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人性的善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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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落正在和杨大娘说话，门却猛然被大力拍击着。
“娘，你在里面是不是，把门打开。”水牛本想直接推门而入，不想门竟然上了拴，推不开，便大力拍着门，大声喊道。
杨大娘面色顿时一白，紧紧的抓着白秋落的手：“闺女，这……这可怎么是好？”
白秋落本来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还没等她想起来，便被杨大娘六神无主的模样给打断了。
仿佛拍门的不是她儿子，而是前来讨债的债主一般。
其实真正说起来，她这个儿子对她来说和债主无异了。
“大娘别怕，你就说你要歇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白秋落凑到杨大娘的耳边低声道。
她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放外面的人进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杨大娘闻言点了点头，抖着嗓子冲外头说：“儿啊，娘累了，想睡了，有啥事儿咱明儿再说成不？”
外头拍门的声音安静了一瞬，旋即外头的水牛顿时骂道：“死老太婆，你真以为叫你一句娘你就能上天了是吧？你的房间又不在这儿，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杨大娘被吓得瑟瑟发抖，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白秋落不忍的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算是安抚。
养儿防老是从古到今的老观念，可若是生了这么个儿子，白秋落倒宁愿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这哪里是为自己养老送终啊，这是来要命的。
水牛听到里头没有动静，终于怒了，猛然抬脚踹门：“死老太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头藏了个姑娘，识相的赶紧给我把人交出来，不然等我进去，我要你好看。”
巨大的踹门声吓得杨大娘面色发白，而白秋落也总算在这凶神恶煞的声音里回过神来。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今天路上那个敲晕了王叔的人的叫声？
白秋落面色有些惊疑不定。
实在是今天她匆忙驾马而逃，听到的声音也被风声给模糊了，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杨大娘却吓得猛然站起了身，推着白秋落往屋里唯一的窗户去了。
“闺女你快走，那崽子丧心病狂，真要让他看到了你的模样，还不知道他要怎么作践你，快走，爬窗户走。”
杨大娘哑着嗓子催促。
屋里的窗户有些高，她怕白秋落爬不出去，又端了凳子来给白秋落垫脚。
白秋落心里也是发毛，虽然不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今天要对她不利的人，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总是没有错的，所以她顺着杨大娘的力道准备逃离。
这个时候，踹门的响动也越来越大了。
就在白秋落站上凳子，双手撑着窗户，一条腿准备跨上去的时候，门猛然被踹倒了。
门外的冷风呼啦一下随着被推到的门疯狂涌入。
白秋落回头看到了为首的水牛的脸，全身血液几乎被冻僵。
是那个人，真的是那个人！
“六儿，你这是干啥，你……”杨大娘见状挡在了白秋落的面前，抖着嗓子开口。
“哟，小娘皮还想逃呢。”水牛看到了半挂在窗户上的白秋落，顿时笑了，咧开的大嘴犹如要食人的野兽一般，狰狞而可怕。
这一笑将白秋落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白秋落差点没疯了。
她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找了个投宿的地方，竟然落到了对方的老巢里来了。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谁也想不到，那样和善的老两口竟然会生了这样一个混账儿子。
顾不上多想，她当即全身力道涌动，一个上蹿便将上半身给蹿出了窗户。
水牛几人见她要逃，当即快步上前要去捉她。
“儿啊，她就是个投宿的，你别犯浑啊。”杨大娘忙扑上去拦住了水牛。
然而她拦得了水牛却拦不住黑牛和黄牛。
这个时候，黄牛也不胆小了，和黑牛一左一右的抓住了白秋落的脚，用力将她往下扯。
白秋落自然不甘心坐以待毙，死死的扳住了窗户。
然而她的力道再大也敌不过两个大老爷们。
被两人用力往下一扯，手在窗户的木板上滑落，直接拖到了地上。
