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先行出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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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察北，敌伪还保有张北、尚义、赤城、沽源四座坚固的县城或据点；在察南，敌人还存有阳高、阳原、涿鹿等坚固县城或据点。冀察蒙军区经过慎重分析、研究之后，决定首先拔掉张北、涿鹿、沽源三大据点，因为张北是楔入我察北根据地中心地带的一颗钉子，对根据地的威胁很大，不得不拔掉。而涿鹿、沽源却是横挡在我军向东、向东北方向发展的障碍，也必须扫除。冀察蒙军区将作战的方案迅速上报中北军区，我们认真审查了一遍，认为可行，便批准实施。对于第二阶段的攻坚作战，我早就考虑到，并预先作了部署和安排，如第一、第三、第四旅撤往后方整训，在长达半年多的训练中，其主要军事训练科目就是城市攻坚战、巷战、夜战及阵地战等。另外，对这次出击战役，我还特地为晋北、冀察蒙两个二级军区各配备了六门口径为122mm的苏制*炮（用汽车运输），威力巨大，作为攻坚的利器。
冀察蒙军区接到回电后，立即部署攻打张北的战役。王司令员，蔡政委决心集中第一旅、第二旅、骑兵第一旅、军区特务团、重炮连等优势兵力、火力攻占张北，全歼守敌。王司令员亲自出马，兼任此次战役总指挥。
张北府城原是我军从日军手中夺得，而后成为冀察热军区及三军分区所在地。这次，由于日军重兵扫荡，我军为保存有生力量，避其锋芒，不得不忍痛放弃。日军占据此地后，大肆抓捕民工，重新整修城墙，修建工事、确堡、暗堡等防御工事，挖掘防护沟，布设鹿岩、铁丝网等。防御设施比前次更加严密、坚固。同时，增强了守卫兵力，包括一个步兵大队、一个炮兵大队、一个机枪中队及工兵、骑兵、辎重各一部，共约3000人。由日军第十二师团第14联队长藤田井郎大佐统一指挥。另有一个团的伪军协助守城。其总兵力共约4000人。
王司令员经过周密的侦察及各方面的情报，制订了详细的作战计划，以第一旅、第二旅主力一、三团及重炮连等部担任攻城任务，以骑兵第一旅、第二旅二团及地方武装一部担任阻援，阻止张家口和尚义两个方向的日援军，军区特务团留作预备队。七月二十八日，王司令员指挥攻城部队扫清了外围工事，直趋张北城下，将张北城团团围住。
因为是二打张北城，敌我双方都汲取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日军联队长藤田大佐加强了城内的反间清洗，以及对伪军的监控，防止八路军内外勾结，巧施诡计。同时，加强了城墙上的岗哨及巡逻，增加了夜间探照灯和照明灯，防止八路乘夜偷登城墙。王司令员根据侦察得来的情报，发现日军防守异常严密，因而放弃了其它偷袭计划，决心实施强攻。因为王司令员手上握有一张秘密王牌，而日军则不知晓，那就是攻城利器一一重型*炮。所以，王司令员决定要和日军堂堂正正地打一场攻坚战。而这一计划，恰恰出乎日军意料之外，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王司令员了解到日军守城部队有一个大队的炮兵，配备有十几门大炮，并且还有几门口径达150mm的重炮。这对正面攻城部队将造成极大的威胁，必须在总攻发起前解决它。王司令员决定发起一次佯攻，摸清日军炮兵发射的具体方位，再结合城内地下工作站送出来的工事布防图和炮兵方位图，精确定位，然后一举摧毁它。
