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原谅我，此生只能给你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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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啦？是不是他们追过来了？”
岳凰转过头去看，却只看见了被自己拖出来的左司莫，不由得呼了一口气——她是真的害怕，就像每一个被蛇咬过的人，多少会有点儿怕蛇一样。
左司莫看着像被老鹰吓坏的小兔子的岳凰，眼中含笑。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是我的脸被吓白了？”
岳凰松开左司莫，双手用力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脸，默念——“怯不外露”。
刚才在Amy面前，自己还真是失态，居然怕成那个样子……
岳凰和所有人一样，因为已经做过这件她之前觉得不可能去做的事情，所以现在觉得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难免责怪起自己之前的犹豫。
“好了，回去吧。”
左司莫轻轻拉过她的手，岳凰愣愣一笑，跟着她缓步离开。
“言儿，你现在，还是想回到那个人身边吗？”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不像是你的风格。”
岳凰撑着腰缓缓跟在左司莫身后，笑得温柔。
六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把她的记忆淘洗了一遍，只剩下自己和那个男人相处时的美好。时间啊，真是个神奇的宝贝，可以让你在心里只留下美好，而忽略掉曾经的伤痛。
左司莫也笑了，他笑自己在岳凰面前，从来都太不上什么风格。
“没什么，你的预产期就在这几日，不要乱跑，万一小家伙急着出来怎么办？”
岳凰摸了摸自己高高挺起的肚子，眼神温暖，“嗯。”
可惜，他不在呢……
突然，她觉得肚子传来一阵疼痛，立即停住了脚步。
左司莫见状赶紧扶着她就近坐下。
“为什么会……”
“别怕，是子宫收缩，我之前问过Q君，他说这是宝宝在为生产做预热，放心，没事的。但是这证明小家伙马上就要出来了，你真的不可以走出房间了，知道吗？”
左司莫安抚着她。
岳凰咬着下唇点点头，同时觉得有些惭愧。
“我果然是个不负责任的妈妈，嘻嘻……”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不负责任？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现在好点儿了没有？还痛不痛？”
岳凰摇摇头，“已经没感觉了。”
“来，我扶你起来，先回去，小家伙随时都可能出来。”
岳凰把手放在他手心，借力站了起来。
“怀孕真辛苦……”
以前她特别想要孩子的时候，就觉得怀孕是一件特别特别幸福的事情，但是等到自己真的有了孩子，才发现真的是够折腾的。
“才说了你孩子气，你就急着给我开了这个证明？再坚持几天。”
“卸货了就轻松了，真累……”
“……”
左司莫无奈摇摇头，放弃了纠正岳凰的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左司莫都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累了就趴在她身边休息，而且就算休息的时候，也是握着她的手的，好方便她一有什么情况就叫醒他。
这一天，他正在给岳凰削平果，突然看见岳凰的腿上有液体流下来。
他赶紧抓起手机就给Q打了电话，住在隔壁房间的穿戴整齐的Q马上赶了过来，看了一眼之后朝他点了点头。
“司莫……”
一想到别人说的生孩子有多痛，岳凰心里感到很害怕。
“别怕，言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放心。”
岳凰缓缓点了点头，心里安定了不少。
Q和他的助手们动作都很娴熟，很快就把她送到了医院，左司莫也像他保证的那样，换上了无菌服跟着进来产房，一直握着岳凰的手。
为了孩子的健康，岳凰忍痛选择了自己生。整个生产过程中，她只觉得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她难以忍受。
左司莫的手被她掐出了血印，却一直没有放开。
“加油，言儿，快了，快了……”
其实他比岳凰更加心慌。
看着她这么辛苦，他只恨自己不能替她承受这份疼痛。
好在平时左司莫和Q就很重视岳凰的身体，营养和适当的运动都是跟上了节奏的，所以生产比较顺利，宝宝很快就出来了。
岳凰没敢立即睡过去，强打精神看了左司莫一眼。
“放心，是个女孩。”
岳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放心地睡了过去。
她知道，如果她生下的是个儿子，她就会和孩子一起，被“意外”死在手术台上。因为，那个孩子有可能会是左司莫的继承人，而左多尔的家主，是知道真相的。
在她此刻的记忆里，只剩下闭上眼睛之前，左司莫看到是个女孩的时候，露出的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灿烂无比的笑容来，和太阳神阿波罗一样，闪耀着太阳的光芒。
她生产之后，左司莫天天守在家里，亲自给她煲汤做饭，外带着和乳母一起学习怎么带那个叫做莫小歆的小奶娃。
