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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每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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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可想而知。
好几天，莫小慢都顶着香肠嘴到处招摇，而竟然没人认出是被吻出来的。
莫爸安慰：“言语忍，忿自泯。乖闺女，你多忍耐啊，想想这个编制内多难得，就不觉得难受了。”这是以为她被同事欺负了。
顾雅冷哼：“以后离夜残冬远点。”这是以为她被夜残冬的女人欺负了。
同事惊讶：“你是把直发棒夹嘴上了吗？”以为是意外事故。
莫小慢除了回他们凄凉一笑，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嘴唇一动就钻心的疼。
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都已经这样了，安钟晓还很不满意的样子，在她脸上视察了半天，最终换成了咬耳朵。
不到半天，她的耳朵就变得又肿又亮了。
继嘴巴之后，她要失去的是耳朵吗……
她简直是在用生命谈恋爱。tat
然而，莫小慢不知道的是，安钟晓忍得也很辛苦。
如果她反抗，他会很兴奋。
可她这么委委屈屈坐着，任由他吸.允啃咬，极力忍耐的模样，让他更兴奋。
他几乎无法阻止，想要贯穿她的谷欠望。
就像他越来越硬的某处，越节制，越炽热。越忍耐，越膨胀。
可他不能这么做。
他必须忍耐。
这日，结束了训练场日常后，安钟晓突然走到莫小慢面前，莫小慢以为他又要亲哪里，赶紧捂住脸低下头。
“明天，”他的声音又哑又沉的在莫小慢上方响起，“我有事外出，不能送你回去。”
“咦？”莫小慢抬头，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只能尽力控制自己嘴角不要上扬。
“你马上会收到一个链接，点击它。”安钟晓垂眸拿出手机，滑动屏幕。
“啊？”莫小慢呆呆地望着安钟晓，两件事太有跳跃性，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安钟晓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莫小慢和安钟晓相处有一阵子了，对他的面部表情也有点了解。这个表情就是他强忍情绪的标志，吓得莫小慢马上拽过来挎包，单手五秒就摸出了手机。
按亮手机。莫小慢发现短信箱里有个新短信，点击了里面的链接，她惊讶的发现本来只有一个运营商信号的手机，变成了两个。
在运营商标识之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奇怪图标。
然后她就可以收发主题永远为x的未知号码消息。
莫小慢自然明白是安钟晓给她的链接造成的，“这样就可以了吗？”她以为是为了方便他们联系。
毕竟未知号码，她是无法回拨的，而现在，她们可以写短信了。
安钟晓轻轻瞥了一眼莫小慢，“是的，你发信息到x主题，我会收到你的短信。”
“没问题”莫小慢表示，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短信麻烦安钟晓。
她知道安钟晓工作忙，因为即使在训练场，他的电话也总是响。
在体能训练里，能打进电话的，都是紧要的事。
而且她也不是缠人的人。
“明天，从8点开始，每隔五分钟发一张你的自拍，到晚上8点结束。”
“午睡期间可以休息。”
“有问题吗？”安钟晓将手机放回口袋，然后抬头，用锐利的目光看向莫小慢。
“……”莫小慢呆滞了。
她对安钟晓的控制欲又有了新的认识。
可这么有问题的事，她敢说有问题吗？
“有一点……”莫小慢鼓起勇气，决定为自由而战。
“说。”
“五分钟是虚指还是必须五分钟，多一分，少一份都不行……”
