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三章 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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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菲碧的怪异行为，很早就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了，像是在starking上忽然提及一个去参军的男艺人，也被归于菲碧思想的怪异，毕竟现在很多人都知道她是记不住人脸的了。
金斗锡在场外听到菲碧忽然提及何东勋，也是十分讶异，因为已经投靠了菲碧，他自然知道菲碧和何东勋互认义兄妹的事，更知道菲碧每个月都会给何东勋寄明信片，而何东勋反倒显得有些矜持，最近才开始给菲碧写回信。
不过金斗锡左思右想，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菲碧为什么要提到何东勋，要知道，现在可是资源倾斜期，少女时代利用这个机会提及别的艺人，是会让撒满公司遭到联盟经纪公司的质疑的。
但是金斗锡也知道，菲碧决定了的事情，虽然一时半会看不出效果，但是最终都能证明，菲碧的想法是对少女时代最有利的。
所以，当节目组暂停拍摄，去准备何东勋的假人板的时候，金斗锡制止了少女时代成员对菲碧的追问，把菲碧“叫”到了一边，问道：“公司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做出反应的，我也得向公司报告，那个，我该怎么说？”
菲碧先是看了一眼仍然在关注她和金斗锡的姐姐们，然手才说道：“没事，我都被公司惩罚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何东勋那边，我要不要联系一下？”金斗锡又问道。
菲碧摇头道：“没事，算是送他个惊喜，其实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斗锡哥，你说，新组合还有半年就要出道了，毕竟她们也是女子组合，虽然市场定位不一样，但是具体到个人，还是有可能跟少女时代里的某个人的形象重合的，到时候公司是会把资源倾斜到新人的她们身上，还是已经出道快两年的少女时代身上，我不用多解释了吧？按照公司之前组合的发展轨迹，少女时代现在应该处于产出阶段了。”
金斗锡一愣，他倒是明白这回事，但是不明白这根何东勋能扯上什么关系，因此问道：“那何东勋那边？”
菲碧又看了姐姐们那边一眼，还对她们微笑了一下，然后才对金斗锡说道：“我的想法是，利用她们还没出道的这半年时间，把少女时代的影子给新组合打上烙印，偶尔的，她们的成员可以跟我们抢机会，但是，这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她们要表示出对少女时代的恭顺。”
金斗锡忍不住看了一眼被他勒令不许过来的少女时代的成员，觉得菲碧这个想法有些太激进和霸道，但是作为已经投靠了菲碧的他，觉得如果真的能那样倒也不错，但是菲碧还是没回答他的问题，因此只好苦着脸道：“我说殿下，你知道很多时候我根本就跟不上你的想法，现在的当务之急先说说这跟何东勋有什么关系啊。”
菲碧点了点头，她从金斗锡流露的情绪中知道，他对自己说的要收服新组合的事完全没有抵制，便笑道：“表面上看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斗锡哥，你可别忘了，我和何东勋认兄妹的时候，正好是我的面孔识别障碍被外界拿来说事的时候，可以认为，他当时是在真心实意地帮我。”
金斗锡其实不知道何东勋和菲碧的关系是菲碧用眼睛的能力弄出来的，所以他知道的故事就如菲碧所说的那样，是何东勋当时看不惯菲碧被欺负，比姜虎东等人更早地站出来“仗义执言”了，所以才获得了菲碧的认可。
但是他还是不明白，收服新组合的动作跟何东勋到底能扯上什么关系，只好苦着脸对菲碧摊手道：“我还是没搞明白。”
菲碧露出笑容道：“在撒满公司的企业文化里，前辈照顾后辈，在娱乐圈带一带后辈的事很常见，以至于许多后辈觉得前辈带后辈是义务，而她们将来也要履行类似的责任，而我把何东勋的事弄出来，就是为了在心理上打破新组合的这个想法，毕竟我们可不能直来直去地说要她们怎样怎样，但是可以利用一次又一次的机会，让她们形成少女时代这个前辈组合，是跟公司其他的前辈组合有些不同的想法。以前有句话，要征服一个国家，要先从征服其思想入手，对不对？”