才出世的婴儿有多娇贵可想而知？左司莫生怕抱紧了会勒着她，抱松了又会掉下来。岳凰每天看着左司莫每次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之前那如临大敌的表情，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能想到，做事果决、宛若天神的左先生，会对一个刚出生的肉团子露出这样的表情？
每到这个时候，左司莫都会故作生气地瞪她，责怪她没心没肺就知道看热闹。
岳凰估计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当莫小歆第一次在他怀里拉粑粑的时候，他差点儿没直接把她给扔出去，还好当时保姆眼疾手快地把孩子接了过来。
可是，尽管最开始那么不喜欢莫小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怕”莫小歆，但是到后来看着她在自己的臂弯里甜甜睡去的时候，岳凰清楚地看见，左司莫的脸上露出了她曾经在自己的父亲脸上看到过的那种，无比慈爱的目光。
等到后来岳凰身体恢复之后，两个人就一起抱着软软糯糯的莫小歆出门散步。
“当时，谢谢你啊。”岳凰看着远方的三三两两的人群，说到。
如果不是左司莫把她从那个医院弄出来的话，她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光景。可能，自己这个孩子，也会被王斓当成一个争权夺利的工具吧？
这接近一年的时间，莫家的企业几乎已经全数归入王斓的名下，当然，王斓是待在幕后的，前面站着的人，都是些不熟悉的面孔。
她这个母亲，早就忘了初心。
“没什么。但是，今天是五月二十了。”左司莫看着莫七言怀里的睡得香甜的孩子，言语中多有不舍。
岳凰沉默——五月二十，是她和白默尘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啊……
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枕边人不是她吗？
“如果……如果我真的走了，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左司莫看着岳凰，再次责怪她太聪明。
他答应了父亲，从此再也不去中国。而且，虽然在最初的亲子鉴定上他能作假，等莫小歆再长大些，肯定会有人发现端倪。这个孩子不可能长得像他，不可能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不可能有一头栗色的头发。
虽然可以解释说是因为岳凰，哦，不，现在应该叫她莫七言，虽然可是说是因为她是中国人的缘故，可是，免不了要出些乱子。
他无法忍受她再发生什么意外，上一次如果不是那个叫林森的男人及时通过Amy联系上了他，眼前这个女人，现在还被王斓囚禁在那家教会医院里。
他伸出右手把她揽进怀里，从后面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上。
微风吹着他的衣角在空中翻飞，无声地诉说着他心中的不舍。
“如果可以，我会把你关在庄园一辈子，让你每天只能看见我，只能留在我身边。”
岳凰眼中泛起一层水雾，一年的相伴……
正因为她知道他的骄傲，才对家主如此低声下气只为保住一个她和一个和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莫小歆。
无法释怀……
左司莫，左司莫，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你？
“司莫……对不起……”
此生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怎么都放不下的人。
“如果，我求你，你会不会，为我，留下？”
左司莫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他早就知道结果，但还是忍不住要问。
他不想，不愿，不肯，就这样放她走。
这一年来，他们相处得很好，就像一家人一样，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已经接受自己了？
“对不起……”
“你该庆幸歆儿是个女孩儿。”
岳凰被他突然转换的态度惊得一愣，随即笑着点了点头，“感谢上帝。”
左司莫松开她，然后轻轻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脸颊。
说实话，岳凰觉得这个动作极其幼稚，像小孩子之间才会做的，但是，左司莫居然从她四岁开始，一直喜欢用这个动作来表示他的欢喜。
“把歆儿放进来吧，你已经抱了很久了。”
莫七言点点头，然后他小心翼翼、如护珍宝地把那个小小的人儿接了过来，在她额头留下轻轻一吻，然后放进了婴儿车。
“林森现在，在哪里？”左司莫一开始就告诉了莫七言，当初能救下她，完全是因为林森。
“他还在国内。在那里，那个叫岳凰的人，还是白家的大少夫人。”
“我是莫七言，身份上来说，还是你左先生的情人呢~”
“言儿，我不希望你眼中只有仇恨。”
他喜欢的，他守护的，是她如星空般善良深邃的眸子。
莫七言低头看着婴儿车里的小家伙，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我的眼中，已经没有仇恨了，自从有了这个小天使。”
她还有歆儿，还有她和白默尘的女儿。
白默尘……
一年不见，你，还好吗？
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呢？
默尘，师父……
“起风了，回去吧，别着凉了。”