第二天上午八时，攻城部队按照计划发起了一次声势浩大的佯攻，日军果然中计，全部炮兵展开还击，被我炮兵观测员准确测定了方位。十分钟后，我军两个山炮营和重炮连共42大炮，对日军炮兵阵地进行精确地覆盖射击，炮弹将日炮兵阵地犁翻了两遍，日军炮兵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丧失了发言权。当天下午六时，我军发起了总攻。王司令员集中重炮连和山炮营攻击北城门及两边城墙，122mm的*炮可不是闹着玩的，砸在城墙上都是一个大坑，厚实的城墙也得抖上一抖。二十分钟的猛烈炮击，北城门及两边城墙便倒塌了六、七十米长的一段，连带城墙上的守敌都全部遭难。担任攻城主力的第一旅一团、二团，在炮火和机枪火力的掩护下，顺利地冲进城内，与敌人展开巷战、夜战。
日军守城指挥官藤田大佐做梦都没想到，八路军竟拥有口径如此大的重炮；更没想到八路军三十分钟不到就攻进了城内。藤田大佐一面指挥部队固守阵地，顽强抗击八路军的进攻，一面向上级报告，请求增援。
王司令员见第一旅一团、二团攻进北门之后，也适时调整了战斗部署，为加快攻击速度，调一旅三团也从北门而进，投入巷战。其余三门由第二旅两个团负责佯攻，监视并防止敌军逃跑。特务团也接到命令，随时准备投入战斗。第一旅三个团全部投入城内巷战，兵力、火力都占据优势，给敌军带来的压力是可想而知。何况第一旅还专门进行了巷战、夜战的严格训练，非日军一般战斗部队可比。尽管日军有武士道精神，拚死抵抗，但还是被擅长巷战、夜战的八路军第一旅打得节节败退。激战到天明，第一旅已攻占了半个张北城。此时的藤田大佐已被八路军彻夜的凌厉攻势所惊震，对坚守张北城已丧失了信心。援军受阻，若再困守下去，必将和前次守军一样，得到的是全军覆没的下埸。于是，藤田大佐定下决心，立即突围。他留下日军一部与伪军团利用城内工事，拖住八路攻城主力。同时，请求师团长上村清太郎派飞机支援突围。
三十日凌晨七时，藤田大佐连战死的日军尸体也顾不及带走，并残忍地抛弃了重伤的人员，亲率日军主力1800余人从西门突围。这位丧心病狂的日军大佐，为顺利突围，竟施放大量毒气弹开道。在西门外担任拦阻任务的二旅一团一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之日军有空中掩护，意然被藤田大佐率部突了出去，向西逃往尚义。王司令员得知消息，大为恼火，立即命令忱戈待命的特务团超前追击，务必将逃跑的日军主力拦截下来，同时命令二旅一团、三团沿逃敌左右两侧展开追击，配合特务团全歼逃敌。
城内的战斗已无悬念，一旅集中兵力、火力将殿后掩护的300余日军一举全歼。而被包围的伪军团，在我军强大的政治攻势下，见大势已去，除少数战死外，大部缴械投降。
追击的我军冒着日机的轰炸、俯冲、扫射，一股劲地往前猛追。三小时后，特务团抢在日军前头，将狂逃的日军给拦住了，两侧赶上来的二旅一、三团配合特务团将逃敌团团围住，随即发起攻击。双方在荒山野岭中展开激烈的搏斗。藤田大佐指挥日军主力抢占了几个小山头，负隅顽抗，一边急电上级求援。我军也迅速调部署、战术，由二旅丁忠民旅长统一指挥。丁旅长利用兵力优势，指挥部队将各山头上的日军分割开来，断绝了各山头日军之间的联系与支援。然后指挥赶上来的迫击炮连和山炮营，运用各个击破的战术，集中火力、兵力将驻守各个山头的日军逐一歼灭。战斗打得十分激烈，日军在藤田大佐的指挥下，利用山头地形殊死抵抗。但日军逃跑，几乎丢失了所有的重武器，又没有坚固的工事可据守，再加之军心已焕散，士气低落，根本挡不住我军的迅猛攻击，战至傍晚，战斗落下了帷幕。张北城的4000守敌全军覆灭。王司令员原估计张北城的战斗至少要打上个三、四天，没想到由于藤田大佐的指挥失误，结果战役一天一夜就结束了，也大大减少了我军的伤亡。
战役结束后，王司令员留下第二旅等部在张北等地驻扎、休整。自己亲率第一旅和骑兵第一旅一团，直奔沽源。沽源据点远离日军重兵，沽源守敌已成为塞外的一支孤旅，王司令员决心乘此机会吃掉它，并收复沽源。谁知道沽源之敌，在得知张北守军全部覆灭的消息后，害怕自己会遭到同样的下埸，便于第三天弃城撤向赤城。王司令员率部到达沽源时，日军已逃走大半天了。王司令员只好令骑一旅一团追歼敌人。骑一旅一团在长城边追上日军殿后部队，随即发起冲击，歼灭日军殿后中队及辎重部队，缴获大批军用物资。