白秋落本来下午就摔伤了，这会儿被用力拖到了地上，狠狠砸落的力道让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震出来了，眼前一片晕黑。
她的手更是火辣辣的疼着，因为被粗鲁拽落，手摩擦窗户的木板而被弄破了皮，此刻看着鲜血淋漓。
“闺女，闺女，你没事吧？你快醒醒。”杨大娘看到白秋落手上血肉模糊，双目紧闭的模样，忙松开了抱着的水牛，扑到了白秋落的身旁，抱着她大声哭喊着。
白秋落被她喊回了神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低低的叫了一句：“大娘，我没事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杨大娘顿时喜极而泣。
然而不等她开心起来，猛的被人抓着领子拎了开来，白秋落再次重重的倒在地上。
这一次白秋落理智的扬着头，没让自己的头着地，免得再将自己给摔晕了。
水牛蹲下身捏住白秋落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色。
“啧啧，还真是个小美人儿，瞧这脸蛋，都嫩得能掐出水来了。”
被黑牛抓着的杨大娘一听，汗毛都竖起来了，尖声道：“杨顺六，你别发疯，要是你敢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来，我就报官把你抓起来。”
“死老太婆，你给我闭嘴。”水牛不耐烦的骂了一声。
不过杨大娘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什么，上下打量着白秋落的目光顿时染上了欲念。
黑牛抓着不断挣扎的杨大娘哈哈一笑：“水牛，这丫头不错，估摸着还是个雏儿，反正要交出去的，不如咱们哥儿几个先爽一下。”
白秋落闻言瞳孔一缩，顿时挣扎了起来。
“你们最好别动我，我一日未归，我师兄肯定已经报了官在找我了，你们不想被抓了蹲大牢就老实点。”
“哟，小丫头都落在我们手里了还不老实，老子还偏要看看动了你会怎么样。”水牛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淫邪和不服气，直接利落的伸手去扯白秋落的衣服。
白秋落呲目欲裂的挣扎了起来，乱踢的脚让水牛也有些手忙脚乱。
“黄牛，你傻了吧，还不赶紧过来帮忙。”水牛差点被踹到命根子，转头冲着黄牛吼了一声。
黄牛瑟缩了一下，“水牛，咱们还是别干这事儿了吧。”
他是三人里最胆小的一个，要他做这事儿，他一时间还真是没那个胆子。
万一当真惹上官司了怎么办？
水牛还没发话，一旁的黑牛叫了起来：“死黄牛，这种好事儿你都不敢上，真是白瞎了你来做混混。给老子滚过来抓着这老太婆，老子上。”
黄牛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过去换了黑牛。
黑牛一解脱便朝着水牛走去，直接蹲在地上，轻松的将白秋落的肩膀压住。
“来，我帮你压着，第一个先让你干，麻溜的，爽完换老子。”黑牛哈哈笑道。
“好，嘿嘿，今儿算是有福了。”水牛笑了一声，耳边听着自家老娘的骂声，不耐烦的冲着黄牛吼：“黄牛，你给老子将她的嘴巴堵了，吵死了。”
黄牛忙将杨大娘的嘴巴堵了，一时间只传出了杨大娘的呜呜声。
“畜生，你放开我，王八蛋……”白秋落眼看着自家的衣服被撕开，凉意袭上胸口，顿时尖叫连连。
此刻的她手脚都被控制住了，除了尖叫再无它法。
杨大爷从外头回来，就听到屋里的尖叫，他走到门口，看到了破碎的门和屋里罪恶的场面。
他看到了老妻眼中的痛苦，也看到了白秋落无力挣扎的绝望。
手里提着的下酒菜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却没有惊动屋里沉浸在罪恶里的人。
杨大爷眼睛都红了。
他拿起屋檐下放着的手臂粗的棍子，冷着脸轻手轻脚的朝里走去。
杨大娘看到了杨大爷，顿时再度挣扎了起来。
黄牛本来还在看戏，这会儿也顾不上看戏了，手忙脚乱的压制着杨大娘的举动，自然也就没有看到从外头进来的杨大爷。
就在水牛要撕了白秋落的肚兜时，杨大爷蓄力已久的一棍子猛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满身躁动的热血被打散，水牛晕乎乎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吐出一个“你”字之后，咚的一声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杨大爷没去管他，一棍子朝着黑牛挥去。
黑牛本压着白秋落的肩膀，见状吓得松了手。
这要是被一棍子砸中了，手非废了不可。
关键时候，白秋落反应也快，趁着黑牛松手的瞬间，拢起衣服，挣扎着躲在了杨大爷的身后。
“死老头，我劝你别插手这事儿，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黑牛面色无比狰狞。
杨大爷知道自己的情况，他刚刚能打晕那个逆子完全是出其不意，如果真要他和年轻人打斗，他是不可能赢的。
“闺女快跑，别管我们，也别回头。”杨大爷反手将白秋落往外一推，大声说。
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棍子，死死的盯着黑牛，一副只要黑牛敢动，他就敢一棍子砸出去的模样。
