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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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邮递员把成品带走。
一个小时后，刘主任向时然发送通讯申请，笑容满面地说：“很好很好，每一件成品制作得非常好。一件成品的制作手工费为十五联邦币，一百件是一千五百联邦币，我直接转账给你。”
“谢谢。刘主任，我还想申请一百份制作材料。”
“好的，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惊喜。”
“我会努力。”
两人挂断视频，时然去厨房，吃了半盒有机流食，想了想，他又把剩下的半盒给吃了。
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如今他有收入了，吃的自然是不能再亏待自己的。
时然吃完饭，刚好快递员也来了。
把货物卸到房间中，时然揉了揉太阳穴又开始工作赚钱了。
时然二十分钟能同时完成三件彩晶瓶，一小时能完成九件，每日工作十五、六个小时能完成一百四十件左右。一日的工资大约有二千一百联邦币。
如果，他要是再努力一些，能同时完成四、五件，那么他每日的工资会更多。
时然很满足。联邦中等生命星球的普通工厂工人的工资可以按照日薪结算，也能按照月薪结算。
普通工人精神力大多在D级以下，无法精神力控物的情况下二十分钟至多只能完成一件成品，手速慢些的三十分钟才能完成一件。因此，联邦工人按照日新结算的工人大多是按照一件成品二十联邦币的价格计算，而工厂中的其他人，大多为了安定选择成为公司的正式员工，一个月工资九千联邦币，周六周日双休，若是加班则有加班费。如此算来，时然五天的工资便能赶上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时然能不满足吗？更何况，他自认为他的精神力控物还有提升的空间。
时然把晶石按照顺序摆好，每次同时制作三件成品。
时然精神力使用得越来越熟练，出错几率越来越少，而且质量也跟着提升。
晚上六点半，时父回来，两人一同坐在桌上无声地吃着晚饭。
吃下最后一口有机流食，时然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下，他说：“爸，明天，我们买些大米和蔬菜吧？”
“啊？啊，好。”时父的脸皱成了一团。时然当初住院，他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如今，他账户里只剩下不足三百的联邦币，而这两百多的联邦币要支撑他们到下月初发工资。
时父掰着手指头算一算，还要七天的时间才能发工资，即使天天买最便宜的有机流食都填不饱肚子，他果然是要预支工资吗？
时然见到父亲的囧样，默默地通过银行系统操作，给时父转账了五百联邦币。
时父收到电子提示转账消息，吃惊地看着时然。
时然对时父眨眨眼，没说话。
时父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没能问出：这钱，是打哪儿来的？
时父收拾厨房，时然回房，继续工作。
时然不死心地试过同时制作四件，结果不理想，于是放弃。
这夜，时然奋斗到了凌晨三点，一百件彩晶瓶已经完成了。
时然把制作好的成品搬到厨房，空出床上可以睡眠的位置后就洗洗睡了。
翌日，时然九点起床，又给刘主任发送了通讯请求。
这回，他要求刘主任邮寄一百五十份材料。
刘主任笑得见牙不见眼，欣然同意。事实上，有这么一个勤奋耐劳的员工谁不开心？
一百五十份材料，十五个箱子，因为时然的房间太小容不下导致厨房的位置都被占用了。
连续三天，时然每日工作十七个小时以上，直到精神力耗费殆尽，休息一会儿，等精神力恢复，他又继续开始制作，每日制作完成的成品数量高达一百五十件。
时然感觉他就是一个在不停高速旋转的陀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身体与精神很疲惫，不过过得很充实，最重要的是，刚穿越过来时对这陌生的世界所产生的彷徨与无助慢慢消失了。
主要是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求生的手段，正在慢慢地适应与融入这个陌生的社会之中。对此，时然很满意。
