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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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间，黄非的脚步迟疑了，内心动摇了。
说的好听点，他像只莽撞的小蜜蜂飞入了鲜花丛中；说的不好听点，他像只愚笨的癞蛤蟆闯进了金鱼缸里。
但是，有个声音在呐喊：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黄非深呼口气，心里默默念叨：人至贱，则无敌，男人必须对自己狠一点。
他拎着文件包凑近，女孩们忍不住笑出声，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喂，你干嘛的？”旁边一个圆脸微胖的女孩问，她胸围惊人。
“应聘。”黄非镇定地回答。
另一个长发女孩鄙视说：“都是女人家的事，你个男人凑啥热闹？”
黄非友好地微笑：“我可以跑跑业务，混口饭吃嘛！”
圆脸女孩眨动着明亮的眼睛：“嘻嘻，男人卖丰胸产品，说不定比女人更有说服力呢！”
黄非往里面的办公室张望，发现负责面试的是个中年男人，正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笑眯眯地审视履历表。
他名叫杨达志，人力资源部经理，日常工作极为轻松惬意，只要聊聊天，看看美女。
此刻，杨达志的对面，端坐一名身穿职业套装的女孩，年龄二十三四岁，气质端庄，秀丽的脸庞略带几分羞涩，正是大叔们喜欢的类型。
杨达志低着头问：“你叫什么名字，应聘什么职位啊？”
女孩恭敬地回答：“我叫颜玉，应聘产品代言人。”
杨达志顿时来了兴致：“产品代言人？快展示一下！”
颜玉赶紧起身，摆出优美的造型，曲线高耸，脸上飞起红晕。
黄非几乎看呆了，颜玉不但身材好，而且皮肤白皙，气质上佳，如果自己是公司的老板，立马拍板录用。
杨达志的两眼冒火：“好了，你已经通过初试，先回去吧，明天上午来公司复试！”
他直勾勾盯着颜玉，光看不能动，实在着急。
伴随一串清脆的高跟鞋声，女助理走进办公室，递上新的一批应聘人员表格。
杨达志伸手搂住女助理的腰，嬉皮笑脸地说：“这是个男的？”
“嗯，才登记的……”女助理紧张地往向外面，生怕被人看见。
他俩的小动作没能逃过黄非的眼睛，而且可以判定，杨达志跟女助理绝对有一腿！
杨达志捏了一把女助理的腰：“哈哈，面试了一堆美女，还没见到男人呢，先让他进来！”
女助理忙走到门口：“黄非！”
“来了！”黄非赶紧步入办公室，坐到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
杨达志瞪大眼睛，像观赏珍稀动物似的：“呦呵，还真是个男的。”
黄非立刻回应：“不错，跟你一样，都是雄的。”
杨达志身体往后一靠：“应聘什么职位？”
黄非笑着说：“业务员。”
杨达志乐了：“哈哈，你有事业线吗？怎么说服客户购买公司的产品？”
黄非一愣，急中生智：“我可以接触男客户，让他们给自己的女友或老婆购买。”
杨达志撇撇嘴角：“小子，一看你就是个菜鸟，也没什么业务经验，还嫩了点啊！”
黄非努力争取着，不愿轻易放弃：“杨经理，不要小瞧人嘛，不试用咋知道呢？”
杨达志翻了个白眼：“嘿，你还不服气！我问你，假如推销公司的产品，劝你购买送女友，你会怎么想？说实话！”
黄非考虑了一下，认真地回答：“我觉得，你嘲笑我女友是个太平公主。”
杨达志扬起眉毛：“哈哈，你还挺诚实！”
“我最大的优点和缺点，就是诚实。”
“诚实有个鸟用？男人做我们公司的业务根本不合适，你去其他地方找份工作吧。”
尼玛，这就拒绝了？靠，失败得太快了！
黄非心头焦灼，恳求说：“别啊，你是男的，不也在这工作么，新人不易，给个机会呗。”
杨达志笑得很猥琐：“小子，看我们公司的美女多，想混进来泡妞啊！”
黄非一本正经地说：“绝对不是！我虽然没什么业务经验，但略懂一点医术，可以跟女客户聊聊养生和美容，寻找一些共同语言！”
