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二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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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辰一头雾水，被两位警察带着穿好了衣服，出了洗浴中心，穿过马路，又回到了警局门口。
过马路的时候，沈辰发现公交站附近围了不少的路人，正朝着什么东西指指点点。沈辰朝着他们指的方向望去，发现那里一辆车正停在路边，前挡风玻璃像蜘蛛网一样开裂，中间一个浅坑，上面的鲜血已经凝固，暗红色一片，看得人心里忍不住的发寒。显然，这是交通事故的现场。
“我草，这是开得多块，能把前挡风玻璃撞成这样啊？”少爷一脸的震惊：“警察局门口也敢飚车啊？”
“看这架势，被撞的人八成是活不了了。”游老板也是一阵唏嘘，随后又警告少爷：“你以后也得给我注意点，别他妈开车那么快！”
少爷一撇嘴：“你当我傻啊？这种速度，轮胎压到块砖都得侧翻，一个不小心连自己都得玩完，我可还没活够呢！”
一旁警察的表情却微微一变，催促道：“我们的时间很紧急，请大家抓紧时间吧。”说完，又欲言又止，最后补了一句：“这可能对你们也有好处。”
见对方是这个态度，三人便不再说话，一起跟着进了分局，又被分开带进了不同的审讯室。
沈辰跟着其中的一位，进入一间审讯室。对方调试了一下摄像机，坐在了桌子后面，打开记录本。看来是这位负责记录，询问的另有其人了。
沈辰刚坐下，门一开，进来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昨晚在医院给自己做笔录的那位，好像是姓李来着？
“李警官，张教授的事情，咱们昨晚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沈辰一脸无奈的看着对方说道。
昨天晚上，沈辰可是被这位李警官折腾惨了，不管自己怎么说对方都不信，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教授，竟然能用筷子把沈辰的胳膊扎穿，最后还用筷子戳目自尽？最后折腾到天亮，才将信将疑的把沈辰带到分局，跟另外几位警察核对少爷、游董和赵队长的笔录。
这位李警官一坐下，就板着脸问道：“沈辰同志，请你再描述一下，昨天晚上，你在现场经历的一切！”
沈辰无奈，闭上眼睛，像背课文一样，又把昨晚的一切重新说了一遍。不怪沈辰这幅样子，之前说的次数实在太多了。按昨晚的流程，接下来这位李警官应该会挑几个细节，比如张教授当时的表情或动作，着重再问一遍，来验证沈辰是否说谎，或有记忆不清的情况。
果然，李警官接下来就问：“你说当时张教授开始的时候盯着赵队长，说了一句话，是什么？”
沈辰叹了一口气：“张教授当时表情很狰狞，说‘阴阳两隔，仙凡有序；偷坟掘墓，生死不分！他死了，你也活不了！’”
“昨天晚上，你们的笔录是分开做的，赵队长也是这个案子的证人之一。今天早上做完笔录，你们与赵队长再次见面，当时进行了简短的对话，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嗯？跟赵队长的对话，你们怎么不亲自问赵队长，打个电话的事而已啊？”沈辰一奇，对方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怎么开始问赵队长的事了？
“请回答这个问题！”李警官不为所动。
“就是简单客套一下，让我们体谅你们工作的难处呗。之后游董想要请他一起去对面泡澡，不过赵队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所以要回家睡觉，没跟我们一起。”沈辰答道。
“具体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当时说的每一句话吗？还有当时赵队长的表情是怎样的？”李警官一反常态，对昨晚张教授的诡异行为一笔带过，此时竟然详细问起了今天早上，跟赵队长有关的对话。
沈辰压下心中的好奇心，仔细的把早上说的每一句话，讲给李警官听。对方听得十分认真，有时候甚至会要求沈辰讲慢一点，一些记忆模糊的地方，一定要沈辰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沈辰则只能尽力的回忆：“嗯……赵队长当时的状态确实不太好，眼窝下陷的很厉害，脸色苍白，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气质变化非常大。不过我想这应该是正常的吧？毕竟两天两夜没睡了。昨天饭局的时候他也说了，之前在古墓里二次勘察现场的时候，甚至平地摔了个跟头。”
