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谷粒 > 见观发财 终卷:罪妇大过天 > 第六十一章秘密揭穿

第六十一章秘密揭穿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见观发财 终卷:罪妇大过天最新章节!

    赛燕的伤养好了,她选择在庄园里住下来。

    阿观并没有告诉几个婢女她过去的身分,只交代大家同她好好相处。

    原本绣品这个独门生意,琉芳她们是不预备让旁人抢去的,但绿苡、红霓进门,为了表示不排挤,让她们加入,现下赛燕伤痊愈,做绣件的人手便又多了一名。

    只不过拿刀多年的手,突然拿起绣花针,引来不少讪笑声,赛燕倒也脾气好,没有一人一掌把她们全给撂倒。

    “天,你绣的这是什么?这哪像鸳鸯,根本就是肥鸭子好不?”晓阳指着赛燕的绣品笑不停,笑得头都靠到赛燕肩膀上了。

    性格冷清的赛燕谁都好推,独独推不开热情如火的晓阳,她看不懂人家冰脸上头写满拒绝,硬是赖到赛燕身上,一赖二赖、赖出习惯,赛燕“迫于无奈”渐渐地融入了她们。

    阿观放下画笔说:“赛燕,下回露一手真功夫给她们瞧瞧,别让她们小觑了你。”

    “真功夫,赛燕姐姐有啥真功夫?”红霓两眼发亮,莫不会同自己一样,做了手好点心吧。

    “说出来吓死你们。可赛燕,咱们别说。”

    阿观勾了勾眼,把食指压在唇上,惹得赛燕窃笑。

    她没见过这样的主子、下人,都说奴大欺主,主子根本就把她们一个个全给宠上天了,可是她没见谁欺过主,只见她们一个比一个忠心。这是种奇怪得让人难以理解的现象。

    “说嘛、说嘛,别吊着人家,人家的心会痒。”晓阳放下针线抱住赛燕的腰,她是牛皮糖做的,赛燕想甩都甩不掉。

    她清冷说道:“我会莳花弄草。”

    若不是她懂这些,怎能把柳氏紫萱亚花的毒计及功败垂成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她有这一门功夫,阿观指的是她的武功,没想到居然逼出她另一项本事。

    “真的吗?那春天到了,咱们给院子里种些花花草草的,好不?”晓初建议。

    “好。”赛燕眉眼不眨地应下。

    “主子,该出去走走了。”

    月季起身拿来披风,今天的放风时辰到了,听见月季这样说,大家纷纷放下手上的绣品,起身做准备。

    看这阵仗,阿观头痛。

    “别别别,你们继续做事吧,不是说铺子管事催你们多绣一些吗?我让赛燕陪着在外头随便逛两圈就回来。”

    “这可不行,主子身边得有人伺候。”琉芳抢道。

    “赛燕陪我去就行了,反正她那手针线功夫只会碍事。”

    “那好吗?”晓初疑问。

    “不好的话,那我不去逛了,也来帮你们绣上几幅。”阿观作势帮忙,吓得晓阳连忙将篮子给拿开。

    “主子,这布和绣线可贵着呢,别白白浪费了,你那手功夫比赛燕还差上十倍。”

    “哼,毛皮不贵、杂书不贵、药材不贵倒是这点针线奇巧珍贵了?”阿观一句话堵得众人全低头、闭嘴。

    主子难听话都撂下了,谁敢再多嘴多舌。

    月季叹气开口“赛燕,你陪主子走走吧,别走得太远。”

    “好。”赛燕放下针线起身。

    月季替阿观围上披风,又往她怀里送上手炉,虽然天气已经渐渐暖和,可主子身子娇贵,可别伤风才好,她拿起大布袋,交给赛燕细细交代。

    “别让主子走得太久,若腿酸了,袋子里有厚垫子,找个地方铺上给主子歇歇腿,若主子流汗,袋子里有帕子,记得给主子擦擦汗”

    “行了,我不过是逛个园子,每次都弄出这等大阵仗,又不是神轿出巡。要不要连尿壶、澡盆全带上?赛燕,今儿个咱们啥都不拿,就这样走。”

    “主子这样任性,若生病怎么办?”琉芳闻言起身阻止,就算要被堵,她认了。

    “可不是,如果主子不让赛燕带着,我们就一路跟在后头,反正每天都要做两回的事情,咱们都不嫌麻烦,主子嫌什么烦。”晓阳跟着耍起无赖。

    赛燕笑开,这下子看得出几分“奴大欺主”的模样了,见阿观无奈,她不多话,接过月季手上的大袋子往肩头一背,扶起阿观往外走。

    离开居住的院落,阿观才开口问:“住得还习惯吗?”