这天下午，一阵敲门声响起。时然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几位身穿黑衣面目狰狞的男子。
时然认得这几人，这几人就是他的债主，不，应该说是来自爱诺尔高等生命星球中的某个赌场的打手。
时然请几人进屋，把他们带到时父的房间，并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
为首的黑衣男子眯着眼问：“这债，你是打算怎么还？”
时然想了一下，说：“联邦法律规定，未成年即使再窘迫，有些工作是绝对不允许做的。”
黑衣男子挑眉。
时然微微一笑，又说：“当然，即使我成年了，身为男子，我肯定无法接受那种有色的工作的。我想到时候我依旧会选择自杀。”
“怎么，你这是在威胁我们？”黑衣男子皱眉，眼中有着一抹嗜杀。
“不，我没那意思，我只是希望您们不要过于着急，这笔债我会还的。这样如何，联邦借贷的利率是百分之六点八。我们便以百分之六点八的利率来计算，二十年分期贷款。每个月，我会还四万六千联邦币，如何？”
黑衣男子的双瞳中闪过一抹异色，沉默了一下，他说：“……若是，你没能按时偿还债务呢？”
“那么，我会双倍偿还当月没有偿还的联邦币。”
黑衣男子沉默了一下，半晌后，黑衣男子说，他需要与老板商量一番，带着一批手下离开了。
时然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下松了一口气。
时然计算过了，他每天制作一百五十件彩晶瓶，一天的工资是2250联邦币。
一个月三十天，便是67500联邦币。
即使有几天出现意外，没能工作，一个月至少也能有五万的收入，再加上时父的月收入，生活大概没有问题。
况且，时然认为，他的精神力控制若是能更成熟些，每日的收益也将上升……
同时，他可以在传承空间中学习机甲制造技术，等到时候成为了机甲制造师，那么，六百万债款？那算个什么事儿？
这天下午，黑衣男子给时然发送通讯请求，说：“老板同意了。”
两人通过银行系统相互设定了相关程序。
每月月初，时然的账户会自动向债主还款四万六千联邦币，而时然身份证上的债款每月会自动减少一部分。
一切手续办理妥当，时然当下松了一口气。
囧，想当初，他日夜担心忽然会有一批人冒出来追着他喊打喊杀，让他还债，否则割手指戳双眼割舌头砍四肢什么的……
这种提心吊胆地日子多少次让他恨不能回娘胎里重塑一番，如今，这苦逼日子总算过去了。
这天夜晚，刘主任给他发送了通讯申请。
时然点了接受，有礼地跟刘主任问了一声“好”。
刘主任笑吟吟地说：“小然，最近彩晶瓶的定制已经足够了，明日，你来一下工厂，我教你别的。”
“好的。”时然乖巧地应了一声。
第二日，时然一早便去了工厂。
刘主任拍了拍时然的肩膀，夸了时然几句，无非是“产品质量很好，请继续保持。制作速度很快，上面很开心，继续努力”等言语。
“谢谢。”时然腼腆地微笑。
刘主任说：“小然，刘叔很感谢你能请朋友一起帮忙制作，这为工厂提升了不少效率。这样吧，刘叔就为你做主一次，一般把材料带回家每制作出一件成品的手工费为十五联邦币，你也不容易，从现在开始每完成一件成品刘叔多给你加上三联邦币，如何？”
时然愣了一下，那腼腆的笑容瞬间演变为灿烂的笑容，他说：“谢谢刘叔。”
刘主任微笑点头。
刘主任把时然带到工作间，手把手地教时然制作出彩晶蝶，这是一种外观华美的装饰品。
事实证明，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白来的午餐那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彩晶蝶的制作手法要比起彩晶瓶的难度足足高了一个层次，复杂了许多，用时也稍微多那么一些。不过，如果熟练度上去了，对于这些问题可以忽略不计。毕竟，联邦币上去了。
刘主任教了时然两遍后，时然在刘主任的面前制作一遍，刘主任满意地点头，询问：“时然，这回也要刘叔给你准备一百五十份材料吗？”
时然犹豫了一下，说：“是的。”
刘主任拍了拍时然的肩，说：“时然，刘叔看好你。”的朋友。
时然一如既往地报以一抹腼腆而羞涩的微笑。就时然的认知，这种微笑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时然回到家时，邮递员已等在了门口。
把东西卸载下后，时然心情愉悦地工作了起来。虽然彩晶蝶的难度提高了，但是不管如何工资也高了，时然的心情不自觉地保持在愉悦状态之中。
心情愉悦，工作效率在不知不觉间增加。