左司莫用一个披肩将她裹住，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岳凰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太失礼，太伤人了。
“嗯……”
“嗯？怎么啦？是不是他们追过来了？”
岳凰转过头去看，却只看见了被自己拖出来的左司莫，不由得呼了一口气——她是真的害怕，就像每一个被蛇咬过的人，多少会有点儿怕蛇一样。
左司莫看着像被老鹰吓坏的小兔子的岳凰，眼中含笑。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是我的脸被吓白了？”
岳凰松开左司莫，双手用力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脸，默念——“怯不外露”。
刚才在Amy面前，自己还真是失态，居然怕成那个样子……
岳凰和所有人一样，因为已经做过这件她之前觉得不可能去做的事情，所以现在觉得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难免责怪起自己之前的犹豫。
“好了，回去吧。”
左司莫轻轻拉过她的手，岳凰愣愣一笑，跟着她缓步离开。
“言儿，你现在，还是想回到那个人身边吗？”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不像是你的风格。”
岳凰撑着腰缓缓跟在左司莫身后，笑得温柔。
六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把她的记忆淘洗了一遍，只剩下自己和那个男人相处时的美好。时间啊，真是个神奇的宝贝，可以让你在心里只留下美好，而忽略掉曾经的伤痛。
左司莫也笑了，他笑自己在岳凰面前，从来都太不上什么风格。
“没什么，你的预产期就在这几日，不要乱跑，万一小家伙急着出来怎么办？”
岳凰摸了摸自己高高挺起的肚子，眼神温暖，“嗯。”
可惜，他不在呢……
突然，她觉得肚子传来一阵疼痛，立即停住了脚步。
左司莫见状赶紧扶着她就近坐下。
“为什么会……”
“别怕，是子宫收缩，我之前问过Q君，他说这是宝宝在为生产做预热，放心，没事的。但是这证明小家伙马上就要出来了，你真的不可以走出房间了，知道吗？”
左司莫安抚着她。
岳凰咬着下唇点点头，同时觉得有些惭愧。
“我果然是个不负责任的妈妈，嘻嘻……”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不负责任？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现在好点儿了没有？还痛不痛？”
岳凰摇摇头，“已经没感觉了。”
“来，我扶你起来，先回去，小家伙随时都可能出来。”
岳凰把手放在他手心，借力站了起来。
“怀孕真辛苦……”
以前她特别想要孩子的时候，就觉得怀孕是一件特别特别幸福的事情，但是等到自己真的有了孩子，才发现真的是够折腾的。
“才说了你孩子气，你就急着给我开了这个证明？再坚持几天。”
“卸货了就轻松了，真累……”
“……”
左司莫无奈摇摇头，放弃了纠正岳凰的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左司莫都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累了就趴在她身边休息，而且就算休息的时候，也是握着她的手的，好方便她一有什么情况就叫醒他。
这一天，他正在给岳凰削平果，突然看见岳凰的腿上有液体流下来。
他赶紧抓起手机就给Q打了电话，住在隔壁房间的穿戴整齐的Q马上赶了过来，看了一眼之后朝他点了点头。
“司莫……”
一想到别人说的生孩子有多痛，岳凰心里感到很害怕。
“别怕，言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放心。”
岳凰缓缓点了点头，心里安定了不少。
Q和他的助手们动作都很娴熟，很快就把她送到了医院，左司莫也像他保证的那样，换上了无菌服跟着进来产房，一直握着岳凰的手。
为了孩子的健康，岳凰忍痛选择了自己生。整个生产过程中，她只觉得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她难以忍受。
左司莫的手被她掐出了血印，却一直没有放开。
“加油，言儿，快了，快了……”
其实他比岳凰更加心慌。
看着她这么辛苦，他只恨自己不能替她承受这份疼痛。
好在平时左司莫和Q就很重视岳凰的身体，营养和适当的运动都是跟上了节奏的，所以生产比较顺利，宝宝很快就出来了。
岳凰没敢立即睡过去，强打精神看了左司莫一眼。
“放心，是个女孩。”
岳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放心地睡了过去。
她知道，如果她生下的是个儿子，她就会和孩子一起，被“意外”死在手术台上。因为，那个孩子有可能会是左司莫的继承人，而左多尔的家主，是知道真相的。
在她此刻的记忆里，只剩下闭上眼睛之前，左司莫看到是个女孩的时候，露出的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灿烂无比的笑容来，和太阳神阿波罗一样，闪耀着太阳的光芒。
她生产之后，左司莫天天守在家里，亲自给她煲汤做饭，外带着和乳母一起学习怎么带那个叫做莫小歆的小奶娃。
才出世的婴儿有多娇贵可想而知？左司莫生怕抱紧了会勒着她，抱松了又会掉下来。岳凰每天看着左司莫每次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之前那如临大敌的表情，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能想到，做事果决、宛若天神的左先生，会对一个刚出生的肉团子露出这样的表情？
