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男人女人吃了都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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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也不知道她们一个个都是怎么想的，而且李思思那么聪明的人，竟然也通过这种方式贷款？”
“你说什么？李思思也裸贷过？”我大感惊讶，惊的几乎合不拢嘴，看李思思一幅气质不俗的样子，竟然也通过这种方式借钱。
司晓寒看了我一眼，再次压低声音道：“是的，前几天，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打开短信一看，竟然有一张李思思的果照，当时我吓坏了，还以为李思思私下里拍着玩的，不小心被坏人窃取了，而窃取她照片的人又心存不轨，准备用照片胁迫她，从而达到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正准备去告诉李思思，让她抓紧时间报警，或者看看有没有其自救的方法措施，然而，我还没找到李思思，我就接到那个号码打来的电话，打电话人告诉我，他是金佰易金融公司的工作人员，前段时间，李思思通过裸条抵押的形式在他们那里借了一笔钱，现在已经到期了，李思思不光不还钱，而且跟他们玩起了消失，他们迫于无奈，才给李思思留在他们那里的其他联系人，也就是我打电话，让我通知李思思抓紧还钱，或者和他们联系，要是李思思再不还钱，也不同他们联系的话，他们就把李思思存抵押在他那里的照片和果体视频发给她的父母和所有的亲戚朋友，直到那时，我才知道李思思也在金佰易金融公司贷了款，于是，我把李思思约到操场上，把金佰易金融公司的工作人员打电话给我，催她还款的事告诉她，让她抓紧时间想办法还钱，或者报警。听说金佰易金融公司的工作人员找到我，并以发她的果照和视频作为威胁，李思思吓坏了，说马上和金佰易金融公司的工作人员联系，并哀求我，一定要替她保密，千万不要把她在金佰易金融公司贷款的事说出去。”
“现在她把钱还上了吗？”
“应该还上了吧，要不，她现在不可能那么轻松。”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这种贷款的利息一定很高吧？”
“当然高了，好像都在百分之二十以上，有的甚至达到百分之四五十，几千元钱，半年不到连本加息就变成好了几万。”
“这么高的利息！简直比高利贷还高。”
“是啊，利息太高了，听说，很多借钱女生的都快被逼疯了。”
“这是非法借贷，她们完全可以不还。”
“不还？谁敢？她们的照片和视频都压在人家的手中，而且借钱时，放贷人要求借贷人提供的信息覆盖了其整个‘朋友圈’，她们的父母、辅导员、室友联系方式，甚至是班级QQ、飞信群号码，放贷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放贷人与借款人做过约定，如果逾期3天不主动说明情况，将采取措施在各大社交网站、学校网站、朋友圈进行曝光个人信息，并通知父母与学校相关同学、老师。就像李思思，最后不也是乖乖地把钱给还上了。”
“驴打滚，利滚利，越积越多，她们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钱？”
“所以，现在不少人为了还钱，什么办法都使上了，有的偷同学的钱，有的人外出卖（婬）淫，还有的按照放贷人的安排，进行肉偿！”
“什么？肉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司晓寒还以为我不知道“肉偿”是什么意思，便解释道：“肉偿就是钱还不上之后，在放贷人的安排下，陪放贷人，或者是放贷人安排的男人上床，只要按照放贷人的要求，陪放贷人或者放贷人安排的人睡上几觉，就不用再还钱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心道，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为了钱，连最起码得廉耻都没有了？
突然，他把目光投向了司晓寒，两眼紧紧地盯着司晓寒，心道：看似清纯的司晓寒不会也和那些女孩子一样为了钱，连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也进行网贷吧？如果是那样，自己岂不看错了人？
司晓寒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虑，脸一红，道：“哥你放心，我才不会那么做呢！”
我这才把悬到嗓子眼的心重新放回到肚子里，道：“记住，这种钱一定不能用，以后缺钱的话，就告诉哥，哥帮你想办法。”
司晓寒心里一暖，不无感激道：“哥，你真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亲哥。”
就在这时，她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便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
