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无处安放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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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
在灭绝时间到达的那一刹那，饶是白歌可怕的忍痛能力，也坚持不住喊出声来。
白歌猛地倒在地上，呕出一大口鲜血乃至溶解的内脏。
体表出现裂纹，渗透出来的鲜血从原本的红色，迅速转变为黄色。
白歌甚至无法呼吸，双眼失明与两耳失聪同时爆发。
巨大的痛苦骤然出现，连绵不绝，让白歌几乎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发出濒死般的低吼。
体内各种激素强势分泌，相互冲突，让白歌全部的感官与内脏都瞬间崩溃。
一秒钟后，他连低吼都无法做到了，并且也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大脑已经失去大部分的工作能力。
他的身体在基因层面上全部瘫痪，犹如尸体一般。
白歌的凄惨一幕将众人都吓到了，超越者们还算冷静，倒是米霍克震惊不已。
“你们社长怎么了？”
吴峥刚从铃铛那里得到答案，说道：“是在强忍基因崩溃！就是上次袋鼠灭绝的那种，社长为了防止熊猫步后尘，自己承担代价封印灭绝文书，灭绝文书杀不死社长，那以后就再也没法使用了。”
“嘶！还能这样？基因崩溃也可以忍住吗？”米霍克瞪大了眼睛。
基金会的人一再强调灭绝文书不可逆转，正是因为他们无法像铃铛那样直接查看特性。
灭绝文书的详细设定他们是不知道的，经过使用和研究，总结出使用者和灭绝对象都是基因崩溃，并且使用者绝无可能取消这一过程，所以认定灭绝是不可逆的。
却是没想到，白歌竟然能想到自己硬抗基因崩溃来阻止熊猫灭绝。
经过一系列的事情，米霍克对蓝白社越发服气，这个组织具体怎样，他虽然不是很清楚。
但至少光表现出来的几点，就比基金会要好得多了。
基金会是牺牲他人承担代价，灭绝物种，威慑世界。
蓝白社却是自己承担代价，拯救物种，封印收容物！
两者已然高下立判。
“能成功吗？”米霍克也期盼着，他本以为蓝白社得到灭绝文书，不过是基金会第二而已，现在看来，他是大错特错了。
吴峥骄傲道：“这还用说吗？他是我们的蓝白社长！”
米霍克看向蓝白社众人，发现除了个别几个人担忧以外，绝大多数都是一脸淡定，眼神中包含了全部的信任。
对白歌绝对信任的自然是超越者们，个个都是三千年的老怪，心中拥有着无比澎湃崇高的信念，绝不会对自己的道路产生质疑。
然而这在米霍克眼中，却是一个组织无比成熟的体现。
他意识到，这是个有着坚韧信念，极强凝聚力的组织。他也想不通，为什么不声不响的，会有一个这么团结的组织？到底什么在凝聚着他们的心？
“呼……”
突然之间。
白歌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他的情况迅速好转，因为他有超速再生。
在基因崩溃不致死的前提下，超速再生迅速地修复报废的基因。
灭绝文书的惩戒，是一次性的，因为在它的设定中，没有考虑到代价承担者，会是一个基因崩溃都不死的怪咖。
若不是这样，铃铛也不会提议这个办法了。
灭绝文书的基因崩溃，是强制性的执行，无视任何防御。
哪怕是虫！是龙！是神！只要他有基因，就算这基因强横无匹，稳定到无以复加，也会瞬间崩溃。
但是，白歌看起来是硬抗，可实际上绕过了灭绝文书最强势的一点。
反正是绝对的基因崩溃，那就让它基因崩溃吧，白歌不死就好了。
靠着无与伦比的再生能力，崩溃的基因又修复了，灭绝文书对大熊猫的灭绝判定，顿时陷入了宕机。
如果灭绝文书有灵，绝对会质疑宇宙：“宇宙，说好了基因崩溃就会死呢？”
对此，宇宙也只能说：“我也没办法，新出炉的设定，白歌的基因崩溃不会死……”
至此，大熊猫将永远不可能被灭绝文书再锁定为目标，因为其代价已经在白歌身上实现，可偏偏又没有达成触发条件。