在察北展开反击的同时，察南部队在军区参谋长丁瑞的指挥下，也适时对日军坚固的据点展开攻击。丁参谋长留下新一旅及地方部队一部对根据地内天镇、阳高两大据点进行围困，并牵制日军东援；自已亲率第三旅、归绥旅、军区警卫团等部兼程隐蔽东进，准备攻打日伪坚固设防的涿鹿县城。丁参谋长派出特侦大队对涿鹿及周围之敌情进行了详细的侦察，随后召开了作战会议，对战役作了周密的都署。丁参谋长综合了各方面的情报，并进行认真的分析思考，决定釆取围点打援之策略，先打援，再克点。因为逐鹿县城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且距怀来、下花园、宣化等敌军大据点的路程十分近，最远的也不过百余里，就是张家口到此也只有200多里。我军攻打涿鹿县城，必将遭到敌几路援军的威胁，若久攻不克，被敌粘住，那情况将极为危险。丁参谋长了解到逐鹿守敌虽然只有2000人，但怀来、下花园、宣化等县城据点都驻有不少日伪军，而且张家口更是驻有日军重兵把守。因此，丁参谋长的作战计划是，先以主力一部猛攻涿鹿，调动敌人，迫使日军增援。然后，留下少数部队继续围攻涿鹿，其大部主力埋伏在敌援军必经之路，围歼敌之援军。尔后，再攻占涿鹿。其具体部署是：一、以主力第三旅及地方部队一个独立团，围攻涿鹿；二、以归绥旅埋伏在怀来至涿鹿的必经之路，担负歼灭怀来增援之敌；以军区警卫团担负阻击并牵制宣化及张家口方向增援之敌。三、若下花园敌援军出动，则第三旅留下一个团与地方独立团继续围攻涿鹿外，其主力秘密撤出，迎击下花围增援之敌，并将其歼灭。四、歼灭或击退敌援军后，视其情况再攻占涿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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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察北，敌伪还保有张北、尚义、赤城、沽源四座坚固的县城或据点；在察南，敌人还存有阳高、阳原、涿鹿等坚固县城或据点。冀察蒙军区经过慎重分析、研究之后，决定首先拔掉张北、涿鹿、沽源三大据点，因为张北是楔入我察北根据地中心地带的一颗钉子，对根据地的威胁很大，不得不拔掉。而涿鹿、沽源却是横挡在我军向东、向东北方向发展的障碍，也必须扫除。冀察蒙军区将作战的方案迅速上报中北军区，我们认真审查了一遍，认为可行，便批准实施。对于第二阶段的攻坚作战，我早就考虑到，并预先作了部署和安排，如第一、第三、第四旅撤往后方整训，在长达半年多的训练中，其主要军事训练科目就是城市攻坚战、巷战、夜战及阵地战等。另外，对这次出击战役，我还特地为晋北、冀察蒙两个二级军区各配备了六门口径为122mm的苏制*炮（用汽车运输），威力巨大，作为攻坚的利器。
冀察蒙军区接到回电后，立即部署攻打张北的战役。王司令员，蔡政委决心集中第一旅、第二旅、骑兵第一旅、军区特务团、重炮连等优势兵力、火力攻占张北，全歼守敌。王司令员亲自出马，兼任此次战役总指挥。
张北府城原是我军从日军手中夺得，而后成为冀察热军区及三军分区所在地。这次，由于日军重兵扫荡，我军为保存有生力量，避其锋芒，不得不忍痛放弃。日军占据此地后，大肆抓捕民工，重新整修城墙，修建工事、确堡、暗堡等防御工事，挖掘防护沟，布设鹿岩、铁丝网等。防御设施比前次更加严密、坚固。同时，增强了守卫兵力，包括一个步兵大队、一个炮兵大队、一个机枪中队及工兵、骑兵、辎重各一部，共约3000人。由日军第十二师团第14联队长藤田井郎大佐统一指挥。另有一个团的伪军协助守城。其总兵力共约4000人。
