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借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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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永远是学校里最热闹的时刻。
俗话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此刻一群女生将杨媚团团包围，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眼神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羡慕。
“杨媚，你戴的那个铂金戒指很贵吧？”一个女生轻轻抚摸着杨媚细如纤葱的右手，眼看手指上戴着的铂金戒指做工精良，不由得小心试探道。
“是诶，那个好像在网上根本买不到的奢侈品牌的限量版戒指，听说全球已经暂停发售了，真是气死了，我好像要又买不起！”另一位女生又气又恨的看着杨媚手中的戒指，哀怨之情溢于言表。
“嘻嘻，你们猜我花多少钱才到手的！”杨媚高傲一笑，神色中带着丝毫不掩饰的自豪，对着一旁的女生们一扬戴着戒指的手。
做工精良且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铂金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也照亮了所有女生的眼睛，如果用嫉妒的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杨媚早就死千百次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要二万？”在一阵惊呼中，有识货的女生脸色怪异道。
“诶，那么贵的吗？”
“杨媚你家境好像一般啊，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呢？”
一时间所有女生都被这个价格震惊了，戒指毕竟不是玩具，更何况是两万一枚的奢侈品牌，在高中女生里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围住杨媚的女生们神情都很怪异，显然在无声质疑杨媚——骗子！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不会是淘宝买的假货吧？
见状，杨媚自然有所察觉，暧昧一笑中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单子，对在场所有女生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别的陌生人听见：“其实我这钱是借的，你们看这是校园贷的传单，我就是从那里借的！”
“电视里不是都报道了，这种校园贷换不上的话，可是会利滚利逼死人的啊！”有女生疑惑道。
“是啊，杨媚你怎么敢这样做？”另一位女生奇怪道。
“有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们哦~我在一周后就要得到一大笔钱了，保证能还上钱！”杨媚不甚在意的笑了，眼神中带着某种势在必得之意。
似乎是被这股自信给震撼了，一时间所有女生都心怀好奇，纷纷凑近了杨媚问：“难道说......你找了个有钱的男人包养你？”
“不，我有更轻松的方法赚钱哦。”杨媚摆了摆手。
“那是什么啊？”
“媚媚，我们不是好姐妹嘛，你就告诉人家啊！”
“我也想听，拜托你了~”
面对所有女生的哀求，杨媚似乎很享受这样女皇般受人尊敬的待遇，一时间没有多想什么，就脱口而出道：“你们听说过死亡视频吗？”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在观察了杨媚整整一天后，我终于如愿揪出了她的小辫子，听着她在教室里口无遮拦的说出了自己要独自完成死亡视频的豪言壮语。
听完后，所有女生都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根本没有发现在一旁位置上偷听的我神色古怪无比。
很显然杨媚以前根本没有参加过死亡游戏，又是一个叶倩倩一样被金钱诱惑冲昏了头脑的傻妞，她根本不知道死亡视频的残酷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在所有人讶异的目光下，拉着杨媚的手走了出去：“不好意思，请跟我来一下！”
很快我们二人来到了无人处，杨媚看着神情严肃的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挺直了腰杆，羞涩一笑：“不好意思，如果是想和我表白的话，那还是算了吧，我对你这种屌丝男从心理到生理都无法接受！”
“没事的，反正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由得冷笑道：“如果你自认比方清雪好看的话。”
那一刻，杨媚的表情好似吃了屎一样，脸皮抽搐道：“好吧，那你到底找我想说什么？”
“那我直接问了哦，请问你真的参加死亡视频了吗？”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是啊，不就是个简单的游戏嘛，用得着那么激动吗？”面对我惊讶的眼神，杨媚不甚在意的刷着手机，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真的认真看过规则吗？”我面无表情道。