    “这里,挺不错的。”

    她已经好几年没过上这种清幽生活,不用思虑着害人,不必考虑做啥事才能为主子争得先机,就是单单纯纯过日子,夜里,连半个梦都不作,一觉睡到大天明的感觉,不坏。

    “你如果喜欢就长住下来,放心,咱们这里没有主子下人,只有亲人朋友,你别担心吃穿,我自有用你的地方。”

    “用我?”

    “方才你说你会种花草,我想,如果你能选出一些特殊而且容易养活的花花草草如今,茶壶我是不做的,我想捏些漂亮的陶罐,如果能在里头种上花草,肯定好卖。”花盆、笔筒、瓶子,她什么都想试试。

    “特殊的吗?我曾经见过一种养在大漠干旱地方的植物,它的茎很粗、水分很饱足,可叶子像针似的,很少开花,但开的花倒是色彩鲜丽,那种植物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思便养得活。”

    “仙人掌?你说的是仙人掌?”阿观一听兴奋极了。

    “你知道那个?”

    “知道知道,快告诉我,京里有人在卖吗?”

    “京城里没有,但京郊有,我知道哪里有人卖。”

    “贵吗?”

    “听那位卖花草的主人说,当初就是见它模样奇特,才移植几株过来,没想到,家里有山水园林的,谁爱那种不能遮阳又不能结果子的东西,可当初花了那么多心血,又舍不得毁去,结果放在一旁不管,那东西竟是一下子功夫便长上一大片,原来极为好养。”

    阿观失笑,那是因为他施肥太过、浇水太多,生长在沙漠里的东西,哪受过这种好待遇,自然是要一片丹心照汗青啦。

    “太好了,今天、不,明天你就让人拉马车送你过去,有多少买多少,先移到咱们园子里来,待我烧好盆盆罐罐的,你再把它们给布置进去。”她一个兴奋拉起赛燕的手又笑又叫的。

    赛燕见她那副模样,忍不住说道:“你是个很奇怪的人。”

    “奇怪吗?那你一天多看个几回,就见怪不怪了。”

    阿观承认自己怪,没办法,入境随俗从来不是她的拿手强项,她不是个有大志的女子,从不指望自己能影响这个朝代、这个异地空间,她只想影响身边三、五人,让她们随自己起舞,布置出一个民主时代的假象。

    “夏灵芝从不亲近下人,她说下人只会做两件事-谄媚逢迎、出卖主子,她不想听那些巴结虚话,也不给她们机会出卖。”

    “也许,她吃过下人的亏。”

    阿观只是随口一句,没想到竟被她料到,当年大皇子与夏灵芝的事便是被贴身婢女出卖给长辈知道,因此本来应该陪嫁的丫头,在婚礼前几日被她秘密处死。

    “柳婉婷的下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经常替她做阴损事,可她们进到清风苑,全被你收服了。”至于兰芳、晴芳那两个没被收服的,下场如何谁都一清二楚。

    “我不收服任何人,我只是谨记一个原则,待人以诚。”

    赛燕点头,这种话她躲在清风苑的屋顶上不知听过多少,她以为阿观矫情、以为她擅于作戏,直到身处其中,才明白,原来天地间竟有阿观这种人物。

    突地,她目光一凛,眼睛眯了眯,压低声音凑近阿观,说道:“后头有人在跟踪咱们。”

    跟踪?她想起那日在身后扶自己一把的人,也压低嗓门“先别动手,他们许是没有恶意。”

    “让他们跟着?”

    “见机行事。”

    阿观勾起赛燕的手臂,刻意扬声道:“赛燕,你上回怎么会被追杀?那人出手可真狠,你是同谁结下深仇大恨?”

    “我在路上遇见几名男子,他们见我单身一人上路,便凑上前想同我攀交,他们语调轻浮、举止放荡,我不想多予理会,可是他们一再挑衅、迫得我不得不动手,是我轻敌,才中了他们的道儿。”

    “你说过自己的武功挺不错的,就算打不赢,轻功一掠也就逃走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见那个带头的主子脚步虚浮、眼下黑肿,定是个纵欲过度的放荡男子,便没将他们看在眼里,加上那时我心情正差,听不得他们的挑衅,匕首刷过,在对方的腹间刺了个窟窿,没想到那些侍卫里倒有两个是有真功夫的,以一敌二,我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他们见主子受伤极重,哪肯放过我,于是”接下来的话,她便不说了。

    阿观点点头,又问:“你现在功力恢复了没?”

