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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狠毒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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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又是一身汗,但靖婉精神却是不错的。

    趁着这会儿,靖婉去跟祖父母请安,没多久,骆靖博携着孙宜嘉出现。

    像这几日一般,能够在每日早上请安的时候见到祖父,还说说话,再一起用早膳,着实不容易。因为骆家此行统共就五个主子,倒是没有再男女席分开,坐在一起,说话也没有十分的恪守礼节,倒是显得亲亲热热的。

    这么几天下来,骆大人甚至都有那么一点点致仕在家,享受天伦之乐的想法,可是,这话,才出口,就被他家夫人给掐死在萌芽状态了。骆大人摸摸胡须,他家夫人,是越老越霸道了,越老越不温柔了,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也是越来越差了。

    “祖母,昨晚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好像有那么一阵有些吵闹。”孙宜嘉突然开口问道。

    “有吗?我好像没感觉啊。”骆靖博疑惑的说道。

    孙宜嘉给了他一个白眼,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雷都打不动,就那点响动怎么可能听得到。自家媳妇儿现在是越来越不客气了,骆靖博讪讪的摸摸鼻子。

    “或许吧,还不知道,真发生了什么事儿,晚点应该能知道。”骆老夫人说道。

    老夫妻两对视了一眼,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昨晚上的事儿,惊动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不过,圣上没有宣召,所以,不该掺和的,谁都没去凑热闹。想来应该不是小事。

    果不其然,在出发之前,一些风声就传了出来,要知道,阮芳菲从晋亲王的准侧妃变成叔辈忠亲王的准侧妃,岂能瞒得住?不过,因为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又是各种猜想满天飞,涉及到这种事情,所谓猜想自然不会是好的。

    虽然不是所有人能打听到事情的真相,但是,还是总有那么些人有着特权。比如几位皇子,在心里对李鸿渊一番幸灾乐祸之后,又考虑自己能否在此事中得利,至于阮芳菲,呵呵,说难听点,一只破鞋,对他们而言,半点价值都没有。

    倒是睿亲王,在一阵沉默之后,直接去找了苏贵妃。

    这会儿的苏贵妃,又是那个端庄贤淑的贵妃娘娘,饮茶的姿态优雅尊贵,看着就别是一番享受,与昨晚那个说话刻薄恶毒极度的护犊子的苏贵妃判若两人。

    李鸿铭请了安。

    苏贵妃让他坐下,“听说了?”

    “是,只是儿臣有一事不明,母妃说的那些话,会不会将阮大人得罪狠了?如果他因此记恨,投靠了其他人,对我们会非常的不利。”

    “铭儿啊,阮大人多大岁数了?”

    李鸿铭一怔,似乎有些明白,“母妃是说……”

    “他之前就伤了腰,昨夜见到,明显能感觉到他行动有所迟缓,加上昨夜那般打击,他如果还年轻,大概不会有什么事儿,可是他已经老了,心性变弱了,承受能力自然就差了,暂时或许还没倒下,但是祸根已经埋下了,在阮芳菲出事之前,他或许还能多撑几年,到新皇登基,现在嘛,避暑回京,他若还能上朝,都算他厉害。”

    所以,内阁首辅这个能人,没有了拉拢的价值,也无需再忌惮他,得罪了就得罪了。

    李鸿铭勾起唇,“原来如此。想来也的确是人之常情,如果此事对他的影响不大的话,那么只能说明他的妻女在他心中的地位没那么高,依照他平素的作风,必然会权衡利弊,继续他的中立立场,即便是对母妃,说不定都以‘不与女人计较’为借口就此作罢。”

    “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不过看他的样子,此可能还不足一成的一成。”

    李鸿铭点头,内阁首辅对妻女的看重,也算是有目共睹的。“倒是阮芳菲,这一路上一再的被针对,之前被吓得险些失魂,昨晚的事情只怕也不简单,要说她本来就精神不济,还会主动去勾搭男人?换谁都不信。”