“我以为只有痛呢……”白歌回想着刚才恐怖的痛苦，心有余悸。
那种连痛觉、视觉、听觉、味觉等全部消失的空虚，让他仿佛置身于死后世界。
如果不是持续很短的时间，他甚至觉得这比死亡还恐怖了。
“主宰……”铃铛似乎想说什么。
但白歌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缓了一会儿后说道：“大熊猫怎么样了？”
“如计划所料，没有任何异常。”铃铛道。
白歌点点头道：“很好！对了，脑虫没有跑吧？”
铃铛道：“没有，他一直待在研究所里，除了刚才BGM响起时，他问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以外，对基金会的情况并不关心。”
白歌一笑道：“走！我们去会会他。”
……
脑虫的真名谁也不知道，但他是曾经大名鼎鼎的第一黑客，入侵美国防部如同家常便饭。
其代号Black moon，简称BM，当初白歌对抗第三舰队，入侵军方频道时，军方最初还以为是BM入侵的，后来见了蓝天白云才知道另有其人。
黑客界虽然还有他的传说，但他已经很久没有搞什么大新闻了。
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加入了基金会，当起了研究狂人。
近两三个月里，他为基金会开发出了脑波发射器，抗氧化铂锇合金，以及成熟的石墨烯计算机芯片。
除此之外，各种互联网绝顶的软件程序，处理系统更是数不胜数，他一个人几乎将IT领域未来十年所有可能开发的软件都想到了。
其内容驳杂，涉及方方面面，比如全新的门禁系统，比如全新的穿越题材联机游戏，比如处理效率极高的人脸识别系统，比如创意爆表的广告策划……
拥有了灵感源泉后，这方面脑虫一个人抵得上全人类。
当然，灵感不等于知识，脑虫每天也在不断地学习，否则他根本没有知识量去表达自己的灵感。而一旦学到更多的知识，灵感又会因为知识量的积累，而再次爆发。
两者是相互促进的关系。
“蓝……蓝白社长，这就是大门了，不过这是脑虫最新的门禁系统，打开它需要脑波识别，跟计算力无关，只有首领的脑电波才能打开。亦或者让神盾与脑虫沟通，得到特定的脑波图谱，从而模拟打开，否则我们是绝不可能进去的。”
米霍克带着白歌找到大门，他深知最新的抗氧化铂锇合金的强硬，觉得白歌如果不和脑虫好好沟通，是绝对没法暴力闯入的。
“哦？脑波识别？这个门禁系统有技术图纸吗？”白歌笑道。
米霍克立刻让人找来一个平板电脑，指着上面地设计图纸道：“就算是神盾，在不知道具体的脑波图谱的情况下，也绝对打不开它……啊？”
猛然间，米霍克错愕了。
只见白歌扫了一眼图纸，就胸有成竹地一推大门，顿时那合金大门‘咯嗤’一声，自动打开了！
白歌大步走入，十几名社员紧随其后。
米霍克错愕不已，他没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开始向白歌显露自己的价值。
可惜，白歌每一次都给予他震惊，并显得他的活下来，貌似不是因为什么利用价值，好像仅仅是因为他反对灭绝熊猫而已。
“怎么开的？你到底怎么开的啊！”米霍克呢喃道：“难道真让我做D级人员啊……”
吴峥从他身边走过，拍了拍肩膀道：“D级人员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们蓝白社还是相当人道的，我认识一个D级人员，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以后说不定还能升职……放心，我们会很温柔的对待你……”
听了这话，米霍克顿时觉得很委屈，可白歌不是没给他机会，这让他无话可说，一时间懊悔自己似乎一开始把话说太绝了。
众人鱼贯而入，缄默不语。
白歌扫视着研究所，这里摆放着各种计算机，全都正在运转着。四周还分布着许多房间，有化学设备室，微生物培育室，动植物生态园等等。
而整个研究所，仅有一个人，此刻正背对着众人检视着一个屏幕。
这毫无疑问是脑虫，白歌走过去，发现脑虫所待得地方，贴了很多历史文物的图片，计算机也在处理大量的资料，不知道他在弄什么。
“你在做什么呢？”白歌问道。
