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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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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清河先回了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大布包,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和一把尖刀进去,又把偷偷放在棉衣里的钱,以及陶明放在上了锁的床头柜里的钱,统统取了出来,放在了贴身之处。

    她的手点了点太阳穴,“还有那两个老东西的钱。”

    孟清河熟知童老太太的藏钱之处,从床底板下找到粘在上头的塑料袋,她看了钱的厚度,十分满意。

    零零碎碎的,也有好几千了,够她在外头生活一段时间了。

    “啧啧,”孟清河歪了下头,“落荒而逃的人家里是该怎么样呢?”

    孟清河想了想,把房间抽屉里的东西在地上扔了些,又把衣柜弄得乱糟糟的,拿了两三件陶家人的衣服,放在另一个包裹里……

    她布置了一番,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等她觉得布置地差不多了,就离开了房间,没有关门。

    ……

    听到此,顾升不住点头,“警察是说陶家人提前得到了消息,仓皇逃走了。”

    根据现场来看,的确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未想到是孟清河布的局,她算得倒是好。连警察都被她戏耍了,这一开始的调查方向就是错的。”

    他又有些不明白,“既然陶家人都被孟清河杀死了,总该留下点蛛丝马迹。而且,她也没有时间处理尸体。”

    她虽强壮,到底还是个女子,又能把尸体藏到哪里去?

    南山说:“你听我讲下去。”

    “嗯。”

    ……

    孟清河没有急着回到饭厅,她去了后院一趟,跪在埋着许慧露尸骨的梨树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格外慎重。

    她之后靠坐在了梨树下,“慧露姐姐,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也不求你的原谅了。只是知会你一声,陶家人今天就要死了,马上就会下来陪你了,我也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我向往的生活。”

    坐完这些后,她依旧没有去饭厅。反而关好院子门出去了,大约不到五六分钟的路程,她来到了一间有些许岁月痕迹的老屋,墙外满是爬山虎。

    她在外头站了一会儿,说,“还是不进去了,我知道即便是你死了,也是不愿意见到我的。就在外头跟你说一声吧,我走了,不会回来了。”

    ……

    顾升问,“这又是哪里?”

    “是孟阿姨原来的家,”南山回忆,“那时候隔壁的邻居看到她了,同其打了招呼,说:阿河又过来打扫屋子了,还真是孝顺啊。父亲都走了那么多年,你依旧每天都会过来看看。”

    孟阿姨微微颌首,“今天是路过,就不进去了。”

    顾升联想到之前南山同自己复述的话:该走的人都走了,她没有牵挂了,在原来的住所又说即便是你死了,也是不愿意接到她的。再结合孟清河邻居的话,每天都会过去看看。

    他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会不会孟宅一直有人住着,最近那人才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孟父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孟母也早就离开陶源村了,我实在是想不通住在孟家的……”

    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微微抓紧了手中的苹果。

    “你想到了什么?”南山问。

    顾升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头绪,待会儿跟警察说一声吧,让他们去检查一下那个孟家。你接着说下去。”

    “好。”

    ……

    孟清河匆匆回到了陶家,径直去了小屋,里面摆满了农具,她选择了两把钩刀,又从里面推出了一辆手拉车,上头放着两大捆稻草,还有她准备好的包裹。

    她把手拉车放到了走廊前,去了饭厅。

    陶老爷子,童老太太面对面坐着,而陶明依旧在地上躺着,那沉默而又静止的画面,宛如一幅诡异的油画。

    见孟清河来了,童老太太努力张了张嘴巴,却一个字音也发布出来,只能愤恨着盯着她看。

    童老太太的瞳仁边上有些血丝,这药的毒性并没有孟清河说得那般轻。

    孟清河看着童老太太笑出了声,“用力盯着吧,好好看看我,这是将要杀死你的人。”

    听到这话,童老太太颇有些颓然,自己除了表达自己愤怒的情感,根本不能做什么。

    孟清河把装有碗和螺蛳壳的袋子放到车上,先后把陶老爷子和陶明搬上了车子,两个人平躺着刚刚好。

    她在上头盖了一块毯子,又仔细铺了一层稻草,确保外人看不出来车上有两个男人,最后她把童老太太背上了车子,等其在手推车上坐好之后。

    孟清河开始拉起了手推车,她脸上带着畅快的笑容,那是对自由的美好向往。

    她抬头仰望着天空,“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天空了,真的好蓝。”

    ……

    就这样,孟清河拉着手推车,朝穆医生的住所走去。

    途中还碰到了桃婶,桃婶手里拿了只篮子,里面都是野菜。

    桃婶率先同孟清河打起了招呼,“呦,这是要带着你的婆婆去哪里?”