金斗锡一愣，虽然他想不明白菲碧会利用何东勋的事如何做，但是经过这半年多的接触，他是知道菲碧在影响别人想法方面，确实是很有一手的，于是想了想后说道：“好吧，那我跟公司方面怎么说今天的事？”
菲碧点点头道：“你就说，菲碧和何东勋认兄妹的事正好一周年了，菲碧又是拍摄了一部在中国和欧美都即将上映的电影的导演，在电影成绩没出来之前，你觉得还是先不要对她管的太严比较好，万一电影票房不错，环球音乐那边肯定还会加重对菲碧的投资的。”
金斗锡认真听完后，点了点头道：“嗯，明白了，对了，是不是还可以跟公司说，这是因为mv只给了你三秒多一点的镜头，让菲碧觉得不公平？”
菲碧歪头想了想道：“这就不必了，说实话，我其实不太想做舞台和前台的工作，倒是做导演这样的事情挺适合我，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总是站在前台，太耽误时间。”
金斗锡顿时苦着脸道：“殿下，你也得为我着想啊，你那帮成员整天都觉得我是在帮公司压制你，不给你上电视的机会，你可千万别现在就想着躲在幕后，而且就像你说的，少女时代是你们全部，缺了你可不成啊。”
菲碧点了点头，露出笑容道：“嗯，这我知道。其实公司这么做挺公平的，毕竟相对姐姐们来说，我最近可比她们风头出的多，虽然不知道电影影响力如何，但是从中国那边的试映结果来看，还是挺不错的，也算是我在转型吧。”
其实，菲碧没说她扯上何东勋的其他原因，比如，何东勋除了是个gagman，还是个雷鬼歌手，本身也有还算可以的创作能力，相比没有创作能力的少女时代，菲碧自然要为姐姐们未雨绸缪，哪怕将来在需要的时候，弄出个合作歌曲也不错。
菲碧认为进入娱乐圈后，没有自己的东西的人，只能受别人摆布，而太阳姐姐在其他方面倒还挺精明，只有这件事上总看不透，觉得人情与人脉圈可以决定一切。
前面说过，sunny就像菲碧的稳定剂，如果没有sunny的阻拦，菲碧能干出什么超出别人想象的事，而就算现在有了sunny的制止，菲碧也会时不时地越过世间公认的底线。
对于从思想上操控别人，菲碧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毕竟人类世界几千年以来的历史，其实归根结底都有思想操纵的影子，只不过人们总会给类似事件冠以美好的解释罢了，在菲碧看来，宗教就是一个人类依然在试图操纵他人思想的明证，所以她要做的事，并不是什么不可触犯的禁忌，当然，在土卫九成立的第一天开始，她就这么干了，而且做的还非常成功，至少没人觉得她是在操纵别人。
因此在菲碧眼中，对那个还有半年就要出道的后辈组合做这件事，简直再合理不过了。其实看看她们出道以后，公司里前辈女子组合，尤其是宝石团的遭遇，菲碧的未雨绸缪其实一点都不过分。
世人总说“新人”总归是要取代“老人”的，但是当“老人”还没“老”的时候，凭什么只能为新人的发展让路，而不能反抗呢？
在菲碧看来，这是她在为少女时代的反抗提前布局，至于说她是不是有些以强欺弱，在菲碧看来也没问题，这个世界本就如此，强者恒强，弱者去死。
当然了，菲碧也知道，如果**裸地提出这种观点，是要被很多人唾弃的，所以她只做，不说。至于会制止她这么做的姐姐们，菲碧同样选择了不说。
因为，姐姐们没问，或者说，没问对问题。
但是对于金斗锡这个菲碧已经控制了的人，菲碧自然要告诉他自己的打算，毕竟以后有些事情也是要金斗锡去办的，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由于柱英的存在，使得她没法对新组合的预备成员们做的太明显。
金斗锡虽然搞不明白菲碧具体会怎么做，但是这半年多的经历让他明白了，菲碧的想法有的时候看起来很异想天开、不着边际，但是只要老实听话地按照菲碧的吩咐去做，必然是会有符合预期的结果的，所以他一点都没有反对菲碧说的要控制那个新组合的意思，就只是在为眼下公司会发出的责问而询问对策。
听到菲碧给出的解释以后，金斗锡觉得这件事这样操作确实不错，尤其是何东勋现在在军队里，按照这个思路，菲碧提起他之后，由于整个国家的征兵模式导致观众都会站在菲碧这边，而公司自然也不敢有什么怨言，毕竟，公司里的男艺人，同样也是需要参军的。
