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死了你妈都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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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撞的我，我这一把老骨头都不行了！哎哟哟，骨头都断咯！”老太太怕我跑了，往前挪了挪屁股，抓着我衣服手特有劲，我掰都掰不开。
无奈叹了口气：“奶奶您想怎样？”
老太太理直气壮：“赔钱啊，你撞了人不赔钱的？”
见我掏出手机，老太太也机警，立马知道了我要报警，扯着嗓子一点也不怕：“你报警吧你报去吧，就是你把我胳膊撞坏的，你要是不服气咱去医院拍片子，看看我胳膊到底坏了没有！”
我回头看了一眼医院大门，又低头看了看撒泼耍赖的老太太，瞬间顿悟了。
老太太怕是来医院原本就是要看胳膊，刚巧，我给她省钱了。
碰上这种没德性为老不尊的熊老太太就是到了派出所，我能怎么说理去？她就是咬准了我真撞到她了，监控的角度有点偏，都未必能还我清白。
这时候，医院又打来电话，说爷爷心脏又不太好。我想可能是不让他出院给他急的。
“奶奶，您要多少钱您说吧！”我也着急脱身，当时破财免灾了。
老太太狮子大开头：“最起码三千。”
“奶奶，我还是报警吧！”我真的佩服这种老人家了！怎么就这么离谱呢！
老太太见我态度强硬，松了松口：“两千两千，我这胳膊弄好了也得两千块钱，精神损失费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撇了一眼我的手机：“不然你报警，反正我不急。”
她肯定是听到我刚刚讲电话了，这熊老太太还挺贼的。
是在下输了。
我咬牙点头：“好，两千，我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您跟我到楼上住院部取吧。”
“哎呀，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老太太麻溜的从地上自己站了起来，好的那只胳膊放屁股后面，用手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张罗围观的人群：“都散了吧散了吧！”
我一巴掌用力拍在了额头上，真特么的衰啊！
老太太跟我去住院部的路上接了个电话，跟电话里的人说了她哪个医院。
一路上老太太那张嘴就没闲下来：“你跟我闺女年轻时候长得还挺像，看着就亲，我闺女年轻时候可是个大美人，漂亮的哟，小伙子都惦记着咧。”
我面露苦笑心里更苦。
到了七楼，老太太又开始了：“哎哟呵，管家里还住vip，这一天下来得多少钱，家里都是挣大钱的吧。”
我懒得跟她啰嗦半句，赶紧进病房给老太太取钱。
爷爷在病床上正打着吊瓶，听见我进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宝贝来了，爷爷……”
爷爷的话没说完，老太太就推门而入：“我进来看看，还没见过vip病房长啥样呢！”
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随手关门：“您能不能出去等等我，我……”
当病床上的爷爷起身跟老太太对视的时候，老太太的脸上没了假笑，指着爷爷的鼻子就骂：“哟，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你姓谭的，好死不死的还活着呢！”
“你怎么说话的！”我立马火了。
爷爷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没有搭理老太太，转头问我：“小小，你怎么跟她走一块了？”
凡是爷爷喊我名字的时候，都特别的严肃，这次也不例外。我满心郁闷：“爷爷，她碰我瓷，问我要两千块钱医药费不然就缠着我不让我走！”
老太太听完我跟爷爷的对话，惊讶的看向我：“你……你是小小，不是下生就得活不成嘛，怎么还能长这么大？”
“你……你知道我？”我一脸迷茫。
爷爷朝我招了招手，把我招呼道身边，看了一眼老太太，又看了看我：“她是你姥姥。”
老太太立马接话：“我可担不起一个怪胎叫姥姥，你说谁家小孩生下来眼睛血红血红的没心跳都还能喘气，就你爸牵累我闺女成了个二婚的，好在我闺女现在日子过的还不错，不然我咒也咒死你们一家子，不过你们谭家人也差不多都死绝了，这就是你们姓谭的搞什么封建迷行搞出来的报应，现世报！”
我：“！！！”
“姥……姥姥？”我一脸震惊：“你……你闺女，你闺女是不是……”最后‘我妈’两个字给我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二婚是什么意思？不是……”我有些缓不过劲，强忍着眼泪看向爷爷：“不是说，说跟我爸同一天过世了吗？”