“五分钟，多一秒，少一秒都不行。”安钟晓是军人，对服从命令有极为苛刻的要求。
莫小慢欲哭无泪，她竟然给自己挖了这么大的坑。
要知道她就不问这个问题了，到时候还能不那么难完成。
“办不到会有什么处罚吗？”莫小慢觉得自己不见得能做到。
每五分钟拍一次，那几乎放不下手机了。
“一定让你终生难忘。”
安钟晓的语气又平淡又认真，仿佛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莫小慢立刻炸毛，下意识的夹紧了上次被惩罚的地方。
“能不能不要走了，或者带我去吧！”tat
莫小慢现在一点也不高兴他外出了。
安钟晓却残忍的拒绝了她。
直到安钟晓和她在医院门口告别，莫小慢都一脸依依不舍，她一点也不希望明天这么快到来。
安钟晓倒是有了难得的好心情。
看着莫小慢如雏鸟般对他的依恋不舍，他非常愉悦。
可让她更难过的事还在后头。
“爸爸，你这是要出院吗？”
莫小慢推开病房门，就看到莫爸在收拾东西。
莫爸看到莫小慢回来，赶紧放下东西，问她吃了没。
当然是没吃。
每次陪安钟晓训练，都是饿着肚子，且训练完她就被直接送回来了。
和安钟晓在一起这段时间，他只请她吃过军区食堂……
也不知道他是不解风情还是……
莫小慢怎么想都觉得她的未来黯淡无光。
莫爸叹气，“忍耐吧，新人都是这样。这还有几个包子，凑合着吃了吧。”
莫小慢啃着包子，嘴巴疼的厉害，耳朵也又热又痛，幸亏耳朵被头发挡住，一直没被发现负伤。
吃着吃着，莫小慢就开始掉泪。
莫爸只好摸着头安慰，劝她一定要忍，不忍不成刚。
“爸爸，我都快百忍成佛了。”莫小慢摸着眼泪。“有没有可以不用忍耐的办法。”
“……”莫爸真没有，“要不……我问问他。”
“哎？”莫小慢秒懂莫爸说的他指的是副人格。可问题在于，莫爸属于c级人格，不能于副人格沟通。
在这里，主副人格被分为abc三种。
c级人格，主副人格一个控制身体时，另一个意识完全沉睡。
也就是说，两个人格都不知道对方在控制身体时做过什么，不能沟通。
莫爸就属于这种类型。
用术语说，就是他们两个人格之间，精神壁垒太强。
b级人格，两个人格之间可以进行沟通，但会有一定的时间和条件限制。副人格对外界有所感知，但感知能力较弱。
a级人格，两个人格之间完全没有任何限制，可以随时沟通。副人格即使不控制身体，也能感知外界情况。
一般a级人格居多，只有不到7%的是b级和c级人格。
所以在临床医学上，c级人格已经被判定为轻度精神残疾。
“你们不是不能交流吗？”莫小慢压低声音问。
“养好伤后，我就发现我们之间的精神壁垒减弱了不少。”莫爸也悄悄地对莫小慢说，“虽然他无法感知外部，但是我们可以进行简短的交流了。”
莫小慢眼睛一亮，可随即又暗了下来。
她不应该用这些事麻烦baba，因为baba本身烦心事就够多了。
而且她也说不出口。
难道要和baba讨论男友吻得太粗鲁或者无法单方面分手？
莫小慢摇头拒绝了，她默默的继续啃起包子。
这么懂事的举动，倒是被莫爸夸奖了一番。
莫小慢在某些事上，永远抓不到重点，因而错失了唯一一个能摆脱安钟晓的机会。
毕竟baba和爸爸是不同的。
莫未筹有着所有强势男人共同的爱女特点——不管女儿做什么都是对的，错都是别人的错。
不管女儿的另一半怎么样，他们都认为女儿是被猪拱了。
“慢慢。还有一件事，”莫爸看闺女吃完，继续收拾起东西，“医院通知我明天出院了。”
“啊，那咱们的免费宿舍结束了吗？”莫小慢一脸忧愁。
他们的安置房最少要一年才能下来，一时半会他们爷俩都是无家可归的状态了。
“是啊，”莫爸一脸悲痛，“我已经联系好了单位宿舍，只是你，需要住到奶奶家去了。”
莫小慢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爸爸，你都宁愿住宿舍都不愿意住奶奶家。为什么我要去住啊！”
“我和你当然是不一样。”莫爸心虚的说。
“哪里不一样了，”莫小慢反驳，“是没有无视你，还是看你顺眼过？”
大伯去世早，本来莫爸是莫奶奶最大的骄傲，奈何主副人格因为某些事互换，莫奶奶厌恶死现在的莫小慢一家。
只要他们去奶奶家，奶奶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三砣便便。
“我有宿舍可以住，而你没有……”莫爸残忍的说出事实。