例如，这本应该耗时二十多分的彩晶蝶二十分钟就制作成了成品。时然更开心了。
时然照常完成了一百五十件彩晶蝶，第二天大早便给刘主任邮寄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时然收到银行转账消息。一天工资，二千七百联邦币。时然忽然感觉这世界充满了真爱，充满了希望。
_
爱诺尔星球。
精神力会所总部。
精神力会所总部总管理员，凯特斯.伊维兰进入初级精神力锻炼房，看着星空轨迹锻炼仪器心里各种蛋疼。
他的精神力等级天生是S级，精神值为17000点。
哪怕是在世家，这种天赋已经属于顶尖，经过后天的努力，他的精神值已经达到20000点。他试过很多种方法，他都没能突破最后一段界限，步入SSS级精神力者的超级领域。
那天，他看到BBS上的帖子，有个妖孽在三种仪器中的锻炼中均获得了满分。
他不由试着挑战了一下。结果，他确认，这要达到满分几乎属于不可能。
例如他现在就有20000的精神值，这些精神值灌入星空轨迹分叉开的路线中正正好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可问题是，即使他对精神力的控制、熟练、运用都很成熟，可是，他依旧无法做到百分百地运用每一丝的精神力。
既然如此，那么那只妖孽是如何做到的？
或者说，他根本就是SSS级的超级天才？
可是，如此一只妖孽天才为什么不在家族里醉生梦死于学业之中，而是跑到中等生命星球（而且还是贫瘠区）中各种炫耀？
不能否认，凯特斯对那位神秘的炫耀狂充满了兴趣。
唔，如果，他能抓到那只炫耀狂，他想，他会非常乐意剖开那个人的大脑，查看一下那大脑的构造到底是怎样形成的。竟然有那种实力性子却如此地抽风爱得瑟。
凯特斯从初级精神力锻炼单间中走出去，上了顶层的办公楼。
凯特斯沉着一张脸，抿了一口助手送上的红茶，询问：“查找到那只妖孽的真身了吗？”
“……呃，这个……少爷，我认为，那只是机器故障了而已。”
凯特斯挑眉，看着吞吞吐吐的助手陈南，询问：“故障？为什么这般认为？”
“根据调查，那日进入703号房锻炼精神力的是居住于科蒂星球的本地人，并不是什么世家培养的超级天才。”
凯特斯的双瞳瞬间亮了，他问：“然后？”事实上，他相当惦记那只妖孽。
“呃，少爷，我想您或许见过他。”
“……小南，你也学会吊我的胃口了？”
陈南囧着一张脸，心里无限委屈。他不是想要吊顶头上司的胃口，而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组字措辞。陈南想了想，说：“那个时然，您还记得吧？他是科蒂星球居民，被艾维少爷看上了那张脸，因此即使精神力等级很低，无法让精神力融入歌声中，艾维少爷也把他捧起来了。我记得，您当初似乎相当看不起他。”
“……”凯特斯皱眉。
陈南又说：“艾维少爷捧他进入爱诺尔星进行巡回演唱会时，他得罪了格兰家族的继承人，这事儿您还记得吧？我记得当初您还嘲笑过艾维少爷没有眼光来着。”
“……我记得那个人。”凯特斯依稀记得那个人，他有一张好相貌，性子却是配不上那一张脸的。
“咳……少爷，我想说的是，调查结果显示，当初进入703号房的人就是那个被您看不起且嫌弃的少年。”
“……”凯特斯第一次深切地认为，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少爷，所以我认为那天703号房内所有的仪器只是同时故障了而已。”
“……或许真的只是故障了。”
………………
…………
室内一片的静谧。
片刻过后，凯特斯把茶杯放到办公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说：“小南，时然的精神、基因、体术各项测试等级是多少？”
“精神力E、基因C、体术三级。”陈南飞快地回答。
………………
…………
室内又是一片的静谧。
凯特斯用食指有规律地敲打着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半晌后，他说：“你派人去监视他一段时间，我对他……挺感兴趣。”
“是。”陈南大囧。他这上司的性子真就是各种不屈不挠。
二十分钟后，邮递员把成品带走。
一个小时后，刘主任向时然发送通讯申请，笑容满面地说：“很好很好，每一件成品制作得非常好。一件成品的制作手工费为十五联邦币，一百件是一千五百联邦币，我直接转账给你。”
“谢谢。刘主任，我还想申请一百份制作材料。”
“好的，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惊喜。”
