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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095这种爱,是病态〔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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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榆此刻没有什么表情,夏初晗这个女人确实居心叵测,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不管夏初晗做什么,靳西恒永远都不会责备她。

    这种权利就算是放在了六年前,靳西恒也都没有这样对她过,她真是好奇,夏初晗做了什么,能让靳西恒能这么待她。

    “除掉就除掉吧,对她而言,我真的活的太长了,她那种心态是可以被理解的,茜茜,你不必觉得有任何的公平,本来就是我对不起靳西恒在先。”对于往事她真的不再辩解撄。

    她跟靳西恒说过真相,只是他不信,她没有任何办法,一个不相信他的人,她说的越多,他就越是觉得她无耻。

    ……

    夏初晗处理完所有的工作才回渝城,回来的时候本来普通的感冒,但是却看着很严重。

    但是就是这样,靳西恒也没有去看她,更没有打一通电话去过问。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惩罚她,将来要做他太太的人,怎么能这么意气用事,做这种糊涂的事。

    费心思的单独带走林桑榆,回来的时候要是少了林桑榆,她又要怎么解释,这些她根本没有想过偿。

    夏初晗在医院里整日郁郁寡欢,住了院就算是心情不好,感冒也好了,但是她不想出院,想等到靳西恒来看她,或者来接她出院。

    一天一天的等,时间耗去了半个月,但是靳西恒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丝毫没有要来看她的意思。

    渐渐地,她自己也绝望了。

    靳西荣来看她的时候,她正坐在窗前发呆,感觉到身后陌生气息步步逼近,夏初晗起身回头看他。

    “这么敏感?”靳西荣见她疏离的表情,温和的模样里都是笑。

    “靳先生,我跟你无冤无仇,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夏初晗退了一步,对他渐渐显露防备。

    靳西荣颇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不过是一次失败,你竟然当我是仇人了吗?”

    “靳先生,我将来是你的弟妹,请你与我保持距离,我不希望任何人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西恒要是知道会更加的不高兴。”覃茜茜大抵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怀好意的。

    靳家兄弟明面上和睦,实则暗地里却斗的厉害,可是她悄悄地犯了靳西恒一个忌讳,居然跟靳西荣有了不该有的牵连。

    “弟妹,初晗,你这结论下的还为时过早,你可知西恒已经把七月的婚礼变成了订婚仪式?”

    “你说什么?”夏初晗大惊失色,这是她并不知道的事情,靳西恒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做。

    难道仅仅因为在山庄的事吗?

    “林桑榆半个月没有去公司了,我帮你查了一下,西恒将她送到了郊外的别墅,你说男人把女人这么藏在自己的私人别墅里,算什么,包养?还是豢养?”靳西荣一步步缓缓地向她靠近。

    精致的五官透着一些为不可的阴柔,只是在夏初晗看来他只是善意的提醒。

    夏初晗踉跄的退了好几步,身子靠着窗,失笑。

    “你骗我,靳西荣,你骗我!”夏初晗没有忍住自己歇斯底里的吼声,眼底迅速的升起一团雾气。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靠着身后的窗户一寸寸的下滑以至于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她一直都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在靳西恒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这捡来的幸福原来终归不是属于自己的。

    但是自己耗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她又怎么舍得轻易的放手。

    女人嘛,面对这样难以面对的残忍现实总是会这样哭闹一番,靳西荣极有耐心的坐在窗沿看着她从痛苦到安静,然后只剩下失魂落魄。

    “你其实一直都知道,他并不爱你,就算是林桑榆做错了事,害死了他母亲,他依然爱她,这种爱,是病态,你不是他的良药,救不了他。”靳西荣是个冷眼旁观的外人,叙述着与自己无关的事。

    但是听的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病房中陷入持久的沉默,夏初晗落寞的坐在地板上,靳西荣就坐在病床上看着她独自难受,乃至于撕心裂肺。

