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 以涉及无证非法穿越罪逮捕你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全民大穿越最新章节!
果不出莫煌所料,周遭商队护卫保镖们经过一番蠢蠢欲动之后,站了三个不知死活的炮灰出来。
“突那白脸小子,身边跟着三个美娇娘好不惬意啊,分你熊傲大爷一个玩玩。”
一个肌肉鼓涨,浑身长满黑毛的黑脸壮汉首先开声,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着三女,手中粗长狼牙棒一颠一颠的,虽然口气颇大,但这厮再莫煌眼中也只不过是废料一块而已,虽然隐有真气波动,但最多只有十来级的强度,莫煌甚至怀疑这厮有没有打通任何一条经脉。
实力羸弱如此,莫煌也懒得废话,直接踢脚就是一个大脚丫子踹了过去,熊傲见状反撩起狼牙棒迎向莫煌的脚板,同时心中暗自窃喜,自己身为白月妖族中出名力气强大的有熊一族,这个白脸小子居然敢跟自己比力气,简直不是找死吗。
但找死的人是谁就不问可知了,桐木精制而成的狼牙棒直接被莫煌踹成两半,而后脚直接踹再熊傲的腰间上,莫煌为了立威省事,就直接爆发了最强的实力,三十六级的斗气急吐而出,脚上顿时闪烁起雄浑的气芒,将熊傲从腰间炸成两截。
“老大!!”熊傲当场死的不能再死,跟他一起站出来的两人顿时惊呆了,喊了一声之后莫煌才知道这三人是一伙的,看到老大惨死,原本在一个驮兽旁嘻哈不已的几人全部红了眼,抄起武器猛跑过来。
虽然这伙人一共有七个人,但莫煌有怎么会将这些连真气都没凝聚,最多只有五六级实力的人物放在眼里呢,两指一弹,一道若有若无的血影从莫煌腰间飞出。
如子弹一般飞速喷射的血影直接穿入跑在最前的一人眼中,而后从另外一只眼中飞出,轮番炮制之下,七人只跑到一半就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了,而后那道血影直接飞回到莫煌手掌之中,如牛豪般粗细,却带着极其浓烈的猩红之色,正是莫煌再荒木界中炼制的血蚊针,这血蚊针对付那些皮粗肉厚的荒兽不太好使,但对付这些只比常人武勇一些,懂些拳脚功夫的壮汉要好使多了。
“还有谁。”
莫煌懒洋洋的喊了一句,满不在乎的神态顿时让周遭商旅过客寒了胆,连忙点头哈腰示意自己的无害,而后赶忙驱赶驮兽离开这里。
“嗯,还算不错,这几个人看样子也是要进城贩售的,驮兽装的挺满的,看样子接下来我们的生活费不用发愁了。”
“这.这里没人管的吗?”
薛雪看着莫煌一言不合就出手杀人,而且还是那种直接斩尽屠绝,而后还化身强盗将受害者的财务据为己有,但周遭商旅虽然惊怕忍气吞声,但撤退时却颇为镇静,估摸也不是看过一次两次了,光天化日之下发生这种毫无王法之事,顿时让以前生活再地球安逸环境下的两女大为不适。
“管?谁敢管!?谁管谁就得死,强者为尊,强者有理,这就是神武界通行的法则,虽然我也很看不惯,因为再这种弱者毫无保障的世界里,是不可能产生什么璀璨的文明,但没办法,习惯就好。”
莫煌极其轻松的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放心,经此一役之后我们的麻烦会少很多的,那些商旅会将我们的情报大肆贩卖,或者当做谈资四处吹牛,我敢保证等我们入城的时候,不认识我们几个的人绝对少于个位数。”
薛家两姐妹还是有些不相信,但当入城的时候,把守城门的兵丁一副毕恭毕敬的摸样顿时让两女无语了,不仅没有收取入城费用还刻意驱赶其他入城之人,让莫煌一行人先行进入,不仅守门兵丁如此,连排队等候进入的商旅或者行人都是一副惊惧恭谨之貌,显然已经听过莫煌等人的事迹了。
让两女大为感叹事实之神奇,明明是再没有电话或者其他什么先进通信方式的世界中,但谣言和八卦的传输速度居然一点也不迟缓,当真神奇。
“欢迎诸位来到青松城,本人名叫单文东,代表青松城四大帮会向公子问好,不知诸位远道而来有何贵干,我等四大帮会掌管青松城的里里外外,有什么事一定能帮得上忙的。”
莫煌一行人刚一入城就被拦了下来,一个削廋男子用颇为温和的语气询问者,但那精光四射的阴毒三角眼却显示着此人的来意并不全是良善。
“我们嘛,就是来游山玩水的,见识见识青松城的繁华,倒没什么来意,文东兄可及早回去,禀告各位几位好心的帮主,说莫某感谢几位的好意,如果有什么麻烦之事,一定回去叨扰一番。”
“好,我一定转告。”言罢之后,单文东干净利索的转身就走,倒让莫煌身后的两女有些摸不着头脑,薛雪隐有猜测,而薛琪懒得自己思索,而是直接询问。
“莫煌哥哥,这个单文东是来干什么的啊,就是问一句好吗?”
