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服务生的经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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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菀赶紧冲过来，“怎么了啊怎么了？”
老板没有讲话，但看得出眉头紧锁。
于是纪菀转过头去看那个大姐，一问情况才知道，原来大姐是商场内部的工作人员，听说这种只要读一句话就可以拿钱的事情，自己也想跑过来凑个热闹。
“可是我们今天下午是青少年场的，您参与进来不适合。”
“那你今天早上那场的，我同事都上了，你要不给我补一下今天早上那场的吧。”那个大姐恳求的说。
“我们没有这样的规定的。”纪菀面对这样无理的要求，只好这样说。
“你别和她讲了，我和她讲了没用。”老板和纪菀说完了以后马上掉转头问大姐“你能不能不要找我们啊，找人这种事我们不负责管，你要想录你去找经理，别和我在这儿说。”
说完就走开了去干别的，不管大姐骂什么他都不为所动。
纪菀也是惊呆了，老板冲着她喊就算了，怎么还拿这种脾气去冲大姐呢？这样做对么！
眼看着这个大姐又要爆发了了，似乎要准备新一轮的骂人攻势。
“这个，大姐，你别生气，我们真的不清楚被采访人员问题，你就……”
纪菀以为大姐真的要打她了，但是没有想到，大姐戏真的很多，竟然哭了下来。
纪菀真的是手足无措。
老板捂住了头把纪菀拉过来：“你干嘛要理她，你不是有病么？”
“我……对不起。”纪菀觉得很委屈，连带着什么都很委屈。
老板没有回答，纪菀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老板的厌倦，老板没有说什么，但是从屏幕后面拿了一个相机。
“姐，你就这样哭着，然后说一句“真是太好了。”
这位大姐一听就很高兴，但是想到要演哭戏，于是又酝酿感情，似乎有点“喜极而泣”，哀嚎了出来：“真是太好了。”
然后老板就从口袋里面拿了五十块钱给大姐。
大姐笑了，立马就变了一个脸，千恩万谢的就这样走了。
老板把相机给放回来，似乎有些累的样子，也没有理纪菀，就这样坐下来看桌子上的东西。
纪菀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戏了，老板一定会把她给开掉的。于是整个人在角落里面就蔫掉了。
下午的一批结束的很早，老板不知道在干什么，不知道是拿了一本书还是一份文件的，用笔在纸上一直移动着，写写画画，有时候也看下手机。
纪菀在离老板很远的桌子上开始写稿子，这样晚上一回家就可以发，也不会耽误了。
纪菀写的不是很专心，一边写一边就抬头看老板干什么了，老板正在专心致志，丝毫没有在意纪菀到了哪里去。
到了下午六点的时候，老板掉过头问纪菀：“你要不要去吃饭？”
当是纪菀还很惊讶为什么老板知道自己躲在他后面。但还是愣了愣说：“不吃，下不去。”
老板说：“那行，那就别吃了。”然后继续转过头去看东西。
纪菀愣住了，难道她不去吃晚饭了，老板就不吃了么？这可不行，怎么能因为她影响到老板呢？
“老板，你不吃么？”
“……不吃。”
“哦，好吧。”
又是一阵沉默，一个小时过去了，老板拿起了手中的东西，站起来说道，“我们走吧。”
“去哪儿啊？”
“把东西放到原来的地方，下班了，你不要走？”
“这样么？太好……呃……那很好。”
老板明显知道纪菀那点小心思，但也懒得揭穿她，快速的把身边的东西，努力的堆积在一起。
“纪菀啊！”
“嗯，老板！”纪菀的语气明显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意思。
“你知道么？你不用对陌生人太热情，有时候脾气太好，最后反而是自己委屈。”
“我觉得很抱歉，但是我看到那个大姐快哭了，我就有点走不动路了。”
“……那你不会在她哭之前就跑掉？”
“我想着总得和她讲讲理？”
“我觉得没必要。”老板很决绝的说了这句话，然后想了想补了一句：“你知道如果盲目的，没有方向善良，其实就是在伤害自己。”
“可是那样不是会太冷漠了么？”纪菀用很微弱的声音悄悄的顶了回去。
“虽然很冷漠，很多人还是依然善良，只不过不像你一样用不对地方。”
讲完以后，老板又继续搬东西，似乎刚才并没有并没发生这样的一件事情。
纪菀却觉得还是老板说对，自己还是不要这样滥用善意了吧。
“对不起，老板。”纪菀很小声的说，然后帮着老板一起把东西装上了推车，把推车推到昨天的那个仓库。
“你要不要花？你可以拿走一个。”老板推着东西，头也不回的问纪菀。
纪菀反应过来老板在问她是不是要地下面摆放的那些玫瑰，纪菀其实是想要的，因为那些花实在是很好看，大捧的又浪漫。
但是纪菀还是拒绝了：“不用了，不好吧。”
老板说了：“行”。然后把推车推进了仓库，但是没有处理花。
回来的时候，老板让纪菀拿五束花，自己也拿了五束，又让纪菀把包拿好。
下楼的时候，老板把花放在了大楼外边，给纪菀使了一个颜色，让纪菀也放下。
原来老板要把花扔在这里啊，好难过啊！怎么可以这样呢。
“公司里面的人不会说么？”
“不会啊，他们不来就不要了。”
“你要不要把它们拿回公司，装点一下，或者是拍短视频的时候，也放在旁边呢？”
“……不要。”
纪菀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说：“好吧。”
累了一天了，纪菀也觉得精疲力竭，再看老板老板也不行了。
纪菀不断的跺脚，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合眼。
“你干了一天的活你不觉得累么？”
“还好，你累么？”