    “她不肯说,那么所有的风言风语都只能是她自己承担。至于是谁针对她,谁又知道呢,依照渊儿之前的态度,他的嫌疑倒是最大,不过他向来直来直往,好恶都摆在明面上,不屑这种手段,也……没那实力做到吧。”

    关于李鸿渊的话,李鸿铭直接无视,“这种事,就算是说了实情,也讨不了好吧,别的不说,依照忠王叔的说词,他说不定就是一‘替死鬼’,阮芳菲毁容失贞,忠王叔又没实权,不争夺什么,阮大人也掣肘不了他,阮芳菲入了忠亲王府,还不就任凭忠王叔拿捏,如果她惹得忠王叔不喜,吃亏遭罪的也只会是她自己。”

    “这么说起来,她死咬着不说,原因或许也不是那么复杂。”

    之后,他们倒只是闲聊,不再谈论此事。

    而此时,大长公主也在与乐成帝闲聊,“……当初许诺忠亲王,给他再找个年轻貌美、性情温碗、知书达理的新王妃,这阮姑娘虽有瑕疵,并不完全吻合,不过既然只是侧妃,也算凑合,皇兄再与他留意留意。”

    乐成帝微微的挑眉,“皇妹以前对这阮氏女似乎挺有好感,这会儿怎么听着……”

    “皇兄,这太过完美的人,方方面面都表现得很优秀,未必就招人喜欢。”

    乐成帝点头,表示明白了。

    所以,都是成精的人,就算是没看出什么,不代表不会感觉到什么,不代表不会怀疑,大长公主曾经对阮芳菲或许的确是喜欢的,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喜欢有多少真心。阮芳菲伪装的时候都能骗过世人,从皇宫里走出来的人,想要骗骗谁的眼睛,或者逗谁玩玩,又是何其简单的一件事情,没有任何纠葛的情况下,大长公主或许也不会吝啬给予那点喜爱。说到底,阮芳菲装得有些过头了,有句话叫做过犹不及,没注意到的时候,大概还没觉得什么,一旦注意到,就会觉得违和。而不管阮瑞中夫妻二人要说那也是成精的人物,却没察觉到什么,也只能说是当局者迷,否则,阮老夫人对她的教养应该回事另一番模样。

    “还是我干闺女最好,当然,她能再肆意随意些,就更好了。”大长公主一声轻叹。

    “那丫头就那么招你喜欢?”乐成帝还真的有点意外。

    “是啊,可是你那六儿子我很不喜欢,那混帐怎么看都配不上我干闺女。”

    乐成帝表情有点讪讪,“这婚事虽然是朕下旨赐的婚,可原本是骆家自己求的。”

    “走出这一步,那也是你们逼的,别以为就没皇兄你的份儿,要我说,你在里面可是‘居功至伟’,凡是还有其他路,就不会走这一条。”

    对于大长公主的话,乐成帝也不否认,他不能看着他某个儿子坐大,让朝堂失衡,他是想让骆沛山自己去头疼,但其实骆沛山最后的选择还是出乎他的意料,虽然再没有比他那孽障儿子更好做“挡箭牌”的人选,终究是名声太差了点,若非真的走投无路,不过,最终的结果他也非常满意就是了。“了尘大师都批了他们两是天作之合,千年难遇的好姻缘。”

    大长公主轻哼了一声,也就因为这样,她才没多说什么,不然,少不得给那混账一点教训。不过,就算是这样,大长公主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个时间“教导教导”他,至少收敛些,别一直那么混账,不然,再好的姻缘,都可能出问题。

    而因为李鸿渊的关系,骆家人当然也知道了详情,当然,在阮芳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当事人,也就幕后主使知道了。

    孙宜嘉看着靖婉笑,而且还持续了不短的时间,靖婉觉得她简直就是神经质,那笑容简直就让人发毛。无奈了,“嫂子到底在笑什么?”