“嗯嗯啊啊”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再次回到我的身边，一脸歉意地冲我道：“哥，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了，我得出去一下。”
我随口问道：“去哪里的？远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司晓寒踌躇了下，道：“去枫林苑小区，离这里大概十里远，如果哥你没事，就陪我去一趟吧。”
枫林苑在市郊，离这里有十多里路，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很不安全，而且司晓寒上次已经出过一次事了，那次，幸亏遇到自己，要不是遇到自己，恐怕早已经清白不保，被那几个小混混给祸害了。
出于对司晓寒安全考虑，我二话没说便答应了司晓寒，道：“我正好没事，就陪你走一趟。”
司晓寒的心里又是一暖，眼光随之变得有水起来，一脸愉悦道：“谢谢你，哥。”
我道：“看你这兴高采烈的样子，难道有什么好事在等着你？”
司晓寒说：“嘿嘿，还真让你猜对了。是这样，我们这一届学生不是快毕业了吗，现在大学生的就业情况你也知道，毕业就等于失业，甚至还没农民工吃香。在没找到正式工作之前，我想找份家教来做，既是锻炼，也顺便赚点钱补贴下家里。上周在论坛上发了个贴子，刚才有人打电话了，说是家里女孩正上高二，想借这个暑假补习一下数学，工资每月两千，我感觉还可以，答应先去看看，见面后再谈其它细节。哥，你说，这是不是个好事？”
我观察着心情不错的司晓寒，看她那张洋娃娃似的脸上还带着稚气，根本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不知怎么有点担心起来，说：“当然是件好事。这也算是你离开校园，踏入社会的第一步吧，要知道社会上的环境可不像在学校那么单纯，凡事都要擦亮眼睛，小心谨慎。不过你也不要被我的话吓着，固步自封起来，我相信你会有好运的。”
司晓寒却满不在乎地说：“我用一颗善良、真诚的心去对待生活，相信生活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回报我。”
我嗯了一声说，但愿如此。
说话间，我和司晓寒来到师院大门口，正好一辆出租驶了过来，我伸手拦下出租，和司晓寒一起坐进车中。
三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枫林苑小区大门口。
我掏钱付了车费，和司晓寒一起走进枫林苑小区，来到一栋楼前，司晓寒转身冲我道：“枫林苑十七栋A座，就是这里，哥，你先在楼下等我一会，我上去看看就下来。”
我点了点头，道：“好的，你上去吧，我在楼下等你。”
司晓寒冲我风情一笑，说：“哥真绅士！”说完白色的身影就消失在楼洞里。
十五分钟后，司晓寒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一副非常兴奋的样子，来到我身边就掏出一沓钱来，举着叫道：“哥，我发财了，我发财了！哈哈！两千整啊！”
司晓寒边说边把钱放在嘴上吧嗒吧嗒的亲了两口。
我说：“看来你遇到好主顾了，恭喜。”
司晓寒连声说：“是啊是啊，这个曹叔叔，还没开课呢先给工资，真的是很大方呢！”
就在这时，我看见楼道旁边的停车位上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在路灯的照射下，我看清楚了车号码，竟然是我们纪检书记曹文胜的车。
我心里莫名一惊，扭头问司晓寒：“司晓寒你说这家的男人姓什么？”
司晓寒在那里沙沙地数钱，头也不抬地说：“姓曹啊！怎么了？哥。”
我本想告诉司晓寒，曹文胜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让司晓寒立即回去把这份工作给辞了，以免不小心落入曹文胜的魔爪，遗恨终生，但看司晓寒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忍心当头给她浇上一盆冷水，便道：“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课还没开，雇主就给你这么多钱，会不会对你有其他企图？”
司晓寒冲我狡黠一笑，道：“哥，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对我也有企图啊？”
我知道司晓寒是在同我开玩笑，便反过来逗她道：“我当然有企图了，只是，你现在就是一个穷学生，看来我的企图只能落空了。”
司晓寒突然仰起脸，晃着我的胳膊，说：“哥，人情债，肉来偿，我虽然没有钱，但我长的还可以，我用肉偿吧。”
我万万没想到司晓寒会说出如此一句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司晓寒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依然用手挽着我的胳膊。