“而且你们单位现在每天早晨都要进行体能训练，奶奶家离单位近……”
莫小慢一想起最近开始的体能训练，就全身疼。
那强度完全是训练特种兵吧！
他们只是文职啊，原来每季度来一次就跟要了她命似的，现在天天训练，简直生不如死。
很多老师都反应过，说训练强度太不合理，他们早晨训练完，根本没体力讲课了。
可因为是上层批文，一向优待女老师的主任不仅不优待了，还对体力差的几个，极其严厉。
其中就有莫小慢。
几乎就是，只要在死不了人的范围内，拼命的练。
可要知道，主任心里也宝宝苦啊，他是被逼着写了军令状的。如果不能在本学期末，让所有老师的体力值达到d，他就不仅是被撤职那么简单！
“总之我是不会去奶奶家的，我去表妹家住！”莫小慢坚定的说道。
“只要珊珊同意你住，我绝对不反对。”莫爸表明立场，“但是不能住宾馆，那里太不安全了。”
莫爸担心裴明珊不收留莫小慢，莫小慢再为了不去奶奶家而去住宾馆，于是命令莫小慢当着他的面，和裴明珊联系好。
“你和姑姑说一声，难道不行吗？”莫小慢拿起电话，突然反应过来，由爸爸去说，姑姑肯定会收留她。
“这是你自己的事，怎么能让爸爸替你做呢？”莫爸义正言辞的拒绝。身为副人格替换的主人格，遭遇家人白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莫小慢那位姑姑，是看他不顺眼中的第二名。
他很怵和她打交道。
更何况是求人这种事。
他坚决不会做。
莫小慢无法，只好打给了裴明珊，问她能不能让她借住一段时间。
“家里你是住不了了，最近我哥回来了。”
裴明珊那边很吵，导致她说话声音有点大。
“太不巧了……”莫小慢想了想，“那我去你外边的房子住吧。”
身为豪门千金，裴明珊在外有座公寓，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只要你不嫌吵，我是无所谓。”
裴明珊和莫小慢关系一向很铁，“不过你为什么要来我这住，是和舅妈吵架了吗？”
“咦，你不知道？”莫小慢惊讶的发现，裴明珊竟然还不知道他们发生的事，那么大的爆炸，估计都能上国际新闻了吧。
“竟然是你们小区。”
“新闻上有，但很短几句话，这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意外发生，谁会注意一个连地点时间都不清楚，还没人员伤亡的煤气爆炸啊。”
“难怪你一直都没来找我玩。”
“这真像你能做出来的事。”
“下次记得关煤气阀门啊。”
“不说了，地址一会发给你，拜拜。”
裴明珊很快挂了电话，一点也不给莫小慢解释的机会。
不过，结果还是好的，莫小慢转头看向莫爸。
莫爸欣然点头同意。
第二天，正好是休息日，莫小慢帮莫爸打包好行李，往下搬。
在医院门口碰到了顾雅。
莫爸识趣的接过莫小慢手里的行李，先走到前边去了。
莫小慢翻了个白眼，莫爸那一脸y荡的笑太明显了，好像希望她和顾雅有什么似的。
不，应该说，好像她和顾雅有什么，他就会很为此骄傲。
顾雅哪里好了……
莫小慢挤出个笑容，向顾雅问好。
“出去以后小心夜残冬的女人。”顾雅要去开紧急会议，没有时间调查收拾那些敢对莫小慢出手的“疯狂女人”，只能先嘱咐她，“不要落单，军校放学后马上回家，不要在街上逗留。”
莫小慢听到这些，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其实也怕上次收拾的那个女人找她报复。
只是她最近在军校，训练场和医院之间，都没出过军区大门，自然不用担心。
现在她要去表妹家住，就要小心了。
“我知道了，我绝不乱走动。”
莫小慢保证道。
顾雅又嘱咐了一堆安全事项，才放莫小慢离开。
莫小慢有时候对顾雅的态度很疑惑。
说他关心她吧，好像也没怎么管过她被人欺负。
说两人没关系吧，他好像对她的安全问题特别在乎。
就好像……他被什么人托付了要关照她似的。
