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14水落石出的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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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娴拿着遥控器看着前几天的监控说道：“我也就嘴上面说说，虽然说这个案件已经交给黄参谋负责了，但是我认为这个案件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上面去侦破。”调控好了25日那天之后我说道：“小王，25号那天都没有可疑的人回来局里面么？”
小王认真的回忆着说道：“真的没有，那天该去调查的都去调查了，哪有什么可以的人回来啊，在说了，都是咱们局里面的人，你说谁可疑啊？”
他的一句话像是点醒了她一样，对啊，不一定是可疑的人员，既然我的手机上面显示这个电话已经有人接听了，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和局里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初我认定局里面有卧底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人一定是局里面的熟脸。
“小王那天的人员出勤表给我一份好么？”
他一脸严肃的说道：“出勤表我可以给你看，但是拿走恐怕是不行。”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现在黄参谋是你顶头上司，我是不会让你难做的，我就是看看行么。”
他笑了笑说道：“谢谢晓娴姐你理解，我这就去给你拿。”
眼睛直视着监控上面的记录，留意着每一个人的动向。
“晓娴给你，这是那天的人员出勤记录，和请假的人员表还有一些资料，我想你可以用的到的。”
“谢谢你了。”莫晓娴接过记录看了起来，翻到第二页的时候，郑阳的名字出现在那天的请假记录里面。莫晓娴抬头看着监控录像，他回来过……
“小王啊，我在你这说的话，办的事，你可不可以给我保密啊。”
他疑惑的看着莫晓娴说道：“难道你认为我是一个大嘴巴的人？”
莫晓娴摇头说道：“当然不是了，只是现在我想用我一个人的力量去侦破这个案件，希望可以在黄参谋侦破之前来侦破这个案件。”
“你有信心么？”
莫晓娴点点头说道：“当然。”
“好，就凭借你这两个字，我会全力配合你的，当然，黄擦抹他们的侦破事项和进度，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谢谢你小王。”离开之后，莫晓娴再次看了看监控录像里面的人员，郑阳他进出了两次……那天他的表情像是知道了些什么，果然她的猜想没有错，他真的一定知道些什么。
刚刚走出警局的时候，陆旭依靠着车看着莫晓娴说道：“果然你在这。”
莫晓娴笑了笑走了过去说道：“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希望你知道的不算晚。”
莫晓娴面露难色：“你早就知道。”
他笑了笑说道：“去吃饭吧，算是放松一下。”
莫晓娴知道他欠自己一个解释，所以就点点头上了车，“去哪？”莫晓娴开口询问着。
“咖啡厅。”他随口说道。
“咖啡厅真的不是一个好地方。”莫晓娴随意的说道。
“可是那是我和你能走进的一个地方，我可以不用戴面具的和你畅谈我的过去和未来。”
“我只是随口说说的。”
“很高兴你现在跟我说话都不过脑子了。”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陆旭，你挤兑我？”
“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他说到这便没有说下去。
“我在调查郑阳。”莫晓娴尴尬的笑了笑。
“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太伤心。”他说的很伤感，无意的看了莫晓娴一眼，然后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只是很心疼你，我没有办法和你一起承受。”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陆旭，有的时候我挺好奇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智，看待事情又可以这么清晰。”
“还想知道三年前吗？”他问道。
“现在不想知道了。”莫晓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但是知道也怕难以承受。”
“放心，我对你有信心。”
莫晓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他突然拉着她的手，道：“对于空白的记忆，你不再纠结的时候，你就成长了。”
咖啡厅现在播放着柔和的音乐，莫晓娴也慵懒的依靠在沙发里面欣赏这个音乐，外面的一片清冷，屋里面的暖洋洋，这样的氛围让她有种想要睡觉的冲动，便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哈气。
“你昨天没有休息好？”他笑了笑。
“昨天的事情，我哪里能休息好呢？”
“那就睡一会吧！”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你不是想要让我陪你喝咖啡么？我这么做不是太不礼貌了么！”莫晓娴坐了起来，强做清醒的说道：“说吧，你想要聊什么。”
“文思爱……”
莫晓娴猛然想到了这个人，文思爱是喜欢陆旭的，只是他们的轨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偏离的，莫晓娴的心猛然一震疼痛，像是呼吸不过来一样，她拿过咖啡杯子喝一口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笑着说道：“怎么想到她了……她现在很好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要见她几次都没有结果，她不见我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关心她你知道么？”