    南山以为孟清河会惊慌失措,会表现出一丝不安紧张的情绪,可她没有,表情无比自然。

    孟清河索性停了下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忧心地说道:“我婆婆生病了,虚弱地连话都说不了。正巧我也要去穆医生那边看肚子,就一起去了。”

    好不容易见到村里人了,童老太太拼命地朝桃婶使眼色,不断地朝她眨眼睛。

    可惜桃婶领悟不了,反而对孟清河说,“你妈的眼睛红红的,还一直眨眼睛,是不是里面进了沙子?”

    孟清河深深地看了童老太太一眼,“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我给她吹吹就好了。”

    “嗯,说起来光顾着挖野菜,家里的饭还没来得及做呢,我走了。”桃婶拿着只篮子,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赶。

    “桃婶慢走。”孟清河在后面客气地说道。

    等其一走,孟清河眯着眼睛了盯了童老太太一会儿,猝尔笑出了声,“妈,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不会有人会来救你的。”

    孟清河又上路了,嘴巴里哼着南山听不懂的歌曲,应该是当地的歌曲,童稚而又简单的曲调,带着挥之不去的忧伤。

    穆医生的住所在大山深处,那边只有其一个人住。

    因着不太有人走的缘故,路有些有些崎岖不平,孟清河推着手拉车到了穆家时,已经大半个小时过去了。

    山中清凉,孟阿姨气喘吁吁,汗倒是没流出一滴。

    她敲响了穆医生的门。

    穆医生初时见到她还有些诧异,夹杂着些许恐惧。大约是当初孟清河被其弄掉了孩子后,她狠狠地找了穆医生麻烦的缘故,给穆医生留下了心理阴影

    南山终于见到了穆医生,是个满头银发,脸色红润的老太太,气质沉静。

    孟清河往里探了探,“里面还有病人吗?”

    “没有了。”穆医生死抓着门不放,神色警惕。

    孟清河笑了笑,“你干嘛那么怕我,当年的事,最后还是我给你道歉了呢。你是陶源村唯一的医生,我能把你怎么样,”她倒退了一步,指了指陶老太太,“我妈今早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忽然就手脚不能动弹了,嘴巴也歪了。我看是中风的症状,你能不能来看一下。”

    陶老太太背对着穆医生,是以穆医生见不到她的正脸。

    “进来吧。”穆医生转身往屋内走去,门是开着的。

    孟清河应了声,把陶老太太背了起来,背后别了把钩刀,又仔细地锁好了门。

    她把童老太太放在了长椅上,同正在炖药的穆医生说,“你给看看吧,我妈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嗯。”穆医生淡淡地应道,依旧在看自己煮的药,似乎是想要给孟清河一个下马威,让其干着急。

    孟清河又有什么好着急的呢,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微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干着急的童老太太。

    穆医生也没有晾着她很久,她戴上了老花眼镜,凑到了童老太太的面前,翻了翻她的眼皮,又瞧了瞧她的舌头。

    “不妙啊!”穆医生把眉头皱成了川字型,“她的症状倒像是中了一种毒。”

    “什么毒?”

    孟清河如一只狡猾的黑猫,在逗弄着她的食物。

    穆医生摇了摇头,“记不清了,在医书上见……”她猛地抬起了头,“是不是你给她下的毒。”

    孟清河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果然老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

    “你想要干嘛?”

    孟清河不语,从身后拿出了钩刀,一步一步地走近了穆医生。

    穆医生从她眼里看到了浓烈的杀意,没有求情。

    当机立断,拿起了旁边药已经煮得沸腾的罐子,直接就朝孟清河扔了过去。

    孟清河快速闪到了一边,那罐子砸到了童老太太的大腿上,滚烫的药汁直接触碰到了皮肤,童老太太本有些僵硬的表情,那时有些扭曲,想来是疼极了。

    她一步步把穆医生逼到了墙角,穆医生神色慌乱,“你要干嘛,有话好好说。”

    “你我之间,没有话好说。”