说到这里，沈辰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队长是你们自己人，这些问题你们可以亲自去问他啊？”
话音刚落，审讯室外却传来敲门声。李警官没有回答沈辰的问题，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沈辰抬眼看去，门外的正是带少爷进入审讯室的警察。当时少爷在洗浴中心溺水，还是这位给他做的人工呼吸，沈辰还没来得及把这事告诉少爷，他还真想看看少爷知道这件事会是个什么表情。
门随后就被关上了，审讯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几分钟过后，李警官打开门，面色凝重的像是要滴出水来，走到记录员身边耳语了几句。记录员起身，把摄像机关掉，拿着记录本来到沈辰面前：“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签个字！”
大概浏览了一下，见没什么问题，沈辰便随手签下了名字，记录员便转身开门，离开了审讯室。
沈辰一见这情况，朝李警官问道：“这是完事了？我可以走了？”
却没想到李警官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掏出了手铐，走到审讯椅旁边，竟然把沈辰的双手铐在了审讯椅上！
沈辰大惊失色：“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还把我当嫌疑犯了？”
“别动，没把你当嫌疑犯，这是为你好！”对方不为所动，但手铐却没有铐死，不至于勒得手腕生疼。
但沈辰还是忍不住挣扎，手铐撞得审讯椅咣咣作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我不是嫌疑犯，就把事情告诉我！这应该不违反纪律，也对稳定我的情绪有好处！”
虽然事态急转直下，但沈辰刚才的一番话显然是抓住了某些重点。李警官略一犹豫，最终还是说道：“早上你们跟赵振江队长分手后，赵队长打算到马路对面坐公交车回家。过马路的时候，赵队长突然朝着一辆正常速度行驶中的汽车飞奔，头部撞到了汽车的前挡风玻璃，出了车祸，颅骨粉碎性骨折，赵队长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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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辰一头雾水，被两位警察带着穿好了衣服，出了洗浴中心，穿过马路，又回到了警局门口。
过马路的时候，沈辰发现公交站附近围了不少的路人，正朝着什么东西指指点点。沈辰朝着他们指的方向望去，发现那里一辆车正停在路边，前挡风玻璃像蜘蛛网一样开裂，中间一个浅坑，上面的鲜血已经凝固，暗红色一片，看得人心里忍不住的发寒。显然，这是交通事故的现场。
“我草，这是开得多块，能把前挡风玻璃撞成这样啊？”少爷一脸的震惊：“警察局门口也敢飚车啊？”
“看这架势，被撞的人八成是活不了了。”游老板也是一阵唏嘘，随后又警告少爷：“你以后也得给我注意点，别他妈开车那么快！”
少爷一撇嘴：“你当我傻啊？这种速度，轮胎压到块砖都得侧翻，一个不小心连自己都得玩完，我可还没活够呢！”
一旁警察的表情却微微一变，催促道：“我们的时间很紧急，请大家抓紧时间吧。”说完，又欲言又止，最后补了一句：“这可能对你们也有好处。”
见对方是这个态度，三人便不再说话，一起跟着进了分局，又被分开带进了不同的审讯室。
沈辰跟着其中的一位，进入一间审讯室。对方调试了一下摄像机，坐在了桌子后面，打开记录本。看来是这位负责记录，询问的另有其人了。
沈辰刚坐下，门一开，进来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昨晚在医院给自己做笔录的那位，好像是姓李来着？
“李警官，张教授的事情，咱们昨晚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沈辰一脸无奈的看着对方说道。
昨天晚上，沈辰可是被这位李警官折腾惨了，不管自己怎么说对方都不信，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教授，竟然能用筷子把沈辰的胳膊扎穿，最后还用筷子戳目自尽？最后折腾到天亮，才将信将疑的把沈辰带到分局，跟另外几位警察核对少爷、游董和赵队长的笔录。
这位李警官一坐下，就板着脸问道：“沈辰同志，请你再描述一下，昨天晚上，你在现场经历的一切！”