“嘿,以后人前千万不要问这样的问题,不是摆明告诉别人你江湖经验稀少,是个标准的傻雏吗,这个单文东是代表掌管这个城市的四大帮派前来做初步试探的,看看你是否想做过江强龙,稍后还陆续有来呢,等明白你来意之后,威逼利诱,胁迫阴谋,反正接下来一段时间别想轻松了。”
“我们不就是路过而已的吗,用得着那么麻烦吗?”薛雪有些不解,莫煌虽然不耐,但为了培养几人的见识,也继续解说道:“这算什么麻烦,我刚才暴露的实力,是我三十六级的斗气修为,斗气一道神武界并不存在,这里只有武功与真气,我能外放气芒,再他们眼中最低都是四品武者,因为只有真气过四十级以上才能外放真气,这种等级的武者发起性子来,如果没有同等级的武者抗衡,再神武界非得拿几百上千人的性命去堆才能逼退,所以他们怎么紧张应对都不为过的。”
“哦。”薛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莫煌也就没有多说了,带着一行人缓缓而行,浏览周遭风光。
青松城的地理位置坐落于八个国家的边境交汇处,其战略意义和经济利益自然不言而喻,当莫煌听到何壮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些佩服掌控这个城市的四大帮派,因为他们居然硬生生再诸国交锋中开出自己的一片天,从一个人不过百数的小村落发展到一个人口过十万的贸易重城。
人流繁华,街道两旁尽是商铺,小吃食肆飘香四溢,虽然神武界因为生产力落后的关系,这里的所谓繁华很难让薛家姐妹还有莫煌升起什么惊叹之感,毕竟连地球华夏上一个偏远县市都比不上,更不要提那些国际都市了,但青松城古色古香的景象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莫煌一路缓行,然后再街道阴暗处找到了一间正好适合的店铺,驱赶着驮兽走了进去,这里与其说是店铺,倒不是说是一个密封环境良好的大棚,莫煌一行人一进去,就有一面目白净,身材匀称的年青人走过来,热情的招呼着:“欢迎欢迎,不知道这位客官有什么好货色要卖呢,你们算是找对地方了,我这里收购杂货的价钱是周遭收购旧货的同行中最高的了。”
说是收购旧货,其实是收购种种不见得光的货物,比如贼赃之类的,但如此阴暗的地方,却出现这么一位笑容爽朗的年青人,倒让莫煌颇有意外之感。
“这只驮兽,连同上面的所有货物通通卖了。”
莫煌来此,自然是要出售他刚刚收获的货物了,莫煌也曾查看过驮兽上的货物,从武器到衣甲,从首饰到药材,奇奇怪怪应有尽有,莫煌一看可知,这些玩意九成九是打劫或者偷盗回来贼赃,但值钱的玩意却没多少,甚至还比不上那只用来驼货的驮兽。
这只驮兽的名字就叫做驮兽,外形就像是马和牛还有骆驼的杂交品种,体型壮硕耐力一流,是神武界运送货物的首选,而这头驮兽体型远比同类更加壮硕,连同四肢身躯几乎有两米多高,通体黑毛神态极俊,倒不知道熊傲那一伙人是怎么得来的,但想必也无非是大劫和偷盗两种方式而已。
“这位客官真是豪爽,待我一看.唔,健壮的黑毛驮兽一只,武器三件,生铁铸就,工艺不佳,衣甲两套,但各有残缺,金皮贴铜的首饰六件,药材若干,唔.我给出六十个银元的收购价,不知这个客官愿意卖否,如果价钱不合适客官可再附近随意问价,看看是否有高过我这里的价位。”
神武界的货币体系,分为铜元,银元,金元三种,都是百进制,一百铜元兑换一个银元,十个包子馒头也就是两铜元的事,换成地球上的华夏货币也差不多是一元左右的价值,六十个银元就相当于三千华夏币,但神武界物价水准极低,也算是一笔大钱了,莫煌自然知道这批货物远不止这个价格,但又有什么必要计较这一些小钱,他手中的低级晶石随便拿一块出来都可以再神武界识货之人手中卖出天价来。
