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先行出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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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战胜解放区的严重困难，以坚持长期抗战，争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主席和中共中央及时地制定了一系列切合时宜的政策。其中最主要的有十项，我们称之为“十大政策”。即：对敌斗争，精兵简政，统一领导，拥政爱民，发展生产，整顿三风，审查干部，时事教育，三三制政权，减租减息。由于目前主要的矛盾是敌我矛盾，主要的斗争形式是武装斗争，因此对敌斗争就成为一切工作的中心。
为了适应目前的军事斗争，中革军委早在去年十一月就发出《关于抗日根据地军事建设的指示》，提出了主力兵团地方化，地方武装群众化，普遍发展民兵、自卫队等群众武装，并使三者密切结合，开展广泛的群众性的游击战争的方针。今年五月，又发布了《关于统一抗日根据地党的领导及调整各组织间关系的决定》，决定各解放区实行党的一元化领导，使军事、政治、经济与群众工作紧密结合起来，这样就极大地统一了党政军民的步伐，进一步推动了对敌斗争与根据地各项工作的发展。
在主席和中共中央的正确领导下，敌后抗日根据地群众性的游击战争广泛地开展起来，在反“扫荡”、反“蚕食”与反“清乡”的斗争中，根据地的广大人民群众，不分男女老幼都参加了对敌斗争。男人们为军队抬担架、送弹药、送情报、送粮食。妇女们为军队做鞋袜、做衣服、看护伤病员。儿童们站岗放哨盘查行人。“一切为着前线，一切为着打倒日本侵略者和解放中国人民”成为抗日根据地全体军民的总口号、总方针。
从四一年到四二年六月，我华北各抗日根据地无不受到日军重兵残酷的“扫荡”与“蚕食”，部队由四○年的四十多万人减少到三十多万；根据地人口由四千万减少到二千五百万；根据地面积缩小了六分之一（注：这当中不包括陕甘宁边区与中北区）。其中冀中、冀南、冀东、冀鲁边等抗日根据地损失特别严重，有大半地区变成了游击区，有的甚至变成了敌占区。晋西、晋察冀、晋冀豫及山东等抗日根据地情况稍好一点。我中北区也有相当地区损失比较严重，但从全面情况来看，较其它各抗日根据地还是要好一些，主力部队没受到什么大的损失。
目前从国际国内战局来看，自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帝国主义开始将作战重心由中国战场转移到南太平洋地区。而华北地区的“强化治安运动”也搞得差不多了，故而日军大本营决定从华北抽调一部分兵力转移到南太平洋地区作战。因此，六月份之后，我华北各抗日根据地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一点；但山东除外，日军正集结重兵对山东抗日根据地展开“扫荡”与“蚕食”。我和政委仔细分析研究了当前的战局形势后，决定从我中北区开始，先行展开反击。理由有三：一是相对华北各抗日根据地敌我力量对比来说，我中北区八路军力量最强；二是我中北区有绥蒙边区作依托，财力、物力要大大优于其它各根据地；三是考虑到我晋北、冀察蒙各抗日根据地受敌摧残的时间越长，受到的损失就愈严重。况且我中北区各主力部队休整补充已经完成，兵强马壮、弹粮充足，士气高昂，出击的时机已经成熟。同时，我中北区的先行出击，对其它各抗日根据地也是一种支援。