    “是不是有一天西恒也会把订婚改成他和林桑榆复合?”夏初晗无不自嘲的笑道。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是可能的。”靳西荣声线醇厚温和,他没有安慰她,夏初晗这样的女人不需要安慰。

    夏初晗唇边泛滥着笑意,透着十足的凉意,靳西恒所谓的惩罚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借口去跟林桑榆厮混。

    “帮我办理出院吧。”她已经清楚,在这里再等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靳西恒进来回家的时间晚了两个小时,夏初晗在金家门口等到十一点才见他的车回来。

    他下车时看到门口孤独立着的女人,眉心微微一拧,踏上台阶朝她走过去。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他的声音还算温和,女孩子晚上这么逗留本来就很危险。

    何况她对自己还是那么重要的人。

    “我十多天没有见过你了,想见见你,我知道你很生气,是我不对。”夏初晗秀雅温顺的眉轻轻的皱了皱,带着她惯有的多愁善感。

    她的小手握住他的手时,感觉到有些异样,不由得拿起来,才发现他袖口上有一大片的血渍,还有这手上的伤口。

    她不由得愣了愣:“西恒,你的手……”

    靳西恒眼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不小心划伤了,没有什么大碍。”

    今天晚上林桑榆已经是第二次拿着刀对他了,还真的划伤了他。

    想着,靳西恒便是不悦了,不过是稍稍激怒,她就生气了。

    夏初晗还想说什么,靳西恒已经转过身去看着自己的扯:“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以后不要这么晚在这里等我,女孩子晚上一个人终归是不安全。”

    “西恒,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你知道错了就好,靳家的女人可不能像你这样小肚鸡肠,好在这件事爷爷并不知道,初晗,不要令我失望。”靳西恒没有看她,却字字句句说的真切。

    仿佛他和她多么相爱一般,夏初晗望着他好看的侧脸,眼中尽是酸涩。

    这么晚了,他都不愿意亲自送她回去。

    司机送走了夏初晗,靳西恒回到自己的院子,这个时候佣人也已经睡下了,一个人从酒窖里拿了一瓶酒喝了起来。

    受伤的伤口还在疼,他也懒得去处理。

    今晚去见她时,她比以前更冷漠了一些,于是他提出了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要求。

    结果还是激怒她了,她居然去厨房拿刀当即就砍他,他被砍伤之后,她又六神无主的丢了手里的刀过来紧张的查看他的伤口。

    他一遍遍的回忆,却难以判断她是真紧张还是假紧张。

    “澜姗,明天晚上安排好饭局。”喝酒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靳西恒拿起电话打给了澜姗。

    第二天傍晚,靳西恒来的很早,桑榆一个人窝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睡觉,靳西恒走过去的脚步声还是惊醒了她。

    她爬起来看着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昨天被自己划伤的伤口,伤口还在,没有处理包扎。

    “还没吃饭?”靳西恒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桑榆觉得自己就像是淋了雪,被他周身冰冷的气息影响到。

    “没有胃口,不想吃。”

    “去换一件衣服,我们出去吃饭?”靳西恒冷淡的低头看她。

    桑榆愣了一下:“不用了,如果你想吃的话……”

    “我昨天说过的,是去参加一个饭局。”靳西恒自己都没发现此刻已经疯了。

    桑榆的眼睛睁的很大,昨天他这么说的时候,她没有控制好情绪朝他砍了一刀,为什么今天还要再说一遍。

    她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胸口因为生气起伏的厉害。

    “怎么?还想像昨天一样来给我一刀?”靳西恒冷笑一声,颇为讽刺的问她。

    桑榆脸色白的难看:“我已经答应了你不逃走,已经答应了偿还作孽,为什么还要这样?”