沈辰无奈，闭上眼睛，像背课文一样，又把昨晚的一切重新说了一遍。不怪沈辰这幅样子，之前说的次数实在太多了。按昨晚的流程，接下来这位李警官应该会挑几个细节，比如张教授当时的表情或动作，着重再问一遍，来验证沈辰是否说谎，或有记忆不清的情况。
果然，李警官接下来就问：“你说当时张教授开始的时候盯着赵队长，说了一句话，是什么？”
沈辰叹了一口气：“张教授当时表情很狰狞，说‘阴阳两隔，仙凡有序；偷坟掘墓，生死不分！他死了，你也活不了！’”
“昨天晚上，你们的笔录是分开做的，赵队长也是这个案子的证人之一。今天早上做完笔录，你们与赵队长再次见面，当时进行了简短的对话，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嗯？跟赵队长的对话，你们怎么不亲自问赵队长，打个电话的事而已啊？”沈辰一奇，对方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怎么开始问赵队长的事了？
“请回答这个问题！”李警官不为所动。
“就是简单客套一下，让我们体谅你们工作的难处呗。之后游董想要请他一起去对面泡澡，不过赵队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所以要回家睡觉，没跟我们一起。”沈辰答道。
“具体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当时说的每一句话吗？还有当时赵队长的表情是怎样的？”李警官一反常态，对昨晚张教授的诡异行为一笔带过，此时竟然详细问起了今天早上，跟赵队长有关的对话。
沈辰压下心中的好奇心，仔细的把早上说的每一句话，讲给李警官听。对方听得十分认真，有时候甚至会要求沈辰讲慢一点，一些记忆模糊的地方，一定要沈辰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沈辰则只能尽力的回忆：“嗯……赵队长当时的状态确实不太好，眼窝下陷的很厉害，脸色苍白，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气质变化非常大。不过我想这应该是正常的吧？毕竟两天两夜没睡了。昨天饭局的时候他也说了，之前在古墓里二次勘察现场的时候，甚至平地摔了个跟头。”
说到这里，沈辰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队长是你们自己人，这些问题你们可以亲自去问他啊？”
话音刚落，审讯室外却传来敲门声。李警官没有回答沈辰的问题，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沈辰抬眼看去，门外的正是带少爷进入审讯室的警察。当时少爷在洗浴中心溺水，还是这位给他做的人工呼吸，沈辰还没来得及把这事告诉少爷，他还真想看看少爷知道这件事会是个什么表情。
门随后就被关上了，审讯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几分钟过后，李警官打开门，面色凝重的像是要滴出水来，走到记录员身边耳语了几句。记录员起身，把摄像机关掉，拿着记录本来到沈辰面前：“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签个字！”
大概浏览了一下，见没什么问题，沈辰便随手签下了名字，记录员便转身开门，离开了审讯室。
沈辰一见这情况，朝李警官问道：“这是完事了？我可以走了？”
却没想到李警官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掏出了手铐，走到审讯椅旁边，竟然把沈辰的双手铐在了审讯椅上！
沈辰大惊失色：“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还把我当嫌疑犯了？”
“别动，没把你当嫌疑犯，这是为你好！”对方不为所动，但手铐却没有铐死，不至于勒得手腕生疼。
但沈辰还是忍不住挣扎，手铐撞得审讯椅咣咣作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我不是嫌疑犯，就把事情告诉我！这应该不违反纪律，也对稳定我的情绪有好处！”
虽然事态急转直下，但沈辰刚才的一番话显然是抓住了某些重点。李警官略一犹豫，最终还是说道：“早上你们跟赵振江队长分手后，赵队长打算到马路对面坐公交车回家。过马路的时候，赵队长突然朝着一辆正常速度行驶中的汽车飞奔，头部撞到了汽车的前挡风玻璃，出了车祸，颅骨粉碎性骨折，赵队长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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