“呸呸呸！”老太太指着我一通训斥：“你死了你妈都不能死，什么缺德玩意还能咒自己妈死的！”凶巴巴的瞪着我：“你妈就是命苦，当年下乡支教去了你们那么个偏僻的山沟沟里，非得嫁给你爸，城里多少小伙追都不要，肯定给你家下了降头，拧都拧不回来，就说农村人没文化可怕了哟，弄些什么鬼鬼神神的……”转头看向爷爷：“这怎么还弄我们城里来了，我们大城市可不施兴这套。”
我整个人都傻了，碰瓷的老太太是我姥姥，死了的妈又活了，还二婚了。
那我，是被抛弃的孩子，不！是被嫌弃，特别嫌弃，姥姥的话跟态度都证明了！
“早上做了个梦，梦见神仙跟我说来这家医院能发财，本来还以为碰上只傻兔子往我身上撞，还真发财了，结果碰上你们真是丧气！”老太太横眉竖眼的看着我：“你妈当年好不容易想开了跟你爸离婚摆脱了你们家这个火坑，你妈也以为你跟你那死鬼爸一块死了，这挺好的，咱今天就全当做没见过，以后马路上也别说认识，我从来不觉得我有你这么个外孙女，你也别把我当姥姥，尤其是别想找你妈。”
爷爷气的脸都红了，还挂着点滴的手举起来，颤颤巍巍的指向老太太，额头青筋都鼓起来了：“你走，马上走，我们家小小也早就当你闺女跟我儿一起死了！”
“那正好，别耽误我生意，烦人的哟。”老太太狠狠的剜了我爷爷一眼，就转身离开了病房，里走时把门摔的可响了。
“大宝贝，爷爷对不起你，爷爷知道不应该骗你，但……但爷爷怕你知道了真相受不了，你当时才六个月大她就忍心丢了你改嫁，还不如说都死了呢！”爷爷瞬间老泪纵横，愧疚的看着我，提着点滴的手已经抖的不成样子，像是觉得自己方才没控制好情绪话讲重了怕我受不了，赶紧补救：“当年你妈生下你以后，家里出了很多事，你妈也是承受不住才离开的，要不是那么多事她肯定不会抛下你跟你爸……”
我脱口而出：“不会抛下我这个怪胎吗？”情绪立马激动了起来，一声比一声高的喊了出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死活不要我！连我爸死了都得魂飞魄散！为什么会这样！”
“大宝贝……你爸魂飞魄散的事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四姑奶奶告诉你的？大宝贝是爷爷对不起你，是爷爷的错……”爷爷被我吓的蹲坐在病床上，我向来没有什么脾气，偶尔发个小火也是给惹急了眼，爷爷自然是从没见过。今天算是活了二十来年第一次当着爷爷的面火爆了一回。
“爷爷您有您不想说的事，我也有我不想说的事……”马上觉得自己说了不好的话，态度也很差劲，赶忙收了收情绪：“爷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我不怪您，不是您的错，我知道您什么都不说是为了我好，我……您也不用担心我会去找那个女人。”一时间慌乱的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强壮镇定的把爷爷扶到病床上，叮嘱爷爷：“您……您好好住院，别再闹出院了……”
爷爷担心的看着我：“好，爷爷什么都答应你，爷爷……”
“我……我还有事，爷爷，我还有事，我……”看向爷爷已经哭红的眼睛，我编都编不下去，干脆承认：“爷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我出去透透气……”
爷爷哽咽点头：“好，你想干嘛就去干嘛，不用管爷爷，爷爷再也不闹出院了，你说啥就是啥，记得12点之前一定得回家，爷爷自己在医院能照顾自己，没问题的。”
刚离开病房，我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刚才我是不想让爷爷过于愧疚，不想让爷爷心里难受，所以才强撑着。
可一离开爷爷视线，我真的扛不住了！
在病房没出来的时候，手机短信就在口袋里震动，我不看不回，就一条条的来，可我不想管也不想理会。
医院的大门口马路上，乌乌压压的围了一群人，我经过的时候，听见了那刺耳又熟悉的老太太声音：“哎哟哟，压死人了，压死人啦，我这老胳膊哟都给撞断了！”
我想要走开，但那声音还是让我忍不住上前看了一眼。
果然是她！
专业碰瓷的！
生意，还真是好生意！
口口声声瞧不起我们谭家山沟沟小地方的，她自己又能让人多瞧得起？
突然，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冲上前，赶忙搀扶老太太：“妈，您怎么又这样！”
老太太立马急了：“你别动别动我，你来干啥？我胳膊断了不能浪费，我大外孙子还等着我的医药费呢！”
女人面容憔悴，一脸无奈：“妈，志强在想办法了，咱回家吧别在这丢人了。”
老太太：“你什么东西嫌你妈丢人！”抬手就给了女人一个耳光：“你妈丢人还不都是为了你个没用的玩意，当年非得嫁给个穷乡僻壤小农村的，整天手里也没个钱，好不容易找了个有钱的不嫌你是嫁过人要了你，结果我老了要享清福的时候破产了，我大外孙子也出事了，我能咋办，一把年纪了还得出来挣钱还有脸嫌我丢人，你连个男人自己都选不好有个狗屁脸嫌你妈！你就是个倒霉催的衰命！”