白秋落咬着唇，眼圈发红的盯着杨大爷的背影，又抬眸看向杨大娘。
杨大娘挣扎着咬了黄牛的手，让黄牛松开她，嘴巴暂时的得到了自由，她冲着白秋落喊：“闺女快跑，别管我们，跑啊。”
白秋落正在和杨大娘说话，门却猛然被大力拍击着。
“娘，你在里面是不是，把门打开。”水牛本想直接推门而入，不想门竟然上了拴，推不开，便大力拍着门，大声喊道。
杨大娘面色顿时一白，紧紧的抓着白秋落的手：“闺女，这……这可怎么是好？”
白秋落本来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还没等她想起来，便被杨大娘六神无主的模样给打断了。
仿佛拍门的不是她儿子，而是前来讨债的债主一般。
其实真正说起来，她这个儿子对她来说和债主无异了。
“大娘别怕，你就说你要歇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白秋落凑到杨大娘的耳边低声道。
她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放外面的人进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杨大娘闻言点了点头，抖着嗓子冲外头说：“儿啊，娘累了，想睡了，有啥事儿咱明儿再说成不？”
外头拍门的声音安静了一瞬，旋即外头的水牛顿时骂道：“死老太婆，你真以为叫你一句娘你就能上天了是吧？你的房间又不在这儿，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杨大娘被吓得瑟瑟发抖，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白秋落不忍的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算是安抚。
养儿防老是从古到今的老观念，可若是生了这么个儿子，白秋落倒宁愿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这哪里是为自己养老送终啊，这是来要命的。
水牛听到里头没有动静，终于怒了，猛然抬脚踹门：“死老太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头藏了个姑娘，识相的赶紧给我把人交出来，不然等我进去，我要你好看。”
巨大的踹门声吓得杨大娘面色发白，而白秋落也总算在这凶神恶煞的声音里回过神来。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今天路上那个敲晕了王叔的人的叫声？
白秋落面色有些惊疑不定。
实在是今天她匆忙驾马而逃，听到的声音也被风声给模糊了，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杨大娘却吓得猛然站起了身，推着白秋落往屋里唯一的窗户去了。
“闺女你快走，那崽子丧心病狂，真要让他看到了你的模样，还不知道他要怎么作践你，快走，爬窗户走。”
杨大娘哑着嗓子催促。
屋里的窗户有些高，她怕白秋落爬不出去，又端了凳子来给白秋落垫脚。
白秋落心里也是发毛，虽然不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今天要对她不利的人，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总是没有错的，所以她顺着杨大娘的力道准备逃离。
这个时候，踹门的响动也越来越大了。
就在白秋落站上凳子，双手撑着窗户，一条腿准备跨上去的时候，门猛然被踹倒了。
门外的冷风呼啦一下随着被推到的门疯狂涌入。
白秋落回头看到了为首的水牛的脸，全身血液几乎被冻僵。
是那个人，真的是那个人！
“六儿，你这是干啥，你……”杨大娘见状挡在了白秋落的面前，抖着嗓子开口。
“哟，小娘皮还想逃呢。”水牛看到了半挂在窗户上的白秋落，顿时笑了，咧开的大嘴犹如要食人的野兽一般，狰狞而可怕。
这一笑将白秋落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白秋落差点没疯了。
她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找了个投宿的地方，竟然落到了对方的老巢里来了。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谁也想不到，那样和善的老两口竟然会生了这样一个混账儿子。
顾不上多想，她当即全身力道涌动，一个上蹿便将上半身给蹿出了窗户。
水牛几人见她要逃，当即快步上前要去捉她。
“儿啊，她就是个投宿的，你别犯浑啊。”杨大娘忙扑上去拦住了水牛。
然而她拦得了水牛却拦不住黑牛和黄牛。
这个时候，黄牛也不胆小了，和黑牛一左一右的抓住了白秋落的脚，用力将她往下扯。
白秋落自然不甘心坐以待毙，死死的扳住了窗户。
然而她的力道再大也敌不过两个大老爷们。
被两人用力往下一扯，手在窗户的木板上滑落，直接拖到了地上。
白秋落本来下午就摔伤了，这会儿被用力拖到了地上，狠狠砸落的力道让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震出来了，眼前一片晕黑。
她的手更是火辣辣的疼着，因为被粗鲁拽落，手摩擦窗户的木板而被弄破了皮，此刻看着鲜血淋漓。