另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不久之后要策应苏联方面作战。我知道苏德战场上正打得异常激烈，德国集结了大量的坦克、机械化部队正在进攻斯大林格勒，而s大林为保卫斯大林格勒，也从全国各地调集后续兵力支援斯大林格勒作战；而苏联最大的后备兵力就是西伯利亚方面军，有一百多万精锐部队，但是用来防御日本帝国主义的进攻的。因此，我从后世历史中知道：苏德战争初期，苏军作战十分艰苦，节节后退。为了寻求中国共产党的支持与配合，s大林曾三次致电m*，电报中要求中共抽调八路军一两个师的兵力到内蒙和外蒙边境地区，接受苏方提供的可装备一两个师的新式武器。同时建议中共中央考虑调若干师团部署在长城内外一线，虽不是为了进行大战役，但希望能够牵制日军力量，或增加它的后顾之忧。
可后来限于当时的客观条件，主席与中共中央以及其他方面的领导商量后认为，抽调两个师的兵力通过蒙古草原到达边境去接受武器装备却是不可想象的。因为敌人有空军，而我们没有。这样，我们的部队在未到达目的地之前，就会被敌机发现给消灭掉；何况还有绥蒙军骑兵的拦阻。故而放弃了苏联提供的援助。对这个问题，我在延安时曾和主席详细探讨过，认为我们现在已打通了中苏通道，有条件来接受苏联提供的援助。到时，s大林同志必定会来电相商，我们也可借此机会向苏联要求更多一点的援助。
置于这方面的考虑，我决定于七月初就先行出击，做到尽快地恢复晋北、冀察蒙抗日根据地。到时，便可抽出兵力去内蒙与外蒙边境地区，接受苏联提供的武器装备。
决心定下之后，我们立即进行战役的安排及部署。这一次我将集中大部主力进行出击，除了包头旅、新三旅、新四旅、骑兵第二旅担负绥蒙边区的防御外，集中其余的10个旅另四个团投入出击。其中，去年调入后方休整的第一旅、第三旅、第四旅，经过补充和半年多的训练之后，现已齐装满员，战斗力更是提升了一步。其它七个旅经过两三个月休整补充，也完全恢复了战斗力，可以一战。我们召开了旅以上干部作战会议。会上，程政委作了当前国内外战局形势分析及战役政治动员报告，强调了这次先行出击的重要意义，要求各二级军区、各军分区圆满完成军区交给的各项任务，迅速恢复晋北和冀察蒙抗日根据地。最后，我作了战役部署：由第四旅、第五旅、榆林旅、新二旅及晋北军区警卫团、特务团等负责收复晋北抗日根据地；由第一、第二、第三旅、新一旅、归绥旅、骑兵第一旅及冀察蒙军区警卫团、特务团等，担任恢复察南、察北抗日根据地的任务，其具体作战计划由各二级军区自行安排。总的要求是：一、运用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积极配合留守部队、地方武装及民兵游击队，摧毁这次日军“扫荡”、“蚕食”中所修建的小据点及炮楼，对敌坚固设访的县城或修建的大型坚固据点，视情况或围困或攻占之，切忌一味地硬打盲攻，争取在运动中歼灭敌人，以减少部队伤亡。二、动员群众，彻底铲平敌人挖掘的封锁沟，修建的封锁墙；摧毁敌人组建的伪政权及伪自卫团、伪自卫队。迅建恢复各级党组织和各级地方政权，组织群众开展生产自救，发展经济。三、战役自七月五日开始，八月初结束。然后转入休整。四、对俘获的汗奸走狗、伪政权人员、伪军、伪自卫团人员（少数罪行极大、情节恶劣，沾满人民鲜血的铁杆汉奸卖国贼，则一律公审枪决）等，统统送绥蒙边区劳教总队强制劳改。
在这里特别作一点说明：自抗日战争开始后，我们中北区特地制定了新的俘虏政策，凡俘获的日伪军战俘、汉奸、走狗、卖国贼及一切敌对分子，全部送交劳教总队进行劳动改造。当然，下井挖煤、挖矿等最危险、最累最重的活儿，得由日军战俘、铁杆汉奸去干。对一般的伪军人员、敌对分子劳教三年，表现好的，或遣送回原籍，或另行安排工作。没想到我们制定的这一政策，后来为绥蒙边区的经济建设做出了重要贡献。因为我们中北区大部分地区是地广人稀，青壮年大都参加八路军打鬼子去了，边区劳动力极为缺乏，而这一政策的实施，极大地缓解了边区劳动力缺乏的困境。到抗日战争胜利时，在劳教总队劳改的人达数万人之多。