“不就是拍超人气的视频嘛，只要足够吸引人就行了，反正看的人多还有钱拿，这样我就可以疯狂买买买了！”杨媚理所当然道。
“如果点击量不达标，或者成为了最后一名的吊车尾，你知道后果吗？”我再问。
“后果？好像是说了些什么，不过是什么h来着？”杨媚一脸迷惑。
“真不敢相信，居然不好好确认规则就参加了，你这根本是找死吧！”我没好气道。
面对我的指责，杨媚面色一变，冲上来拎着我的衣领：“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diss我，不过就是一个臭屌丝而已！”
半晌，见我不说话，杨媚似乎也稍微冷静下来，高傲道：“就算有失败的后果，但只要成功达到足够的点击量不就行了！”
“哦，你有什么计划吗？”此刻我的心中莫名一动，只觉得杨媚似乎不是想象中那么没脑子，或许能打探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来。
“我今天挑衅了新班主任，这你也看见了，这其实是我故意的，就是想故意故意惹火她，让她扇我一耳光，然后把视频上传到网站上，然后标题就叫‘虐待学生的暴力女教师’之类的！”杨媚认真道：“但是新班主任和其他斤斤计较的老师很不一样，似乎没有和我争高下的冲动，所以我只能取了‘回答了和多少男人上床的美女老师’这种标题！”
在我无语的目光下，杨媚侃侃而谈：“本来没有抱多少希望，结果昨天那个视频有一千三百人看，至今观看人数还在缓慢上升，已经成了当日排名第一的热门视频！照这个势头来看，我拿第一已经是势在必得了，毕竟接下来几天的视频内容我也差不多想好了，绝对劲爆！”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借校园贷买名牌戒指。”我了然道，不得不说杨媚这个女人很没脑子，居然把这些都告诉我了。
这些就当做私下的问题吧，毕竟宋筱筱想必已经心里有计划了，杨媚这样没脑子的女生根本不会威胁到宋筱筱，就暂且任她折腾吧！
如果不惹我和宋筱筱还好，假如杨媚真的不开眼惹上我们，只怕她也会成为下一个唐艺莲，成为生不如死的典范！
两天后，杨媚突然间拍醒了趴在桌上睡觉的我，神情难掩惊恐：“陈磊，拜托你和我出来一下！”
“怎么了？”我揉着眼睛疑惑道。
“那......那个。”杨媚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都疑惑的看着平日里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我们，似乎觉得在班里人多口杂的，所以拉着我的手往教室外面拽：“跟我出来一下就对了！”
“怎么了吗？”来到无人处，我看着神色怪异的杨媚问道。
“我到底该怎么办！点击量这两天以来完全没有增加啊！”杨媚的脸色难看无比，眼神中带着慌乱：“顺便问一下，你之前说的作为吊车尾的后果是什么来着？”
我一脸无奈：“在死亡视频中播放数最少的人，那时候作为投稿制作视频所花费的所有费用和罪行，全部都要本人独自承担！”
杨媚的神情就此呆滞了。
半晌，她反应过来，失声尖叫道：“这么说来！那我借的两万块钱怎么办！”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心情复杂，一边在心里狠狠骂着这不是活该啊，没那个经济实力就不要借钱去买买买啊，一边又同情即将背上利息极高的校园贷的她。
或许......我可以帮一下看起来即将完蛋的她？
也许这就是人性的复杂之处，杀死唐艺莲一行人的时候，我当时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但是我毕竟不是心里强大且扭曲的宋筱筱，过了几天后，心中难免怀有罪恶感，急于做些什么缓解这心中挥之不去的异样。
所以面对这样活该的杨媚，却还想着是不是能帮帮她？
毕竟宋筱筱似乎没有参加这一次死亡视频的意思，那么我帮杨媚也是被允许的吧？
怀揣着复杂的心理，我蹙眉问道：“现在排名第一的视频是什么？”
话音刚落，杨媚似乎早有准备，拿起手机早就翻拍好的视频给我看：“我都录下来了，截止至今天中午，现在点击量排名第一的视频是这个......”
我看了一眼杨媚难以言喻的复杂眼神，把目光放在屏幕上时，不由得也神色一惊。
映入眼眶的是触目惊心的红！
玫瑰花语在古希腊神话中，玫瑰集爱与美于一身，既是美神的化身，又溶进了爱神的血液。
但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就摆放在新班主任老师家中卧室内！
视频内，新班主任老师推开房门后，一下子被惊呆了。
不知道被藏在哪里的针孔摄像头，将这一幕拍的纤毫毕现，就连新班主任老师的眼睫毛都是那么的清晰，显然为了完成这样震撼的恶作剧也是下了一番血本的。
即便隔着屏幕，依旧令人心神摇曳，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蹙眉算道：“假如一朵玫瑰花算二十元的话，那么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就要花上将近二十万的样子，而且不止如此，你如果变成了这一次视频点击量最后一名的吊车尾，那么你不仅要背负两万的校园贷，按照死亡视频的游戏规则，你还要负担这一次购买玫瑰花的二十万！”
听到我的话后，杨媚的脸瞬间变得一片唰白，死亡游戏的残酷性在此刻才展露出冰山一角......