“就她撞的我，我这一把老骨头都不行了！哎哟哟，骨头都断咯！”老太太怕我跑了，往前挪了挪屁股，抓着我衣服手特有劲，我掰都掰不开。
无奈叹了口气：“奶奶您想怎样？”
老太太理直气壮：“赔钱啊，你撞了人不赔钱的？”
见我掏出手机，老太太也机警，立马知道了我要报警，扯着嗓子一点也不怕：“你报警吧你报去吧，就是你把我胳膊撞坏的，你要是不服气咱去医院拍片子，看看我胳膊到底坏了没有！”
我回头看了一眼医院大门，又低头看了看撒泼耍赖的老太太，瞬间顿悟了。
老太太怕是来医院原本就是要看胳膊，刚巧，我给她省钱了。
碰上这种没德性为老不尊的熊老太太就是到了派出所，我能怎么说理去？她就是咬准了我真撞到她了，监控的角度有点偏，都未必能还我清白。
这时候，医院又打来电话，说爷爷心脏又不太好。我想可能是不让他出院给他急的。
“奶奶，您要多少钱您说吧！”我也着急脱身，当时破财免灾了。
老太太狮子大开头：“最起码三千。”
“奶奶，我还是报警吧！”我真的佩服这种老人家了！怎么就这么离谱呢！
老太太见我态度强硬，松了松口：“两千两千，我这胳膊弄好了也得两千块钱，精神损失费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撇了一眼我的手机：“不然你报警，反正我不急。”
她肯定是听到我刚刚讲电话了，这熊老太太还挺贼的。
是在下输了。
我咬牙点头：“好，两千，我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您跟我到楼上住院部取吧。”
“哎呀，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老太太麻溜的从地上自己站了起来，好的那只胳膊放屁股后面，用手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张罗围观的人群：“都散了吧散了吧！”
我一巴掌用力拍在了额头上，真特么的衰啊！
老太太跟我去住院部的路上接了个电话，跟电话里的人说了她哪个医院。
一路上老太太那张嘴就没闲下来：“你跟我闺女年轻时候长得还挺像，看着就亲，我闺女年轻时候可是个大美人，漂亮的哟，小伙子都惦记着咧。”
我面露苦笑心里更苦。
到了七楼，老太太又开始了：“哎哟呵，管家里还住vip，这一天下来得多少钱，家里都是挣大钱的吧。”
我懒得跟她啰嗦半句，赶紧进病房给老太太取钱。
爷爷在病床上正打着吊瓶，听见我进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宝贝来了，爷爷……”
爷爷的话没说完，老太太就推门而入：“我进来看看，还没见过vip病房长啥样呢！”
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随手关门：“您能不能出去等等我，我……”
当病床上的爷爷起身跟老太太对视的时候，老太太的脸上没了假笑，指着爷爷的鼻子就骂：“哟，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你姓谭的，好死不死的还活着呢！”
“你怎么说话的！”我立马火了。
爷爷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没有搭理老太太，转头问我：“小小，你怎么跟她走一块了？”
凡是爷爷喊我名字的时候，都特别的严肃，这次也不例外。我满心郁闷：“爷爷，她碰我瓷，问我要两千块钱医药费不然就缠着我不让我走！”
老太太听完我跟爷爷的对话，惊讶的看向我：“你……你是小小，不是下生就得活不成嘛，怎么还能长这么大？”
“你……你知道我？”我一脸迷茫。
爷爷朝我招了招手，把我招呼道身边，看了一眼老太太，又看了看我：“她是你姥姥。”
老太太立马接话：“我可担不起一个怪胎叫姥姥，你说谁家小孩生下来眼睛血红血红的没心跳都还能喘气，就你爸牵累我闺女成了个二婚的，好在我闺女现在日子过的还不错，不然我咒也咒死你们一家子，不过你们谭家人也差不多都死绝了，这就是你们姓谭的搞什么封建迷行搞出来的报应，现世报！”
我：“！！！”
“姥……姥姥？”我一脸震惊：“你……你闺女，你闺女是不是……”最后‘我妈’两个字给我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二婚是什么意思？不是……”我有些缓不过劲，强忍着眼泪看向爷爷：“不是说，说跟我爸同一天过世了吗？”
“呸呸呸！”老太太指着我一通训斥：“你死了你妈都不能死，什么缺德玩意还能咒自己妈死的！”凶巴巴的瞪着我：“你妈就是命苦，当年下乡支教去了你们那么个偏僻的山沟沟里，非得嫁给你爸，城里多少小伙追都不要，肯定给你家下了降头，拧都拧不回来，就说农村人没文化可怕了哟，弄些什么鬼鬼神神的……”转头看向爷爷：“这怎么还弄我们城里来了，我们大城市可不施兴这套。”