七月五日，我主力10个旅另四个团分别在晋北和冀察热抗日根据地同时展开行动。“八路军主力打回来了！”喜讯似惊雷一下子响遍了察北、察南及晋北抗日根据地。特别是经过“扫荡”与“蚕食”后，沦陷为敌占区和游击区的老百姓更是暗中奔走相告，欢呼相庆，翘首盼望着子弟兵早日回来。由于日军大规模的“扫荡”、“蚕食”己告结束，不得不派兵驻守已侵占的地方，再加之一部日军己抽调到南太平洋的战场，因此，日军用于机动的兵力不多了。我军正是瞅准这一时机展开反击，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晋北、冀察蒙军区各以一部主力牵制住日军机动兵力，而以大部主力配合留守部队、地方武装及民兵游击队，对根据地内敌伪驻守的小据点、炮楼展开狂风暴雨般地攻击。我军采取以各个击破的战术原则，集中优势兵力、火力攻击敌伪驻守的小据点和炮楼。这些小据点和炮楼，一般最多的只驻有一个中队的日军，有些甚至都是用伪军来防守，根本挡不住我军迅猛的攻击，几个小时就解决了战斗。特别是一些伪军驻守的炮楼或据点，我军大炮一响，就乖乖地竖起了白旗。还有的伪军在我敌工人员的策反下，反正起义，将枪口对准了日本强盗。不到二十天，晋北、冀察蒙军区就拔掉了根据地内敌伪驻守的小据点及炮楼，摧毁了敌伪建立起来的伪政权及反动武装，铲平和拆毁了敌伪挖掘的封锁沟与封锁墙。老百姓的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此时，日军在两根据地内只剩下十几个坚固设防的县城和大型据点。于是，我军发扬连续作战的优良作风，展开了战役第二阶段的攻坚作战，坚决拔掉那些对我根据地造成较大威胁的大型坚固据点；而对一般威胁不大的坚固据点则采取长期围困之策略，待时机成熟后再攻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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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战胜解放区的严重困难，以坚持长期抗战，争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主席和中共中央及时地制定了一系列切合时宜的政策。其中最主要的有十项，我们称之为“十大政策”。即：对敌斗争，精兵简政，统一领导，拥政爱民，发展生产，整顿三风，审查干部，时事教育，三三制政权，减租减息。由于目前主要的矛盾是敌我矛盾，主要的斗争形式是武装斗争，因此对敌斗争就成为一切工作的中心。
为了适应目前的军事斗争，中革军委早在去年十一月就发出《关于抗日根据地军事建设的指示》，提出了主力兵团地方化，地方武装群众化，普遍发展民兵、自卫队等群众武装，并使三者密切结合，开展广泛的群众性的游击战争的方针。今年五月，又发布了《关于统一抗日根据地党的领导及调整各组织间关系的决定》，决定各解放区实行党的一元化领导，使军事、政治、经济与群众工作紧密结合起来，这样就极大地统一了党政军民的步伐，进一步推动了对敌斗争与根据地各项工作的发展。
在主席和中共中央的正确领导下，敌后抗日根据地群众性的游击战争广泛地开展起来，在反“扫荡”、反“蚕食”与反“清乡”的斗争中，根据地的广大人民群众，不分男女老幼都参加了对敌斗争。男人们为军队抬担架、送弹药、送情报、送粮食。妇女们为军队做鞋袜、做衣服、看护伤病员。儿童们站岗放哨盘查行人。“一切为着前线，一切为着打倒日本侵略者和解放中国人民”成为抗日根据地全体军民的总口号、总方针。