我怕时间久了，司晓寒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抬头看了下天，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的，哥，谢谢你了。”这次，司晓寒没再说什么，答应我道，边说边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上……
随着司晓寒的靠近，少女身上特有的幽香再次沁入我的鼻息，我心里禁不住莫名一颤……
第二天晚上，李元吉在市郊一家比较出名的野味店宴请了我。
到了饭店我才知道，李元吉不光请了我，还请了人事科科长孙远涛、基教科科长于文龙、督查科科长姜自学等人。
另外，他还叫了我们小学教研室的美术教研员刘婷婷赫和下边中学几名女老师。
不用说，刘婷婷她们是李元吉叫过来活跃气氛的，男女搭配，喝酒不醉吗。
虽然今天是李元吉做东，但孙远涛却四平八稳的坐在中间位置，好像他才是今天宴席的主角一般，而且不等李元吉开口，就开了一瓶白酒，给众人逐一满上。
倒到刘婷婷时，刘婷婷神手挡住酒杯，满是歉意道：“孙科长，我喝酒过敏，申请喝饮料。”
孙远涛对付这种场合颇有一手，拍着胸脯，保证道：“刘美女，你今天可是我们李科长专门叫过来陪我们喝酒的，你不喝酒对的话，也太对不住我们李科长了吧？所以，今天你无论如何得喝一点。你若是喝不了，剩下来的都交给我，如何？”
督查科科长姜自学笑骂道：“老孙，你这是故意要站刘大美女的便宜啊？”
其他人也都在一旁起哄，纷纷指责孙远涛图谋不轨，跟刘美女故意攀交情。
刘婷婷见众人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她只能无奈地苦笑一声，任由孙远涛给自己倒满了一大杯。
孙远涛这边刚倒完酒，饭店老板那边就把菜送了过来，全都是野味，什么爆炒野鸡，清炖野兔，红烧乌龟，还有店里的招牌菜甲鱼汤。
红烧乌龟和甲鱼各一盆，乌龟的味道偏老酸，但是入口很有嚼头，至于甲鱼则胜在鲜嫩清香。
这两道菜上来之后，老板笑嘻嘻地端出一盆鲜红半寸长的肉色食材，提醒道：“等石锅里的肉吃得差不多，再将这些放进去。”
刘婷婷见那盘中之物粉里透红，还带着血迹，疑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孙远涛怪笑两声道：“男人女人吃了都好的东西。刘大美女，要不你尝一下？”
于文龙笑容诡异，指着孙远涛笑骂道：“老孙你这是欺负无知少女。”
孙远涛嬉笑道：“刘大美女小孩都五六岁了，再不能无知了。”
我虽然之前并没见过这东西，但孙远涛和于文龙两人的对话中，立即意识到盘中是何物。
此时，刘婷婷也已经意识到盘中是何物，脸上立即升起一层红晕，羞得差点用桌布掩面。
孙远涛人品极差，仗着自己是大权在握的人事科科长，经常堂而皇之地调戏女性，局里不少女同事和下边来找他办事的女老师都吃过他的亏，这点，我早有耳闻。
从他今天的种种表现，不难看去，他对刘婷婷心存不轨，另有所图。
“是啊，也不知道她们一个个都是怎么想的，而且李思思那么聪明的人，竟然也通过这种方式贷款？”
“你说什么？李思思也裸贷过？”我大感惊讶，惊的几乎合不拢嘴，看李思思一幅气质不俗的样子，竟然也通过这种方式借钱。
司晓寒看了我一眼，再次压低声音道：“是的，前几天，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打开短信一看，竟然有一张李思思的果照，当时我吓坏了，还以为李思思私下里拍着玩的，不小心被坏人窃取了，而窃取她照片的人又心存不轨，准备用照片胁迫她，从而达到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正准备去告诉李思思，让她抓紧时间报警，或者看看有没有其自救的方法措施，然而，我还没找到李思思，我就接到那个号码打来的电话，打电话人告诉我，他是金佰易金融公司的工作人员，前段时间，李思思通过裸条抵押的形式在他们那里借了一笔钱，现在已经到期了，李思思不光不还钱，而且跟他们玩起了消失，他们迫于无奈，才给李思思留在他们那里的其他联系人，也就是我打电话，让我通知李思思抓紧还钱，或者和他们联系，要是李思思再不还钱，也不同他们联系的话，他们就把李思思存抵押在他那里的照片和果体视频发给她的父母和所有的亲戚朋友，直到那时，我才知道李思思也在金佰易金融公司贷了款，于是，我把李思思约到操场上，把金佰易金融公司的工作人员打电话给我，催她还款的事告诉她，让她抓紧时间想办法还钱，或者报警。听说金佰易金融公司的工作人员找到我，并以发她的果照和视频作为威胁，李思思吓坏了，说马上和金佰易金融公司的工作人员联系，并哀求我，一定要替她保密，千万不要把她在金佰易金融公司贷款的事说出去。”
“现在她把钱还上了吗？”
“应该还上了吧，要不，她现在不可能那么轻松。”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这种贷款的利息一定很高吧？”
“当然高了，好像都在百分之二十以上，有的甚至达到百分之四五十，几千元钱，半年不到连本加息就变成好了几万。”
“这么高的利息！简直比高利贷还高。”
“是啊，利息太高了，听说，很多借钱女生的都快被逼疯了。”
“这是非法借贷，她们完全可以不还。”