我整个人都傻了，碰瓷的老太太是我姥姥，死了的妈又活了，还二婚了。
那我，是被抛弃的孩子，不！是被嫌弃，特别嫌弃，姥姥的话跟态度都证明了！
“早上做了个梦，梦见神仙跟我说来这家医院能发财，本来还以为碰上只傻兔子往我身上撞，还真发财了，结果碰上你们真是丧气！”老太太横眉竖眼的看着我：“你妈当年好不容易想开了跟你爸离婚摆脱了你们家这个火坑，你妈也以为你跟你那死鬼爸一块死了，这挺好的，咱今天就全当做没见过，以后马路上也别说认识，我从来不觉得我有你这么个外孙女，你也别把我当姥姥，尤其是别想找你妈。”
爷爷气的脸都红了，还挂着点滴的手举起来，颤颤巍巍的指向老太太，额头青筋都鼓起来了：“你走，马上走，我们家小小也早就当你闺女跟我儿一起死了！”
“那正好，别耽误我生意，烦人的哟。”老太太狠狠的剜了我爷爷一眼，就转身离开了病房，里走时把门摔的可响了。
“大宝贝，爷爷对不起你，爷爷知道不应该骗你，但……但爷爷怕你知道了真相受不了，你当时才六个月大她就忍心丢了你改嫁，还不如说都死了呢！”爷爷瞬间老泪纵横，愧疚的看着我，提着点滴的手已经抖的不成样子，像是觉得自己方才没控制好情绪话讲重了怕我受不了，赶紧补救：“当年你妈生下你以后，家里出了很多事，你妈也是承受不住才离开的，要不是那么多事她肯定不会抛下你跟你爸……”
我脱口而出：“不会抛下我这个怪胎吗？”情绪立马激动了起来，一声比一声高的喊了出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死活不要我！连我爸死了都得魂飞魄散！为什么会这样！”
“大宝贝……你爸魂飞魄散的事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四姑奶奶告诉你的？大宝贝是爷爷对不起你，是爷爷的错……”爷爷被我吓的蹲坐在病床上，我向来没有什么脾气，偶尔发个小火也是给惹急了眼，爷爷自然是从没见过。今天算是活了二十来年第一次当着爷爷的面火爆了一回。
“爷爷您有您不想说的事，我也有我不想说的事……”马上觉得自己说了不好的话，态度也很差劲，赶忙收了收情绪：“爷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我不怪您，不是您的错，我知道您什么都不说是为了我好，我……您也不用担心我会去找那个女人。”一时间慌乱的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强壮镇定的把爷爷扶到病床上，叮嘱爷爷：“您……您好好住院，别再闹出院了……”
爷爷担心的看着我：“好，爷爷什么都答应你，爷爷……”
“我……我还有事，爷爷，我还有事，我……”看向爷爷已经哭红的眼睛，我编都编不下去，干脆承认：“爷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我出去透透气……”
爷爷哽咽点头：“好，你想干嘛就去干嘛，不用管爷爷，爷爷再也不闹出院了，你说啥就是啥，记得12点之前一定得回家，爷爷自己在医院能照顾自己，没问题的。”
刚离开病房，我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刚才我是不想让爷爷过于愧疚，不想让爷爷心里难受，所以才强撑着。
可一离开爷爷视线，我真的扛不住了！
在病房没出来的时候，手机短信就在口袋里震动，我不看不回，就一条条的来，可我不想管也不想理会。
医院的大门口马路上，乌乌压压的围了一群人，我经过的时候，听见了那刺耳又熟悉的老太太声音：“哎哟哟，压死人了，压死人啦，我这老胳膊哟都给撞断了！”
我想要走开，但那声音还是让我忍不住上前看了一眼。
果然是她！
专业碰瓷的！
生意，还真是好生意！
口口声声瞧不起我们谭家山沟沟小地方的，她自己又能让人多瞧得起？
突然，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冲上前，赶忙搀扶老太太：“妈，您怎么又这样！”
老太太立马急了：“你别动别动我，你来干啥？我胳膊断了不能浪费，我大外孙子还等着我的医药费呢！”
女人面容憔悴，一脸无奈：“妈，志强在想办法了，咱回家吧别在这丢人了。”
老太太：“你什么东西嫌你妈丢人！”抬手就给了女人一个耳光：“你妈丢人还不都是为了你个没用的玩意，当年非得嫁给个穷乡僻壤小农村的，整天手里也没个钱，好不容易找了个有钱的不嫌你是嫁过人要了你，结果我老了要享清福的时候破产了，我大外孙子也出事了，我能咋办，一把年纪了还得出来挣钱还有脸嫌我丢人，你连个男人自己都选不好有个狗屁脸嫌你妈！你就是个倒霉催的衰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