“我现在是撑着，要是我不撑着，我就这块地就睡着了。”
纪菀看着老板很开心的笑了。
“我现在去抽根烟，缓一下。”
“我呢？”
“你在这儿等我。”
行，纪菀就傻傻的站在商场的门口，外面实在是有点冷，于是就进了商场，蹲在地上扒手机。
“你给我闭嘴吧你！”纪菀不管干什么脑海里面都能浮现出老板对她说这句话。
让人哭泣！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纪菀想老板到底抽了多少烟啊，于是走到了这里面的一家饮品店，和店员要了两个草莓果昔，在里面放了半糖。
纪菀还特意要了冷的，虽然她知道天气凉，但她还是想放纵一下自己。
喝到果昔的那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从内而外的舒爽，纪菀的心情由此就好了起来，一直都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啊。
老板来了，从远处过来，进入商场的旋转门梯，一抬眼就看得到她，格子衬衫给他穿出了一种西装的干练风格。为什么他的腿可以这么细，而且还长，纪菀觉得自己的腿是他的两倍多胖。
“走吧。”老板来到纪菀跟前说了一句。
纪菀就小碎步跟着走了出去，“老板，给你。”然后就给了老板一个草莓果昔。
老板看了看，走了几步，接了过来，一下子就将吸管插了进去。
“老板，我们还要坐公交么？”
“坐吧，现在不还有么？”
“好！”纪菀今天很喜欢坐公交，因为是和老板坐在一起，非常的开心。
一走到站台车子就来了，纪菀还是走在前面，老板还是刷了两次卡。
他们又如愿以偿的坐到了后面，纪菀很聪明的把窗户打开，老板暴风吸入果昔，一口就吸了一大半的果昔。
“太爽了！”老板倒在座椅后面舒了一口气。
纪菀就“哈哈”的笑了，老板就像一个活宝一样，太可爱了，实在是太可爱了！
“老板，你是吃可爱果长大的么？”
“你就是烦人精本人吧！”
纪菀就闭上了嘴巴，她也像老板一样感受着外面凉风的吹拂。
“我们不回公司了吧！”老板要过头看着纪菀。
“我不知道啊，你是老板。”
“那就不要回去了，咱们在公司门口下车，你怎么回家？”
“我坐地铁也行，坐公交也行。”
“你家在什么地方？”
“偃月新城那里。”
“那可不顺路，那行，我们各回各家，就不要回公司了。”
“好！”虽然隔着口罩，但是她知道老板笑了。
原来不工作老板也这么开心，太接地气了啊！
下车的时候，纪菀立即就对老板说：“那我先走了老板。”总不能再给老板添麻烦吧。
“不行，你要陪我买一个饭吃。”
纪菀想，难道你是小孩子么？自己买个饭都不行。但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老板进入了那家公司楼下的中餐厅，要了一个套餐，然后问纪菀：“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要，我吃不下。”
“那好吧。”老板在收银台又张望了一下，然后对收银小姐姐说：“再给我放两个卤蛋，谢谢。”
“老板你怎么这么能吃啊？”
“但是我就是长不胖，怎么吃都长不胖。”
“……”纪菀看着老板，无话可说，意思是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
纪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好难过，为什么自己的腿比老板的还要粗呢？
哭泣！
老板出了餐厅就对纪菀说：“好了，你走吧，再见。”
“老板，再见。”纪菀摇了摇手，然后就回去了。
回到家纪菀立马就把今天的新闻发了，洗完澡的纪菀在沙发上面休息，突然就看到老板发来一条消息，“
竟然是一笔转账，而且是“250”
“老板你为什么要给我钱呢？”
“不是我给的，这是我们的工资你懂么！工资的意思。”
“去打小工还有钱拿啊，真好。”虽然是250块，这个价格很高啊，就是会引起敏感的她一些误解，但是纪菀还是很满足。
“谢谢你，我今天给你添麻烦了。”纪菀想着还是要加这么一句，虽然是给他添麻烦了，但是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老板果然没有再回，不过纪菀已经习惯了，老板不回她算比较正常的。
纪菀倒在床上，在床上任意的横七竖八的翻身打转，很快就睡着了。
干了一天的活，所以睡得格外香甜，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甚至没听到手机响。
因为那一夜的梦里面，纪菀梦见了老板，他拉着纪菀的手对她说：“鲫鱼。”
老板在梦里面是把口罩摘下来的，棱角分明的脸，露出那种浅浅的笑，那一刻纪菀甚至感觉到老板不再神秘，是温暖的，目光灼灼，里面似乎能看到光，桃花眼笑的意味深长，好像是坚定好要和纪菀一路走下去。
纪菀变成了一个少女，整个心里面都释放出粉色的甜蜜泡泡，以至于纪菀一睁眼，心里一阵的空虚，原来是真的心里面很疼，纪菀捂住自己的心口，那种被吊住和喘不过气来的感受，依旧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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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今天下午是青少年场的，您参与进来不适合。”
“那你今天早上那场的，我同事都上了，你要不给我补一下今天早上那场的吧。”那个大姐恳求的说。
“我们没有这样的规定的。”纪菀面对这样无理的要求，只好这样说。