甚至于金斗锡觉得这件事还可以在发展发展，毕竟少女时代现在虽然是在资源倾斜期，但是眼看着四个月已经过去一半了，根据协议协议，在五月份之后，她们获得的资源甚至于还会少一些，那个时候少女时代能够做的一方面是靠着他这个经纪人的关系努力活动，另一方面就是积极地去军营慰问演出，以新闻的模式增加在电视上的出现频率，所以不管菲碧是出于什么考虑利用何东勋，这显然能为少女时代在军队里赢得好名声。
所以，金斗锡又对菲碧说了这个想法，菲碧一听，点了点头道：“嗯，这件事可以考虑，对了，去年我在节目上说过，因为我记不住人脸，所以更喜欢喜欢穿制服的人一些，这件事你也可以旁敲侧击地再次提出来。”
金斗锡一愣，然后微微皱眉道：“可是，你和何东勋的关系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义兄妹这种关系也有可能发展成恋爱关系，万一让他误会了怎么办？”
菲碧摇头道：“放心吧，不会的。”然后又点了点头：“不过你说的也对，就算何东勋没有误会，其他人误会也不太好……”
金斗锡也跟着点了点头：“而且两三个月之前，新闻报道不是提过他女朋友和别人出了绯闻吗？这个时候你再让人误会就不太好了。”
菲碧点了点头道：“嗯，对，当时我还为这件事在明信片里给他写了鼓励的话，姐姐们也跟着写了一些……有了！想办法让他对泰妍姐参加《我们结婚了》的事情说点什么，毕竟和泰妍姐演对手戏的是他的熟人郑亨敦。”
金斗锡琢磨了一下，点点头道：“嗯，也对，既然你是何东勋义妹，在这件事上他是有帮泰妍说话的立场的，我回头就让人给他的经纪人传话，要他负起当哥哥的责任。”
菲碧听到金斗锡这么说，顿时点了点头，露出笑容道：“嗯，就是这样。那我先回去了。”
不过金斗锡却说道：“等等，你一会要表演什么？我可不知道你有准备啊，别勉强表演，节目组刚才对你没打招呼就忽然提出要何东勋的假人板的事情其实挺不爽的。”
菲碧笑道：“其实我早就预备着姜虎东还记着这事的，不过之前他们没问，我自然也不会说，却又在节目里用这件事对我突然袭击，其实他本来的想法是要我说点什么，把这件事延续到下次拍摄的，斗锡哥，这你应该能看出来吧？”
金斗锡一愣，想了想后道：“哦，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菲碧又摇头道：“我知道最近我的表现有些低调了，只不过姐姐们表现好了，我就没必要去抢镜头了，结果姜虎东还真惦记上了，要是刘在石，根本就不会这么做。这两个综艺大山，显然姜虎东更加容易恣意妄为一些，回头你要警告姐姐们，尽量别和姜虎东走的太近了。”
金斗锡再次一愣，然后缓缓点了点头，他此前还真没想过这件事，但是菲碧这么一总结，他发现确实如此，姜虎东确实在一些事情上太过“不拘小节”了。
但是金斗锡还是说道：“不过相对比较起来，还是姜虎东对少女时代更好一些，我怕她们听不进去。”
菲碧点点头道：“嗯，我知道。所以这话得由你来说，放心吧，不管听不听的进去，只要说了，就有效果。”
金斗锡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结果节目组的助理就带着一个何东勋的假人板走了过来，要跟菲碧确认一下，这个假人板该如何使用，而在他身后，pd和姜虎东也跟了过来……
其实对于菲碧的怪异行为，很早就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了，像是在starking上忽然提及一个去参军的男艺人，也被归于菲碧思想的怪异，毕竟现在很多人都知道她是记不住人脸的了。
金斗锡在场外听到菲碧忽然提及何东勋，也是十分讶异，因为已经投靠了菲碧，他自然知道菲碧和何东勋互认义兄妹的事，更知道菲碧每个月都会给何东勋寄明信片，而何东勋反倒显得有些矜持，最近才开始给菲碧写回信。
不过金斗锡左思右想，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菲碧为什么要提到何东勋，要知道，现在可是资源倾斜期，少女时代利用这个机会提及别的艺人，是会让撒满公司遭到联盟经纪公司的质疑的。
但是金斗锡也知道，菲碧决定了的事情，虽然一时半会看不出效果，但是最终都能证明，菲碧的想法是对少女时代最有利的。
所以，当节目组暂停拍摄，去准备何东勋的假人板的时候，金斗锡制止了少女时代成员对菲碧的追问，把菲碧“叫”到了一边，问道：“公司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做出反应的，我也得向公司报告，那个，我该怎么说？”
菲碧先是看了一眼仍然在关注她和金斗锡的姐姐们，然手才说道：“没事，我都被公司惩罚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何东勋那边，我要不要联系一下？”金斗锡又问道。