课间永远是学校里最热闹的时刻。
俗话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此刻一群女生将杨媚团团包围，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眼神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羡慕。
“杨媚，你戴的那个铂金戒指很贵吧？”一个女生轻轻抚摸着杨媚细如纤葱的右手，眼看手指上戴着的铂金戒指做工精良，不由得小心试探道。
“是诶，那个好像在网上根本买不到的奢侈品牌的限量版戒指，听说全球已经暂停发售了，真是气死了，我好像要又买不起！”另一位女生又气又恨的看着杨媚手中的戒指，哀怨之情溢于言表。
“嘻嘻，你们猜我花多少钱才到手的！”杨媚高傲一笑，神色中带着丝毫不掩饰的自豪，对着一旁的女生们一扬戴着戒指的手。
做工精良且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铂金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也照亮了所有女生的眼睛，如果用嫉妒的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杨媚早就死千百次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要二万？”在一阵惊呼中，有识货的女生脸色怪异道。
“诶，那么贵的吗？”
“杨媚你家境好像一般啊，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呢？”
一时间所有女生都被这个价格震惊了，戒指毕竟不是玩具，更何况是两万一枚的奢侈品牌，在高中女生里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围住杨媚的女生们神情都很怪异，显然在无声质疑杨媚——骗子！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不会是淘宝买的假货吧？
见状，杨媚自然有所察觉，暧昧一笑中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单子，对在场所有女生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别的陌生人听见：“其实我这钱是借的，你们看这是校园贷的传单，我就是从那里借的！”
“电视里不是都报道了，这种校园贷换不上的话，可是会利滚利逼死人的啊！”有女生疑惑道。
“是啊，杨媚你怎么敢这样做？”另一位女生奇怪道。
“有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们哦~我在一周后就要得到一大笔钱了，保证能还上钱！”杨媚不甚在意的笑了，眼神中带着某种势在必得之意。
似乎是被这股自信给震撼了，一时间所有女生都心怀好奇，纷纷凑近了杨媚问：“难道说......你找了个有钱的男人包养你？”
“不，我有更轻松的方法赚钱哦。”杨媚摆了摆手。
“那是什么啊？”
“媚媚，我们不是好姐妹嘛，你就告诉人家啊！”
“我也想听，拜托你了~”
面对所有女生的哀求，杨媚似乎很享受这样女皇般受人尊敬的待遇，一时间没有多想什么，就脱口而出道：“你们听说过死亡视频吗？”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在观察了杨媚整整一天后，我终于如愿揪出了她的小辫子，听着她在教室里口无遮拦的说出了自己要独自完成死亡视频的豪言壮语。
听完后，所有女生都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根本没有发现在一旁位置上偷听的我神色古怪无比。
很显然杨媚以前根本没有参加过死亡游戏，又是一个叶倩倩一样被金钱诱惑冲昏了头脑的傻妞，她根本不知道死亡视频的残酷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在所有人讶异的目光下，拉着杨媚的手走了出去：“不好意思，请跟我来一下！”
很快我们二人来到了无人处，杨媚看着神情严肃的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挺直了腰杆，羞涩一笑：“不好意思，如果是想和我表白的话，那还是算了吧，我对你这种屌丝男从心理到生理都无法接受！”
“没事的，反正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由得冷笑道：“如果你自认比方清雪好看的话。”
那一刻，杨媚的表情好似吃了屎一样，脸皮抽搐道：“好吧，那你到底找我想说什么？”
“那我直接问了哦，请问你真的参加死亡视频了吗？”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是啊，不就是个简单的游戏嘛，用得着那么激动吗？”面对我惊讶的眼神，杨媚不甚在意的刷着手机，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真的认真看过规则吗？”我面无表情道。
“不就是拍超人气的视频嘛，只要足够吸引人就行了，反正看的人多还有钱拿，这样我就可以疯狂买买买了！”杨媚理所当然道。
