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4章 补充兵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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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为了吃食。
路远回到陷阱，发现那包诱饵不见了，不用说，这只大猿应该是饿了，饥不择食，结果引发机关，中招了。
它这体型，熊都得避着走，被路远劈死的两匹狼也应该是因为躲避它，而误打误撞遇到了路远和李约翰。按说大猿完全可以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十分滋润，不至于这么狼狈，但这种大猿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知道它是不是因为远离故乡，水土不服。
路远用到剖开捕鹿夹触动伤口，大猿表情痛苦，但他却没有放声嚎叫，简直像人一样充满充满智慧，如果能说话就跟人无异，除了毛发多了点，丑陋了点，找媳妇估计困难，但皮厚肉糙，骨架更结实，力气更大，更适合森林生存，孰优孰劣，还不好说呢？
“扎得真够深啊！”路远轻轻拨动大猿的小腿，五根长刺，二十厘米的长度，齐根没入皮肉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指甲勉强能夹住，拔出。
这是他借助昏暗的月光一刀一刀削出来的。那天晚上，他精削细刻，只怕遇到猎物扎得不够深，与现在的观感完全不同。
“帮你拔出来。”路远做一个拔刺的动作示范，大猿的眼神跳了跳，没有反抗和挣扎，就像伤员配合一声一样，乖乖地没有动。
路远也没有预感到危险。“就当你明白了！”他自言自语一声，“能明白才见鬼了呢？”他一边说，一边发力拔出一根大拇指粗的尖尖的木刺。
咔嚓一声，大猿触地手指撕下一块草皮，指头划开五道深痕。
一定很疼，他后退一步，警惕的盯着大猿，发现它要暴起的苗头，就一个侧翻闪开。
大猿“嗯……嗯……”痛苦几声低吼，它龇牙咧嘴，差一点在地上打滚，却不喊不叫不踢打，一会儿痛劲儿过去，又安静下来。
比杜鹃那个人类强多了，手上烫出一个水泡，好心帮她扎破，她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让一大群人误会他把她那个什么一样。
五根长刺，大猿一根也没漏下都收进脚里去了，都是因为小腿太粗惹得祸。一根一根拔完长刺，路远咀嚼了随身携带的草药，用带子绑缚帮它止血，大猿照单全收，而且跟人类一样伸出受伤的那条腿，出乎意料地配合，好像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对着一套很熟悉。
但它没有口吐人言，如果它说一声“谢谢”，他会以为它是一只神猿。
都做完了，但大猿没有离开的意思，它的鼻孔“嗯”的一声喷出一股热气，把右前肢横了过来。
检查胳膊受伤了吗？前肢没破一点皮，也没掉半撮毛。而且毛发光滑亮泽，整齐柔顺，干干净净，像李约翰的头发一样，好像经常经常梳理洗涤。
没受伤啊！路远看着又粗又长毛茸茸的前肢，摇摇头。
“嗯……嗯……”相当于手腕位置的长毛被拨开，露出一只白色锃亮的镯子，“166”三个数字异常醒目，大猿做一个撬开的动作。
“去掉它？”路远话一出口，就知道问了也白问，但是他居然明白大猿的动作，这也是很奇怪的事，但他没多想注意力被金属镯子吸引，“很漂亮的金属。”他摸了摸，箍的很紧，纹丝不动，已经卡进肉里去了，需要借助工具。
这个镯子不是封闭形的园环，顺着对接端口的缝隙，撬开倒是不难，他用刀子三下五除二，将它松开。
大猿扯下来冷哼一声，前肢扬起，银镯子划一个漂亮的弧线飞进草丛中，路远甚至听到一声清脆的“叮当”声。
金属啊！你不要有人要啊！好歹当做帮忙的报酬，路远咽一口唾沫，暗中咒骂几声这个败家大猿，但它一瘸一拐地走远了，头也不回。不管它看不看得懂，他朝它挥挥手。
他收好两片夹子，带回园区修理之后，还需要用它再次张机设阱，在物资匮乏的园区，任何工具都要用到极限，彻底报废那一刻。
路远也没忘记爬进草丛寻找那个镯子，如果它够硬，打造一把小刀，或者做几个金属箭头，可就比杀头两匹狼赚的更大发了，如果质地比较软，最不济金属也是稀缺资源，价值不菲，能换别的吃的和用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它安安静静地躺在森林里，暴殄天物。