莫小慢想到这，浑身一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简直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点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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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莫小慢都顶着香肠嘴到处招摇，而竟然没人认出是被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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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冷哼：“以后离夜残冬远点。”这是以为她被夜残冬的女人欺负了。
同事惊讶：“你是把直发棒夹嘴上了吗？”以为是意外事故。
莫小慢除了回他们凄凉一笑，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嘴唇一动就钻心的疼。
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都已经这样了，安钟晓还很不满意的样子，在她脸上视察了半天，最终换成了咬耳朵。
不到半天，她的耳朵就变得又肿又亮了。
继嘴巴之后，她要失去的是耳朵吗……
她简直是在用生命谈恋爱。tat
然而，莫小慢不知道的是，安钟晓忍得也很辛苦。
如果她反抗，他会很兴奋。
可她这么委委屈屈坐着，任由他吸.允啃咬，极力忍耐的模样，让他更兴奋。
他几乎无法阻止，想要贯穿她的谷欠望。
就像他越来越硬的某处，越节制，越炽热。越忍耐，越膨胀。
可他不能这么做。
他必须忍耐。
这日，结束了训练场日常后，安钟晓突然走到莫小慢面前，莫小慢以为他又要亲哪里，赶紧捂住脸低下头。
“明天，”他的声音又哑又沉的在莫小慢上方响起，“我有事外出，不能送你回去。”
“咦？”莫小慢抬头，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只能尽力控制自己嘴角不要上扬。
“你马上会收到一个链接，点击它。”安钟晓垂眸拿出手机，滑动屏幕。
“啊？”莫小慢呆呆地望着安钟晓，两件事太有跳跃性，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安钟晓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莫小慢和安钟晓相处有一阵子了，对他的面部表情也有点了解。这个表情就是他强忍情绪的标志，吓得莫小慢马上拽过来挎包，单手五秒就摸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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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慢自然明白是安钟晓给她的链接造成的，“这样就可以了吗？”她以为是为了方便他们联系。
毕竟未知号码，她是无法回拨的，而现在，她们可以写短信了。
安钟晓轻轻瞥了一眼莫小慢，“是的，你发信息到x主题，我会收到你的短信。”
“没问题”莫小慢表示，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短信麻烦安钟晓。
她知道安钟晓工作忙，因为即使在训练场，他的电话也总是响。
在体能训练里，能打进电话的，都是紧要的事。
而且她也不是缠人的人。
“明天，从8点开始，每隔五分钟发一张你的自拍，到晚上8点结束。”
“午睡期间可以休息。”
“有问题吗？”安钟晓将手机放回口袋，然后抬头，用锐利的目光看向莫小慢。
“……”莫小慢呆滞了。
她对安钟晓的控制欲又有了新的认识。
可这么有问题的事，她敢说有问题吗？
“有一点……”莫小慢鼓起勇气，决定为自由而战。
“说。”
“五分钟是虚指还是必须五分钟，多一分，少一份都不行……”
“五分钟，多一秒，少一秒都不行。”安钟晓是军人，对服从命令有极为苛刻的要求。
莫小慢欲哭无泪，她竟然给自己挖了这么大的坑。