“如果点击量不达标，或者成为了最后一名的吊车尾，你知道后果吗？”我再问。
“后果？好像是说了些什么，不过是什么h来着？”杨媚一脸迷惑。
“真不敢相信，居然不好好确认规则就参加了，你这根本是找死吧！”我没好气道。
面对我的指责，杨媚面色一变，冲上来拎着我的衣领：“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diss我，不过就是一个臭屌丝而已！”
半晌，见我不说话，杨媚似乎也稍微冷静下来，高傲道：“就算有失败的后果，但只要成功达到足够的点击量不就行了！”
“哦，你有什么计划吗？”此刻我的心中莫名一动，只觉得杨媚似乎不是想象中那么没脑子，或许能打探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来。
“我今天挑衅了新班主任，这你也看见了，这其实是我故意的，就是想故意故意惹火她，让她扇我一耳光，然后把视频上传到网站上，然后标题就叫‘虐待学生的暴力女教师’之类的！”杨媚认真道：“但是新班主任和其他斤斤计较的老师很不一样，似乎没有和我争高下的冲动，所以我只能取了‘回答了和多少男人上床的美女老师’这种标题！”
在我无语的目光下，杨媚侃侃而谈：“本来没有抱多少希望，结果昨天那个视频有一千三百人看，至今观看人数还在缓慢上升，已经成了当日排名第一的热门视频！照这个势头来看，我拿第一已经是势在必得了，毕竟接下来几天的视频内容我也差不多想好了，绝对劲爆！”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借校园贷买名牌戒指。”我了然道，不得不说杨媚这个女人很没脑子，居然把这些都告诉我了。
这些就当做私下的问题吧，毕竟宋筱筱想必已经心里有计划了，杨媚这样没脑子的女生根本不会威胁到宋筱筱，就暂且任她折腾吧！
如果不惹我和宋筱筱还好，假如杨媚真的不开眼惹上我们，只怕她也会成为下一个唐艺莲，成为生不如死的典范！
两天后，杨媚突然间拍醒了趴在桌上睡觉的我，神情难掩惊恐：“陈磊，拜托你和我出来一下！”
“怎么了？”我揉着眼睛疑惑道。
“那......那个。”杨媚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都疑惑的看着平日里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我们，似乎觉得在班里人多口杂的，所以拉着我的手往教室外面拽：“跟我出来一下就对了！”
“怎么了吗？”来到无人处，我看着神色怪异的杨媚问道。
“我到底该怎么办！点击量这两天以来完全没有增加啊！”杨媚的脸色难看无比，眼神中带着慌乱：“顺便问一下，你之前说的作为吊车尾的后果是什么来着？”
我一脸无奈：“在死亡视频中播放数最少的人，那时候作为投稿制作视频所花费的所有费用和罪行，全部都要本人独自承担！”
杨媚的神情就此呆滞了。
半晌，她反应过来，失声尖叫道：“这么说来！那我借的两万块钱怎么办！”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心情复杂，一边在心里狠狠骂着这不是活该啊，没那个经济实力就不要借钱去买买买啊，一边又同情即将背上利息极高的校园贷的她。
或许......我可以帮一下看起来即将完蛋的她？
也许这就是人性的复杂之处，杀死唐艺莲一行人的时候，我当时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但是我毕竟不是心里强大且扭曲的宋筱筱，过了几天后，心中难免怀有罪恶感，急于做些什么缓解这心中挥之不去的异样。
所以面对这样活该的杨媚，却还想着是不是能帮帮她？
毕竟宋筱筱似乎没有参加这一次死亡视频的意思，那么我帮杨媚也是被允许的吧？
怀揣着复杂的心理，我蹙眉问道：“现在排名第一的视频是什么？”
话音刚落，杨媚似乎早有准备，拿起手机早就翻拍好的视频给我看：“我都录下来了，截止至今天中午，现在点击量排名第一的视频是这个......”
我看了一眼杨媚难以言喻的复杂眼神，把目光放在屏幕上时，不由得也神色一惊。
映入眼眶的是触目惊心的红！
玫瑰花语在古希腊神话中，玫瑰集爱与美于一身，既是美神的化身，又溶进了爱神的血液。
但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就摆放在新班主任老师家中卧室内！
视频内，新班主任老师推开房门后，一下子被惊呆了。
不知道被藏在哪里的针孔摄像头，将这一幕拍的纤毫毕现，就连新班主任老师的眼睫毛都是那么的清晰，显然为了完成这样震撼的恶作剧也是下了一番血本的。
即便隔着屏幕，依旧令人心神摇曳，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蹙眉算道：“假如一朵玫瑰花算二十元的话，那么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就要花上将近二十万的样子，而且不止如此，你如果变成了这一次视频点击量最后一名的吊车尾，那么你不仅要背负两万的校园贷，按照死亡视频的游戏规则，你还要负担这一次购买玫瑰花的二十万！”
听到我的话后，杨媚的脸瞬间变得一片唰白，死亡游戏的残酷性在此刻才展露出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