从四一年到四二年六月，我华北各抗日根据地无不受到日军重兵残酷的“扫荡”与“蚕食”，部队由四○年的四十多万人减少到三十多万；根据地人口由四千万减少到二千五百万；根据地面积缩小了六分之一（注：这当中不包括陕甘宁边区与中北区）。其中冀中、冀南、冀东、冀鲁边等抗日根据地损失特别严重，有大半地区变成了游击区，有的甚至变成了敌占区。晋西、晋察冀、晋冀豫及山东等抗日根据地情况稍好一点。我中北区也有相当地区损失比较严重，但从全面情况来看，较其它各抗日根据地还是要好一些，主力部队没受到什么大的损失。
目前从国际国内战局来看，自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帝国主义开始将作战重心由中国战场转移到南太平洋地区。而华北地区的“强化治安运动”也搞得差不多了，故而日军大本营决定从华北抽调一部分兵力转移到南太平洋地区作战。因此，六月份之后，我华北各抗日根据地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一点；但山东除外，日军正集结重兵对山东抗日根据地展开“扫荡”与“蚕食”。我和政委仔细分析研究了当前的战局形势后，决定从我中北区开始，先行展开反击。理由有三：一是相对华北各抗日根据地敌我力量对比来说，我中北区八路军力量最强；二是我中北区有绥蒙边区作依托，财力、物力要大大优于其它各根据地；三是考虑到我晋北、冀察蒙各抗日根据地受敌摧残的时间越长，受到的损失就愈严重。况且我中北区各主力部队休整补充已经完成，兵强马壮、弹粮充足，士气高昂，出击的时机已经成熟。同时，我中北区的先行出击，对其它各抗日根据地也是一种支援。
另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不久之后要策应苏联方面作战。我知道苏德战场上正打得异常激烈，德国集结了大量的坦克、机械化部队正在进攻斯大林格勒，而s大林为保卫斯大林格勒，也从全国各地调集后续兵力支援斯大林格勒作战；而苏联最大的后备兵力就是西伯利亚方面军，有一百多万精锐部队，但是用来防御日本帝国主义的进攻的。因此，我从后世历史中知道：苏德战争初期，苏军作战十分艰苦，节节后退。为了寻求中国共产党的支持与配合，s大林曾三次致电m*，电报中要求中共抽调八路军一两个师的兵力到内蒙和外蒙边境地区，接受苏方提供的可装备一两个师的新式武器。同时建议中共中央考虑调若干师团部署在长城内外一线，虽不是为了进行大战役，但希望能够牵制日军力量，或增加它的后顾之忧。
可后来限于当时的客观条件，主席与中共中央以及其他方面的领导商量后认为，抽调两个师的兵力通过蒙古草原到达边境去接受武器装备却是不可想象的。因为敌人有空军，而我们没有。这样，我们的部队在未到达目的地之前，就会被敌机发现给消灭掉；何况还有绥蒙军骑兵的拦阻。故而放弃了苏联提供的援助。对这个问题，我在延安时曾和主席详细探讨过，认为我们现在已打通了中苏通道，有条件来接受苏联提供的援助。到时，s大林同志必定会来电相商，我们也可借此机会向苏联要求更多一点的援助。
置于这方面的考虑，我决定于七月初就先行出击，做到尽快地恢复晋北、冀察蒙抗日根据地。到时，便可抽出兵力去内蒙与外蒙边境地区，接受苏联提供的武器装备。
决心定下之后，我们立即进行战役的安排及部署。这一次我将集中大部主力进行出击，除了包头旅、新三旅、新四旅、骑兵第二旅担负绥蒙边区的防御外，集中其余的10个旅另四个团投入出击。其中，去年调入后方休整的第一旅、第三旅、第四旅，经过补充和半年多的训练之后，现已齐装满员，战斗力更是提升了一步。其它七个旅经过两三个月休整补充，也完全恢复了战斗力，可以一战。我们召开了旅以上干部作战会议。会上，程政委作了当前国内外战局形势分析及战役政治动员报告，强调了这次先行出击的重要意义，要求各二级军区、各军分区圆满完成军区交给的各项任务，迅速恢复晋北和冀察蒙抗日根据地。