脑虫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在整理古埃及历史的造假记录，唉，除了金字塔，竟然全是假的……”
“嗯？历史？造假？你不应该研究科学吗？”白歌错愕，他还以为脑虫搞什么科学研究呢，谁知道竟然在研究历史。
脑虫说道：“历史难道不是科学吗？”
说着，回过头看了白歌一眼，又看了看背后的一群人，淡漠道：“基金会被剿灭了？”
白歌笑道：“不错……”
他正要说什么，脑虫就打断道：“好，看样子你们是华夏的势力了，只要能为我提供研究条件，我就跟你们走。所有研究成果你们都可以拿去，我不需要任何虚名，只想满足自己的无处安放的灵感……这一点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白歌哑然失笑，也正是知道脑虫是个怎样的人，白歌才没有一上来就抓捕他。
果然，这家伙有着无处安放的灵感，根本没心思管一些无聊的琐事。
“灵感药剂在哪里？”白歌问道。
脑虫似乎已经完成了一项工作，将资料整理好后，直接走向另一个工作台，又开始用显微镜对一些细菌培育皿进行观察。
他头也不回地说道：“药剂室，A号柜，左数第一格保险柜里，密码是LG3788。”
白歌找过去，很快拿到了灵感药剂，那就是个注射器，旁边还有个研究报告。
报告上标明了该收容物的一些特性，比如将注射器的活塞向后拉扯，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凭空滋生的灵感药水，向前推送，则是将药水排出，该药水遇空气就蒸发彻底，除非直接注射到人体内。
这还是白歌第一次见到将收容物随意交给别人的人，似乎脑虫对灵感药剂没有任何兴趣了。
“你完全不在乎这个药剂吗？这可是让你拥有如此磅礴灵感的东西。”白歌问道。
脑虫说道：“没事，你拿去吧，我对它毫无灵感……”
白歌一笑，决定收留他了。
首先灵感药剂这东西，虽然厉害，但是他不会自己注射。因为它其实是一种心灵病毒，就算白歌适应了，变成脑虫这样为了无处安放的灵感而如同狂人般，却是白歌所不想的。
反正生活在脑洞里的人，就会为他提供灵感，需要灵感时，把脑虫接到现实岛上住几天就是了。
只要给脑虫优越的研究环境，他将成为蓝白社的灵感源泉，与大科学家。
……
“呜哇！”
在灭绝时间到达的那一刹那，饶是白歌可怕的忍痛能力，也坚持不住喊出声来。
白歌猛地倒在地上，呕出一大口鲜血乃至溶解的内脏。
体表出现裂纹，渗透出来的鲜血从原本的红色，迅速转变为黄色。
白歌甚至无法呼吸，双眼失明与两耳失聪同时爆发。
巨大的痛苦骤然出现，连绵不绝，让白歌几乎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发出濒死般的低吼。
体内各种激素强势分泌，相互冲突，让白歌全部的感官与内脏都瞬间崩溃。
一秒钟后，他连低吼都无法做到了，并且也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大脑已经失去大部分的工作能力。
他的身体在基因层面上全部瘫痪，犹如尸体一般。
白歌的凄惨一幕将众人都吓到了，超越者们还算冷静，倒是米霍克震惊不已。
“你们社长怎么了？”
吴峥刚从铃铛那里得到答案，说道：“是在强忍基因崩溃！就是上次袋鼠灭绝的那种，社长为了防止熊猫步后尘，自己承担代价封印灭绝文书，灭绝文书杀不死社长，那以后就再也没法使用了。”
“嘶！还能这样？基因崩溃也可以忍住吗？”米霍克瞪大了眼睛。
基金会的人一再强调灭绝文书不可逆转，正是因为他们无法像铃铛那样直接查看特性。
灭绝文书的详细设定他们是不知道的，经过使用和研究，总结出使用者和灭绝对象都是基因崩溃，并且使用者绝无可能取消这一过程，所以认定灭绝是不可逆的。
却是没想到，白歌竟然能想到自己硬抗基因崩溃来阻止熊猫灭绝。
经过一系列的事情，米霍克对蓝白社越发服气，这个组织具体怎样，他虽然不是很清楚。
但至少光表现出来的几点，就比基金会要好得多了。
基金会是牺牲他人承担代价，灭绝物种，威慑世界。
蓝白社却是自己承担代价，拯救物种，封印收容物！
两者已然高下立判。