    靳西恒冷然一笑:“林桑榆,你可以逃走试试,看你还有有本事像当年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靳西恒,你干脆杀了我。”

    “林桑榆,你杀了我才算解脱,就看你敢不敢了。”靳西恒一面说着将她从沙发上强行拽了起来。

    “给你十分钟时间,换好衣服。”靳西恒没有耐心跟她耗,低声的命令。

    桑榆却在原地不愿意动一下。

    “桑榆,你再挑战我的耐心,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把你随便送人。”靳西恒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听到他这般绝情的话,桑榆只觉得遍体生寒,现在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茜茜,今晚救救我。”

    覃茜茜静静地在电话那头听她说,眼中几分冷意,靳西恒还真是丧心病狂,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没事的,桑榆。”覃茜茜没有问她要地址,就这么淡淡的安慰了一句。

    “茜茜?”

    “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对于靳西恒心里的想法,她不是特别明了,但是她很清楚,靳西恒绝不会把桑榆推上别的男人的床,最多就是吓唬吓唬她。

    “可是,茜茜,我害怕。”

    “你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靳西恒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多少还是有点理智,你不用担心。”覃茜茜接着电话,一直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一直停着的车。

    现在她就算是有心要去救她,可以出门就会被谢昀逮住,上一次能跳窗威胁,那么这一次想威胁他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桑榆听着电话那端挂断的声音,心里的热度一点点的冷却下去。

    依照靳西恒对她日渐升温的恨,有什么又是他做不出来的,他扬言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这样的话听着叫人觉得心寒,她也觉得难过,他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证明她在他心中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却不知道他在她心里一如从前重要。

    这个时节已经到了可以穿裙子的季节,但是桑榆腿上有疤,没有穿裙子。

    但是也是穿的很得体。

    靳西恒没有再挑毛病,她身上的疤露出来也不好看。

    一路上她都很安静,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想,没有说过一句话。

    靳西恒在开车,偶尔也会忍不住回来看她一眼,无喜无悲的表情最能叫人心里不舒服。

    “靳西恒,我不能喝酒。”桑榆目光凝着窗外,似乎才想起来自己不能喝酒。

    靳西恒只是开车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到酒店时,桑榆一踏进酒店就觉得自己过分这个地方其实格格不入。

    靳西恒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却是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

    “靳总。”

    包厢里的人已经到齐了,靳西恒到了之后都纷纷站了起来,靳西恒应酬从来不带女伴,连正派未婚妻都没有带出来过。

    怎么今天还带了女人来,前两天新闻闹的沸沸扬扬的,这个女人他们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传闻中那个了不得前任第三者。

    不过这和传闻中狐狸精的形象也相差太远了些。

    “坐吧。”靳西恒扫了一圈没有特别的表情,就着跟前的椅子坐下来。

    “靳总,我们今天是谈生意,您这是?”有人还是很小心翼翼的提了这个建议。

    “不用在意,她只是来陪酒的。”

    桑榆桌子下面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她看着靳西恒一脸应酬态度的冷漠,心里一阵阵的发凉,他是故意的。

    她知道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她折磨她的机会。

    他让她活着从来都不是因为舍不得,桑榆有时候也会痴心妄想,他或者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怜惜有多好。

    靳西恒的这句话壮了很多人的胆,这个圈子里,总有些恶趣味。

    靳西恒的正派未婚妻当然不能调戏,但是靳西恒说的这位陪酒女就不一样了,她是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正室的第三者。

    被靳西恒用又或者被别的男人用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做的都是那点事。

    “靳总好兴致,还没见过您待过陪酒的姑娘过来。”有人开始打量桑榆了。

    她今天穿的很不像陪酒女,但是气质纯净,那身上一股子的文艺气息很浓烈,若是长的再胖一些,摸起来应该是很有感觉的。

    光是这样清瘦看着都觉得漂亮灵气,更别说她胖一些的样子。

    男人见到好看又可以猥亵的女人,总是会想入非非,若不是靳西恒还在这儿坐着。

    这些人估计也会如狼似虎的就地办了她。

    靳西恒看着桌上油头满面的男人,心底里都是冷笑,不管世界怎么变化,色狼的总量都是不变的。

    “林小姐,咱们为靳总喝一杯怎么样?”大腹便便的男人往这边靠拢了一些,靳西恒手里还捏着酒杯,看了一样脸色发白的桑榆。

    愤怒吗?比起当年他的愤怒,这连十分之一都不如。

    “这位先生,我不会喝酒,我不想跟你喝酒。”桑榆的眼神很冷漠,特别是看着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时。