“不还？谁敢？她们的照片和视频都压在人家的手中，而且借钱时，放贷人要求借贷人提供的信息覆盖了其整个‘朋友圈’，她们的父母、辅导员、室友联系方式，甚至是班级QQ、飞信群号码，放贷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放贷人与借款人做过约定，如果逾期3天不主动说明情况，将采取措施在各大社交网站、学校网站、朋友圈进行曝光个人信息，并通知父母与学校相关同学、老师。就像李思思，最后不也是乖乖地把钱给还上了。”
“驴打滚，利滚利，越积越多，她们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钱？”
“所以，现在不少人为了还钱，什么办法都使上了，有的偷同学的钱，有的人外出卖（婬）淫，还有的按照放贷人的安排，进行肉偿！”
“什么？肉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司晓寒还以为我不知道“肉偿”是什么意思，便解释道：“肉偿就是钱还不上之后，在放贷人的安排下，陪放贷人，或者是放贷人安排的男人上床，只要按照放贷人的要求，陪放贷人或者放贷人安排的人睡上几觉，就不用再还钱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心道，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为了钱，连最起码得廉耻都没有了？
突然，他把目光投向了司晓寒，两眼紧紧地盯着司晓寒，心道：看似清纯的司晓寒不会也和那些女孩子一样为了钱，连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也进行网贷吧？如果是那样，自己岂不看错了人？
司晓寒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虑，脸一红，道：“哥你放心，我才不会那么做呢！”
我这才把悬到嗓子眼的心重新放回到肚子里，道：“记住，这种钱一定不能用，以后缺钱的话，就告诉哥，哥帮你想办法。”
司晓寒心里一暖，不无感激道：“哥，你真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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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再次回到我的身边，一脸歉意地冲我道：“哥，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了，我得出去一下。”
我随口问道：“去哪里的？远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司晓寒踌躇了下，道：“去枫林苑小区，离这里大概十里远，如果哥你没事，就陪我去一趟吧。”
枫林苑在市郊，离这里有十多里路，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很不安全，而且司晓寒上次已经出过一次事了，那次，幸亏遇到自己，要不是遇到自己，恐怕早已经清白不保，被那几个小混混给祸害了。
出于对司晓寒安全考虑，我二话没说便答应了司晓寒，道：“我正好没事，就陪你走一趟。”
司晓寒的心里又是一暖，眼光随之变得有水起来，一脸愉悦道：“谢谢你，哥。”
我道：“看你这兴高采烈的样子，难道有什么好事在等着你？”
司晓寒说：“嘿嘿，还真让你猜对了。是这样，我们这一届学生不是快毕业了吗，现在大学生的就业情况你也知道，毕业就等于失业，甚至还没农民工吃香。在没找到正式工作之前，我想找份家教来做，既是锻炼，也顺便赚点钱补贴下家里。上周在论坛上发了个贴子，刚才有人打电话了，说是家里女孩正上高二，想借这个暑假补习一下数学，工资每月两千，我感觉还可以，答应先去看看，见面后再谈其它细节。哥，你说，这是不是个好事？”
我观察着心情不错的司晓寒，看她那张洋娃娃似的脸上还带着稚气，根本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不知怎么有点担心起来，说：“当然是件好事。这也算是你离开校园，踏入社会的第一步吧，要知道社会上的环境可不像在学校那么单纯，凡事都要擦亮眼睛，小心谨慎。不过你也不要被我的话吓着，固步自封起来，我相信你会有好运的。”
司晓寒却满不在乎地说：“我用一颗善良、真诚的心去对待生活，相信生活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回报我。”
我嗯了一声说，但愿如此。
说话间，我和司晓寒来到师院大门口，正好一辆出租驶了过来，我伸手拦下出租，和司晓寒一起坐进车中。
三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枫林苑小区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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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道：“好的，你上去吧，我在楼下等你。”
司晓寒冲我风情一笑，说：“哥真绅士！”说完白色的身影就消失在楼洞里。