“能成功吗？”米霍克也期盼着，他本以为蓝白社得到灭绝文书，不过是基金会第二而已，现在看来，他是大错特错了。
吴峥骄傲道：“这还用说吗？他是我们的蓝白社长！”
米霍克看向蓝白社众人，发现除了个别几个人担忧以外，绝大多数都是一脸淡定，眼神中包含了全部的信任。
对白歌绝对信任的自然是超越者们，个个都是三千年的老怪，心中拥有着无比澎湃崇高的信念，绝不会对自己的道路产生质疑。
然而这在米霍克眼中，却是一个组织无比成熟的体现。
他意识到，这是个有着坚韧信念，极强凝聚力的组织。他也想不通，为什么不声不响的，会有一个这么团结的组织？到底什么在凝聚着他们的心？
“呼……”
突然之间。
白歌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他的情况迅速好转，因为他有超速再生。
在基因崩溃不致死的前提下，超速再生迅速地修复报废的基因。
灭绝文书的惩戒，是一次性的，因为在它的设定中，没有考虑到代价承担者，会是一个基因崩溃都不死的怪咖。
若不是这样，铃铛也不会提议这个办法了。
灭绝文书的基因崩溃，是强制性的执行，无视任何防御。
哪怕是虫！是龙！是神！只要他有基因，就算这基因强横无匹，稳定到无以复加，也会瞬间崩溃。
但是，白歌看起来是硬抗，可实际上绕过了灭绝文书最强势的一点。
反正是绝对的基因崩溃，那就让它基因崩溃吧，白歌不死就好了。
靠着无与伦比的再生能力，崩溃的基因又修复了，灭绝文书对大熊猫的灭绝判定，顿时陷入了宕机。
如果灭绝文书有灵，绝对会质疑宇宙：“宇宙，说好了基因崩溃就会死呢？”
对此，宇宙也只能说：“我也没办法，新出炉的设定，白歌的基因崩溃不会死……”
至此，大熊猫将永远不可能被灭绝文书再锁定为目标，因为其代价已经在白歌身上实现，可偏偏又没有达成触发条件。
“我以为只有痛呢……”白歌回想着刚才恐怖的痛苦，心有余悸。
那种连痛觉、视觉、听觉、味觉等全部消失的空虚，让他仿佛置身于死后世界。
如果不是持续很短的时间，他甚至觉得这比死亡还恐怖了。
“主宰……”铃铛似乎想说什么。
但白歌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缓了一会儿后说道：“大熊猫怎么样了？”
“如计划所料，没有任何异常。”铃铛道。
白歌点点头道：“很好！对了，脑虫没有跑吧？”
铃铛道：“没有，他一直待在研究所里，除了刚才BGM响起时，他问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以外，对基金会的情况并不关心。”
白歌一笑道：“走！我们去会会他。”
……
脑虫的真名谁也不知道，但他是曾经大名鼎鼎的第一黑客，入侵美国防部如同家常便饭。
其代号Black moon，简称BM，当初白歌对抗第三舰队，入侵军方频道时，军方最初还以为是BM入侵的，后来见了蓝天白云才知道另有其人。
黑客界虽然还有他的传说，但他已经很久没有搞什么大新闻了。
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加入了基金会，当起了研究狂人。
近两三个月里，他为基金会开发出了脑波发射器，抗氧化铂锇合金，以及成熟的石墨烯计算机芯片。
除此之外，各种互联网绝顶的软件程序，处理系统更是数不胜数，他一个人几乎将IT领域未来十年所有可能开发的软件都想到了。
其内容驳杂，涉及方方面面，比如全新的门禁系统，比如全新的穿越题材联机游戏，比如处理效率极高的人脸识别系统，比如创意爆表的广告策划……
拥有了灵感源泉后，这方面脑虫一个人抵得上全人类。
当然，灵感不等于知识，脑虫每天也在不断地学习，否则他根本没有知识量去表达自己的灵感。而一旦学到更多的知识，灵感又会因为知识量的积累，而再次爆发。
两者是相互促进的关系。
“蓝……蓝白社长，这就是大门了，不过这是脑虫最新的门禁系统，打开它需要脑波识别，跟计算力无关，只有首领的脑电波才能打开。亦或者让神盾与脑虫沟通，得到特定的脑波图谱，从而模拟打开，否则我们是绝不可能进去的。”
米霍克带着白歌找到大门，他深知最新的抗氧化铂锇合金的强硬，觉得白歌如果不和脑虫好好沟通，是绝对没法暴力闯入的。