“哦？你学医的？”杨达志低头查看履历，“不对，你是工业学院毕业的！好了，别瞎扯了，快走吧！”
黄非坐着不动，突然冒出一句：“你肾虚！”
杨达志一愣：“什么？”
黄非微微一笑，摆出高深莫测的架势：“你眼睛黯然无神，眼圈明显发黑，脸色气血不足，从中医的角度辨别，典型的肾虚不足，三秒男！”
杨达志惊愕万分：“卧槽，你小子真的懂中医啊！嘿嘿，我确实有点力不从心……”
其实，杨达志的气质完全显露出他放纵的夜生活，而且，肾虚的男人多半会出现不能持久的病症，只要忽悠上几句，他们也觉得自己可能不够勇猛。
黄非继续狂喷：“实不相瞒，我从小跟爷爷学习中医，只不过不愿当医生。否则，现在起码是医学院的研究生。”
杨达志赶紧倒了杯热茶，客气地递给黄非：“实不相瞒啊，我的确有点疲软啊，最近吃了不少药，钱花了几万都不见好！唉，现在的各大医院啊，真特么太黑了，电视广播里的广告啊，真特么太假了！”
黄非不以为然地说：“因为社会上的潜规则太多了，我才不愿到医院上班混日子，否则，我将会是最年轻的主治医师！其实，身在社会闯荡，一样可以用医术救助病人，发挥自己的光和热！”
这番牛气哄哄的话，说得好像一个世外高人似的。
杨达志油然而生一股仰慕之情，激动地直搓双手：“厉害，佩服！你快帮我瞧瞧病，用祖传的医术怎么治啊？”
目睹杨达志急不可耐的模样，黄非暗暗得意。
这条鱼儿已经上钩，但还需欲擒故纵，不能操之过急。
黄非从文件包里取出针袋，展示银针，然后又放进包内，故意卖了个关子。
“杨经理，咱们先谈谈应聘吧，下班后再交流病情。”
见到银针，杨达志更深信不疑了：“应聘是小事，身体才是大事，只要你帮我治好病，随时来公司上班！”
黄非装作为难地样子：“不太好吧，外面还有很多美女等着……”
杨达志急切地说：“让她们等！你现在就治，我马上配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家伙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
其实，黄非没有足够的信心，然而，眼下必须一搏。
悄然间，黄非的脚步迟疑了，内心动摇了。
说的好听点，他像只莽撞的小蜜蜂飞入了鲜花丛中；说的不好听点，他像只愚笨的癞蛤蟆闯进了金鱼缸里。
但是，有个声音在呐喊：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黄非深呼口气，心里默默念叨：人至贱，则无敌，男人必须对自己狠一点。
他拎着文件包凑近，女孩们忍不住笑出声，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喂，你干嘛的？”旁边一个圆脸微胖的女孩问，她胸围惊人。
“应聘。”黄非镇定地回答。
另一个长发女孩鄙视说：“都是女人家的事，你个男人凑啥热闹？”
黄非友好地微笑：“我可以跑跑业务，混口饭吃嘛！”
圆脸女孩眨动着明亮的眼睛：“嘻嘻，男人卖丰胸产品，说不定比女人更有说服力呢！”
黄非往里面的办公室张望，发现负责面试的是个中年男人，正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笑眯眯地审视履历表。
他名叫杨达志，人力资源部经理，日常工作极为轻松惬意，只要聊聊天，看看美女。
此刻，杨达志的对面，端坐一名身穿职业套装的女孩，年龄二十三四岁，气质端庄，秀丽的脸庞略带几分羞涩，正是大叔们喜欢的类型。
杨达志低着头问：“你叫什么名字，应聘什么职位啊？”
女孩恭敬地回答：“我叫颜玉，应聘产品代言人。”
杨达志顿时来了兴致：“产品代言人？快展示一下！”
颜玉赶紧起身，摆出优美的造型，曲线高耸，脸上飞起红晕。
黄非几乎看呆了，颜玉不但身材好，而且皮肤白皙，气质上佳，如果自己是公司的老板，立马拍板录用。
杨达志的两眼冒火：“好了，你已经通过初试，先回去吧，明天上午来公司复试！”
他直勾勾盯着颜玉，光看不能动，实在着急。
伴随一串清脆的高跟鞋声，女助理走进办公室，递上新的一批应聘人员表格。