“卖了。”莫煌大手一挥直接卖了,接过钱袋连数都不数一下就要转身离去,这个时候青年忙殷勤的说道:“这位客官一看就知道不是常人,我这里有一项业务就是专门针对像是客官你这样的非常人,你知道我们这种店面经常会收到来历不明的旧货,这些旧货有些毫无价值,有些价值连城,但端是考验个人的眼力,我遇见一些不知来历的东西的时候都会收集起来,不知客官可愿一试眼力?从我这里淘些东西回去?”
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如此先进的赌宝方式,莫煌兴致顿时来了,青年看到莫煌动心了,连忙赶在前面带路。
再帐篷的后面,是一间木屋,一走进去就看到诸般杂物随意堆放。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五银元一件,客官可随意挑选。”
青年说的豪气,但莫煌随意扫视两眼就忍不住轻笑起来,他的眼力何等厉害,精神力扫描更是毫无遗漏,这里所有的一切杂物绝大部分其价值都不值五个银元,更有部分货色是作假之物,明显就是青年老板有意而为之的。
“呵呵,看来老板手艺非凡啊,我就要这件这件.还有这几件吧。”
虽然诸多杂物价值都不值五个银元,但也有少数之物之超过这个价值的,比方说莫煌点的这些东西,青年一听之后顿时面露苦笑,忙点头哈腰说道:“原来客官还是此道高手,倒是小人眼拙了,该打该打,这里的所有东西客官可任意挑四件,算是我送给诸位赔罪的吧,别的不说,这里还是有些颇为不错的玩意的,送给客官几位女伴也是拿的出手的。”
看到青年态度如此光棍利索,莫煌也就算了,反正也只是兴趣突来而已,随便挑了几样东西就准备离开,但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下脚步。
“老板,这件东西我要了,这些钱就算是我赏你的吧。”
莫煌回身拿起一个漆黑无光的铁珠子,丢了三十个银元过去后便洒然离去,留下正在疑惑自己是否看走眼的青年老板。
“难道我看走眼了,这铁珠子还是什么宝物?肯定是的,这厮眼力如此强悍,必然是看出了什么,算了,反正留在我手中也看不出什么,迟早是当成垃圾五银元卖给别人的货。”
走出去的莫煌此时陡然露出一副颇为怪异的笑容,似极其意想不到,不是因为这位青年老板的阔达言语,而是他此刻所用的语言。
绝非神武界的语言,而是地地道道的地球华夏普通话。
莫煌旋风一般转身走回木屋之中,厉声大喝:“天王盖地虎。”
青年老板正背对着莫煌整理杂物,闻言顿时如遭雷击,脖子一点点僵硬的扭过来,注视着莫煌,因为莫煌此刻说的,也是地地道道的普通话,最是正宗不过的地球语言。
“宝塔镇河妖.你也是穿越到这里的地球人吗?”青年老板眼角骤然湿润,脸色激动的变成霜白之色,连手都开始抖起来。
“呔,举起手别动,你涉及非法无证穿越,我以时空管理局的名义逮捕你。”
再莫煌的厉声呼喝之下,青年老板骤然惊呆,还以为这位很有可能是老乡的人正在开玩笑呢,然后就看见莫煌直接一拳当面轰了过来,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果不出莫煌所料,周遭商队护卫保镖们经过一番蠢蠢欲动之后,站了三个不知死活的炮灰出来。
“突那白脸小子,身边跟着三个美娇娘好不惬意啊,分你熊傲大爷一个玩玩。”
一个肌肉鼓涨,浑身长满黑毛的黑脸壮汉首先开声,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着三女,手中粗长狼牙棒一颠一颠的,虽然口气颇大,但这厮再莫煌眼中也只不过是废料一块而已,虽然隐有真气波动,但最多只有十来级的强度,莫煌甚至怀疑这厮有没有打通任何一条经脉。