    “我说什么来着,晋亲王会克除你之外的……”说着说着又嘻嘻的笑起来。

    靖婉无语,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家嫂子怀孕后的状态跟别人不一样啊?三哥,速度把你媳妇儿拖回去。然后,骆靖博很没男子汉气概的表示,现在他媳妇儿最大。孙宜嘉笑得更欢畅,她表示,造成这一结果,小姑子居功至伟。所以弄半天,现在嫂子“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完全就是她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相对于孙宜嘉的乐呵,靖婉的淡然,骆大人与骆老夫人却带着一种似乎早知会如此的平静,没办法,晋亲王可是说过,他会将不相干的人解决掉,迟早的事儿。至于这一路上发生在阮芳菲身上的事情是不是出自晋亲王的手笔,都无所谓,她能用那么阴损狠毒的法子算计自家孙女,她现在所遭受的,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根本就不值得怜悯同情。

    阮瑞中的身体已经出了问题,阮老夫人很清楚,本来么,上了年岁,有点小毛病其实很正常,就算是重病缠身,也无可厚非,不过,她知道自己需要依靠阮瑞中这棵大树,在目的没有达成之前,他不能倒下,因此,在他的康健问题上,所费的心血甚至比教导阮芳菲成长还多,当然,她也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阮瑞中对她的爱重,在这一点上也要占据不小的因素。“老爷去歇着吧,女儿妾身会看着。”

    阮瑞中摇摇头,这会儿哪里睡得着。

    “老爷,我们娘两现在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若是你……叫我们娘两怎么活?”一边说着,一边止不住的小声的啜泣起来。

    最让人心疼的哭泣,永远都不可能是嚎啕大哭。

    阮瑞中一怔,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他现在还是内阁首辅呢,他妻女就如此的被人糟践,如果他倒下了,还有她们的活路吗?“那就辛苦夫人了。”

    阮老夫人牵强的笑了笑,“不辛苦,你跟女儿就是妾身最在意的人,为了你们,不管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哪怕是为你们拼了性命,妾身都愿意。”着实情真意切。

    阮瑞中无比动容,“夫人且放心,但凡有为夫在一日,就绝不叫你们……”戛然而止,后面的话,阮瑞中却鲠在喉中,吐不出来,最大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再说什么绝不让她们受欺辱的话,那不是自打嘴巴吗?

    “妾身明白老爷的意思,妾身相信老爷。”那眼神,依旧是坚定不移的信任与崇敬。

    其实也不怪阮瑞中在这女人身上晕了头,一二十年的时间,那眼神都如最初那般,是个男人怕是都会自信心爆棚。虽然离开的时候,没再说什么,但是从他的神态就能知道他的心态。那是为最重要的人而战的坚定与信念。

    所以说,李鸿铭跟苏贵妃都遗漏了这一点,有一句话叫做为母则强,那么为什么就不能有“为父则强,为夫则强”,因为太在意,为了给她们撑起一片天而不得不强——大概,在他们母子认知里,就没有这样的男人吧。

    阮瑞中离开并走远,阮老夫人神色就淡了下来,擦掉眼角未干的泪水,“说吧,谁把姑娘带出去的?”不怪她如此想,实在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她又刻意的安排了人手,可谓是将阮芳菲保护得滴水不漏,即便还有人下黑手,也不可能将所有人都一一放倒了而不被发觉,唯一的可能就是熟人,他们都信任的熟人,芳菲自愿跟着走的。

    “主子,是表少爷。”阮芳菲的奶娘恭敬的说道。

    “不可能。”阮老夫人下意识的反驳,声音还带着几分尖锐,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冷静下来,“平哥儿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将芳菲捧在手心里一样疼,你们确定是他?”如果真的是“他”出现诱走了芳菲,她还真怪不得他们保护不力。