然后收起一具小狼的尸体以及套子里被它撕扯的血肉模糊的野鸡——因为这个，这只小狼被李约翰一脚踹断脊梁，小狼临时前的哀嚎以来了它的父母追杀李约翰和路远整个下午加整个晚，到今天早上这事才算玩。
最后赶回石头堡垒汇合李约翰。
他在森林的边缘左顾右看，太阳爬地老高，看来他耽搁了不少的时间，肯定有一顿臭骂在等他，但是还有一种危险在等他，在这个危险从天而降的网子，来自太空军的巡逻机。每天太阳升露脸后的一小时到它落下山去是一个危险的时间段，尤其是像今天这样明媚的晴朗天气，视线开阔又适于飞行。
巡逻机的样子像一只飞行蜘蛛，六条腿成了引擎，鼓气的大肚子是机舱，它一般隐藏在南边的高墙后边，突然冲出来向下俯冲下来抛网，或者潜伏在大峡谷的下面，趁人不被猛然拉高，伴随网子扑面而至，防不胜防。
这事太空军在乡下招兵的方式之一，从十六岁满足服兵役的年龄后，一年多的时间里，路远经历过六次这样的突然袭击。
但这种捕鱼招兵方式的历史也并不久，大概是他六岁的时候开始，已经过去了足足十个年头。
按照旧历公元纪年，今年是2065年，按照新历纪年，则是太阳历十七年，也是太空战争的十七年，即地球于火星之间战争已经持续打了十七个年头。
十七年的战火烧掉了大量的炮灰，尤其是下层士兵，以至于太空军队兵员不足，于是他们想尽办法扩充兵员，最主要的来源当然是征召，面向所有合法居民——都是城里人，还有一种辅助的手段就是捕捉，针对像路远这种政府管不到的“野蛮人”。
这一招据说在1949之前的那二三十年内战其间大行其道，但度过一百年太平盛世之后，他们又把它搬出来，老坛装新酒，区别在于以前用绳子绑，而现在用网子网，以前押着走，现在拖着飞，以前痛斥之为的称为抓壮丁，现在戏称做“捕鱼”。
人们之所以宁愿做在乡下饮毛茹血面对洪水猛兽，也不回城市成为生活稳定有保障的合法居民，主要是因为兵役猛于虎。出征火星的兵员十去九不归，生龙活虎的大小伙子，太空军送回家时只有一盒毫无情感的骨灰，或者运气好还有一两枚冷冰冰的低等勋章。
路远不需要什么勋章，穆婆婆也不需要，园区的人们也不需要，甚至在远方成千上万的园区，千千万万的人们也不需要，他们只需要活下去，只需要一点肉丁。
但为了保住享受肉丁的权力，他的先逃回园区，那个被铁丝网保护起来饿死的地方。
他非常肯定，太空军已经发现他了，巡逻机可能已经出发，隐藏在距离他不远的角落里，网子随时可能从天而降。
那些沿着森林边缘地带的石头堡垒，莫名其妙冒出来，虽然不知道是谁堆砌的，但看做工细致，设计精巧，朴实却极其实用，就知道花在上面不少的心思，没有点实力做不到。如果说它跟太空军没关系，路远是不信的。就算它们不是太空军设计的圈套，不是太空军的财产，至少很突出碍眼，就一定在太空军的监视之下。
所以，早上的时候，他们一定发现他了。
他斩杀两匹狼，进入森林，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搞不好还指手画脚，他哪个动作多余，哪里判断失准，哪里下手不够凶狠。
这会儿他们正在通过监视器观察他的行踪，盘算什么时候容易得手。这对被瞄上的孩子来说是悲剧命运的开始，但对于出手捕捉的太空军军官而言，就跟一场游戏一样，失败了还可以推倒重来。
他得避开他们。如果回石头堡垒跟李约翰回合，要过一段相当漫长的曝露地段，这就是在危险的时间段出现在园区外的后果。
如果沿着森林边缘，可以尽量的靠近园区，只要不游出树冠阴影的范围，网儿就捕不到藏在水草下面的小鱼，但那样距离就远了，需要耗费很多体力，而且园区周围至少两公里的荒野只有裸露的石块和黄土，灌木草丛不茂盛，缺乏树木掩护，无处藏身。
这件坏事就是太空军干的，园区周围本来古树成荫，黄土地也可以耕种，是他们的除草剂导致树木枯死，而另一种化学剂干脆让土地寸草不生。
他们冠冕堂皇地宣称，是为了帮助园区修建“护城河”，曝露大型动物的行踪，方便园区遇到猛兽靠近时，早作被袭击的准备，保护自己。
人们需要的粮食作物被摧残一空，只是为了曝露动物，园区的人心照不宣，尤其是那种两条腿会说话的，这才是太空军需要的。
一切都是为了让孩子们曝露在监视器之下，曝露在捕网之下，方便捕捉，这个时候他们的处境，跟进入森林里打猎没有区别，只是人为猎人我为猎物。
对于猎物来说被捉就意味着死亡，所以，孩子们拼命挣扎，拼命逃生，甚至用自残自伤自杀来抗拒，太空军要捉活的，但，即便活蹦乱跳的去参军，被送往火星战场，也活不了多久。
结果，猎物就是猎物，命运都一样。