实力羸弱如此,莫煌也懒得废话,直接踢脚就是一个大脚丫子踹了过去,熊傲见状反撩起狼牙棒迎向莫煌的脚板,同时心中暗自窃喜,自己身为白月妖族中出名力气强大的有熊一族,这个白脸小子居然敢跟自己比力气,简直不是找死吗。
但找死的人是谁就不问可知了,桐木精制而成的狼牙棒直接被莫煌踹成两半,而后脚直接踹再熊傲的腰间上,莫煌为了立威省事,就直接爆发了最强的实力,三十六级的斗气急吐而出,脚上顿时闪烁起雄浑的气芒,将熊傲从腰间炸成两截。
“老大!!”熊傲当场死的不能再死,跟他一起站出来的两人顿时惊呆了,喊了一声之后莫煌才知道这三人是一伙的,看到老大惨死,原本在一个驮兽旁嘻哈不已的几人全部红了眼,抄起武器猛跑过来。
虽然这伙人一共有七个人,但莫煌有怎么会将这些连真气都没凝聚,最多只有五六级实力的人物放在眼里呢,两指一弹,一道若有若无的血影从莫煌腰间飞出。
如子弹一般飞速喷射的血影直接穿入跑在最前的一人眼中,而后从另外一只眼中飞出,轮番炮制之下,七人只跑到一半就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了,而后那道血影直接飞回到莫煌手掌之中,如牛豪般粗细,却带着极其浓烈的猩红之色,正是莫煌再荒木界中炼制的血蚊针,这血蚊针对付那些皮粗肉厚的荒兽不太好使,但对付这些只比常人武勇一些,懂些拳脚功夫的壮汉要好使多了。
“还有谁。”
莫煌懒洋洋的喊了一句,满不在乎的神态顿时让周遭商旅过客寒了胆,连忙点头哈腰示意自己的无害,而后赶忙驱赶驮兽离开这里。
“嗯,还算不错,这几个人看样子也是要进城贩售的,驮兽装的挺满的,看样子接下来我们的生活费不用发愁了。”
“这.这里没人管的吗?”
薛雪看着莫煌一言不合就出手杀人,而且还是那种直接斩尽屠绝,而后还化身强盗将受害者的财务据为己有,但周遭商旅虽然惊怕忍气吞声,但撤退时却颇为镇静,估摸也不是看过一次两次了,光天化日之下发生这种毫无王法之事,顿时让以前生活再地球安逸环境下的两女大为不适。
“管?谁敢管!?谁管谁就得死,强者为尊,强者有理,这就是神武界通行的法则,虽然我也很看不惯,因为再这种弱者毫无保障的世界里,是不可能产生什么璀璨的文明,但没办法,习惯就好。”
莫煌极其轻松的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放心,经此一役之后我们的麻烦会少很多的,那些商旅会将我们的情报大肆贩卖,或者当做谈资四处吹牛,我敢保证等我们入城的时候,不认识我们几个的人绝对少于个位数。”
薛家两姐妹还是有些不相信,但当入城的时候,把守城门的兵丁一副毕恭毕敬的摸样顿时让两女无语了,不仅没有收取入城费用还刻意驱赶其他入城之人,让莫煌一行人先行进入,不仅守门兵丁如此,连排队等候进入的商旅或者行人都是一副惊惧恭谨之貌,显然已经听过莫煌等人的事迹了。
让两女大为感叹事实之神奇,明明是再没有电话或者其他什么先进通信方式的世界中,但谣言和八卦的传输速度居然一点也不迟缓,当真神奇。
“欢迎诸位来到青松城,本人名叫单文东,代表青松城四大帮会向公子问好,不知诸位远道而来有何贵干,我等四大帮会掌管青松城的里里外外,有什么事一定能帮得上忙的。”
莫煌一行人刚一入城就被拦了下来,一个削廋男子用颇为温和的语气询问者,但那精光四射的阴毒三角眼却显示着此人的来意并不全是良善。
“我们嘛,就是来游山玩水的,见识见识青松城的繁华,倒没什么来意,文东兄可及早回去,禀告各位几位好心的帮主,说莫某感谢几位的好意,如果有什么麻烦之事,一定回去叨扰一番。”
“好,我一定转告。”言罢之后,单文东干净利索的转身就走,倒让莫煌身后的两女有些摸不着头脑,薛雪隐有猜测,而薛琪懒得自己思索,而是直接询问。
“莫煌哥哥,这个单文东是来干什么的啊,就是问一句好吗?”
