大队共约2000余人，另有伪蒙军一个团约1000人。要攻克这样一个由3000多日伪军防守的坚固府城，这对缺乏重型攻坚武器的八路军来说，困难是相当大的。对此，王司令员非常清楚，强攻，伤亡太大；只有里应外合，才能减少损失，顺利拿下张北。因此，王司令员早几个月前就派敌工部领导进城与我党地下联络站取得了联系，并交给他们两个任务：一是摸清城内敌人兵力部署及工事布防情况，特别是日军炮兵大队的具体位置；二是想办法策反伪军一部反正。
我党地下联络站的工作者，得到军区首长的指示后，十分兴奋，积极地开展工作，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想方设法得到了敌人兵力部署及工事布防情报，及时交给军区首长。而对伪军的策反工作，因一个偶然的因素，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成功。缘由是一个伪军营长，名叫孔令祥。此人具有一定的民族正义感，为人很讲义气，多次亲眼目睹日军残杀自己的同胞处乐，十分愤慨，但又无可奈何。更可恨的是一次他带队跟随日军扫荡时，而留守的一个日军军官，见他妻子年轻貌美，竟乘机将其强奸，他妻子不从，强烈反抗，那禽兽不如的鬼子竟将其残忍的杀害了。孔令祥回来后得知消息，气愤异常，当即拿起枪要去找鬼子拚命，被几个好心的同事给劝住了。于是，孔令祥便每天借洒浇愁。这个信息被我党地下联络站的同志得知道，便立即派出人员与其进行接触。通过多次的了解、交谈及耐心的思想工作后，孔令祥完全地转变了思想立埸，并坚决表示愿意跟八路军抗日。于是，我党派出几个同志打入他的营，帮助他开展策反工作，到这次我军决定攻打张北时，反正时机已基本成熟。
王司令员与蔡政委综合各方面的情报，经过精心研讨后，召开了作战会议，并作出战役部署。其具体计划是：一、集中第二旅、军区特务团、炮兵营共10000余人，攻占张北，全歼守敌；二、以骑兵第一旅主力及地方武装一部，阻击集宁增援之敌；以归绥旅主力坚决阻击从张家口来援之敌（因张家口至张北不到80公里，且日军增援部队为第十二师团战车联队及机械化部队各一部）；三、以新一旅主力一部及地方武装两个独立团对兴和、怀安两地发起佯攻，牵制两地之敌增援；四、以军区警卫团作战役预备队；五、动员、组织群众破坏集宁至张北、张家口至张北公路，以迟缓敌援军的速度。战役自九月二十二日清晨展开，要求战役必须在四天内结束。并将战役部署上报中北军区。
我与政委收到晋察蒙军区第二阶段的战役部署，进行了认真的审查，觉得可行，便批准实施。另外，我还在回复的电文上加上了这样一句话：“若攻击张北受阻，可实施围点打援之策，歼灭敌部分援敌亦可。”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尽量避免攻坚作战，以减少部队伤亡。
晋察蒙军区得到我们的批复后，立即展开行动。部队于二十一日晚均已秘密到达指定位置。担任攻城总指挥的是第二旅旅长丁忠民，丁旅长根据作战计划，指挥二旅三个团和军区特务团，于二十二日早晨6时30分，以突然的动作，对张北城周围据点及外围工事展开攻击，激战一天拔除了周围据点和扫清了外围工事，消灭日伪军400余人，少数残敌乘机逃进城内。二旅三个团和军区特务团乘势进逼城下，将张北城紧紧包围起来。
担负驻守张北城的日军司令是日军第四十六联队的联队长渡边大佐，此人骄横异常，对中国军队不太看得上眼。早上在得知八路军进攻时，渡边大佐并不太在意，认为张北城有自己2000多精锐部队守卫，八路军是不敢来碰的，有的只是来骚扰而已。于是，命令外围守军坚决击退八路的进攻，并给予必要的反击。谁知道，战局的发展大出渡边大佐意料之外，八路军的攻势十分猛烈，战斗力极为强悍，而且炮火也非常强大，外围据点及工事纷纷被八路清除。这时，渡边大佐才清醒地意识到，面前的这股八路军不同以往的中国军队，自己派出的援军也被打回，那么这股八路军很可能是冲着张北城来的，于是果断下令放弃外围残存的据点和工事，残余守敌撤进城内，加强城内防守。同时，渡边大佐将情况及自己的推测电告师团长上村清太郎中将，并请求增援。
当晚，双方没有发生战斗。这是大战前的宁静，双方都在调兵遣将。上村清太郎师团长接到渡边的电报之后，也感觉到张北情况有点不妙，于是命令片冈松下旅团长亲率两个大队的日军，明晨从张家口乘坐汽车驰援张家口，同时命令装甲联队、工兵联队、炮兵联队各一部随行。
与此同时，我军也在加紧进行战前的准备工作。明天南、北两城门是攻击的重点，由一团和特务团担任主攻；二团、三团于东西两面进行佯攻，牵制敌人。官兵们忙着扎登墙梯，制作土坦克，捆*包等，也有的在相互研讨着攻城战术。丁忠民旅长看到这一切，心里比较踏实了一点。而此时，他最忧心、最牵掛的是城内的伪军反正与配合攻城问题，有了他们的配合，那攻城作战将会减少多大的伤亡呀！丁旅长和文政委都在耐心地等待城里发出的消息。