杨达志伸手搂住女助理的腰，嬉皮笑脸地说：“这是个男的？”
“嗯，才登记的……”女助理紧张地往向外面，生怕被人看见。
他俩的小动作没能逃过黄非的眼睛，而且可以判定，杨达志跟女助理绝对有一腿！
杨达志捏了一把女助理的腰：“哈哈，面试了一堆美女，还没见到男人呢，先让他进来！”
女助理忙走到门口：“黄非！”
“来了！”黄非赶紧步入办公室，坐到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
杨达志瞪大眼睛，像观赏珍稀动物似的：“呦呵，还真是个男的。”
黄非立刻回应：“不错，跟你一样，都是雄的。”
杨达志身体往后一靠：“应聘什么职位？”
黄非笑着说：“业务员。”
杨达志乐了：“哈哈，你有事业线吗？怎么说服客户购买公司的产品？”
黄非一愣，急中生智：“我可以接触男客户，让他们给自己的女友或老婆购买。”
杨达志撇撇嘴角：“小子，一看你就是个菜鸟，也没什么业务经验，还嫩了点啊！”
黄非努力争取着，不愿轻易放弃：“杨经理，不要小瞧人嘛，不试用咋知道呢？”
杨达志翻了个白眼：“嘿，你还不服气！我问你，假如推销公司的产品，劝你购买送女友，你会怎么想？说实话！”
黄非考虑了一下，认真地回答：“我觉得，你嘲笑我女友是个太平公主。”
杨达志扬起眉毛：“哈哈，你还挺诚实！”
“我最大的优点和缺点，就是诚实。”
“诚实有个鸟用？男人做我们公司的业务根本不合适，你去其他地方找份工作吧。”
尼玛，这就拒绝了？靠，失败得太快了！
黄非心头焦灼，恳求说：“别啊，你是男的，不也在这工作么，新人不易，给个机会呗。”
杨达志笑得很猥琐：“小子，看我们公司的美女多，想混进来泡妞啊！”
黄非一本正经地说：“绝对不是！我虽然没什么业务经验，但略懂一点医术，可以跟女客户聊聊养生和美容，寻找一些共同语言！”
“哦？你学医的？”杨达志低头查看履历，“不对，你是工业学院毕业的！好了，别瞎扯了，快走吧！”
黄非坐着不动，突然冒出一句：“你肾虚！”
杨达志一愣：“什么？”
黄非微微一笑，摆出高深莫测的架势：“你眼睛黯然无神，眼圈明显发黑，脸色气血不足，从中医的角度辨别，典型的肾虚不足，三秒男！”
杨达志惊愕万分：“卧槽，你小子真的懂中医啊！嘿嘿，我确实有点力不从心……”
其实，杨达志的气质完全显露出他放纵的夜生活，而且，肾虚的男人多半会出现不能持久的病症，只要忽悠上几句，他们也觉得自己可能不够勇猛。
黄非继续狂喷：“实不相瞒，我从小跟爷爷学习中医，只不过不愿当医生。否则，现在起码是医学院的研究生。”
杨达志赶紧倒了杯热茶，客气地递给黄非：“实不相瞒啊，我的确有点疲软啊，最近吃了不少药，钱花了几万都不见好！唉，现在的各大医院啊，真特么太黑了，电视广播里的广告啊，真特么太假了！”
黄非不以为然地说：“因为社会上的潜规则太多了，我才不愿到医院上班混日子，否则，我将会是最年轻的主治医师！其实，身在社会闯荡，一样可以用医术救助病人，发挥自己的光和热！”
这番牛气哄哄的话，说得好像一个世外高人似的。
杨达志油然而生一股仰慕之情，激动地直搓双手：“厉害，佩服！你快帮我瞧瞧病，用祖传的医术怎么治啊？”
目睹杨达志急不可耐的模样，黄非暗暗得意。
这条鱼儿已经上钩，但还需欲擒故纵，不能操之过急。
黄非从文件包里取出针袋，展示银针，然后又放进包内，故意卖了个关子。
“杨经理，咱们先谈谈应聘吧，下班后再交流病情。”
见到银针，杨达志更深信不疑了：“应聘是小事，身体才是大事，只要你帮我治好病，随时来公司上班！”
黄非装作为难地样子：“不太好吧，外面还有很多美女等着……”
杨达志急切地说：“让她们等！你现在就治，我马上配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家伙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
其实，黄非没有足够的信心，然而，眼下必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