十五分钟后，司晓寒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一副非常兴奋的样子，来到我身边就掏出一沓钱来，举着叫道：“哥，我发财了，我发财了！哈哈！两千整啊！”
司晓寒边说边把钱放在嘴上吧嗒吧嗒的亲了两口。
我说：“看来你遇到好主顾了，恭喜。”
司晓寒连声说：“是啊是啊，这个曹叔叔，还没开课呢先给工资，真的是很大方呢！”
就在这时，我看见楼道旁边的停车位上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在路灯的照射下，我看清楚了车号码，竟然是我们纪检书记曹文胜的车。
我心里莫名一惊，扭头问司晓寒：“司晓寒你说这家的男人姓什么？”
司晓寒在那里沙沙地数钱，头也不抬地说：“姓曹啊！怎么了？哥。”
我本想告诉司晓寒，曹文胜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让司晓寒立即回去把这份工作给辞了，以免不小心落入曹文胜的魔爪，遗恨终生，但看司晓寒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忍心当头给她浇上一盆冷水，便道：“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课还没开，雇主就给你这么多钱，会不会对你有其他企图？”
司晓寒冲我狡黠一笑，道：“哥，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对我也有企图啊？”
我知道司晓寒是在同我开玩笑，便反过来逗她道：“我当然有企图了，只是，你现在就是一个穷学生，看来我的企图只能落空了。”
司晓寒突然仰起脸，晃着我的胳膊，说：“哥，人情债，肉来偿，我虽然没有钱，但我长的还可以，我用肉偿吧。”
我万万没想到司晓寒会说出如此一句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司晓寒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依然用手挽着我的胳膊。
我怕时间久了，司晓寒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抬头看了下天，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的，哥，谢谢你了。”这次，司晓寒没再说什么，答应我道，边说边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上……
随着司晓寒的靠近，少女身上特有的幽香再次沁入我的鼻息，我心里禁不住莫名一颤……
第二天晚上，李元吉在市郊一家比较出名的野味店宴请了我。
到了饭店我才知道，李元吉不光请了我，还请了人事科科长孙远涛、基教科科长于文龙、督查科科长姜自学等人。
另外，他还叫了我们小学教研室的美术教研员刘婷婷赫和下边中学几名女老师。
不用说，刘婷婷她们是李元吉叫过来活跃气氛的，男女搭配，喝酒不醉吗。
虽然今天是李元吉做东，但孙远涛却四平八稳的坐在中间位置，好像他才是今天宴席的主角一般，而且不等李元吉开口，就开了一瓶白酒，给众人逐一满上。
倒到刘婷婷时，刘婷婷神手挡住酒杯，满是歉意道：“孙科长，我喝酒过敏，申请喝饮料。”
孙远涛对付这种场合颇有一手，拍着胸脯，保证道：“刘美女，你今天可是我们李科长专门叫过来陪我们喝酒的，你不喝酒对的话，也太对不住我们李科长了吧？所以，今天你无论如何得喝一点。你若是喝不了，剩下来的都交给我，如何？”
督查科科长姜自学笑骂道：“老孙，你这是故意要站刘大美女的便宜啊？”
其他人也都在一旁起哄，纷纷指责孙远涛图谋不轨，跟刘美女故意攀交情。
刘婷婷见众人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她只能无奈地苦笑一声，任由孙远涛给自己倒满了一大杯。
孙远涛这边刚倒完酒，饭店老板那边就把菜送了过来，全都是野味，什么爆炒野鸡，清炖野兔，红烧乌龟，还有店里的招牌菜甲鱼汤。
红烧乌龟和甲鱼各一盆，乌龟的味道偏老酸，但是入口很有嚼头，至于甲鱼则胜在鲜嫩清香。
这两道菜上来之后，老板笑嘻嘻地端出一盆鲜红半寸长的肉色食材，提醒道：“等石锅里的肉吃得差不多，再将这些放进去。”
刘婷婷见那盘中之物粉里透红，还带着血迹，疑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孙远涛怪笑两声道：“男人女人吃了都好的东西。刘大美女，要不你尝一下？”
于文龙笑容诡异，指着孙远涛笑骂道：“老孙你这是欺负无知少女。”
孙远涛嬉笑道：“刘大美女小孩都五六岁了，再不能无知了。”
我虽然之前并没见过这东西，但孙远涛和于文龙两人的对话中，立即意识到盘中是何物。
此时，刘婷婷也已经意识到盘中是何物，脸上立即升起一层红晕，羞得差点用桌布掩面。
孙远涛人品极差，仗着自己是大权在握的人事科科长，经常堂而皇之地调戏女性，局里不少女同事和下边来找他办事的女老师都吃过他的亏，这点，我早有耳闻。
从他今天的种种表现，不难看去，他对刘婷婷心存不轨，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