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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姜时汕真的是陈嘉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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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楼梯口,看着时汕一步一步走到曾经自己的卧室前,完全找对了。

    伸手推门,一室沉郁的蓝色,让时汕拧眉。

    海蓝色的墙壁,水蓝色的清透纱帘,晶蓝的吊灯、花瓶,粉蓝色的牀单,衣柜、连枕套被褥都是粉蓝色的。

    蓝,这么沉郁的颜色。

    像是海,浪潮翻涌。

    让时汕走进以后,在这间充满少女格调的卧室里迷失了。

    .......

    脑海里无数的场景,如同回放的电影,让时汕苍白的额头上逐渐出现了细密的冷汗。

    看着这张单人牀,让她耳边忽然响起,童稚的哭声。

    4岁,她像是被一个温雅的男人搂在怀里,那人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哄她,“咱们宝贝儿不哭,没有妈妈,还有爸爸,爸爸一直都陪着你。”

    头痛的厉害,移开视线,时汕又看到闺房桌面上的益智积木。

    10岁,室内的地毯上,坐在一旁的少年帮她搭这些益智烧脑乐高建筑积木,他说,“你不会,我来教你,陪你一起。”

    她伸手按住太阳穴,试图缓解这样的疼痛,却随着风吹进室内,看到水蓝色的纱帘飘摇。

    18岁,搂着她站在窗帘后,一次次和她亲吻再深吻的男子,清隽的脸模糊朦胧到让她的心感到了疼,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那份灼热会烫人。

    不想再想了,更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时汕一转头看到了牀头上的相框。

    搂着她的温和的男人,身体消瘦,脸色苍白,精神却很好。

    “阿渔,爸爸撑不下去,你要学会坚强。”

    “阿渔,将爸爸葬在我们家不远的后山,爸爸还能陪着你。”

    “阿渔!——”

    “阿渔!——”

    ......

    头疼的感觉越来越刺人,时汕踉跄着,有些站不住脚。

    慕郗城站在时汕的身后,看着她伸手轻触这房间里的一切摆设。

    缓缓地走动,没打扰她,也没有扰乱她的思绪。

    直到,看到她的异样,才上前搂紧怀里,觉察到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冰透了,额际的冷汗更是肆虐的厉害。

    “汕汕?”

    时汕靠在他怀里,说道,“头疼,慕郗城,我头疼。”

    慕郗城蹙眉,伸手帮她按着额际的太阳穴,只听他苍白着唇说道,“帮我拿药,去疼片,在手袋里。”

    搂着她出去,一步一步下楼,坐在客厅里的沙发前。

    吴岚端了一杯温水给她,“太太,喝水。”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吴岚看这样子,像是时汕并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慕郗城看时汕取了两片白色的药片,就着温水吞咽了下去。

    拧眉道,“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些药的?”

    时汕苍白着唇,镇定下来,回了句,“头痛的时候,偶尔会吃。”

    “去疼片不能多吃,汕汕学医该明白这个道理。”

    时汕没有再回答他,也没有继续应声,对这里特殊的感觉,让她莫名,让她不明所以。

    安静的客厅,空气里有前庭院种植的几味药草香的味道。

    重新翻修的院落内,虽然已经大不如从前,但慕郗城已经竭尽所能的还原。

    且,坐在这里,他看得出时汕对这个环境有着熟稔感。

    轻轻扶着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怀里,俯身问,“汕汕,还觉得头疼吗?”

    已经缓和了很多的时汕,对他道,“不疼。”

    知道她现在的心绪,已经完全乱了。

    既然已经到了苏州陈家,慕郗城就没有想过要逼迫他太太。

    没有提及过往,也没有提及以前的事情。

    他说,“汕汕,晚上想要吃什么?”

    转移居家的普通话题,不强迫。

    现在的时汕已经因为,刚才在楼上卧室的异样情绪而显得明显心不在焉。

    这里到底是哪里?