要知道她就不问这个问题了，到时候还能不那么难完成。
“办不到会有什么处罚吗？”莫小慢觉得自己不见得能做到。
每五分钟拍一次，那几乎放不下手机了。
“一定让你终生难忘。”
安钟晓的语气又平淡又认真，仿佛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莫小慢立刻炸毛，下意识的夹紧了上次被惩罚的地方。
“能不能不要走了，或者带我去吧！”tat
莫小慢现在一点也不高兴他外出了。
安钟晓却残忍的拒绝了她。
直到安钟晓和她在医院门口告别，莫小慢都一脸依依不舍，她一点也不希望明天这么快到来。
安钟晓倒是有了难得的好心情。
看着莫小慢如雏鸟般对他的依恋不舍，他非常愉悦。
可让她更难过的事还在后头。
“爸爸，你这是要出院吗？”
莫小慢推开病房门，就看到莫爸在收拾东西。
莫爸看到莫小慢回来，赶紧放下东西，问她吃了没。
当然是没吃。
每次陪安钟晓训练，都是饿着肚子，且训练完她就被直接送回来了。
和安钟晓在一起这段时间，他只请她吃过军区食堂……
也不知道他是不解风情还是……
莫小慢怎么想都觉得她的未来黯淡无光。
莫爸叹气，“忍耐吧，新人都是这样。这还有几个包子，凑合着吃了吧。”
莫小慢啃着包子，嘴巴疼的厉害，耳朵也又热又痛，幸亏耳朵被头发挡住，一直没被发现负伤。
吃着吃着，莫小慢就开始掉泪。
莫爸只好摸着头安慰，劝她一定要忍，不忍不成刚。
“爸爸，我都快百忍成佛了。”莫小慢摸着眼泪。“有没有可以不用忍耐的办法。”
“……”莫爸真没有，“要不……我问问他。”
“哎？”莫小慢秒懂莫爸说的他指的是副人格。可问题在于，莫爸属于c级人格，不能于副人格沟通。
在这里，主副人格被分为abc三种。
c级人格，主副人格一个控制身体时，另一个意识完全沉睡。
也就是说，两个人格都不知道对方在控制身体时做过什么，不能沟通。
莫爸就属于这种类型。
用术语说，就是他们两个人格之间，精神壁垒太强。
b级人格，两个人格之间可以进行沟通，但会有一定的时间和条件限制。副人格对外界有所感知，但感知能力较弱。
a级人格，两个人格之间完全没有任何限制，可以随时沟通。副人格即使不控制身体，也能感知外界情况。
一般a级人格居多，只有不到7%的是b级和c级人格。
所以在临床医学上，c级人格已经被判定为轻度精神残疾。
“你们不是不能交流吗？”莫小慢压低声音问。
“养好伤后，我就发现我们之间的精神壁垒减弱了不少。”莫爸也悄悄地对莫小慢说，“虽然他无法感知外部，但是我们可以进行简短的交流了。”
莫小慢眼睛一亮，可随即又暗了下来。
她不应该用这些事麻烦baba，因为baba本身烦心事就够多了。
而且她也说不出口。
难道要和baba讨论男友吻得太粗鲁或者无法单方面分手？
莫小慢摇头拒绝了，她默默的继续啃起包子。
这么懂事的举动，倒是被莫爸夸奖了一番。
莫小慢在某些事上，永远抓不到重点，因而错失了唯一一个能摆脱安钟晓的机会。
毕竟baba和爸爸是不同的。
莫未筹有着所有强势男人共同的爱女特点——不管女儿做什么都是对的，错都是别人的错。
不管女儿的另一半怎么样，他们都认为女儿是被猪拱了。
“慢慢。还有一件事，”莫爸看闺女吃完，继续收拾起东西，“医院通知我明天出院了。”
“啊，那咱们的免费宿舍结束了吗？”莫小慢一脸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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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莫爸一脸悲痛，“我已经联系好了单位宿舍，只是你，需要住到奶奶家去了。”
莫小慢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爸爸，你都宁愿住宿舍都不愿意住奶奶家。为什么我要去住啊！”
“我和你当然是不一样。”莫爸心虚的说。
“哪里不一样了，”莫小慢反驳，“是没有无视你，还是看你顺眼过？”
大伯去世早，本来莫爸是莫奶奶最大的骄傲，奈何主副人格因为某些事互换，莫奶奶厌恶死现在的莫小慢一家。
只要他们去奶奶家，奶奶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三砣便便。