    赛燕见阿观在只有两人看见的角度里,比了比食指,明白她的示意,说道:“我被他们废去武功,这辈子只能仰仗你的收留,弄弄花、玩玩草,赚点银子过生活。”

    “其实没有武功也没关系呀,瞧瞧,月季、晓初我们这群女人,哪个懂武功,还不是自力更生,活得精彩绝伦。”

    赛燕点点头,两人刻意慢吞吞走着,赛燕眼尖,看见草丛里有一条肥壮硕大的蟒蛇,她在耳畔对阿观说:“小心,别往草丛里靠过去,那里有蛇。”

    有蛇?还是在有没有看过正在炒饭中的蛇?春天啊,正是新生命展开“性”旅程的好时机。

    哈!恰恰好,就用蛇来引蛇出洞,看他们“同类相残”阿观倏地抓紧赛燕的手臂,拉开喉咙放声尖叫“啊蛇”

    她没料错,两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现,一人一手抓住草丛里的大肥蛇。

    他们以为阿观惊吓得看不清两人,抓住蛇转身就要跑走时,哪知道,阿观气定神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的动作,在他们打算溜走时,出声大叫“齐文、齐止,你们要把我的蛇肉羹端去哪里?”

    脖子间一阵阴风吹过,毛骨悚然,他们缓缓转过身,无辜的眼神望向阿观,她的眼睛怎么这么锐利,他们分明用黑布蒙住口鼻了啊这下子可好,泄漏身分了,王爷要是知道,恐怕他们和手上的蛇同命运,都要被剥下一层皮。

    阿观上前,一把扯掉他们脸上的黑布巾。

    她是做啥的?她会画图、会制陶,她对东西的形象,只消一眼就能瞧得清楚。想唬她?门儿都没有。

    看着两张扭曲的脸孔,几乎与手上那两条蛇异曲同工,阿观抓起蛇尾巴当鞭子使,一下一下打上他们的胸口,他们这才晓得,王妃不怕蛇

    “王妃您”齐文苦了脸,求饶地看住王妃。

    是他?在大皇子府里救下自己的男子,赛燕双眼盯住齐文,齐文被她看得发窘,红着脸、低下头。

    “对,我不怕蛇,别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一朝被蛇咬,就学会吞蛇鞭、吃蛇羹、用蛇皮做包包。”

    这时候他们哪还有心情听阿观的玩笑话,只觉得头皮发麻,寒气从脚底心一路往上窜起。

    “说吧,你们的主子在哪里?”

    她气到不想吃饭、不想说话,一进屋里就把门给反锁,除了赛燕谁也不让进,急得几个丫头在外头猛拍门。

    “主子,咱们不知道王爷待在庄园里的事,您不能连我和红霓都给气上。”

    绿苡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让阿观更跳脚了,如果她们不是齐穆韧的人,那么还能是谁的人,是皇帝、皇帝啊!

    说得那么好,安排得那么妙,放她自由,不让她和过去牵扯?

    结果呢,派了两个眼线在身旁跟着,难怪那时她累得慌,她们偏要拉自己上街,难怪才逛过那一次,她就遇上晓阳、晓初一群旧家人。

    如果不是齐穆韧和皇帝互通一气,齐穆韧会知道她没死?皇帝会知道她怀孕,还赐下昂贵补胎药?

    所有的事全是安排好的,偏偏她傻傻地一住三个月,啥也没发现,难不成他们就专门欺负她这种不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女人?

    “主子,别气啊,齐古说的话您又不是没听见,王爷这段日子有多苦,您也明白啊。”晓初拍打着门替王爷说话。

    “主子,是晓阳不好,那日王爷过来,同我们说一大篇话,是我先被感动了,还感动得乱七八糟,才会求各位姐姐帮帮王爷的忙。”

    晓阳仗着主子疼她,居然把所有的罪全往自己头上揽,这让里头的赛燕更难理解这群女人。

    “主子,您生气没关系,可是别气坏身子,您现在可不比平常时,得多顾念着孩子啊。”琉芳说道。

    对!彼念完孩子顺便顾念起孩子的爹,怎样,她的亲人全转移阵线,站在齐穆韧那一边了?

    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跪地求情,把她们从魔鬼手里救回来?不是她,她们现在不晓得能不能在青楼里当上红牌呢?

    亲人亲人,喊假的,一碰到强势的、厉害的,一个个全往人家身边蹭。

    “主子,我们错了,我们马上搬家,再不理会王爷,行不?”晓阳见风转舵,可惜来不及了,船已经撞上礁岩,沉定啦。

    “走开,叛徒!我这辈子都不要看到你们。”

    阿观大叫完,坞起耳朵,半句不想再听她们说话,迳自走进内室。

    赛燕静静地端了杯温水给她,阿观接手喝下,看见赛燕的欲言又止,迁怒问:“怎么,你想替她们说话?”