    而她,为什么会在脑海里浮现那些想要抓都抓不住的画面。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帮她太太取了一旁的丝巾,然后慕郗城一边给她系丝巾一边说道,“走了阿汕,我们出门去买晚餐。”

    时汕几乎是被迫被他牵着手,然后出了门,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晚霞漫天。

    每一次回来,都让慕郗城心神惧费的地方,第一次让他牵着时汕的手,感到了安心和温暖。

    街道上,临河,流水声潺潺。

    这里的一切,都让时汕感觉到了熟稔。

    即便她觉得怪异,可心里的感受她不欺骗自己,觉得到处都有熟悉的感觉。

    一家馄饨店。

    慕郗城对老板说道,“要两碗海鲜的素菜馅馄钝,打包。”

    他说得是苏州话,时汕站在一旁蒙蒙怔怔地却觉得自己像是听得懂。

    苏记馄钝店,已经是这条街上的老招牌。

    看到慕郗城,张老板立刻就认出来了,“是陈家的郗城吧,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刚来。”

    这么说着,看到慕郗城带着的女孩子笑了笑,“又来吃馄钝?可是好久不见你们。”

    时汕怔住,慕郗城含笑,没有再言语。

    张老板吩咐店员去再煮馄钝,看到自己的结发妻子,人人都叫她周婶,他说道,“郗城和小渔来了,你不去看看。”

    周婶蹙眉,“你是不是糊涂了?小渔已经死了四年了,哪有什么小渔?”

    张老板一惊,这才想起来,那孩子,已经不在了。

    苍白着脸出去看,见店里面只剩慕郗城一人,付了钱,点头示意后,转身向外走。

    周婶说,“就说了,你肯定看花眼了,明明就只有一个人,小渔在哪儿呢?”

    张老板怔住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

    ……

    慕郗城将两份打包的海鲜馄钝拎着出来,修长挺拔的身影,夕阳西下,让他的一张俊脸朦胧感似是而非。

    时汕站在不远处等他,异样感更浓。

    像是苏州这个地方莫名熟稔,就连一向让她生畏的慕郗城走在这样的街道里,都让她感觉到了熟悉。

    “走了,丫头。”搂住她的腰,将她扯进了怀里。

    时汕被他抱着,难得没有挣扎。

    “汕汕,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躲开他亲昵的靠近,却闻到了馄饨的香味,很清淡,并不让人觉得排斥。

    “晚上要吃这个?”她问。

    “嗯,不行了,再下碗面给你。”

    “你会煮面?”

    慕郗城没有应声,看着她半晌道,“你先生有多厉害,今晚你就知道了。”

    时汕:“.......”

    故意将语气用得那么暧.昧,他向来都是这样。

    两人不再说话,时汕只觉得今天他的心情非常的好,慕郗城情绪多变,翻脸快得很。

    但是,像今天这样,能让他有这么好的情绪的时候,很少见。

    一直到晚上,回到宅院内。

    不相信慕郗城会下厨的时汕,自然还有吴岚,站在厨房里,看到他的刀工,还有熟稔的使用刀具,和餐具,毋庸置疑。

    “什么时候学的?”

    时汕问他,对方却对着她神秘一笑,“你说呢?”

    吴岚出去了,只将这里的空间留给两个人。

    时汕坐在一旁,看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来时的手工白衬衣,却在厨房里忙碌,修长的身影透过厨房内的灯光投射在地面上,让人觉得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说是下面,可到后来,完全直接做菜了。

    第一道菜入盘,他用筷子夹着喂给她,问,“味道怎么样?”

    “很好。”时汕,向来实话实说。

    到底是因为她,所有的菜色都是清一色全素的素斋,用油也不多。

    看他熟练地炒菜,她说,“我做不来这些的,厨艺很差。”

    慕郗城拧眉,摇摇头,“怎么会?”

    以往的陈嘉渔,怎么可能不会做菜,转念想到法国,慕郗城了然,“阿汕是不擅长西餐吧,中餐你试试,会很好。”

    她都觉得自己做菜不好吃,他哪里来得自信。

    慕郗城看着炒制几分熟的素菜,不见他太太的说话声,却只听见流水声。

    骤然回头,他看到散着一头松散长发的时汕,在一旁安静地清洗蔬菜,雪白白嫩的手腕,映衬着翠绿色的蔬菜,是慕郗城看地颇有几分失神。

    而后,不自觉得脸上有了笑意。

    他和她,还是没有什么能将他们改变。

    …….