“我有宿舍可以住，而你没有……”莫爸残忍的说出事实。
“而且你们单位现在每天早晨都要进行体能训练，奶奶家离单位近……”
莫小慢一想起最近开始的体能训练，就全身疼。
那强度完全是训练特种兵吧！
他们只是文职啊，原来每季度来一次就跟要了她命似的，现在天天训练，简直生不如死。
很多老师都反应过，说训练强度太不合理，他们早晨训练完，根本没体力讲课了。
可因为是上层批文，一向优待女老师的主任不仅不优待了，还对体力差的几个，极其严厉。
其中就有莫小慢。
几乎就是，只要在死不了人的范围内，拼命的练。
可要知道，主任心里也宝宝苦啊，他是被逼着写了军令状的。如果不能在本学期末，让所有老师的体力值达到d，他就不仅是被撤职那么简单！
“总之我是不会去奶奶家的，我去表妹家住！”莫小慢坚定的说道。
“只要珊珊同意你住，我绝对不反对。”莫爸表明立场，“但是不能住宾馆，那里太不安全了。”
莫爸担心裴明珊不收留莫小慢，莫小慢再为了不去奶奶家而去住宾馆，于是命令莫小慢当着他的面，和裴明珊联系好。
“你和姑姑说一声，难道不行吗？”莫小慢拿起电话，突然反应过来，由爸爸去说，姑姑肯定会收留她。
“这是你自己的事，怎么能让爸爸替你做呢？”莫爸义正言辞的拒绝。身为副人格替换的主人格，遭遇家人白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莫小慢那位姑姑，是看他不顺眼中的第二名。
他很怵和她打交道。
更何况是求人这种事。
他坚决不会做。
莫小慢无法，只好打给了裴明珊，问她能不能让她借住一段时间。
“家里你是住不了了，最近我哥回来了。”
裴明珊那边很吵，导致她说话声音有点大。
“太不巧了……”莫小慢想了想，“那我去你外边的房子住吧。”
身为豪门千金，裴明珊在外有座公寓，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只要你不嫌吵，我是无所谓。”
裴明珊和莫小慢关系一向很铁，“不过你为什么要来我这住，是和舅妈吵架了吗？”
“咦，你不知道？”莫小慢惊讶的发现，裴明珊竟然还不知道他们发生的事，那么大的爆炸，估计都能上国际新闻了吧。
“竟然是你们小区。”
“新闻上有，但很短几句话，这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意外发生，谁会注意一个连地点时间都不清楚，还没人员伤亡的煤气爆炸啊。”
“难怪你一直都没来找我玩。”
“这真像你能做出来的事。”
“下次记得关煤气阀门啊。”
“不说了，地址一会发给你，拜拜。”
裴明珊很快挂了电话，一点也不给莫小慢解释的机会。
不过，结果还是好的，莫小慢转头看向莫爸。
莫爸欣然点头同意。
第二天，正好是休息日，莫小慢帮莫爸打包好行李，往下搬。
在医院门口碰到了顾雅。
莫爸识趣的接过莫小慢手里的行李，先走到前边去了。
莫小慢翻了个白眼，莫爸那一脸y荡的笑太明显了，好像希望她和顾雅有什么似的。
不，应该说，好像她和顾雅有什么，他就会很为此骄傲。
顾雅哪里好了……
莫小慢挤出个笑容，向顾雅问好。
“出去以后小心夜残冬的女人。”顾雅要去开紧急会议，没有时间调查收拾那些敢对莫小慢出手的“疯狂女人”，只能先嘱咐她，“不要落单，军校放学后马上回家，不要在街上逗留。”
莫小慢听到这些，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其实也怕上次收拾的那个女人找她报复。
只是她最近在军校，训练场和医院之间，都没出过军区大门，自然不用担心。
现在她要去表妹家住，就要小心了。
“我知道了，我绝不乱走动。”
莫小慢保证道。
顾雅又嘱咐了一堆安全事项，才放莫小慢离开。
莫小慢有时候对顾雅的态度很疑惑。
说他关心她吧，好像也没怎么管过她被人欺负。
说两人没关系吧，他好像对她的安全问题特别在乎。
就好像……他被什么人托付了要关照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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