“嘿,以后人前千万不要问这样的问题,不是摆明告诉别人你江湖经验稀少,是个标准的傻雏吗,这个单文东是代表掌管这个城市的四大帮派前来做初步试探的,看看你是否想做过江强龙,稍后还陆续有来呢,等明白你来意之后,威逼利诱,胁迫阴谋,反正接下来一段时间别想轻松了。”
“我们不就是路过而已的吗,用得着那么麻烦吗?”薛雪有些不解,莫煌虽然不耐,但为了培养几人的见识,也继续解说道:“这算什么麻烦,我刚才暴露的实力,是我三十六级的斗气修为,斗气一道神武界并不存在,这里只有武功与真气,我能外放气芒,再他们眼中最低都是四品武者,因为只有真气过四十级以上才能外放真气,这种等级的武者发起性子来,如果没有同等级的武者抗衡,再神武界非得拿几百上千人的性命去堆才能逼退,所以他们怎么紧张应对都不为过的。”
“哦。”薛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莫煌也就没有多说了,带着一行人缓缓而行,浏览周遭风光。
青松城的地理位置坐落于八个国家的边境交汇处,其战略意义和经济利益自然不言而喻,当莫煌听到何壮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些佩服掌控这个城市的四大帮派,因为他们居然硬生生再诸国交锋中开出自己的一片天,从一个人不过百数的小村落发展到一个人口过十万的贸易重城。
人流繁华,街道两旁尽是商铺,小吃食肆飘香四溢,虽然神武界因为生产力落后的关系,这里的所谓繁华很难让薛家姐妹还有莫煌升起什么惊叹之感,毕竟连地球华夏上一个偏远县市都比不上,更不要提那些国际都市了,但青松城古色古香的景象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莫煌一路缓行,然后再街道阴暗处找到了一间正好适合的店铺,驱赶着驮兽走了进去,这里与其说是店铺,倒不是说是一个密封环境良好的大棚,莫煌一行人一进去,就有一面目白净,身材匀称的年青人走过来,热情的招呼着:“欢迎欢迎,不知道这位客官有什么好货色要卖呢,你们算是找对地方了,我这里收购杂货的价钱是周遭收购旧货的同行中最高的了。”
说是收购旧货,其实是收购种种不见得光的货物,比如贼赃之类的,但如此阴暗的地方,却出现这么一位笑容爽朗的年青人,倒让莫煌颇有意外之感。
“这只驮兽,连同上面的所有货物通通卖了。”
莫煌来此,自然是要出售他刚刚收获的货物了,莫煌也曾查看过驮兽上的货物,从武器到衣甲,从首饰到药材,奇奇怪怪应有尽有,莫煌一看可知,这些玩意九成九是打劫或者偷盗回来贼赃,但值钱的玩意却没多少,甚至还比不上那只用来驼货的驮兽。
这只驮兽的名字就叫做驮兽,外形就像是马和牛还有骆驼的杂交品种,体型壮硕耐力一流,是神武界运送货物的首选,而这头驮兽体型远比同类更加壮硕,连同四肢身躯几乎有两米多高,通体黑毛神态极俊,倒不知道熊傲那一伙人是怎么得来的,但想必也无非是大劫和偷盗两种方式而已。
“这位客官真是豪爽,待我一看.唔,健壮的黑毛驮兽一只,武器三件,生铁铸就,工艺不佳,衣甲两套,但各有残缺,金皮贴铜的首饰六件,药材若干,唔.我给出六十个银元的收购价,不知这个客官愿意卖否,如果价钱不合适客官可再附近随意问价,看看是否有高过我这里的价位。”