王司令员经过周密的侦察及各方面的情报，制订了详细的作战计划，以第一旅、第二旅主力一、三团及重炮连等部担任攻城任务，以骑兵第一旅、第二旅二团及地方武装一部担任阻援，阻止张家口和尚义两个方向的日援军，军区特务团留作预备队。七月二十八日，王司令员指挥攻城部队扫清了外围工事，直趋张北城下，将张北城团团围住。
因为是二打张北城，敌我双方都汲取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日军联队长藤田大佐加强了城内的反间清洗，以及对伪军的监控，防止八路军内外勾结，巧施诡计。同时，加强了城墙上的岗哨及巡逻，增加了夜间探照灯和照明灯，防止八路乘夜偷登城墙。王司令员根据侦察得来的情报，发现日军防守异常严密，因而放弃了其它偷袭计划，决心实施强攻。因为王司令员手上握有一张秘密王牌，而日军则不知晓，那就是攻城利器一一重型*炮。所以，王司令员决定要和日军堂堂正正地打一场攻坚战。而这一计划，恰恰出乎日军意料之外，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王司令员了解到日军守城部队有一个大队的炮兵，配备有十几门大炮，并且还有几门口径达150mm的重炮。这对正面攻城部队将造成极大的威胁，必须在总攻发起前解决它。王司令员决定发起一次佯攻，摸清日军炮兵发射的具体方位，再结合城内地下工作站送出来的工事布防图和炮兵方位图，精确定位，然后一举摧毁它。
第二天上午八时，攻城部队按照计划发起了一次声势浩大的佯攻，日军果然中计，全部炮兵展开还击，被我炮兵观测员准确测定了方位。十分钟后，我军两个山炮营和重炮连共42大炮，对日军炮兵阵地进行精确地覆盖射击，炮弹将日炮兵阵地犁翻了两遍，日军炮兵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丧失了发言权。当天下午六时，我军发起了总攻。王司令员集中重炮连和山炮营攻击北城门及两边城墙，122mm的*炮可不是闹着玩的，砸在城墙上都是一个大坑，厚实的城墙也得抖上一抖。二十分钟的猛烈炮击，北城门及两边城墙便倒塌了六、七十米长的一段，连带城墙上的守敌都全部遭难。担任攻城主力的第一旅一团、二团，在炮火和机枪火力的掩护下，顺利地冲进城内，与敌人展开巷战、夜战。
日军守城指挥官藤田大佐做梦都没想到，八路军竟拥有口径如此大的重炮；更没想到八路军三十分钟不到就攻进了城内。藤田大佐一面指挥部队固守阵地，顽强抗击八路军的进攻，一面向上级报告，请求增援。
王司令员见第一旅一团、二团攻进北门之后，也适时调整了战斗部署，为加快攻击速度，调一旅三团也从北门而进，投入巷战。其余三门由第二旅两个团负责佯攻，监视并防止敌军逃跑。特务团也接到命令，随时准备投入战斗。第一旅三个团全部投入城内巷战，兵力、火力都占据优势，给敌军带来的压力是可想而知。何况第一旅还专门进行了巷战、夜战的严格训练，非日军一般战斗部队可比。尽管日军有武士道精神，拚死抵抗，但还是被擅长巷战、夜战的八路军第一旅打得节节败退。激战到天明，第一旅已攻占了半个张北城。此时的藤田大佐已被八路军彻夜的凌厉攻势所惊震，对坚守张北城已丧失了信心。援军受阻，若再困守下去，必将和前次守军一样，得到的是全军覆没的下埸。于是，藤田大佐定下决心，立即突围。他留下日军一部与伪军团利用城内工事，拖住八路攻城主力。同时，请求师团长上村清太郎派飞机支援突围。
三十日凌晨七时，藤田大佐连战死的日军尸体也顾不及带走，并残忍地抛弃了重伤的人员，亲率日军主力1800余人从西门突围。这位丧心病狂的日军大佐，为顺利突围，竟施放大量毒气弹开道。在西门外担任拦阻任务的二旅一团一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之日军有空中掩护，意然被藤田大佐率部突了出去，向西逃往尚义。王司令员得知消息，大为恼火，立即命令忱戈待命的特务团超前追击，务必将逃跑的日军主力拦截下来，同时命令二旅一团、三团沿逃敌左右两侧展开追击，配合特务团全歼逃敌。