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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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回到陷阱，发现那包诱饵不见了，不用说，这只大猿应该是饿了，饥不择食，结果引发机关，中招了。
它这体型，熊都得避着走，被路远劈死的两匹狼也应该是因为躲避它，而误打误撞遇到了路远和李约翰。按说大猿完全可以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十分滋润，不至于这么狼狈，但这种大猿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知道它是不是因为远离故乡，水土不服。
路远用到剖开捕鹿夹触动伤口，大猿表情痛苦，但他却没有放声嚎叫，简直像人一样充满充满智慧，如果能说话就跟人无异，除了毛发多了点，丑陋了点，找媳妇估计困难，但皮厚肉糙，骨架更结实，力气更大，更适合森林生存，孰优孰劣，还不好说呢？
“扎得真够深啊！”路远轻轻拨动大猿的小腿，五根长刺，二十厘米的长度，齐根没入皮肉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指甲勉强能夹住，拔出。
这是他借助昏暗的月光一刀一刀削出来的。那天晚上，他精削细刻，只怕遇到猎物扎得不够深，与现在的观感完全不同。
“帮你拔出来。”路远做一个拔刺的动作示范，大猿的眼神跳了跳，没有反抗和挣扎，就像伤员配合一声一样，乖乖地没有动。
路远也没有预感到危险。“就当你明白了！”他自言自语一声，“能明白才见鬼了呢？”他一边说，一边发力拔出一根大拇指粗的尖尖的木刺。
咔嚓一声，大猿触地手指撕下一块草皮，指头划开五道深痕。
一定很疼，他后退一步，警惕的盯着大猿，发现它要暴起的苗头，就一个侧翻闪开。
大猿“嗯……嗯……”痛苦几声低吼，它龇牙咧嘴，差一点在地上打滚，却不喊不叫不踢打，一会儿痛劲儿过去，又安静下来。
比杜鹃那个人类强多了，手上烫出一个水泡，好心帮她扎破，她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让一大群人误会他把她那个什么一样。
五根长刺，大猿一根也没漏下都收进脚里去了，都是因为小腿太粗惹得祸。一根一根拔完长刺，路远咀嚼了随身携带的草药，用带子绑缚帮它止血，大猿照单全收，而且跟人类一样伸出受伤的那条腿，出乎意料地配合，好像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对着一套很熟悉。
但它没有口吐人言，如果它说一声“谢谢”，他会以为它是一只神猿。
都做完了，但大猿没有离开的意思，它的鼻孔“嗯”的一声喷出一股热气，把右前肢横了过来。
检查胳膊受伤了吗？前肢没破一点皮，也没掉半撮毛。而且毛发光滑亮泽，整齐柔顺，干干净净，像李约翰的头发一样，好像经常经常梳理洗涤。
没受伤啊！路远看着又粗又长毛茸茸的前肢，摇摇头。
“嗯……嗯……”相当于手腕位置的长毛被拨开，露出一只白色锃亮的镯子，“166”三个数字异常醒目，大猿做一个撬开的动作。
“去掉它？”路远话一出口，就知道问了也白问，但是他居然明白大猿的动作，这也是很奇怪的事，但他没多想注意力被金属镯子吸引，“很漂亮的金属。”他摸了摸，箍的很紧，纹丝不动，已经卡进肉里去了，需要借助工具。
这个镯子不是封闭形的园环，顺着对接端口的缝隙，撬开倒是不难，他用刀子三下五除二，将它松开。
大猿扯下来冷哼一声，前肢扬起，银镯子划一个漂亮的弧线飞进草丛中，路远甚至听到一声清脆的“叮当”声。
金属啊！你不要有人要啊！好歹当做帮忙的报酬，路远咽一口唾沫，暗中咒骂几声这个败家大猿，但它一瘸一拐地走远了，头也不回。不管它看不看得懂，他朝它挥挥手。
他收好两片夹子，带回园区修理之后，还需要用它再次张机设阱，在物资匮乏的园区，任何工具都要用到极限，彻底报废那一刻。
路远也没忘记爬进草丛寻找那个镯子，如果它够硬，打造一把小刀，或者做几个金属箭头，可就比杀头两匹狼赚的更大发了，如果质地比较软，最不济金属也是稀缺资源，价值不菲，能换别的吃的和用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它安安静静地躺在森林里，暴殄天物。