    奶娘知道她的意思,不由得拧起了眉,“主子,奴婢没有发现破绽,相信其他人也是与奴婢一样的。”不然怎么可能由着他将姑娘带走,即便是时间长了,也不曾怀疑。

    阮老夫人脸色有些阴沉,她不相信会是她那侄儿所为,可就是这样,事情才更加的棘手,对方的人易容成他们熟知的人,能做到天衣无缝,那么就说明,对方对她,以及她手下的人或许都相当的熟悉,敌人对你知之甚详,而你对敌人却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玩弄在股掌之间,自身却连对方的边儿都摸不到,糟糕透了。

    阮芳菲轻哼一声,瞧着是快醒了。

    “下去吧,将所有人都仔细的排查一遍。”

    “是,主子。”

    原以为女儿会很快醒,不过听着她口中溢出痛苦的声音,似乎在喊着“不要”,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她那双手掌心早已经伤痕累累,可是她却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头小幅度的摆动着,毫无血色的脸色与唇色,更为密集的汗珠,包着额头的白布都明显的被浸湿,显然,她是陷入了难以醒来的梦魇。

    “芳菲,芳菲……”阮老夫人不停的轻拍她的脸,“醒醒,快醒醒……”

    阮芳菲啪的一巴掌打开脸上的手,蹭着一下子坐起来,后退远离……

    “芳菲,我是娘啊,别怕别怕……”阮老夫人急忙安抚她,不过却没有再碰她,生怕引起她激烈的反应。

    “娘?”阮芳菲眼前有些模糊,还没完全看清楚,就一阵晕眩恶心,身体下意识的前倾,趴在靠榻边缘干呕。

    她娘急忙给她拍背,等她缓和了一些,再给她倒了一杯水。

    喝了水,阮芳菲才感觉舒服一些,有气无力的靠在她娘身上。

    “芳菲,告诉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说出来,说出来你会舒服一些。”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阮芳菲就直接发狂,“魏南平那个畜生,最好别让我见到他,不然,不然我非把他扒皮抽筋,剁成肉酱喂狗。”

    她跟表哥魏南平的关系远超一般表兄妹的亲密,从十三岁开始,他们就“坦诚相见”,除了最后的底线,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管什么,他都会听她的,她说不要,哪怕是箭在弦上,他都会停止。

    在她眼里,他就像她身边的一条忠诚而听话的狗,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他什么都会为她做,就算曾经有一次她让他去死,他也毫不客气的捅了自己一刀,可是,就是这样的一条狗,昨晚竟敢肆无忌惮的折辱她,践踏她,不仅是他,他带了一帮人,黑暗中,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

    他们满嘴的污言秽语,用最肮脏最龌龊的话羞辱她,说她比之那最下贱,最脏的妓子还不如,尤其是魏南平,说那些女人的身体或许脏了,但心至少还是干净的,不像她,从骨子里糜烂腐臭,臭不可闻。

    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济于事,甚至从头到尾都没能说出一个字。那个让她觉得安心可靠的人,却将她拽入了地狱,现在想起来都还止不住的恐惧,身体瑟瑟发抖。

    她娘忙拍她后背安抚她,“芳菲,芳菲,那不是你表哥,你想想你表哥对你多好,你掉一根头发,他都要心疼,他怎么可能会伤害你?易容术你是知道的,娘曾经还给你看过人皮面具的,一定是有人假扮他,就为了哄你出去……”

    阮芳菲忍着不适,力求镇定,坐直身体,直视她娘,露出一个讽刺而冰凉的笑,“娘这话的意思是我蠢?对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人连真假都分不清?”