最后，我作了战役部署：由第四旅、第五旅、榆林旅、新二旅及晋北军区警卫团、特务团等负责收复晋北抗日根据地；由第一、第二、第三旅、新一旅、归绥旅、骑兵第一旅及冀察蒙军区警卫团、特务团等，担任恢复察南、察北抗日根据地的任务，其具体作战计划由各二级军区自行安排。总的要求是：一、运用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积极配合留守部队、地方武装及民兵游击队，摧毁这次日军“扫荡”、“蚕食”中所修建的小据点及炮楼，对敌坚固设访的县城或修建的大型坚固据点，视情况或围困或攻占之，切忌一味地硬打盲攻，争取在运动中歼灭敌人，以减少部队伤亡。二、动员群众，彻底铲平敌人挖掘的封锁沟，修建的封锁墙；摧毁敌人组建的伪政权及伪自卫团、伪自卫队。迅建恢复各级党组织和各级地方政权，组织群众开展生产自救，发展经济。三、战役自七月五日开始，八月初结束。然后转入休整。四、对俘获的汗奸走狗、伪政权人员、伪军、伪自卫团人员（少数罪行极大、情节恶劣，沾满人民鲜血的铁杆汉奸卖国贼，则一律公审枪决）等，统统送绥蒙边区劳教总队强制劳改。
在这里特别作一点说明：自抗日战争开始后，我们中北区特地制定了新的俘虏政策，凡俘获的日伪军战俘、汉奸、走狗、卖国贼及一切敌对分子，全部送交劳教总队进行劳动改造。当然，下井挖煤、挖矿等最危险、最累最重的活儿，得由日军战俘、铁杆汉奸去干。对一般的伪军人员、敌对分子劳教三年，表现好的，或遣送回原籍，或另行安排工作。没想到我们制定的这一政策，后来为绥蒙边区的经济建设做出了重要贡献。因为我们中北区大部分地区是地广人稀，青壮年大都参加八路军打鬼子去了，边区劳动力极为缺乏，而这一政策的实施，极大地缓解了边区劳动力缺乏的困境。到抗日战争胜利时，在劳教总队劳改的人达数万人之多。
七月五日，我主力10个旅另四个团分别在晋北和冀察热抗日根据地同时展开行动。“八路军主力打回来了！”喜讯似惊雷一下子响遍了察北、察南及晋北抗日根据地。特别是经过“扫荡”与“蚕食”后，沦陷为敌占区和游击区的老百姓更是暗中奔走相告，欢呼相庆，翘首盼望着子弟兵早日回来。由于日军大规模的“扫荡”、“蚕食”己告结束，不得不派兵驻守已侵占的地方，再加之一部日军己抽调到南太平洋的战场，因此，日军用于机动的兵力不多了。我军正是瞅准这一时机展开反击，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晋北、冀察蒙军区各以一部主力牵制住日军机动兵力，而以大部主力配合留守部队、地方武装及民兵游击队，对根据地内敌伪驻守的小据点、炮楼展开狂风暴雨般地攻击。我军采取以各个击破的战术原则，集中优势兵力、火力攻击敌伪驻守的小据点和炮楼。这些小据点和炮楼，一般最多的只驻有一个中队的日军，有些甚至都是用伪军来防守，根本挡不住我军迅猛的攻击，几个小时就解决了战斗。特别是一些伪军驻守的炮楼或据点，我军大炮一响，就乖乖地竖起了白旗。还有的伪军在我敌工人员的策反下，反正起义，将枪口对准了日本强盗。不到二十天，晋北、冀察蒙军区就拔掉了根据地内敌伪驻守的小据点及炮楼，摧毁了敌伪建立起来的伪政权及反动武装，铲平和拆毁了敌伪挖掘的封锁沟与封锁墙。老百姓的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此时，日军在两根据地内只剩下十几个坚固设防的县城和大型据点。于是，我军发扬连续作战的优良作风，展开了战役第二阶段的攻坚作战，坚决拔掉那些对我根据地造成较大威胁的大型坚固据点；而对一般威胁不大的坚固据点则采取长期围困之策略，待时机成熟后再攻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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