“哦？脑波识别？这个门禁系统有技术图纸吗？”白歌笑道。
米霍克立刻让人找来一个平板电脑，指着上面地设计图纸道：“就算是神盾，在不知道具体的脑波图谱的情况下，也绝对打不开它……啊？”
猛然间，米霍克错愕了。
只见白歌扫了一眼图纸，就胸有成竹地一推大门，顿时那合金大门‘咯嗤’一声，自动打开了！
白歌大步走入，十几名社员紧随其后。
米霍克错愕不已，他没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开始向白歌显露自己的价值。
可惜，白歌每一次都给予他震惊，并显得他的活下来，貌似不是因为什么利用价值，好像仅仅是因为他反对灭绝熊猫而已。
“怎么开的？你到底怎么开的啊！”米霍克呢喃道：“难道真让我做D级人员啊……”
吴峥从他身边走过，拍了拍肩膀道：“D级人员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们蓝白社还是相当人道的，我认识一个D级人员，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以后说不定还能升职……放心，我们会很温柔的对待你……”
听了这话，米霍克顿时觉得很委屈，可白歌不是没给他机会，这让他无话可说，一时间懊悔自己似乎一开始把话说太绝了。
众人鱼贯而入，缄默不语。
白歌扫视着研究所，这里摆放着各种计算机，全都正在运转着。四周还分布着许多房间，有化学设备室，微生物培育室，动植物生态园等等。
而整个研究所，仅有一个人，此刻正背对着众人检视着一个屏幕。
这毫无疑问是脑虫，白歌走过去，发现脑虫所待得地方，贴了很多历史文物的图片，计算机也在处理大量的资料，不知道他在弄什么。
“你在做什么呢？”白歌问道。
脑虫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在整理古埃及历史的造假记录，唉，除了金字塔，竟然全是假的……”
“嗯？历史？造假？你不应该研究科学吗？”白歌错愕，他还以为脑虫搞什么科学研究呢，谁知道竟然在研究历史。
脑虫说道：“历史难道不是科学吗？”
说着，回过头看了白歌一眼，又看了看背后的一群人，淡漠道：“基金会被剿灭了？”
白歌笑道：“不错……”
他正要说什么，脑虫就打断道：“好，看样子你们是华夏的势力了，只要能为我提供研究条件，我就跟你们走。所有研究成果你们都可以拿去，我不需要任何虚名，只想满足自己的无处安放的灵感……这一点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白歌哑然失笑，也正是知道脑虫是个怎样的人，白歌才没有一上来就抓捕他。
果然，这家伙有着无处安放的灵感，根本没心思管一些无聊的琐事。
“灵感药剂在哪里？”白歌问道。
脑虫似乎已经完成了一项工作，将资料整理好后，直接走向另一个工作台，又开始用显微镜对一些细菌培育皿进行观察。
他头也不回地说道：“药剂室，A号柜，左数第一格保险柜里，密码是LG3788。”
白歌找过去，很快拿到了灵感药剂，那就是个注射器，旁边还有个研究报告。
报告上标明了该收容物的一些特性，比如将注射器的活塞向后拉扯，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凭空滋生的灵感药水，向前推送，则是将药水排出，该药水遇空气就蒸发彻底，除非直接注射到人体内。
这还是白歌第一次见到将收容物随意交给别人的人，似乎脑虫对灵感药剂没有任何兴趣了。
“你完全不在乎这个药剂吗？这可是让你拥有如此磅礴灵感的东西。”白歌问道。
脑虫说道：“没事，你拿去吧，我对它毫无灵感……”
白歌一笑，决定收留他了。
首先灵感药剂这东西，虽然厉害，但是他不会自己注射。因为它其实是一种心灵病毒，就算白歌适应了，变成脑虫这样为了无处安放的灵感而如同狂人般，却是白歌所不想的。
反正生活在脑洞里的人，就会为他提供灵感，需要灵感时，把脑虫接到现实岛上住几天就是了。
只要给脑虫优越的研究环境，他将成为蓝白社的灵感源泉，与大科学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