    “不是,芳菲,你听娘说,所有人都没认出来,所以不怪你,你……”

    “不怪我?怎么着,难不成这事儿还有人认为该怪我自己?还有你凭什么认为那群蠢货分不出真假,连我也分不出真假?”她怎么会错,还有谁能比她更熟悉那个男人,她当时也是觉得:这不是她表哥,表哥绝对不会这么对她的,——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谁派来的,谁派来的?——然而,撕心裂肺的痛,不仅仅是源自身体,还有心里,原来,被自己养熟的狗狠咬一口是这样的痛,既然如此,只要是顶着那张脸折辱了她,作为那张脸的主人,就要有死无葬身之地的觉悟。——可见,阮芳菲是何等的自负,又是何等的凉薄。

    阮芳菲脸上阴冷而狰狞。

    阮老夫人怔了怔,她这个女儿,貌似有点不对劲,似乎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不过随即想到她遭受的伤害,大概因为这样,才钻了牛角尖,想不开,等日后再慢慢开解她,“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下次见到你表哥,娘帮你教训他。”

    呵,阮芳菲心中冷笑,这是将她当三岁小儿糊弄?

    还有,还有“表妹,知道那些被你派人折辱的姑娘是什么感受吗?就是你现在这样,好好体会吧”,谁说,这种事只能女人能体会,男人也可以体会的!

    “娘真的以为只是教训一下就完了吗?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告诉你,一点一点的告诉你,娘可是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听好了……”阮芳菲带着她惯有的,温婉雅致的笑容,将她被一群男人压在草垛里凌辱的过程告诉她娘,说着说着,竟止不住嘻嘻的笑起来,哎呦,她以为她会忘记的,原来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饶是她,这会儿都觉得自己女儿笑得格外的瘆人,一般的女孩儿遇到这种事之后,可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怔,该不会是刺激太狠,失心疯了吧?“芳菲,芳菲,你别这样,你别吓唬娘啊,不管是谁,娘给你报仇,给你报仇。”

    阮芳菲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她娘,“你说真的,不管谁,都给我报仇?”

    “对。”阮老夫人异常笃定的说道。

    “那我算算啊,”阮芳菲偏着头,露出异常天真无邪的表情,“昨晚那些人,应该都是这村里的,”那砂粒一样粗糙的手,“娘直接把这个村子都屠了吧,不过,在送他们上路之前,但凡是男的,都先把手砍了,再把子孙根切了,记得哦,是所有男的,部分年龄,或者可以当着大的,收拾小的,那场面一定很有趣。”

    阮老夫人眯了眯眼眸,“好。”

    “然后是骆靖婉那贱人,若不是她,若不是她……”阮芳菲又一脸狰狞的开始发疯。

    “好,我女儿承受的,娘让她十倍百倍的品尝。”

    “然后是李鸿渊,他骗了所有人,他甚至为了给那个贱人留位置,他利用我铲除了他历任未婚妻,他以为自己是谁,他以为真的能一直骗我?……”

    或者是真的在意,才使得她在看到李鸿渊对待靖婉的态度时,就产生了一系列的“不合情理”的猜想,也或许仅仅是自己被冷待而找借口,总之,阮芳菲的确是摸到了某些真相。

    阮老夫人也全当她是在胡言乱语,这猜测很荒唐,很可笑,万没有可能的,要说那骆靖婉在某些方面吸引了李鸿渊还靠谱一点。“好,芳菲看上他,是他的荣幸,他却不知好歹,到时候娘把他捉起来,任你处理,然后当着他的面,给骆靖颖找十个百个男人……”

    “娘,男人太便宜她了,用畜生好了。”似乎是想到了那画面,阮芳菲笑得开怀。

    “好。”阮老夫人摸着阮芳菲的头发,脸上的神情却没那么轻松,那暗处的敌人,是李鸿渊的可能性越来越高,处于被动与弱势的是自己,想要动他,太难了,说不定前脚刚对他下手,后脚自己以及千辛万苦培植的势力就会毁于一旦。女儿是很重要,但是相比起大业……算了,先安抚好她再说。

    “还有那些所谓的贵女们,她们是什么东西,敢说我不是?把她们全剥光了扔大街上,然后统统羞愤自尽才好呢,呵呵呵……”

    “都依你。那么芳菲,忠亲王呢,他是怎么回事?”