神武界的货币体系,分为铜元,银元,金元三种,都是百进制,一百铜元兑换一个银元,十个包子馒头也就是两铜元的事,换成地球上的华夏货币也差不多是一元左右的价值,六十个银元就相当于三千华夏币,但神武界物价水准极低,也算是一笔大钱了,莫煌自然知道这批货物远不止这个价格,但又有什么必要计较这一些小钱,他手中的低级晶石随便拿一块出来都可以再神武界识货之人手中卖出天价来。
“卖了。”莫煌大手一挥直接卖了,接过钱袋连数都不数一下就要转身离去,这个时候青年忙殷勤的说道:“这位客官一看就知道不是常人,我这里有一项业务就是专门针对像是客官你这样的非常人,你知道我们这种店面经常会收到来历不明的旧货,这些旧货有些毫无价值,有些价值连城,但端是考验个人的眼力,我遇见一些不知来历的东西的时候都会收集起来,不知客官可愿一试眼力?从我这里淘些东西回去?”
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如此先进的赌宝方式,莫煌兴致顿时来了,青年看到莫煌动心了,连忙赶在前面带路。
再帐篷的后面,是一间木屋,一走进去就看到诸般杂物随意堆放。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五银元一件,客官可随意挑选。”
青年说的豪气,但莫煌随意扫视两眼就忍不住轻笑起来,他的眼力何等厉害,精神力扫描更是毫无遗漏,这里所有的一切杂物绝大部分其价值都不值五个银元,更有部分货色是作假之物,明显就是青年老板有意而为之的。
“呵呵,看来老板手艺非凡啊,我就要这件这件.还有这几件吧。”
虽然诸多杂物价值都不值五个银元,但也有少数之物之超过这个价值的,比方说莫煌点的这些东西,青年一听之后顿时面露苦笑,忙点头哈腰说道:“原来客官还是此道高手,倒是小人眼拙了,该打该打,这里的所有东西客官可任意挑四件,算是我送给诸位赔罪的吧,别的不说,这里还是有些颇为不错的玩意的,送给客官几位女伴也是拿的出手的。”
看到青年态度如此光棍利索,莫煌也就算了,反正也只是兴趣突来而已,随便挑了几样东西就准备离开,但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下脚步。
“老板,这件东西我要了,这些钱就算是我赏你的吧。”
莫煌回身拿起一个漆黑无光的铁珠子,丢了三十个银元过去后便洒然离去,留下正在疑惑自己是否看走眼的青年老板。
“难道我看走眼了,这铁珠子还是什么宝物?肯定是的,这厮眼力如此强悍,必然是看出了什么,算了,反正留在我手中也看不出什么,迟早是当成垃圾五银元卖给别人的货。”
走出去的莫煌此时陡然露出一副颇为怪异的笑容,似极其意想不到,不是因为这位青年老板的阔达言语,而是他此刻所用的语言。
绝非神武界的语言,而是地地道道的地球华夏普通话。
莫煌旋风一般转身走回木屋之中,厉声大喝:“天王盖地虎。”
青年老板正背对着莫煌整理杂物,闻言顿时如遭雷击,脖子一点点僵硬的扭过来,注视着莫煌,因为莫煌此刻说的,也是地地道道的普通话,最是正宗不过的地球语言。
“宝塔镇河妖.你也是穿越到这里的地球人吗?”青年老板眼角骤然湿润,脸色激动的变成霜白之色,连手都开始抖起来。
“呔,举起手别动,你涉及非法无证穿越,我以时空管理局的名义逮捕你。”
再莫煌的厉声呼喝之下,青年老板骤然惊呆,还以为这位很有可能是老乡的人正在开玩笑呢,然后就看见莫煌直接一拳当面轰了过来,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