“我会努力。”
两人挂断视频，时然去厨房，吃了半盒有机流食，想了想，他又把剩下的半盒给吃了。
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如今他有收入了，吃的自然是不能再亏待自己的。
时然吃完饭，刚好快递员也来了。
把货物卸到房间中，时然揉了揉太阳穴又开始工作赚钱了。
时然二十分钟能同时完成三件彩晶瓶，一小时能完成九件，每日工作十五、六个小时能完成一百四十件左右。一日的工资大约有二千一百联邦币。
如果，他要是再努力一些，能同时完成四、五件，那么他每日的工资会更多。
时然很满足。联邦中等生命星球的普通工厂工人的工资可以按照日薪结算，也能按照月薪结算。
普通工人精神力大多在D级以下，无法精神力控物的情况下二十分钟至多只能完成一件成品，手速慢些的三十分钟才能完成一件。因此，联邦工人按照日新结算的工人大多是按照一件成品二十联邦币的价格计算，而工厂中的其他人，大多为了安定选择成为公司的正式员工，一个月工资九千联邦币，周六周日双休，若是加班则有加班费。如此算来，时然五天的工资便能赶上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时然能不满足吗？更何况，他自认为他的精神力控物还有提升的空间。
时然把晶石按照顺序摆好，每次同时制作三件成品。
时然精神力使用得越来越熟练，出错几率越来越少，而且质量也跟着提升。
晚上六点半，时父回来，两人一同坐在桌上无声地吃着晚饭。
吃下最后一口有机流食，时然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下，他说：“爸，明天，我们买些大米和蔬菜吧？”
“啊？啊，好。”时父的脸皱成了一团。时然当初住院，他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如今，他账户里只剩下不足三百的联邦币，而这两百多的联邦币要支撑他们到下月初发工资。
时父掰着手指头算一算，还要七天的时间才能发工资，即使天天买最便宜的有机流食都填不饱肚子，他果然是要预支工资吗？
时然见到父亲的囧样，默默地通过银行系统操作，给时父转账了五百联邦币。
时父收到电子提示转账消息，吃惊地看着时然。
时然对时父眨眨眼，没说话。
时父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没能问出：这钱，是打哪儿来的？
时父收拾厨房，时然回房，继续工作。
时然不死心地试过同时制作四件，结果不理想，于是放弃。
这夜，时然奋斗到了凌晨三点，一百件彩晶瓶已经完成了。
时然把制作好的成品搬到厨房，空出床上可以睡眠的位置后就洗洗睡了。
翌日，时然九点起床，又给刘主任发送了通讯请求。
这回，他要求刘主任邮寄一百五十份材料。
刘主任笑得见牙不见眼，欣然同意。事实上，有这么一个勤奋耐劳的员工谁不开心？
一百五十份材料，十五个箱子，因为时然的房间太小容不下导致厨房的位置都被占用了。
连续三天，时然每日工作十七个小时以上，直到精神力耗费殆尽，休息一会儿，等精神力恢复，他又继续开始制作，每日制作完成的成品数量高达一百五十件。
时然感觉他就是一个在不停高速旋转的陀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身体与精神很疲惫，不过过得很充实，最重要的是，刚穿越过来时对这陌生的世界所产生的彷徨与无助慢慢消失了。
主要是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求生的手段，正在慢慢地适应与融入这个陌生的社会之中。对此，时然很满意。
这天下午，一阵敲门声响起。时然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几位身穿黑衣面目狰狞的男子。
时然认得这几人，这几人就是他的债主，不，应该说是来自爱诺尔高等生命星球中的某个赌场的打手。
时然请几人进屋，把他们带到时父的房间，并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
为首的黑衣男子眯着眼问：“这债，你是打算怎么还？”
时然想了一下，说：“联邦法律规定，未成年即使再窘迫，有些工作是绝对不允许做的。”
黑衣男子挑眉。
时然微微一笑，又说：“当然，即使我成年了，身为男子，我肯定无法接受那种有色的工作的。我想到时候我依旧会选择自杀。”