菲碧摇头道：“没事，算是送他个惊喜，其实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斗锡哥，你说，新组合还有半年就要出道了，毕竟她们也是女子组合，虽然市场定位不一样，但是具体到个人，还是有可能跟少女时代里的某个人的形象重合的，到时候公司是会把资源倾斜到新人的她们身上，还是已经出道快两年的少女时代身上，我不用多解释了吧？按照公司之前组合的发展轨迹，少女时代现在应该处于产出阶段了。”
金斗锡一愣，他倒是明白这回事，但是不明白这根何东勋能扯上什么关系，因此问道：“那何东勋那边？”
菲碧又看了姐姐们那边一眼，还对她们微笑了一下，然后才对金斗锡说道：“我的想法是，利用她们还没出道的这半年时间，把少女时代的影子给新组合打上烙印，偶尔的，她们的成员可以跟我们抢机会，但是，这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她们要表示出对少女时代的恭顺。”
金斗锡忍不住看了一眼被他勒令不许过来的少女时代的成员，觉得菲碧这个想法有些太激进和霸道，但是作为已经投靠了菲碧的他，觉得如果真的能那样倒也不错，但是菲碧还是没回答他的问题，因此只好苦着脸道：“我说殿下，你知道很多时候我根本就跟不上你的想法，现在的当务之急先说说这跟何东勋有什么关系啊。”
菲碧点了点头，她从金斗锡流露的情绪中知道，他对自己说的要收服新组合的事完全没有抵制，便笑道：“表面上看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斗锡哥，你可别忘了，我和何东勋认兄妹的时候，正好是我的面孔识别障碍被外界拿来说事的时候，可以认为，他当时是在真心实意地帮我。”
金斗锡其实不知道何东勋和菲碧的关系是菲碧用眼睛的能力弄出来的，所以他知道的故事就如菲碧所说的那样，是何东勋当时看不惯菲碧被欺负，比姜虎东等人更早地站出来“仗义执言”了，所以才获得了菲碧的认可。
但是他还是不明白，收服新组合的动作跟何东勋到底能扯上什么关系，只好苦着脸对菲碧摊手道：“我还是没搞明白。”
菲碧露出笑容道：“在撒满公司的企业文化里，前辈照顾后辈，在娱乐圈带一带后辈的事很常见，以至于许多后辈觉得前辈带后辈是义务，而她们将来也要履行类似的责任，而我把何东勋的事弄出来，就是为了在心理上打破新组合的这个想法，毕竟我们可不能直来直去地说要她们怎样怎样，但是可以利用一次又一次的机会，让她们形成少女时代这个前辈组合，是跟公司其他的前辈组合有些不同的想法。以前有句话，要征服一个国家，要先从征服其思想入手，对不对？”
金斗锡一愣，虽然他想不明白菲碧会利用何东勋的事如何做，但是经过这半年多的接触，他是知道菲碧在影响别人想法方面，确实是很有一手的，于是想了想后说道：“好吧，那我跟公司方面怎么说今天的事？”
菲碧点点头道：“你就说，菲碧和何东勋认兄妹的事正好一周年了，菲碧又是拍摄了一部在中国和欧美都即将上映的电影的导演，在电影成绩没出来之前，你觉得还是先不要对她管的太严比较好，万一电影票房不错，环球音乐那边肯定还会加重对菲碧的投资的。”
金斗锡认真听完后，点了点头道：“嗯，明白了，对了，是不是还可以跟公司说，这是因为mv只给了你三秒多一点的镜头，让菲碧觉得不公平？”
菲碧歪头想了想道：“这就不必了，说实话，我其实不太想做舞台和前台的工作，倒是做导演这样的事情挺适合我，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总是站在前台，太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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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碧点了点头，露出笑容道：“嗯，这我知道。其实公司这么做挺公平的，毕竟相对姐姐们来说，我最近可比她们风头出的多，虽然不知道电影影响力如何，但是从中国那边的试映结果来看，还是挺不错的，也算是我在转型吧。”