    阮芳菲顿住,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故意的,总之,她伤得不算严重,等到那群畜生全走了,她勉强的爬起来,一步一步的挪动,每一步,似乎都能耗尽她所有的力气,又突然发现不远处两个纠缠的人影,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是不可能的,算计她的人不会允许,而大摇大摆出现的忠亲王——“身为晋亲王的准侧妃,不知道被什么人玷污了,娘人认为我会是什么下场?勒令出家、关入家庙?情况好点的,远嫁出京,前途未知?还是让李鸿渊以此为借口直接弄死我?拉个恰好出现又还算有身份的当垫背,岂不是更好吗?只要我还留在京城,就还有报仇的机会不是吗?有个忠亲王为我冲锋陷阵,也不错呢,虽然他就是窝囊废,完全不够李鸿渊塞牙缝。”

    说她算计了忠亲王,她最终将伤痕累累的自己送了出去。

    这个老男人她也不会放过的,不过,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等着吧,她同样会把他变成自己手下的一条狗。不过,有了一次教训,她绝对不会再被狗咬,若是企图咬她,那么,就宰了炖狗肉吃。

    阮老夫人也颇为欣慰,在那等情况下,没有失去理智,没有乱了分寸,冷静下来寻找对策,没算白教。“两害相较取其轻,无可挽回的事情,势必要将伤害降到最低,芳菲做得不错。”

    阮芳菲扯了扯嘴角,她知道是夸奖,可是这样的夸奖谁都不会想要,听着简直比直接讽刺还叫人恶心。

    说起来,这里不是京城阮家,阮家的车队占据的地方也就那么大,来来往往的人又不少,就算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你也未必会怀疑,如果再碰上一个比如耳力特别特别好的能人志士,光明正大的听听壁角,倘若知道自己的私话被传入了其他人耳中,大概都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身边出了内鬼,然后一番狠狠的清洗。

    李鸿渊听了禀报,暗一跟沐公公都恨不得直接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娘的,那阮芳菲的骨头到底是什么做的,教训还没吃够?

    “主意倒是不错,不用在她身上,似乎都对不起她。”

    根本就听不出他的情绪变化,可就因为如此,才更加的可怕,毕竟,如果表现出来了,至少还能知道他的怒气值有多高,或许还有躲避危险的可能,现在却不敢轻举妄动,一不小心将他的怒气引出来,自己又不是骆三姑娘,主子发飙了,才不会管你是谁,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喘。

    “把屠村之人的首级给阮老夫人送去,再把阮瑞中的两个儿子送她床上去,顺便告诉忠王叔,阮芳菲好歹已经是他的人,虽然正式进门还要等回京,在行宫这段时间,倒也不必拘着自己,一个不用花钱就能随便玩的女人而已,花样倒是无所谓,自然是越精彩越好,本王高兴了,说不定还能给他点好处。”李鸿渊轻描淡写的说道。

    无疑,这是明着向那位阮老夫人亮出爪牙了。

    “是。”

    整装再次出发,有阮芳菲跟忠亲王的事儿顶着,十一皇子采野花的事儿,根本就不值一提,甚至有那好事的,调侃十一皇子少年风流,反正,就没有觉得他做得不对的,而那姑娘,更是一个正眼都没给过,与那隐形人差不多。

    靖婉听后,也不过是沉默,个人有个人的想法,她无权过问,也过问不了,就是不知道那姑娘能活多久,到底只是乡野的姑娘,论心计,怎比得过深宫那些能爬到皇子身边伺候的大宫女,……

    倒是村里的人知道里正家的姑娘随着车队走了,多少人嫉妒得眼睛发红,没想到平时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这么会算计,就算他是里正,也有不少人那酸溜溜的话冲口而出,里正那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扯着僵硬的笑应对,或许是心虚,不自觉的就矮了三分。嗯,他们中或许还有人在回味昨夜的“美味”。

    殊不知,一群想要将他们整个村的覆灭的猎人,正蹲守在暗处,只待今日天黑……

    ------题外话------

    阮芳菲属小强,但是不会再蹦跶到婉婉跟前哒,所以,亲们其实可以无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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