而此时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城内担负策反工作的三分区敌工部的贺副部长，在联络站同志的陪同下，正与伪军营长孔令祥商谈明晨攻城“里应外和”的配合问题，参与商讨的还有二旅特战营副营长李向前同志，他将协助孔营长指挥城内“里应外和”行动。由于下午情况突然发生变化，狡猾的渡边大佐不放心将南城门交给伪军三营防守，于是，派出一个中队的日军接管了南城门及周边城墙工事的防卫。伪军三营则担任城门两边较远城墙及城内部分街道的防卫。另外，城内加强了戒严。经过一番协商之后，决定明晨三时三十分接应二旅特侦营登墙进城，然后由伪军三营两个连配合特侦营一部夺取南城门，迎接主力部队进城。同时，协助孔营长将伪军三营中的反动军官及顽固分子秘密扣押起来，委派坚决反正的伪军军官掌握部队。
午夜十二时，贺副部长与李副营长派遣两个随同而来的特战队员，带着情报，从伪军三营防守的一段城墙悄悄溜出城，向指挥部汇报。约凌晨二十分钟左右，丁旅长、文攻委终于得到亟需的情报，心中万分喜悦，握着两名特战队员的手高兴地说：“谢谢你们！我要给你们评功！”
随后，丁旅长、文政委等旅首长根据情报迅速调整了战斗部署，并派一个特侦班护送来的一名队员，将调整后的有关配合问题通报给城内。
凌晨三时三十分，特侦营悄悄来到伪军三营防守的一段城墙下，对上联终信号，便沿着城墙上放下几条绳索，悄无声息地往上攀登。立在城墙上的李副营长带领先行入城的几个队员在城墙上接应。不到二十分钟，特侦营的三个连都登上了城墙，特侦营王营长留下三连协助伪军三营一个连守卫这段城墙，并接应后续部队入城。自己与李副营长在几名熟悉地形的伪军引导下，各带一个连直扑日军守卫的南城门。而贺副部长带一个特侦班与孔营长指挥伪军三营的另两个连，利用街道工事，阻击日军对南城门的增援。
王营长与李副营长各带一个连分两路向南城门摸去，沿途悄悄干掉了几个哨兵，没惊动敌人。快接近城门的时候，李副营长带领的一个连与日军巡逻队遭遇了，先下手为强，李副营长果断下令攻击，同时命令信号员发出信号，通知城外。顿时，城门附近爆发出激烈的枪声，李副营长指挥一连迅速消灭了日军的巡逻队，抢占城门及附近的工事碉堡。王营长听见枪声，知道暴露了，立即下令抢占城楼及两边城墙。城外我军指挥部看见信号，知道暗夺城门没有成功，便下令展开全面攻击，同时命令一团与二团的各一个营，从我军控制的一段城墙迅速攀墙入城，支援特侦营。
南城门的枪声震动了全城。渡边大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来到指挥部，很快弄清了情况，知道城内潜入了八路军的小股部队，正在攻击南城门。而潜入的八路军也必定从伪军三营防守的城墙偷进来的。于是，渡边大佐一边命令守军各部，务必坚守阵地，顽强抗击，严防八路军攻入城内；一边迅速调遣两支部队，支援南城门和夺回伪军三营防守的城墙。同时命令炮兵大队给予火力支援。可惜的是，日军炮兵大队阵地已遭到毁灭性打击。根据情报信息，日军炮兵大队有16门大炮，其中还有两门是150mm的重炮，这对我攻城部队是极大的威胁。因此，指挥部决定，我军炮火的第一轮打击目标就是日军炮兵大队。由于有了我党城内地下联络站同志提供的准确方位，我军集中了两个炮兵营四十余门火炮进行覆盖性射击，基本上摧毁日军大炮阵地，16门大炮只剩下四、五门山炮、野炮，大大解除了对我军的威胁。
我军四面攻城部队，在炮火、机枪的掩护下，也展开了攻击。有些虽是佯攻，但打得非常热闹，给守敌造成较大的压力，迫使守敌不敢轻意调动兵力支援他处。激烈的战斗还是发生在城内，企图夺回伪军三营防守城墙日增援部队，被特侦营三连与伪军三营一个连联手阻击得寸步难进。日军增援南城门的部队，遭到了伪军三营两个连的阻击。但由于双方战斗力相差悬殊，反正部队的两个连虽有我特侦连一个班的支持，仍然被打得节节败退。若一但阻击失败，将使特侦营一、二连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后果不堪设想。正在十分危险之时，二旅参谋长欧阳泉亲率一团三营登上城墙，指挥两个连及时赶到，一个反击，将日增援部队击退，稳住了阵地。随后不久，二团的一营与反装甲分队的一个小队也登上了城墙，由欧阳参谋长统一指挥。欧阳参谋长迅速调整部署，以一团三营接替反正的伪军两个连，阻止日军增援南城门，以二团一营一连增援特侦营三连，守卫城墙。自己亲率二团一营的两个连及反装甲小队支援特侦营一、二连，迅速夺取南城门。欧阳参谋长到达南城门附近时，发现特侦营一、二连的处境不妙，由于缺乏重武器，又没带*包，对日军钢筋水泥的工事、碉堡、暗堡及火力点有点无可奈，反而被占据地利的日军火力给压住了。欧阳参谋长弄清情况后，组织火力进行掩护，命令反装甲小队进行攻击。反装甲小队借着夜色和障碍物的掩护，抵近射击，一打一个准，在一声声的爆炸声中，日军的工事、火力点、碉堡、暗堡一个个被摧毁了。特侦营一、二连与二团一营的两个连趁机扑上，很快将守卫南城门的日军一个中队给消灭了，打开了城门，一团主力趁机冲入城内，与守敌展开激战。此时，天色己明，指挥部丁旅长、文政委闻讯极为高兴。为减少部队伤亡，命令二、三团及担负北门攻击任务的军区特务团停止强攻，除各留一部继续牵制并阻击敌人外逃外，其余部队均从南门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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