    她摇头。

    “我只是在想,以诚待人真的有用?”

    可不,她的真诚全喂给狗吃了,一群狼心狗肺的叛徒,亏她剜心剜肉养着,养到头养出一个联手夜奔敌营。

    阿观躺进床铺里,拉起棉被将自己裹成一圈。

    她想揍自己一顿!

    因为,说谎的不只有她们,难道这些日子以来,她没有隐约感觉到什么?谁能待她这样?谁会为她专心、为她小心翼翼?如果她愿意自己推理分析一下,恐怕早就知道答案谜底,她啊何尝不是在欺骗自己?

    “你知不知道,对救下自己一命的恩人落井下石,是很不道德的?”

    赛燕点头,她同意,是不太道德,可是话憋在胸口,有点难受。

    “你“死”后,我远远见过王爷一眼,他憔悴到不成人形。”

    “你也想帮他说话?”

    “不是,我是想帮自己说话。离开齐宥宾后,我想如果要改邪归正,我必须要做多少好事才能弥补?还是干脆做更多的错事,来掩饰过去曾经犯下的错?

    “到底是佛家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真的,或者是做再多的善事都洗刷不清过去的污点?如果世人都无法原谅我,是不是天地间再无我容身之处?”话说完,赛燕静静看向阿观。

    阿观岂会不懂,她说那么一大串,只是在告诉她一个道理:得饶人处且饶人。

    赛燕害过叶茹观一命,自己都能轻易原谅,为什么不能原谅一个爱她的男子?

    门外的叫嚣停下,不多久,那两扇门让工匠给卸下来。

    齐穆韧登堂入室,脸上没有半分羞惭,他走进屋里,与阿观面对面。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阿观没想过,重逢的场景会是这样一团乱,赛燕悄悄离开屋子,然后那两个不良工匠,又把门给装回去。

    四目相对,阿观咬紧牙看住他的脸。

    该气的、该恨的、该怨该怒、该有一大堆负面情绪,可是此刻她居然发不出半声埋怨。

    她被睡梦中那些不断重复的“对不起”给洗脑了?她被齐古那篇说词给收服了?

    不知道,她只是定定看住他的眉眼,看住他瘦得有些离谱的脸庞,原本英挺的身形剩下一副骨架子,他眉间凝着阴郁,嘴角刻着哀愁,不需要太多的解释说词,她便明白他过得不如意。

    他在惩罚自己吗?

    不需要啊,这时代的男人是天,死去一个叶茹观,他可以再娶进十个、百个叶茹观,他的官做那么大,支持的三皇子也已经登上东宫太子之位,曹夫人死了,孙姨娘、齐穆平在牢里待着,齐穆风在他的安排下成为靖王爷,所有事都照着他的期望走,他再不必顶着罪恶感过日子

    他的生活应该是滋润丰美,做啥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

    齐穆韧凝视她半晌,才开口言道:“我最讨厌对人说不要难过、不要伤心、不要生气。好像说了,就可以不难过、不伤心、不生气,好像那些东西可以被人控制似的。

    “可是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来安慰你,不如,你继续气我、恨我、怨我、诅咒我吧,但不要气恨自己。”

    笑话,她干嘛要气自己?罪魁祸首又不是她,难不成是她没罪找罪认、自己找死?

    难不成是她爱上小三,却说自己良心不安?难不成是她造成了眼前景况?

    见她还是没开口,他又说:“我不敢求你原谅,像我这种该遭天打雷劈的男人,你连看都不必看半眼免得恶心难过。我只求、求你像现在这样,让我在暗地里偷偷的保护你、照顾你。

    “我发誓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中,不会困扰你的生活,所以请求你,不要剥夺我微小的幸福。”

    不要剥夺他微小的幸福?

    恶心死了、可怕极了,他以为自己是爱情小说家,他想用这种话唬谁啊,问题是她被唬住了

    不想看他、不想听他、不想理会他的,可自己那双不听话的眼睛硬是停在他身上,然后,他走了,不留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走得潇洒、走得风流,阿观以为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是自己的专属权利,没想到却被人盗用,偏偏这个盗用者落实得比她更彻底。

    他,真是天底下最让人讨厌的男人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见观发财 终卷:罪妇大过天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千寻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千寻并收藏见观发财 终卷:罪妇大过天最新章节