然后收起一具小狼的尸体以及套子里被它撕扯的血肉模糊的野鸡——因为这个，这只小狼被李约翰一脚踹断脊梁，小狼临时前的哀嚎以来了它的父母追杀李约翰和路远整个下午加整个晚，到今天早上这事才算玩。
最后赶回石头堡垒汇合李约翰。
他在森林的边缘左顾右看，太阳爬地老高，看来他耽搁了不少的时间，肯定有一顿臭骂在等他，但是还有一种危险在等他，在这个危险从天而降的网子，来自太空军的巡逻机。每天太阳升露脸后的一小时到它落下山去是一个危险的时间段，尤其是像今天这样明媚的晴朗天气，视线开阔又适于飞行。
巡逻机的样子像一只飞行蜘蛛，六条腿成了引擎，鼓气的大肚子是机舱，它一般隐藏在南边的高墙后边，突然冲出来向下俯冲下来抛网，或者潜伏在大峡谷的下面，趁人不被猛然拉高，伴随网子扑面而至，防不胜防。
这事太空军在乡下招兵的方式之一，从十六岁满足服兵役的年龄后，一年多的时间里，路远经历过六次这样的突然袭击。
但这种捕鱼招兵方式的历史也并不久，大概是他六岁的时候开始，已经过去了足足十个年头。
按照旧历公元纪年，今年是2065年，按照新历纪年，则是太阳历十七年，也是太空战争的十七年，即地球于火星之间战争已经持续打了十七个年头。
十七年的战火烧掉了大量的炮灰，尤其是下层士兵，以至于太空军队兵员不足，于是他们想尽办法扩充兵员，最主要的来源当然是征召，面向所有合法居民——都是城里人，还有一种辅助的手段就是捕捉，针对像路远这种政府管不到的“野蛮人”。
这一招据说在1949之前的那二三十年内战其间大行其道，但度过一百年太平盛世之后，他们又把它搬出来，老坛装新酒，区别在于以前用绳子绑，而现在用网子网，以前押着走，现在拖着飞，以前痛斥之为的称为抓壮丁，现在戏称做“捕鱼”。
人们之所以宁愿做在乡下饮毛茹血面对洪水猛兽，也不回城市成为生活稳定有保障的合法居民，主要是因为兵役猛于虎。出征火星的兵员十去九不归，生龙活虎的大小伙子，太空军送回家时只有一盒毫无情感的骨灰，或者运气好还有一两枚冷冰冰的低等勋章。
路远不需要什么勋章，穆婆婆也不需要，园区的人们也不需要，甚至在远方成千上万的园区，千千万万的人们也不需要，他们只需要活下去，只需要一点肉丁。
但为了保住享受肉丁的权力，他的先逃回园区，那个被铁丝网保护起来饿死的地方。
他非常肯定，太空军已经发现他了，巡逻机可能已经出发，隐藏在距离他不远的角落里，网子随时可能从天而降。
那些沿着森林边缘地带的石头堡垒，莫名其妙冒出来，虽然不知道是谁堆砌的，但看做工细致，设计精巧，朴实却极其实用，就知道花在上面不少的心思，没有点实力做不到。如果说它跟太空军没关系，路远是不信的。就算它们不是太空军设计的圈套，不是太空军的财产，至少很突出碍眼，就一定在太空军的监视之下。
所以，早上的时候，他们一定发现他了。
他斩杀两匹狼，进入森林，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搞不好还指手画脚，他哪个动作多余，哪里判断失准，哪里下手不够凶狠。
这会儿他们正在通过监视器观察他的行踪，盘算什么时候容易得手。这对被瞄上的孩子来说是悲剧命运的开始，但对于出手捕捉的太空军军官而言，就跟一场游戏一样，失败了还可以推倒重来。
他得避开他们。如果回石头堡垒跟李约翰回合，要过一段相当漫长的曝露地段，这就是在危险的时间段出现在园区外的后果。
如果沿着森林边缘，可以尽量的靠近园区，只要不游出树冠阴影的范围，网儿就捕不到藏在水草下面的小鱼，但那样距离就远了，需要耗费很多体力，而且园区周围至少两公里的荒野只有裸露的石块和黄土，灌木草丛不茂盛，缺乏树木掩护，无处藏身。
这件坏事就是太空军干的，园区周围本来古树成荫，黄土地也可以耕种，是他们的除草剂导致树木枯死，而另一种化学剂干脆让土地寸草不生。
他们冠冕堂皇地宣称，是为了帮助园区修建“护城河”，曝露大型动物的行踪，方便园区遇到猛兽靠近时，早作被袭击的准备，保护自己。
人们需要的粮食作物被摧残一空，只是为了曝露动物，园区的人心照不宣，尤其是那种两条腿会说话的，这才是太空军需要的。
一切都是为了让孩子们曝露在监视器之下，曝露在捕网之下，方便捕捉，这个时候他们的处境，跟进入森林里打猎没有区别，只是人为猎人我为猎物。
对于猎物来说被捉就意味着死亡，所以，孩子们拼命挣扎，拼命逃生，甚至用自残自伤自杀来抗拒，太空军要捉活的，但，即便活蹦乱跳的去参军，被送往火星战场，也活不了多久。
结果，猎物就是猎物，命运都一样。
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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