    孟清河踹了穆医生一脚,带着极大的恨意,穆医生当即就喷出了一口血。

    “你……不能杀我,我是……陶源村……唯一的……医生。”穆医生捂着胸口,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孟清河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医生吗?不见得。刽子手这个称号更适合你,有多少村里妇女的胎儿命丧你手。”

    “我那是……”穆医生想要辩解。

    “及时止损对吧,”孟清河俯下了身子,一手抓着她的头发,“男孩的命是宝,女孩儿的命就不值钱了吗?”她冷笑,“把脉起来十桩里面只有八次是准的,这种医术也敢来出来现。害死了那么多人,你晚上了睡得着?那些被打了胎的母亲,可没有一个睡得好的,不管是怀了女孩还是男孩。”

    她放开了穆医生的头发,“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打胎的疼。”

    穆医生的头贴在墙上,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口中不断地吐出求饶词。

    孟清河冷眼看她,双手握着钩刀,插在了穆医生的肚子上。

    她动作有些缓慢,大概是第一次杀人,有些惶惶然,有一瞬间甚至松开了钩刀。

    但那不过是一瞬,孟清河开口道,“我的妹妹也是你害死的,要不是你,我妈妈也不会想要离开,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我们一家四口本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她这话,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说完,她的眼神坚定了不少。

    血溅到了孟清河的嘴角,她用舌尖舔了舔,“咸的,”又用大拇指把血拭去,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再次下刀的时候,孟清河的动作果决了许多,嘴里还喃喃自语,“一刀,两刀……”

    她已经魔怔了,不断重复着挥刀的动作,表情狰狞,耳边听不到穆医生的求饶声。

    那幅场景太血腥,南山早早就闭上了眼睛。

    等她停下了的时候,穆医生的肚子已经被捅烂了,人还有气,嘴巴还吐着血,睁大眼睛,全身痉挛着。

    孟清河喃喃自语道,“原来杀人就是这滋味,一点都不难。”

    她打开了门,掀开了那层稻草,把陶老爷子和陶明都扛到了屋里。

    “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孟清河看了一眼,瞧见他的裤子半湿。

    她说,“马上,你就没有这种恐惧的情绪了。”

    陶明幅度极小的摇头,面露惊恐之色。

    孟清河让童老太太和陶老爷子并排坐着,而她则抓着陶明的头发,让其跪在了他们二老面前。

    “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解决你们儿子的。你俩也应该体会一下,那种丧子之痛。

    她先在陶明的下身处砍了一刀,“当初就是用这恶心玩意儿来祸害我的,终于可以把它给砍了。”

    随后,孟清河一脸笑意,对陶家二老说,“你们陶家,断子绝孙了呢。”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童老太太眼睛一亮,有人要来了,可以把他们从这种困境中解救出去了。

    孟清河抓着陶明头发的手一顿,没有理会,直接把陶明抹了脖子,颇有些嫌弃地松开了他,让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他至死也没有想明白,阿河和他这两年一直好好处着,没有生过一丝矛盾,她怎么突然就爆发了呢。

    受害者是不会爱上刽子手的。

    伴随着敲击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喊声,“穆医生,穆医生你在吗?”

    孟清河不急不缓,走到童老太太面前,无声地说道,“不用急,这次轮到你了。”

    宛如收割稻子般,孟清河把童老太太和陶老爷子都解决了。

    外头又传来一个女人怯弱的声音,“许是穆医生去山上采药了,肚子里的娃娃是男是女,明天来看也是一样的,”她不确定地问,“如果肚子里的是女儿,你会留下她吗?”

    “走吧!”男人声音淡淡的。

    女人失望地应了声,“哦!”

    ……

    孟清河拿着钩刀,走到了窗前,微微拉开些帘子,发现男人和女人已经走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她仿佛失去了力气般,扔下了刀子,徒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场哭泣只经历了五分钟,等她再次站起来的时候,表情坚毅,宛若新生。

    孟清河在屋里重新换了件衣服,是一件纯白色的裙子,与其黑黄色的皮肤极其不搭。

    这裙子阵脚不平,布料也粗糙,应该是从地摊上买的。

    她目光爱惜,抚平了上头的褶皱。

    之后,她站了起来,拿起了包裹,从外头走去。

    ……

    “她一走出那个屋子,我就脱离了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了意识。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

    等把这件事情讲完,南山的粥也喝得差不多了。

    “嗯。”

    不知为何,顾升心里有一种预感。即便是告诉了警察这一线索,他们也不能在穆医生的家里找到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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