莫晓娴笑了笑，他这么看得起自己，在自己面前说情敌，这对吗！于是沉默良久说道：“你知道的她要的不是关心这两个字。”
“什么意思？”
莫晓娴放下咖啡说道：“记得她在最后想要找你谈话的那天么？”
他点点头说道：“我记得。”
“你知道她为什么想要和你谈话么？”
“能为什么，因为我是她大哥。”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天呐！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
他疑惑的看着莫晓娴说道：“什么意思？”
“我记得有句话说的很好，当你在最困难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和在你最害怕的时候喊出来一个人那就是你最爱的人。”
“你说思爱喜欢我？”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你说呢？思爱在我面前曾经不止一次的提起你，当然，她的嘴角总是不自觉的上扬，我知道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当然了，我也知道她不会和你说的。”
“为什么？”
“从你们的轨迹开始逐渐转换开始的那一天，她就已经知道了结局，所以她不会说，这个想法是很明智的选择。”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
莫晓娴抬头看着他片刻，她发现我从来都不了解陆旭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起来他格外的陌生：“以为你值得！”莫晓娴干声笑了笑说道：“文思爱这个人很单纯，当然她也善良，可是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如果不是当初事情，那么她会这样么？当然不会，所以我想要告诉你，思爱的善良是天生的，所以不要介意她不选择见你。”
“可是我很挂念她。”
“思爱的案件已经有了结果了，五年！”
“真的？”他有那么一丝的激动。
“真的。”
“太好了。”
莫晓娴摇头说道：“你找我就是为了思爱？”
“也不是，只是想要找你聊聊，随便聊什么都好。”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可是我现在很累，不想聊了。”
“嗯，怎么了？”他疑惑的看着她。
莫晓娴开门见山的说道：“那25号那天你和郑阳在一起么？”莫晓娴笑了笑说道：“我的意思是说，25号你有印象么？”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的疑惑说道：“25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过去了有几天了，我不确定是不是25号……郑阳。对了我想起来了，25号我们没有在一起。”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现在只要没有郑阳时间上的人证，那么他就值得怀疑。”
“看来你已经看出来他不对了。。”
莫晓娴点点头说道：“当然。”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看你表情这么凝重。”
“没什么，只是问问罢了，我想他能把破镜重圆的项链给你看。”
“他送你的。”
信步走在路上，地面的上面的雨水让整个黑暗的地方无所遁形，刚刚在咖啡厅里面的对话让莫晓娴知道郑阳有事在瞒着自己，而陆旭他似乎也是知道些什么，明显他的谎话不是那么高明，在监控室里面莫晓娴清清楚楚的看见郑阳两次进入警局的监控，所以郑阳很可疑。
没有留意脚下面的丝滑路面，她突然摔了一跤，脚上面的疼痛让她无法适应，看来不能边走路边想事情。莫晓娴艰难的起身扶着一颗树站了起来，拂去身上的雨水，脚还是不能着地，疼的她冷汗津津，手机和包包都在陆旭那，自己现在要怎么联系他啊？
快到家的时候郑阳把电话打到家里，莫晓娴笑而不语接过电话说道：“喂？”
陆旭那边慵懒的声音穿了过来：“莫大小姐你现在在哪里啊？我刚刚去局里面了，小王说你早就离开了。”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对了晓娴我听说你刚才和陆队见过面。”
“怎么你现在开始调查我了么？”莫晓娴故意这么说，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谁敢调查你。”
“那你打电话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问一下我和陆旭是不是在一起？”
挂断电话之后莫晓娴便陷入沉默。
陆旭很快过来了，进门就看莫晓娴的脚，很担心的问道：“幸好还认识几个人，刚才有人看见你摔倒了。”
“我没事，只是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晓娴你是怀疑郑阳和九曲码头的事件有关对么？”莫晓娴惊讶的看着陆旭。
“把嘴闭上，那么惊讶干什么，别忘记你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的侦破手法也是和我学的，而且，你曾经在小王那里调查过郑阳的出入记录，监控录像那里也显示过郑阳两次出入，难道就是因为这些你就觉得他可疑？”
“我之前在九曲码头给局里面打过电话。”
‘磁’的一声陆旭停下身子，装上了茶几，他回头道：“你怎么不早点说啊？”
“陆旭你干什么这么凶？”
“你这件事情怎么不早点说啊？”
“因为这件事情目前还没有眉目呢。”
“电话是谁接的？”
“电话已经接通了，我的手机里面也显示正在通话中，但是局里面没有人接到这个电话，我也会去调查过电话，里面的通话记录也明显的被删除。”
“你首先怀疑的是谁？”
莫晓娴低头想了片刻，抬头说道：“我不会让歹徒逍遥法外的，我们的人为了这件事情已经牺牲了一个，郑阳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和我说明白，也许这件事情有意料之外的嫌疑……”
“所以呢？你的结论是什么？”陆旭开始追问。
“所以我怀疑是郑阳？”
“晓娴你有足够的证据么？如果真是郑阳你打算怎么办？”
莫晓娴用手扒拉一下头说道：“我不知道，所以我打算今天问问他。”
“话语的询问方法你要仔细斟酌一下，切记……”
莫晓娴连忙开口说道：“切记不可大……！”