“怎么，你这是在威胁我们？”黑衣男子皱眉，眼中有着一抹嗜杀。
“不，我没那意思，我只是希望您们不要过于着急，这笔债我会还的。这样如何，联邦借贷的利率是百分之六点八。我们便以百分之六点八的利率来计算，二十年分期贷款。每个月，我会还四万六千联邦币，如何？”
黑衣男子的双瞳中闪过一抹异色，沉默了一下，他说：“……若是，你没能按时偿还债务呢？”
“那么，我会双倍偿还当月没有偿还的联邦币。”
黑衣男子沉默了一下，半晌后，黑衣男子说，他需要与老板商量一番，带着一批手下离开了。
时然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下松了一口气。
时然计算过了，他每天制作一百五十件彩晶瓶，一天的工资是2250联邦币。
一个月三十天，便是67500联邦币。
即使有几天出现意外，没能工作，一个月至少也能有五万的收入，再加上时父的月收入，生活大概没有问题。
况且，时然认为，他的精神力控制若是能更成熟些，每日的收益也将上升……
同时，他可以在传承空间中学习机甲制造技术，等到时候成为了机甲制造师，那么，六百万债款？那算个什么事儿？
这天下午，黑衣男子给时然发送通讯请求，说：“老板同意了。”
两人通过银行系统相互设定了相关程序。
每月月初，时然的账户会自动向债主还款四万六千联邦币，而时然身份证上的债款每月会自动减少一部分。
一切手续办理妥当，时然当下松了一口气。
囧，想当初，他日夜担心忽然会有一批人冒出来追着他喊打喊杀，让他还债，否则割手指戳双眼割舌头砍四肢什么的……
这种提心吊胆地日子多少次让他恨不能回娘胎里重塑一番，如今，这苦逼日子总算过去了。
这天夜晚，刘主任给他发送了通讯申请。
时然点了接受，有礼地跟刘主任问了一声“好”。
刘主任笑吟吟地说：“小然，最近彩晶瓶的定制已经足够了，明日，你来一下工厂，我教你别的。”
“好的。”时然乖巧地应了一声。
第二日，时然一早便去了工厂。
刘主任拍了拍时然的肩膀，夸了时然几句，无非是“产品质量很好，请继续保持。制作速度很快，上面很开心，继续努力”等言语。
“谢谢。”时然腼腆地微笑。
刘主任说：“小然，刘叔很感谢你能请朋友一起帮忙制作，这为工厂提升了不少效率。这样吧，刘叔就为你做主一次，一般把材料带回家每制作出一件成品的手工费为十五联邦币，你也不容易，从现在开始每完成一件成品刘叔多给你加上三联邦币，如何？”
时然愣了一下，那腼腆的笑容瞬间演变为灿烂的笑容，他说：“谢谢刘叔。”
刘主任微笑点头。
刘主任把时然带到工作间，手把手地教时然制作出彩晶蝶，这是一种外观华美的装饰品。
事实证明，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白来的午餐那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彩晶蝶的制作手法要比起彩晶瓶的难度足足高了一个层次，复杂了许多，用时也稍微多那么一些。不过，如果熟练度上去了，对于这些问题可以忽略不计。毕竟，联邦币上去了。
刘主任教了时然两遍后，时然在刘主任的面前制作一遍，刘主任满意地点头，询问：“时然，这回也要刘叔给你准备一百五十份材料吗？”
时然犹豫了一下，说：“是的。”
刘主任拍了拍时然的肩，说：“时然，刘叔看好你。”的朋友。
时然一如既往地报以一抹腼腆而羞涩的微笑。就时然的认知，这种微笑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时然回到家时，邮递员已等在了门口。
把东西卸载下后，时然心情愉悦地工作了起来。虽然彩晶蝶的难度提高了，但是不管如何工资也高了，时然的心情不自觉地保持在愉悦状态之中。
心情愉悦，工作效率在不知不觉间增加。
例如，这本应该耗时二十多分的彩晶蝶二十分钟就制作成了成品。时然更开心了。
时然照常完成了一百五十件彩晶蝶，第二天大早便给刘主任邮寄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时然收到银行转账消息。一天工资，二千七百联邦币。时然忽然感觉这世界充满了真爱，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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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诺尔星球。