“闺女，闺女，你没事吧？你快醒醒。”杨大娘看到白秋落手上血肉模糊，双目紧闭的模样，忙松开了抱着的水牛，扑到了白秋落的身旁，抱着她大声哭喊着。
白秋落被她喊回了神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低低的叫了一句：“大娘，我没事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杨大娘顿时喜极而泣。
然而不等她开心起来，猛的被人抓着领子拎了开来，白秋落再次重重的倒在地上。
这一次白秋落理智的扬着头，没让自己的头着地，免得再将自己给摔晕了。
水牛蹲下身捏住白秋落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色。
“啧啧，还真是个小美人儿，瞧这脸蛋，都嫩得能掐出水来了。”
被黑牛抓着的杨大娘一听，汗毛都竖起来了，尖声道：“杨顺六，你别发疯，要是你敢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来，我就报官把你抓起来。”
“死老太婆，你给我闭嘴。”水牛不耐烦的骂了一声。
不过杨大娘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什么，上下打量着白秋落的目光顿时染上了欲念。
黑牛抓着不断挣扎的杨大娘哈哈一笑：“水牛，这丫头不错，估摸着还是个雏儿，反正要交出去的，不如咱们哥儿几个先爽一下。”
白秋落闻言瞳孔一缩，顿时挣扎了起来。
“你们最好别动我，我一日未归，我师兄肯定已经报了官在找我了，你们不想被抓了蹲大牢就老实点。”
“哟，小丫头都落在我们手里了还不老实，老子还偏要看看动了你会怎么样。”水牛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淫邪和不服气，直接利落的伸手去扯白秋落的衣服。
白秋落呲目欲裂的挣扎了起来，乱踢的脚让水牛也有些手忙脚乱。
“黄牛，你傻了吧，还不赶紧过来帮忙。”水牛差点被踹到命根子，转头冲着黄牛吼了一声。
黄牛瑟缩了一下，“水牛，咱们还是别干这事儿了吧。”
他是三人里最胆小的一个，要他做这事儿，他一时间还真是没那个胆子。
万一当真惹上官司了怎么办？
水牛还没发话，一旁的黑牛叫了起来：“死黄牛，这种好事儿你都不敢上，真是白瞎了你来做混混。给老子滚过来抓着这老太婆，老子上。”
黄牛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过去换了黑牛。
黑牛一解脱便朝着水牛走去，直接蹲在地上，轻松的将白秋落的肩膀压住。
“来，我帮你压着，第一个先让你干，麻溜的，爽完换老子。”黑牛哈哈笑道。
“好，嘿嘿，今儿算是有福了。”水牛笑了一声，耳边听着自家老娘的骂声，不耐烦的冲着黄牛吼：“黄牛，你给老子将她的嘴巴堵了，吵死了。”
黄牛忙将杨大娘的嘴巴堵了，一时间只传出了杨大娘的呜呜声。
“畜生，你放开我，王八蛋……”白秋落眼看着自家的衣服被撕开，凉意袭上胸口，顿时尖叫连连。
此刻的她手脚都被控制住了，除了尖叫再无它法。
杨大爷从外头回来，就听到屋里的尖叫，他走到门口，看到了破碎的门和屋里罪恶的场面。
他看到了老妻眼中的痛苦，也看到了白秋落无力挣扎的绝望。
手里提着的下酒菜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却没有惊动屋里沉浸在罪恶里的人。
杨大爷眼睛都红了。
他拿起屋檐下放着的手臂粗的棍子，冷着脸轻手轻脚的朝里走去。
杨大娘看到了杨大爷，顿时再度挣扎了起来。
黄牛本来还在看戏，这会儿也顾不上看戏了，手忙脚乱的压制着杨大娘的举动，自然也就没有看到从外头进来的杨大爷。
就在水牛要撕了白秋落的肚兜时，杨大爷蓄力已久的一棍子猛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满身躁动的热血被打散，水牛晕乎乎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吐出一个“你”字之后，咚的一声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杨大爷没去管他，一棍子朝着黑牛挥去。
黑牛本压着白秋落的肩膀，见状吓得松了手。
这要是被一棍子砸中了，手非废了不可。
关键时候，白秋落反应也快，趁着黑牛松手的瞬间，拢起衣服，挣扎着躲在了杨大爷的身后。
“死老头，我劝你别插手这事儿，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黑牛面色无比狰狞。
杨大爷知道自己的情况，他刚刚能打晕那个逆子完全是出其不意，如果真要他和年轻人打斗，他是不可能赢的。
“闺女快跑，别管我们，也别回头。”杨大爷反手将白秋落往外一推，大声说。
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棍子，死死的盯着黑牛，一副只要黑牛敢动，他就敢一棍子砸出去的模样。
白秋落咬着唇，眼圈发红的盯着杨大爷的背影，又抬眸看向杨大娘。
杨大娘挣扎着咬了黄牛的手，让黄牛松开她，嘴巴暂时的得到了自由，她冲着白秋落喊：“闺女快跑，别管我们，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