“你别和她讲了，我和她讲了没用。”老板和纪菀说完了以后马上掉转头问大姐“你能不能不要找我们啊，找人这种事我们不负责管，你要想录你去找经理，别和我在这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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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姐，你别生气，我们真的不清楚被采访人员问题，你就……”
纪菀以为大姐真的要打她了，但是没有想到，大姐戏真的很多，竟然哭了下来。
纪菀真的是手足无措。
老板捂住了头把纪菀拉过来：“你干嘛要理她，你不是有病么？”
“我……对不起。”纪菀觉得很委屈，连带着什么都很委屈。
老板没有回答，纪菀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老板的厌倦，老板没有说什么，但是从屏幕后面拿了一个相机。
“姐，你就这样哭着，然后说一句“真是太好了。”
这位大姐一听就很高兴，但是想到要演哭戏，于是又酝酿感情，似乎有点“喜极而泣”，哀嚎了出来：“真是太好了。”
然后老板就从口袋里面拿了五十块钱给大姐。
大姐笑了，立马就变了一个脸，千恩万谢的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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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菀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戏了，老板一定会把她给开掉的。于是整个人在角落里面就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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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菀在离老板很远的桌子上开始写稿子，这样晚上一回家就可以发，也不会耽误了。
纪菀写的不是很专心，一边写一边就抬头看老板干什么了，老板正在专心致志，丝毫没有在意纪菀到了哪里去。
到了下午六点的时候，老板掉过头问纪菀：“你要不要去吃饭？”
当是纪菀还很惊讶为什么老板知道自己躲在他后面。但还是愣了愣说：“不吃，下不去。”
老板说：“那行，那就别吃了。”然后继续转过头去看东西。
纪菀愣住了，难道她不去吃晚饭了，老板就不吃了么？这可不行，怎么能因为她影响到老板呢？
“老板，你不吃么？”
“……不吃。”
“哦，好吧。”
又是一阵沉默，一个小时过去了，老板拿起了手中的东西，站起来说道，“我们走吧。”
“去哪儿啊？”
“把东西放到原来的地方，下班了，你不要走？”
“这样么？太好……呃……那很好。”
老板明显知道纪菀那点小心思，但也懒得揭穿她，快速的把身边的东西，努力的堆积在一起。
“纪菀啊！”
“嗯，老板！”纪菀的语气明显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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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样不是会太冷漠了么？”纪菀用很微弱的声音悄悄的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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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以后，老板又继续搬东西，似乎刚才并没有并没发生这样的一件事情。
纪菀却觉得还是老板说对，自己还是不要这样滥用善意了吧。
“对不起，老板。”纪菀很小声的说，然后帮着老板一起把东西装上了推车，把推车推到昨天的那个仓库。
“你要不要花？你可以拿走一个。”老板推着东西，头也不回的问纪菀。
纪菀反应过来老板在问她是不是要地下面摆放的那些玫瑰，纪菀其实是想要的，因为那些花实在是很好看，大捧的又浪漫。
但是纪菀还是拒绝了：“不用了，不好吧。”
老板说了：“行”。然后把推车推进了仓库，但是没有处理花。
回来的时候，老板让纪菀拿五束花，自己也拿了五束，又让纪菀把包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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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面的人不会说么？”
“不会啊，他们不来就不要了。”
“你要不要把它们拿回公司，装点一下，或者是拍短视频的时候，也放在旁边呢？”
“……不要。”
纪菀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说：“好吧。”
累了一天了，纪菀也觉得精疲力竭，再看老板老板也不行了。