每到这个时候，左司莫都会故作生气地瞪她，责怪她没心没肺就知道看热闹。
岳凰估计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当莫小歆第一次在他怀里拉粑粑的时候，他差点儿没直接把她给扔出去，还好当时保姆眼疾手快地把孩子接了过来。
可是，尽管最开始那么不喜欢莫小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怕”莫小歆，但是到后来看着她在自己的臂弯里甜甜睡去的时候，岳凰清楚地看见，左司莫的脸上露出了她曾经在自己的父亲脸上看到过的那种，无比慈爱的目光。
等到后来岳凰身体恢复之后，两个人就一起抱着软软糯糯的莫小歆出门散步。
“当时，谢谢你啊。”岳凰看着远方的三三两两的人群，说到。
如果不是左司莫把她从那个医院弄出来的话，她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光景。可能，自己这个孩子，也会被王斓当成一个争权夺利的工具吧？
这接近一年的时间，莫家的企业几乎已经全数归入王斓的名下，当然，王斓是待在幕后的，前面站着的人，都是些不熟悉的面孔。
她这个母亲，早就忘了初心。
“没什么。但是，今天是五月二十了。”左司莫看着莫七言怀里的睡得香甜的孩子，言语中多有不舍。
岳凰沉默——五月二十，是她和白默尘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啊……
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枕边人不是她吗？
“如果……如果我真的走了，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左司莫看着岳凰，再次责怪她太聪明。
他答应了父亲，从此再也不去中国。而且，虽然在最初的亲子鉴定上他能作假，等莫小歆再长大些，肯定会有人发现端倪。这个孩子不可能长得像他，不可能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不可能有一头栗色的头发。
虽然可以解释说是因为岳凰，哦，不，现在应该叫她莫七言，虽然可是说是因为她是中国人的缘故，可是，免不了要出些乱子。
他无法忍受她再发生什么意外，上一次如果不是那个叫林森的男人及时通过Amy联系上了他，眼前这个女人，现在还被王斓囚禁在那家教会医院里。
他伸出右手把她揽进怀里，从后面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上。
微风吹着他的衣角在空中翻飞，无声地诉说着他心中的不舍。
“如果可以，我会把你关在庄园一辈子，让你每天只能看见我，只能留在我身边。”
岳凰眼中泛起一层水雾，一年的相伴……
正因为她知道他的骄傲，才对家主如此低声下气只为保住一个她和一个和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莫小歆。
无法释怀……
左司莫，左司莫，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你？
“司莫……对不起……”
此生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怎么都放不下的人。
“如果，我求你，你会不会，为我，留下？”
左司莫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他早就知道结果，但还是忍不住要问。
他不想，不愿，不肯，就这样放她走。
这一年来，他们相处得很好，就像一家人一样，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已经接受自己了？
“对不起……”
“你该庆幸歆儿是个女孩儿。”
岳凰被他突然转换的态度惊得一愣，随即笑着点了点头，“感谢上帝。”
左司莫松开她，然后轻轻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脸颊。
说实话，岳凰觉得这个动作极其幼稚，像小孩子之间才会做的，但是，左司莫居然从她四岁开始，一直喜欢用这个动作来表示他的欢喜。
“把歆儿放进来吧，你已经抱了很久了。”
莫七言点点头，然后他小心翼翼、如护珍宝地把那个小小的人儿接了过来，在她额头留下轻轻一吻，然后放进了婴儿车。
“林森现在，在哪里？”左司莫一开始就告诉了莫七言，当初能救下她，完全是因为林森。
“他还在国内。在那里，那个叫岳凰的人，还是白家的大少夫人。”
“我是莫七言，身份上来说，还是你左先生的情人呢~”
“言儿，我不希望你眼中只有仇恨。”
他喜欢的，他守护的，是她如星空般善良深邃的眸子。
莫七言低头看着婴儿车里的小家伙，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我的眼中，已经没有仇恨了，自从有了这个小天使。”
她还有歆儿，还有她和白默尘的女儿。
白默尘……
一年不见，你，还好吗？
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呢？
默尘，师父……
“起风了，回去吧，别着凉了。”
左司莫用一个披肩将她裹住，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岳凰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太失礼，太伤人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