精神力会所总部。
精神力会所总部总管理员，凯特斯.伊维兰进入初级精神力锻炼房，看着星空轨迹锻炼仪器心里各种蛋疼。
他的精神力等级天生是S级，精神值为17000点。
哪怕是在世家，这种天赋已经属于顶尖，经过后天的努力，他的精神值已经达到20000点。他试过很多种方法，他都没能突破最后一段界限，步入SSS级精神力者的超级领域。
那天，他看到BBS上的帖子，有个妖孽在三种仪器中的锻炼中均获得了满分。
他不由试着挑战了一下。结果，他确认，这要达到满分几乎属于不可能。
例如他现在就有20000的精神值，这些精神值灌入星空轨迹分叉开的路线中正正好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可问题是，即使他对精神力的控制、熟练、运用都很成熟，可是，他依旧无法做到百分百地运用每一丝的精神力。
既然如此，那么那只妖孽是如何做到的？
或者说，他根本就是SSS级的超级天才？
可是，如此一只妖孽天才为什么不在家族里醉生梦死于学业之中，而是跑到中等生命星球（而且还是贫瘠区）中各种炫耀？
不能否认，凯特斯对那位神秘的炫耀狂充满了兴趣。
唔，如果，他能抓到那只炫耀狂，他想，他会非常乐意剖开那个人的大脑，查看一下那大脑的构造到底是怎样形成的。竟然有那种实力性子却如此地抽风爱得瑟。
凯特斯从初级精神力锻炼单间中走出去，上了顶层的办公楼。
凯特斯沉着一张脸，抿了一口助手送上的红茶，询问：“查找到那只妖孽的真身了吗？”
“……呃，这个……少爷，我认为，那只是机器故障了而已。”
凯特斯挑眉，看着吞吞吐吐的助手陈南，询问：“故障？为什么这般认为？”
“根据调查，那日进入703号房锻炼精神力的是居住于科蒂星球的本地人，并不是什么世家培养的超级天才。”
凯特斯的双瞳瞬间亮了，他问：“然后？”事实上，他相当惦记那只妖孽。
“呃，少爷，我想您或许见过他。”
“……小南，你也学会吊我的胃口了？”
陈南囧着一张脸，心里无限委屈。他不是想要吊顶头上司的胃口，而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组字措辞。陈南想了想，说：“那个时然，您还记得吧？他是科蒂星球居民，被艾维少爷看上了那张脸，因此即使精神力等级很低，无法让精神力融入歌声中，艾维少爷也把他捧起来了。我记得，您当初似乎相当看不起他。”
“……”凯特斯皱眉。
陈南又说：“艾维少爷捧他进入爱诺尔星进行巡回演唱会时，他得罪了格兰家族的继承人，这事儿您还记得吧？我记得当初您还嘲笑过艾维少爷没有眼光来着。”
“……我记得那个人。”凯特斯依稀记得那个人，他有一张好相貌，性子却是配不上那一张脸的。
“咳……少爷，我想说的是，调查结果显示，当初进入703号房的人就是那个被您看不起且嫌弃的少年。”
“……”凯特斯第一次深切地认为，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少爷，所以我认为那天703号房内所有的仪器只是同时故障了而已。”
“……或许真的只是故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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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片的静谧。
片刻过后，凯特斯把茶杯放到办公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说：“小南，时然的精神、基因、体术各项测试等级是多少？”
“精神力E、基因C、体术三级。”陈南飞快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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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又是一片的静谧。
凯特斯用食指有规律地敲打着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半晌后，他说：“你派人去监视他一段时间，我对他……挺感兴趣。”
“是。”陈南大囧。他这上司的性子真就是各种不屈不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