    靳西恒没有什么动作,男人的动作就更大胆了一些,轻轻地摸着她桌底下的手。

    桑榆忍无可忍的站起来,抬手就是一耳光,动作快的令人咋舌。

    在这种时候打人,在靳西恒的意料当中,却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你这个biao子,听说你很会伺候老男人,怎么?今儿个还挑起来了。”他站起来想揪住她的头发。

    靳西恒的酒杯搁在了桌上:“桑榆,喝了酒,何总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她越是不能做的事情,他就要越是让她去做。

    桑榆皱了皱眉,刚才的怒意渐渐的转变成一种悲伤,端着满满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这种浓度的红酒下肚,桑榆觉得难受,整个人都开始不舒服起来。

    她喝的很猛,靳西恒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我去一趟洗手间。”她没法在这个场合哭出来,没等靳西恒说可以,她转身从包厢里匆匆的跑出去。

    她在走廊里晃晃悠悠了好久,视线模糊的厉害,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要清醒一些,可这头却越来越沉。

    连双腿支撑起自己的而力气都没有。

    以为自己会很狼狈的摔在地上,却莫名其妙的倒在一个温暖的怀中。

    项翰林抱住她瘫软的身体,桑榆最后一眼看到的却是靳西恒对她在笑。

    “桑榆?”项翰林喊她时,她已经听不见了。

    桑榆是不会无缘无故来这种地方的,除了靳西恒,不会有人带她来这种地方还喝酒,她的身体哪里能喝酒。

    项翰林眸子里一抹阴沉,靳西恒现在是想做什么,打算将她折磨致死才甘心吗?

    他这段时间没法从覃茜茜那里打听到关于桑榆的事情,总是能听到很多流言蜚语,却就是见不到桑榆的人。

    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靳西恒在包厢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见桑榆回来,桌子上谈了些什么,他听不清楚,突然起身就丢下一桌子的人出去了。

    靳西恒心里拧的紧紧的,出了门像无头苍蝇一样的到处找。

    “靳总,监控都在这里了,您看。”酒店的老板立在他身后,声音颤颤巍巍的。

    靳西恒盯着屏幕上项翰林抱着林桑榆离开的画面,妒火在胸腔里燃烧的旺盛。

    “项二爷是不是没有住在项家?”靳西恒回头看着酒店老板,问的冷淡。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听说好像是这样的,项二爷一般都是独自居住。”酒店老板的独自居住令靳西恒又开始胡思乱想。

    独自居住带着林桑榆回去想干什么。

    靳西恒面色铁青的出去。

    “我要项翰林的现在的住址。”他路过的走廊里了回荡的都是他冰冷的声音。

    靳西恒找上门来时,项翰林将他堵在了门外。

    “项二爷,捡走了别人的破鞋,是不是要归还?”靳西恒立在门口的台阶上盯着挡在门口的项翰林,满目森寒。

    项翰林不复往日的温润模样,面色微冷,盯着她的眼神也带着许多的凉意。

    “靳西恒,桑榆对你来说就是破鞋吗?”项翰林厌恶这个男人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就是权力的中心。

    谁都要礼让他三分。

    靳西恒咧嘴冷笑:“项二爷,别说你对我的东西感兴趣,我会不愉快的。”

    项翰林微微靠前一些,凑近他的脸:“我要是感兴趣,你是怎么一个不愉快法,桑榆是你的私人物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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