    …….

    用过晚餐后,慕郗城带时汕上楼,时汕对于那间冷色调的少女闺房有些忌惮。

    看得出他太太的心思,慕郗城带着她走向了那间闺房的对面。

    单人间,却很宽敞。

    陈家翻修以后,除了陈渔和陈叔,还有客厅一切都按原样布置。

    慕郗城曾经的房间,没有费心思复原。

    时汕进来,也没有感觉到紧张,和心内的压抑。

    慕郗城将她外衣挂在一旁,正挂着衣服,头还没回。

    只听见‘滴’地一声,‘哐当’一下,长期闲置在一旁的保险柜打开了。

    这保险柜是指纹控锁,慕郗城一直打不开,以为是当年过世的陈屹年的指纹才能打得开的,便安置在这儿。

    没想到,被时汕不经意间的碰触,却将这柜子打开了。

    “慕郗城,这是。”时汕有些异样,有些莫名。

    起初进来,只觉得这铁质的保险柜,让她有熟悉感,便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上面。

    却没有想到,现在会真的打开。

    疑虑越来越深,内心的思绪也越来越混乱。

    慕郗城站在一旁完全怔住了,沉吟了半晌,他几乎是完全抑制不住地过来抱住她。

    紧紧地将时汕扣在怀里,这样足以让人窒息的拥抱,比往常都要激烈地多。

    “慕郗城——”

    时汕挣了一下,却被他抱得越来越紧。

    能将陈家指纹保险柜打开的人,除了陈嘉渔,再不可能是别人。

    即便,慕郗城已经通过简的调查,和一直以来的直觉推断:时汕就是阿渔。

    可,一直没有得到具体的确认。

    这个原本被陈屹年在世留在邹家,辗转多年后,又被慕郗城送回到苏州陈家的指纹密码箱,彻底成了时汕身份的验证的有力证明。

    现在站在他面前,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姜时汕是陈嘉渔,毋容置疑。

    *

    自回国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时汕从没有见慕郗城有过这样大地情绪起伏。

    他抱着她,紧紧地扣在怀里那么用力。

    “阿渔。”

    他哑着嗓音呢喃着这个名字。

    起初时汕是排斥的,可是到了后来,被他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叫着。

    嘶哑的嗓音,听在她耳畔,竟然让她不忍心推开他。

    他说,“阿渔,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不相信,我一遍一遍地找,找了那么多地方,那么多城市,四年,从没有一天放弃过。姑妈说我疯了,邹家人说我疯了,对,我是疯了,再找不到你,何止是发疯,我觉得我自己死了,你不在,我都感觉不到一天天日子是怎么过来的,那种心被一点点撕扯碎的感觉,你懂吗?”

    他的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不论被他抱得有多痛,时汕没有挣扎。

    只因为她感觉到了,肩膀氤氲开的湿润感。

    他流泪了。

    那个冷傲满腹算计的男人,抱着她竟然是失控地像个孩子一样,掉下了眼泪。

    他们彼此是最熟悉的人,见过彼此最狼狈的时候,也见过最落魄的时候。

    流泪,悲欢,不藏,不遮掩。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明白他的话的涵义。

    可眼泪,却抑制不住地向下掉。

    她的心也疼着,狠狠地疼着。

    *

    直到沉吟了半晌,情绪渐渐稳定,精明如姜时汕,这个时候,她自然觉察到太多太多的异样。

    而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酸红着眼眶,她问他,“慕郗城,我到底是谁?”

    慕郗城搂着他太太的肩膀,让她坐在书桌前,翻出曾经的那些已经因为记忆镌刻泛黄的照片。

    帮她擦干眼泪,搂着她,他温柔道,“不急,忘了不要紧,我慢慢给你讲。”

    记忆的相册就此翻开,像是也翻开了六年前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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