郑阳找莫晓娴的时候，他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手套，就看见莫晓娴神情异常，就问道：“怎么了这么严肃，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莫晓娴拉了一把椅子过来，“你先坐下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恩，你问吧，怎么这么严肃，你这种表情只有在审讯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坐了下来看着莫晓娴。
莫晓娴一字一句的问道：“2月25日那天你在哪里？”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慌张，“你调查我？”
“调查？哦，不，我想你说的太严肃了，我只是想要知道你那天请假做什么去了？”
郑阳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道：“哦，我只是在家里休息了，怎么了？”
“是么？可是为什么监控录像里会有你前后进出两次的记录？可以告诉我你回去干什么了么？还是说你在警局里面接听了一个不该接听的电话，出去一次做了什么，之后又回来了，删除电话里面的接听记录……我说的对么？”
“晓娴我可以先保留我一点秘密么？”
莫晓娴朝着郑阳怒吼着：“我们的人为了这个案子已经付出了血的代价……郑阳你不要忘记了，你是警察，一个刑侦人员，试问一个刑侦人员怎么可以和案件牵扯不清……”。
“晓娴你冷静一下，我答应你所有的事情我会和你说的。”
“那么抱歉，我有权利对你进行拘留……”
“你一定要坚持这么做么？难道就不能相信我一次么？”
莫晓娴走进郑阳蹲了下来，拉着他的手目光直视的看着他说道：“郑阳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义气用事的人……我相信你的做事方式，但是郑阳请你告诉我真想，那天你到底去干什么了？九曲码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答应你，没有等你滤清思路的时候我坚决只字不提……请你相信我……”
“对不起晓娴……”他一字一句的非常肯定的说，然后站了起来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太过相信你了……这个案子给我的冲击也是很大的，所以我想……我想请你给我一点时间……就一点点就好……真的晓娴。”
莫晓娴慢慢的站了起来笑了笑说道：“原来还是不相信……郑阳我答应你给你时间，但是你要记住不要太久，而且我会对于这个案件的整个走向进行调查……我发誓，我会尽我的全力来侦破这个案件……到时候我可不想因为这个案件牵扯出来什么不该牵扯的东西。”
“晓娴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他目光紧锁的看着她。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郑阳你有你的立场，我也有我的立场，不过你放心这无关我们的关系，只是我想我们彼此需要时间的吧……”莫晓娴揉了揉头说道：“我累了，不想说什么了……你走的时候帮忙把门关上吧……”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在看他，时间一点一滴的流淌而过，莫晓娴本以为我会听见关门的声音，但是没有，莫晓娴没等转过身来，他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说道：“晓娴你知道的我最不想看见你伤心……给我点时间……真的……”
莫晓娴笑了笑，最后推开了他，说道：“郑阳我不希望那个人是你。”
他放开了莫晓娴，她还是没有勇气转过身去身去，片刻她就听见关门声，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肯相信自己，难道九曲码头的事情真的和郑阳有关？还是这件事根本就是他做的？一连串的问题没有等到她想要的答案，真的很让莫晓娴抓狂……。
敲门再一次把莫晓娴拉回了现实，陆旭进来说道：“郑阳没有说对么？”
莫晓娴点点头说道：“为什么他就不想相信我呢？”
陆旭静静的坐了下来说道：“需要时间。”
莫晓娴摇头说道：“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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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认真的回忆着说道：“真的没有，那天该去调查的都去调查了，哪有什么可以的人回来啊，在说了，都是咱们局里面的人，你说谁可疑啊？”
他的一句话像是点醒了她一样，对啊，不一定是可疑的人员，既然我的手机上面显示这个电话已经有人接听了，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和局里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初我认定局里面有卧底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人一定是局里面的熟脸。
“小王那天的人员出勤表给我一份好么？”
他一脸严肃的说道：“出勤表我可以给你看，但是拿走恐怕是不行。”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现在黄参谋是你顶头上司，我是不会让你难做的，我就是看看行么。”
他笑了笑说道：“谢谢晓娴姐你理解，我这就去给你拿。”
眼睛直视着监控上面的记录，留意着每一个人的动向。
“晓娴给你，这是那天的人员出勤记录，和请假的人员表还有一些资料，我想你可以用的到的。”
“谢谢你了。”莫晓娴接过记录看了起来，翻到第二页的时候，郑阳的名字出现在那天的请假记录里面。莫晓娴抬头看着监控录像，他回来过……
“小王啊，我在你这说的话，办的事，你可不可以给我保密啊。”
他疑惑的看着莫晓娴说道：“难道你认为我是一个大嘴巴的人？”
莫晓娴摇头说道：“当然不是了，只是现在我想用我一个人的力量去侦破这个案件，希望可以在黄参谋侦破之前来侦破这个案件。”
“你有信心么？”
莫晓娴点点头说道：“当然。”