其实，菲碧没说她扯上何东勋的其他原因，比如，何东勋除了是个gagman，还是个雷鬼歌手，本身也有还算可以的创作能力，相比没有创作能力的少女时代，菲碧自然要为姐姐们未雨绸缪，哪怕将来在需要的时候，弄出个合作歌曲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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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金斗锡这个菲碧已经控制了的人，菲碧自然要告诉他自己的打算，毕竟以后有些事情也是要金斗锡去办的，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由于柱英的存在，使得她没法对新组合的预备成员们做的太明显。
金斗锡虽然搞不明白菲碧具体会怎么做，但是这半年多的经历让他明白了，菲碧的想法有的时候看起来很异想天开、不着边际，但是只要老实听话地按照菲碧的吩咐去做，必然是会有符合预期的结果的，所以他一点都没有反对菲碧说的要控制那个新组合的意思，就只是在为眼下公司会发出的责问而询问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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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金斗锡觉得这件事还可以在发展发展，毕竟少女时代现在虽然是在资源倾斜期，但是眼看着四个月已经过去一半了，根据协议协议，在五月份之后，她们获得的资源甚至于还会少一些，那个时候少女时代能够做的一方面是靠着他这个经纪人的关系努力活动，另一方面就是积极地去军营慰问演出，以新闻的模式增加在电视上的出现频率，所以不管菲碧是出于什么考虑利用何东勋，这显然能为少女时代在军队里赢得好名声。
所以，金斗锡又对菲碧说了这个想法，菲碧一听，点了点头道：“嗯，这件事可以考虑，对了，去年我在节目上说过，因为我记不住人脸，所以更喜欢喜欢穿制服的人一些，这件事你也可以旁敲侧击地再次提出来。”
金斗锡一愣，然后微微皱眉道：“可是，你和何东勋的关系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义兄妹这种关系也有可能发展成恋爱关系，万一让他误会了怎么办？”
菲碧摇头道：“放心吧，不会的。”然后又点了点头：“不过你说的也对，就算何东勋没有误会，其他人误会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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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碧听到金斗锡这么说，顿时点了点头，露出笑容道：“嗯，就是这样。那我先回去了。”
不过金斗锡却说道：“等等，你一会要表演什么？我可不知道你有准备啊，别勉强表演，节目组刚才对你没打招呼就忽然提出要何东勋的假人板的事情其实挺不爽的。”
菲碧笑道：“其实我早就预备着姜虎东还记着这事的，不过之前他们没问，我自然也不会说，却又在节目里用这件事对我突然袭击，其实他本来的想法是要我说点什么，把这件事延续到下次拍摄的，斗锡哥，这你应该能看出来吧？”
金斗锡一愣，想了想后道：“哦，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菲碧又摇头道：“我知道最近我的表现有些低调了，只不过姐姐们表现好了，我就没必要去抢镜头了，结果姜虎东还真惦记上了，要是刘在石，根本就不会这么做。这两个综艺大山，显然姜虎东更加容易恣意妄为一些，回头你要警告姐姐们，尽量别和姜虎东走的太近了。”
金斗锡再次一愣，然后缓缓点了点头，他此前还真没想过这件事，但是菲碧这么一总结，他发现确实如此，姜虎东确实在一些事情上太过“不拘小节”了。
但是金斗锡还是说道：“不过相对比较起来，还是姜虎东对少女时代更好一些，我怕她们听不进去。”
菲碧点点头道：“嗯，我知道。所以这话得由你来说，放心吧，不管听不听的进去，只要说了，就有效果。”
金斗锡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结果节目组的助理就带着一个何东勋的假人板走了过来，要跟菲碧确认一下，这个假人板该如何使用，而在他身后，pd和姜虎东也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