城内的战斗已无悬念，一旅集中兵力、火力将殿后掩护的300余日军一举全歼。而被包围的伪军团，在我军强大的政治攻势下，见大势已去，除少数战死外，大部缴械投降。
追击的我军冒着日机的轰炸、俯冲、扫射，一股劲地往前猛追。三小时后，特务团抢在日军前头，将狂逃的日军给拦住了，两侧赶上来的二旅一、三团配合特务团将逃敌团团围住，随即发起攻击。双方在荒山野岭中展开激烈的搏斗。藤田大佐指挥日军主力抢占了几个小山头，负隅顽抗，一边急电上级求援。我军也迅速调部署、战术，由二旅丁忠民旅长统一指挥。丁旅长利用兵力优势，指挥部队将各山头上的日军分割开来，断绝了各山头日军之间的联系与支援。然后指挥赶上来的迫击炮连和山炮营，运用各个击破的战术，集中火力、兵力将驻守各个山头的日军逐一歼灭。战斗打得十分激烈，日军在藤田大佐的指挥下，利用山头地形殊死抵抗。但日军逃跑，几乎丢失了所有的重武器，又没有坚固的工事可据守，再加之军心已焕散，士气低落，根本挡不住我军的迅猛攻击，战至傍晚，战斗落下了帷幕。张北城的4000守敌全军覆灭。王司令员原估计张北城的战斗至少要打上个三、四天，没想到由于藤田大佐的指挥失误，结果战役一天一夜就结束了，也大大减少了我军的伤亡。
战役结束后，王司令员留下第二旅等部在张北等地驻扎、休整。自己亲率第一旅和骑兵第一旅一团，直奔沽源。沽源据点远离日军重兵，沽源守敌已成为塞外的一支孤旅，王司令员决心乘此机会吃掉它，并收复沽源。谁知道沽源之敌，在得知张北守军全部覆灭的消息后，害怕自己会遭到同样的下埸，便于第三天弃城撤向赤城。王司令员率部到达沽源时，日军已逃走大半天了。王司令员只好令骑一旅一团追歼敌人。骑一旅一团在长城边追上日军殿后部队，随即发起冲击，歼灭日军殿后中队及辎重部队，缴获大批军用物资。
在察北展开反击的同时，察南部队在军区参谋长丁瑞的指挥下，也适时对日军坚固的据点展开攻击。丁参谋长留下新一旅及地方部队一部对根据地内天镇、阳高两大据点进行围困，并牵制日军东援；自已亲率第三旅、归绥旅、军区警卫团等部兼程隐蔽东进，准备攻打日伪坚固设防的涿鹿县城。丁参谋长派出特侦大队对涿鹿及周围之敌情进行了详细的侦察，随后召开了作战会议，对战役作了周密的都署。丁参谋长综合了各方面的情报，并进行认真的分析思考，决定釆取围点打援之策略，先打援，再克点。因为逐鹿县城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且距怀来、下花园、宣化等敌军大据点的路程十分近，最远的也不过百余里，就是张家口到此也只有200多里。我军攻打涿鹿县城，必将遭到敌几路援军的威胁，若久攻不克，被敌粘住，那情况将极为危险。丁参谋长了解到逐鹿守敌虽然只有2000人，但怀来、下花园、宣化等县城据点都驻有不少日伪军，而且张家口更是驻有日军重兵把守。因此，丁参谋长的作战计划是，先以主力一部猛攻涿鹿，调动敌人，迫使日军增援。然后，留下少数部队继续围攻涿鹿，其大部主力埋伏在敌援军必经之路，围歼敌之援军。尔后，再攻占涿鹿。其具体部署是：一、以主力第三旅及地方部队一个独立团，围攻涿鹿；二、以归绥旅埋伏在怀来至涿鹿的必经之路，担负歼灭怀来增援之敌；以军区警卫团担负阻击并牵制宣化及张家口方向增援之敌。三、若下花园敌援军出动，则第三旅留下一个团与地方独立团继续围攻涿鹿外，其主力秘密撤出，迎击下花围增援之敌，并将其歼灭。四、歼灭或击退敌援军后，视其情况再攻占涿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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