“好，就凭借你这两个字，我会全力配合你的，当然，黄擦抹他们的侦破事项和进度，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谢谢你小王。”离开之后，莫晓娴再次看了看监控录像里面的人员，郑阳他进出了两次……那天他的表情像是知道了些什么，果然她的猜想没有错，他真的一定知道些什么。
刚刚走出警局的时候，陆旭依靠着车看着莫晓娴说道：“果然你在这。”
莫晓娴笑了笑走了过去说道：“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希望你知道的不算晚。”
莫晓娴面露难色：“你早就知道。”
他笑了笑说道：“去吃饭吧，算是放松一下。”
莫晓娴知道他欠自己一个解释，所以就点点头上了车，“去哪？”莫晓娴开口询问着。
“咖啡厅。”他随口说道。
“咖啡厅真的不是一个好地方。”莫晓娴随意的说道。
“可是那是我和你能走进的一个地方，我可以不用戴面具的和你畅谈我的过去和未来。”
“我只是随口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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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娴笑了笑说道：“陆旭，你挤兑我？”
“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他说到这便没有说下去。
“我在调查郑阳。”莫晓娴尴尬的笑了笑。
“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太伤心。”他说的很伤感，无意的看了莫晓娴一眼，然后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只是很心疼你，我没有办法和你一起承受。”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陆旭，有的时候我挺好奇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智，看待事情又可以这么清晰。”
“还想知道三年前吗？”他问道。
“现在不想知道了。”莫晓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但是知道也怕难以承受。”
“放心，我对你有信心。”
莫晓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他突然拉着她的手，道：“对于空白的记忆，你不再纠结的时候，你就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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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没有休息好？”他笑了笑。
“昨天的事情，我哪里能休息好呢？”
“那就睡一会吧！”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你不是想要让我陪你喝咖啡么？我这么做不是太不礼貌了么！”莫晓娴坐了起来，强做清醒的说道：“说吧，你想要聊什么。”
“文思爱……”
莫晓娴猛然想到了这个人，文思爱是喜欢陆旭的，只是他们的轨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偏离的，莫晓娴的心猛然一震疼痛，像是呼吸不过来一样，她拿过咖啡杯子喝一口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笑着说道：“怎么想到她了……她现在很好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要见她几次都没有结果，她不见我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关心她你知道么？”
莫晓娴笑了笑，他这么看得起自己，在自己面前说情敌，这对吗！于是沉默良久说道：“你知道的她要的不是关心这两个字。”
“什么意思？”
莫晓娴放下咖啡说道：“记得她在最后想要找你谈话的那天么？”
他点点头说道：“我记得。”
“你知道她为什么想要和你谈话么？”
“能为什么，因为我是她大哥。”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天呐！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
他疑惑的看着莫晓娴说道：“什么意思？”
“我记得有句话说的很好，当你在最困难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和在你最害怕的时候喊出来一个人那就是你最爱的人。”
“你说思爱喜欢我？”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你说呢？思爱在我面前曾经不止一次的提起你，当然，她的嘴角总是不自觉的上扬，我知道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当然了，我也知道她不会和你说的。”
“为什么？”
“从你们的轨迹开始逐渐转换开始的那一天，她就已经知道了结局，所以她不会说，这个想法是很明智的选择。”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
莫晓娴抬头看着他片刻，她发现我从来都不了解陆旭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起来他格外的陌生：“以为你值得！”莫晓娴干声笑了笑说道：“文思爱这个人很单纯，当然她也善良，可是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如果不是当初事情，那么她会这样么？当然不会，所以我想要告诉你，思爱的善良是天生的，所以不要介意她不选择见你。”
“可是我很挂念她。”
“思爱的案件已经有了结果了，五年！”
“真的？”他有那么一丝的激动。
“真的。”
“太好了。”
莫晓娴摇头说道：“你找我就是为了思爱？”
“也不是，只是想要找你聊聊，随便聊什么都好。”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可是我现在很累，不想聊了。”