纪菀不断的跺脚，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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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你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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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菀看着老板很开心的笑了。
“我现在去抽根烟，缓一下。”
“我呢？”
“你在这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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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菀还特意要了冷的，虽然她知道天气凉，但她还是想放纵一下自己。
喝到果昔的那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从内而外的舒爽，纪菀的心情由此就好了起来，一直都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啊。
老板来了，从远处过来，进入商场的旋转门梯，一抬眼就看得到她，格子衬衫给他穿出了一种西装的干练风格。为什么他的腿可以这么细，而且还长，纪菀觉得自己的腿是他的两倍多胖。
“走吧。”老板来到纪菀跟前说了一句。
纪菀就小碎步跟着走了出去，“老板，给你。”然后就给了老板一个草莓果昔。
老板看了看，走了几步，接了过来，一下子就将吸管插了进去。
“老板，我们还要坐公交么？”
“坐吧，现在不还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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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是吃可爱果长大的么？”
“你就是烦人精本人吧！”
纪菀就闭上了嘴巴，她也像老板一样感受着外面凉风的吹拂。
“我们不回公司了吧！”老板要过头看着纪菀。
“我不知道啊，你是老板。”
“那就不要回去了，咱们在公司门口下车，你怎么回家？”
“我坐地铁也行，坐公交也行。”
“你家在什么地方？”
“偃月新城那里。”
“那可不顺路，那行，我们各回各家，就不要回公司了。”
“好！”虽然隔着口罩，但是她知道老板笑了。
原来不工作老板也这么开心，太接地气了啊！
下车的时候，纪菀立即就对老板说：“那我先走了老板。”总不能再给老板添麻烦吧。
“不行，你要陪我买一个饭吃。”
纪菀想，难道你是小孩子么？自己买个饭都不行。但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老板进入了那家公司楼下的中餐厅，要了一个套餐，然后问纪菀：“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要，我吃不下。”
“那好吧。”老板在收银台又张望了一下，然后对收银小姐姐说：“再给我放两个卤蛋，谢谢。”
“老板你怎么这么能吃啊？”
“但是我就是长不胖，怎么吃都长不胖。”
“……”纪菀看着老板，无话可说，意思是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
纪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好难过，为什么自己的腿比老板的还要粗呢？
哭泣！
老板出了餐厅就对纪菀说：“好了，你走吧，再见。”
“老板，再见。”纪菀摇了摇手，然后就回去了。
回到家纪菀立马就把今天的新闻发了，洗完澡的纪菀在沙发上面休息，突然就看到老板发来一条消息，“
竟然是一笔转账，而且是“250”
“老板你为什么要给我钱呢？”
“不是我给的，这是我们的工资你懂么！工资的意思。”
“去打小工还有钱拿啊，真好。”虽然是250块，这个价格很高啊，就是会引起敏感的她一些误解，但是纪菀还是很满足。
“谢谢你，我今天给你添麻烦了。”纪菀想着还是要加这么一句，虽然是给他添麻烦了，但是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老板果然没有再回，不过纪菀已经习惯了，老板不回她算比较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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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一天的活，所以睡得格外香甜，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甚至没听到手机响。
因为那一夜的梦里面，纪菀梦见了老板，他拉着纪菀的手对她说：“鲫鱼。”
老板在梦里面是把口罩摘下来的，棱角分明的脸，露出那种浅浅的笑，那一刻纪菀甚至感觉到老板不再神秘，是温暖的，目光灼灼，里面似乎能看到光，桃花眼笑的意味深长，好像是坚定好要和纪菀一路走下去。
纪菀变成了一个少女，整个心里面都释放出粉色的甜蜜泡泡，以至于纪菀一睁眼，心里一阵的空虚，原来是真的心里面很疼，纪菀捂住自己的心口，那种被吊住和喘不过气来的感受，依旧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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