“嗯，怎么了？”他疑惑的看着她。
莫晓娴开门见山的说道：“那25号那天你和郑阳在一起么？”莫晓娴笑了笑说道：“我的意思是说，25号你有印象么？”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的疑惑说道：“25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过去了有几天了，我不确定是不是25号……郑阳。对了我想起来了，25号我们没有在一起。”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现在只要没有郑阳时间上的人证，那么他就值得怀疑。”
“看来你已经看出来他不对了。。”
莫晓娴点点头说道：“当然。”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看你表情这么凝重。”
“没什么，只是问问罢了，我想他能把破镜重圆的项链给你看。”
“他送你的。”
信步走在路上，地面的上面的雨水让整个黑暗的地方无所遁形，刚刚在咖啡厅里面的对话让莫晓娴知道郑阳有事在瞒着自己，而陆旭他似乎也是知道些什么，明显他的谎话不是那么高明，在监控室里面莫晓娴清清楚楚的看见郑阳两次进入警局的监控，所以郑阳很可疑。
没有留意脚下面的丝滑路面，她突然摔了一跤，脚上面的疼痛让她无法适应，看来不能边走路边想事情。莫晓娴艰难的起身扶着一颗树站了起来，拂去身上的雨水，脚还是不能着地，疼的她冷汗津津，手机和包包都在陆旭那，自己现在要怎么联系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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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娴你是怀疑郑阳和九曲码头的事件有关对么？”莫晓娴惊讶的看着陆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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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旭你干什么这么凶？”
“你这件事情怎么不早点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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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首先怀疑的是谁？”
莫晓娴低头想了片刻，抬头说道：“我不会让歹徒逍遥法外的，我们的人为了这件事情已经牺牲了一个，郑阳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和我说明白，也许这件事情有意料之外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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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哦，不，我想你说的太严肃了，我只是想要知道你那天请假做什么去了？”
郑阳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道：“哦，我只是在家里休息了，怎么了？”
“是么？可是为什么监控录像里会有你前后进出两次的记录？可以告诉我你回去干什么了么？还是说你在警局里面接听了一个不该接听的电话，出去一次做了什么，之后又回来了，删除电话里面的接听记录……我说的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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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晓娴……”他一字一句的非常肯定的说，然后站了起来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太过相信你了……这个案子给我的冲击也是很大的，所以我想……我想请你给我一点时间……就一点点就好……真的晓娴。”
莫晓娴慢慢的站了起来笑了笑说道：“原来还是不相信……郑阳我答应你给你时间，但是你要记住不要太久，而且我会对于这个案件的整个走向进行调查……我发誓，我会尽我的全力来侦破这个案件……到时候我可不想因为这个案件牵扯出来什么不该牵扯的东西。”
“晓娴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他目光紧锁的看着她。
莫晓娴笑了笑说道：“郑阳你有你的立场，我也有我的立场，不过你放心这无关我们的关系，只是我想我们彼此需要时间的吧……”莫晓娴揉了揉头说道：“我累了，不想说什么了……你走的时候帮忙把门关上吧……”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在看他，时间一点一滴的流淌而过，莫晓娴本以为我会听见关门的声音，但是没有，莫晓娴没等转过身来，他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说道：“晓娴你知道的我最不想看见你伤心……给我点时间……真的……”
莫晓娴笑了笑，最后推开了他，说道：“郑阳我不希望那个人是你。”
他放开了莫晓娴，她还是没有勇气转过身去身去，片刻她就听见关门声，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肯相信自己，难道九曲码头的事情真的和郑阳有关？还是这件事根本就是他做的？一连串的问题没有等到她想要的答案，真的很让莫晓娴抓狂……。
敲门再一次把莫晓娴拉回了现实，陆旭进来说道：“郑阳没有说对么？”
莫晓娴点点头说道：“为什么他就不想相信我呢？”
陆旭静静的坐了下来说道：“需要时间。”
莫晓娴摇头说道：“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